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一场我信息解读滞后了。代表了戏班中一员,喜欢二爷也喜欢三爷,感觉和两兄弟都有暧昧。动荡年代的戏班,承载了太多辛酸血泪不为人知;隐藏了多少爱恨交织恩怨情仇。曾一度对那个自持傲慢的角儿心生怨恨,二爷对她异常爱惜一片苦心,她非但不感恩反而横加指责河东狮吼。其实这两人何尝不有些惺惺相惜的情意呢?有些话,师父无法对她说的太直白。我都恨她太傻太自私竟然不懂!之后,师徒二人争论中处处流露的相互在意,令旁观者唏嘘动容。在起身为二爷拿行头的时候,我好希望他们俩能握手言欢,再度联袂演上一出。   馨文

  2. 一上场,我就不由自主的走到三爷爷躺着埋藏的地方旁边坐着,很安静。感觉像是从香港来的大学生,到延安窑洞参加文工团吧。因为很有才华和气质,得到老师三爷爷的特别喜爱。内心有点儿彷徨,想回家。感觉在老师三爷爷身边是很踏实的。他带着我们回家路上,确实是死了。我不喜欢那位戏子。超级无敌的讨厌她。一看到她跳舞,就很鄙视。正眼不愿意看她。感觉戏班有很多秘密,都跟她有关。其实无外乎就是那点所谓女人利用感情步入“正角儿”的戏码。最后我应该是死了,不过内心无恨无怨的,所以没让案主来道歉如何等等。总之,自古才子多风流,红颜多薄命—皮皮

  3. 三岁十个月儿子得了肾病综合症
    老师边走边问:“干嘛呢?”玫瑰在场上走,智光跟在后面打,火苗也跟在智光后面。玫瑰叫智光不要打她。格格用黑布盖着头在场上走。玫瑰觉得人的身子是斜着的。文姐姐觉得自己好小。遵道和明亮都觉得没劲,不想上,九妹和小九妹同感。火苗说腰不舒服。智光又去打彩云的腰,彩云觉得腰好酸。案主姐妹两趴在地上了,大家觉得好像舒服一点了。
    九妹觉得这两案主该吃吃苦,所以不想上去,早就应该教训她们了。玫瑰觉得上下身不同方向。文姐姐觉得腰好凉。老师问:“你爸爸呢?”案主姐姐说:“我没有爸爸。”案主说:“我爸爸在家呢。”老师还在问案主姐姐,“你干嘛呢?”案主姐姐说:“我觉得我很可怜。”老师说:“我比你更可怜。”案主姐姐说;“我没有爸爸,我们家的日子过得好惨。”智光去踩案主姐姐,说:“我知道她没有爸爸。”然后又去踢玫瑰的后腰。格格坐在椅子的最后面,火苗把凳子放倒,把明亮压在下面。
    九妹说:“好戏开场了。”馨文做了一个打锣的姿势。姐姐说:“我不是我自己,我觉得我没有爸爸。”老师说:“你们家失踪了一个人,因为场上看到的是被盖住了。”案主姐姐看到觉得很奇怪,好像有人故意在掩盖什么。九妹说:“不要听她瞎说,她经常混淆视听的,该怎么排怎么排吧。”案主姐姐说;“我很害怕。”智光不停的说;“烧死了,终于把我烧死了。”皮皮喜欢坐在祖宗的位置,做打人的动作,觉得好爽。文姐姐说身上有个灵。格格用黑布绑住了文姐姐的腰,然后抱着文姐姐趴在她身上,还不停的咬。
    明亮身上的凳子掉了一个,说:“感觉这是坟墓啊,好像坏掉了。”老师还在问:“干嘛呢 ,你爸爸去哪里了?”九妹去躺在凳子前面说:“我感觉我疯了。”老师对案主姐姐说:“你10岁的时候爸爸不见了。”案主姐姐听到人家问爸爸的事情,觉得头好痛。格格也哭了,感觉自己好苦好苦。九妹说:“我虽然在外面,但是我很想去坟墓,也就是说虽然活着,但跟死了差不多。”案主姐姐说:“两个都是战争死的。”彩云坐在明亮身上的凳子上面。
    智光用一块黄布和一块蓝布,在场上跳起舞来了。老师还在问:“你爸爸去哪里了?”玫瑰觉得头痛,九妹唱起了“我的故乡在远方……这首歌”老师说:“我看到延安的窑洞了。”智光跳舞,浅微、馨文、彩云在下面观看、喝采。九妹觉得为什么活着跟死了差不多。格格想回家乡。老师说:“我是案主姐姐代表的那人的爸爸的哥哥,总在问:‘你爸爸去哪里了’。”玫瑰觉得左边痛,右边不痛了。遵道觉得脚很痛,然后就上场了,是右脚前掌。遵道躺在了九妹的身边。
    明亮听到格格一哭自己也想哭说;“我是带着格格去逃难的,听到格格一哭就特别想哭,我是一家之主。”九妹看到明亮的脸也好想哭。格格哭着说:“我想要回家,我不要做孤魂野鬼”。白衣代表也是腿痛。遵道右腿痛的不行了,都瘸着走了。智光还在唱戏,浅微也跟着跳起舞了。 灰衣代表看到后就去打他们,打完就去坐在明亮身上的凳子上了。明亮好想掀开身上的东西,但是又掀不开。遵道坐在彩云的后面,说是用脚放在彩云的身上。
    九妹想到一部电影,说是跟一个死人生活在一起似的。明亮终于憋不住了,大叫起来。智光觉得明亮是被烧死的。明亮觉得非常非常的内疚,带的女眷没有办法照顾他们,都觉得快要爆炸了。智光说:“明亮是文工团的”。老师说:“文工团是在延安”。格格觉得还是在踩着文姐姐的肝脏位置,想让亲人送她回家。明亮说:“只有我才能把格格送回家”。格格折腾文姐姐就是想让她回家。格格开始吸文姐姐的阳气了。
    老师说:“我是老大,智光是第二个,明亮是第三个。”文姐姐说格格有点恋童病,喜欢小孩子。老师叫案主对明亮说:“三爷,我来帮你”明亮大叫:“把我身上的东西拿掉啊!”案主和姐姐一起五体投地说:“三爷,我们知道你的下落了,我们带你回家吧。”明亮说:“我不是被石头砸死的,而是被石头埋起来闷死的。”格格觉得自己是一个男鬼,有恋童病。灰衣代表感觉是自己闷死明亮的。明亮说;“我有很多责任,没有尽到。”
    九妹想跟明亮平行的躺着,但是身子没有挨着,有点距离。灰衣代表很想打明亮,所以就打了。九妹觉得自己没有力量,还有点神志不清。明亮觉得有很多女人,皮皮觉得有好几角的恋爱关系,自己是被灭了的。灰衣代表骂明亮不要脸。遵道不知道说了什么,现在智光和浅微坐着了,彩云觉得戏台好空啊,都没啥看的了。明亮觉得自己对不起很多很多女人。九妹觉得自己是默默在旁边守候的人。
    现在文姐姐和格格移到了场中,说;“刚做了很多猥琐动作,现在不做了。”还是坐在文姐姐身上。火苗躺在场中用蓝布盖着,问案主有没有发烧啊,自己好像发烧了。明亮觉得自己很才华的,照顾很多女人是我的责任。火苗说:“发烧了好难受,好想跑起来去玩。”玫瑰也来躺在文姐姐的身边。明亮觉得每个人都欠了的,但是自己没有能力去还。
    听到明亮的话九妹觉得胃疼。格格觉得要横躺在文姐姐的身上,老师说:“在发表声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他(三爷)在摘花。”彩云和浅微在喝彩。然后老师感觉现在可以上台演戏了。但是智光不上,老师觉得智光是受了打击了。明亮觉得特别喜欢皮皮的文采,皮皮同感,灰衣代表听了后又把明亮盖住了。老师不停的说:“智光在栽花,明亮在摘花。”明亮说:“虽然拉着九妹的手,但是并不想跟她怎么样。”皮皮觉得像是贾宝玉。明亮觉得还是应该把自己埋起来。九妹觉得拉一下明亮的手都非常满意了。
    皮皮觉得明亮和九妹在演罗密欧和朱丽叶,觉得演的很真实,很温暖。火苗说:“感觉药吃多了,胃不怎么好。”灰衣代表看到明亮跟九妹拉手,她受不了。浅微自己在场上唱起戏来了,彩云不时喝彩。皮皮感觉自己是香港来的,想回去了。老师叫案主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格格哭着说:“我是她的长辈,我想回家,不想流离失所,不想做孤魂野鬼,我折腾她的小孩就是为了能把我带回家。”叫案主说:“谢谢你陪伴我的儿子,我看到你了,我爱你,现在我请你回家。”格格说:“我的身体被炸得血肉模糊了,找不着身体了,但要把我的坟请回家。”老师叫案主说;“我看到你了,我现在把你的坟请回家。”格格希望案主画个纸人给她,灵魂附在上面,带回家。案主照办。
    智光在跟灰衣代表一起唱着《月满西楼》,文姐姐也好喜欢听,都想跟着一起唱呢!智光都唱哭了。智光觉得对明亮都是冤枉的。格格觉得要尊重自己,要拿着画说;“我好好的请你回家!要把我的身体好好放,带回家给我烧了,我不要钱,也不要什么,只要给我烧了我就安心了,我就不折腾你的儿子了,我感谢你,我谢谢你送我回家。”案主照做。浅微和彩云退出场上,说太悲剧了。
    老师说:“二爷爷的老婆死在了三爷爷那里了,气得半死。”格格走了火苗觉得清醒了,也不晕了。文姐姐也清醒了。智光哭着坐在明亮身边,明亮觉得是死了的,皮皮说:“是在逃跑时死了的”。明亮抱着智光,希望有一个白布给他盖上。案主姐姐说:“是二爷爷的老婆生了两个孩子后,二爷爷参军后,奶奶嫁给了自己的爷爷,一开始是参加国民党,后来被共党俘虏后又做了共产党,后来是死是失踪不知道。”文姐姐好喜欢浅微,什么病什么角儿都不管了,就是喜欢。九妹觉得水性扬花。
    皮皮说:“不想老男人追我,烦死了。”明亮觉得只是欣赏她的文采,是相互喜欢的。老师在跟案主和姐姐讨论家庭关系的事情。智光把凳子移到右边坐在上边,灰衣代表也过去坐在上面。智光开始对案主义正严词的训着话。文姐姐很喜欢浅微抱着不放。明亮觉得对所有女人都很好,很大爱的,觉得智光内心对他还是有怨恨的。老师叫案主姐妹对智光和明亮说;“我看到你们了,我尊重你们”。灰衣代表坐在智光旁边,案主姐姐看起来不愿意她坐在那里,智光说:“感觉灰衣代表是他的原配。”老师叫案主姐妹对明亮说:“你是我们家族的英雄。”两人照做。文姐姐抱着浅微觉得忘不了她,放不开她!
    案主说:“我儿子一岁的时候看到美女眼睛就放光了,喜欢亲还喜欢跟美女一起睡觉,还不停流口水,看到美女图片也是那样”。浅微被抱着感觉挺良好的。老师叫明亮拥抱一下浅微,但文姐姐不愿意交给明亮,愿意交给智光。浅微说:“我对谁都没有意思,智光教会了我跳舞,但是他自己却不跳了,我很不满。”智光感觉自己不想要浅微。文姐姐觉得自己就看了浅微一眼就喜欢上她了。
    智光叫案主跟明亮说:“三爷,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在我们家永远是英雄,你死得很伟大。”智光觉得浅微不明事理,浅微怪智光不教好自己。馨文也去坐在智光和明亮的中间,觉得有恨。九妹又说:“你们都没有良心,都是他一路上在照顾你们,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无非是你没有得到你想要的,你就恨他,你不应该承担责任吗?”浅微很凶的说:“你搞清楚了没有,我有让他栽培我了吗?教又不教会。”智光觉得九妹已经帮自己出了口气。骂浅微:“大逆不到,难道师傅要活到180岁来教你吗?”
    浅微发飙了,飙的挺吓人的。现在跟智光评起理来了。听到这么吵成这样明亮出家去了,在念经。浅微觉得自己很惨,智光觉得是为了浅微好!浅微觉得自己都没有发挥自己的才华就死了,特别不愿意。听了浅微抱怨,智光觉得有点动心了,所以就穿上戏服表示愿意和浅微重新上台表演了。但是浅微不愿意。文姐姐想让浅微告诉自己没有爱过她。浅微说:“做为我们这种戏子,不能有情,我不想伤害你了,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文姐姐和浅微拥抱分别。
    智光说;“没有什么误会的,是我错了,是师傅错了,你这个主角是最成功的,是我忘记了。”浅微依然依然不饶。智光说:“我化了妆来的,你的那戏演得很好。”浅微说:“现在不演戏了,改拍电影了。”智光说;“我再唱戏,要不要看一下啊!”浅微说:“不用了!”智光想用戏中的动作去诱惑一下浅微,但浅微不上当。浅微觉得在下面挺好的,不想再搞了。
    案主说:“你是值得尊重的,你是清白的。”浅微说:“你们不骂我就行了,我当然是清白的了。”老师叫案主说:“你是出自污泥而不染的,你是清白的,不管以后多少年都是清白的。”现在场上非常安静,只有浅微一个人说着话,因为她不让别人发出声音,自己说着一些有的没的话,好像不是阳间的人。过了良久,终于说完了。
    浅微还信息,案主说:“谢谢你把我们家的信息带回来。”
    智光也还了信息。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4. 本例,要解决的问题是三岁十个月的儿子得了肾病综合症,由母亲前来替儿子灵排。案主的姐一起陪同而来。
    灵排呈现的背景是,案主的爷爷有三兄弟,案主的爷爷是老大。二爷、三爷参军,先参加国民党,后被抓后,加入共产党。
    二爷参军前家中有一个老婆,后来二爷失踪,据说三爷房子被炸塌下而死,二爷后来下落不明,后二爷的老婆就改嫁给了大爷,也就是后来成为案主的奶奶。案主是大爷的后代。
    灵排中呈现,二爷(智光代表)、三爷(明亮代表)后来去了延安,在文工团,二爷在栽培一些唱戏的,三爷则摘花惹草,与很多女团员有染。三爷很有才华,二爷就睁一眼闭一眼,没有管三爷那些事。
    在参军前,二爷有一老婆。在文工团,二爷又找了一个新老婆。
    一次,三爷住的地方房屋遭炮击,塌了,起火,三爷被压烧死了,二爷的老婆也死在三爷的地方。二爷十分生气,认为那个女子不洁(格格代表),就没有把她收尸掩埋,于是,她就成为孤魂野鬼,后附体在后四代的身上,即现在3岁10个月的儿子身上,把他搞得得了肾病综合征,目的是提醒后代,把她的灵魂带回家。
    另外,有一位女子,很喜欢唱戏,希望二爷教她,二爷觉得唱戏是一种心酸的活,不希望女子陷太深,于是没有继续教,该女子误解,与二爷发生了矛盾,后来该女子也附体在3岁10个月的儿子身上,于是,儿子一岁时起就对漂亮女子色迷迷的。
    本例,把儿子肾病综合征的问题解决了,无意中把儿子色迷迷的问题也解决了。
    事后母亲说,儿子从一岁时起,看到美女就色迷迷的,又亲、又流口水,看到美女图片也是那样,母亲十分担心,担心儿子长大后娶一大堆老婆回家,母亲养不起那么多媳妇,灵排无意中把这个问题也解决了。
    另外,本例有一个特点,二爷守不住老婆,第一个老婆后来改嫁给了哥,第二个老婆又与弟有染。二爷很多事闷声不响。
    案主把这些前辈遗忘了,于是亡灵附体找上门来,希望记得他们。
    忠正

  5.     上场没多久,我就被智光的歌声和舞蹈吸引,坐在椅子欣赏着,我兴奋的叫好,对他所唱所跳产生了巨大的兴趣,我一次又一次的压抑着自己也想跟着唱跳的冲动。在压制不住时,我披上了粉色和黄色的布,学着他的姿势摆动了起来,学着他的唱腔学着他的举手投足,他就像老师一般教着我。我慢慢地唱着跳了起来,觉得很开心,可是智光却不再跳也不理我,怎么拉他他也没反应,我又坐了回去,我为了他上上下下这个台很多次,上台是为了吸引他刺激他,下台是因为我得不到他的回应,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于是我刺激他,我说我是主角他是配角,可是为什么连这么带着攻击性的语言都无法让他重新跟我一起上台,我很困惑,我试着上台不理会他自唱自跳,可是为什么台上这么没意思呢。我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样的生活,我的着装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可是始终未曾脱下,我期待有一天智光会与我一起在台上同唱同跳。我在台下穿着服装走来走去,发现了文姐姐,她的眼神非常的真,我主动的走了过去,牵着她的手,我想让她和我一起跳,跟她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只有她对我最为诚挚,可是我对她并没有多深多深的感情。她说她被我迷住了,我觉得我也宁可呆在她身边,因为她很纯粹啊,不像智光那样不明智亦不像许多的花花公子那样对我不尊重。可是她家人让我放过她,我肯的,我肯离开她的旁边,我试着去推开她,因为我并不值得她这样付出,我太明白我和她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之于我尽管不是爱但也并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如果她离开我会好,我会去劝,就算要说出口的话很狠我也会试着去说,她值得更好的,真的,只是希望她离开我之后她会更好。
        很多人对我冷言冷语,还有人说别人救了我,我觉得很奇怪,我平静的说你们对我有误会,我不是这样的人,可是我还能淡定的应对,尽管别人的目光带着鄙夷,想来经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冷眼白眼我也没少看。可是从始至终,智光并不正面跟我说话,他不停的对我冷嘲热讽,指责我,甚至说些我无法理解的语言,什么救我,谁救过我,没有。我根本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堆奇怪的事混在一起,有些与我没有任何纠葛的事情都要扯到我身上,还信誓旦旦的说我辜负了勾引了谁谁谁,你们能搞明白了再说不行吗?有些我知道的事情并不代表我有参与,为什么这些人能把我代入与我无关的地方,这些也就算了,智光他竟然说我是三脚猫功夫,可是我之前并不反驳,因为的确如此。可是智光说的话越来越过份,什么不搭界的话都冲着我来,凭什么,我的火一下就冲出来了,以后我不会吼吗?!你知道纠葛是在哪里吗?!身为人师的你就这么理直气壮的指责我吗?你不在的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没遇到你的之前我的日子是怎么样的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们有多少世的纠葛吗?你教我教得一半就不理我了,反过来你说我是三脚猫,这三脚猫难道不是你教的?你那亲戚关我什么事?我所纠结的是智光你,是你的态度。别人的误会的语句和眼神就算了,那肥肥的女人,你一而再再而三说的全是什么话,你没听明白吗?!我跟你说的那个人没关系!我在乎的是师父智光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到底明白我此次来的目的吗?给我一句解释有那么难吗?好啊,扯了这么久,你明白了,我也明白了,只是我倒是放下了,不想再跟你有再多的牵扯,戏唱或不唱我也不再执着了,长长无数年我此刻算是明白了你当时的心境,只是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就当这次来此一趟是为了揭开厚重丑陋的烂旧伤疤,让它长出新肉,虽然伤仍在,却不再是无法面对的沉埋于深深心底里的痛楚,我放下过去,却不会忘记当初最伤我心的那人,尽管我不会再去纠缠。从他打碎我对他那份诚挚的尊敬敬仰开始,从此陌路,还有,我对他无男女情爱。  浅微

  6. 我是案主的某一位长辈,我用黑布盖着头在场上走。我哭了,感觉自己是漂流在外,好苦好苦,我好想回到家乡,我不要做孤魂野鬼。我觉得还是在踩着文姐姐的肝脏位置,想让亲人送我回家。我不停折腾文姐姐就是想让她带我回家,我还开始吸文姐姐的阳气了。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男鬼,有恋童病,接着我和文姐姐换了个地方,我之前做了很多猥琐动作,现在不做了,但还是坐在文姐姐身上,要横躺着的。和解时,案主不停的说着话还道歉,我说我是案主的长辈,我想回家,不想流离失所,不想做孤魂野鬼,我折腾她的小孩就是为了能让她把我带回家。我的身体被炸得血肉模糊了,找不着身体了,但要把我的坟请回家。我希望案主画个纸人,我把灵魂附在上面,让她带回家。案主都办到了,我也就不再纠缠了……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