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角色一:女兵,负责照料那个该死的受伤日本兵。接任务,要求对那老鬼子悉心照料。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暗自牢骚,不明白为什么咱们中国人那么贱,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半死敌人,竟提供最好的治疗和服务,装假肢,好饭好茶厚待他!想到同胞们还有多少人饿着肚子,装不起假肢的人遍地都是,我不懂为什么上级要做如此令人难以接受的决定和安排!可是军令如山,我不得不恭敬照办。然而,在照料日本兵的过程中,我心里最初的愤怒和愤恨随着他的真心流露渐渐冰雪消融。日本兵要求写信给首相,告诉首相中国人的友好并提出捐赠假肢的愿望。我们都被他一片真诚所感动了,虽然信件从来没有寄出过,虽然他的愿望改变不了战争的残酷事实。但,这是一个美好的梦,只有纯洁善良的心才能营造这样的梦。从上到下,我们默认了一个共识-“维护”这颗真诚的心。所以,我按上级的指示,一次次善意地骗着他,告诉他信件寄出了,首相回信了,告诉他安心在中国,做好和平使者。他越来越年老,写信的习惯越来越频繁。当他一次次焦急询问假肢的事,我只好说都已收到分发出去了;但时间越久,他越来越疑惑,眼看纸包不住火了,我便伪造了一封首相回信给他。终于,他看了回信,将信捧在心口,安然睡下,与世长辞。至此,我的任务圆满完成。关于卸下假肢、要求割手、写欠条,那是后话了。    馨文

  2. 那个日本兵的反省、真诚、一丝不苟和坚决态度(坚持要割手谢罪才能心安),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这种极其强大的精神令人敬畏。      馨文

  3. 角色二:案主的养外婆。案主对母亲不恭敬,常恶语向相;而那母亲又柔弱无力,一方面心疼女儿,一方面不敢教导女儿。母亲在女儿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女儿动辄呵斥,爬到母亲头上作势作为。作为祖辈看到后代如此嚣张,气的七窍冒烟;我一直在打案主两颊耳光,打一阵,歇一阵,看到她不知悔改,又接着打。啪啪啪打到她脸肿。不是说她心不好,而是她没有尽到孝。我要求她恭敬柔顺,尊敬所有祖辈尊敬母亲,好心不要被恶气包裹。其实她母亲可以端端架子,女儿做错了时要及时指出来,骂两句死不了人。案主要记住今天这一幕,如果还不知改过,我一定会继续扇她耳光。 馨文

  4. 这场我来迟了20分钟,不知道什么跟什么,只是在场下眼睛就总盯着智光当拐棍杵着的绿伞。就不由自主的上去紧随他身后,一圈圈的随着他走,无论他说什么如何部署防线,都表示诚心赞同。感觉我是他的得利年轻的副将。他也说很信任我,愿意将手中的权杖交托给我。他问我关于他提出的一明三暗的方针中的暗线,有何建议。我则冷静说到:一)在钓鱼岛附近安排渔民不断的故意出没,引起日本的注意,进而让台湾感到局势压迫。二)在东海部署航空母舰。智光肯定了第一条,对于第二点不置可否,最后突然他惊呼知道了,要部署核潜艇在福建沿线。然后他说老了,将指挥棒(伞)递交给我,让我做好。后面我有看到派出许多白色的舰艇(比驱逐舰小)在钓鱼岛附近一圈圈的围着,可是还是撤了。内心不想打的。只是一种造势。老师说,千万别打,我腿上的假肢写着“钓鱼岛”的,你打了,我就要断腿了。其实我也还真不想打。也并非要吓唬日本,台湾,只是想在那溜达一圈,不作为,让他们自己琢磨去吧。接着权杖被另外一位代表夺走,我没所谓,反正知道仗不会打。交给谁都一样。我就退出了。—-皮皮

  5. 案主要解决母亲宫颈癌手术后化疗4次,放疗20次的问题
    九妹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腿有点软,不舒服。格格觉得心跳好快。老师觉得小肚子好痛,智光用手非常用力的去搅老师的肚子,感觉搅得很厉害,就像发动拖拉机一样。老师也觉得腿软了。遵道拿了一个娃娃放在玫瑰的肩膀上。老师看见玫瑰身上附了一个人。智光说:“你做手术没用的,我就要搅。”文姐姐感觉是借了医生的手给九妹在做手术,九妹躺着用白布盖着,文姐姐也身上披着白布。浅微从后面抱着玫瑰,遵道也跟在后面。格格也是用白布绑在腰上。遵道问还有没有娃娃,结果被角落的小九妹拦住不让走了。遵道说:“我生怕你们不知道,我就要告诉所有人,我坐在下面。”智光像鬼一样的叫着还去搅玫瑰的肚子,就是想让玫瑰恐惧。玫瑰觉得有点恶心。遵道拿了一个凳子放在九妹的身上,坐在上面了,感觉案主的腿有问题。智光说:“解放了,你就不管我了?”
    格格说:“肚子有点胀,想放屁。”遵道叫再拿一个枕头绑在玫瑰的后面,说总共有三个。智光说:“解放之前我不管你,解放之后你也不管我。”格格和文姐姐还有一个黑衣代表都感觉耳鸣。遵道说;“为什么不让我活,为什么不生下我。”智光说:“这都是我搞的,你不管我我就让你生不成。”格格现在躺在场中了,智光过去踩她的肚子,又在说那样的话。遵道感觉是高两辈的前辈。智光说:“没良心的狗东西。”
    玫瑰现在也坐在地上,浅微和玫瑰还有一个娃娃一个枕头用一块黑布绑在一起。遵道说:“那个祖宗是信佛的”。格格觉得自己变成一个魂了,用几块白布把全身包起来,在场上走。遵道用手不停的拍话筒,说是一个信号。小九妹也是用一个非常大的布棍子搅九妹的肚子,还不停的用手抓着遵道的右腿。文姐姐说:“死的时候腿是耷拉着的。”场上好多人都觉得腿不舒服。老师觉得腿越来越不灵敏了。智光打老师说:“叫你找女人。”火苗觉得全身都动不了。遵道在唱一首革命歌曲。
    老师觉得走路越来越走不了了。案主一说话智光就打她,九妹起来对案主说:“你别说话,你一说话他就打你,他是疯子。”老师说现在拄了个拐杖。智光说:“你凭什么,我有功劳的没老婆,你没功劳的还有老婆。”智光继续打老师的腿。老师感觉后来有拐杖也不管用了。遵道说:“是他养父打死的鬼子附在身上了。”格格去抱着文姐姐,但不知道为什么要抱着。智光又去打老师说:“流氓,你抢我老婆。”文姐姐和小九妹在角落给遵道做手术,但觉得很下流。
    智光指着老师说:“是个日本人。”案主觉得老师代表的好像是她的一个姥爷。智光又去打案主,还一边打一边说:“你为什么总是看不见我呢?”遵道说:“现在在化疗,太难受了,我都不想活了。”九妹站的高高的说:“我就想站的高高的看,你们越闹我越开心。”格格在蹬玫瑰的小腹。遵道说:“案主在动手术的时候听到说,我受过这种罪,你也要遭这个罪。”老师也在说:“我遭了什么孽呀,我腿这么痛。”九妹说:“我好想踩在别人头上,主要是生案主妈妈的气”。然后不停的跳说:“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好气啊,你再认不出我来,我就要变成恶鬼了。”
    智光说:“我在解放重庆了”。九妹掐着案主妈妈的脖子还不停的用拳头打她的肚子,说“你们还想怎么样啊”。智光觉得解放了应该给家人写个信。小九妹发疯的打遵道,格格和文姐姐坐在旁边观看,还教她正确的姿势。彩云也是在趴在玫瑰身上。案主说:“九妹是我的奶奶。”听到这话九妹终于平静一点了。智光总是在纠结为什么自己找不着老婆,别人告诉我老婆死了,但我不想再找。馨文不停的去打案主的脸说:“案主的脸有点肿,好像是被我打肿的。”
    智光感觉现在不想家了,人一辈子就这样过吧。九妹说:“案主妈妈有一个二弟弟,脸圆圆的,你妈妈特别疼这个孩子。”老师说腿太疼了起不来。智光说:“你是日本兵不要起来了,起来我会打死你的。”九妹对案主妈妈说:“你当姐姐的应该像我一样去关心你的那个弟弟。”九妹非常生气的对案主说:“我很生气,就是你挑唆你妈妈不去关心这个弟弟,你还想管我们家的事。”馨文也不停的在打案主。遵道感觉最难受的事是想学佛。九妹叫案主的妈妈对弟弟好一点,你要是不对他好,我也让你们不好过。
    火苗也去躺在玫瑰的身边,用紫色的布盖着。遵道觉得应该赶快搞定小九妹。老师觉得左腿快不行了。彩云觉得肚子有一块地方好痛啊。遵道觉得有人用白绳子套了他的脖子,九妹还是在教训着案主妈妈,叫她照顾好那个弟弟,“她就爱喝点小酒,你们就烦他烦的不行。”小九妹还是不停的在打遵道的下体,就像打夯似的。玫瑰觉得右边的腿不疼了,移到左边痛了。格格又去踩彩云的背。九妹教训完后坐在场边,说没事了。
    彩云说:“我是一个小孩子,我很喜欢她。”智光坐在凳子上。老师说:“我在树林里面吃野草。我靠吃野草过日子,我好可怜。”智光听了老师说的话,很不满地说:“你不要说你可怜,你说你可怜?”文姐姐想去救老师,把老师拖到一边,老师说“年龄已经很大了,我现在在武昌,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吃饭了,不用治病,我没有病,我只要吃饭就可以了。”智光说:“救他,把他救活了。”馨文说 “为什么要救他,很讨厌日本人。我讨厌他。”文姐姐说:“我就是要救他。”老师说:“还是共产党好啊,没有把我杀了还救我,我到处去说共产党好啊!”
    老师说:“我看书上说可以装假肢,我好希望有人给我装一个,一个进口的要27万呢。”文姐姐现在给老师装假肢,老师说:“花了302000元了,我忍不住想喊一句,毛主席万岁!”彩云不知道为什么抱着玫瑰哭起来了。玫瑰说:“自始止终只看到前面的彩云,没有看到后面的,感觉自己只打掉一个小孩,没有打那么多啊。”案主说:“是妈妈的伯伯,当过兵的。”老师说:“我在看杂志,看到林彪。”
    遵道想起来,但还是被小九妹压倒了。老师哭着说:“我要写封信给田中首相,我要让首相反省。”智光不让写,说:“你要写了人家就把你当逃兵给毙了。”老师说:“我是小泽,我要写信,写了中日友好,我在森林里面被救起,我告诉人家不要救,我只是要吃饭,中国人民很友好,那时候是1972年。这件事情被周恩来知道了”,后面就拿了笔写。小九妹还是不停的打遵道,九妹叫案主妈妈说:“对不起,我爱你,我不应该把你打掉。”
    彩云哭着说:“我那么喜欢她,她却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智光说“田中首相回信了,叫老师好好干。”老师后来又给田中写信叫田中给中国捐4000个假肢。智光说:“我想代表我的中国军……”案主妈妈哭着抱着彩云说:“我看到你了。”彩云哭得特别伤心,还是不停的哭。格格趴在一个凳子下面。案主抱着彩云继续说:“我爱你,我看到你了。”皮皮说想踢智光一脚。老师哭着说:“我的4000个假肢怎么还不来啊?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智光说:“你的4000个假肢捐到别的地方了。”老师开始满场去找他的假肢了。智光说:“假肢捐到云南了,你不要找了。”
    现在好多人都在哭,(案主、案主妈妈、彩云、馨文、还有一个条纹衣服代表)火苗、文姐姐都躺在地上。老师觉得被日本政府骗了,自从腿上挨了一枪后,就再也没有日本人管过我,只有中国人管我,吃的草也是中国的。智光觉得自己的部队被调到云南了。馨文觉得自己是云南来的。九妹过去抱着小九妹,小九妹终于冷静一点了。现在经过一些时间的安慰,彩云的哭声小了很多。老师觉得很气愤,说:“是钓鱼岛,假肢上面写了钓鱼岛三个字。”智光对皮皮说:“中国陆军很厉害,但海军不行,主要是防御性的,没有攻击性。”
    老师说:“钓鱼岛三字就写在假肢上面。”智光说:“我们从来不去侵略别人,但是别人来侵略我们,我们就要以牙还牙,海军一定要多演习,要多练。”馨文说:“就像一个没有约定的约定似的。”老师说拼命在写信,但就是接不到回信。智光站在场上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将军似的。智光说:“钓鱼岛不益住兵,离日本太近了。”皮皮说;“用打鱼的方法。”智光说:“这个方法很好,是明线中的暗线,每一个打渔的人都是我的特种兵。”跟皮皮商讨着战略问题。
    老师激动的拉着馨文的手哭着说“终于收到回信了。”九妹也哭了,抱着小九妹,叫智光不要说了,不要打扰她。小九妹经过一阵的安慰就好了!案主妈妈对彩云说:“对不起,我爱你”。格格觉得是案主妈妈打掉的死掉的小孩的魂,被凳子卡住,出不来。智光不停的在讲战略,皮皮跟着,希望智光把指挥棒给她。彩云只需要案主妈妈用很纯洁的白布把她安葬好就好了。案主照办。
    智光终于把指挥棒交给了皮皮,说自己在福建。明亮坐在格格身上的凳子上面,还用脚踩着格格的肩膀。格格觉得跟案主是一辈的,被卡在下面了,应该是浅微的魂。明亮说:“不想让格格搅浑水。”案主妈妈趴在地上道歉。玫瑰觉得自己只打胎过一个儿子。案主认同。案主妈妈又去抱躺在地上的彩云,彩云觉得死了,但还是緾着妈妈。然后老师叫案主妈妈反复说:“你已经走了,我还活着,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时间到的时候,妈妈也会过来陪伴你的。”智光拿着块黑布,感觉自己死了,老师说:“死了以后到处去摸人家的腿看有没有假肢,只要被摸过的人,腿都不舒服。”案主和妈妈一边道歉一边后移,直到彩云没事了。
    文姐姐在角落又在做手术了,手术对象是一个灰衣代表。现在案主和妈妈趴在地上对浅微、遵道、玫瑰绑在地一起的这些人说:“对不起,我把你们遗忘得太久了,我看到你们了,我爱你们!”浅微还是觉得憋着一股气。遵道叫案主烧房子……。格格觉得自己的灵魂特别纯洁,要念经。明亮也觉得不念经不让过去。九妹觉得自己代表的是外婆,不纠结,想睡觉。馨文说:“我之前代表的是智光的下属,把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后来就被提干了。”九妹也趴下来说:“对不起,我把你遗忘得太久了。”老师说:“有一个小孩四五岁的时候得痢疾去世的,小腹坠痛。”叫馨文对浅微说“对不起我看到你了,我知道你很痛苦,妈妈感受到你的痛苦了,妈妈没有能力救你,现在妈妈拿最好的药给你吃。”现在九妹还有案主还有案主妈妈都过去了,九妹哭着拿药给浅微,泣不成声。接着说:“我知道这个药是苦的,但是可以治好你的病。”
    浅微看到要吃药哭得更厉害了,玫瑰说:“姐姐先吃了,不苦,放了糖的,多放一点糖给你。”格格觉得胸口很堵,很想打嗝。玫瑰把浅微喂了药,浅微慢慢松开了一直紧抓住案主妈妈腹部的手,安息了。玫瑰把浅微放在地上躺着,浅微手上还抱了一个娃娃,浅微说:“我想妈妈,我要妈妈。”格格说想过去,但是没力。九妹抱着浅微说:“妈妈一直在这里。”案主、案主妈妈、九妹不停的哭着。格格回到了浅微的身边趴在浅微的身上,用一块白布盖上,叫案主念几天经给自己,回响给她就好了。
    文姐姐又开始做手术了,说:“不管你什么病,先做手术,做得越多越好。”文姐姐觉得自己手上有一把万能手术刀。
    老师问案主有没有跟医生吵过架或骂过医生,案主认同。老师叫案主和妈妈对文姐姐说:“我知道你手术做得很成功,我不应该瞎说。”案主和妈妈把文姐姐放在一块白布上面躺着,还用一块白布盖着。案主妈妈说:“对不起,我应该把你留下。”然后去抱着文姐姐。小九妹和案主妈妈、老师、九妹一起给文姐姐唱《摇蓝曲》。唱了一会儿,文姐姐觉得飘起来了。文姐姐代表的是一位被医生说成是宫外孕而被打胎的小孩,后来这位小孩的亡灵就不停地在给案主宫颈那边做手术,引起了宫颈癌。
    老师说:“假肢的事跟馨文、文姐姐、智光、还有彩条衣代表有关,谁装假肢给我的,脚都有问题,都给我卸下来”。然后脚就没那么痛了。老师感觉自己的脚上挂了一条鱼,自己也到金门岛,但不明白为什么就失去了日本的权利呢?智光坐在老师的对面,老师问:“你们愿意给我装假肢,为什么不愿意送我回家?”智光说:“你是战争的受害者,我看到你写的信后被你的真情打动了,后来我再没想过去动刀枪,我尝试到了战争的痛苦。”老师说:“我的腿自从中弹后就失去了和日本的联系,就跟中国联系上了,现在我才知道,一切的战争都是错误的,用4000个假肢弥补不了任何东西。”老师叫案主的妈妈过去,案主也过去了,坐在老师旁边说:“我现在知道你的心愿了,知道你的想法了,4000个假肢拯救不了任何东西,你是一个善良的人。”老师叫案主回去画10个假肢,边上写上乘以400,然后烧掉。老师叫把自己的腰以下盖白布,上身盖黑布,感觉黑白分明。案主照做。智光觉得很纠结,很担忧老师,盖日本国旗和中国国旗都不对。
    现在场上只有火苗还躺着,文姐姐也觉得自己受到了迫害。文姐姐说:“我是战地医生,我也没有想太多,我救了日本兵以后我受了好多的罪。”老师叫案主妈妈说:“你是个善良的人,救人是没有错的,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不分国界,你救人是对的。”老师也是说:“谢谢你救了我,还给了我吃的。”文姐姐希望他们大声的说,然后案主妈妈和老师就加大声音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救人是没有错的,不分贵贱,不分国界。”老师说:“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把我右臂砍了,我现在太惭愧了,我本来就是一个罪犯,我现在一无所有,你们还对我那么好。”文姐姐说:“我现在做手术得问一下,你是自愿做这个手术吗?家人同意吗?要签字,没有签字不能做手术,自己签字也不行。”案主和妈妈去给火苗道歉去了。馨文说:“是我不对,但是我把你的信交到了历史博物馆里面了,教育了我们一代人,要珍惜和平,你是一个善良的人。”老师觉得好感动,作为一个日本战犯,知道廉耻。案主和妈妈去帮火苗揉腿。老师感觉想把右胳膊拿下来,但是文姐姐不干,叫老师说:“你要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我就帮你砍。”老师说;“我们有30年的代沟,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这时文姐姐也听不懂什么代沟。
    老师又对馨文说:“谢谢你照顾我。”觉得自己能走了,但还是有点不连贯。
    火苗那边很快就没事了。智光觉得头还是有点不舒服,老师叫馨文引荐自己给智光,说:“谢谢你照顾我。”火苗换了个地方躺着,文姐姐在帮她揉肚子呢。馨文说:“报告首长,日本老兵。”智光觉得被日本老兵感动过,觉得一颗真心很伟大。老师磕头说:“我罪上加罪。”智光说:“你没有罪。”老师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假肢才对。
    案主妈妈现在躺在地上,文姐姐帮她揉肚子。智光跟馨文还有老师谈着心。老师写了一个欠条:“我欠了中国人民60万元,不包括受伤前的。”写了欠条就好了,腿都正常了。智光说:“我代表的是案主的姥爷,曾经给老婆写过信。”老师感觉曾经也写过信给田中首相。这两件事情有所关联。老师叫案主和妈妈说:“我会永远记住你这个前辈的。”智光叫案主和妈妈反复说:“现在解放了,我来祭拜你,你也是有后代的,我也是你的后代。”智光感觉没有见过案主妈妈。智光说突然想喝小米粥。案主妈妈拿了一些吃的给智光,说:“这是咱家的一些好吃的,你吃吧。现在还有一个妹妹,三个弟弟,都挺好的,大弟弟有两个女儿,二弟弟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小弟弟也是两个女儿,我是三个女儿,我妹妹也有两个男孩,一个女孩,指着案主说这是我的二女儿。”智光说;“就想骂你,老妈都不敬。”馨文也是觉得她不尊敬妈妈,所以一开始才在那里抽她的脸。案主五体投地式对妈妈说:“你是大的,我是小的,谢谢妈妈生了我,养了我。”案主妈妈坐在案主头前。遵道说;“我现在坐在她的腰上。” 所以就放了个大枕头在她身上。智光叫案主看着妈妈的眼睛说:“妈妈,你是大的,我是小的,感恩您养育了我。”过了一会儿,老师给案主身上换了个小的枕头,后来慢慢的枕头掉下来了,但馨文还是不解气,就用胶管用力的去打案主,说:“你妈妈生你养你,你妈妈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气,你还不孝敬你妈妈,你好好忏悔吧,你很嫌弃她,嫌她不会说话。”
    案主说:“妈妈,我错了。你是大的,我是小的,谢谢你生了我、养了我。”馨文叫案主妈妈骂案主。案主妈妈没有骂,只是在哭。现在另外有两个代表也去跟着趴在地上,案主哭起来了,智光觉得这个感觉才对。九妹又进场了,说:“我觉得她是为我好,但你不是每句话都是对的,我有我的想法,这么多年,你孝顺是孝顺,但是你不能命令我。”母亲也是用家乡话骂女儿。九妹说;“你总是拿我当孩子,我的决定都被她推翻了,我是你母亲,你做回你女儿的身份。”案主妈妈现在坐在正位的凳子上,叫案主诚心诚意的磕头说:“你是大的,我要尊重你的决定。”九妹说:“是妈妈宽容你,但不是你的每个决定都是对的,你要尊重父母的决定。”案主说:“我错了。” 老师说:“案主回去以后脸就不那么肿了。”
    一个白衣男代表上场站在案主妈妈的后面,九妹也是想站在案主妈妈的后面,格格也想去站在旁边,浅微坐在格格旁边,遵道也觉得站在最后面,而且是站在梯子上面,馨文也是在站在后面的。感觉挺圆满的。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6. 个案代表案主,上场右腿膝盖以下痛得厉害,像针扎。浅微代表趴在我身后我,我一直没意识到他是谁,只知道彩云代表是我打掉的小孩【打掉的是儿子】,感觉子宫里有个陀,一阵一阵地痛,在向左腹移动,但右腹不痛了,后来才知道浅微是我表弟,在四·五岁时得痢疾夭折了。和解时,案主诚心地道歉我就好了。–玫瑰–

  7.     一上场就感觉下腹痛,痛得特别难受,我从背后抱着玫瑰(案主母亲)时感觉舒服了很多,我紧扣着玫瑰的整个腰,感觉很安心。在彩云也过来抱着玫瑰的时候,我总觉得她眼熟,感觉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她比我小。在彩云哭着喊妈妈的时候,我突然被触动了,眼睛里充斥着眼泪,可是并没有哭出来,我也想要妈妈,可是玫瑰似乎并不是,只是有种妈妈的感觉。在案主过来道歉时,我感觉到胸口憋着气,感觉比刚开始更难受了,我说我想要妈妈。接着九妹和馨文都跟我说了话,我慢慢哭了起来,我觉得自己特别难受。她们都让吃药,我哭叫着不要,身子颤抖得厉害,一边摇头一边往玫瑰身后缩。后来玫瑰哄着我吃,她说不苦的我就吃了。接着她们把我放躺下,九妹还一边说一边帮我按着肚子,我的哽咽声慢慢的小下来也不怎么喘气了,然后就让九妹抱了一下我,我就好很多了。后来,当格格压在我身上时,我觉得很安宁平静,似乎原本就是应该这样的,格格和我是一个人。最后我和格格都坐在了案主母亲旁边,我们和案主母亲是平辈的。  浅微

  8. 我上场,腿软,越来越软,后来走路左腿越来越往下歪,后来左腿歪到膝关节快要着地了,案主说,他的前辈中有这样腿出问题的人。后来柱了拐杖,才能走路,后来就彻底瘫痪了,临死时,一个腿垂床沿外。案主说,他家的祖辈中有这样的人。
    后来,我身份转换,成了一个日本兵,在武昌战役中,左腿膝关节处从后面中了一枪,从此后,就同日本部队失去了联系,就躲到了深山老林中,靠吃草根树叶,生活了很多年,那个左腿膝关节以下报废了,残疾了。
    后来,不知过了多少年,被中国当地居民发现了,被救了出来,被送进了医疗队,我喊着,“我不需要治疗,我需要吃饭,我很多年没有吃过饭了……”
    后来,我被送进了医院,中国政府给我装了一个假肢,后来我了解到,一个假肢要27万元,加上其他费用共花费了34万元。这是中国政府免费给我装的,我情不自禁地不断说“共产党好,共产党好”。
    我装了假肢后,可以活动了,站到了走廊的窗前,才看到中国的不少残疾人没有假肢。于是,我给日本田中角荣首相写信,希望他给中国捐助4000个假肢。我恭恭敬敬地写上了我的名“小泽一郎”。
    我把信交给了护理组长,一直盼望着田中首相的回信,或者能知道这4000个假肢什么时候送达到中国。后来,我一直没有见到这4000个假肢,于是不断向护理组长打听,护理组长说,那4000个假肢已经到了,已经装到了中国人的腿上了,从此,我开始关心每个人的腿,一直没有看到假肢。后来,护理组长说,假肢已经捐赠给了云南,但我感觉很遗憾,我没有亲眼目睹。
    有一次,我到了厦门,看着大海,我好想回到日本。有人提醒我,自从我装上中国的假肢以后,说明我已经向中国投降了,这个假肢就是罪证,如果回去的话,就会以叛国罪处死,我就打消了回日本的念头。
    后来,听到日本篡改教科书中的侵华历史,我十分气愤。后来又听说发生了钓鱼岛争端,我十分气愤,把“钓鱼岛”三字写到了我的假肢上,我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一旦钓鱼岛开战,我的这个假肢就会爆炸掉……
    后来,我每天给田中首相写信,每天写,但一直没有收到回信。
    后来才知,我的信护理组长并没有给我寄出。
    后来我知道,田中首相并没有捐赠来4000个假肢。
    没有收到4000个假肢,我感觉我不配安装这个假肢,我要求把我的假肢卸下。我是一个日本战犯,居然在中国享受到了远远超过中国人生活水平的超国民待遇,我多吃多占了,我罪恶深重,于是我自己要求把我的右臂砍掉。
    我找到医生,要求砍去右臂,但负责手术的医生说要有人签字才能手术,没有人给我签字,无人给我手术,我自己签字不行。
    后来医院的领导找到了我,说我的右手写出的信非常令人感动,很有教育意义,虽然没有给我寄出给田中首相,但已经保存在了历史博物馆,说我的右手是有价值的,于是我就没有执意马上砍去右手。
    后来,我不断给田中首相写信,并一直追问护理组长是否有回信,终于,一天护理组长拿来了田中首相的回信
    “小泽阁下:来信收悉,谢谢阁下所做的一切努力!
    阁下是日中友好的使者!”
    我拿着这封盼望已久的信,激动地离开了人间。
    到了阴间后,我扒开每个人的裤腿,看看是否已经装上了田中首相发来的假肢,我找遍了所有人,发现田中首相并没有捐赠4000个假肢来。
    后来我执意要把右臂砍下,我找到现在的私人诊所,私人诊所的医生(文姐姐代表)说,砍一个收臂收费10万元,我没有这个钱,没有砍成。
    再后来,我写下了一张欠条
    欠条
      我欠了中国人民60万元。
               (不包括受伤前的)。
    后来,有人在我边上说我是一位善良的人,我的灵魂就安息了,我要案主给我画上十个假肢,再打包写上“×400”,然后给我折一些千纸鹤,驾鹤西去了……
    原来,案主前辈的很多人腿出了问题,是被那个日本兵亡灵附体,提醒那4000个假肢之事。
    案主说,她的前辈中确实有一位参加过抗日战争,后来立功当官的(智光代表的)。全部对应上。
    忠正

  9. 我一上场找到案主代表就用手拧下腹,非常用力,要拧成麻花似的,才可以解气,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口中不断地重复一句话:“解放前不管我,解放后也不管我”!意思就是说解放前不管我不怨恨,那时候乱世,也管不了,可是解放了不管我,不是乱世了也不管,说不过去。另外看到案主的女儿就是想打脸,左右开攻,总以为案主的女儿更不像话,自以为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到我在打仗,刚开始用的是步枪,后来是冲烽枪,有多部队运动作战场面,也有山林打游记,参加了无数次战役,冲烽在前还能活下来,胜利一个接着一个,部队越来越强大,战争胜利,我们唱着雄壮的军歌,走着整齐的步伐,背着武器,内心说不出的喜悦。
        这时看到老师说脚断了,刚开始感觉好像是我不在家时,占了我的老婆,所以我就找了根棍子打老师的脚。并且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占别人的老婆,叫你占别人老婆,”也好像感觉他占的不是我的老婆。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到重庆,这时部队好像在那里好长时间,没有太多打仗,这时候部队有的人给家的亲人写信,也有回家探亲的,这时候我想到我好像在老家有个老婆,还是感情特别好的,部队上别人给我介绍对象我都没有做陈世美,还守着那份感情,也好像觉得有个女儿,但是记不清楚的感觉,别人写信探亲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也动手给家里写信,但是没有回音,也好像找人打探过,也没有回音,是不是战乱在家乡的亲人都不在人世了,因为在身边这样没爹没妈多,死人的事经常发生的。找不到人,但是感情有我心中留着。
        可是这时候我在看到老师,他不是以前那个人,是一个正宗的日本兵,受伤的日本兵,我警告他,不要站起来,站起来我肯定打你,感觉部队是有规定,不可以对一个伤兵,没有攻击能力的人动手,这时候我感觉我已是一个部队首长了,有谋略,也不喜欢懦弱的兵,老师说他可怜时,我就气愤,一种是你们日本人打了那么多中国人,说可怜吗?是你们可怜还是一个个中国人可怜?另外一个军人就要有骨气,不要说什么可怜,在军人生活里没有什么可怜二字可言。要么死,要么勇敢,战争就是这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生死对我来说没什么更多的波澜起伏。战争就是这样的。作为道义和纪律的规定,我下了命令一定要救活这个日本兵,安排一个专业的负责人员,他刚开始说,日本人杀了那么多中国人,为什么要救活,我正义给他说:“这是命令,必须执行,日本人可以乱杀无辜,我们不能,我们这样做,不也就和日本一样了吗”?
        我的下属给我说受伤的日本人被救活后,非常感激,想给田中首相写信,我想这个日本人还善良,但是不懂政治和战争,或者他是来自一个善良的农村家庭吧,从小受到家庭的影响吧,看到他们我真的想他们只是一个战争的工具。他不知道真的给田中写信就可以阻止战争,只要田中看到信,就是死,命都保不了,所以我下命令我的下属,就说信我们代他来寄,让他有这个美好的善良的梦!后为日本兵发现好多中国战士都是没有安装假肢,只有他有,他又写信给田中,说让田中给中国捐4000个假肢。我的下属又报告这件事给我,我想这个日本还有反悔心和怜悯心,我也就准备满足这个愿望,我叫我的下属写一份假信,说捐赠了4000个假肢到云南了。
        这时间我已调到福建,我看到大海,平静、宽阔的大海,对面就是台湾,从那个善良的日本兵的身上我看到了没有一个人是希望战争,战争是一个个善良的人变成了贪婪者的工具,对面就是台湾,我们还要进行战争吗!我不愿意这样了。这个善良的日本人是我们看到人们多么希望和平。他可以说明是和平的使者。由于什么原因我又去了云南,见到当时的云南司令员,在他们那里我看到了,边防部队的防御体系的建设,一明三暗的防御体系,也像参观学习吧,对于这种防御体系使我想起了对于台湾的防御体系,我回到了福建想台湾防御体系怎么建设。从战略到战术都要考虑清楚,这时候我有一个参谋长,年青的,对于现代战争了解,但是没有战略上的素质。我不想交部队指挥权给他。我在台湾防御方面提出了一明三暗的防御和进攻体系。明就是表面的布置的部队,这个是给敌人看的,只是一个假像,真正的暗,一个建立特战队,训练成全能军人,在武术、枪法等各个方面都是一流,水战更不用说了。这个重要的作用是让台湾乱,惊,可以惊吓的作用,让台湾方面的心惊胆战。达到不战而和的作用。第二是,特战人员也就是打鱼人员,不是在台湾附近以渔民的身份搞情报,为也是暗。还有一个暗,我问我的参谋长,他说什么钓鱼岛,我和他的想法根本不同,不过我也没有怪他,第三个我还是想到了防御方面的,就是在福建的水下面布置潜水艇,让别人无法发现,假如我们的水面战争不如别人,可以起到防御的作用。做好了这个我交结了权力。
        我的下属说那个受伤的日本人知道以前他的信田中没有收到,也没有假肢寄到去南,有时候我也替他痛苦,想送他到日本去,但是我又想,回去了就没有生的可能,但是在这里又有心里的负担,我理解他,我知道他的心理,受伤的日本人特别执着,觉得对不起中国人,所以不要假肢,并且要砍下胳膊作为多拿多用的偿还,我觉得我们不在乎这些东西,只能是安一下这个日本人的心,一场战争对于人的伤恨一个假肢、一条胳膊都是解决不了,这个受伤的日本人只要有一个和平善良的心就够了,可以向中日两国传递和平的信息,这就是作用,替自己忏悔的作用,何必要砍下胳膊。有时候我也在想,这可能是日本的武士道吧,这么执着,我都不想他这种作法,让我下属想办法解决。因为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都不会弥补日本人对于中国侵略时带来的战争创伤,特别是心灵上的,不是一个假肢,还是4000个假肢…….对于我这个经历战争的老人,我不想再看到战争,战争不管哪一方发起的,侵略方还是非侵略方都是死人的,就像这个日本人一样无家可归,就是一个鬼也要受到心灵的谴责,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个善良的心。想办法不要让他砍下胳膊,让他要在中国苟延残喘的活着,其实活着也是累,我知道他的心理,是负疚感,是惭愧感……回不到自己的家乡,看不到自己的亲人,就是回去了还得死,这种难受复杂的心理,我自己在流泪,替他而不是我,人可以死,但是不这样痛苦的死,这就是一个战争对于人心灵的摧毁,但是不管怎么做也挽不回!
        后案主向我道歉,我从案主脸上在追寻亲人味道,我想知道家人现在怎么样,都要一个一个介绍给我认识,就像我回家一样看大家,有人带着我,一户户介绍,我还知道我家的情况,想回家没有回到家,总是想家人能告诉家里的情况,这就是可能前面说的“解放前不管我,解放后也不管我”!的意思,有个人能传递家人信息就可以了,后来案主说她的女儿时我对她好不满,对上不敬,自以为是,不了解案主心情,案主其实心里都是不满,长时间放在心里,是心理得病,对于女儿爱恨交织,案主的心里装了好多东西,只有释放才可以。所以让女儿一再的向案主母亲道歉,敬重老人。最后觉得想吃家乡的特产,好长时间不吃家乡的特产,想到小米粥,其实就是一个回不到家的人,想家,思家,想吃点家特产,还想知道家的发展情况的一个老人,解放前是战乱家里人没办法,解放后也没有不给信息给我。说完了家乡的信息也就心安了。
        智光

  10. 这例灵排,让我看到了中国人对日本战犯如此优厚有些犯贱。因此,在灵力场中日本战犯要将假肢卸掉和截掉一个右臂才能平衡。
    这例灵排,让我想到了日本名古屋市市长河村隆之否则南京大屠杀,理由就是其父亲在侵华战争中被解除武装、成了俘虏后,得到优厚的待遇,由此来推测南京大屠杀不存在。
    日本名古屋市市长河村隆之
    河村隆之的父亲河村鈊男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参与过侵华战争,1945年战败被解除武装后,他和其它的日本士兵得到了南京当地人的善待。然而这种善待却被河村隆之视为“大屠杀不存在”的证据。
    他质问:如果在那里发生过大屠杀,日本兵怎么可能与南京市民温暖地交流?
    上午,法晚记者连线了南京栖霞寺,该寺资料中心的徐主任说,日本投降后,解除武装后的日本战俘有一批被安置在栖霞寺。当时出于优待俘虏和人道主义,给这些战俘供应了一万多斤粮食。不过这是本着一种“尽职尽责”的心态来安置的,并不像河村隆之所说的“特别的善待”。
    大放厥词
    如果发生屠杀怎能温暖交流
    河村隆之父亲的侵华经历对其影响很大。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河村隆之的父亲河村鈊男作为日军步兵第101师团第101旅团的下士参与了侵略中国的行动。
    河村隆之说,“我的父亲于1945年8月16日被解除武装,来到南京,在南京郊外的栖霞寺一直住到第二年1月份。”
    河村隆之称,在南京期间,和父亲在一起的还有250名日本士兵,“他们得到了当地人特别的善待,所有人都得以生还,为此他们都心怀感激。”
    然而,当时南京市民对河村隆之父亲的善待,却被河村隆之视为“大屠杀不存在”的证据。
    他在质问书中称,“如果在那里发生过大屠杀,就在短短8年以后,(这些日本兵)怎么可能与南京市民如此令人温暖地交流。因此,我认为应该重新研讨所谓的南京大屠杀事件。”
    本例灵排,也从另外一个角度知道了中国优待日本战犯过分了,简直有些犯贱。
    忠正

  11. 名古屋市长:南京大屠杀若属实日本不可原谅
    2012-05-20 18:02:45 来源: 央视
    核心提示:5月19日,日本名古屋市长河村隆之出席了在该市举办的题为“通过自由讨论探明‘南京’真相”的公开讨论会。河村隆之称,中国和日本都应该自由讨论南京大屠杀,如果南京大屠杀是事实,那么日本人怎样向中国人道歉都不够、不可被宽恕。
    CNTV消息 据日本共同社5月19日报道,名古屋市长河村隆之5月19日出席了在该市举办的公开讨论会。其在题为“通过自由讨论探明‘南京’真相”的该会议上致辞称,“中国和日本都应该自由讨论”。
    河村复印了美国高中教材并介绍其内容说,“日军在两个月内杀害了数十万非武装士兵和平民,烧毁南京市内三分之一的住宅”。
    河村首先表示,“如果这是事实,那么日本人怎样向中国人道歉都不够、不可被宽恕”。在此基础上,他认为“但如果并非如此,那么至少应该进行自由的讨论”。
    该讨论会由名古屋市议员等构成的“自由讨论‘南京事件’议员有识之士会”主办。拓殖大学客座教授藤冈信胜和前市议员等就“南京大屠杀”公布了各自的研究成果及看法。
    今年2月,河村在与南京市的代表团会谈时表示“南京大屠杀事件并未发生过”,导致南京市暂停了与名古屋的交流。河村在讨论会后向记者表示,自己“将孜孜不倦地努力扩大(与南京市的)交流”。
    http://news.163.com/12/0520/18/81VFIAAR0001121M.html

  12. 从以上的资料可以看出,日本名古屋市长河村隆之否认南京大屠杀不是故意的,是中国太优厚日本战犯了,日本人自己也不相信日本兵会干过如此的暴行。(如果日本兵如此暴行,中国应该对应地报复才对等;但得到的优厚对待来推测,没有发生暴行。所以,中国对待战犯上很犯贱。) 忠正

  13.   刚开始我代表案主身上的疼痛感,后来又变成了一个魂。我感觉自己是案主的兄弟姐妹,是一个婴灵的魂,可是我怎么样都找不到我的身体,感觉我的灵魂被卡住了,所以我就把气发在案主身上,因为我想通过案主有朝一日能找到我的身体,所以就让案主身体有疼痛感。后来和解时,我觉得胸口很堵,很想打嗝,我很想回到我的身体里,可是没力气。慢慢的我觉得我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我让案主念多几遍阿弥陀佛,回到了身体的旁边然后趴在了上面,用一块白布盖上,叫案主念几天经给自己,回向给我就好了。我的身体和灵魂融入到了一起,我不再纠缠案主了……格格

  14. 2012年9月27日,21;16,收到案主的手机短信反馈:
    堀尾老师您好:
    从深圳回来后,我按灵排说的追溯历史,果不其然,无一漏数!我和家人信服得五体投地!感谢灵排,感谢老师!灵排至上!老师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