发生的有些事,实在是令我很惊呆。无法理解我是如何做出自己不可能会做的事、说出自己不可能会说的话,我能感受到这是善意的控制。它希望甚至是期盼可以得到解脱,它也需要发泄深埋心中的那份怨气与悲伤,就如同我曾经遇过或做过让自己后悔悔恨的事,也可以得到释放直至忘怀一般。
    这是心的新生,在剥离厚厚的丑陋的伤疤后,涂上了药水,慢慢地长出新肉,虽然这伤仍是存在的,但却不再是无法面对的沉埋于心底里的痛楚。
这是我在灵排三周后的感觉。浅微

    灵排中的细节均不会错:
    曾经有一次灵排:
    (429)2012年7月14日,第二例,(20120714B),头脑不清醒,杂念多,不能控制(猫饿死)。
    灵排时,案主在现场说那个猫喧宾夺主,怎么总是那个猫?案主总认为是其他事引起,灵排中呈现,除了猫饿死,没有其他事。事后案主才承认,当初没有反应过来。

    分享:
    灵排中呈现的每个细节均不会错,大家应重视。
    今年3月份起,我的左侧牙龈一直肿,后来灵排了:
    (409)2012年5月27日,第三例,(20120527C),牙龈肿两个月(换成暗恋者案例)。
    当时我误以为案例被别人抢了,所以,事后也没有往这件事上去想。
    后来再排,(414)2012年6月10日,第二例,(20120610B),牙龈肿(生活在四维空间,劳累过度),提示我太劳累了,要休息。
    后来,我想替我姐灵排,她没有来现场,(421)2012年6月17日,第三例,(20120617C),姐胆囊息肉宫颈息肉(夫家前辈,太累休息,以后排),灵排呈现让我休息,灵排中的代表也教我如何休息。最后奇迹般地现场所有人均睡着了,连摄影师也睡着了。
    事后,我注意了休息,但牙龈肿还是没有好。
    这几天,我发现我的牙龈肿逐渐好了,这固然与休息好有关。但,此前休息了很久,牙龈肿一直没有好。
    现在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与第409例呈现的有关。
    以前第409例呈现的那位喜欢把快递发到我处,送过来时,被快递公司打扰一次,那人来取时,又被打扰一次,后来,我让快递不要发到我处来,没有事也不要到我这里来,后来我收到短信,基本也懒得回了,后来我明确表明,我们的关系就是她是灵排中的代表,没有其他关系,我也不理了。就这样,我不知不觉中,牙龈肿就好了。原来,409例的案例不是被抢了,牙龈肿的第一原因就在那个。劳累是第二原因。
    今晨我明白了这些,因为,我今晨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牙龈肿好转累计有几天了。
    我想起,去年灵排我的左肩痛,几次灵排出看海压在我的肩膀上,我帮她扛责任,她自己可以不用负任何责任,后来她不来了,我的肩膀痛减轻了很多很多,虽然有时也痛,但完全不是相同能量级的。
    今天得到启示,灵排中呈现的细节一点不会错,只是有时候看到了,也不会往其上去想。
    忠正

    2012年10月13、14日(周六、周日),举行第81期堀尾忠正灵力医学排列(灵排),一天处理3个病例(案例),两天共处理6个病例(案例),只收这6个病例的费。其他参与者均免费。
    个案预约电话:0755-26966089,26966094,13902908540。QQ:513277076。预约以缴费为准。
    早上8:30签到即开始暖身训练和灵力场测试练习,9:00正式开始灵排个案,中午休息两个小时,下午约6:30结束。
    灵排地址:深圳市南山区科技园深南花园裙楼B区四层412B日研公司会议室(周六、周日灵排时开放)。
    公交车:深南大道上公交车站名是“科技园”,科苑中路上的公交车站名为“深南科苑立交北”,科发路上的站名“维用科技”。
    地铁一号线(罗宝线,罗湖火车站至宝安机场):“深大站(深圳大学站)”A4出口,可以看到面鼎香,其右侧是老树咖啡,再右侧是裙楼B区入口。离地铁口20米。附近有中国银行。B区入口面向科苑中路。
    外地需要住宿的可以自己电话订房:最近的离灵排现场100米:高新城宾馆(科技园科发路7号,在科技园邮局东南)0755-26546036,26546038,报“日研公司”,7.5折。
    西侧还有盈佳富短租公寓(在科技园邮局东南),0755-36528353 。
    吃饭在高新城宾馆西侧、盈佳富短租公寓院内“湘村人家”(邮局路南,院内,快乐园背后),可以素食,报日研公司可以打折。
    高档酒店或者外国人:朗山酒店(南山区科技园北区朗山路8号)0755-86189666,报“日研公司”可优惠(离灵排现场3公里)。
    深圳火车站、宝安机场过来的,乘地铁一号线(罗宝线),到地铁深大站A4出口。地铁罗湖火车站到深大站42分钟,机场到深大站35分钟(机场出口折腾到地铁口另加30分钟)。地铁6:30至23:00,深大至罗湖火车站,首班6:44,末班23:31;深大站至机场,首班6:46,末班23:35。
    深圳火车西站过来的,乘36路、234路到“科技园”站下车,或者B682到“深南科苑立交北”下车。从机场到科技园出租车35分钟,70元左右。
    从深圳北站过来的,乘地铁“龙华线”往福田口岸方向,在“会展中心”换乘“罗宝线”,在“深大下车,A4出口。
    会议室门口可以取书。 
    灵排时间:周六、周日,每月第一周休息,元旦、春节、元宵节、清明节、五一节、端午节、国庆节休息。

    八月初八是我祖母九周年忌日,预定当天上午,我和父母在南通市区已有一千多年历史的天宁寺,为我祖母做一场法事。
    七点,我们提前到了那边,一进正门,看到墙上滚动字母公布当天有五场法会,上午三场,下午二场。再往里看到一个面朝南的大厅里,陈列着许许多多男女老少的遗像,大厅正前方列有五个醒目的红牌位,从左到右依次为:  
设供南征北战爱国阵亡战士 位;
设供本市各僧过去父母俗氏宗灵 位;
设供天宁堂上前亡后化一派觉灵 位;
设供本市诸山长老前亡后化一派觉灵 位;
设供本市过去四众弟子亡莲 位;
    庄严肃穆。
    斜对面是我祖母的法堂,没人,但在法堂正前方供桌上靠墙三个红牌位已列放到位,正中间:法会上荐生母黄玉兰夫人 位;左边:设供黄氏门中先远三代宗交;右边:设供外来亲戚门中诸亡灵 ;牌位前,各放着一个纸杯(里边液体不知是不是水)。
    七点半,寺里专人送来上供饭菜,只见他在牌位前各放一碗饭,往前一字排开是四盘菜,从左到右依次是:素虾仁、豆腐、素猪耳朵、素鸡蛋;再往前又放了二排各四只空盘子,交待我们把四种水果和四种糕点放进去。祖母照片放在她的牌位右边。最前面一排:中间是香炉,两边是大蜡烛。我自作主张,放了二副长牌和二包香烟。
    此时又有一人进来,先给菩萨点了一支香,再给祖母也点了一支香。
    八点前,法师们陆续到场,自始至终念经的法师有六位,最年轻的六十岁左右(主角),最年长的应该有九十岁以上(打鼓),其余四人在七十、八十左右。
    八点整,法师交待我们给先菩萨磕拜三次(手心对上),点上三支香;然后给祖母磕拜四次(手心对下),点三支香,并将二支大蜡烛也点起。
    法事开始,从八点一直到十一点半才结束。期间法师们到牌位前念经,也有四五个循环,我们配合着磕拜,并烧纸。接近尾声时,先撒掉供品。最后将牌位连同衣箱、纸钱、长牌、香烟等一起烧掉,此时有一位法师陪同在旁边念经,直到烧完。
    因为我对念经一窍不通,表达不出,抱歉,就此忽略。意在提示牌位的写法及家祭的一般程序,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刚才我收到了南京一位教授的短信反馈:
现我将我们使用量子共振信息水的情况向您汇报:
上周五,我85岁的老母亲收到一个袋装水和一个瓶装水后,她今天高兴地打电话说:信息水非常好,这两天哪里疼就把水放在哪里,胃疼时放在胃上两小时就不疼了,把袋子绑在腿上,腿也不疼,手里抓着瓶子,类风湿的手也不疼了。要不是这水,我又要上医院打多少针和挂水,即使那样也无法止痛。我这两天是将水袋带在身上,我没有哪里痛了,不需要止痛,但是明显感觉身体有力气了,好像信息水给我增加了能量,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累。我相信佛教的思想,也相信忠正老师的灵排,现在体验了信息水的神奇,忠正老师真是我们的救星,解除了众生的痛苦,真是活菩萨。

(469)2012年9月23日,第三例,(20120923C),3岁10个月儿子肾病综合征一年(二爷、三爷文艺队,栽花摘花)。

 
  1. 这一场我信息解读滞后了。代表了戏班中一员,喜欢二爷也喜欢三爷,感觉和两兄弟都有暧昧。动荡年代的戏班,承载了太多辛酸血泪不为人知;隐藏了多少爱恨交织恩怨情仇。曾一度对那个自持傲慢的角儿心生怨恨,二爷对她异常爱惜一片苦心,她非但不感恩反而横加指责河东狮吼。其实这两人何尝不有些惺惺相惜的情意呢?有些话,师父无法对她说的太直白。我都恨她太傻太自私竟然不懂!之后,师徒二人争论中处处流露的相互在意,令旁观者唏嘘动容。在起身为二爷拿行头的时候,我好希望他们俩能握手言欢,再度联袂演上一出。   馨文

  2. 一上场,我就不由自主的走到三爷爷躺着埋藏的地方旁边坐着,很安静。感觉像是从香港来的大学生,到延安窑洞参加文工团吧。因为很有才华和气质,得到老师三爷爷的特别喜爱。内心有点儿彷徨,想回家。感觉在老师三爷爷身边是很踏实的。他带着我们回家路上,确实是死了。我不喜欢那位戏子。超级无敌的讨厌她。一看到她跳舞,就很鄙视。正眼不愿意看她。感觉戏班有很多秘密,都跟她有关。其实无外乎就是那点所谓女人利用感情步入“正角儿”的戏码。最后我应该是死了,不过内心无恨无怨的,所以没让案主来道歉如何等等。总之,自古才子多风流,红颜多薄命—皮皮

  3. 三岁十个月儿子得了肾病综合症
    老师边走边问:“干嘛呢?”玫瑰在场上走,智光跟在后面打,火苗也跟在智光后面。玫瑰叫智光不要打她。格格用黑布盖着头在场上走。玫瑰觉得人的身子是斜着的。文姐姐觉得自己好小。遵道和明亮都觉得没劲,不想上,九妹和小九妹同感。火苗说腰不舒服。智光又去打彩云的腰,彩云觉得腰好酸。案主姐妹两趴在地上了,大家觉得好像舒服一点了。
    九妹觉得这两案主该吃吃苦,所以不想上去,早就应该教训她们了。玫瑰觉得上下身不同方向。文姐姐觉得腰好凉。老师问:“你爸爸呢?”案主姐姐说:“我没有爸爸。”案主说:“我爸爸在家呢。”老师还在问案主姐姐,“你干嘛呢?”案主姐姐说:“我觉得我很可怜。”老师说:“我比你更可怜。”案主姐姐说;“我没有爸爸,我们家的日子过得好惨。”智光去踩案主姐姐,说:“我知道她没有爸爸。”然后又去踢玫瑰的后腰。格格坐在椅子的最后面,火苗把凳子放倒,把明亮压在下面。
    九妹说:“好戏开场了。”馨文做了一个打锣的姿势。姐姐说:“我不是我自己,我觉得我没有爸爸。”老师说:“你们家失踪了一个人,因为场上看到的是被盖住了。”案主姐姐看到觉得很奇怪,好像有人故意在掩盖什么。九妹说:“不要听她瞎说,她经常混淆视听的,该怎么排怎么排吧。”案主姐姐说;“我很害怕。”智光不停的说;“烧死了,终于把我烧死了。”皮皮喜欢坐在祖宗的位置,做打人的动作,觉得好爽。文姐姐说身上有个灵。格格用黑布绑住了文姐姐的腰,然后抱着文姐姐趴在她身上,还不停的咬。
    明亮身上的凳子掉了一个,说:“感觉这是坟墓啊,好像坏掉了。”老师还在问:“干嘛呢 ,你爸爸去哪里了?”九妹去躺在凳子前面说:“我感觉我疯了。”老师对案主姐姐说:“你10岁的时候爸爸不见了。”案主姐姐听到人家问爸爸的事情,觉得头好痛。格格也哭了,感觉自己好苦好苦。九妹说:“我虽然在外面,但是我很想去坟墓,也就是说虽然活着,但跟死了差不多。”案主姐姐说:“两个都是战争死的。”彩云坐在明亮身上的凳子上面。
    智光用一块黄布和一块蓝布,在场上跳起舞来了。老师还在问:“你爸爸去哪里了?”玫瑰觉得头痛,九妹唱起了“我的故乡在远方……这首歌”老师说:“我看到延安的窑洞了。”智光跳舞,浅微、馨文、彩云在下面观看、喝采。九妹觉得为什么活着跟死了差不多。格格想回家乡。老师说:“我是案主姐姐代表的那人的爸爸的哥哥,总在问:‘你爸爸去哪里了’。”玫瑰觉得左边痛,右边不痛了。遵道觉得脚很痛,然后就上场了,是右脚前掌。遵道躺在了九妹的身边。
    明亮听到格格一哭自己也想哭说;“我是带着格格去逃难的,听到格格一哭就特别想哭,我是一家之主。”九妹看到明亮的脸也好想哭。格格哭着说:“我想要回家,我不要做孤魂野鬼”。白衣代表也是腿痛。遵道右腿痛的不行了,都瘸着走了。智光还在唱戏,浅微也跟着跳起舞了。 灰衣代表看到后就去打他们,打完就去坐在明亮身上的凳子上了。明亮好想掀开身上的东西,但是又掀不开。遵道坐在彩云的后面,说是用脚放在彩云的身上。
    九妹想到一部电影,说是跟一个死人生活在一起似的。明亮终于憋不住了,大叫起来。智光觉得明亮是被烧死的。明亮觉得非常非常的内疚,带的女眷没有办法照顾他们,都觉得快要爆炸了。智光说:“明亮是文工团的”。老师说:“文工团是在延安”。格格觉得还是在踩着文姐姐的肝脏位置,想让亲人送她回家。明亮说:“只有我才能把格格送回家”。格格折腾文姐姐就是想让她回家。格格开始吸文姐姐的阳气了。
    老师说:“我是老大,智光是第二个,明亮是第三个。”文姐姐说格格有点恋童病,喜欢小孩子。老师叫案主对明亮说:“三爷,我来帮你”明亮大叫:“把我身上的东西拿掉啊!”案主和姐姐一起五体投地说:“三爷,我们知道你的下落了,我们带你回家吧。”明亮说:“我不是被石头砸死的,而是被石头埋起来闷死的。”格格觉得自己是一个男鬼,有恋童病。灰衣代表感觉是自己闷死明亮的。明亮说;“我有很多责任,没有尽到。”
    九妹想跟明亮平行的躺着,但是身子没有挨着,有点距离。灰衣代表很想打明亮,所以就打了。九妹觉得自己没有力量,还有点神志不清。明亮觉得有很多女人,皮皮觉得有好几角的恋爱关系,自己是被灭了的。灰衣代表骂明亮不要脸。遵道不知道说了什么,现在智光和浅微坐着了,彩云觉得戏台好空啊,都没啥看的了。明亮觉得自己对不起很多很多女人。九妹觉得自己是默默在旁边守候的人。
    现在文姐姐和格格移到了场中,说;“刚做了很多猥琐动作,现在不做了。”还是坐在文姐姐身上。火苗躺在场中用蓝布盖着,问案主有没有发烧啊,自己好像发烧了。明亮觉得自己很才华的,照顾很多女人是我的责任。火苗说:“发烧了好难受,好想跑起来去玩。”玫瑰也来躺在文姐姐的身边。明亮觉得每个人都欠了的,但是自己没有能力去还。
    听到明亮的话九妹觉得胃疼。格格觉得要横躺在文姐姐的身上,老师说:“在发表声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他(三爷)在摘花。”彩云和浅微在喝彩。然后老师感觉现在可以上台演戏了。但是智光不上,老师觉得智光是受了打击了。明亮觉得特别喜欢皮皮的文采,皮皮同感,灰衣代表听了后又把明亮盖住了。老师不停的说:“智光在栽花,明亮在摘花。”明亮说:“虽然拉着九妹的手,但是并不想跟她怎么样。”皮皮觉得像是贾宝玉。明亮觉得还是应该把自己埋起来。九妹觉得拉一下明亮的手都非常满意了。
    皮皮觉得明亮和九妹在演罗密欧和朱丽叶,觉得演的很真实,很温暖。火苗说:“感觉药吃多了,胃不怎么好。”灰衣代表看到明亮跟九妹拉手,她受不了。浅微自己在场上唱起戏来了,彩云不时喝彩。皮皮感觉自己是香港来的,想回去了。老师叫案主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格格哭着说:“我是她的长辈,我想回家,不想流离失所,不想做孤魂野鬼,我折腾她的小孩就是为了能把我带回家。”叫案主说:“谢谢你陪伴我的儿子,我看到你了,我爱你,现在我请你回家。”格格说:“我的身体被炸得血肉模糊了,找不着身体了,但要把我的坟请回家。”老师叫案主说;“我看到你了,我现在把你的坟请回家。”格格希望案主画个纸人给她,灵魂附在上面,带回家。案主照办。
    智光在跟灰衣代表一起唱着《月满西楼》,文姐姐也好喜欢听,都想跟着一起唱呢!智光都唱哭了。智光觉得对明亮都是冤枉的。格格觉得要尊重自己,要拿着画说;“我好好的请你回家!要把我的身体好好放,带回家给我烧了,我不要钱,也不要什么,只要给我烧了我就安心了,我就不折腾你的儿子了,我感谢你,我谢谢你送我回家。”案主照做。浅微和彩云退出场上,说太悲剧了。
    老师说:“二爷爷的老婆死在了三爷爷那里了,气得半死。”格格走了火苗觉得清醒了,也不晕了。文姐姐也清醒了。智光哭着坐在明亮身边,明亮觉得是死了的,皮皮说:“是在逃跑时死了的”。明亮抱着智光,希望有一个白布给他盖上。案主姐姐说:“是二爷爷的老婆生了两个孩子后,二爷爷参军后,奶奶嫁给了自己的爷爷,一开始是参加国民党,后来被共党俘虏后又做了共产党,后来是死是失踪不知道。”文姐姐好喜欢浅微,什么病什么角儿都不管了,就是喜欢。九妹觉得水性扬花。
    皮皮说:“不想老男人追我,烦死了。”明亮觉得只是欣赏她的文采,是相互喜欢的。老师在跟案主和姐姐讨论家庭关系的事情。智光把凳子移到右边坐在上边,灰衣代表也过去坐在上面。智光开始对案主义正严词的训着话。文姐姐很喜欢浅微抱着不放。明亮觉得对所有女人都很好,很大爱的,觉得智光内心对他还是有怨恨的。老师叫案主姐妹对智光和明亮说;“我看到你们了,我尊重你们”。灰衣代表坐在智光旁边,案主姐姐看起来不愿意她坐在那里,智光说:“感觉灰衣代表是他的原配。”老师叫案主姐妹对明亮说:“你是我们家族的英雄。”两人照做。文姐姐抱着浅微觉得忘不了她,放不开她!
    案主说:“我儿子一岁的时候看到美女眼睛就放光了,喜欢亲还喜欢跟美女一起睡觉,还不停流口水,看到美女图片也是那样”。浅微被抱着感觉挺良好的。老师叫明亮拥抱一下浅微,但文姐姐不愿意交给明亮,愿意交给智光。浅微说:“我对谁都没有意思,智光教会了我跳舞,但是他自己却不跳了,我很不满。”智光感觉自己不想要浅微。文姐姐觉得自己就看了浅微一眼就喜欢上她了。
    智光叫案主跟明亮说:“三爷,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在我们家永远是英雄,你死得很伟大。”智光觉得浅微不明事理,浅微怪智光不教好自己。馨文也去坐在智光和明亮的中间,觉得有恨。九妹又说:“你们都没有良心,都是他一路上在照顾你们,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无非是你没有得到你想要的,你就恨他,你不应该承担责任吗?”浅微很凶的说:“你搞清楚了没有,我有让他栽培我了吗?教又不教会。”智光觉得九妹已经帮自己出了口气。骂浅微:“大逆不到,难道师傅要活到180岁来教你吗?”
    浅微发飙了,飙的挺吓人的。现在跟智光评起理来了。听到这么吵成这样明亮出家去了,在念经。浅微觉得自己很惨,智光觉得是为了浅微好!浅微觉得自己都没有发挥自己的才华就死了,特别不愿意。听了浅微抱怨,智光觉得有点动心了,所以就穿上戏服表示愿意和浅微重新上台表演了。但是浅微不愿意。文姐姐想让浅微告诉自己没有爱过她。浅微说:“做为我们这种戏子,不能有情,我不想伤害你了,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文姐姐和浅微拥抱分别。
    智光说;“没有什么误会的,是我错了,是师傅错了,你这个主角是最成功的,是我忘记了。”浅微依然依然不饶。智光说:“我化了妆来的,你的那戏演得很好。”浅微说:“现在不演戏了,改拍电影了。”智光说;“我再唱戏,要不要看一下啊!”浅微说:“不用了!”智光想用戏中的动作去诱惑一下浅微,但浅微不上当。浅微觉得在下面挺好的,不想再搞了。
    案主说:“你是值得尊重的,你是清白的。”浅微说:“你们不骂我就行了,我当然是清白的了。”老师叫案主说:“你是出自污泥而不染的,你是清白的,不管以后多少年都是清白的。”现在场上非常安静,只有浅微一个人说着话,因为她不让别人发出声音,自己说着一些有的没的话,好像不是阳间的人。过了良久,终于说完了。
    浅微还信息,案主说:“谢谢你把我们家的信息带回来。”
    智光也还了信息。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4. 本例,要解决的问题是三岁十个月的儿子得了肾病综合症,由母亲前来替儿子灵排。案主的姐一起陪同而来。
    灵排呈现的背景是,案主的爷爷有三兄弟,案主的爷爷是老大。二爷、三爷参军,先参加国民党,后被抓后,加入共产党。
    二爷参军前家中有一个老婆,后来二爷失踪,据说三爷房子被炸塌下而死,二爷后来下落不明,后二爷的老婆就改嫁给了大爷,也就是后来成为案主的奶奶。案主是大爷的后代。
    灵排中呈现,二爷(智光代表)、三爷(明亮代表)后来去了延安,在文工团,二爷在栽培一些唱戏的,三爷则摘花惹草,与很多女团员有染。三爷很有才华,二爷就睁一眼闭一眼,没有管三爷那些事。
    在参军前,二爷有一老婆。在文工团,二爷又找了一个新老婆。
    一次,三爷住的地方房屋遭炮击,塌了,起火,三爷被压烧死了,二爷的老婆也死在三爷的地方。二爷十分生气,认为那个女子不洁(格格代表),就没有把她收尸掩埋,于是,她就成为孤魂野鬼,后附体在后四代的身上,即现在3岁10个月的儿子身上,把他搞得得了肾病综合征,目的是提醒后代,把她的灵魂带回家。
    另外,有一位女子,很喜欢唱戏,希望二爷教她,二爷觉得唱戏是一种心酸的活,不希望女子陷太深,于是没有继续教,该女子误解,与二爷发生了矛盾,后来该女子也附体在3岁10个月的儿子身上,于是,儿子一岁时起就对漂亮女子色迷迷的。
    本例,把儿子肾病综合征的问题解决了,无意中把儿子色迷迷的问题也解决了。
    事后母亲说,儿子从一岁时起,看到美女就色迷迷的,又亲、又流口水,看到美女图片也是那样,母亲十分担心,担心儿子长大后娶一大堆老婆回家,母亲养不起那么多媳妇,灵排无意中把这个问题也解决了。
    另外,本例有一个特点,二爷守不住老婆,第一个老婆后来改嫁给了哥,第二个老婆又与弟有染。二爷很多事闷声不响。
    案主把这些前辈遗忘了,于是亡灵附体找上门来,希望记得他们。
    忠正

  5.     上场没多久,我就被智光的歌声和舞蹈吸引,坐在椅子欣赏着,我兴奋的叫好,对他所唱所跳产生了巨大的兴趣,我一次又一次的压抑着自己也想跟着唱跳的冲动。在压制不住时,我披上了粉色和黄色的布,学着他的姿势摆动了起来,学着他的唱腔学着他的举手投足,他就像老师一般教着我。我慢慢地唱着跳了起来,觉得很开心,可是智光却不再跳也不理我,怎么拉他他也没反应,我又坐了回去,我为了他上上下下这个台很多次,上台是为了吸引他刺激他,下台是因为我得不到他的回应,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于是我刺激他,我说我是主角他是配角,可是为什么连这么带着攻击性的语言都无法让他重新跟我一起上台,我很困惑,我试着上台不理会他自唱自跳,可是为什么台上这么没意思呢。我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样的生活,我的着装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可是始终未曾脱下,我期待有一天智光会与我一起在台上同唱同跳。我在台下穿着服装走来走去,发现了文姐姐,她的眼神非常的真,我主动的走了过去,牵着她的手,我想让她和我一起跳,跟她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只有她对我最为诚挚,可是我对她并没有多深多深的感情。她说她被我迷住了,我觉得我也宁可呆在她身边,因为她很纯粹啊,不像智光那样不明智亦不像许多的花花公子那样对我不尊重。可是她家人让我放过她,我肯的,我肯离开她的旁边,我试着去推开她,因为我并不值得她这样付出,我太明白我和她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之于我尽管不是爱但也并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如果她离开我会好,我会去劝,就算要说出口的话很狠我也会试着去说,她值得更好的,真的,只是希望她离开我之后她会更好。
        很多人对我冷言冷语,还有人说别人救了我,我觉得很奇怪,我平静的说你们对我有误会,我不是这样的人,可是我还能淡定的应对,尽管别人的目光带着鄙夷,想来经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冷眼白眼我也没少看。可是从始至终,智光并不正面跟我说话,他不停的对我冷嘲热讽,指责我,甚至说些我无法理解的语言,什么救我,谁救过我,没有。我根本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堆奇怪的事混在一起,有些与我没有任何纠葛的事情都要扯到我身上,还信誓旦旦的说我辜负了勾引了谁谁谁,你们能搞明白了再说不行吗?有些我知道的事情并不代表我有参与,为什么这些人能把我代入与我无关的地方,这些也就算了,智光他竟然说我是三脚猫功夫,可是我之前并不反驳,因为的确如此。可是智光说的话越来越过份,什么不搭界的话都冲着我来,凭什么,我的火一下就冲出来了,以后我不会吼吗?!你知道纠葛是在哪里吗?!身为人师的你就这么理直气壮的指责我吗?你不在的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没遇到你的之前我的日子是怎么样的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们有多少世的纠葛吗?你教我教得一半就不理我了,反过来你说我是三脚猫,这三脚猫难道不是你教的?你那亲戚关我什么事?我所纠结的是智光你,是你的态度。别人的误会的语句和眼神就算了,那肥肥的女人,你一而再再而三说的全是什么话,你没听明白吗?!我跟你说的那个人没关系!我在乎的是师父智光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到底明白我此次来的目的吗?给我一句解释有那么难吗?好啊,扯了这么久,你明白了,我也明白了,只是我倒是放下了,不想再跟你有再多的牵扯,戏唱或不唱我也不再执着了,长长无数年我此刻算是明白了你当时的心境,只是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就当这次来此一趟是为了揭开厚重丑陋的烂旧伤疤,让它长出新肉,虽然伤仍在,却不再是无法面对的沉埋于深深心底里的痛楚,我放下过去,却不会忘记当初最伤我心的那人,尽管我不会再去纠缠。从他打碎我对他那份诚挚的尊敬敬仰开始,从此陌路,还有,我对他无男女情爱。  浅微

  6. 我是案主的某一位长辈,我用黑布盖着头在场上走。我哭了,感觉自己是漂流在外,好苦好苦,我好想回到家乡,我不要做孤魂野鬼。我觉得还是在踩着文姐姐的肝脏位置,想让亲人送我回家。我不停折腾文姐姐就是想让她带我回家,我还开始吸文姐姐的阳气了。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男鬼,有恋童病,接着我和文姐姐换了个地方,我之前做了很多猥琐动作,现在不做了,但还是坐在文姐姐身上,要横躺着的。和解时,案主不停的说着话还道歉,我说我是案主的长辈,我想回家,不想流离失所,不想做孤魂野鬼,我折腾她的小孩就是为了能让她把我带回家。我的身体被炸得血肉模糊了,找不着身体了,但要把我的坟请回家。我希望案主画个纸人,我把灵魂附在上面,让她带回家。案主都办到了,我也就不再纠缠了……格格

(468)2012年9月23日,第二例,(20120923B),糖尿病五年(吃鱼、水鱼、蟹、游艇)(济南)。

 
  1. 感觉是个甲壳类生物(海瓜子?),和案主有缘。中间转换为和案主情浓意浓的一个女子。和案主相处让人很享受,你侬我侬;案主用心对待女人,有了新欢也不会让旧爱失落太多。我确实对案主有情,但还算不太痴缠。最后我回了沙滩,案主来告别时,我还洒脱告诉他,能放下就放下;若是想念时,再来看看我,我很欢迎也很开心的。       馨文

  2. 男女大欲,食色性也。代表的这一部分不接受被称为“邪”念。“贪”念的说法则可以接受。案主放生的时候,也放些甲壳类生物吧。   馨文

  3. 我就像一只活了999岁的乌龟。行动迟缓,被案主开着渔船给撞伤了元气,脖子也撞歪了,还鼓出了淋巴肿瘤,最后奄奄一息于沙滩上。有点儿怨,只是觉得自己快修炼成仙的,又何必不宽容。不过案主道歉起初是很反感的。感觉不诚心。而后觉得还成。让他回去要放许多许多的小乌龟。他答应的时候我仿若看到了许多小乌龟快乐的爬走,游走。安心了。

  4. 这例,我在场上没有角色,在天眼看戏,然后与案主一一确认,先看到有虾,一群一群的小鱼,还有水鱼,龟。案主曾经吃掉的虾、鱼现在来勒案主的腰、背、腹部,把其胰腺也搞坏了,所以得了糖尿病。案主曾经开了游艇玩,很得意,但游艇撞伤了乌龟,也把水污染了。案主一一确认,确有其事。那些一一找他算账来了。
    后来让案主向那些被杀的鱼虾道歉,并且把剖开的鱼虾重新缝合起来,他笨手笨脚的,缝得丢三落四,不久缝好的线爆开了,让返工,返工过程,缝合还是很不满意,我只好抓着他的两手(他如傀儡)一起缝合。
    后来,看到案主代表左拥右抱的,与几个女孩在一起亲热,那个地方离寺庙太近了,最后我忍不住,说,“带回家,不要在那个寺庙的附近……”
    后来,让案主回到如同一艘游艇的家中,家中只差他一个角色,游离在外,感觉他在家里只有8两,而不是一斤。让他反复说,我不是8两,而是一斤,越说,案主的能量越强,到了0.85斤,0.95斤,0.98斤,但升不到1斤。后来让他与外面的女孩告别后,终于满满当当成为一斤了。
    晚饭时,问他为什么缝合的功夫如此之差?他说已经很多年不当外科医生了,这着实让我吓一天,原来他曾经是外科医生。我想,即使不当外科医生了,但那些基本功应该是不会忘记的。后来我想起来了,那些是他在上大学时学的,不是像我那样从小自己锻炼出来了,从小就锻炼出来的就不会忘记。 
    忠正

  5. 想解决患了5年的糖尿病的问题
    九妹被小九妹拖着坐着往场上挪。浅微和遵道拼命的不停的打案主。老师说:“打的好”。九妹上气不接下气的唱着青藏高原,小九妹拉着她。案主趴在场中间。老师看到眼前都是虾。九妹说:“谁也阻挡不了我探究世界的决心。”格格把场上的凳子摆成两排。小九妹用一块蓝布把九妹的右脚绑起来。玫瑰在场上走,彩云踩着玫瑰的右脚上。玫瑰不让九妹唱,九妹还是说:“谁也改变不了我看这个世界的决心。”老师说:“我看到了虾的妈了”。遵道和浅微还是不停的打着案主,说:“我们像是在跺虾丸,他喜欢吃虾丸。”格格觉得自己是在河里游着的。老师在问:“虾的妈在哪里啊?”
    九妹的两脚都被绑起来了,还是没能阻断她继续唱着歌,遵道拿了一块白布去绑九妹的嘴,结果九妹就倒在了地上。这时另一个灰衣服的女代表这也接着一起唱起了首歌。明亮和智光一起坐在后面一排的凳子上,用枕头垫着靠着。老师还看到乌龟也在游。九妹大喊:“谁也改变不了我对这个世界探究的决心啊。”格格觉得自己像是鱼。文姐姐去救九妹,遵道和浅微都去绑九妹,现在九妹被五花大绑起了,就像绑了一只大闸蟹。小九妹把另外一位唱歌的灰衣女代表压在下面了。
    遵道和浅微绑了九妹后又去跺案主。九妹还是在喊,遵道拿了一块粉色的布想塞九妹的嘴说;“你别喊了,要不然我就塞你的嘴了。”一个黑衣代表想救九妹,结果也被打退到一边去了。九妹说:“我从来都不骂人,我好好人的,我特别好,你们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现在场上浅微跟黑衣代表打起来了,遵道说:“案主最喜欢吃水鱼了。”玫瑰对遵道说:“谁去救九妹就把谁绑起来”。案主说:“我吃鱼吃的多。”遵道看见案主不分咸水淡水,都吃。玫瑰和文姐姐坐案主位的凳子上,看着场上。
    小九妹把另一位灰衣代表也绑起来了,警告场上的人:谁救就绑谁。火苗躺在角落的地方,格格过去帮她盖上红色的布。彩云在案主的身上来回的走着,浅微还在打着。一个黑衣代表说自己也吃过海产,遵道就不停的打她,叫她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吃你,我应该尊重你的生命,生命是平等的。”格格坐在案主身边把案主像鱼一煎。遵道拼命打着两个黑衣代表,叫把吃了的海产吐出来。
    遵道又去打案主,叫案主说:“生命都是平等的!”格格和浅微都在不停的拍打着案主。格格想给案主吃塘泥。玫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了一把凳子放在案主那一排的后面,坐在上面,但腿放在前面一排的靠背上。格格觉得自己在踩案主的小腹,想要灌塘泥给他。场上的彩条衣代表也被绑了起来,因为她救了九妹一下。九妹说:“案主很有好奇心,但现在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老师说:“原来被杀死的鱼都过来了,现在都在折腾他。”遵道说:“彩条衣代表也吃了不少水产,也被绑起来了。”小九妹把灰衣代表绑在了凳子上了。
    老师说:“开着个船呢。是用船在打渔呢”。格格觉得是在钓鱼,因为看到鱼是有血的。文姐姐坐在凳子上抱着彩云。九妹有很多愿望,想去游遍千山万水。遵道说:“你想去旅游的目的是想吃遍所有好吃的。”智光觉得水受到污染了。文姐姐和彩云躺在一块粉色的布上,用粉色的布盖上。皮皮听到污染,说:“头疼,感觉有点呼吸不畅。”文姐姐说:“动物有什么不能吃,生来就是被人吃的。”皮皮说案主开汽艇的时候撞到她了。老师问案主现在知道错了吗?案主说:“我知错了。”
    九妹说:“感觉现在悟点道了,以前就觉得想到处走,现在觉得应该在家悟。”案主认同。皮皮说:“我左边的耳朵聋了,听不到东西。”格格骑在九妹的身上,九妹在唱《心经》。案主身上压着一个枕头、一个娃娃。馨文也跟彩云躺在一起。玫瑰觉得九妹念的不诚心。九妹说:“已经收了好多了。”文姐姐抱着彩云和馨文作乐,还一边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灰衣代表说以后再也不吃动物了。彩条衣代表说:“我还是要吃。”老师说:“案主是吃东西导致糖尿病的,现在心脏也有问题,你要继续吃,也会这样的。”
    皮皮觉得左边肿得很厉害,老师叫案主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撞到你。”格格帮彩条衣代表解开身上的东西,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今天找的不是你。”九妹觉得以前是为了身体健康信的佛,现在感觉不是为了这个。老师叫案主对格格说:“对不起,我不应该伤害你,不应该伤害你的子孙。格格不停的踩着案主的后腰,案主说小便很勤。九妹看到文姐姐她们说:“这是我信佛的时候的一些干扰。”格格叫案主说:“对不起,你们也是一个生命,我不应该滥杀你们。”
    现在场上比较安静,不再像前面开始那么乱了。格格哭了,说:“我想到我子孙都被杀害了,就很恨。”九妹还是在唱心经,而且用一块蓝色的布盖住自己了。格格还不停的在哭,在打案主。火苗看到格格打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九妹实在顶不住文姐姐这边的诱惑,看了一下,还说:“你们这些淫妇荡妇。”场上又好乱啊!馨文去勾引九妹,九妹就追着打。格格叫案主去放生,说“案主在钓鱼的地方去放生,一定要念放生咒给我,你什么时候做了,我就什么时候不踩你,我现在胸口还是很痛。”叫案主说:“你们也是生命,我不应该伤害你。”案主说:“以前钓鱼还给开膛剖肚的”。浅微也觉得脖子好像被分开了。老师叫案主做一个缝合的动作。案主照做。
    格格又觉得小肚子又点痛,皮皮觉得淋巴那个地方有点痛,遵道觉得胃有点痛,案主一一认同,觉得都是自己的痛点。小九妹过去坐在明亮身边。案主现在帮皮皮修补了脖子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撞着你。”九妹也过去坐在小九妹的身边。智光两只脚放在前排位子的靠背上,不停的发出:“哈、哈”的声音。皮皮说:“案主在一边补救一边还半信半疑的,所以很难放过,而且我也很难过。”案主听到后就不停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撞到你。”皮皮觉得自己都九百多岁了,死在沙滩上的,需要超度。皮皮觉得好热,没有空气。然后就没事了。
    现在案主又转过来帮浅微疗伤。遵道说:“我是鱼神!”拿了一个梯子坐在了上面。小九妹、明亮、智光坐在遵道的前面。案主把浅微缝合好了放在一块绿布(代表水)上面,浅微应该没啥事了。接着案主又去给格格缝合,说;“我以后再也不杀生了,我把你们放在水里面了,我以后会去放生的。”遵道觉得坐在梯子上不太稳,就下来站在梯子旁边,觉得这个地方好。现在九妹站在了梯子上说:“这才是我的位子,站的可稳了。”
    案主又去安扶彩条女代表,帮她把脖子缝合了一下,放在一块蓝色的布上面。然后又去安抚灰衣代表,后来也放到蓝布上面了。冰觉得全身发热也去了场上,坐在最前面的位置上。刚放在绿布蓝布上的四条鱼都去喝了水过来,说太渴了。九妹觉得案主的前世是一条鱼,或是河里面的一种动物。智光说:“案主你在庙里面还玩男女游戏”。九妹觉得像是案主意念中的东西。
    智光说就是这辈子干的事,案主说:“对不起,都是我年少轻狂,无知所造成的,对不起,我错了。”九妹说:“你应该好好珍惜,上辈子是条鱼,这辈子修成人。”智光叫案主把文姐姐一起的三个人清理走。她们三个说不能强来,往后退,案主说:“你们想要什么,你们说。”九妹说:“其实也不需要什么,只要你真心把这个忘掉就好了。”案主承认自己念经的时候心里有杂念,保证下决心改正。
    文姐姐说:“我很多情,但我不下流。”彩云说;“我没有主动勾引,只要他离开就好了。”九妹叫案主说:“我信佛了,我要把这些邪念忘掉,去掉,我会慢慢的去做,我一定做得到的,有很多的妄念,我学佛就是为了去除这些杂念,我一定要做到。学佛不是因为我伟大,是因为我有很多缺点”文姐姐说;“我忘不了,我也放不下。”九妹叫案主说:“我之前有很多的贪念,我要慢慢的放下,我要变得越来越好。”文姐姐想让案主承认:“这是一段很美好的记忆。”案主说:“我承认我原先是这样的,现在我要从心里慢慢放弃这些想法,以后我坚决改正这些错误。”老师叫案主说:“我们换个场所,不要在庙里面。”
    场上的浅微和灰衣代表觉得刚才缝的裂开了,觉得很难受。老师和明亮都觉得小九妹是虾的妈妈。小九妹也觉得好像母爱泛滥,总是想去抱明亮。现在案主又重新帮浅微和灰衣代表缝伤口。灰衣代表觉得应该在白色的沙滩上,伤口要晒着太阳,但是下身还得有水。案主照做。然后就去拉文姐姐和馨文还有彩云,带他们一起走,说回家。文姐姐觉得不能回家,回家会惹祸的。
    老师让案主对妈妈说;“你对你妈妈说,对不起我能力有限,让你费心了。”小九妹说:“觉得案主总是因为懦弱而吃亏。”老师也觉得案主这个人弱弱的,觉得不够斤两。小九妹说:“有些事情应该你自己做。”案主说:“以前对家里的事,我就交给妈妈处理,外面的事我来做就好了。”案主也去坐在冰的身后,现在这个景象是:前面是冰,两面是案主和玫瑰,再后面是小九妹、明亮、智光、彩条女,再后面是九妹和遵道,就像一条船一样,刚好今天冰的形象就像是个船长。
    老师叫案主重复说:“我不是8两,我是一斤,实实在在的一斤,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把家庭关系处理好。”案主照着说;“我是1斤,不是8两,实实在在的一斤,我不是0.98斤,我是一斤,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文姐姐听到说一斤,两边走着,觉得好累啊!老师叫案主对彩云说:“我现在把我的身心都收回我家里了,谢谢你曾经陪伴我,我能力有限,我只有8两,我会珍惜。”文姐姐用一块粉布把彩云盖起来。案主做五体投地式对着彩云重复着。现在案主又去对馨文道歉。馨文被文姐姐带走了。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6. 个案有两个代表角色,开始代表蟹,就要那样绑住九妹,她说话也要把嘴堵上,谁去救他就绑谁,还说自己是好人,我【蟹】遭的罪也要让他尝尝,是什么滋味。后来代表案主年轻的一部分,开着游艇在外悠闲,小日子过得蛮好,代表们说我在庙里干了不好的事,开游艇撞到了鱼,什么的,我浑然不知,还有些纳闷。后来想想真是年少轻狂,干了不该干的事。–玫瑰–

  7.     开始我就和遵道一起打案主,像剁肉一样有节奏的敲打,这样心中的怨气才会得到舒缓。在听到九妹声音时,我恨不得塞着她的嘴,将她绑得紧紧实实的。好多人过来要叫案主起来,我特别生气,我要把拉案主起来和为九妹松绑的人都打个遍,再将他们捆起来。我继续剁着案主,把他翻来覆去的折磨,要不停的剁,一停下来我就觉得从喉咙到腹部都痛得难受。在听到格格说子孙的时候,我像是被气炸了一样,浑身都热,之前痛的地方更是难受得不得了,我开着嘴呼着气,觉得我失去了赖以生存的东西,离开了可以生存的环境。后来我要求案主来帮我缝合伤口再将我放回有水的地方,在绿布上躺下时我感觉自己已经活了过来,水才是我可以生存我的最爱。最后因缝合不好感觉又痛了,案主这回认真仔细的又缝了一次,我感觉特别好,我终于可以在绿色布的水中逍遥了。  浅微

  8. 案例进行到和解时,感觉很渴,一直喝了好几杯水才觉得好一些。  浅微

  9. 我代表了鱼王,开始我在水里自由自在的傲游,我身后跟着很多鱼,火苗躺在角落的地方象血,我拿红布把她盖上,我看见我的一些子孙被案主陆陆续续不同时间段钓竿钓伤和破肚子,我非常气愤,拿塘泥给案主吃,勒案主的腰、背、腹部,把他胰腺也搞坏了,好几个人绑一代表,我帮她松绑,因为冤有头债有主,这例个案我找的是案主,与她人无关,想到我子孙都被杀害了,就很恨案主,不停的踩着案主的后腰,胰腺。灵排和解,案主道歉忏悔,我要求案主跟我道歉,承认我们是一条条生命,不应该滥杀我们,以后不要再吃我们鱼儿,案主需在钓鱼的地方去放生鱼,放多少数量随他,放生时一定要念放生咒给我们,并要求案主缝合我的伤,我答应案主:他什么时候放生,我就什么时候不踩案主了……格格

  10. 我是做什么亏什么的案主,这个个案我有幸共振到惩罚,劝告随意伤害众生的人类!我和我爷爷下手太狠毒了伤害了无数众生!在现场我用自已的亲身经历真诚的对彩条衣,黑衣代表等个案案主说,要吃素,不能再去伤害众生了,众生是我们的六亲眷属!如果你们不了解因果报应的话,我是最直接的例子!随意伤害众生不单自已会受到报应,而且会殃及后代!后患无穷!!!!吃素只会令身体更加健康,上述代表也在灵排其他个案过程中看到了我吃素还20个月后的体力呈现。今生今世我吃你,来生来世你杀我.冤冤相报何世了!  在众多的个案及我认识的事业有成就的人无一例外其祖母或外祖母是吃长素念佛的,善有善报!真是金字玉言啊!!!而恶有恶报的警世良言也希望在世人类觉醒,众生是自已的前生后世啊!茶灸拜佛后的一点感悟,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实意!希望对众位看君能有一点点启发。阿弥佗佛!

  11. 上条留言不是本案例的案主,是“(463)2012年9月9日,第三例,(20120909C),2004年到现在,做什么亏什么,贷款3000多万,资金链断裂(爷爷投毒鱼池)”的案主。在此提示,以免误解。

(467)2012年9月23日,第一例,(20120923A),宫颈癌手术后,放疗20次,化疗4次(写信田中首相,4000个假肢,钓鱼岛)(山西)。

 
  1. 角色一:女兵,负责照料那个该死的受伤日本兵。接任务,要求对那老鬼子悉心照料。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暗自牢骚,不明白为什么咱们中国人那么贱,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半死敌人,竟提供最好的治疗和服务,装假肢,好饭好茶厚待他!想到同胞们还有多少人饿着肚子,装不起假肢的人遍地都是,我不懂为什么上级要做如此令人难以接受的决定和安排!可是军令如山,我不得不恭敬照办。然而,在照料日本兵的过程中,我心里最初的愤怒和愤恨随着他的真心流露渐渐冰雪消融。日本兵要求写信给首相,告诉首相中国人的友好并提出捐赠假肢的愿望。我们都被他一片真诚所感动了,虽然信件从来没有寄出过,虽然他的愿望改变不了战争的残酷事实。但,这是一个美好的梦,只有纯洁善良的心才能营造这样的梦。从上到下,我们默认了一个共识-“维护”这颗真诚的心。所以,我按上级的指示,一次次善意地骗着他,告诉他信件寄出了,首相回信了,告诉他安心在中国,做好和平使者。他越来越年老,写信的习惯越来越频繁。当他一次次焦急询问假肢的事,我只好说都已收到分发出去了;但时间越久,他越来越疑惑,眼看纸包不住火了,我便伪造了一封首相回信给他。终于,他看了回信,将信捧在心口,安然睡下,与世长辞。至此,我的任务圆满完成。关于卸下假肢、要求割手、写欠条,那是后话了。    馨文

  2. 那个日本兵的反省、真诚、一丝不苟和坚决态度(坚持要割手谢罪才能心安),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这种极其强大的精神令人敬畏。      馨文

  3. 角色二:案主的养外婆。案主对母亲不恭敬,常恶语向相;而那母亲又柔弱无力,一方面心疼女儿,一方面不敢教导女儿。母亲在女儿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女儿动辄呵斥,爬到母亲头上作势作为。作为祖辈看到后代如此嚣张,气的七窍冒烟;我一直在打案主两颊耳光,打一阵,歇一阵,看到她不知悔改,又接着打。啪啪啪打到她脸肿。不是说她心不好,而是她没有尽到孝。我要求她恭敬柔顺,尊敬所有祖辈尊敬母亲,好心不要被恶气包裹。其实她母亲可以端端架子,女儿做错了时要及时指出来,骂两句死不了人。案主要记住今天这一幕,如果还不知改过,我一定会继续扇她耳光。 馨文

  4. 这场我来迟了20分钟,不知道什么跟什么,只是在场下眼睛就总盯着智光当拐棍杵着的绿伞。就不由自主的上去紧随他身后,一圈圈的随着他走,无论他说什么如何部署防线,都表示诚心赞同。感觉我是他的得利年轻的副将。他也说很信任我,愿意将手中的权杖交托给我。他问我关于他提出的一明三暗的方针中的暗线,有何建议。我则冷静说到:一)在钓鱼岛附近安排渔民不断的故意出没,引起日本的注意,进而让台湾感到局势压迫。二)在东海部署航空母舰。智光肯定了第一条,对于第二点不置可否,最后突然他惊呼知道了,要部署核潜艇在福建沿线。然后他说老了,将指挥棒(伞)递交给我,让我做好。后面我有看到派出许多白色的舰艇(比驱逐舰小)在钓鱼岛附近一圈圈的围着,可是还是撤了。内心不想打的。只是一种造势。老师说,千万别打,我腿上的假肢写着“钓鱼岛”的,你打了,我就要断腿了。其实我也还真不想打。也并非要吓唬日本,台湾,只是想在那溜达一圈,不作为,让他们自己琢磨去吧。接着权杖被另外一位代表夺走,我没所谓,反正知道仗不会打。交给谁都一样。我就退出了。—-皮皮

  5. 案主要解决母亲宫颈癌手术后化疗4次,放疗20次的问题
    九妹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腿有点软,不舒服。格格觉得心跳好快。老师觉得小肚子好痛,智光用手非常用力的去搅老师的肚子,感觉搅得很厉害,就像发动拖拉机一样。老师也觉得腿软了。遵道拿了一个娃娃放在玫瑰的肩膀上。老师看见玫瑰身上附了一个人。智光说:“你做手术没用的,我就要搅。”文姐姐感觉是借了医生的手给九妹在做手术,九妹躺着用白布盖着,文姐姐也身上披着白布。浅微从后面抱着玫瑰,遵道也跟在后面。格格也是用白布绑在腰上。遵道问还有没有娃娃,结果被角落的小九妹拦住不让走了。遵道说:“我生怕你们不知道,我就要告诉所有人,我坐在下面。”智光像鬼一样的叫着还去搅玫瑰的肚子,就是想让玫瑰恐惧。玫瑰觉得有点恶心。遵道拿了一个凳子放在九妹的身上,坐在上面了,感觉案主的腿有问题。智光说:“解放了,你就不管我了?”
    格格说:“肚子有点胀,想放屁。”遵道叫再拿一个枕头绑在玫瑰的后面,说总共有三个。智光说:“解放之前我不管你,解放之后你也不管我。”格格和文姐姐还有一个黑衣代表都感觉耳鸣。遵道说;“为什么不让我活,为什么不生下我。”智光说:“这都是我搞的,你不管我我就让你生不成。”格格现在躺在场中了,智光过去踩她的肚子,又在说那样的话。遵道感觉是高两辈的前辈。智光说:“没良心的狗东西。”
    玫瑰现在也坐在地上,浅微和玫瑰还有一个娃娃一个枕头用一块黑布绑在一起。遵道说:“那个祖宗是信佛的”。格格觉得自己变成一个魂了,用几块白布把全身包起来,在场上走。遵道用手不停的拍话筒,说是一个信号。小九妹也是用一个非常大的布棍子搅九妹的肚子,还不停的用手抓着遵道的右腿。文姐姐说:“死的时候腿是耷拉着的。”场上好多人都觉得腿不舒服。老师觉得腿越来越不灵敏了。智光打老师说:“叫你找女人。”火苗觉得全身都动不了。遵道在唱一首革命歌曲。
    老师觉得走路越来越走不了了。案主一说话智光就打她,九妹起来对案主说:“你别说话,你一说话他就打你,他是疯子。”老师说现在拄了个拐杖。智光说:“你凭什么,我有功劳的没老婆,你没功劳的还有老婆。”智光继续打老师的腿。老师感觉后来有拐杖也不管用了。遵道说:“是他养父打死的鬼子附在身上了。”格格去抱着文姐姐,但不知道为什么要抱着。智光又去打老师说:“流氓,你抢我老婆。”文姐姐和小九妹在角落给遵道做手术,但觉得很下流。
    智光指着老师说:“是个日本人。”案主觉得老师代表的好像是她的一个姥爷。智光又去打案主,还一边打一边说:“你为什么总是看不见我呢?”遵道说:“现在在化疗,太难受了,我都不想活了。”九妹站的高高的说:“我就想站的高高的看,你们越闹我越开心。”格格在蹬玫瑰的小腹。遵道说:“案主在动手术的时候听到说,我受过这种罪,你也要遭这个罪。”老师也在说:“我遭了什么孽呀,我腿这么痛。”九妹说:“我好想踩在别人头上,主要是生案主妈妈的气”。然后不停的跳说:“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好气啊,你再认不出我来,我就要变成恶鬼了。”
    智光说:“我在解放重庆了”。九妹掐着案主妈妈的脖子还不停的用拳头打她的肚子,说“你们还想怎么样啊”。智光觉得解放了应该给家人写个信。小九妹发疯的打遵道,格格和文姐姐坐在旁边观看,还教她正确的姿势。彩云也是在趴在玫瑰身上。案主说:“九妹是我的奶奶。”听到这话九妹终于平静一点了。智光总是在纠结为什么自己找不着老婆,别人告诉我老婆死了,但我不想再找。馨文不停的去打案主的脸说:“案主的脸有点肿,好像是被我打肿的。”
    智光感觉现在不想家了,人一辈子就这样过吧。九妹说:“案主妈妈有一个二弟弟,脸圆圆的,你妈妈特别疼这个孩子。”老师说腿太疼了起不来。智光说:“你是日本兵不要起来了,起来我会打死你的。”九妹对案主妈妈说:“你当姐姐的应该像我一样去关心你的那个弟弟。”九妹非常生气的对案主说:“我很生气,就是你挑唆你妈妈不去关心这个弟弟,你还想管我们家的事。”馨文也不停的在打案主。遵道感觉最难受的事是想学佛。九妹叫案主的妈妈对弟弟好一点,你要是不对他好,我也让你们不好过。
    火苗也去躺在玫瑰的身边,用紫色的布盖着。遵道觉得应该赶快搞定小九妹。老师觉得左腿快不行了。彩云觉得肚子有一块地方好痛啊。遵道觉得有人用白绳子套了他的脖子,九妹还是在教训着案主妈妈,叫她照顾好那个弟弟,“她就爱喝点小酒,你们就烦他烦的不行。”小九妹还是不停的在打遵道的下体,就像打夯似的。玫瑰觉得右边的腿不疼了,移到左边痛了。格格又去踩彩云的背。九妹教训完后坐在场边,说没事了。
    彩云说:“我是一个小孩子,我很喜欢她。”智光坐在凳子上。老师说:“我在树林里面吃野草。我靠吃野草过日子,我好可怜。”智光听了老师说的话,很不满地说:“你不要说你可怜,你说你可怜?”文姐姐想去救老师,把老师拖到一边,老师说“年龄已经很大了,我现在在武昌,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吃饭了,不用治病,我没有病,我只要吃饭就可以了。”智光说:“救他,把他救活了。”馨文说 “为什么要救他,很讨厌日本人。我讨厌他。”文姐姐说:“我就是要救他。”老师说:“还是共产党好啊,没有把我杀了还救我,我到处去说共产党好啊!”
    老师说:“我看书上说可以装假肢,我好希望有人给我装一个,一个进口的要27万呢。”文姐姐现在给老师装假肢,老师说:“花了302000元了,我忍不住想喊一句,毛主席万岁!”彩云不知道为什么抱着玫瑰哭起来了。玫瑰说:“自始止终只看到前面的彩云,没有看到后面的,感觉自己只打掉一个小孩,没有打那么多啊。”案主说:“是妈妈的伯伯,当过兵的。”老师说:“我在看杂志,看到林彪。”
    遵道想起来,但还是被小九妹压倒了。老师哭着说:“我要写封信给田中首相,我要让首相反省。”智光不让写,说:“你要写了人家就把你当逃兵给毙了。”老师说:“我是小泽,我要写信,写了中日友好,我在森林里面被救起,我告诉人家不要救,我只是要吃饭,中国人民很友好,那时候是1972年。这件事情被周恩来知道了”,后面就拿了笔写。小九妹还是不停的打遵道,九妹叫案主妈妈说:“对不起,我爱你,我不应该把你打掉。”
    彩云哭着说:“我那么喜欢她,她却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智光说“田中首相回信了,叫老师好好干。”老师后来又给田中写信叫田中给中国捐4000个假肢。智光说:“我想代表我的中国军……”案主妈妈哭着抱着彩云说:“我看到你了。”彩云哭得特别伤心,还是不停的哭。格格趴在一个凳子下面。案主抱着彩云继续说:“我爱你,我看到你了。”皮皮说想踢智光一脚。老师哭着说:“我的4000个假肢怎么还不来啊?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智光说:“你的4000个假肢捐到别的地方了。”老师开始满场去找他的假肢了。智光说:“假肢捐到云南了,你不要找了。”
    现在好多人都在哭,(案主、案主妈妈、彩云、馨文、还有一个条纹衣服代表)火苗、文姐姐都躺在地上。老师觉得被日本政府骗了,自从腿上挨了一枪后,就再也没有日本人管过我,只有中国人管我,吃的草也是中国的。智光觉得自己的部队被调到云南了。馨文觉得自己是云南来的。九妹过去抱着小九妹,小九妹终于冷静一点了。现在经过一些时间的安慰,彩云的哭声小了很多。老师觉得很气愤,说:“是钓鱼岛,假肢上面写了钓鱼岛三个字。”智光对皮皮说:“中国陆军很厉害,但海军不行,主要是防御性的,没有攻击性。”
    老师说:“钓鱼岛三字就写在假肢上面。”智光说:“我们从来不去侵略别人,但是别人来侵略我们,我们就要以牙还牙,海军一定要多演习,要多练。”馨文说:“就像一个没有约定的约定似的。”老师说拼命在写信,但就是接不到回信。智光站在场上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将军似的。智光说:“钓鱼岛不益住兵,离日本太近了。”皮皮说;“用打鱼的方法。”智光说:“这个方法很好,是明线中的暗线,每一个打渔的人都是我的特种兵。”跟皮皮商讨着战略问题。
    老师激动的拉着馨文的手哭着说“终于收到回信了。”九妹也哭了,抱着小九妹,叫智光不要说了,不要打扰她。小九妹经过一阵的安慰就好了!案主妈妈对彩云说:“对不起,我爱你”。格格觉得是案主妈妈打掉的死掉的小孩的魂,被凳子卡住,出不来。智光不停的在讲战略,皮皮跟着,希望智光把指挥棒给她。彩云只需要案主妈妈用很纯洁的白布把她安葬好就好了。案主照办。
    智光终于把指挥棒交给了皮皮,说自己在福建。明亮坐在格格身上的凳子上面,还用脚踩着格格的肩膀。格格觉得跟案主是一辈的,被卡在下面了,应该是浅微的魂。明亮说:“不想让格格搅浑水。”案主妈妈趴在地上道歉。玫瑰觉得自己只打胎过一个儿子。案主认同。案主妈妈又去抱躺在地上的彩云,彩云觉得死了,但还是緾着妈妈。然后老师叫案主妈妈反复说:“你已经走了,我还活着,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时间到的时候,妈妈也会过来陪伴你的。”智光拿着块黑布,感觉自己死了,老师说:“死了以后到处去摸人家的腿看有没有假肢,只要被摸过的人,腿都不舒服。”案主和妈妈一边道歉一边后移,直到彩云没事了。
    文姐姐在角落又在做手术了,手术对象是一个灰衣代表。现在案主和妈妈趴在地上对浅微、遵道、玫瑰绑在地一起的这些人说:“对不起,我把你们遗忘得太久了,我看到你们了,我爱你们!”浅微还是觉得憋着一股气。遵道叫案主烧房子……。格格觉得自己的灵魂特别纯洁,要念经。明亮也觉得不念经不让过去。九妹觉得自己代表的是外婆,不纠结,想睡觉。馨文说:“我之前代表的是智光的下属,把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后来就被提干了。”九妹也趴下来说:“对不起,我把你遗忘得太久了。”老师说:“有一个小孩四五岁的时候得痢疾去世的,小腹坠痛。”叫馨文对浅微说“对不起我看到你了,我知道你很痛苦,妈妈感受到你的痛苦了,妈妈没有能力救你,现在妈妈拿最好的药给你吃。”现在九妹还有案主还有案主妈妈都过去了,九妹哭着拿药给浅微,泣不成声。接着说:“我知道这个药是苦的,但是可以治好你的病。”
    浅微看到要吃药哭得更厉害了,玫瑰说:“姐姐先吃了,不苦,放了糖的,多放一点糖给你。”格格觉得胸口很堵,很想打嗝。玫瑰把浅微喂了药,浅微慢慢松开了一直紧抓住案主妈妈腹部的手,安息了。玫瑰把浅微放在地上躺着,浅微手上还抱了一个娃娃,浅微说:“我想妈妈,我要妈妈。”格格说想过去,但是没力。九妹抱着浅微说:“妈妈一直在这里。”案主、案主妈妈、九妹不停的哭着。格格回到了浅微的身边趴在浅微的身上,用一块白布盖上,叫案主念几天经给自己,回响给她就好了。
    文姐姐又开始做手术了,说:“不管你什么病,先做手术,做得越多越好。”文姐姐觉得自己手上有一把万能手术刀。
    老师问案主有没有跟医生吵过架或骂过医生,案主认同。老师叫案主和妈妈对文姐姐说:“我知道你手术做得很成功,我不应该瞎说。”案主和妈妈把文姐姐放在一块白布上面躺着,还用一块白布盖着。案主妈妈说:“对不起,我应该把你留下。”然后去抱着文姐姐。小九妹和案主妈妈、老师、九妹一起给文姐姐唱《摇蓝曲》。唱了一会儿,文姐姐觉得飘起来了。文姐姐代表的是一位被医生说成是宫外孕而被打胎的小孩,后来这位小孩的亡灵就不停地在给案主宫颈那边做手术,引起了宫颈癌。
    老师说:“假肢的事跟馨文、文姐姐、智光、还有彩条衣代表有关,谁装假肢给我的,脚都有问题,都给我卸下来”。然后脚就没那么痛了。老师感觉自己的脚上挂了一条鱼,自己也到金门岛,但不明白为什么就失去了日本的权利呢?智光坐在老师的对面,老师问:“你们愿意给我装假肢,为什么不愿意送我回家?”智光说:“你是战争的受害者,我看到你写的信后被你的真情打动了,后来我再没想过去动刀枪,我尝试到了战争的痛苦。”老师说:“我的腿自从中弹后就失去了和日本的联系,就跟中国联系上了,现在我才知道,一切的战争都是错误的,用4000个假肢弥补不了任何东西。”老师叫案主的妈妈过去,案主也过去了,坐在老师旁边说:“我现在知道你的心愿了,知道你的想法了,4000个假肢拯救不了任何东西,你是一个善良的人。”老师叫案主回去画10个假肢,边上写上乘以400,然后烧掉。老师叫把自己的腰以下盖白布,上身盖黑布,感觉黑白分明。案主照做。智光觉得很纠结,很担忧老师,盖日本国旗和中国国旗都不对。
    现在场上只有火苗还躺着,文姐姐也觉得自己受到了迫害。文姐姐说:“我是战地医生,我也没有想太多,我救了日本兵以后我受了好多的罪。”老师叫案主妈妈说:“你是个善良的人,救人是没有错的,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不分国界,你救人是对的。”老师也是说:“谢谢你救了我,还给了我吃的。”文姐姐希望他们大声的说,然后案主妈妈和老师就加大声音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救人是没有错的,不分贵贱,不分国界。”老师说:“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把我右臂砍了,我现在太惭愧了,我本来就是一个罪犯,我现在一无所有,你们还对我那么好。”文姐姐说:“我现在做手术得问一下,你是自愿做这个手术吗?家人同意吗?要签字,没有签字不能做手术,自己签字也不行。”案主和妈妈去给火苗道歉去了。馨文说:“是我不对,但是我把你的信交到了历史博物馆里面了,教育了我们一代人,要珍惜和平,你是一个善良的人。”老师觉得好感动,作为一个日本战犯,知道廉耻。案主和妈妈去帮火苗揉腿。老师感觉想把右胳膊拿下来,但是文姐姐不干,叫老师说:“你要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我就帮你砍。”老师说;“我们有30年的代沟,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这时文姐姐也听不懂什么代沟。
    老师又对馨文说:“谢谢你照顾我。”觉得自己能走了,但还是有点不连贯。
    火苗那边很快就没事了。智光觉得头还是有点不舒服,老师叫馨文引荐自己给智光,说:“谢谢你照顾我。”火苗换了个地方躺着,文姐姐在帮她揉肚子呢。馨文说:“报告首长,日本老兵。”智光觉得被日本老兵感动过,觉得一颗真心很伟大。老师磕头说:“我罪上加罪。”智光说:“你没有罪。”老师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假肢才对。
    案主妈妈现在躺在地上,文姐姐帮她揉肚子。智光跟馨文还有老师谈着心。老师写了一个欠条:“我欠了中国人民60万元,不包括受伤前的。”写了欠条就好了,腿都正常了。智光说:“我代表的是案主的姥爷,曾经给老婆写过信。”老师感觉曾经也写过信给田中首相。这两件事情有所关联。老师叫案主和妈妈说:“我会永远记住你这个前辈的。”智光叫案主和妈妈反复说:“现在解放了,我来祭拜你,你也是有后代的,我也是你的后代。”智光感觉没有见过案主妈妈。智光说突然想喝小米粥。案主妈妈拿了一些吃的给智光,说:“这是咱家的一些好吃的,你吃吧。现在还有一个妹妹,三个弟弟,都挺好的,大弟弟有两个女儿,二弟弟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小弟弟也是两个女儿,我是三个女儿,我妹妹也有两个男孩,一个女孩,指着案主说这是我的二女儿。”智光说;“就想骂你,老妈都不敬。”馨文也是觉得她不尊敬妈妈,所以一开始才在那里抽她的脸。案主五体投地式对妈妈说:“你是大的,我是小的,谢谢妈妈生了我,养了我。”案主妈妈坐在案主头前。遵道说;“我现在坐在她的腰上。” 所以就放了个大枕头在她身上。智光叫案主看着妈妈的眼睛说:“妈妈,你是大的,我是小的,感恩您养育了我。”过了一会儿,老师给案主身上换了个小的枕头,后来慢慢的枕头掉下来了,但馨文还是不解气,就用胶管用力的去打案主,说:“你妈妈生你养你,你妈妈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气,你还不孝敬你妈妈,你好好忏悔吧,你很嫌弃她,嫌她不会说话。”
    案主说:“妈妈,我错了。你是大的,我是小的,谢谢你生了我、养了我。”馨文叫案主妈妈骂案主。案主妈妈没有骂,只是在哭。现在另外有两个代表也去跟着趴在地上,案主哭起来了,智光觉得这个感觉才对。九妹又进场了,说:“我觉得她是为我好,但你不是每句话都是对的,我有我的想法,这么多年,你孝顺是孝顺,但是你不能命令我。”母亲也是用家乡话骂女儿。九妹说;“你总是拿我当孩子,我的决定都被她推翻了,我是你母亲,你做回你女儿的身份。”案主妈妈现在坐在正位的凳子上,叫案主诚心诚意的磕头说:“你是大的,我要尊重你的决定。”九妹说:“是妈妈宽容你,但不是你的每个决定都是对的,你要尊重父母的决定。”案主说:“我错了。” 老师说:“案主回去以后脸就不那么肿了。”
    一个白衣男代表上场站在案主妈妈的后面,九妹也是想站在案主妈妈的后面,格格也想去站在旁边,浅微坐在格格旁边,遵道也觉得站在最后面,而且是站在梯子上面,馨文也是在站在后面的。感觉挺圆满的。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6. 个案代表案主,上场右腿膝盖以下痛得厉害,像针扎。浅微代表趴在我身后我,我一直没意识到他是谁,只知道彩云代表是我打掉的小孩【打掉的是儿子】,感觉子宫里有个陀,一阵一阵地痛,在向左腹移动,但右腹不痛了,后来才知道浅微是我表弟,在四·五岁时得痢疾夭折了。和解时,案主诚心地道歉我就好了。–玫瑰–

  7.     一上场就感觉下腹痛,痛得特别难受,我从背后抱着玫瑰(案主母亲)时感觉舒服了很多,我紧扣着玫瑰的整个腰,感觉很安心。在彩云也过来抱着玫瑰的时候,我总觉得她眼熟,感觉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她比我小。在彩云哭着喊妈妈的时候,我突然被触动了,眼睛里充斥着眼泪,可是并没有哭出来,我也想要妈妈,可是玫瑰似乎并不是,只是有种妈妈的感觉。在案主过来道歉时,我感觉到胸口憋着气,感觉比刚开始更难受了,我说我想要妈妈。接着九妹和馨文都跟我说了话,我慢慢哭了起来,我觉得自己特别难受。她们都让吃药,我哭叫着不要,身子颤抖得厉害,一边摇头一边往玫瑰身后缩。后来玫瑰哄着我吃,她说不苦的我就吃了。接着她们把我放躺下,九妹还一边说一边帮我按着肚子,我的哽咽声慢慢的小下来也不怎么喘气了,然后就让九妹抱了一下我,我就好很多了。后来,当格格压在我身上时,我觉得很安宁平静,似乎原本就是应该这样的,格格和我是一个人。最后我和格格都坐在了案主母亲旁边,我们和案主母亲是平辈的。  浅微

  8. 我上场,腿软,越来越软,后来走路左腿越来越往下歪,后来左腿歪到膝关节快要着地了,案主说,他的前辈中有这样腿出问题的人。后来柱了拐杖,才能走路,后来就彻底瘫痪了,临死时,一个腿垂床沿外。案主说,他家的祖辈中有这样的人。
    后来,我身份转换,成了一个日本兵,在武昌战役中,左腿膝关节处从后面中了一枪,从此后,就同日本部队失去了联系,就躲到了深山老林中,靠吃草根树叶,生活了很多年,那个左腿膝关节以下报废了,残疾了。
    后来,不知过了多少年,被中国当地居民发现了,被救了出来,被送进了医疗队,我喊着,“我不需要治疗,我需要吃饭,我很多年没有吃过饭了……”
    后来,我被送进了医院,中国政府给我装了一个假肢,后来我了解到,一个假肢要27万元,加上其他费用共花费了34万元。这是中国政府免费给我装的,我情不自禁地不断说“共产党好,共产党好”。
    我装了假肢后,可以活动了,站到了走廊的窗前,才看到中国的不少残疾人没有假肢。于是,我给日本田中角荣首相写信,希望他给中国捐助4000个假肢。我恭恭敬敬地写上了我的名“小泽一郎”。
    我把信交给了护理组长,一直盼望着田中首相的回信,或者能知道这4000个假肢什么时候送达到中国。后来,我一直没有见到这4000个假肢,于是不断向护理组长打听,护理组长说,那4000个假肢已经到了,已经装到了中国人的腿上了,从此,我开始关心每个人的腿,一直没有看到假肢。后来,护理组长说,假肢已经捐赠给了云南,但我感觉很遗憾,我没有亲眼目睹。
    有一次,我到了厦门,看着大海,我好想回到日本。有人提醒我,自从我装上中国的假肢以后,说明我已经向中国投降了,这个假肢就是罪证,如果回去的话,就会以叛国罪处死,我就打消了回日本的念头。
    后来,听到日本篡改教科书中的侵华历史,我十分气愤。后来又听说发生了钓鱼岛争端,我十分气愤,把“钓鱼岛”三字写到了我的假肢上,我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一旦钓鱼岛开战,我的这个假肢就会爆炸掉……
    后来,我每天给田中首相写信,每天写,但一直没有收到回信。
    后来才知,我的信护理组长并没有给我寄出。
    后来我知道,田中首相并没有捐赠来4000个假肢。
    没有收到4000个假肢,我感觉我不配安装这个假肢,我要求把我的假肢卸下。我是一个日本战犯,居然在中国享受到了远远超过中国人生活水平的超国民待遇,我多吃多占了,我罪恶深重,于是我自己要求把我的右臂砍掉。
    我找到医生,要求砍去右臂,但负责手术的医生说要有人签字才能手术,没有人给我签字,无人给我手术,我自己签字不行。
    后来医院的领导找到了我,说我的右手写出的信非常令人感动,很有教育意义,虽然没有给我寄出给田中首相,但已经保存在了历史博物馆,说我的右手是有价值的,于是我就没有执意马上砍去右手。
    后来,我不断给田中首相写信,并一直追问护理组长是否有回信,终于,一天护理组长拿来了田中首相的回信
    “小泽阁下:来信收悉,谢谢阁下所做的一切努力!
    阁下是日中友好的使者!”
    我拿着这封盼望已久的信,激动地离开了人间。
    到了阴间后,我扒开每个人的裤腿,看看是否已经装上了田中首相发来的假肢,我找遍了所有人,发现田中首相并没有捐赠4000个假肢来。
    后来我执意要把右臂砍下,我找到现在的私人诊所,私人诊所的医生(文姐姐代表)说,砍一个收臂收费10万元,我没有这个钱,没有砍成。
    再后来,我写下了一张欠条
    欠条
      我欠了中国人民60万元。
               (不包括受伤前的)。
    后来,有人在我边上说我是一位善良的人,我的灵魂就安息了,我要案主给我画上十个假肢,再打包写上“×400”,然后给我折一些千纸鹤,驾鹤西去了……
    原来,案主前辈的很多人腿出了问题,是被那个日本兵亡灵附体,提醒那4000个假肢之事。
    案主说,她的前辈中确实有一位参加过抗日战争,后来立功当官的(智光代表的)。全部对应上。
    忠正

  9. 我一上场找到案主代表就用手拧下腹,非常用力,要拧成麻花似的,才可以解气,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口中不断地重复一句话:“解放前不管我,解放后也不管我”!意思就是说解放前不管我不怨恨,那时候乱世,也管不了,可是解放了不管我,不是乱世了也不管,说不过去。另外看到案主的女儿就是想打脸,左右开攻,总以为案主的女儿更不像话,自以为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到我在打仗,刚开始用的是步枪,后来是冲烽枪,有多部队运动作战场面,也有山林打游记,参加了无数次战役,冲烽在前还能活下来,胜利一个接着一个,部队越来越强大,战争胜利,我们唱着雄壮的军歌,走着整齐的步伐,背着武器,内心说不出的喜悦。
        这时看到老师说脚断了,刚开始感觉好像是我不在家时,占了我的老婆,所以我就找了根棍子打老师的脚。并且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占别人的老婆,叫你占别人老婆,”也好像感觉他占的不是我的老婆。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到重庆,这时部队好像在那里好长时间,没有太多打仗,这时候部队有的人给家的亲人写信,也有回家探亲的,这时候我想到我好像在老家有个老婆,还是感情特别好的,部队上别人给我介绍对象我都没有做陈世美,还守着那份感情,也好像觉得有个女儿,但是记不清楚的感觉,别人写信探亲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也动手给家里写信,但是没有回音,也好像找人打探过,也没有回音,是不是战乱在家乡的亲人都不在人世了,因为在身边这样没爹没妈多,死人的事经常发生的。找不到人,但是感情有我心中留着。
        可是这时候我在看到老师,他不是以前那个人,是一个正宗的日本兵,受伤的日本兵,我警告他,不要站起来,站起来我肯定打你,感觉部队是有规定,不可以对一个伤兵,没有攻击能力的人动手,这时候我感觉我已是一个部队首长了,有谋略,也不喜欢懦弱的兵,老师说他可怜时,我就气愤,一种是你们日本人打了那么多中国人,说可怜吗?是你们可怜还是一个个中国人可怜?另外一个军人就要有骨气,不要说什么可怜,在军人生活里没有什么可怜二字可言。要么死,要么勇敢,战争就是这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生死对我来说没什么更多的波澜起伏。战争就是这样的。作为道义和纪律的规定,我下了命令一定要救活这个日本兵,安排一个专业的负责人员,他刚开始说,日本人杀了那么多中国人,为什么要救活,我正义给他说:“这是命令,必须执行,日本人可以乱杀无辜,我们不能,我们这样做,不也就和日本一样了吗”?
        我的下属给我说受伤的日本人被救活后,非常感激,想给田中首相写信,我想这个日本人还善良,但是不懂政治和战争,或者他是来自一个善良的农村家庭吧,从小受到家庭的影响吧,看到他们我真的想他们只是一个战争的工具。他不知道真的给田中写信就可以阻止战争,只要田中看到信,就是死,命都保不了,所以我下命令我的下属,就说信我们代他来寄,让他有这个美好的善良的梦!后为日本兵发现好多中国战士都是没有安装假肢,只有他有,他又写信给田中,说让田中给中国捐4000个假肢。我的下属又报告这件事给我,我想这个日本还有反悔心和怜悯心,我也就准备满足这个愿望,我叫我的下属写一份假信,说捐赠了4000个假肢到云南了。
        这时间我已调到福建,我看到大海,平静、宽阔的大海,对面就是台湾,从那个善良的日本兵的身上我看到了没有一个人是希望战争,战争是一个个善良的人变成了贪婪者的工具,对面就是台湾,我们还要进行战争吗!我不愿意这样了。这个善良的日本人是我们看到人们多么希望和平。他可以说明是和平的使者。由于什么原因我又去了云南,见到当时的云南司令员,在他们那里我看到了,边防部队的防御体系的建设,一明三暗的防御体系,也像参观学习吧,对于这种防御体系使我想起了对于台湾的防御体系,我回到了福建想台湾防御体系怎么建设。从战略到战术都要考虑清楚,这时候我有一个参谋长,年青的,对于现代战争了解,但是没有战略上的素质。我不想交部队指挥权给他。我在台湾防御方面提出了一明三暗的防御和进攻体系。明就是表面的布置的部队,这个是给敌人看的,只是一个假像,真正的暗,一个建立特战队,训练成全能军人,在武术、枪法等各个方面都是一流,水战更不用说了。这个重要的作用是让台湾乱,惊,可以惊吓的作用,让台湾方面的心惊胆战。达到不战而和的作用。第二是,特战人员也就是打鱼人员,不是在台湾附近以渔民的身份搞情报,为也是暗。还有一个暗,我问我的参谋长,他说什么钓鱼岛,我和他的想法根本不同,不过我也没有怪他,第三个我还是想到了防御方面的,就是在福建的水下面布置潜水艇,让别人无法发现,假如我们的水面战争不如别人,可以起到防御的作用。做好了这个我交结了权力。
        我的下属说那个受伤的日本人知道以前他的信田中没有收到,也没有假肢寄到去南,有时候我也替他痛苦,想送他到日本去,但是我又想,回去了就没有生的可能,但是在这里又有心里的负担,我理解他,我知道他的心理,受伤的日本人特别执着,觉得对不起中国人,所以不要假肢,并且要砍下胳膊作为多拿多用的偿还,我觉得我们不在乎这些东西,只能是安一下这个日本人的心,一场战争对于人的伤恨一个假肢、一条胳膊都是解决不了,这个受伤的日本人只要有一个和平善良的心就够了,可以向中日两国传递和平的信息,这就是作用,替自己忏悔的作用,何必要砍下胳膊。有时候我也在想,这可能是日本的武士道吧,这么执着,我都不想他这种作法,让我下属想办法解决。因为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都不会弥补日本人对于中国侵略时带来的战争创伤,特别是心灵上的,不是一个假肢,还是4000个假肢…….对于我这个经历战争的老人,我不想再看到战争,战争不管哪一方发起的,侵略方还是非侵略方都是死人的,就像这个日本人一样无家可归,就是一个鬼也要受到心灵的谴责,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个善良的心。想办法不要让他砍下胳膊,让他要在中国苟延残喘的活着,其实活着也是累,我知道他的心理,是负疚感,是惭愧感……回不到自己的家乡,看不到自己的亲人,就是回去了还得死,这种难受复杂的心理,我自己在流泪,替他而不是我,人可以死,但是不这样痛苦的死,这就是一个战争对于人心灵的摧毁,但是不管怎么做也挽不回!
        后案主向我道歉,我从案主脸上在追寻亲人味道,我想知道家人现在怎么样,都要一个一个介绍给我认识,就像我回家一样看大家,有人带着我,一户户介绍,我还知道我家的情况,想回家没有回到家,总是想家人能告诉家里的情况,这就是可能前面说的“解放前不管我,解放后也不管我”!的意思,有个人能传递家人信息就可以了,后来案主说她的女儿时我对她好不满,对上不敬,自以为是,不了解案主心情,案主其实心里都是不满,长时间放在心里,是心理得病,对于女儿爱恨交织,案主的心里装了好多东西,只有释放才可以。所以让女儿一再的向案主母亲道歉,敬重老人。最后觉得想吃家乡的特产,好长时间不吃家乡的特产,想到小米粥,其实就是一个回不到家的人,想家,思家,想吃点家特产,还想知道家的发展情况的一个老人,解放前是战乱家里人没办法,解放后也没有不给信息给我。说完了家乡的信息也就心安了。
        智光

  10. 这例灵排,让我看到了中国人对日本战犯如此优厚有些犯贱。因此,在灵力场中日本战犯要将假肢卸掉和截掉一个右臂才能平衡。
    这例灵排,让我想到了日本名古屋市市长河村隆之否则南京大屠杀,理由就是其父亲在侵华战争中被解除武装、成了俘虏后,得到优厚的待遇,由此来推测南京大屠杀不存在。
    日本名古屋市市长河村隆之
    河村隆之的父亲河村鈊男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参与过侵华战争,1945年战败被解除武装后,他和其它的日本士兵得到了南京当地人的善待。然而这种善待却被河村隆之视为“大屠杀不存在”的证据。
    他质问:如果在那里发生过大屠杀,日本兵怎么可能与南京市民温暖地交流?
    上午,法晚记者连线了南京栖霞寺,该寺资料中心的徐主任说,日本投降后,解除武装后的日本战俘有一批被安置在栖霞寺。当时出于优待俘虏和人道主义,给这些战俘供应了一万多斤粮食。不过这是本着一种“尽职尽责”的心态来安置的,并不像河村隆之所说的“特别的善待”。
    大放厥词
    如果发生屠杀怎能温暖交流
    河村隆之父亲的侵华经历对其影响很大。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河村隆之的父亲河村鈊男作为日军步兵第101师团第101旅团的下士参与了侵略中国的行动。
    河村隆之说,“我的父亲于1945年8月16日被解除武装,来到南京,在南京郊外的栖霞寺一直住到第二年1月份。”
    河村隆之称,在南京期间,和父亲在一起的还有250名日本士兵,“他们得到了当地人特别的善待,所有人都得以生还,为此他们都心怀感激。”
    然而,当时南京市民对河村隆之父亲的善待,却被河村隆之视为“大屠杀不存在”的证据。
    他在质问书中称,“如果在那里发生过大屠杀,就在短短8年以后,(这些日本兵)怎么可能与南京市民如此令人温暖地交流。因此,我认为应该重新研讨所谓的南京大屠杀事件。”
    本例灵排,也从另外一个角度知道了中国优待日本战犯过分了,简直有些犯贱。
    忠正

  11. 名古屋市长:南京大屠杀若属实日本不可原谅
    2012-05-20 18:02:45 来源: 央视
    核心提示:5月19日,日本名古屋市长河村隆之出席了在该市举办的题为“通过自由讨论探明‘南京’真相”的公开讨论会。河村隆之称,中国和日本都应该自由讨论南京大屠杀,如果南京大屠杀是事实,那么日本人怎样向中国人道歉都不够、不可被宽恕。
    CNTV消息 据日本共同社5月19日报道,名古屋市长河村隆之5月19日出席了在该市举办的公开讨论会。其在题为“通过自由讨论探明‘南京’真相”的该会议上致辞称,“中国和日本都应该自由讨论”。
    河村复印了美国高中教材并介绍其内容说,“日军在两个月内杀害了数十万非武装士兵和平民,烧毁南京市内三分之一的住宅”。
    河村首先表示,“如果这是事实,那么日本人怎样向中国人道歉都不够、不可被宽恕”。在此基础上,他认为“但如果并非如此,那么至少应该进行自由的讨论”。
    该讨论会由名古屋市议员等构成的“自由讨论‘南京事件’议员有识之士会”主办。拓殖大学客座教授藤冈信胜和前市议员等就“南京大屠杀”公布了各自的研究成果及看法。
    今年2月,河村在与南京市的代表团会谈时表示“南京大屠杀事件并未发生过”,导致南京市暂停了与名古屋的交流。河村在讨论会后向记者表示,自己“将孜孜不倦地努力扩大(与南京市的)交流”。
    http://news.163.com/12/0520/18/81VFIAAR0001121M.html

  12. 从以上的资料可以看出,日本名古屋市长河村隆之否认南京大屠杀不是故意的,是中国太优厚日本战犯了,日本人自己也不相信日本兵会干过如此的暴行。(如果日本兵如此暴行,中国应该对应地报复才对等;但得到的优厚对待来推测,没有发生暴行。所以,中国对待战犯上很犯贱。) 忠正

  13.   刚开始我代表案主身上的疼痛感,后来又变成了一个魂。我感觉自己是案主的兄弟姐妹,是一个婴灵的魂,可是我怎么样都找不到我的身体,感觉我的灵魂被卡住了,所以我就把气发在案主身上,因为我想通过案主有朝一日能找到我的身体,所以就让案主身体有疼痛感。后来和解时,我觉得胸口很堵,很想打嗝,我很想回到我的身体里,可是没力气。慢慢的我觉得我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我让案主念多几遍阿弥陀佛,回到了身体的旁边然后趴在了上面,用一块白布盖上,叫案主念几天经给自己,回向给我就好了。我的身体和灵魂融入到了一起,我不再纠缠案主了……格格

  14. 2012年9月27日,21;16,收到案主的手机短信反馈:
    堀尾老师您好:
    从深圳回来后,我按灵排说的追溯历史,果不其然,无一漏数!我和家人信服得五体投地!感谢灵排,感谢老师!灵排至上!老师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