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案件开始就感觉自己有点痴呆,什么都想不起来。然后要过饭,最后死在一个河边。灵魂已经进了地府,但还是什么都不清楚,不知道自己身体在哪里。九妹

  2. 代表了案主父亲的昔日战友。腰部以下受伤很重,只能拖着残腿匍匐前进。听到有冲锋枪后激动万分,也凑过去仔细摩挲。冲锋枪,冲锋枪,战士的生死伴侣呵……我流着热泪泣不成声,本来想听案主过来说“你是我父亲的战友,我看见你了,请你安息吧。”但灵排现场正处理另一边,只好按捺着等待。战争都有对立的两方,在另一方大声宣泄的时候,有些话语令我们这边的好几人无法接受,心里憋屈。这个世界就不应该有分别,既然大家都是牺牲品,就不要把自己洗刷得一清二白,要喊冤的话两方都需要伸冤,缺一不可。搞到最后“战友”二字在心里变了味道,那些吃过的苦受过的伤,那种无悔的奉献和激情,那火红的精神支柱,都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经历过血与火中共患难的战友,信念有种分崩离析的痛。    馨文

  3. 案主说要找爸爸,我咯噔一下,心想还有活人找死人的事,当下就伤心落泪。
    最后的日子
    这是一段最后的日子,没有过往的记忆,也没有未来的幻想,有的只是走路倒地似睡非睡起来,又走路倒地似睡非睡起来,又走路倒地似睡非睡起来。。。
    感觉不到什么累,感觉不到什么痛,感觉不到什么人,似睡非睡,似死非死,不曾分辨。
    在最后最后的时光,只见一张照片,象孙中山一样拄着文明棍男士旁一位女士带着英式的花边帽挽着男士的手(女在左,男在右)。这个时候,想有个人抱抱,没有人来。相片消失了,不过留下一具尸体,朱门狗肉臭,路有饿死鬼。—一平

  4. 开始时只是不停的走,慢慢的发现左脚越来越痛,倒在了地上,左脚背旁的脚筋一直抽动,直到结束了才好。这应该是战友牺牲之前的病痛状态。    浅微

  5. 这例,灵排开始不久,我眼前就出现了粤B的车牌号,那个粤B的车提示是深圳。然后是公共汽车,一直晃荡晃荡的,那个座位是长木条的,一根间隔一根的那种木条座位。然后出现了华强北的场景,不过是10多年前的,那时电缆沟的石板还清晰可见。然后又出现了指路牌“公明”等的字样。
    后来,看到案主父亲的口袋中,最大面额的钱是十元,只有一元、一元的零钱。口中说,去深圳找儿子,一直说到深圳找儿子,脑袋经常失忆。后来出现了一个“铁”字,就一直找“铁”,后来看到了“铁岗水库”,在眼前晃时,从右向左看,就是“岗铁”,即“钢铁”,库字在下一行,连起来就是“钢铁库”,钢铁库不就是“武器库”吗?“我终于找到枪了,我终于找到‘冲锋枪’了”,然后,我左手握着冲锋枪的柄,非常满足地一步一步走向水里,水淹到了胸部,然后脖子……我陪伴着战友,走了。
    这例,案主的父亲实际是被战友的亡灵附体。战友在临死前,赤手空拳,被日军手绑了,一步一步被拉进河里,战友很想那时有一把冲锋枪,把那些日军全消灭掉。后来附体案主父亲,父亲就帮战友找冲锋枪去了,找到了“钢铁库”,拿着冲锋枪,就跟着战友走进了水里。淹死在深圳的铁岗水库中。
    事后,案主才说,父亲是老干部,曾经随着解放海南岛的部队南下,是南下的干部,曾经参加过战争。现场,一位代表瞎子的,也找案主父亲算账,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浪汉,可是在案主父亲的剿匪中,被案主父亲打死了,这个亡灵也一直跟着案主父亲。
    晚饭时,案主说,曾经她请过算命先生算过,想知道父亲失踪后去了哪里,算命的说,父亲淹死在水里,双手被绳子绑着,案主再细问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天机不可泄,所以就一直没有讲,案主一直以为父亲是被别人谋害了。从案主讲的算命先生的事,可以印证本灵排的正确性,实际算命先生看到的是案主父亲和被附体的战友的亡灵重叠到了一起,所以看到了在水中,而且手被绑住了。 忠正

  6. 另外,案主是8月12日交款确定灵排的,而且,这次来灵排,买的返回海口的时间是星期二,一般来自海口的,均是灵排完周日夜里就离开深圳了,最迟也是周一,几乎不会周二才回去。而案主预先买好的返回海口的票是周二。灵排出来的,是8月15日日本投降日,要案主记得纪念,所以,案主在8月15日前的12日就交费了确定灵排。而周一,就是用来抽出时间,去铁岗水库那边专门纪念父亲,周二才回去。这一切,均是由神安排的。冥冥之中有安排。 忠正

  7. 想找到2000年失踪的父亲
    遵道和彩云在唱:“找朋友”的歌。老师说看到公交车。九妹觉得脑子有点问题,像个袋鼠一样走。智光说:“我吃不饱、穿不好,我回去干嘛。”老师看到一个公交汽车晃荡晃荡的。格格和玫瑰在边上走,一直在找回家的路,觉得有点老年痴呆。彩云坐在场外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等着别人来找我。老师说“我记得深圳。”老师问案主是不是去的地方很少。案主说以前是领导应该去过不少地方。智光听了说:“什么领导啊,我在外面是领导,在家你们不把我当人。”
    九妹说:“我不行了,倒下了。是在一个桥底下,有水。”老师说:“左腿弯的地方有点酸,还看到华强北。”文姐姐一直跟着格格,格格拿着碗去向老师讨吃的。老师说什么也不记得了。彩云的关注点在玫瑰那里。智光拿了一个小人偶绑在案主脖子上。格格说忘记自己是谁,一直在乞讨。九妹说确定人已经走了。遵道说:“他是去过华强北,去那边讨过东西。”格格感觉有一餐没一餐的。皮皮感觉他去了垃圾焚烧场。
    文姐姐躺在案主身边的凳子上。老师还是在晃荡晃荡。格格还是在乞讨。皮皮看到一个水库,里面有水。九妹说:“现在是在地狱里的生活,但是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格格同感,水冰冰的。老师这时坐了下来说:我无欲无求。智光说已经来到一个轮回了。格格爬不起来了,不知道在哪里。格格说:“饿的倒下了还在想我是谁呀?我好痛苦啊”。彩云觉得好热。老师觉得自己又在公交汽车里面晃荡了。玫瑰说好像被车撞了,腰后面都烂了,案主说是妈妈被车撞过。格格觉得很想念家人。老师看到车牌是粤B的,座位是木条做的,很老的,坐一次车两块钱。
    格格说:“我脑袋都想大了,我是谁呀,我有没有家人啊!”智光说:“你是我儿子。”老师说:“我想起来了,我的儿子,还是女儿在深圳的。那时候的华强北还是像电缆沟上面有水泥板条做的可以走路的,”浅微同感。智光很生气的去打格格说:“你是我儿子。”案主说有个弟弟在海南应该来过深圳。智光说:“你不要提他,再提他我就很生气啊。他人都不算一个”,叫格格赶快醒来。遵道听到说:“你是我孙子。”
    老师还是边走边说晃荡晃荡的。遵道跟在老师后面不停的说:“人已经不在了。”火苗也跟在智光的后面,智光跟在格格的后面。老师走累了,趴在了地上。格格说:“去帮人家看东西,人家包吃包住。”智光听了说:“你是我儿子,你给我们大户人家丢脸。”格格说感觉生活过的好苦,智光说什么完全听不到。遵道看到是松岗,皮皮看到是龙岗方向的。智光说:“现在看到的是肉身,其实灵魂早就不在了。”格格还是不停的哭着走着说着不知道自己是谁,智光还是跟在她后面说:“你是我儿子”。格格啥都听不到。智光现在把气都撒在案主身上,你们为什么把我儿子变成那样。
    老师说:“后来就没有见过大钱,都只认得小钱,不认得大钱。”格格还是在哭,“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智光去一直踢案主弟媳腿疼,案主认同说,前一些时间她弟媳腿疼。格格在场上打打滚,智光看了更生气了,又去打案主。皮皮问案主的爷爷活着的话就应该80多了,案主认同。格格说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老师问案主父亲为什么会走?案主陈述了父亲离家的过程。皮皮说是穿着马夹的。格格说感觉自己是彻底的健忘症。老师说车牌号是粤B/4E什么的。智光说:“你弟弟想去找你爸爸,你弟媳不让去找,说找什么找啊,反正人都是要死的。我就是要踢她,我踢死她”。案主说她弟媳莫名其妙的摔了好多次。
    文姐姐去掏老师的口袋,拿了老师的钱说:“我帮你保管啊,我都帮你拿着。”格格说感觉病了,但是没钱看,老师也是自言自语的,别人说什么他都说:“嗯”。智光又在说:“说你爸爸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你管过吗,你问过吗?她们觉得这个糟老头的钱好骗。”文姐姐用蓝布披在老师的肩上。老师说:“儿女是替代不了老婆的。”格格说:“我的脚已经冰了。我已经不在人世了”,就躺在地上了。彩云挺关心文姐姐的。文姐姐说觉得也是很关心他的。老师觉得腰上肿了一块,所以躺下了。文姐姐说:“我看看,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所以就去掏老师的口袋。还说:“这是要去给你看病的。”老师说:“就给我留了两百块的零钞。”
    智光说:“感觉案主爸爸穿衣很讲究,有时候还搞个围巾,戴着眼镜,鞋擦得光亮光亮的,头发花白特别整洁,是大背头,身子很挺,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风流才子,说话一板一眼的。”老师说:“看到两个字。”也死掉了。智光接着说:“别人见面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只会说嗯,嗯,这个词,也不说什么,感觉很稳重。喜欢去看海,经常抖肩,拢大衣,感觉有指点天下的。穿西装没打领带,也穿中山穿,但还是西装比较多,大衣口袋里面还有一包熊猫牌的香烟。”“我经常去开会,而且我一般不说话,但一说就是很精辟,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才华,我特别喜欢大海,我这辈子最感慨的就是没找着根啊,我想找一下根啊!”听到这里,老师又说:“嗯”。智光接着说:“ 我在刀尖上过,能活到今天是说明我们家族做了什么事,天佑我啊,我叫爸爸,但是找不着给我当爸爸的人。其实我这辈子,我都知足了。”案主和皮皮说到弟媳的事。智光很激动说:“我从战场到现在我一直都是个英雄,她说我老不正经,真是气死我了。我说实在话,我对马列哲学很兴趣,我很少说话,但是我一说话绝对就是语惊四座。毛泽东有一张坐在藤椅上的照片,我很喜欢。我一生英雄,怎么最后被家里搞成这样。我对老婆也不是像人家说的那种爱嘛,但也还过得去。看到身边死的太多了,我就对这些看得很淡了,没有那么哭天喊地的爱了。今天还在身边,明天就不在的战友,我就是这样看到一个一个人死掉,就是这么过来的。爱对我来说,说不上了,只要活着就是爱啊,活下来就了不起了!有一句话叫一朝成名万骨枯。我能活到今天我知足了,我死得无怨无悔。我不怨你的弟媳,我要去找我的战友,我对不起他们,他们来找我了,我的弟兄一个个死了,而我却还活着,我算什么英雄啊!”智光哭起来了。“说痴呆,怎么会不痴呆嘛,是人都会痴呆的。”老师听到说痴呆就醒来了。
    皮皮说还是看到水库。老师觉得还是在公明。智光说:“我的弟兄在召唤我!我要跟我弟兄去死”。老师看到一个“铁”字。老师说:“我痴呆了没有啊,我没有痴呆吧。”文姐姐用蓝布把智光绑起来,拉着他走着。智光还在回忆打仗的场面。老师说:“是战友附在他身上了,所以就搞不清楚,其实是他战友的儿子跑到深圳来了,你的儿子不在深圳,是你战友的儿子在深圳。”老师说晃荡晃荡在找,是战友的魂附在身上了。老师说:“我看到‘铁’字了,又看到‘岗’。我眼花了我,还以为是‘钢铁’,其实那是‘铁岗’,我走下去了。”智光说:“我从大海当中走下去了。”老师说:“定在那里了,我拿了一个冲锋枪了。”智光说:“一个排一个排的为我去死,我为他们死一次我知足了。”老师一直在说:“我拿到枪了,我拿到枪了。”
    案主大哭,说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老师说:“我知道你要来找我,上天安排你来找我,就是在‘铁岗水库’。我拿到枪了,是‘钢铁’做的枪”。火苗还是跟在智光后面打他。智光对案主说:“你太贪了,我一排的弟兄,没有爸爸妈妈的多的是。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弟兄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哪里,你要跟他们一样的”。老师对案主说:“你爸爸是被战友附体了,他的战友死的时候手上是没有枪的,到了‘铁岗’的时候还以为是拿到了‘钢铁’的枪了,所以自己走到水里面是心满意足的。”智光说:“你们不要说了,那是我最好的战友,就是因为没有枪才被打死的。”智光和案主对拜,不停的哭。
    老师叫案主准备一个纸画的冲锋枪,有一个枪把可以用手抓的。智光说老师:“感谢你把我的心愿了了。”然后转头对案主说:“你要记住他!”8月15号日本投降日,案主拿着画好的冲锋枪跪拜老师,老师也哭了,馨文也哭了。九妹听到他们哭,觉得好冷啊。文姐姐对案主说:“明天要去水库是吧,我也要去,他还欠我一双眼睛呢。”老师叫案主把画的冲锋枪先复印20份,智光说:“那个枪是用中国最好的钢做的。人总是要死的,不要再找我了,你越找我越痛苦。” 智光不停的教导着案主。智光说完后就跪拜了老师。
    老师说:“那里写的是‘铁岗水库’,但是分两排写的,所以可能刚好看成了,‘钢铁库’了。”遵道说要吹《集合号》,要不然召不回来了。智光叫不要召了。智光说:“弟兄们,我终于了了事,我应该回来了。”就走到靠场外一点的地方躺下了。遵道说:“你爸爸是东北第四野战军的。” 
    文姐姐说:“是被案主爸爸打掉了眼睛的。我只是没饭吃,聚在一起而已,你们为了上位,踩着我的鲜血上去的,我们只是平民百姓,你们获得了荣华富贵,而把我们打死。”老师叫案主反复说:“对不起,我爸爸不应该打伤了你。”文姐姐后来说:“算了,我也不想说了,反正那时候打的都是平民百姓,根本就不是什么保卫战,你们是功成名就了,但我们一定会算帐的。”老师叫案主说:“对不起,我爸爸打伤了你,我爸爸错了。”皮皮听了说:“我没觉得有什么错的。”文姐姐走开了,说眼睛睁开了,没事了。老师叫案主继续对文姐姐说:“战争没有赢家,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都被党洗脑了,我爸爸不是个英雄,是被洗脑过的白痴。”馨文听了感觉清醒一点了。大家都觉得有点清醒了。
    老师说:“我们都是牺牲品,都是受害者。”
    老师叫火苗、文姐姐、智光还信息……全场都在还信息。(译文记录)。

  8.   我代表了案主的父亲,我失忆了,走啊走,慢无目的的行走,我忘了自己的名字,忘了自己住在哪里,不知道我有家人没有,我生活过的好苦,拿着碗到处讨吃,有一餐没一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做过很多工作,不停的哭着走着说着想知道自己是谁。想知道自己过去的一切的一切,但没记忆了,最终病魔缠身死了……格格

  9. 本例实际没有继续走下去,后面涉及历史共业。保护灵一直在我耳边喊,让我赶快停住,否则涉及共业,涉及国军的抗日史,会让代表伤心,短期内出不来,连我自己也很难立即抽身,如同上次灵排出“南京大屠杀”。因为本次灵排主题是找父亲,父亲的下落找到后,保护灵让赶紧停住。其实后面皮皮爆发的是后面的国军的历史被篡改。保护灵赶紧让我把信息收回。实际我马上把皮皮、智光、馨文的信息收回,收回后,我说不用拍背了,于是,很快大家就出来了。
    后面没有继续走下去的事,案主父亲实际是亲眼看到过被绑淹死的国军战士淹死河中。
    后来,他参加了共军,南下解放海南岛,又参加剿匪。再后来,共产党取得了政权,故意选择性遗忘了那段国军抗日史,最后被亡灵附体。
    忠正

  10. 刚才案主来道别,说她昨天去了铁岗水库祭拜父亲去了,很顺,还有人引路。她说,她确信父亲是掉水里的,因为她曾经在两个不同的地方问算命人,均说的一样,父亲被绑了在水里的,所以,她没有丝毫怀疑灵排中呈现的父亲掉了水里。在水库边,看到了我在灵排中描述的一根根长条木的长椅子。我问她为什么买的机票是周二的,而不是周一,买机票时有什么安排吗?她说,没有什么安排,但总感觉在深圳有什么事情要做,所以买了周二下午六点回海南的机票。原来是要祭拜父亲。一切是神的安排。 忠正

  11. 综合:2012年8月26日,案主继续灵排,寻找2000年失踪的父亲,灵排呈现,案主的父亲被曾经的战友附体。战友曾经被日军所捉,赤手空拳,被绳绑了,拉到河中淹死。现在战友附体父亲,要冲锋枪,希望父亲及其后代,要记得1945年8月15日是日本投降日,要纪念。因为案主父亲后来当了共产党的干部,把这些事全忘了,只记得解放海南、剿匪这样的事了,而把那个抗日战友忘了,把8月15日忘了,于是被战友附体,父亲被亡灵带到水中,也淹死了。
    事后,案主说,她曾经在不同的地方问过两个算命人,两个算命人均说,父亲是淹死,手上被绑了绳子,案主一直以为父亲是被人害了。原来算命人看到的,是战友的亡灵与父亲的亡灵重叠在一起(附体),那个手被绑的,是父亲的战友。
        本例提醒案主要记得历史,尊重历史,不能只是选择性记起一些历史,故意遗忘一些历史,尤其是记得国军抗日史,更不能移花接木。这是灵排的第457例。
    忠正

  12. 我感到案主的父亲不是单纯的走失,是有朋友需要他,让他去找他的。所以我唱着“找朋友”的歌。后面我共振了部分案主母亲的信息,案主父亲去世后,母亲的灵魂和他在一起,握着案主父亲的手没有松开过。看到案主这么孝顺,也算是了结了。——彩云

  13. 个案代表案主父亲一部分,我有点神智不清,西里糊涂走着,也不知自己要去哪,总要找自己该去的地方,身体越来越不好,感觉是掉在水里了好冷好冷,都僵硬了,最后走了…—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