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力医学系统排列体验:
8月28、29日两天在深圳参加堀尾忠正老师的灵力医学系统排列,我做了二次体验,一次是28日上午第二场做一个老阿姨的治疗疾病排列,我被自动分配了按摩治疗。在几十秒钟内就进入了状态,一开始感觉是有种力量在按摩肩脖子后背,过了十来分钟开始全身按摩,全自动的在动,大神奇了。
第二次是29日下午,做一个不育症男子的代表(由这个男子现场凭感觉随机找到我)。我一进入二秒钟就开始有股热热的力量开始在小腿后部搅动,几分钟后开始跑动及快速后退,耳边听见有枪炮声,突然左下腹动了一下,我就倒下,倒地后头还摇晃了几下,后背和腿部抽了几分钟,但没任何疼痛感。感觉左下腹腔有东西往外冒,但没有痛感,倒下后就不想起来,但很舒服,人还是清醒,整个排列场面就是一个战争场景。可以听到有人要唱国际歌,后来还唱了。还有人要背一个沉重的包袱往外走,还有背着包袱去炸碉堡之类的。后来还有个脚没了,眼也瞎了的残疾人。双方都死了很多人,最后双方讲和。在老师引导下,估计这个案主是国共战争死去灵魂转世。3,女案主母女要解决长期痛经的问题(29日上午),这个最具震撼。
这个过程是一环扣一环的。一开始案主女儿(19或者20岁)要解决长期痛经问题,而当时母亲带着女儿上场,讲母女都有长期痛经历史,医院或者其它方法都无法解决。母亲一方在前年就做了手术,拆除了主宫。现在解决女儿的痛经问题。一开场母亲从个人理解的角度,是母亲这一亲系把痛经这种疾病带给她女儿的,就单方面从母系这边的亲人来解读,但随着排列的进程展开,女儿看到了一个场景,就是她亲佬佬保护她的情景,以及联想到倒地地上二个死人的情况,其中一个活灵老是围着其中一个亡灵转圈子,就可以很准确去判断就是其非正常死亡的姑父及死亡的姑妈后夫(二个非正常亡灵是因感情仇杀)。这二个非正常死亡的灵的跨时空纠缠。在老师的引导下,通过二个亡灵的对视,取得惊解,结为兄弟,再通过案主的爱心,承诺记忆及祭拜,感化了两个亡灵的仇恨,纠缠解开,这案主的痛经就释放了。4, 张姓男案主要解决长期腰稚痛的问题:这个出现了一个痛苦万分的动物。也极具震撼。

 
  1. 说的自动按摩,就是自己感觉背后有人在按摩,但实际背后没有人在按摩,但感觉背后有人在按摩,自己舒服得不断动背,舒展背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2. “感觉左下腹腔有东西往外冒”——这就是这位男子不育的原因,是下腹腔中弹了,内脏也往外冒,脏器损坏了。案主是这位的灵魂转世。忠正

8月29号,下午最后一场灵力医学系统排列。
案主就坐,老师说这场排列什么都不说了,直接开始。
案主选了自己的代表。代表闭着眼睛,感觉迷迷糊糊的站着。
依然是灵力医学系统排列特有的方式,上来十几个人围成一个圈,案主被围在中间。
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在空的状态中等待着。很快,脑袋里出现了一挺机关枪,还听到了子弹嘟嘟嘟嘟连续外射的声音。“难道是在打仗”?真是意外极了。做过这么多次的代表,没有一次是如此的体验。揪来扯去的很多,端着机关枪扫射的还没有过。
我告诉老师,端着机关枪在扫人。老师让我把动作做出来。有点想笑,但那股力量往外冒,我不能抑制它的发生。我开始端着机关枪扫人了。对着场上的一群人,狂扫了一遍。突然耳边又响起炸弹飞过的声音。意识到这是一个高地。又想扔手榴弹了。我做出投掷的动作。可能场下的人会觉得有趣极了。但我管不了这些,忙得不亦乐乎。扫完了,扔完了,我安静下来,看着场上的人。只一会,又开始两臂高高上举,标准的一个董存瑞炸碉堡的动作。我想这可能是举着炸药包吧。一个女孩子过来拉我,我对她说,“别拉我,小心炸药包滚下来炸死你。”
站着站着,耳边响起了国际歌,情绪也激昂起来。忍不住就要唱起来。我告诉老师,想唱国际歌。老师说,那你就唱出来,我摇了摇头,觉得太可笑了。老师说,昨天你做代表想唱蓝蓝的天,没唱,错过了一次机会。今天给你机会。我想,还是如实地表现出来吧。我开始唱国际歌,旋律就在耳边。并没有觉得是我一个人在唱。唱着唱着眼泪流下来。含着泪在哼调子。四周很静。这也许是高地一个美丽的夜晚。激烈战役中难有的一段平静。只有几个人了,相拥着在轻轻的唱起这首歌。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开始四处走动,说,“我们为了中华民族而战,我们的血不会白流”。又有点激情澎湃。这句话似乎要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场下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个男人,我说,我的兄弟,又对场边一个一直躺着痛苦的人说“我的姐妹。
过了一会,激昂和悲壮都没了。我喃喃低语“我讨厌战争,我讨厌杀戮”。
转到了起先举着炸药包的地方。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对我说话了。一个说,你被洗脑了。一个本来睡觉的人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说,我要看着她,不要再让她干坏事。我听了觉得很无辜,我说,我没干坏事,不是我干的。迷糊的人说听了这句话觉得很生气。他们两个说,你刚才用机关枪扫人了。
听完这句,我意识到双手沾满了鲜血。我开始使劲搓手。想把手上的血搓掉。想把这些都抹去。但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做都做了,怎么抹得掉呢?我在想,这就是业啊!我和一个人并肩靠着,无奈地站着。心里不断的在想,怎么办?惦记着我杀了那么多人怎么办?

迷迷糊糊的那个人又开始说话,说她要看着我,不让我干坏事。我也开始生气。我说,你也杀了,你们都杀人了。你敢说你没杀人,你敢吗,你敢吗?谁敢说自己没杀人。我指着她开始大骂“我还有忏悔之心,你没有,你一点都没有,你一点忏悔之心都没有”。
此时一个一直疯疯癫癫的人把我推到了场外。我想转身,背对这一切。但觉得又不可能做到视而不见,依然转身,慢慢慢慢的挪了回去。
依旧站在一旁,无奈,带着麻木,甚至有点死皮的感觉。要是此时有人再说我,我想我一定会说,杀了就杀了,怎么样?索性没人再招惹我,我得以静静地站着。
场中间那个被我称为兄弟的人坐了起来,他双腿盘坐,眼睛紧闭,靠双手的力量在地上挪着摸人。他说,感觉双腿残疾,眼睛也瞎了,在找自己的战友。那动作和真的残疾人一模一样。如果现实生活中,一个健康的人要学,绝对学不了那么像。
我木然的看着这一切。一个小女孩老想靠近我,她的眼睛很清澈。
佛祖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叫老师过来对着话筒说,“只有佛祖可以救我”。
那个清澈眼神的小女孩一直要把我拉到一个男人跟前。这个人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我一点都不知道。我感觉他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走到了他的跟前。看着他。他没有丝毫救我之意。他对老师说“他看不到我,他只看到一块长方形的黑斑近前来。我有点悲伤,也有点恐慌。我对小女孩说,他根本不想救我。小女孩不放弃。似乎是拉拉他,又扯着我。
我阻止小女孩拉扯,我指着这个男人说,他只是需要时间。心里的佛祖之意越来越浓。我觉得这个人就是佛祖。我开始有点累了,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渴望着佛祖救赎我。小女孩对老师说,她看到释迦穆尼佛
一会,他对老师说,他被我想象成一团五彩的光芒,他愿意接受我了。他把我拉了过去。我靠在他的怀里,感觉无限踏实。我开始哭泣,也软了下来。渐渐跪倒不起。良久,佛祖把我拉了起来,他对老师说,“我觉得可以了,一切都平静了,就觉得应该拉她起来”。我问他,“你原谅我了吗”?他说,“一切都平静了,现在没什么了”。我抱着小女孩,喜极而泣说,“他愿意原谅我了,他原谅我了”。小女孩也高兴得流着眼泪。此时我满脑子想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几个字。
再次抬头站起来时觉得自己很高大,和佛祖的代表并肩站着,还感觉自己化身为一股力量和旁边这个佛祖的力量,两股力量在瞬间飞拔而去。
再下来脑子里看到的就是剃度、和尚这些画面。手里象拿着一个木鱼在不停的敲。还迫切地想找一串佛珠过来捻在手里念佛号。我自己的包里有一串佛珠,我几次想下场去把包里的佛珠拿过来。在写到此处的时候,心里的阿弥陀佛又念了起来。
接下来我脱离红尘了,不想再牵扯到任何是非恩怨里去。我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念诵阿弥陀佛,耳边一直听到诵经的声音。感觉好像是在做法事。小女孩要把我拉到那个我称之为“我的姐妹”的那个人那里去。我跟着佛祖过去。佛祖的代表说,看到地上是黑气,看不到人。我对地上的人说,看着他(佛祖),她不愿意。她从开始就一直痛苦得躺在地上敲地。小女孩把她拖起来。她对老师说,她想杀人,她想杀很多很多人。她双手紧握成拳头。老师说,虽然表情木然,但愤怒全握在拳头里。就差这一点要处理了。其余差不多了。那个残疾的伤兵已经找到了他要找的人。他说摸到了他要找的战友,他很舒服。
那个说要看着我不让我干坏事人又被人拉了过来,和这个姐妹面对面站着。她说她就是关注我,要是我没什么,她就只是想去睡觉。说完她回去睡了。
这边站着好几个人。有人说看到观世音菩萨。剩这个姐妹还握着拳头站着,说只是想杀人。我轻轻地抱着她说,“一切都过去了,没有对与错,只有生命”。话音刚落,她嘭一下就倒下了。我拉的力量顶多缓冲了一点点。她直挺挺的睡倒,差点把我也扯倒。
还有一个疯疯癫癫的那个把我前面推到场外的人还在跑来转去。老师让人对着她说了一句“战争已经结束了”。说完,她倒地睡过去了。
总算都平静了。这边站着一排人,都靠着佛祖站着。这时候场边站着一个老太太。我叫她过来,拉手,发现她手上居然带着佛珠,我高兴坏了,赶紧摸这串珠子。我一直惦记的佛珠终于被我攥到了手里,好开心啊。后来场下,这个阿姨过来问我,说她不是代表,干嘛叫她过来。她正站着看热闹,看见我向她招手。呵呵,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一抬眼就看到她,就要叫她过来一起站着。后来我想一定是佛珠。她是佛珠的代表。我一直想要佛珠。结果我一拉她就摸到了佛珠。
一片宁静,老师建议场外的人全体起立,向场上的这些人,向阵亡的战士深深地鞠躬致敬。我们围成一个很大的圈,对着场中鞠躬,良久。
排列结束。
体验到不同的生命故事。丰富着我的内心世界。
向一个时代鞠躬。逝者安息。阿弥陀佛。

 

28,29号忠正老师的排列圆满结束,除了28号下午最后一场排列实在没了力气,几乎场场上去做代表。也没怎么觉着累。尤其是29号一天的排列,休息一下又觉得就来力气了。反正几袋信息水背在身上,也不管那么多了。不过感觉排列进行很轻松,虽然其间有些情节很紧张,但也笑笑说说的就做完了。身体最大的感觉是觉得周末做了些运动。

这两天的工作坊很长见识。排列里出现了众多生命形态。有动物,也应该是出现了佛祖。

在一只狗的排列里,我上场没多久就想掐人。手着急,想掐又不知道到底要掐的是谁,就见着谁都想掐,还作出两个手臂直平的动作。掐过三个人。一个老太太,一个女孩子,一个案主。每次想掐案主的时候又觉得不舍得,手在脖子上晃悠半天含恨离开,转悠几圈不甘心又来掐,然后再次下不了手离开。反反复复很是烦闷。对老太太也如此。起先掐是毫不留情,越后来越谁都下不了手。应该貌似很吓人。但导师引导案主代表给我说了几句话,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当我看到她真的在对视着我说这些时,立马觉得轻松下来,想睡觉去了。

躺下后安睡,不久一个男人的声音把我吵醒了。我很是烦躁,爬起来看。看案主家乱糟糟的,好像是什么谁杀了谁,我也根本不想睡了。但有一条狗。我觉得这只狗很厉害。想去看看,又怕这只狗。之后就一直惦记着这条狗,怕狗再没敢起来。后来案主的妈妈说,狗被送走了之后做了手术。其实我一直在想,这只狗走了就好了,就再没人管得住我了。

在一位老先生的排列里,他说解决腰痛的问题。场上也七七八八的各代表着各的事情。还有一条蛇。但我只惦记着案主的腰。一直站在旁边踢他的腰。有人管,就暂时离开一下,人走了,我又立马过来踢,兴起的时候还作出像踢足球一半的动作,痛快地大踢几下。甚至骑在案主的腰上。案主昏睡着,躺在一个女人旁边。我一直不气馁的重复做着踢的动作。后来案主亲自过来磕头的时候跪在地上说话,我一直很用心的在听。听他给我说什么。他说到念经要回向给我的时候,我一下子觉得受用了许多。叮嘱他一定记得回向给我。然后迷迷糊糊的躺下了。听得他们过去安抚蛇了。我还有点不放心。怕他们忘了我,又爬起来叫老师让他们过来再次叮咛念经回向给我。他们说一定一定,才放心睡去。

这段亲身体验让我确信了念经回向的事情。

最后一场排列太意外。我上场不久就觉得端着机关枪在嘟嘟嘟的扫人。脑袋中的画面就是一顶机关枪。一个高地,听到炸弹飞过。我还在扔手榴弹。这一切都让我很意外。我还想不会是自己幻觉吧。后定了定神,再次打开身体和心,确信了这的确是一场战役,打得很辛苦。一会国际歌涌上心头,开始含泪唱国际歌。感觉是高地的一个夜晚,国际歌的旋律很优美,很悲伤。后面还有更意外的体验,我记在具体的个案里分享给大家。

最后一天的排列越做越精神。我知道也带走了我的很多东西。期待着下一次忠正老师的排列工作坊。

今天8月29日排列了4例,上午1例,是处理一位从小没有安全感,排列显示有2人相继倒下,是其母亲自杀,不久其外祖父车祸也去世,案主身上一直附着案主母亲堕胎的小孩(即其姐)的灵魂。下午排列三例,下午第一例是处理母亲和女儿均有痛经,排列还出现了一条狗,其姨夫前夫杀了后夫,后姨夫又被枪毙。案主很忠诚以上两位姨夫,但其他人不接受。第二位是一位73岁的老人,家中去世了很多人,排列中显示了有小儿麻痹症的步行姿势,并且出现打死了一条看家的蟒蛇,引起了家中很多人死亡。第三例,是一位男性不育,排列出来一场战争,从唱着国际歌开始,到参战双方开始忏悔,意识到双手沾满鲜血,到念佛经,到为人做一些有益的事,呈现了全部的过程。

 

今天排列了4例,上午2例,下午2例。上午第一例处理要换人工关节的问题,解决了。第二例是来自日本的解决失眠10多年的问题。下午第一例,处理近视900度的事,处理中,现场的另外2个代表的近视问题也解决了,一个排列处理了3个人的近视。下午第二例,处理脚浮肿30年,处理过程差不多2个小时,最后和谐结束。

 
  1. 真是意外,两个参加我处理近视排列的、近视均在四百度以下的代表,在排列中均恢复了视力!—虞美人

  2. 28日上午第一例文字“家族性髋关节疾病,西医要求换成人工关节,现案主求助于灵力医学。”

  3. 28日上午第二例,文字“案主来自日本,失眠十多年,服用安眠药无效。”

  4. 28日上午第一例文字“家族性髋关节疾病,西医要求换成人工关节。”
    28日上午第二例,文字“失眠十多年,服用安眠药无效。来自日本。”
    28日下午第一例:“处理近视900度”。
    28日下午第二例,“处理下肢浮肿30年”。

    29日上午1例,“处理从小没有安全感”。
    29日下午第一例“母亲和女儿均有痛经”。
    29日下午第二位“处理腰痛”。
    29日下午第三例“男性先天不育”

老师我严重缺乏安全感。
我一个人不能在没有灯的地方呆。在家里,三代同堂居住,我晚上还得把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我先生的妈妈对此很不明白,先生还专门为此与他妈妈沟通过。—我在任何酒店居住,哪怕是五星级酒店,也得找个人陪着睡,我曾经多次问酒店服务员可否找个值班后不回去的工作人员陪我晚上睡觉,搞的工作人员莫明其妙。—我对先生总是疑神疑鬼,总怕他背叛我,哪怕他没做什么,哪怕我们很相爱。—先生不照我的计划或意思去做的话,我就会与之争吵到他一定照做才行,不然,我就没日没夜的吵。—我对朋友或同学很好,可不久对方就会怕我,跑掉,因为我的好过头了,我对这些关系有极强的依赖,就是没有安全感。朋友或同学叫我帮什么忙的话,我就会全心全意构思和付出,我极乐意对方全部听我的,并且期待对方的肯定、赞美,不然,我就会痛苦。

8月28、29日两天(周六、周日)堀尾忠正灵力医学系统排列在深圳举行,早上8:30签到,9:00开始 ,下午5:30结束。颁发学时证明书。排列地址:深圳市南山区,华侨城,锦绣中华外广场上“锦绣阁食府”二楼会议室(与“荣誉公馆酒店”相连)。地铁:华侨城站D出口,向东50米,到华侨城锦绣中华 外广场(靠近西侧),即可找到“锦绣阁食府”或“荣誉公馆酒店”,在景区门外广场上,不必购买门票。公交车“锦绣中华”下。如果自己开车停车,停锦绣中华停车场,一天停车费10元。需要住宿的,提前预订 ,荣誉公馆酒店电话0755-8883 8838,标准间优惠价300元/天,窗外能看到锦绣中华景点,也可以自行住宿其他地方。为了能看清、回顾排列过程,这次请外面专业公司全程录像,这样可以事后仔细重看。 参加者免费,要做个案者收费。个案需预约,个案有专门来自日本的,也有从西藏、新疆、新加坡、印尼等特意过来的。个案收费,费用用于建造一个100多平方米的专门的排列场地,以利将来有长期固定场地使用,并且可以开展学习、培训。 灵力医学系统排列主要从四维空间处理重大疾病,排列期间有量子共振信息水演示和介绍。 参加者,免费赠送书《爱的传递》和《回归本源》。

今天下午将参加我8月28、29日排列的两位来到我这里,其中一位刚从新疆乌鲁木齐过来,其中一位曾经参加过7月11日我在湖北大厦楚天大酒店的排列,她做了一位代表,就是第三位胸闷那位排列中的代表,那个排列中出现了飞鸟和地上爬的蛇,最后飞鸟叼住了人,把人按下,像一位雕塑。今天这位代表说,她当时脖子能左右扭动,如眼镜蛇,当时能扭动(但现在无论怎么也扭不起来),那么那次排列中出现了2条蛇了。后来她说,案主是她家的亲人,他喜欢吃野生动物,如喜欢吃飞鸟、喜欢吃蛇。他因为胸闷,医院到处治不好,让我用灵力医学排列处理,今天才知道她曾经代表了眼镜蛇,案主又喜欢吃蛇,太令人震惊了。排列后,他的胸闷问题解决了。

周末孙皋飞老师的排列认识了一位育才中学的心理老师。她的女儿本在美国留学,却遭遇车祸,现在瘫痪在家。在排列中,这起事件与老师祖母自杀有关。我做了这个女儿的代表。几次要把场中的轮椅踢翻,并愤怒异常,把父母均推进轮椅坐着。排列的个案还在整理中。我没想到能碰上一个和自己经历这么类似的个案。也是24岁的年纪。也是突然降临的不幸。我简单说了我的治疗。但见她半信半疑。她说她们在美国已经接受了全世界最先进的治疗。我不知道还能怎么表达。她说要照顾孩子,一步都出不去。听得出来她们对治疗已经放弃了,她们现在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怎么适应一个残疾人的生活。最痛心的真的是观念。她说女儿是神经受损,和我的关节炎不同。一个典型的被西医的病名束缚住的人。不同又怎样呢?神啊,保佑她们,给她们机会。我让忠正老师快递了书,突然想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各自随缘了。

 
  1. 那就好处理多了。有线的电缆线断掉时,可以用无线电通信代替。量子共振能够隔空传递,类似无线电的隔空传递,能够实现。

  2. 愿案主的意识频率及早和灵力医学对应上,期待又一个奇迹发生。- yogacat

  3. 我在大学毕业后第一个年,治疗了一位车祸,断了整个胳膊的,也是神经受损的。第一次找我时,他的胳膊随重力在晃动(如一个丝瓜吊着随风在晃),他用香烟烫自己的皮肤无感觉。我经过2次治疗,第三次找我时,他胳膊能稍控制了,能控制住不晃了,香烟火烫有感觉了。后来那个人回了河南老家。那个人从河南找到江苏找我治,那是1990年年底的事。

  4. 现在大多数人的慢性病都是被西医的病名束缚住的人,我们做中医治疗一样碰到是这样的问题,郁闷得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各自随缘了!社会有太多的无奈!

  5. 中午的时候收到短信,他们已大概看了书,决定明天来参加忠正老师的排列。我好欣慰。因为瘫痪在床的滋味我尝过。多么希望女孩能早日解脱。看海

周末去参加排列。很多人又说“你好了很多”。有一位同学,拉着我的手说,“你很了不起”。听到这句话,我很诚惶诚恐。我说一切都要感谢忠正老师。他们说,”自己也很重要啊”!也许其它的事情是这样吧。但我依旧解释,我自己在我的疼痛和僵硬面前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这所有的好转要感谢老师。我所做的就是一条,听话,相信老师。他怎么说我怎么做。这极度的信任是一步一步建立起来的。当循着这条路走下来的时候,就越来越佩服老师。有时候也会去想,天啊,他都是怎么做到的啊,真是奇才!尤其是感受到关节在融解的时候,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