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想快速解决儿子骨肉瘤的问题
    九妹脚脖子痛,腿很沉。格格牙痛。案主认同儿子做完化疗以后牙很痛。火苗小腿痒。老师腿也痛。玫瑰觉得呼吸很快。彩云看到人就想踢一脚。老师看到有人在体育场的吊环上翻跟斗。浅微抓着火苗的两只脚想拖起来。九妹全身无力很感伤。格格的肛门感觉很硬。老师从吊环上摔下来后伤到了小腿。玫瑰嘴巴里面冒泡泡。格格觉得嘴里在冒火,喉咙里面在冒火。老师看到的人只有一个手吊在环上,失衡了。文姐姐很想吃东西,但是感觉没有牙似的。格格有点低烧。玫瑰觉得化疗就像是死了一次,全身冷冰冰的。文姐姐觉得是儿了的魂,跑出来了,在身体里面太难受了,跑出来溜达溜达,在找东西吃。玫瑰也觉得饿的不行了,但也是吃不下,脸也有点肿。彩云听到玫瑰说脸肿说:“肿的好!”
    文姐姐看到案主可喜欢了。九妹觉得本来没有怎么样,但是住院后反而觉得快要死了。文姐姐像是儿子前世的,是一个很帅气的男子,看到案主可喜欢了。老师看到吊在环上的人一开始挺灵活的,后业越来越不行了。九妹觉得再这么下去肯定得死在这里了。玫瑰哭起来了,说:“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我比饿死鬼还饿,这两天没有见到妈妈,我好怕,我怕等一下再一化疗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回家。”浅微抓着文姐姐,想把文姐姐拉倒。案主听到玫瑰哭也大哭起来。火苗觉得是案主儿子住院之前的状态。九妹觉得现在很瘦。馨文觉得小腿很痒。
    老师看到儿子还是一只手吊在环上,小孩的爸爸还是要抓着儿子去化疗,阎王爷就来打小孩爸爸的耳光,小孩现在就是命悬一线。格格觉得案主儿子躺在自己的床上,占了自己的位置,所以没有地方睡就一直在走。玫瑰都哭吐了,觉得每次吐的都是内脏了,吐的好难受。火苗说:“我是生病之前的,生命力很强,但是被浅微和馨文在整腿。”老师觉得案主老公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阎王还是在打他。案主陈述:儿子前两天也是在说,要回家。彩云压着九妹的心脏,小九妹压着九妹的肚子,九妹觉得有一丝的潜在的高兴。玫瑰希望妈妈把自己带回去,不想在医院了,在医院里比地狱还恐怖。火苗刚才身体还很好,现在被折腾的手脚发软,头都有点晕了。格格说:“我牙痛,下巴两边也痛,是小孩霸占了我的床位我没有地方去。”玫瑰说:“我觉得是家里人把我送到医院去受刑的,好想回家,如果再化疗下去的话……(哭的都说不下去了,又吐了)都等不到下一秒了。”
    九妹觉得全身发热是因为彩云在这里呼呼的吹的,彩云也觉得好热。老师说:“阎王对小孩的爸爸说,只有你(小孩爸爸)尝到化疗的滋味才会醒过来,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给小孩的爸爸化疗。”文姐姐也觉得牙痛的都没有知觉了。玫瑰觉得就算死也要死到家里去,不要在这里受刑了。老师看到阎王说:“现在只需要给案主老公打2ML进去,他就跳了,叫案主对老公说:我现在只给你打2ML,如果你受得了,儿子就留在这里,如果你受不了,我们就回家。”九妹说:“爸爸妈妈,我要走了。”馨文只对火苗的膝关节有兴趣,想把他勒断。文姐姐觉得再注药进去下辈子脑袋都不清醒了,对案主说:“我想告诉你,你不要再给我注射药了,我的脑子都快没有用了。”老师看到一把刀下面两滴血,上面写着“合法杀人”。案主听到文姐姐的话说:“所有的人都说我是神经病,我没有办法,我今天就回去求他们把你带回家。”九妹听到很生气,头也晕说:“你儿子你自己做不了主吗,干嘛要求别人?”彩云也觉得是九妹占了自己的位置,所以九妹就起来坐在旁边了。格格觉得案主儿子霸占自己的床位好久了,案主认同住了20多天院了。
    馨文缠在火苗的骨头里面了。格格叫案主儿子住别的床位都没事,就不要占自己的床。火苗觉得就只有腿不灵活,其它都没事。老师说:“如果注3ml下去的话,这个人马上就要死了,但是从输液管里面慢慢滴下去的,所以现在没有死。”彩云觉得要把九妹赶走,睡在那里就好了。文姐姐觉得就是要解决自己的一些问题。老师说:“灵排到现在,最难处理的事情就是你丈夫的问题,之前有一个案例,小孩得了白血病,父母都是医学教授,但硬挺一年多,就是不化疗,化疗都是给别人用的,不是给自己用的。”火苗觉得跟玫瑰和九妹的状态相反,除了腿不方便,心里一点都不害怕,也不担心。玫瑰觉得发烧发的看人都迷迷糊糊的,像是有一层雾一样的。格格觉得只要离开自己的床就好了,彩云也同感,这家人跟我无关,只要把我的位子给我就好了。
    馨文想到把火苗圆的骨头压成扁的我就很开心。玫瑰觉得现在一线希望就是妈妈能把我带回去。九妹说:“家里其实做主的是妈妈,只要妈妈坚持的话就不会去医院了,虽然有很多人参与这件事情,但是爸爸是做不了主的,最终也是妈妈做决定的。所以对爸爸没有很多意见。”老师听到九妹说的话看到吊环上的儿子已经不是单手吊着了,是吊在腰部了,安全一点了。老师说:“这些也都是你们应该受了,不走到这一步,就不会明白。”馨文想压到火苗的骨髓了。格格觉得自己是骨癌死的。火苗觉得无论怎么压都是清醒的。由此证明住院之前,除了腿有问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现在化疗后,因为占了格格的床,格格忍无可忍,所以才整这个小孩的。
    老师看到小孩自己站着下来了,应该是案主明白了这个事情,所以小孩站着下来了。格格觉得有低烧。老师看到一个词:屠夫卖药。浅微喜欢绕啊绕的,应该是蛇。九妹想走了都,让案主明白这个事情就要退场了,自己的孩子生病了,你还被别人左右,还怪别人。格格觉得小孩在床上压的自己不舒服,所以才掐着他的牙齿和喉咙的。浅微和馨文都觉得火苗是很高大的,自己就是很小的绕在腿上的。老师看到小孩现在下来,坐在位置上了,在说:“我以后再也不进医院了!”。格格是死在床上的。小九妹感觉一直在发烧。馨文和浅微觉得:“如果不去医院的话,最多就是废了一条腿,去了医院可能就没命了。”玫瑰也觉得化疗就是去受刑,化疗那么久了,没有化疗了就有劲一点了,不像一开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火苗看到平时跟儿子在一起的都是案主,很少看到老公的。案主认同。格格觉得这个床已经有两个死的了,还有一个要挤进来,所以彩云就压儿子身上,儿子又压在格格的身上。
    老师叫案主下来对玫瑰说:“儿子,妈妈带你回家!”老师说:“送进来容易,想走难,医院不会那么轻易让你走的。”玫瑰说:“我感觉有好多人,像是要抢一样的,像是被囚禁在那里一样。”案主继续说:“现在妈妈强行带你回家!”馨文听到一个“越院”老师感觉像是忍者一样,被扣在那里了。玫瑰觉得案主带儿子回家有一定的难度,不是一般的难度,四周都是铜墙铁壁。九妹觉得救他救到这个程度,尽心了。文姐姐觉得自己肯定是可以出去的,现在就看案主怎么做了,现在魂出来了,可以做很多事情,就是要看案主是不是真心的想救。老师说:“那些七嘴八舌的人都是为了拍马屁,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你去问一下那些七嘴八舌的人:第一:你告诉我,这种方法你承担了什么风险,如果我儿子在医院出了事,你负责;第二:谁建议儿子住院的叫他签名写下来他承担的风险。我老公需要这个东西。”
    九妹说:“以前我女儿生病,家里人不让治,他们说他们可以负责,但是我回他们一句,我自己的女儿我都承担不了你们能承担什么?”浅微披着块红布、馨文披着块黑白布,两人爬在场中间。文姐姐心里有爱恨的情绪,一直没有机会发泄出来,不知道怎么表达,如果活下来都想闹一场,想走也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东西拖住了。文姐姐叫案主过去,说:“我自己就是躺在病床上的状态,(案主过去坐在文姐姐身边)就是想要拖住案主的脚,有很多话想要说,但就是说不出来。不放手,就想安安静静的就好!”案主对文姐姐说:“妈妈一定会带你回家的!”文姐姐看到案主是又爱又恨的情绪,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如果能动就会想打案主,但就是动不了。
    文姐姐抓着案主,不想让案主把自己当儿子看,要把自己当情人看。老师叫案主说:“治病才是最重要的。”案主照做。文姐姐觉得在这弥留之际,就想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你不要逃避,你要再逃避我们就一起走。案主问文姐姐要怎么办,文姐姐也不知道,说:“我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就这样的徘徊,我这一生本来就没打算给你带来好运。”老师叫案主说:“这是我前世欠下来的债,这世我会心甘情愿的去还。”案主照做。文姐姐继续说:“我本来想带你一起走,我也不想你留在这里受苦,你上辈子对我太无情太狠心了,我那么爱你,你太无情了,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你,我恨你。不管我对你多好你都没有关注过我,我总是想带你一起走,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老师叫案主说:“我们活着也是在一起的!”文姐姐抓着案主腿,抓的很紧。文姐姐就是想把案主的钱花光,然后死的时候带案主一起走的,叫案主把自己从过去的这种情绪中解脱出来。文姐姐说:“你也不听我的话,你是跟别人在一起的。”案主说:“我现在只听你一个人的,我带你回家,现在别人说什么话,我都会让人家用笔和纸写下来,然后给你看。
    老师叫案主回去先让儿子写上:我要回家!然后再叫乱提意见的人签名。案主拿了纸给文姐姐,文姐姐就写上了“我要回家,在这里太痛苦了”几个字。玫瑰觉得饿的嘴巴吃都不够,想要用机器塞似的。文姐姐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馨文看到自己写的“院”就是听了很多人的话就完蛋了的意思。老师叫案主继续说:“以前我一直没有把你的话听进去,现在我知道了,我会用到行动上的。”案主照做。文姐姐叫案主说:“我的心和你的心在一起,你好好活下来,我会弥补我以前对你愧欠的爱,我会把这种爱转化成母爱来回报给你的!我要好好的弥补对你的爱”文姐姐相信案主说的是真心的话,所以才会留下来,我现在就听天由命。文姐姐对案主说:“你不要听别人七嘴八舌的,因为那些人不在乎我的死活。”案主满口答应:“我不听他们的,我只听你一个人的!”
    文姐姐叫案主千万别废了自己的脑子,其它细胞可以再生,但是脑细胞不能再生的,回去就先把药停了。如果医生不停药叫医生写下来,如果出了问题他负责。文姐姐说:“我全身好的细胞没多少了,我想吃东西,想说句话都没有力量了。”玫瑰也觉得回去后要大补,就像一个口袋已经空了一样的。文姐姐说:“我要鹿茸给我补,我要人参,但只要一点点,要灵芝,我要那么五谷熬的粥给我,要熬的软软的,我吃不了多少,我只要上面那一点点油,还要参汤,但都只要一点点。”老师看到地狱的四道门打开里面全部都是医生,都是明知故犯的,上面还飞出很多鸽子,上面还有几个字:化疗产业链,化疗是个产业链,医生是这个产业链上的一环,如果医生的父母生病了不用化疗药物也要向院长申请,除非不进医院。这句话看完后,地狱的门就关起来了。
    文姐姐觉得嗓子被掐住了,要赶快离开这里,就是被格格代表的那个灵掐的。
    案主打电话回去给家里准备文姐姐需要的东西,火苗和文姐姐听到案主说家乡话都好感动啊,文姐姐觉得案主终于听他的话了,也清醒好多了,现在求生的欲望也强了好多了。九妹也觉得想哭,很感动。馨文在白板上写了“洒洒碎”三个字,觉得她和浅微对案主儿子的伤害跟医院的比起来真的就是洒洒碎。
    浅微和馨文的问题昨天已经解决过了,所以现在就让案主先回去把儿子的命保住。文姐姐还要对案主说:“我感觉我让很多人为我操心了,你也不要让那么多人为我操心了,你身边的人为我祈福什么的,不要让他们做了,你为我做就可以了……。”案主对文姐姐说:“我都听你的话。”两人还是一直在说着话,大概就是让案主不要太担心,也不要太伤心,听天由命之类的,叫案主关掉所有的祈福的平台,主要就是想要回家。
    馨文觉得代表的这个角色是为了案主而来的,觉得案主以前的状态是又大又空,停留在一个理想,来就是为了让案主踏踏实实的生活,包括对儿子的爱。文姐姐觉得很多人为儿子祈福,但是心意又没有到。
    大家还信息。

  2. 九妹代表儿子。
    文姝人代表儿子的灵魂。
    彩云、格格代表病床上的鬼。
    彩云、小九妹压九妹的心脏。
    格格压火苗。
    我代表了阎王。
    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