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与阿斯伯格综合症。
有资料显示,爱因斯坦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Asperger’s Syndrome),有社交困难,或者有类似自闭症的症状,体育运动也很困难。
牛顿也有阿斯伯格综合症。
这个我太有体会了,我也有社交困难,基本没有社交,体育成绩基本一直是在及格线上下波动,绝对不会有高分。
我们曾经的灵排“(320)2011年11月20日,第二例,(20111120B),四岁女儿右下脸凹陷(玛雅文化,亚特兰蒂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爱因斯坦)”,那例灵排,我了解了爱因斯坦,也了解了我自己。
原来,爱因斯坦是外星人投胎,灵魂是外星人的,投胎获得了一个地球人的肉体,但他还能强烈接收到其原来居住过的外星球的信息,其行为规则也是遵循外星球的,那个是高维次外星球,由于接收到的外星信息非常强烈,基本完全盖过了地球信息,所以,对地球信息基本没有反应,所以地球人看起来那人有社交困难。
由于,不适应于现在的地球生活,所以运动也有困难,体育运动更是艰难。不擅于与人交往,所以外人感觉其有自闭症。
另外,由于外星周期与地球周期不一致,所以睡眠也很不好。
但由于前世生活在高维次外星上,今生仍能强烈接收到原来居住过的外星信息,所以,其能力地球人基本无法理解,或者要花很长世界才能逐渐理解其一小部分。
幸亏爱因斯坦不是生活在中国,如果在中国,那么,要么是被关进监狱,要么就是被关进精神病院。
我曾经生活过的星球,没有行贿、受贿这个说法,如果有,那么就是重罪,其行为严重破坏了公正性,在我们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另外,在高维星球完全不可能造假,因此,在造假已经成为常态的中国社会中很难适应。
完全不造假者,如被扣上造假的帽子,那么就非常难过。受那样的冤屈后,很快就会得抑郁症。这样,阿斯伯格综合症加上抑郁症,医生就很容易诊断。

(572)2013年4月14日,第三例,(20130414C),25岁女儿抑郁症(转基因大豆,打鸟)(济宁)。

 
  1. 想解决女儿抑郁症的问题
    老师在唱:我想飞,飞的更高。九妹也是在唱《飞的更高》。老师有点控制不住的兴奋,浅微问老师说:“你是飞鸟还是肥鸟啊?”文姐姐和彩云都躲在一块黑布下面,不想跟别人交流。老师感觉有人在追自己,浅微追到老师跳上了老师的肩膀。九妹看到案主有点忧伤。案主说女儿25岁。老师背着浅微觉得身体越来越重了。火苗代表的是案主女儿的灵魂,一直在飞,听到九妹唱歌唱的很有希望,但九妹越唱越悲伤,因为一直都没有达到案主想要的期望。
    格格很害怕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所以就爬在前排凳子下面了。浅微又去爬在火苗的背上说:肥鸟。火苗感觉到浅微在背上就头晕。老师说:“飞什么飞那是禽流感。”馨文拿着块白布在场上跑。彩云想站起来,但是文姐姐在背上起不来。老师说:“转基因大豆吃多了。”格格觉得没有安全的地方,都想要自杀了。九妹唱着歌都唱哭了。
    彩云起来在场上走着,文姐姐趴在彩云的背上。格格在角落的地方找了块墙布躲在里面了,玫瑰盖着黑布躺在角落里。馨文觉得对自己的要求挺高的。文姐姐这会儿趴在馨文的背上了,格格觉得人际关系可不好了,都讨厌死了,就想躲起来,看到这些人吵好烦。九妹觉得越追求就越害怕。彩云腰两边也有问题。格格觉得内分秘有点失调。格格说:“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我什么都想做好,但什么都做不好,我都想要自杀了,听到人家大声吵都烦死了,喜欢安安静静的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
    文姐姐把格格推进了小房间,格格太恐惧太害怕了。浅微压在彩云的背上,两条腿夹着彩云的腰,彩云特别痛。浅微要彩云倒下,彩云就是不倒。老师静静的坐在观众席冷眼观看,说:“转基因大豆吃多了。”格格很想做好,但什么都做不好。案主认同女儿平时喜欢呆在自己的小房间不喜欢出来。格格觉得自己出门就是一种受罪。九妹都不想照镜子,觉得看到自己太可怜了。格格和九妹都觉得案主有点强势,有点害怕。九妹说:“小的时候都还可以的,越大越不行了!”老师觉得是16岁开始的,火苗觉得是高中的时候开始的。格格感觉有个东西跟着自己的。格格现在坐在角落,文姐姐拿了黑布披在她们两个身上了。彩云倒下了,馨文起来在场上走,说:“总有一个人要起来的,再难也要飞!”格格喜欢对着电脑。
    老师还是在说:“转基因大豆吃多了!”九妹觉得头有点发木。火苗也头痛,从高中以后慢慢的就举步为艰了。格格同感。老师说16岁的时候在火苗的大椎穴的地方种了一支针。九妹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不想说话,也不想想问题,处在一种自我麻痹的状态,有时连窗帘都想拉上。格格同感。火苗觉得刚才想飞,现在想飞的力量都没有了。彩云觉得想飞的欲望没有变。老师说:“18岁的时候在火苗的脖子两边种了两针,转基因大豆转进去了,用了两年时候终于转进去了。”九妹觉得就这样躺着静静的死掉也挺好的。格格其实想在妈妈面前表现的好一点,但是妈妈一个犀利的眼神就把她吓到了,她又想做事,但是又怕做错,怕把事情搞砸了,每天都活的小心翼翼的。
    老师看到眼前一些鸟掉下来,都是吃了转基因掉下来了。案主陈述:小时候爸爸带着我们去用猎枪打鸟,一枪打下来好多鸽子,回家妈妈炖给我们吃,还有哥哥也喜欢用弹弓打麻雀。老师听到后清醒一点了,又看到掉下来一批鸟。老师看到打鸟的时候一般都是太阳快落山之前这个的时候,这个时候打最好打的,说:“清晨不打鸟,傍晚打鸟,夕阳下打鸟!”九妹听到后好了一点,没有那么自闭了。格格感觉胸口总是有什么东西堵着。彩云觉得很坚强,总是不愿意倒下。格格觉得无缘无故都想流泪。
    老师又看到一片鸟掉了下来了。九妹觉得要斜着眼睛看案主,觉得小时候做事,妈妈都没有夸过,得到的都是批评,没有认同过。格格觉得家里人要求太高了。老师说案主女儿16岁之前还是很正常的。火苗原本是很有斗志的,结果被浅微搞倒了。浅微像是一只肥鸟,在咬彩云的脖子,咬的位置刚好就是刚才打针的位置,咬的彩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九妹不知道要跟妈妈讲什么,一讲都只是得到批评。文姐姐觉得胸口中了两颗子弹。浅微又去咬火苗,火苗觉得一看到浅微就头晕,浅微就像只小鸟。九妹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也不是很差。老师看到像是动画片里面的,一队一队的飞过来,不知道是箭还是转基因。文姐姐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九妹听了头就懵了。彩云觉得躲起来不是本色,要在阳光下。格格的脑袋有点凌乱,一个简单的事情都会想很多。
    浅微抱着个枕头一直在学鸟叫,原来是两只。文姐姐也是想大声的哀嚎。格格的心态有点老了,有点看透人生了似的。文姐姐问案主的爸爸在不在,案主说不在了,文姐姐总是听到鸟的哀鸣声。文姐姐觉得像是案主的爸爸。彩云觉得在这个家里找不着自己的位置。九妹说:“案主不管我讲的对还是错,你能不能让我说话。”彩云觉得浅微每天折磨自己,但是比妈妈还有感情一点。格格觉得妈妈是想把自己变成理想中的一个。浅微是遇强越强,遇弱则弱的。文姐姐觉得死的时候好多鸟找过来了,还啄自己。格格和九妹都心堵。案主认同女儿平时也老打嗝,九妹觉得情绪压抑的很厉害,希望案主能让女儿说话。老师看到一捆一捆的箭射过来,但是到案主的时候没有打进去就掉下来了。浅微觉得好饿。文姐姐看到这么多的鸟来啄自己,好怕。格格知道妈妈对自己是恨铁不成钢的那种,但是妈妈的要求太高了。
    文姐姐说:“我刚才说我中弹了,其实不是的,是被鸟啄的。”九妹说:“我不是16岁前才优秀,一直都是很优秀的。你有没有说过越来越完蛋?这句话压在心里太难受了,我就想问一下,我有那么不好吗?你认可我一句不好吗?能不能夸我一句。”火苗说:“说过了。”案主也是点头认同。格格叫案主下来坐在场中,案主坐下来对格格和九妹说;“女儿,妈妈一直都要求你太高了,其实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是很优秀的,以后妈妈都按你的意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老师问案主:“你的妈妈是怎么要求你的。”案主觉得要求也挺严格的。九妹觉得只想做案主的女儿,不想做案主炫耀的工具,不要拿别人来比较。
    案主说:“姥姥没有工作,但是她总是假装很强大,她其实内心非常的不自信的,姥姥的强大是装出来的,我也装出来很强大,其实内心是很恐惧的,对不起,这个恐惧是我传递给你的。其实我内心是很弱的,装出来的强大,姥姥也是这样的,女儿对不起,让你小小年纪就承受那么多。女儿我一直都是很认可你的,不自信的是我,不是你!”文姐姐听到后头突然好晕。格格觉得害怕来自三种,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后面的东西。案主坐下来后格格身上就有热量了。
    案主对文姐姐说:“爸爸,你是强大的,妈妈只是强势。”格格觉得外公挺喜欢自己的,背后的人就是外公。文姐姐听到说自己强大头就不痛了。文姐姐说:“你知道你自己强势,你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了!”案主继续说:“爸爸,是我错了,妈妈和我强势都是装出来的,我的女儿很优秀,爸爸,我会照顾好我的女儿的,我会想对待姐妹一样对待我女儿的!”格格觉得妈妈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把我想说的话给压下来,不敢说。
    老师说:“一旦你不压着女儿的时候,女儿强大起来,身上的转基因都往下掉。”格格的眼睛都不敢跟妈妈对视的,妈妈的眼神太犀利了。案主对格格说:“女儿,你很优秀,你一直都很优秀,是我太挑剔了,你知道是我内心太恐惧了。”听到这句话后九妹感觉舒服了。格格问案主是不是在单位做领导的,案主说是的。九妹说:“在单位做领导没有做过瘾。”案主继续说:“不是你有问题,是我有问题,是我太挑剔了。是我把单位上的职业病带回了家,我没有分清楚单位和家的区别。”九妹觉得只是想要一个妈妈,女儿也有一种强势,都有一种复制妈妈的感觉。彩云也认同。
    文姐姐叫案主替自己向鸟道歉,案主说:“对不起,我替我爸爸和哥哥向你道歉,你也是一条生命,我们不应该伤害你!”浅微觉得自己还那么小就要出来自己找吃的。案主继续说:“我们家的后代再也不打鸟了。”文姐姐听了觉得耳边鸟叫声没有那么多了。案主趴下来继续给浅微道歉:“你的生活本来已经很艰难了,对不起,我们不应该伤害你!”浅微叫案主给自己做一个奶妈,负责她长大了就没事了。案主拿了一些吃的给浅微,继续说:“这个是可以吃的,转基因的不能吃,天然的可以吃,转基因的不能吃!(浅微想要学飞)再长大一点我会带你飞,(你都没有翅膀,怎么带我飞)现在你长大了,我把老鹰赶走了,你就可以飞。”馨文和彩云就起来教浅微飞了。案主继续说:“大鸟在教你飞。”浅微说:“飞的那么高,会被老鹰吃的。我就是要妈妈教。”案主说:“你天生就会飞的。”大家总结:其实小孩很多事情天生都会的,不用教,但是教多了反而不会了。
    案主又过去对格格说:“有的事情你本来就知道。”案主一过去格格就往后躲了一下,很怕。九妹想骑案主让她知道压迫人这么多年是什么感觉。案主一边走一边说:“女儿,你想骑就骑,只要你开心就好!”九妹边骑边哭说:“我被你骑了这么多年,我要骑一下你”骑了一会儿两人抱头痛哭起来。案主哭着说:“都是妈妈不好!”九妹觉得很爱妈妈,但是还有一件事情不能释怀的。格格和老师差不多同时问案主女儿有没有谈恋爱。案主说:“女儿谈恋爱我总是怕她上当受骗,女儿高中的时候有跟一个小男孩玩,但是被我制止了”老师叫案主对女儿说:“男女之爱是很正常的。”九妹觉得案主总是灌输一个信息给女儿就是:社会上的人很复杂,男人都是会骗我的。九妹和馨文都是拼命在打嗝的。案主现在很紧张,老师问案主有没有被骗过,案主认同。九妹说:“她不是被骗,主要是性格这样,是个男人都不会要。”案主说:“当时是我自己太幼稚了,后来社会经验丰富了,所以才教女儿的。我感觉女儿就像是我自己重活了一遍,所以要求很高。”案主和大家都很紧张了,要案主把主要的话说出来。
    九妹问妈妈:“我现在的状态你开心吧,现在我不谈恋爱了,现在这样孤独终老你开心吗?”案主回忆:我18岁的时候,有一个已婚的男人,哄着我们两个小女孩玩,这都不是恋爱,我和这个人之间的根本就不是恋爱。跟女儿说:“你和你同学之间才是恋爱,我把他搞混了,恋爱是双方的,我原来遇到的是对我的侵犯,不是恋爱,恋爱是双方的来电。”九妹听了后舒服一点了,觉得跟那个男生之间只是拉拉手,两小无猜的,根本没有别的什么。浅微坐在案主身边说:这件事情影响很大,觉得每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翼翼的。九妹觉得跟妈妈之间就是因为这件事隔阂很大。九妹叫案主对自己说:“你遇到你喜欢的,也喜欢的你的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世界上的好男孩很多,你把男孩带回家,妈妈可以帮你把关,但决定权还是在你的。”案主照做。浅微说:“我不能把我的经历告诉你,其实我什么也不懂,我经历成这样的了,我不想你经历。”案主继续说:“你对男孩有感觉,男孩对你也有感觉,这样才叫恋爱。”
    格格叫案主能放下身段跟女儿聊天就可以了,案主说:“女儿,我会放下身段,不再高高在上。”九妹希望案主放开手脚,让女儿自己去做,最多就是给给意见,不要去左右或打压。浅微感觉到案主有这个想法了。格格不害怕案主了,想主动靠过来了,叫妈妈在人多的时候不要指责,等没人的时候慢慢的再说,九妹也觉得没有那么傻,个性都被埋没了。格格又觉得发热了。叫解决身后的东西。浅微说:“我总算知道了,不是女儿的问题,都是我自己的问题。”九妹觉得以后还要养妈妈的,很懂事。
    老师叫案主对文姐姐说:“我女儿是很优秀的,一直都是我的问题!”文姐姐叫案主记得今天所说的话,不要太好强了。案主跟文姐姐说着家常。老师叫案主回去对下属宽容一点。格格和九妹后背冒凉气,合在一起了。老师和火苗都不想飞了,老师(代表女儿)说:“我再也不想飞了,我再也不好高骛远了。”文姐姐要案主女儿的代表说几句话,不要一口一个东西,一口一个东西的。格格和九妹趴下来对文姐姐说:“姥爷,我和妈妈现在关系很好,你安心的走吧,我以后会谈恋爱的,会好好的和妈妈的生活的!”格格觉得自己原来很两极化的,一会儿想飞一会儿安静。浅微说:“我女儿还帮我说好话呢!”文姐姐说:“以后告诉家人,这些鸟什么都杀不得!”老师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转基因的东西在人身体好的时候就进不了身了,人弱的时候就来了。
    大家还信息。

  2. 格格、九妹、彩云、馨文、火苗代表女儿。
    浅微代表鸟。
    文姝人代表案主父亲。
    忠正

(571)2013年4月14日,第二例,(20130414B),姐运气不好(坟墓坏,填水塘,螃蟹)(长沙)。

 
  1. 想解决姐姐运气不好的问题
    老师在走正步,军训似的。文姐姐跟彩云搂着走路了。九妹无所事事,不知道要干啥,搂着文姐姐和彩云在走路。火苗问案主谁头痛,彩云说:“谁都头痛,痛的太多了。”老师感觉在圈地,问案主家谁当过兵,案主说是父亲当过兵。九妹觉得没什么想法,不想事的那种,谁叫就跟谁混去了。格格用黑布围起一个角落坐在里面了。案主妈妈说单位有在圈地。老师说:“唯物主义者在圈地。”彩云碰火苗,火苗觉得很烦燥。老师一边在当兵一边在圈地。彩云很怕浅微,浅微就一直坐在地上走路的,但还是在说:“我不要在这里面,烦死了!”小九妹觉得是个要饭的,好饿。
    九妹没有思维,别人对她好坏她都不知道。火苗头好痛,后脑勺的位置。玫瑰也觉得太阳穴的地方很痛。浅微在场上踹每一个经过的人的腿。格格就像是个赖皮鬼,小九妹吃什么东西都觉得饿,跟格格一起坐在黑布后面,饿到什么都不想。文姐姐在格格旁边的另一个角落用白布围起来躺在里面。老师说:“我一边当兵一边圈地,惹了一身的麻烦,但这个麻烦是别人意识不到的。”文姐姐觉得自己的这个角落生活的特别安逸,彩云跟文姐姐一起。火苗想去文姐姐一起,文姐姐不让,但还是进去了,馨文也进去了。九妹觉得人特别好,小九妹饿了就赶紧去拿水给她。火苗冲到文姐姐她们的地盘头就不痛了,彩云觉得只有那个角落是安全的。老师听到后说:“要拆迁了,填水塘,这里拆迁了,你们赶快走吧。”文姐姐说:“你敢拆,我就拆了你!”老师说了好久也没有动手。九妹觉得自己是一个两三岁小孩的状态。格格连乞丐碗里的东西都要抢。
    上面现在限期拆迁了,老师就去对白布角落的人说:“滚,拆迁了!”然后就把白布给扯下来了,拉着馨文的脚说:“我抓了一只螃蟹。”相互拉扯着。彩云觉得老师就是个糟老头。老师又把彩云也拉出来了。小九妹觉得是案主的祖宗类的。九妹觉得只要困了,找个地方躺下就能睡的,脑袋里面什么都不想。角落又被修好了。小九妹拿着一个包袱要呆在九妹的身体里面去,但格格不让,在跟小九妹抢。老师拖着馨文说:“可以去赚钱了。”彩云和文姐姐把老师拖进到角落里面去了,馨文觉得老师来了,这个地方的风水都变的不好了,都变成臭水沟了。老师也觉得守了一个负资产。九妹把格格推开,把小九妹带到一个墙边来保护起来了,但是浅微还是来踢和挠九妹。
    白布里面的一群女人(文姐姐、彩云、馨文、浅微)代表的没有地方去,就都出来了,九妹现在什么事都不做就是保护小九妹。小九妹拥有的任何东西格格都要去抢。小九妹是一个智商有障碍的祖宗,做乞丐都总是被人欺负。九妹就是一个两三岁小孩的状态,想法很单纯,就是想保护小九妹。文姐姐也是没有什么东西,觉得有点盯上案主了,想去抢。文姐姐觉得案主姐姐什么也没有了,现在就来抢案主的了。老师说:“这一群螃蟹就是爸爸单位填的水塘里面的。”小九妹和九妹都觉得智商不高的,小九妹是脑子坏掉的那种,九妹是小孩的状态。文姐姐觉得自己是人,彩云也觉得是人。九妹看到这一群女人围着案主的时候有点着急了。格格抢的东西都是给一个小孩吃的。案主身上的东西都被抢下来了。小九妹觉得九妹的很多症状就是她的症状。彩云连案主的衣服都想剥下来,连手指都想砍下来。
    九妹看到妹妹被抢有点着急,但是又动不了,没有力量过不去。老师说:“那个水塘也是有主人的。”彩云出了一个主意,说:“叫案主一家人都为我们工作。”得到了文姐姐的认同,连案主的妈妈也拖进了场里,把她身上的东西都抢下来。九妹有点担心案主。格格是个男的,跟案主隔了两代的人。彩云觉得案主家人发工资的时候就是她们收工资的时候。小九妹的钱财也是被格格抢光了。格格觉得自己的地方成了平地了。火苗她们觉得刚才抢的东西太少了,要把房子拿过来还能抵一点债。文姐姐还觉得浅微的衣服不错。格格觉得没有人供自己,所以就去抢小九妹的,九妹什么也没有,要不然都会去抢的。火苗想要一大栋房子。馨文想要住的地方。
    文姐姐觉得老师当时圈地,动用了国有资产。火苗觉得没有地方去,就是想要一个地方能睡的很安稳。格格觉得被铲平了。彩云要的就是钱,钱一到手就要被她拿,觉得老师陷的很深,老师也认同陷在负资产里很深。文姐姐觉得不还钱不走。九妹问案主姐姐家有没有孩子,像是小九妹,把所有的精力都来照顾这个孩子了。老师现在是一个硕大的负资产,谁沾上谁倒霉。九妹觉得状态比之前好很多,清醒了很多。格格想找回自己的家。
    文姐姐搭的白布角落里面一开始是像天堂一样的,是国有制的,后来彩云、馨文和火苗过来后就股份制了,再后来老师来了后就变成负资产了。老师越是发股票越缩水。浅微现在是一个人占领了一大块的地盘。文姐姐要去求政府去了。浅微说从圈地开始就反对了,彩云看到老师好厌恶,馨文和文姐姐也觉得老师就是一个老鼠屎。文姐姐要回去整顿这个角落,但老师不让。馨文听到后也是说想改头换面以后重新再来。老师说;“就算是负资产那也是我的!”馨文在想易容术。文姐姐叫彩云和火苗一起过去改头换面去整治,直接把老师给埋了。老师觉得自己才是最大的股东。文姐姐说:“不能让别人知道下面有这么大的一个负资产。”馨文说:“我们的决策是高瞻远瞩的,我们的前途是辉煌的。”格格告诉案主家每一个人,自己的家没有了,小孩也没是吃了。老师被那一堆女人抬到了场边上。
    九妹安抚好小九妹后去跟案主说:“你去炒股,早晚有一天会被套住,跟着国家大的方向走,早晚被他们搞进去,我现在特别清醒,思维很清晰。”格格拿了块黑布盖在玫瑰的身上,打玫瑰的腰部,案主姐姐的腰应该不舒服的。九妹觉得这场排列是给案主排的。玫瑰也觉得那个螃蟹这一块对案主影响还大一点,对姐姐的影响还没有那么大。格格每个不同层次的通知了案主家人坟墓坏的事情。老师只要不进场,文姐姐那边就挺好的。九妹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就是担心妹妹赚到的钱被别人套走。
    文姐姐觉得要改革,出来搜刮一点民脂民糕,所以就出来把场上的东西都收拾干净,放在了角落里,但还是感觉没什么可以搜的。格格盖了块黑布给玫瑰,拍了腰,那就是阴气。文姐姐觉得案主的野心挺大的,九妹叫案主千万别碰白布这一边的角落,也很单纯,容易被别人骗。文姐姐说盯上的是案主,而不是姐姐。老师代表的是负资产,就像一个黑洞。格格想要把自己的骨灰拿出来找个地方埋起来。文姐姐就是劫贫济富的,就是要钱,如果案主再过来衣服都想给剥了,像浅微这样有实力的,就动不了。九妹觉得案主的投资欲望很强,自己安安稳稳过日子挺好的,挺喜欢这样的生活,也没有觉得运气不好。
    文姐姐说:“你再沾这个,千万别搞什么投资啊,有人都在惦记你们的房子了。”浅微说:“表面看起来很好,但是下面都是一个洞,而且是永远填不满的。”文姐姐觉得是跟政府,银行啊这些全部勾结在一起的,政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老师没有任何的信息来改变这个,大家都觉得这个事情是改变不了的,只能不参与。浅微觉得这个洞是可以填满的,不是无底洞,但是洞口那里有好多双手,一直捞一直捞,怎么填的满吗?老师说:“所谓的国有资产其实就是一个黑洞。”老师想要过去,文姐姐就把老师身上披上了黄金色的布,打扮成一个有钱人,老师说:“我眼里只看到这一块,在利益面前我是瞎的,明知那里是个黑洞,但就算撞到头破血流也要去捞一点,只看到资产,连负都没有看到。”浅微代表的是法律法规,去踢老师不让他去。老师也看不到浅微这个法律法规。
    文姐姐和馨文都在诱惑老师,叫他先投点小钱过去,老师想空手套白狼,乘浅微不注意跑过去到文姐姐那边,但文姐姐嫌他没有钱,又赶走了。老师的手上除了一个公章,什么也没有了,说:“美利监的公章值钱”在招唤文姐姐和馨文他们,文姐姐觉得老师说的不对,中国的才值钱,美国的不值钱。老师的手一直举着,太累了,说是要静观其变。浅微用凳子把文姐姐她们围在里面,说法律法规越来越完善了。馨文觉得守着这么多的钱心慌,文姐姐让她拿着钱出国去。浅微把重点放在这边角落了。
    馨文出国留学被浅微抓到了,浅微收缴了馨文手上的钱。文姐姐答应帮馨文善后。浅微觉得钱都被洗白了,没有办法查,理由还越来越多,听起来还都是正当的。浅微在发牢骚说:“政府这个王八蛋怎么还不来!还是不够规范,还是有漏洞。”馨文现在又出来了,只带了一点小钱。文姐姐觉得还是很有良知的。浅微觉得馨文能出去就是因为关口有个洞。
    格格要案主买一张土地证还有一个房子给自己,要证明是她的才可以,在老家附近,带一两碗米饭,要给死去的小孩。格格给玫瑰披的黑布就是不好的运气。案主妈妈说:“我上面有几个哥哥小时候去世了!”那格格有可能就是外婆。九妹也觉得腿有点不舒服,刚开始搂着小九妹,把她哄睡了,精神就好了。
    浅微觉得本身自己就有漏洞,有些事情也管不了。老师叫案主投资的事情不要做。小九妹代表的祖宗很饿。
    大家还信息。

  2. 九妹代表姐。
    小九妹、格格代表前辈。
    我代表父亲。后代表负资产。
    馨文、火苗、文姝人、浅微代表螃蟹。
    后文姝人代表国有资产。
    馨文、火苗代表股份,负资产。
    忠正

(570)2013年4月14日,第一例,(20130414A),更快速有效帮到儿子的骨肉瘤(越院,停化疗)浙江)。

 
  1. 想快速解决儿子骨肉瘤的问题
    九妹脚脖子痛,腿很沉。格格牙痛。案主认同儿子做完化疗以后牙很痛。火苗小腿痒。老师腿也痛。玫瑰觉得呼吸很快。彩云看到人就想踢一脚。老师看到有人在体育场的吊环上翻跟斗。浅微抓着火苗的两只脚想拖起来。九妹全身无力很感伤。格格的肛门感觉很硬。老师从吊环上摔下来后伤到了小腿。玫瑰嘴巴里面冒泡泡。格格觉得嘴里在冒火,喉咙里面在冒火。老师看到的人只有一个手吊在环上,失衡了。文姐姐很想吃东西,但是感觉没有牙似的。格格有点低烧。玫瑰觉得化疗就像是死了一次,全身冷冰冰的。文姐姐觉得是儿了的魂,跑出来了,在身体里面太难受了,跑出来溜达溜达,在找东西吃。玫瑰也觉得饿的不行了,但也是吃不下,脸也有点肿。彩云听到玫瑰说脸肿说:“肿的好!”
    文姐姐看到案主可喜欢了。九妹觉得本来没有怎么样,但是住院后反而觉得快要死了。文姐姐像是儿子前世的,是一个很帅气的男子,看到案主可喜欢了。老师看到吊在环上的人一开始挺灵活的,后业越来越不行了。九妹觉得再这么下去肯定得死在这里了。玫瑰哭起来了,说:“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我比饿死鬼还饿,这两天没有见到妈妈,我好怕,我怕等一下再一化疗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回家。”浅微抓着文姐姐,想把文姐姐拉倒。案主听到玫瑰哭也大哭起来。火苗觉得是案主儿子住院之前的状态。九妹觉得现在很瘦。馨文觉得小腿很痒。
    老师看到儿子还是一只手吊在环上,小孩的爸爸还是要抓着儿子去化疗,阎王爷就来打小孩爸爸的耳光,小孩现在就是命悬一线。格格觉得案主儿子躺在自己的床上,占了自己的位置,所以没有地方睡就一直在走。玫瑰都哭吐了,觉得每次吐的都是内脏了,吐的好难受。火苗说:“我是生病之前的,生命力很强,但是被浅微和馨文在整腿。”老师觉得案主老公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阎王还是在打他。案主陈述:儿子前两天也是在说,要回家。彩云压着九妹的心脏,小九妹压着九妹的肚子,九妹觉得有一丝的潜在的高兴。玫瑰希望妈妈把自己带回去,不想在医院了,在医院里比地狱还恐怖。火苗刚才身体还很好,现在被折腾的手脚发软,头都有点晕了。格格说:“我牙痛,下巴两边也痛,是小孩霸占了我的床位我没有地方去。”玫瑰说:“我觉得是家里人把我送到医院去受刑的,好想回家,如果再化疗下去的话……(哭的都说不下去了,又吐了)都等不到下一秒了。”
    九妹觉得全身发热是因为彩云在这里呼呼的吹的,彩云也觉得好热。老师说:“阎王对小孩的爸爸说,只有你(小孩爸爸)尝到化疗的滋味才会醒过来,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给小孩的爸爸化疗。”文姐姐也觉得牙痛的都没有知觉了。玫瑰觉得就算死也要死到家里去,不要在这里受刑了。老师看到阎王说:“现在只需要给案主老公打2ML进去,他就跳了,叫案主对老公说:我现在只给你打2ML,如果你受得了,儿子就留在这里,如果你受不了,我们就回家。”九妹说:“爸爸妈妈,我要走了。”馨文只对火苗的膝关节有兴趣,想把他勒断。文姐姐觉得再注药进去下辈子脑袋都不清醒了,对案主说:“我想告诉你,你不要再给我注射药了,我的脑子都快没有用了。”老师看到一把刀下面两滴血,上面写着“合法杀人”。案主听到文姐姐的话说:“所有的人都说我是神经病,我没有办法,我今天就回去求他们把你带回家。”九妹听到很生气,头也晕说:“你儿子你自己做不了主吗,干嘛要求别人?”彩云也觉得是九妹占了自己的位置,所以九妹就起来坐在旁边了。格格觉得案主儿子霸占自己的床位好久了,案主认同住了20多天院了。
    馨文缠在火苗的骨头里面了。格格叫案主儿子住别的床位都没事,就不要占自己的床。火苗觉得就只有腿不灵活,其它都没事。老师说:“如果注3ml下去的话,这个人马上就要死了,但是从输液管里面慢慢滴下去的,所以现在没有死。”彩云觉得要把九妹赶走,睡在那里就好了。文姐姐觉得就是要解决自己的一些问题。老师说:“灵排到现在,最难处理的事情就是你丈夫的问题,之前有一个案例,小孩得了白血病,父母都是医学教授,但硬挺一年多,就是不化疗,化疗都是给别人用的,不是给自己用的。”火苗觉得跟玫瑰和九妹的状态相反,除了腿不方便,心里一点都不害怕,也不担心。玫瑰觉得发烧发的看人都迷迷糊糊的,像是有一层雾一样的。格格觉得只要离开自己的床就好了,彩云也同感,这家人跟我无关,只要把我的位子给我就好了。
    馨文想到把火苗圆的骨头压成扁的我就很开心。玫瑰觉得现在一线希望就是妈妈能把我带回去。九妹说:“家里其实做主的是妈妈,只要妈妈坚持的话就不会去医院了,虽然有很多人参与这件事情,但是爸爸是做不了主的,最终也是妈妈做决定的。所以对爸爸没有很多意见。”老师听到九妹说的话看到吊环上的儿子已经不是单手吊着了,是吊在腰部了,安全一点了。老师说:“这些也都是你们应该受了,不走到这一步,就不会明白。”馨文想压到火苗的骨髓了。格格觉得自己是骨癌死的。火苗觉得无论怎么压都是清醒的。由此证明住院之前,除了腿有问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现在化疗后,因为占了格格的床,格格忍无可忍,所以才整这个小孩的。
    老师看到小孩自己站着下来了,应该是案主明白了这个事情,所以小孩站着下来了。格格觉得有低烧。老师看到一个词:屠夫卖药。浅微喜欢绕啊绕的,应该是蛇。九妹想走了都,让案主明白这个事情就要退场了,自己的孩子生病了,你还被别人左右,还怪别人。格格觉得小孩在床上压的自己不舒服,所以才掐着他的牙齿和喉咙的。浅微和馨文都觉得火苗是很高大的,自己就是很小的绕在腿上的。老师看到小孩现在下来,坐在位置上了,在说:“我以后再也不进医院了!”。格格是死在床上的。小九妹感觉一直在发烧。馨文和浅微觉得:“如果不去医院的话,最多就是废了一条腿,去了医院可能就没命了。”玫瑰也觉得化疗就是去受刑,化疗那么久了,没有化疗了就有劲一点了,不像一开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火苗看到平时跟儿子在一起的都是案主,很少看到老公的。案主认同。格格觉得这个床已经有两个死的了,还有一个要挤进来,所以彩云就压儿子身上,儿子又压在格格的身上。
    老师叫案主下来对玫瑰说:“儿子,妈妈带你回家!”老师说:“送进来容易,想走难,医院不会那么轻易让你走的。”玫瑰说:“我感觉有好多人,像是要抢一样的,像是被囚禁在那里一样。”案主继续说:“现在妈妈强行带你回家!”馨文听到一个“越院”老师感觉像是忍者一样,被扣在那里了。玫瑰觉得案主带儿子回家有一定的难度,不是一般的难度,四周都是铜墙铁壁。九妹觉得救他救到这个程度,尽心了。文姐姐觉得自己肯定是可以出去的,现在就看案主怎么做了,现在魂出来了,可以做很多事情,就是要看案主是不是真心的想救。老师说:“那些七嘴八舌的人都是为了拍马屁,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你去问一下那些七嘴八舌的人:第一:你告诉我,这种方法你承担了什么风险,如果我儿子在医院出了事,你负责;第二:谁建议儿子住院的叫他签名写下来他承担的风险。我老公需要这个东西。”
    九妹说:“以前我女儿生病,家里人不让治,他们说他们可以负责,但是我回他们一句,我自己的女儿我都承担不了你们能承担什么?”浅微披着块红布、馨文披着块黑白布,两人爬在场中间。文姐姐心里有爱恨的情绪,一直没有机会发泄出来,不知道怎么表达,如果活下来都想闹一场,想走也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东西拖住了。文姐姐叫案主过去,说:“我自己就是躺在病床上的状态,(案主过去坐在文姐姐身边)就是想要拖住案主的脚,有很多话想要说,但就是说不出来。不放手,就想安安静静的就好!”案主对文姐姐说:“妈妈一定会带你回家的!”文姐姐看到案主是又爱又恨的情绪,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如果能动就会想打案主,但就是动不了。
    文姐姐抓着案主,不想让案主把自己当儿子看,要把自己当情人看。老师叫案主说:“治病才是最重要的。”案主照做。文姐姐觉得在这弥留之际,就想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你不要逃避,你要再逃避我们就一起走。案主问文姐姐要怎么办,文姐姐也不知道,说:“我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就这样的徘徊,我这一生本来就没打算给你带来好运。”老师叫案主说:“这是我前世欠下来的债,这世我会心甘情愿的去还。”案主照做。文姐姐继续说:“我本来想带你一起走,我也不想你留在这里受苦,你上辈子对我太无情太狠心了,我那么爱你,你太无情了,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你,我恨你。不管我对你多好你都没有关注过我,我总是想带你一起走,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老师叫案主说:“我们活着也是在一起的!”文姐姐抓着案主腿,抓的很紧。文姐姐就是想把案主的钱花光,然后死的时候带案主一起走的,叫案主把自己从过去的这种情绪中解脱出来。文姐姐说:“你也不听我的话,你是跟别人在一起的。”案主说:“我现在只听你一个人的,我带你回家,现在别人说什么话,我都会让人家用笔和纸写下来,然后给你看。
    老师叫案主回去先让儿子写上:我要回家!然后再叫乱提意见的人签名。案主拿了纸给文姐姐,文姐姐就写上了“我要回家,在这里太痛苦了”几个字。玫瑰觉得饿的嘴巴吃都不够,想要用机器塞似的。文姐姐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馨文看到自己写的“院”就是听了很多人的话就完蛋了的意思。老师叫案主继续说:“以前我一直没有把你的话听进去,现在我知道了,我会用到行动上的。”案主照做。文姐姐叫案主说:“我的心和你的心在一起,你好好活下来,我会弥补我以前对你愧欠的爱,我会把这种爱转化成母爱来回报给你的!我要好好的弥补对你的爱”文姐姐相信案主说的是真心的话,所以才会留下来,我现在就听天由命。文姐姐对案主说:“你不要听别人七嘴八舌的,因为那些人不在乎我的死活。”案主满口答应:“我不听他们的,我只听你一个人的!”
    文姐姐叫案主千万别废了自己的脑子,其它细胞可以再生,但是脑细胞不能再生的,回去就先把药停了。如果医生不停药叫医生写下来,如果出了问题他负责。文姐姐说:“我全身好的细胞没多少了,我想吃东西,想说句话都没有力量了。”玫瑰也觉得回去后要大补,就像一个口袋已经空了一样的。文姐姐说:“我要鹿茸给我补,我要人参,但只要一点点,要灵芝,我要那么五谷熬的粥给我,要熬的软软的,我吃不了多少,我只要上面那一点点油,还要参汤,但都只要一点点。”老师看到地狱的四道门打开里面全部都是医生,都是明知故犯的,上面还飞出很多鸽子,上面还有几个字:化疗产业链,化疗是个产业链,医生是这个产业链上的一环,如果医生的父母生病了不用化疗药物也要向院长申请,除非不进医院。这句话看完后,地狱的门就关起来了。
    文姐姐觉得嗓子被掐住了,要赶快离开这里,就是被格格代表的那个灵掐的。
    案主打电话回去给家里准备文姐姐需要的东西,火苗和文姐姐听到案主说家乡话都好感动啊,文姐姐觉得案主终于听他的话了,也清醒好多了,现在求生的欲望也强了好多了。九妹也觉得想哭,很感动。馨文在白板上写了“洒洒碎”三个字,觉得她和浅微对案主儿子的伤害跟医院的比起来真的就是洒洒碎。
    浅微和馨文的问题昨天已经解决过了,所以现在就让案主先回去把儿子的命保住。文姐姐还要对案主说:“我感觉我让很多人为我操心了,你也不要让那么多人为我操心了,你身边的人为我祈福什么的,不要让他们做了,你为我做就可以了……。”案主对文姐姐说:“我都听你的话。”两人还是一直在说着话,大概就是让案主不要太担心,也不要太伤心,听天由命之类的,叫案主关掉所有的祈福的平台,主要就是想要回家。
    馨文觉得代表的这个角色是为了案主而来的,觉得案主以前的状态是又大又空,停留在一个理想,来就是为了让案主踏踏实实的生活,包括对儿子的爱。文姐姐觉得很多人为儿子祈福,但是心意又没有到。
    大家还信息。

  2. 九妹代表儿子。
    文姝人代表儿子的灵魂。
    彩云、格格代表病床上的鬼。
    彩云、小九妹压九妹的心脏。
    格格压火苗。
    我代表了阎王。
    忠正

(569)2013年4月13日,第三例,(20130413C),子宫肌瘤(前世情人投胎成儿子)(浙江)。

 
  1. 案主:希望解决子宫肌瘤的问题。
        文姐姐拉着小九妹,两人像情侣一样走着。
        九妹远远望着老师,看老师不顺眼。老师则嘴巴大大的嚷嚷对九妹说:“我看你还不顺眼呢”,老师跑过去连环踢九妹,听到连环踢腿的声音,像游戏一样“恰恰、恰恰恰”。文姐姐和小九妹不理会,依然你侬我侬。
        九妹突然踢馨文和浅微,并骂:“不要脸,流氓”。九妹觉得浅微和馨文很放荡。小九妹:“她说她的,不管我们的事情”。
        智光:“我忍”,九妹:“我也在忍”。老师:“我代表的角色不会忍”。
        馨文和浅微两人搂着,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棒子。老师上前把馨文和浅微撂倒,接着又放倒文姐姐。
        智光:“不要脸的事情太多了。我看到穿的清凉的女人也觉得不要脸,老公跟我亲热也觉得不要脸”。
        九妹:“我很有欲望把所有的人都压在身下,但又藏着愤怒,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馨文觉得自己像图片里面的东西一样。
        智光问:“男人女人必须下流才能生孩子吗?”
        老师不停的做连环踢,像游戏里纸做的人,轻飘飘的连环踢腿,把四个人都踢倒。智光:“我对老公始终忍无可忍了”。
        九妹:“我很圣洁的”。
        智光:“作为女人我太下贱,我为什么有女人的器官呢,因为女人这些器官给男人机会”,智光想变成不男不女,说完走动起来。
        格格坐在祖辈的位置上,感觉自己的位置坐不稳,自己似乎还是个孩子。
        智光感到自己变得很疯狂了,开始跳摇铃铛的舞蹈。“像少数民族的舞蹈,有骆驼,沙漠,盖头等的舞蹈”。智光边跳,浅微和馨文坐在地上和。
        九妹想要哭,说:“这个世界真的好脏,我就想哭,但哭不出来… …我就是想变成一只鸟,多自由”,九妹内心感觉特别委屈。
        智光将黄色绸布披在自己身上,装扮了一番,又开始跳起来。智光:“我追求的是圣洁的风骚”。文姐姐看不惯智光,想要用脚踢智光。智光躲开,又说:“我走路要优雅才行”。
        老师:“纸人又飘过来”,说罢对九妹又踢了几脚。九妹则做出像鸟一样飞翔的动作满场游走,心里很是开心。老师对九妹说:“我是纸人,你也是个纸人”。九妹:“我不是纸人,我是鸟”。九妹飞到中途,被小九妹拉住,并把九妹的右小腿绑起来。小九妹想要九妹接受现实,说九妹就是个神经病,“你是人又不是鹤”。
        格格在趴在一张椅子上哭起来,“我好凄凉,好端端投胎做人,又没有了”。格格觉得是个小孩,但不是案主堕胎掉的小孩,似乎是案主家某个堕掉的人。
        智光被文姐姐和浅微拉住,要检查是男还是女,智光挣脱跑到椅子后面。浅微、文姐姐和馨文三人站在一处,觉得智光的样子很勾魂。
        格格哭道:“我好恨呀!”老师:“案主莫名烦躁来自于格格的问题”。
        浅微、馨文和文姐姐开始围着九妹撩拨她了。几人大叹,“哎呀,你好圣洁呀,你一举手一投足都这么好”,几个人不断挖苦九妹,九妹大骂臭不要脸。浅微:“你排泄的都是干净的”。
        九妹:“让我飞”。馨文:“我对九妹这里充满了好奇”。
        格格烦躁的用棒子敲打地面,又觉得喉咙痛,格格发出愤怒的叫声。案主:“家里三代人的喉咙都有不舒服”。
        智光被众女子围着,一副迷倒众生的样子。
        案主对大家说:“我在病房里面跟儿子说过,妈妈想要统治全天下的男人”。九妹觉得这种思想让自己腹部绷得很紧。案主接着说:“我对住行、言语、举止都很注意,我是很端庄的一个人,平时很注意各种细节,出门一定要打扮到很好的样子我才出门”。
        馨文说智光要迷倒天下男人,但不让任何人去碰。
        格格哭,扬言要把自己身上受到的痛完全复制给后代。格格把椅子撂倒,说自己骨子里是很叛逆的,案主称自己也如此。格格:“我还有头痛的问题,我都想复制给她”。
        文姐姐拉着智光,给智光披红挂黄。智光再度被三女子围着。
        九妹:“我要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保持我的圣洁”,九妹感到自己在做这些神经是紧绷的。案主:“我平时自己都是很紧蹦的… …我做事怎么做都不是,发现自己挺累的”。
        智光:“我现在是不想让他们非礼,但又喜欢非礼”。文姐姐要智光躺下。智光:“躺下危险”。三人继续推搡,终于,智光感觉到自己被强奸,随后自己觉得很肮脏。智光代表了案主前世未了结的部分,因此而发誓不做男人也不做女人。浅微笑:“无性别更加漂亮”。
        智光:“我现在想要报复,我要到妓院去”。九妹看到小九妹趴在自己身上,心里有点认命的想法。
        案主表示大家演示的基本是自己的表现。
        智光现在想要得性病,然后做妓女,把所有的男人都病死,“我的身材相当的好,手指甲是红色的,裙子非常短。”文姐姐笑:“天下男人都搞她不定”。浅微、馨文和文姐姐三人把智光围着,说要守住。智光发狠话:“一定要这三个人死在我肚子上,百分百,一定!”。文姐姐哈哈大笑:“何止三个”。
        智光指着浅微,感觉先死去的是浅微,又说馨文已经奄奄一息,越来越不行了。
        格格将病痛复制给案主后,感觉自己空了。 
        智光现在发现自己生病了,“哎呀,我生了妇科病,这下不行了”,智光捂着肚子,觉得自己流血流脓,心里有点后悔,不应该出来报复。文姐姐给智光吃了一些药,过了一阵子智光感觉好了,又神气的走起来,心想这次不再报复了。
        文姐姐一直跟着智光,说跟着他锁着他,智光勾引不到文姐姐。
        智光过了一阵子又觉得不行了,捂着肚子再度躺在地上,文姐姐、馨文、浅微等又再度围着智光。
        小九妹又突然想抓狂,但外表很平静。
        智光想要化妆,“我要所有的男人都跪在我脚下”。
        现在场上形成了三组,小九妹和九妹代表案主和儿子;格格代表案主前辈堕胎的小孩附在代表案主的玫瑰身上;智光、文姐姐、馨文和浅微是代表前世的一组。
        智光问:“所有的男人都是我勾引的吗?”浅微:“你整天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不是勾引吗?”
        小九妹:“有时候感觉安静的可怕,又很想抓狂”。小九妹代表案主儿子,觉得儿子和案主的想法有点像。
        智光看到了案主,感觉自己和案主是一个人,“我在观察自己,活的很空虚,不人不鬼的样子”。智光再度想到死,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思。老师问案主:“儿子是否闹别扭?”案主回答:“儿子非常在乎我的所有,弄得我感到很可怕,似乎儿子是为我而生,察觉我所有的喜怒哀乐。”老师告诉案主:“今生的儿子是前世的男人投胎过来,爱你而得不到你的,是前世没有了解的事情。”小九妹:“我看着案主哭,我也不舒服,我很确定是爱她的”,小九妹听到九妹说想飞,就想指引一个正确的路,不要让她不切实际。
        九妹:“我觉得浅微很肮脏”。
        智光告诉大家感受的信息:“我那个楼是鸳鸯楼,我是红极一时的名角,但我感觉到了自己肮脏的身体没有资格配小九妹… …小九妹虽然不在意,但自己在意”。老师说:“那种情呀,薄如纸,我轻轻一撂,就把他们四个人放倒”,老师回想自己此前一直说撂倒的意思。小九妹觉得自己这几辈子就一个使命,“来救她”。智光对小九妹说:“涉世未深的书生对人心险恶、世态炎凉都没有深刻的认识的,他救不到我。智光觉得文姐姐是无心的大老粗。智光对小九妹,这个鸳鸯楼什么人都有,你太傻了… …文人墨客,达官贵人,我见的世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服侍过,你是纯洁的傻”。
        老师要案主了解小九妹这边,要案主对小九妹说:“这辈子你只是我的儿子,你传递来的信息我收到了,这辈子你只是我的儿子”。
        老师掀开自己代表的角色,原来是代表了案主的丈夫,因此之前把四个人都撂倒了,包括儿子。老师说完有些力量了,又让案主回想,是否儿子生下来之后,和丈夫的关系会有些紧张。案主称是。
        案主指着小九妹说:“我看到她的眼神,感觉很像我的儿子,这么纯净,这么体贴人。很帮助别人疾苦和困难,是个善良的孩子”。
        九妹说此前对着小九妹喊:“师傅帮我”,因此案主儿子生下来也许的确是来帮助案主的。 
       老师让案主将小九妹当成自己的儿子,说说心里话,案主不由自主坐在小九妹身边,对小九妹说:“儿子,你是我生命中最宝贝的儿子,希望你不要受皮肉之苦… …有几百号的叔叔阿姨,同学们帮你祈祷,你是大家天下的孩子,所以你要带着使命,为天下人求福… …所以你要好好的快点好起来,早点回家,我的儿子呀,妈妈爱你。。。你是妈妈的生命”。案主沉入到自己的世界,失声痛哭起来,抱住小九妹久久不放。
        老师让案主对小九妹说:“我们前世的因缘我们做个了结,此时此刻你只是我的儿子”。案主照做,老师听到这句话后,感到丈夫可以靠近案主去了,对案主说,此前丈夫对整个事件是冷眼旁观的。老师又让小九妹对自己说:“爸爸,是我夺走了你的爱”,小九妹说完,案主脱开了小九妹,可以和老师靠近了。老师表示这样就可以了结了。
        文姐姐突然恨声说:“了解个鬼”,文姐姐感应到自己最后代表的角色原来是鬼差,一直跟着智光的,对案主说:“你觉得你可怜吗?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文姐姐也要和案主做个了结。文姐姐问:“你此前害了这么多的家庭,这么多人因为你家破人亡… …看你也是可怜之人,你的儿子自愿不要命了也要为你了结这个事情”。案主跪在在地,哭道:“对不起,我错了”。文姐姐再问:“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案主不答,文姐姐接着说:“你错就错在你自己太自私了,别人家的男人就不是人了吗?”九妹听到文姐姐说罢,觉得自己的肚子没有之前那么紧了。
        文姐姐继续说:“你把自己不当人看,也不把别人当人看。死亡在你眼中是不是什么,你的儿子是人,别人的儿子就不是人吗?现在你的儿子要死,你是什么感觉… …你的儿子就是要你明白这个道理… …你本来是一个值得同情的人,但你后来的作为太可恨了,你自己种下的因,这个果要你自己来尝… …你以为别人都贪恋你的美色吗?如果你不勾引他们他们也不会招惹你,别人都是肮脏的,只有你是圣洁的。一个人圣洁不圣洁不是身体,是心灵,你心里头藏了这么多肮脏的念头,怎么能够圣洁… …。你要感谢你的儿子,你的儿子才是圣洁。你的心里肮脏,你的心里充满了恨… …。”,文姐姐觉得案主并不因此值得同情,“虽然那些因你而死的男人是可恨”。文姐姐觉得案主如果真的明白错在哪里了,身体就好了,自己也不会找你了。 
       案主不停的哭着说对不起。
        文姐姐:“男人是肮脏的吗?全世界都是肮脏的吗?”
        老师于是让案主趴下对智光说:“你不是肮脏的”。文姐姐感到案主前世的确通过传染病让很多人死去,所以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这些人虽然可恨,但案主没有这个权利要他们死”。
        老师要案主给浅微、馨文等前世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死去的人道歉,案主照做。案主:“我自己有报复的念头,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浅微和馨文对自己的命运再无话讲,但觉得案主过于树立标杆,活的会很累。
        接下来案主给格格等道歉,谢谢格格一直以来亲密的陪伴着自己。格格要求案主烧两男两女给自己,案主照做。格格的要求虽然得到回应,但自己觉得太过痛苦,不再想呆在那里接受案主的道歉,而且整个事件和案主没有关系,格格带着痛苦离开了。
        案主最后智光身边,表示可以全然的接受智光了。
        众人归还信息。

  2. 馨文、浅微、文姝人、小九妹代表前世情人。
    小九妹代表儿子。文姝人代表鬼差。
    我代表丈夫。
    格格代表案主的兄弟姐妹,去世的。
    智光代表案主前世。
    火苗、九妹、玫瑰代表案主今生。
    忠正

(568)2013年4月13日,第二例,(20130413B),腰椎骨滑脱(坟墓坏)(长沙)。

 
  1. 案主:腰椎第四、第五节滑脱,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老师缓慢的走。一平感觉双腿无力,上不了场。小九妹呆呆的。
        老师走着走着一个脚在前,一个在后。
        格格觉得右腿关节有点问题。
        文姐姐坐在角落,感觉自己是个没有牙齿的老太爷,浅微坐在文姐姐身边,说自己也很老,但还有两颗牙。
        小九妹用布绑住九妹,不让九妹走。
        文姐姐虽然没牙,但想吃排骨,浅微嘴巴漏风的说:“咬不动”。文姐姐看到火苗,觉得火苗就像一堆大排骨,想要用个管子把火苗的骨髓抽出来。一平曼声说:“牛肉补身体”。
        格格坐在案主椅子后面,代表了案主家的长辈。格格坐了一会儿坐不住了,实在忍不住走下来去踹玫瑰的腰。玫瑰感到两节骨头缩成一节了。老师:“缩成一节是被打出来的”。
        火苗坐在文姐姐和浅微中间,文姐姐:“我好想吃排骨”,浅微:“牛骨煲汤,要弄碎了,否则吃不上,要软软的… …不要吃什么排骨,要吃骨髓”。文姐姐:“只要吃上嘴,喝到肚里就好”。
        一平感到案主腹部和胸部的地方比较堵,格格从后面抱住玫瑰,玫瑰也说消化不好。格格感觉是娘家这边的人。
        九妹感觉代表案主,憋的不行,鼻子也堵的很厉害。
        火苗也表示代表案主,文姐姐看火苗就是一排排的骨头。
        玫瑰:“身体偏向左边一点。右边本来是两节,左边两节缩成一节后身体就向左边偏了一点点”。格格开始用膝盖顶玫瑰的后膝盖窝。
        浅微用脚压火苗的后背,文姐姐:“我很大年纪,一颗牙齿都没有”。浅微表示自己的两颗还在。浅微和文姐姐围着火苗。火苗觉得案主不止下面两根骨头,上面的也在痛。
        一平觉得自己是案主的后期症状,不但左边,右边也很难受。
        玫瑰感到案主右手有时候大拇指的部分会麻木,有时候后脚跟有时候还会抽筋。
        馨文似乎代表了案主的大女儿,“觉得有点神经衰弱,想睡又睡不着”。馨文说罢躺在椅子上。
        文姐姐:“好饿啊,我没牙齿吃不了东西”。文姐姐觉得代表了案主的长辈。
        小九妹和九妹躺在一处,觉得九妹像一个玩具一样。小九妹不停撩拨九妹,九妹感到小九妹是一条蛇。自己无缘无故的心烦,都是小九妹搞的。案主表示在饭店里吃过蛇。小九妹看到九妹觉得很亲,又舔又亲的。
        馨文把枕头踢来踢去。又将东西乱丢,心里烦躁,有无名火发。
        老师代表了案主的爷爷,感到自己有时候会下来喝点酒。
        文姐姐想吃红枣。一平坐在旁边大声说:“买,买新疆大红枣”。浅微:“核桃要砸烂了”。一平:“好,砸烂”。文姐姐抱怨:“一平只是说的好听,不行动”。
        老师感到自己在湘潭。
        文姐姐对案主说:“我头上有虫子,你要帮我抓虫子”。浅微抱怨:“住的地方也不好”。老师感觉自己从坟里面出来了。
        格格:“感觉案主没有祭拜我”。
        案主说爷爷是解放前就去世了,现在坟墓都找不到了。
        玫瑰:“我觉得案主爷爷和案主很亲的”,玫瑰很想和老师亲近,又感觉案主的爷爷也是左脚有问题。
        馨文觉得说不上来的心神不宁,躺在自己乱扔的一摊东西上面。
        九妹想发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发火。
        老师:“我对他们家供的吃的东西不在乎,但酒我就会来喝。喝完以后就走了,但没有到坟墓里了,坟墓已经坏了”。老师左思右想,逐渐有点焦虑,“我的坟墓没了怎么办呢?坟墓坏掉了”。老师到处问人:“怎么办呢”?
        馨文:“我心事好重呀,心里压了很多东西”。馨文听到老师说怎么办,感觉老师说话闷闷的,像自己心里面再问,很是难受。
        文姐姐:“我是案主的长辈,但是很担心案主的状况,案主是有问题。另外就是我想吃排骨”。
        馨文觉得自己有心脏病。
        格格感到和案主隔了一代。
        老师:“我不得安宁,馨文也不得安宁… …我也暂时不知道怎么办。你的酒我也喝了,但我住的地方的确没有了”。
        馨文:“住的地方是大事”。
        老师几乎喊起来:“老婆子,拽她(指案主)的耳朵”。
        浅微又问一平要东西吃。
        老师:“我要阴宅不要阳宅… …这个灵魂还是很守规矩的,喝了酒后就离开了,也没有纠缠”。
        格格:“我也感觉我没有地方住,所以一直跟着玫瑰”。
        浅微:“住的也就算了,就是没吃的”。文姐姐:“没吃的饿的难受”。
        老师感受到三年自然灾害对案主爷爷没有太多影响,“周围很多人死去,但我自己没有挨过饿,还在想什么自然灾害,以为是假的”。
        格格:“我那个地方漏水了”格格觉得案主左边的问题多一些。
        老师现在坐在馨文对面,开始发愁住的地方,说:“我生前不愁吃不愁喝,我实在不想麻烦子女”。老师试图找个地方躺下来,但始终不舒服,心想:“难道让我自己动手修坟墓吗?我真的不想麻烦后代”,但老师感到阴宅的事情自己搞不定。于是对馨文说:“我本来不想麻烦后辈的”。老师坐到馨文背后,狠狠踢了馨文一脚,要馨文记得帮自己修坟墓。踢完馨文,想要去踢玫瑰,一平也想让老师踢踢。老师表示没有什么恶意,就是要案主修坟墓。现在踢在案主左肩膀的地方,以至于案主身体有点左边向前倾斜。
        格格觉得想要案主给自己烧一点美元。还想要一个房子,格格没有房子,一直跟着案主,如果给了这两样东西格格觉得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浅微骑在一平身上问一平要东西吃,接着让一平躺在地上,要老师也过去踢一平。文姐姐:“老师比我年轻,我都没牙了”。
        格格:“什么时候烧给我,我就什么时候离开”。
        文姐姐看着案主,觉得有东西找上她了,心里很担心呀!
        浅微转身骑在馨文身上,馨文大呼痛。浅微:“就是那个缝”。格格觉得自己跟着的是两个人,馨文和玫瑰。格格:“我有时候在玫瑰后面,有时候在馨文后面”,说完再次回到了馨文的身边,觉得自己钻进了馨文的身体里面。
        文姐姐:“我挺喜欢案主的,还想要保护案主,帮帮案主,但对馨文这个女儿没有什么感觉”。文姐姐觉得馨文的魂不在身上。
        老师:“案主大女儿自己的魂跑掉了,格格是案主的奶奶,魂魄在大女儿的身体里面”。文姐姐说怪不得不喜欢。
        老师等了一下,说自己想想不舒服的时候,在4月2号的时候又来踢过馨文。
        浅微嚷嚷:“我要大骨头,我要大红枣”,浅微很饿,想吃肉。
        玫瑰觉得文姐姐代表比老师高一辈的长辈。
        老师:“我当时是吃撑了,我对吃不感兴趣”。浅微听到后很生气,跑去打老师,气道“还说吃撑了,也不知道留点给我们,真是气人”。浅微又对文姐姐抱怨:“好家伙,他吃撑了,我们没得吃”。老师:“我心里想帮,但没有力量”。浅微一直抱怨饿。
        文姐姐觉得浅微好像是自己的老婆。
        馨文:“我像一个壳一样”。
        文姐姐:“要解决案主母女的问题,解决完了我才放心”。
        老师感应到了,长沙挖出来马王堆后,兴起了挖坟潮。有人挖有钱人的坟墓。老师觉得案主爷爷的坟是被人挖了,此后红卫兵的时候又被搞了一次。
        格格一身汗,馨文觉得自己体内的体温有点高的。格格也觉得文姐姐的辈分比自己高。文姐姐要一平回去,不要躺在自己这边。去解决案主家的问题先,一平觉得太累不想动。浅微把一平滚到了外边。
        文姐姐觉得案主之前家里挺有钱的,自己和老婆葬的都挺好的。
        老师又呼唤:“哎呀,过来把坟墓修一下呀!”,老师用脚踢一平的髋部,要一平修坟墓。老师觉得自己代表案主的爷爷,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不太听别人的话。
        馨文:“睡眠不好,神经衰弱”。
        文姐姐:“你们别干坐着,解决他们的问题呀”。
        老师要案主给格格道歉,案主趴下合掌,答应烧一个房子给格格。
        文姐姐觉得案主以前不忌口,吃了很多不能吃东西,现在找上门了。老师要案主到小九妹处给小九妹道歉,表示以后不吃蛇了。案主道歉说:“对不起,你也是个生命。我以后不再吃你了”。
        文姐姐有话要跟案主说,告诫案主:“以后那些什么稀罕玩意都不要吃了,要忌口,那些蛇什么的,缠住人很可怕的”。
        老师又问老祖宗供什么东西,文姐姐表示要软的东西,要粉蒸排骨。最好排骨把骨头都剃掉,只留下排骨。案主连连答应。浅微要案主买牛骨头水炖红枣,“炖的烂烂的,香香软软的,给我们吃”。案主说好。文姐姐再度抱怨自己的儿子(指老师代表的案主爷爷)不供吃的给自己。文姐姐:“我们吃的慢,以后供祖宗要供久一点”。老师和案主都表示知道了。
        浅微要老师以后喝酒的时候,给自己和文姐姐带点东西回来。
        文姐姐现在对案主有点放心了,但就是放心不下案主的大女儿。浅微指指文姐姐:“这个家伙牙都掉了还要操心这些”,又指指老师:“你这个家伙不管事”。
        文姐姐要案主告诉小女儿不要再杀生了,“你吃什么不管,给自积点福德吧”。并要案主照顾好女儿。文姐姐觉得自己很顾家的,生前积了一些福德给后代的,“以后家里有事情我也会关注的”,然后又要求案主在家里立个牌位给自己。
        老师感到案主爷爷以及太爷爷家境都是很好的,所以自己从来没有挨过饿。
        小九妹代表一条蛇又要求案主烧一个像球一样的玩具,球的表面很光滑的,再画一个一寸半款,一米半见长的蛇烧给自己。
        众人归还信息。

  2. 玫瑰、九妹、火苗、一平代表案主。
    文姝人代表太爷爷,浅微代表太奶奶。
    格格代表奶奶,我代表爷爷。
    馨文代表大女儿。
    忠正

(567)2013年4月13日,第一例,(20130413A),11岁儿子骨肉瘤(黑猫白猫,大便,堕胎)(浙江)。

 
  1. 案主:儿子11岁,西医诊断为右小腿骨肉瘤,正在化疗,要解决这个问题。
        老师眼前出现黑猫。
        浅微、馨文和文姐姐大声嚷嚷想要求厕所,但是又不想跑,大家商量不如就地解决。
    玫瑰感觉老师被咬了一口,腿肿起来了。
        九妹、文姐姐又又开始喊累。
        格格靠墙躺着,用黑布罩住全身。
        玫瑰有点奇怪,为什么肿的地方是在后面,而不会到前面来或者整个腿。
        老师说:“黑猫警长”。
        火苗双手交叉,做出互杀的动作。
        格格觉得冷,脚像泡在了水里,很冰凉。
        浅微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场中间,文姐姐看到后和浅微一起抢,两人挤在一把椅子上。浅微大叫:“走开,不要跟我抢马桶”。
        火苗渐渐跟在了玫瑰后面,仍然做出用刀互切的动作。
        案主看到此时,哭起来。
        一平坐在地上,靠近案主,眼前总是出现一个在跳舞的人。
        格格觉得自己代表了一个被遗忘在角落的人。智光代表了一个大小便不能自理的人。现在,浅微和馨文纠结坐在马桶上,到底是拉了还是没拉。
        玫瑰是案主儿子的代表,走到角落躺倒在地,浅微、馨文、文姐姐赶忙跟过来,三人挤来挤去坐在玫瑰的身上,把玫瑰当成了马桶。火苗随即脚踩住玫瑰的腿,双手仍然做出互切的动作。火苗觉得和玫瑰前世一定有冤仇,自己虽然能量不强,但一直跟着玫瑰。
        九妹一直守着小九妹,两人躺在前场角落,九妹代表案主,觉得子宫不舒服,小九妹也代表案主儿子,很虚弱的躺在九妹身边。
        智光说:“想要骑在玫瑰的腿上拉大便”。
        玫瑰觉得文姐姐、馨文和浅微很烦,挥动手脚要他们走开。
        文姐姐叹:“一个马桶居然要三个人上”。玫瑰用脚踢开三人,几个人推搡起来。
        老师:“养了一只黑猫,不给他上厕所,或者强迫他上厕所… …黑猫是不上马桶”。智光:“马桶破了一块,还把我屁股弄破了… …马桶破了一块,大小便不能自理,我都想自杀了”。九妹:“我的肚子凉”。
        老师又说黑猫警长,描述这只黑猫有一个眼睛非常亮,另一个不亮,如果人半夜无意中看到后,都会有恐惧感。
        玫瑰和文姐姐、馨文、浅微几个人还在拉扯。火苗感到玫瑰有力量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办法,但现在但玫瑰被其他人困扰了或者未来年纪大了,自己就趁机来了。玫瑰和文姐姐等三人推搡的动作渐渐大起来。玫瑰怒:“你们以为我这么好欺负?”浅微等人嘻哈依旧。
        老师说:“有人训练猫上马桶,猫感觉被虐待了”。案主坐在浅微之前拿到场中间的椅子上,哭泣起来。老师又说:“虐待我,虐待我”,又指着案主说,“真正的主人在这里”,接着又说:“代为受过”。
        玫瑰感到案主儿子前世似乎会武功的,忍三人很久,但爆发后会让他们死的很难看。文姐姐看到案主哭觉得好讨厌,说道“气死了,还在哭”,跑去踹了案主一脚。馨文一心想在玫瑰身上拉屎拉尿。
        格格感觉更清晰了,自己是一个小孩,“把我扔在一个角落,右脚很痛,像被卸载了一样”。格格代表了案主被堕掉的小孩。
        玫瑰觉得案主儿子有很顽强的生命力。
        老师眼前出现了看多螃蟹,也跟着玫瑰,现在有黑猫也有螃蟹,老师觉得火苗可能代表了螃蟹。
        文姐姐踩案主不得,找了一个玩偶代替,把玩偶放在地上,自己踩着玩偶,耀武扬威的样子。
        老师说:“强迫猫拉大便到便池… …那个不是马桶是便池,是人用的不是猫用的”。一平总是看到一个跳舞的人在案主的头上跳着舞,总是一个眼睛很亮,穿着黑色衣服,在头顶上跳,像在跳芭蕾,又像在跳现代舞。案主不解,表示这不是自己。智光说“外婆、外婆”,智光似乎代表了外婆。
        玫瑰挣脱三人后,坐在椅子上,身围白布。文姐姐、馨文、浅微三人站在玫瑰身边,馨文:“除了玫瑰身上,我们不知道应该拉在哪里”。浅微:“反正拉好了丢到她哪里就对了”。玫瑰对众人说:“我在不动的时候就是养精蓄锐,一旦我爆发了,你们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案主确定格格是此前自己堕胎掉的小孩。
    格格起身,缓慢的爬到小九妹身上,用手抓住小九妹的右小腿。格格边说边做,九妹听到后清醒多了。格格之前的右腿被卸掉了,一个手抓住小孩的腿,另一只手抓住九妹的腰,但抓的不是很有力。九妹于是脑袋又懵了。
        火苗仍然很有节奏的在做互杀的动作。
        文姐姐感到自己是案主前世被带过来的,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腿坏了,大小便不方便。文姐姐指着玫瑰:“她是很暴虐的”。浅微本来没有那么痛的,被玫瑰揍了后,感觉有点痛了。
        老师:“猫一只眼睛亮一只眼睛暗,半夜看到会很害怕”。浅微听到后,说自己和文姐姐及馨文是前世的,不管今生的问题。
        案主右小腿感到很痒。
        玫瑰:“我前世是很会武功的,他们都不敢接近我”。格格:“我应该是个很帅的小孩”。浅微:哼,“死了都一样”。
        老师感到猫主要是看着案主。一平说道:“我是一个男性,跟案主跳过舞,跳双人舞”。当案主的画面进来后,一平眼中猫的画面就没有出现了。一平奇怪案主似乎完全不认识自己,但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过了一会,一平叹:“我们跳舞还得过奖的”。
        智光一会清楚一会模糊。
        文姐姐:“我们就是要他大小便不方便”,浅微跟帮:“要让他大小便走路都不方便。一平:“我现在不想要案主看文姐姐这边”,一平对案主重复说:“我忽然间活过来了”。
        九妹:“打胎的小孩在捏儿子的腿的时候,儿子的血都在向其他地方走”。
        老师看到黑猫跳到梁上了。
        文姐姐:“我就是要让他完全走不了路,我的计划是6年之内。要完全大小便不能自理”;浅微:“我的想法就是快了”。
        格格:“我被丢在脏的地方”。
        老师:“现在眼前出现的是便池”,文姐姐:“我下肢已经没有知觉了,就是给玫瑰打的… …我腿都没有知觉,根本蹲不了”。
        格格觉得案主的腰应当会痛的。案主:“尾椎有摔过,有时会痛”。
        一平:“案主老是关心儿子,让我有点愤怒了,我的愤怒慢慢会上来,想要把他们干掉。”
        九妹起身,把案主从椅子上拉开,自己坐了上去。
        一平:“我就想跟案主跳舞”,一平站在案主身边,拉着案主的手。
        九妹坐在椅子上说:“我满身心的惆怅”。 
        文姐姐难受:“我快憋死了,大小便不方便… …”
        老师:“黑猫走了,现在来了白猫,现在白猫也训练他到便池拉大便”。
        九妹:“生活对我来说突然没有希望了,我的眼睛也开始有点不舒服,脑子里很乱,迷茫,不知道应当思考些甚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过… …现在关注点也没有放在孩子身上了,我全身无力”。
        格格觉得案主应当有点失眠。因为自己在不停的晃案主。九妹突然特别想给案主儿子磕头,求求孩子放过自己。
        玫瑰抱住了小九妹。
        火苗跟过去,仍旧用脚踩着玫瑰。文姐姐、浅微和馨文三人赶紧也跟过去了。
        老师:“被吃掉了的螃蟹剩下的壳也跟过去了”。
        格格在晃案主的时候,肩膀的两个地方相当不舒服。
        九妹要求案主把心里话说出来,不然自己一直是迷糊的状态。
        老师:“白猫在白天还在睡觉,但主人很提防,警惕白猫什么时候拉大便”。
        一平:“我的灵魂就是要跳舞的”。
        九妹烦躁不安,用手拍打双腿,又想起来拉着老师,“我想要知道怎么办,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文姐姐等人还是围着玫瑰。 
        九妹看到一平心烦,“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嘛,我来解决我们家的问题,你怎么这么烦人”。
        老师:“三只猫,一只螃蟹”。
        文姐姐:“我要他6年”,馨文:“最少10年”。
        一平让案主不要理会这些七嘴八舌,“不要管这些事,去跳舞吧,没有舞蹈你就死了… …不要管儿子了,舞蹈才是你的灵魂”,一平说案主现在就像活死人一样,一平跪在案主身边,认真问案主:“以前的你去哪里了… …你已经死掉了,比儿子先死了”。
        老师:“螃蟹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把壳掀开了,现在螃蟹带着壳跟了过来”。
        一平:“人命有天助,你怎么先死了”。
        馨文一心想要到玫瑰头上大便,想坐在玫瑰头上,还说:“人往高处走,屎尿往下流”。文姐姐、馨文觉得玫瑰的武功很好。
        一平跪着求案主跳舞。
        老师觉得案主儿子小腿的地方被掏了一个洞。
        此时文姐姐恰好把几个管子连起来,想要接到玫瑰身上。馨文:“就想搞他腰以下,小腹,四肢”。文姐姐:“就是要让你不舒服,看你武功有多少”。浅微唱:“一天又一天,让你大小便不能自理”。
        一平:“我就不信灵排能治病,跳舞可以忘掉一切”。
        老师:“猫灵一直在便池里面,是导致人便秘的原因”。
        文姐姐和馨文等正在商量怎样让案主儿子拉不出来。
        九妹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一平了,起身把一平拉到角落,放倒在地,自己欺身压上。文姐姐觉得自己像人,又像猫。
        老师:“现在又出现了一只乌龟”浅微:“没意思了,没意思了,想要闪开”,文姐姐和馨文有同感,觉得呆下去不安稳,文姐姐拿着代表案主的玩偶走了,几个人推推攘攘,跑到靠墙的位置,用黑布罩住全身,说是潜藏起来。
        老师重申一上来就说儿子是代替案主受过的事情。
        文姐姐和浅微申请出场,浅微:“真的不想呆在这里了”,老师觉得浅微代表了一只乌龟。三个人慌忙跑下场,一起去厕所。三人一走,场上顿时安静下来,智光和一平都舒服多了。
        一平:“他们一走你就清楚了吧,想跳舞了吧?找回自我了吧?”
        老师:“当案主明白儿子是代替自己受过这件事后,围着儿子的灵走了”。
        一平感到案主其实内心深处有一点不想要儿子的,一平现在确定自己是代表了案主,“我是百分百是你。之前你抗拒自己是跳舞的、是外婆、是儿子、是妈妈等等,其实都不是别人,是你自己,你一直都是在排斥自己”。
        案主走到此处,心渐渐打开,述说自己的状况,“儿子生下来以后,我是没有自我的,我没有工作,也没有娱乐”,一平:“你有了儿子以后,你的灵魂没有了。你没有你到场表现的这么伟大,一心想要救你的儿子”。案主含泪点头。九妹:“案主如果想要拒绝什么,愿意采用逃避的方式”。一平:“你每分每秒呆在儿子身边,但灵魂根本没有和儿子在一起… …你以为你为你儿子在哭,你是为你自己而哭的”。九妹听到一平这样说,觉得自己想闭眼睡觉了。智光:“我是不是人都搞不清楚了”。一平哭起来:”我这辈子就想好好跳一次舞”, 九妹“:我从小到大周围的人对我还是不错的,一平越这样说我越想逃避”, 一平声咽:”为什么生自己的儿子”。九妹和一平都感到代表案主的两个反向的思路一直在做斗争。
        老师:“两只猫不见了,现在是乌龟在便池了”。
        一平:“我这么焦虑,我不缺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
        九妹:“要么孩子快点长大,要不赶紧死了算了。这种感觉很奇怪”。
        一平:“世间的道理我都懂,都看得懂也做得到,但是为什么这么焦虑呀”,一平叹气不安,继续说道:“我隐约觉得20岁发生过什么事情,使得我的个性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九妹:“我自己都纠结的迷茫… …说道堕胎的小孩,我就特别想赔礼道歉,一平说别的我就想逃避”。
        格格:“我的腿被卸掉了,所以我一直扯着小九妹”。
        老师憋在心里的一句话终于大声说出来:“我很爱干净!”
        九妹:“我知道了,我堕了一个小孩以后,就有点自闭了,第一个堕胎掉的小孩是我的心结。第二个孩子生下来后,我就有对他好就对不起第一个,没有办法全身心的对待第二个小孩,会感到愧疚。”
        一平:“生孩子那个吵闹,我都想自杀了,他们哭好烦啊”。
        案主对一平说:“你先走开好不好?”。
        一平感到案主开始针对自己了,于是走开,接着想到九妹那里去。一平对九妹:“你别说了,他们听得懂吗?不要再唠叨了”。
        九妹:“我觉得我跳舞只是逃避”。
        文姐姐等人回来了,文姐姐上场,拉着玩偶,说一直拉着案主的魂。浅微跑进小房间,又探出脑袋,说:“我代表了两个角色,一个人一个乌龟”。
        一平现在有点想要找儿子了。
        智光叹息,“我希望我的儿子离开我… …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儿子也是没意思,老公也是没意思,我死掉算了”。文姐姐回应:“你可不能死,哎呀,我得看着点”。
        九妹:“我这么多的部分可以共存的”,九妹思想回来了以后,感到有力量了,不然很不清醒。
        智光此刻也代表了案主,“儿子还是大小便不能自理,有时候清楚有时候糊涂”,智光觉得自己已经是等待死亡的一个人了。 
        文姐姐和馨文两人凑在一起,说要好好看戏。
        一平觉得玫瑰更像自己的儿子。一平坐在椅子中间,说:“我在检讨,我看全场的人,我还点十字架,不能确定哪个是我的儿子”。一平做出拜佛合掌动作,觉得自己佛也信的。
        智光坐在侧场另一把椅子上,问:“我不漂亮吗?”
        九妹感到案主的颈椎可能有些问题。九妹说:“其实就是我没平衡好,所以我把责任都推给了儿子。”
        一平用手划十字,说越划自己心跳越快,一平:“怎么回事啊,救救我吧!”
        智光:“我有时又感觉是案主的太奶奶”。
        案主越来越无法忍耐,智光:“她要爆发了,这才是我要的效果”。
        九妹:“理顺了这些后,我脑袋清楚多了”。
        案主称智光可能代表老公不是亲生的外婆。智光气坏了,表示不满“不是亲生”这种说法。
        一平感到恐惧急了,心跳的很快,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大的屠杀。
        智光:“我压抑了很多年”。
        案主表达自己,“我是非常爱干净的人,从灵魂深处都想要纯洁”。
        老师:“堵住了东西”。
        智光:“要全部说出来”。
        一平找了一块白布披在身上,说自己想还是信天主教吧,一平接着划十字架。
        案主:“… …我在生活中是一个非常注意纯洁性的问题的人,虽然周围的人对自己都很好,但我总觉得被遗失了,我活在一个很艰难的世界里”,案主哭,接着说:“感觉这么多年是在刀刃上爬,我满身都是伤… …我看不到美丽的阳光”。
        一平画十字:“我祈求上帝救我”。
        案主:“我一直想哪个人能够帮助我一把,但是没有人能够帮助我。我唯一解脱不了的是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痛、这么多的压力、这么多的包袱、活着有什么意思!”。
        案主非常痛苦,老师收到信息,引导案主对一平的方向说:“圣母玛利亚,你看到我了吗?”
        一平身后是一张抱着孩子的圣母像。
        案主跪在痛哭:“圣母玛利亚,你看到我了吗?圣母玛利亚,你看到我了吗?”
        智光感到案主现在不再想死了。
        一平双手捂住脸,老师希望一平将自己当做圣母,回答案主说:“你有原罪”,一平表示自己做不来。
        案主俯首,边哭边说:“我有原罪”。老师解释:“这个原罪不是宗教上的东西,是前世带来的”。
       一平看到白色的教堂。
        老师明白了,原来“我要干净,我要干净”,这个思想是来自猫等动物的。他们很爱干净,不应当把乌龟放在便池里,也不应当训练猫在马桶上大便。老师说完后,智光觉得和隔开了。
        案主给文姐姐等人道歉,文姐姐觉得案主如果诚心想要解决,应当趴着,案主照做,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一平:“我的命运应该是做一名修女,我到现在还没看到儿子”。
        老师要案主对文姐姐等人说:“你们是非常爱干净的,你们把大便藏在沙子里面就是爱干净的表现。我让你把大便藏在便池里面是我在羞辱你们,是我错了”。
        一平越来越看不得黑的东西,更加喜欢白了。九妹的气慢慢通了。智光占在一平后面,高举双手,想要一平对案主说:“你是纯洁的羔羊”。一平唱:“神呀,我是你的孩子,我是有罪的孩子”。
        浅微对案主说:“我不是不想走,实在是太难走了,你不要道歉了,我只是走的慢。太难爬了”。案主在地上铺了一块绿色的,把浅微慢慢扶过去,浅微要求案主把自己冲冲干净。
        一平:“我是天主教的人士,我只是相信我有罪,我活着是由于有上帝给予我爱,但我不相信因果,不信这一套的… …我甚至鄙视你这一套。生命是上帝给予我的,不是轮回来了”。
        智光:“世界上没有干净的东西,现在我也觉得自己是不干净的,我现在可以抱住她了”。
        老师:“案主接纳了这些道理后,对丈夫、对婆婆、对其他人的关系都可以改善”。一平:“我是天主教的,我的生命就是神给予的。不要在我面前提什么佛教”。一平指指馨文、浅微和文姐姐等人说太脏了,甚至觉得全场都很脏。希望大家都赶快来忏悔。
        智光觉得自己想要一个伴。案主给智光道歉,“对不起,我看到你了,我不应当有分别心”。智光代表了不是亲生的太婆,现在感到和案主分开了,不再附在案主身上。
        智光想要案主爬到一平跟前,对圣母的像说:“对不起,我也是很脏的”,案主趴下照做。智光又说:“你还嫌我这样那样… …你老的时候,也会像我一样大小便拉到身上”。
        一平:“我真的看不得大小便拉在身上的时候,真的想得我要自杀”。
        老师让案主对一平说:“我到了那个年龄,也会大小便失禁,这是很正常的”,接着又让案主给智光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看不起你,到了那个年龄,我也会大小便失禁,这是很正常的”,案主不停的说,智光听到后感到想哭,觉得很感动。
        智光问身前在道歉的案主:“你刚生下来的时候,你的大小便干净吗?为什么现在你的孩子大小便你觉得脏?”案主低泣,老师让案主对智光说:“我现在明白了,我们的生活离不开我们自己的大小便,我们的生活离不开我们父母的大小便,我们的生活离不开我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大小便。”
        馨文听到案主如此说,自己不再感到脏了。案主又说:“我现在明白了,我小时候也是我在大小便中长大的。我的儿子也是在大小便中长大的”。案主说完后,老师顿时感到松开了。
        九妹:“我知道了我为什么跟公公婆婆相处不来,我老嫌他们脏”。
        老师让案主坐起来看着智光,对智光说:“谢谢你,教会了我这些”。智光指着案主问:“你还嫌我脏吗?”案主:“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嫌你脏了”。智光:“那你为什么说那个马桶是破的,无非就是大便没有拉干净,拉倒马桶上了”。智光又问案主:“老的时候,你能为长辈处理大小便吗?”九妹打嗝,案主稍停顿后说:“我想我完全可以做得到”。 
       老师要案主假设智光周围是马桶,拿块布子将马桶擦干净,案主边擦边说:“对不起,我把马桶擦干净,擦干净马桶是我的责任”。
        智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也要告诉你的子孙后代这样给你擦马桶。我照样不干净,我照样邋遢。如果我的子孙后代不给我擦马桶,我会非常孤独的。因为没有人给我擦马桶,就是已经抛弃了我,嫌弃了我”,智光哭,再口头说敬我爱我有什么用,从这些小细节我就感觉到了。
        九妹不停的开始打嗝,将身体里面的怨气慢慢排出体外。 
        一平感到自己内心深处在忏悔。一平也开始哭,一平说:“这是我一生的恐惧、孤独,我怕怕被抛弃”。一平不再在执着于白色的东西了。
        案主道歉持续了很长时间,智光哭着问:“你愿意给我擦屁股吗?”案主也哭:“我愿意”。智光:“你老的时候,你的屁股也是没有人擦的”。
        一平现在想要趴在我的儿子面前给儿子道歉了,“从儿子生下来以后,我就没有看见过儿子,我不认得他”。
        案主跪着伏地,痛哭流涕。
        九妹和一平同样的姿势、一平难过的摸眼泪:“谁是我的儿子,怎么搞的,我不认识他”,一平越来越难受。
        火苗觉得一整场自己都没有什么情绪,“我就等着案主儿子身体虚弱,听到案主哭,我有点烦。”
        案主对智光表示自己会把马桶修好,智光慢慢觉得可以了解了。
        文姐姐不停的摔代表案主的玩偶。觉得随着案主的情绪释放,自己这些冤亲债终于开始有反应了。
        一平:“我的命运真是悲哀,我根本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一平看到小孩的画面又进来了,自己又想要哭。
        馨文要案主拿块白布把自己擦干净,并对着自己说:“每个人都是希望赶紧的。现在我把你擦擦干净”。馨文感到死去的时候下半身是没有知觉的,坐在屎尿堆里面。案主把馨文翻个身,把下身也擦擦干净,并用白布盖住馨文。
        文姐姐:“我很明确,就是要6年,要儿子走不了路”。案主趴下给文姐姐道歉。一平感到要接受儿子的死亡了,不想面对这个场。
        火苗看到案主哭,自己的怒气出来了,文姐姐也表示一直想要接近案主,不会很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以前我们受过那么多苦,怎么能够这么轻易放过案主”。
        老师:“正是儿子在替案主受过”,老师明白了本来文姐姐等人是整案主的,不成功后转到了儿子身上。
        老师又要案主给格格这个曾经被打胎掉的小孩道歉。案主趴在格格跟前,对格格说:“对不起,你也是个生命,我不应该把你打掉”。格格想要问案主为什么打掉自己。案主道歉:“我很无知,我自己也不知道”,格格要案主对自己说:“你也是一条生命,妈妈错了”。文姐姐想要锯掉案主的一条腿。
        一平本来逃避出场,不想面对儿子的场景,反复思量,感觉自己还是要面对,于是和案主一起趴在给格格道歉。格格表示以后不想要投生在这家人去,要案主诚心,画100条腿,还要袜子和鞋子,画在纸上的就可以,格格又要了被子、衣服。案主都答应。
        一平觉得自己慢慢长大了。格格表示案主诚心的话,自己不会太刁难案主,要案主烧了后,让过世的长辈把这个孩子带走。否则自己都在角落里。
        案主给格格取了个“斤斤”的名字。
        众人归还信息。

  2. 九妹、一平代表案主。
    玫瑰、小九妹代表儿子。
    格格代表被堕胎的小孩。
    智光代表前外婆。
    文姝人代表黑猫。
    馨文代表白猫。
    浅微代表乌龟。
    火苗代表螃蟹。

(567)2013年4月13日,第一例,(20130413A),11岁儿子骨肉瘤(黑猫白猫,大便,堕胎)(浙江)。
(568)2013年4月13日,第二例,(20130413B),腰椎骨滑脱(坟墓坏)(长沙)。
(569)2013年4月13日,第三例,(20130413C),子宫肌瘤(前世情人投胎成儿子)(浙江)。
(570)2013年4月14日,第一例,(20130414A),更快速有效帮到儿子的骨肉瘤(越院,停化疗)浙江)。
(570)2013年4月14日,第二例,(20130414B),姐运气不好(坟墓坏,填水塘,螃蟹)(长沙)。
(570)2013年4月14日,第三例,(20130414C),25岁女儿抑郁症(转基因大豆,打鸟)(济宁)。

 
  1. (571)2013年4月14日,第二例,(20130414B),姐运气不好(坟墓坏,填水塘,螃蟹)(长沙)。
    (572)2013年4月14日,第三例,(20130414C),25岁女儿抑郁症(转基因大豆,打鸟)(济宁)。

因受不可抗力因素影响,网络无法及时续费,导致网络公司停网,超过三个月未续费,网络公司不再保存资料,导致网络资料全部遗失。后在日研公司电脑中,只找到保留至2012/9/28 14:17:21的资料,其后的资料全部遗失,十分遗憾。
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