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代表案主的父亲
    入场坐第三排看(反常平时我喜欢第一排),也看不懂什么,就躺下睡了,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右耳’咣’的一响(案主后证实她父亲因右耳问题差点死了),接着听见’毒’字,立刻精神坐了起来。专心看场上了,老师说到是首长让他运毒的时候,我就落泪了。看到了开绿卡车的自己,和车下拿着枪的士兵。我落泪喊:为何首长要老实巴交的我干这样的坏事。慢慢我就开心起来,我明白了我的妻子,就是因为这件事憋出的病。我有很长一段事件忘记了,现在记起来的同时,我知道我的妻子没事了,很开心。这时看场就象戏剧舞台,很喜欢看。(案主确认父亲爱看花鼓戏)然后上场想看妻子,然后,看老师出演我的前一世。我很爱我的妻子,我觉得我和动物交流完全没问题,但是人说的话我大部分听不懂。很多时候我觉得我妻子骂人的声音都是美妙的,象花鼓戏一样。我所有对人的认知都来源于看花鼓戏。这次灵排让我看到我几乎没有能力和人打交道,我的妻子基本承担了全部人际关系,我很感谢她,承担了那么多。我非常非常爱她。•••一平

  2. 一直蜷缩着身体,似老鼠又像被大火烧焦的人,一动不动。听到粮仓破了个洞之后,才舒展一些。后代表了案主父亲的一部分(灵魂),感觉是和妻子胸口那个血块的秘密紧挨在一起的,现场处理后慢慢离开,与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了。原来总觉得妻子说话刺耳,觉得两人无法交流,简直是鸡同鸭讲。处理后这种心态也转变了,爱看妻子了,而且觉得妻子挺好挺漂亮可爱的,夫妻俩挺相配,挺好的。      xinwen

  3. 案主:妈妈全身痛,无力,吐血,医生诊断为陈旧性肺结核,疑似肺癌,要解决这个问题。
        格格、火苗、文姐姐三人一上场,同时胸闷。格格整个胸口痛,想呕吐。火苗恶心并伴随咳嗽,“要把胸口的东西咳出来”。遵道拉奕人上场,把奕人放倒在场中间,做出大力踢的动作,又连连喊道“头晕,头晕,没人管我啊!” 九妹不想说话。格格感到必须坐在九妹的胸口才舒服,于是在九妹胸口处放了个枕头,自己坐了上去。过了一会儿,又身披黑布,坐在九妹身边。
        老师看到了好多老鼠,忍不住说“天下粮仓”,又将看到的景象描述:“硕鼠在粮仓里……守粮仓的……官员,像巡抚一类”,老师很神气,口气无比大:“我的权利比皇上还大,天下粮仓都是我管的,哈哈,天下粮仓由我管”。话说的同时,感到身体的左边大、右边有点萎缩,不对称。九妹听到老师讲话,超级不喜欢。
        遵道拿红色布在奕人前甩成一滩,指着说是奕人吐出来的血。火苗说胸口一大块的是淤血。小九妹趴上奕人的背,身上裹着红布。遵道又拿棒子打智光,连骂“狗东西”。智光哼道:“我好吃、好喝的,你们管我”。
        老师想不明白,“为什么粮仓由我管,粮食又不是我种的”。老师看到了圆圆的粮仓。智光听到老师这么说,哈哈大笑:“给你点颜色就染大红呢!”格格在另一边说案主妈妈的腰也痛的,自己正在不停的抠九妹的腰。智光看到格格像古代人物,戴着唱戏的帽子,披着红色的披风。
        场上,文姐姐缩成一团,全身用红布裹起来,整个人像一堆血块。正匍匐前进。火苗看到后也想披块红布。智光冷言:“吃的全部要吐出来。让你吃多少,吐多少,还什么‘天下粮仓由我管’”。
        老师站在椅子上从高处往下看,感觉粮食少了一尺,很纳闷,于是在粮仓里面画一个标记,标记粮食的高度,要看看怎么回事。“粮食到哪里去了?”智光回答:“粮食被我贪了,你还不知道?”过了一会儿,老师又比划了一下,大呼:“我画了线的,真的粮食少了”,老师不服气,要再画一条线,说自己不走了,守在这里看怎么回事,智光骂老师笨蛋,觉得是自己在幕后操作。老师盯了好几天,没人来偷,但如此短的间隔时间,粮食还是少了。大呼崩溃。智光好笑,说道:“所有都在我掌控之中,哪有这么多老鼠,哈哈!”老师到如今还没想到人会偷,只看到了老鼠,但自己转一圈,粮食就少一点。智光耻笑老师几斗米、几斛米也算不清,还管天下粮仓。老师此刻开始担心起来,觉得粮食丢了,自己的脑袋要掉了。眼前遂出现“陈胜吴广”几个大字,觉得这个事件和粮食有关的。
        九妹躺在椅子上,代表了案主母亲,胸口痛,“像压了一块石头”。火苗躺在地上,勉强用口呼吸。格格觉得自己代表了案主母系的祖宗,呆的地方让自己喘不过气来,格格躲在椅子下面低泣,哭声渐大,九妹越来越忧郁。格格站起来,说脚很冷,隔着椅子用双手压九妹胸口。
        老师说道:“我现在很害怕,别人说粮食是我拿的”。智光说:“就是你拿的”。老师反驳:“我没拿!不是我”,又说:“完了,完了,要命的,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要起义了”。老师虽然感应到了这个念头,又怯懦,说再等等,“如果能抓到老鼠,我就不起义了”。老师看到了开心的皮皮,遂上前抓住,嚷嚷道:“看,抓到了一个大老鼠,你们看,这是偷粮食的”,老师说完很安心,“这下可以交差了”,开心了好几天。“哈哈,我发现就是老鼠偷的粮食”。智光冷笑:“开玩笑,老鼠能偷多少斛”。
        文姐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了奕人的身边,说终于找到她了。文姐姐感到自己代表的角色腿是被砍断了,头也没有了,全身缩成一团。格格再次回到椅子底下,躺着,又嚷嚷什么东西压得她很紧,喘不过气的。皮皮虽然被老师拎出来,但觉得很兴奋,像个老鼠一样要往上爬。文姐姐咳嗽起来。格格说自己一直被压得感到喘不过气,所以很想让九妹有同样的感觉,于是又想坐在九妹胸口上。皮皮感到自己在泥里面扑腾,挺高兴。
        老师此时看到粮仓下面有一个角,说:“坏了一块,出现了一个大洞”。话音刚落,大家顿时觉得有空气进来,轻松了许多。老师感到陈胜吴广原来类似今天的公务员,是管粮仓的,结果粮仓坏了。老师害怕的感觉又回来了,说道:“现在粮仓坏了,不是我偷的,别人也会说我偷的”。老师想了想,干脆连夜卷些粮食逃跑算了,说:“这就是陈胜吴广”。老师偷了粮食后,又害怕又后悔,又觉得干了件正确的事情。文姐姐和火苗感到自己是老师手下看粮食的士兵。老师说自己偷粮的时候没有照顾到下面的。智光在一边说:“你的粮食我已经帮你策划好了,就是这样的”。接着老师看到了官府出的通缉令了。再一会儿,真的开始后悔了,说道:“我就偷了一点粮食,躲到深山老林里,现在后悔了,真的说不清楚了……我后悔,要把粮食送回去”。智光再次说:“我让你怎么吃怎么吐出来”,又耻笑老师道:“用现在的话,你属于业务不精,管粮仓的都不知道怎么算账,还拿线画一下”。老师不理会,只说自己只看到了粮食和洞。
        九妹特别想把自己蜷起来,像老鼠一样钻到下面去。九妹感到自己的角色变了,现在是一只好肥的老鼠,胸口还抱了一坨粮食,又指指场上众多蜷着身体的代表,说好多老鼠呀,又说周围都是一袋袋的粮食,“我从来不愁吃的,周围全是粮食”。九妹感到案主母亲上辈子可能是吃了很多粮食的老鼠。 
        老师发了一段梦,梦到自己说:“最大的硕鼠是皇帝”,又说如果自己当了皇帝的话,就不缺这点粮食的。老师感到起义动机出来了。智光反问老师:“你说怎么算账呀?治国和治家一样的,十二万的军队吃多少粮食呀?”老师不理会,高喊:“我要起义了”,又跑到椅子上推皮皮下来却推不动,妥协道:“那我做个二皇帝就好了”,想着当了皇帝后,要先把粮仓搞搞好,把天下粮仓的洞都补起来。智光大笑:“天下粮仓在我这里了”。智光要老师管粮仓的话,先拜公孙弘为师。老师还在说:“哎呀,全国各地的粮仓我都要看看,两三年后别人都忘掉我了,我就是想粮仓的事情”。终于醒悟到原来自己做了一场梦。智光在一旁教育老师:“你知道一亩地长多少粮食吗……老百姓不能吃太多,解决温饱就好了,留的太多,他就偷懒。不能让他吃的太饱,也不能饿死”。
        奕人捏火苗的鼻子玩得很开心。皮皮想烧一把火,“统统烧掉”。九妹说:“粮仓也被倒空了,应当是故意烧了一把火,掩盖了真相”。老师又看到了很多老鼠,现在是站着走的。九妹接着说:“还有烧焦的老鼠”。文姐姐说道:“是人偷的粮食,不是老鼠。烧焦的是人”。皮皮说粮仓下面有个地洞,粮食从下面被拉走了。老师有所体会,但根本不敢想,也不能想。智光觉得老师比之前聪明一点了。老师披了一块红布,把自己封闭起来,一边不停的说:“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九妹感到头脑清醒了,但四肢却沉重起来。说案主妈妈也是只大老鼠,没烧死,看到了真相。皮皮感到这里热到了极点,空气都没有了。小九妹和格格躺在一处,说案主妈妈心里藏了一块大石头。小九妹刚才一直压着格格,说是因为有东西压着她,自己动不了,才去压别人的。格格再度爬到九妹身上压着她,要九妹喘不过气,九妹打嗝不停。
        智光对案主说:“你妈妈心里藏着很大的秘密,不能说也不敢说,这件事情20年了,压在身上”。老师收到信息,对案主说:“你爸爸偷了香烟,是今生的事情,20年前,拿了两条香烟。你妈妈知道这件事,一直压在她身上”,又说:“天下粮仓和你爸爸偷烟的事情有相似的地方”。过了一会,老师指指左边的位置,说:“红塔山,红塔山,怪不得又是红、又是塔、又是山压着”。智光补充说还有两瓶洋河大曲,说案主爸爸想有好名声,又当盗贼,真是想的美。皮皮说案主父亲在跑运输时,可能难免顺手拿两条烟,老师说没有这么简单。“那是特制烟,是特制烟”。老师说不是真正的烟,里面卷着毒品。智光恍悟怪不得烟不带烟嘴的。老师说案主爸爸差一点死了。说:“那是别人扔到你爸爸车上的,你爸爸不知道”。案主反映父亲在1992年生过一场病,差点死去,也是突然之间发病。智光感到案主父亲有带一个帽子,圆圆的顶上有个尖。格格只要压着九妹,九妹就打嗝,特别难受。格格不压不行。九妹在一边打嗝打的难受。
        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大,“该死的,该死的,本来该死的”,老师说毒品是当兵的人干的,死定了。案主说爸爸一辈子都忠厚老实。智光听到后不舒服:“你少来这套,真的老实就不会有病了,表面是这样”。老师告诉案主:“你爸爸没死,但灵魂吓跑了”。案主说爸爸病好之后,人的确有点迟钝了。智光还是看到帽子,又对案主说:“还有一件事,你妈妈知道,谁也没办法”。
        九妹打嗝打累了,前胸后背舒服了一些,于是躺倒在地,格格仍然栖身压上,过了一会儿,又爬回去和小九妹躺在一起,格格不停地在椅子后面的洞里和九妹胸口上来回游走。皮皮感到左半边的脑袋不是自己的,耳朵像火烧一样。案主父亲曾经手术中耳炎,差点丧命。九妹回顾刚才在粮仓里面经常看到外面巡仓的人走来走去。
        老师对案主说:“接下来的十五年爸爸都是没有灵魂的,但现在感觉灵魂要回来的意思,22年前发生的事情,说那是首长的东西,有当兵的人拿着枪,给你父亲香烟和酒,说是交给首长的东西……哎呀,差点死了”。老师感到父亲的灵魂要去母亲那里,说:“老夫老妻,共同守个秘密”,于是躺在奕人身边,头疼,右腿发麻。老师躺着说:“接下来十五年,你爸爸灵魂跑到妈妈的胸口那边了,都不太正常,最近7年好些了”,又说:“我守着这个永远的秘密”。格格听到后爬过了趴在奕人的身后。
        九妹换了角色,感觉像巡仓的士兵,还扛着枪。火苗和文姐姐则是倒下的士兵,九妹活着,说自己守着粮仓,守着守着觉得累了,想睡觉了。自己给自己准备了菜和酒,吃点喝点,然后在一边躺下睡倒。“守卫喝醉了,老鼠过来把油灯绊倒了,粮仓起了火”。九妹描述看到的场景,又说:“起来一看都烧没了,我就跑了”。
        老师问案主,出了事后父亲是否还开车,案主说还开。老师又收到信息:“你爸爸7年前去别人家喝酒去了,喝多了点,对方迷迷糊糊拍父亲的肩膀,喝,这个就是‘压惊酒’,喝下去就没事了”。然后爸爸喝了。老师醉醺醺的说:“压……压……压惊酒”。老师说于是父亲的灵魂就回来了,结果这件事还是被父亲忘了,由妈妈一个人承担起来,爸爸现在开心得不得了。老师又感到脚趾甲尖有点痛。案主说是母亲的症状,脚尖有化脓。智光说案主妈妈17岁有点什么感情的事发生。看到绣花的手帕,“哎呀,这个心思没法说,反正有一件事情”。
        九妹又换了一个士兵的角色,用膝盖走路,感到自己没有腿。老师则越来越清醒,老师是案主父亲的代表,说案主后来带回来的书(灵排书)自己也看得懂。智光感到案主父亲喜欢听戏,案主答是。老师开心地说“我开悟了”。一平此时入场,也是案主父亲的代表,感到很开心。老师觉得案主妈妈生病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文姐姐和火苗是士兵,由于火烧粮仓时被牵连,成为替罪羔羊被砍了头。文姐姐大声喊冤,说粮仓的事情跟他们没有关系。格格坐在奕人身边用棒子打奕人脑袋。认为案主妈妈的头有痛和麻的感觉。又觉得自己和小九妹是同一个人。
        老师和一平频率相近,此时都看到了妈妈,觉得要关注案主妈妈的病了。一平觉得案主的父亲是很老实的一个人,“太老实了,不知道怎么遇到了这些事”。老师说这些事情爸爸忘了,妈妈还记得。智光看到家里床上盖的被子,上面还有大红花,床上有像地毯一样厚重的东西。
        老师盯着地上的血看,说:“妈妈应该没有问题,问题在血里面”。一平感到案主爸爸的思维是很直线的。老师开心道:“我开悟了,不用看,是血的教训”,又说:“教训在哪里呢?为什么是血的教训呢?”一平同时问道:“为什么我这么老实的人,他们为什么强迫我干这样的坏事,想不通”。老师也想不通,不一会有很远但小的声音说道:“学雷锋,学雷锋”。文姐姐在一旁说:“案主爸爸妈妈都和粮仓有关的。和士兵有关”。九妹也说是,士兵玩忽职守。文姐姐听到老师说学雷锋,也想对老师说,觉得如果能看到老师死去自己会挺高兴的。老师叹道:“那个火红的年代呀,学雷锋!”。案主说母亲近期很想睡觉,睡不醒的样子。老师回到血的问题,说:“我现在看着这个血,只要看着血,一切就解决了。这是一个要解开的东西,这不是病”。
        九妹和文姐姐都觉得案主家里一个是老鼠,一个是守卫。九妹说:“案主爸爸吃酒吃醉了,老鼠来了把火烧着了”,说完好饿。格格也说被压得饿了。皮皮说想吃米。
        一平不开心,还在嘟囔:“这么老实巴交,从来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首长选了我”。老师终于听到答案:“不选你也会选别人,纯粹是个偶然”。
        老师开始解决问题,让案主对自己爸爸说:“不选你也会选别人”。一平反问:“那是不是我前世做了不好的事情?”案主不停道歉,老师感到灵魂越来越清醒。一平让案主愤怒地对自己说:“不选你也会选别人”。老师在一旁也开始有点愤怒感了。说游走的灵魂正在一点点收回到自己身上。馨文代表了案主父亲的灵魂,渐渐走到了老师身边。
        格格又回到了墓地,说土松了。老师让案主对着父亲说:“你现在是个完整的人了”,案主说完后,老师感到满地的血色逐渐消失,自己有点人的形状了。馨文感到灵魂回归身体。爸爸的灵魂回来了,刚才一边小一边大的状况也没有了。一平说:“原来我不是老实巴交,我是胆小怕事”。
        老师听到有人喊:“天下粮仓回来吧”。格格背痛伴有针扎感,又从坟墓回到奕人身上,压着奕人。老师说爸爸有点舍不得,不想回到前世去。又摇着头说:“嗯,嗯”。老师重回和老鼠搏斗的场景,站在椅子上看守粮仓,“我确信他偷了粮食,害了我”,老师指着皮皮说道:“我一直记得两件事情,一是发现粮食少了,一是香烟和酒要给首长……我想不明白,粮食到哪里去了,香烟里面明明有卷的烟的,里面的烟到哪里去了,也想不明白”,老师觉得前世今生搅在了一块。智光对案主说:“你妈妈觉得你爸配不上你。经常怨恨你爸,怎么嫁给这样的人,你妈不想跟你说这些事情。说起来生气。不过有点忏悔,像犯了错事”。案主说妈妈老说爸爸做事慢,磨磨唧唧的。
        老师说:“感觉不是我干的,我要仔细看看”。文姐姐说:“我还是要告诉你,天下粮仓由我管的”。九妹冷笑:“家里你想掌权,还管不了了”。一平说出代表父亲的体会,自己是没有思想的,老实巴交,别人让他管粮仓,他当玩一样的。本来不学无术的人。现在一平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首长让爸爸干这样的事情。老师在一边说道:“我就背了一袋子,就这么一点点嘛,怎么人家说是我偷的。哎呀,我想错了”。皮皮感到自己作为老鼠还挺想跟爸爸玩的。
        文姐姐起身抽打老师。智光则教育老师怎样计量,老师这回听懂了,自己原来不会算数的。老师体会到为什么要自己管粮仓:“管粮仓的人就是什么都不要懂,这样最安全”。智光连忙说:“绝对不能说‘管’天下粮仓”。老师连连称是,“应当是守仓,粮仓都不能说的”。一平说:“爸爸有事情一吓就会被吓到,听到老师说守天下粮仓,又觉得自己很伟大”。
        老师觉得要找找解决方案,目标是皮皮,老师对皮皮说:“你毁了我的业绩”。皮皮委屈道:“我就是来玩的”。老师说自己虽然对老鼠没有太大恨意,但确实是他毁了自己的业绩。老师对老鼠说:“你要明确说你要多少粮食,我可以提前划拨给你”。智光冷笑:“你能划拨吗?”皮皮发出小老鼠吱吱吱的叫声,说好玩好玩。老师蒙了,说:“你就不用装了嘛,你拐个弯我就不懂了”,老师放了一个罐子在自己和皮皮中间,说:“我们要直接沟通”。皮皮于是比划了一下,说这么多。老师给了皮皮一点粮食,告诉老鼠:“你别再毁了我的业绩哦”。说我感到自己从粮仓中解放出来,“哈哈,我再也不用守粮仓了,我们解放了”。大家说都烧了,还守什么。
        一平觉得案主爸爸能听懂动物说话的。案主说自家的狗狗很听爸爸的话。一平说守粮仓不适合案主爸爸。案主根据老师的指示,对爸爸说:“你也不用守粮仓了,我也不用守粮仓了,我们自由了”。老师把红色的布收走。文姐姐要老师给自己道歉。老师和案主遂趴在文姐姐面前道歉。
        格格也觉得案主妈妈应当给自己这个祖辈道歉。案主说自家祖坟近年来越长越大,虽然每年清明节会整整,但坟墓长大大家还说是好事情。格格说邻居和自己挤在了一起,感觉坟墓里面有人挤进来。案主道歉:“对不起,现在我知道坟墓出问题了,我妈妈把你遗忘得太久了,对不起,我现在也知道坟墓里出了问题,我们会尽快查看一下”。格格觉得小九妹是外来的,侵入了这里。要案主把小九妹请出去,小九妹似乎是游魂野鬼挤过来。智光说是两个坟墓前后重叠导致的。二坟盖的时候占了一坟的三分之一。格格想怪不得自己到处游走,进去出来的样子,于是要案主把小九妹拖走。案主到小九妹处问她需要什么,小九妹要一个地方呆着,又要求烧个老伴给自己。案主满足小九妹的期望。小九妹觉得自己像孤魂野鬼,野惯了,时不时的蹦出来一下。又说:“不去你那里了,我去其他的地方”。格格要案主烧一个房子,用土盖住灰。要盖严实,不要再让外人侵入。明亮和格格并排躺在了椅子后面,格格觉得没有事情了。
        九妹和智光争吵起来,智光问九妹:“你知道尊敬两个字怎么写的吗?从来没把别人当人”。明亮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代表案主母亲(九妹)的父亲,有必要教育一下案主,说智光讲的对。自己虽然反对女儿找磨磨唧唧的老公,但希望找了要承担后果。一平作为案主父亲代表,对九妹说:“其实我真的很爱你,你生气我也喜欢”。明亮说自家人都是心灵手巧。九妹生气道:“我不是不喜欢,就是很怄,对牛弹琴懂吗?”明亮说案主妈妈的病也是被憋出来的。一平难过说道:“可以直接对我说吗?我和狗呀,猪呀鸡呀说话,都很好明白的,只是你一拐弯我就听不懂了”。明亮注意力一直放在九妹身上。九妹经过和一平的交流,心里觉得有点心疼了。
        文姐姐代表的角色姓石,要案主给自己道歉,因为死的很冤枉,要求有朝廷的人给自己道歉。老师请了一位代表入场,对文姐姐说:“对不起,我代表朝廷对你们宣布,你们是冤枉的,是被那个不学无术的人连累的”。老师也同时向文姐姐道歉:“对不起,是我的不学无术害了你”。案主同时道歉。有新代表一名觉得很厌烦,说朝廷发话需要趴着吗?肚里有怨气。该名代表入场走到遵道处。遵道立刻换了一个位置,躺在了奕人和老师的中间,觉得舒服了。智光说:“当初都是在我的掌控中,你们太狂妄了。管粮仓的人是自食其果”。案主根据指示,代表朝廷对老师说:“我选择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你不需要懂任何东西,只要守着就行了”。老师平静安息了。文姐姐说老师的角色把上面下面的都连累了。老师同意:“本来出来的问题和自己没关系,但是自己胆小怕事,选择了逃跑,然后上面下面都牵连了”。老师让新代表对文姐姐和火苗说:“我代表朝廷宣布,你们是冤枉的。前面发生的一切,是粮仓的自然坍塌,你们是冤枉的”,又让新代表对老师所代表的角色说:“粮仓是自然坍塌”。智光听到老师这样说来气了,“你管粮仓的,难道没责任?”。火苗听到后发火,和文姐姐一起,拿了一堆红布把智光从头到脚牢牢绑住,愤怒说道:“死了这么多人,你没有责任?就是你选择的,你远离了体制。你在逃避责任,是你推卸责任……你是领导,你就是最大的责任”。老师说:“出了事,要往下找,其实上面是有责任的”。一平大骂智光:“还以为天下粮仓管的好,昏君,你这个昏君”。遵道要大家把智光拖远一点。火苗和文姐姐一起,在智光身上“点火”烧了智光。文姐姐说太气人了,“还不要给人吃饱,上面这些人,不知搞死了多少人”。文姐姐又想去烧遵道,遵道眼镜一扔,怒火上窜想说“犯上作乱”。老师感应到起义的大军潮涌过来,觉得事态无法控制,接着排会将陈胜吴广起义的事情搅出来,遂切断信息。场面逐渐安静下来。
        九妹再看老师顺眼多了,觉得自己这里再没有事了。老师看明白了,自己带着内疚感,还以为事情都是自己引起的,原来不是。过来一会儿伤心道:“他(指智光)不让我知道任何事情,本来我想学的,学不到”。老师让案主对智光说:“我们各自承担各自的责任”。
        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4.   案主还没说要解决什么问题,我,火苗、文姐姐三人同时胸闷,我整个胸口痛,想呕吐,背后也非常疼痛,象针刺。上场我躺在案主椅子后面,(我的坟地)觉得自己代表了案主母系的祖宗,我胸口不舒服,喘不过气来,感觉胸口有东西压着,不一会小9妹躺在我的身上,跟我挤场地,我只好走出来,去找案主的妈妈(9妹代表)我想让我的后人知道我在墓地的状态是怎样的,所以我坐在九妹胸口,一直压她感到喘不过气,目的是让九妹有同样的感觉。小9妹一直霸占我的墓地,我不能安生,我只有走出来折磨案主的妈妈,提醒她我的坟墓被它人占有了,可惜案主妈妈看不见我,我压着她,要九妹喘不过气,让她腰也疼痛。灵排和解,案主代替妈妈忏悔道歉,我要求案主将我的坟墓整理一下,千万不要有漏洞,再让外来的灵霸占我的坟地,初一烧一纸房给我,外面的土要严严实实,案主答应我的要求,把外来的灵安置好,我没怨气了,以后不折腾案主的妈妈了……格格

  5. 这例,一上场,我看到很多老鼠,后来成群结队,后来我忍不住说硕鼠。
    后来,我看到了粮仓,我志高气昂的,说“天下粮仓由我管”。
    有一天,我感觉粮仓有一些说不清的异样,于是,我就跑到粮仓侧面高处往下看,感觉粮食变少了,我很疑惑,但又没有证据,于是,我悄悄地画了一条线,做标记。过了几天,一看,吓一跳,那个粮食又少了一尺高。我开始担心了,这粮食跑哪里去了?我怀疑是老鼠干的。但总听到似乎有人说粮仓下面被人挖了地道了,是人偷的。后来我又做了标记,守着粮仓,没有离开过,过了几天,上去一看,粮食又少了一尺半,我开始有些心神不宁了。
    有一天,突然,听说我守的粮仓下外侧部裂开了(被挖开)一个大洞,我听了如五雷轰顶,这下糟了,别人肯定会怀疑我是我自己干的,别人一定会认为我偷了粮食,我即使不拿一些走,别人也会怀疑我偷了粮食,当时我就想到了应该起义,反正全是一死。后来,我选择还是装了2小袋粮食,就逃跑了,躲进了深山老林里了。
    当时我装粮食时,误以为这两袋粮食可以供我吃上一两年的,后来才发现,我带走的粮食只够吃一个月多一些,我后来想想还是把粮食送还回去吧,回去的路上看到了通缉令,在通缉我,我只好投案自首。最好也就不了了之……
    其实,我根本没有干坏事,自己平时也不做饭,不买粮,没有概念,不知道一袋粮食能吃多久,我以为两小袋可以吃一年两年的,要知道,能带走的,只够吃一个多月,我肯定不会带走那粮食……
    这个信息中,也出现了陈胜吴广的信息,观众席上有人说,陈胜吴广,当时是管粮食运输的。
    事后,才知,我拿了两袋粮食躲进深山老林后,粮仓发生了大火,全被烧毁了。
    可能的原因是粮食被盗被抢,然后一把火烧了粮仓……一切说不清了,我因为不学无术,当了替罪羊,连累了上级和下级……
    今生,我(案主的爸爸的代表)开汽车。在二十多年前,一次路上遇到当兵模样的,说让我带一些红塔山香烟和五粮液带给首长的,但没有讲首长的目标在哪儿,只是说有人向我要的时候,就把红塔山和五粮液给他们即可。这样的小事真是举手之劳,反正是学雷锋。
    但这事,改变了我的命运,事后,才知,香烟里卷的是毒品,我差点死了。
    后来灵魂吓跑了(灵魂到了案主母亲的胸部),自己大病一场。后来,死里逃生,命是活了下来,从此神经就不正常了。15年后,也就是7年前,别人家结婚,让我过去喝酒,别人让我喝压惊酒,喝醉了,人放松了,灵魂就回来了,从此我的精神就正常了。而那个担惊受怕的压力就由老婆(案主母亲)一人承担了。
    和解阶段,我突然开窍了,会计算粮仓体积了,开始变聪明了。后来才知道,看守粮仓的本来就是要选择我这样一窍不通的笨人才安全,才选中了我去守粮仓就是因为我笨。其实我不逃跑,什么责任也不用承担,是我太多心了,才逃跑,加上,不学无术,又带走了粮食,又不懂我拿的粮食能吃多久,才干了蠢事。
    最后,还向受此牵连而被砍头的上下级道歉。
    那个吐的血,就是提醒那个红塔山那件事,和前世粮仓起火那件事。 忠正

  6.     上场时,觉得特别特别的闷,我要找一个地方,一个应该呆着的地方。接着感觉有半边身子特别的重,不停的向左倾斜,然后就倒下了,之后就没办法动了,觉得自己就只能呆在这个窄小的角落里。最后就没信息了。  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