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故事梗概佃农杨白劳与女儿喜儿相依为命,喜儿与同村青年农民大春相爱。杨白劳因生活所迫向恶霸地主黄世仁借了高利贷,之后外出逃债。在除夕之夜杨白劳偷偷回家。黄世仁闻讯后强迫杨白劳卖女顶债,杨白劳喝做豆腐用的卤水自杀(在芭蕾舞中被黄世仁用手枪打死)。喜儿被抢进黄家,遭黄世仁奸污,逃入深山,头发全白。两年后,大春随八路军回乡,在山洞里找到喜儿,替她申冤雪恨。结尾处,村民们和喜儿一起开会批斗黄家的罪行,庆贺穷苦人的重见天日。——全是胡说八道。

  2. (453)2012年8月25日,第二例,(20120825B),心慌、胸闷、心律不齐、二尖瓣三尖瓣闭合不好、血液反流20多年(演《白毛女》诋毁黄世仁,堕胎)(海口)。

  3. 案主:胸闷,心脏有问题,想解决这个问题。
    一上场,老师就开始唱歌:“心中的花儿已开放……”感觉像在文艺宣传队,有好多人围着案主。众人上场,将案主围成一个圈。
    九妹站在案主面前,特别想看案主哭,说案主很多事情都是强忍的。遵道和文姐姐在案主的后方,搞案主的头发。九妹用手比划,指着案主大声说:“你在楞撑,你就是在楞撑!装,装,你装……假的,假的!”老师不停的说:“是文艺宣传队的,是文艺宣传队的”。九妹又说:“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都是假的”。案主开始哭起来。看人开始打案主的心脏。九妹对案主说:“他们都对不起你。你要病给他们看”。
    格格走到后场墙角,背着墙。智光从后面靠近格格,双手伸直撑在格格身上。格格害怕智光。智光像僵尸一样趴在格格背后。
    围着案主的人逐渐分开了一些。有人抓头发。玫瑰走到智光和格格的地方,停顿一下又走开。案主哭。遵道放出点节奏:“啊咚、啊恰……”又背着文姐姐走,文姐姐仰面朝天。九妹让其他人都滚远点。老师说文艺宣传队的,还叉着腰。九妹面对大家,高声喊道:“我要病给他们看,我生病了,我生病了。”九妹跳脚,又站在椅子上对大家说:“看到没有?”
    格格和智光靠在一起,格格说左边偏头疼。智光没办法,说好冷。遵道认为智光应当在跳。玫瑰也说冷。老师此刻正看到在演出《白毛女》,有声音在唱:“北风吹,雪花飘……”火苗趴在玫瑰身后,又踢玫瑰的腿。遵道拉着文姐姐又回到案主后面,要文姐姐吸案主脖子,“吸她的血”。遵道说,“咬这里,咬这里”。案主哭。
    九妹感到没人理自己了,自己的腿软了。胃也不舒服了。九妹坐在椅子上,发现肚子开始变大了,胀的特别难受,像怀孕一样。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理会九妹,九妹“都想跪下来求他们来看我了”。火苗披一块蓝色布,趴在玫瑰身上,两人一起走,玫瑰感到冷,觉得火苗的手越掐越紧,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老师又看到在演《白毛女》,老师说:“我死的时候都记得白毛女的台词”。智光也看到在唱大戏。
    智光让格格趴在地上,拿枕头上下压着格格。智光坐在格格身上晃动格格的头。格格前后都被压,感到喘不过气来。案主哭,走到智光身边,要把智光推走。智光讪笑,继续煽格格的头。案主激动的抽泣,要推智光走。原来案主的母亲就是被车压死的。老师说案主母亲是文艺宣传队的,死亡是被白毛女拉走的。案主的母亲1996年去世。
    九妹想说火苗是自己的小孩。玫瑰背着火苗,也说:“火苗是我的小孩”。火苗回答是的,“我是你的儿子”。火苗代表案主儿子。玫瑰确认了火苗是小孩的时候,就不太冷了。又把火苗背起来走。
    遵道指挥文姐姐用手去打格格。格格说自己有时候感觉喘不过气。遵道说自己案主堕过胎的小孩。“案主堕过3个,我是最大的”,遵道说。案主确认妈妈以前在农场的时候上过舞台,唱歌跳舞。遵道说和文姐姐是双胞胎,文姐姐暂时没有感觉。有入场的新代表感到腿软软无力,或头痛等状况。
    火苗的肚子痛,九妹胃痛,胃里都是气。玫瑰感到口渴。格格下腹有点痛。
    遵道再次指挥文姐姐走到案主身后,要文姐姐咬案主的脖子。文姐姐笑道:“我像个傀儡,一点力量都没有”。皮皮坐在前面,感到自己是案主老公的小三。格格想放屁。
    老师又唱起“北风吹……”。九妹看案主可怜兮兮的样子很是讨厌。智光对案主说:“真想一脚踹死你”。皮皮感到在现实生活中,案主很凶的对待过一个女人。玫瑰感觉不冷了,于是把火苗放下。老师又说:“我们也要演《红色娘子军》,但又有人说,我们情愿演《白毛女》”。玫瑰腰疼的不行的躺在地上,火苗立刻趴到玫瑰身上。又有新上场代表想打嗝却打不出来。智光见不得案主强势。格格有尿频的感觉,案主现实中的确是这样。火苗开始在玫瑰的背上转圈。格格此时也头晕,说自己是被转得头晕,又说察觉不到到底是谁堵着自己的胸口。
    老师说去世掉的人压在案主哪里,案主哪里就痛,只是我们眼睛看不见。格格还在啰啰嗦嗦,智光要格格闭嘴。
    老师再次唱起《白毛女》,还听到了二胡声。格格说右腿关节很难受。入场的新代表有头顶痛的,又有头麻和腿疼的,还有气出不来的。又一代表听到老师唱歌想哭。案主很有感触的哭起来,走到馨文身边要拉馨文起来。遵道告诉案主拉不起来的,“这是被你打掉的小孩”。玫瑰总是有便意,感觉是被火苗压出来的。只要火苗压,玫瑰就不行了。案主哭着告诉大家:“我妈妈死去三年后,爸爸就不见了”。案主拉馨文哭道:“起来,回家,回家,起来”。案主越这样,智光越觉得可憎,讨厌案主,九妹和皮皮也有同感。皮皮说父亲是被她气走的。
    九妹坐在前排的椅子上,是两个位置的中间,九妹同案主说:“你的位置没摆正”。九妹感到自己代表案主,是一个很凶悍的人,皮皮点头:“她凶别人,别人都没有办法回嘴的”。老师说:“是《白毛女》一直压着她,她的妈妈没有从角色中退出来”。老师不停的说,格格逐渐松开了。
    玫瑰仍然感到口渴。文姐姐跑下场,坐在椅子上面对大家,笑着说:“我看你怎么排”。九妹烦:“又说找她爸,又不给她爸排”。格格坐起来,用双手捂着腹部。
    老师请案主说:“我知道了,我妈妈没有从《白毛女》的角色中退出来”。格格搬了一个椅子放在前场第二排。九妹的胸部感觉稍好一些。文姐姐现在有力量了。找了一条黑色的布子围着案主的脖子,此时格格也拿了一块黑布,把九妹绑到椅子上,说想把这一代人拉走。
    老师说他牵你的时候,黄世仁出来了,“还有人说杨白劳,我心里吓了一跳。”格格想把椅子掀翻。九妹说:“我就是杨白劳,但我想让人看到我是白毛女,我很强势”。皮皮说九妹抢了她的角色。火苗叹:“案主没积福德”。
    老师听到凄切的二胡声。九妹心里树了很多假想敌,家里通常是自己的位置。文姐姐在背后踢案主。案主说是共同当家。九妹哼:“他能做得了主吗?”九妹感到夜里面总有人拉二胡,又说自己视死如归。格格掀翻了一个凳子。九妹挪了一个位置,把小九妹的位置占了。说道:“我都是为你们好,你以为我愿意管这么多破事呀。”老师感到在夜里睡的时候,又听到有人拉二胡。白毛女一直在身上。案主说自己弟弟家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很操心。智光:“你别说,烦死了”。九妹陷入回忆:“我年轻的时候爱过一个人,现在还没忘”,“我想唱《知音》,我要是跟着他,我一定会做个特别好的女人……但是这个老公我打心里不服”。智光听到九妹说实话,就不想踹案主了。九妹接着说:“我每天对这个人都很思念,我特别想唱《知音》,那个人就是我的知音……而这个老公,我一定要压着他,这样我还能平衡一些”。智光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瞎子。案主说家里外公去了南洋,据说后来是瞎了眼的。老师说:“去南洋没有回来的,也是要祭拜的”。文姐姐把案主放倒在地,踩案主踩的很厉害。老师说案主夜里失眠。遵道趴在格格此前掀翻的椅子上。小九妹把遵道和椅子绑在一起。遵道冷笑,“她把我整成这个样子,我还有本事在外面找女人的”。老师对案主说:“你的母亲后来得了忧郁症,你可能不知道”,又说母亲晚年忧郁症愈发严重了。格格代表了长辈的一个魂,用黑布罩住头。九妹坐在椅子上说:“我只有唱歌的时候,才感到有做女人的柔美……我的情感全部在上一个上面,我的身体给他了,我的心就不能给他。我是一个情感比较专一的女人”。格格感到有两个灵魂在飘。格格拿一块黑布代表一个魂,格格平举着,和这块布一起飘。小九妹说遵道自愿被绑,绑松还不乐意。遵道让案主重视这个问题。智光、玫瑰、火苗都说好渴。文姐姐跑下去倒水。格格和黑布停下来坐在地上,面对着众人。九妹还在说:“我一看到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想,我年轻时也漂亮过的”。文姐姐拿了一块黑布,说太无聊了,抽打案主,想在给案主实施刑法,啥都有。
    老师有信息收到:“有白毛女、黄世仁、杨白劳……后来有人开玩笑,说这个年代呀,杨白劳比黄世仁厉害!”九妹同意:杨白劳借钱可以不还呀。格格告诉老师自己是被“嗵”的一声撞过去,魂走了,身体给撞碎了。格格身上有两个角色。老师说出车祸的时间,正是有人谈到杨白劳比黄世仁厉害的时候。而案主母亲这辈子就是演了《白毛女》,“这是我这辈子我干过的唯一的事情,这么议论一下子把我的人生诋毁了”,本来对案主母亲是很神圣的事情,一下子内心就垮了。遵道已和椅子融为一体,吊在椅子下面。老师不停的说:“灵魂垮了,垮了”。九妹本来坐着回忆,听到后想要下来了。老师也没有听到《白毛女》的声音了,像沉到了水下。文姐姐定格在用脚踩案主的动作。老师感到妈妈的灵魂还在,一直在想到底是黄世仁厉害还是杨白劳厉害。文姐姐说自己是黄世仁。九妹坐着地上唱着“高山流水遇知音”。智光趴在火苗的身上,玫瑰因此身上压了两个人。火苗说必须躺在玫瑰身上,否则头晕。老师坐在格格后面,格格的身体动不了了。老师还在问:“到底是黄世仁厉害呢,还是杨白劳厉害?”,“这颠覆了我的思想。让我死了还不得安宁”。智光走到格格面前,看了一会。老师感到案主妈妈的灵魂找到了案主了,格格说:“我一直在她那里哭,你看我的眼泪都流出来”。妈妈问案主:“到底是黄世仁厉害,还是杨白劳厉害?”格格确信是妈妈的代表,哭道,“我死的很冤,一声都没有交代的”。智光又靠到格格后面,呈僵尸状伸双手。遵道被绑在椅子底下,恨声说道:“有朝一日我咸鱼翻生,就杀了你”。九妹哈哈笑:“这辈子你是没有机会了”。案主摇头表示没有这回事,智光让案主不要摇头,也不要说话,否则马上来气。文姐姐没有听到案主的回答,说道:“不回答我就走了哦”,又用脚踩案主,文姐姐:我以前被整的像猫似的。有一名新入场代表感到自己也是案主家被抛弃的小孩,一直想压着案主。老师问案主答案,哪个人更厉害,九妹说都厉害,文姐姐说杨白劳是假委屈。九妹哈哈笑:“在我家我厉害”。案主也说:“在我们家我厉害”。格格走到遵道身边,把绑着遵道的绳子解开,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你不是我家里人”。文姐姐听到后走了。案主又按照老师的要求,对文姐姐:“你给我滚出去,都是我妈妈招惹来的”。案主用黑布打文姐姐。文姐姐说自己是黄世仁,老师感到自己是杨白劳的代表,要和黄世仁找个地方算账。两人拉扯坐到后场,讨论当初的合同是怎么签的。文姐姐说,“当初是自愿的,结果喜儿跑了,我还抬不起头”。老师感到杨白劳欠了黄世仁的钱,还不起于是让喜儿给黄世仁做小老婆,“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老师让案主说:“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妈妈不应该老是演这样的戏”,原来妈妈在演戏的时候,戏剧《白毛女》已把黄世仁丑化。案主反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格格把小九妹的脚和遵道的腿关节绑在一起。文姐姐要案主告诉全场:“杨白劳是个虚伪的人,黄世仁不是一个为富不仁的人”,“喜儿不是受黄世仁逼迫的”,案主照做。老师又说:“是党把我的地位提高了,我不知道我是谁了”。文姐姐:“是杨白劳把喜儿逼疯的,不是黄世仁逼疯的”。老师希望和文姐姐和解,想登报道歉。文姐姐对全场大声宣布:“喜儿是他爸逼疯的,不是我逼疯的”。案主告诉文姐姐说已经跟大家讲了。文姐姐代表的黄世仁于是走了。
    格格说自己在这里看着一切,案主夫妇两人都是平平淡淡的。九妹说:“我对老公现在比原来好”。文姐姐又表示感谢老师:“多谢你们啊,名誉很重要”。案主现在感觉有点轻松了。格格说自己的身体虽然埋葬了,但是灵魂还没有起来。老师感到后来自己的确干了这件事,要为黄世仁登报道歉。九妹体会案主的心情,“我很强势,但骨子里是希望别人关注”。文姐姐说想给案主一点钱。案主表示感谢。九妹又说:“还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呀,就平平淡淡的好了。嗯,还行,我现在对老公好多了”。遵道觉得自己还有点阿Q精神。
    老师感到导致案主心脏病的信息已了,是演《白毛女》引起的。心脏的问题同堕胎是没有关系的。老师和解堕胎。让案主对火苗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杀了你,你也是一个生命”。遵道要案主发真心的说,玫瑰作为案主代表,也对火苗道歉了。刚才代表堕胎小孩的新代表身上酸酸麻麻的,案主这么说话,就想哭。格格代表案主妈妈,爬到了玫瑰的身上。用手扣着玫瑰。遵道要文姐姐去趴在案主身上。遵道说自己也要爬上去,文姐姐要求趴在前面。格格想咬住玫瑰的脖子,格格说自己没什么目的,只不过想让玫瑰把魂叫回来。
    老师把案主带到新入场代表堕胎的两个人身边,让案主看小孩落泪的样子,案主终于很有触动,面对自己曾经堕胎掉的孩子们,道歉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杀了你们”。格格也让玫瑰道了歉。玫瑰拖着格格爬到后面,玫瑰有气无力的说:“妈妈,我在这里把你的魂叫回来……妈妈,你的灵魂回来吧,跟身体在一起”。玫瑰反复说着。格格身体的气短状况好多了。玫瑰也感到了舒畅。两人逐渐平静。格格的关节开始发热。火苗让案主多说几遍:“妈妈会把你们记在心里”。案主被堕胎的一个小孩要求取名字,最终选定了“邢唯英”三个字,案主和孩子们抱在一起,火苗又让案主给自己盖一块粉色的布子,上面再盖上蓝色的,安息了。案主抱着火苗反复说对不起。一个堕胎孩子的代表表示自己是最大的,可以体谅妈妈,满足了。格格坐在靠墙的位置,三个堕胎的孩子主动围到了案主身边。
    遵道始终冷冷的看着案主。文姐姐向老师要喜儿。馨文说自己不是孩子,但被困在这里了,想要个位置。老师对馨文说:“对不起,我欠账太多了”,原来馨文代表了白毛女喜儿。老师代表杨白劳,对喜儿说:“你就跟着他去吧,爸爸太穷了,你留在家里都要饿死了,你做人家小老婆比在爸爸这里好多了。爸爸养不起你”。馨文哭起来:“我不怨你了,不怨你了。”老师接着说:“对不起,我没有提前跟你商量。黄世仁确实给了钱的”。老师感到是在年三十晚上下的决定,“我还不起钱了,实际上我心里很复杂的”。杨白劳带着喜儿去敲王老爷的门,杨白劳送过去不敢面视,捂着脸哭着走了。喜儿感到自己饿得几乎站不起来,文姐姐代表黄世仁先给喜儿一点吃的,两人过起日子来。老师过了一会哭道:“我被骗了,我被骗了。我心疼了”,老师抖了抖手中的钱,说道:“就这么点钱。我反悔了”。杨白劳年初一发现拿到了钱后,开始想女儿了。黄世仁说:“不行,你女儿已经是我小老婆了”。老师:“正月十八我又想的要死,要去看一下了……正月十九了,怎么找个由头去看她呢!”。文姐姐感到自己还还挺喜欢喜儿的。老师到了正月二十彻底反悔了,拿着钱找黄世仁退,“还是女儿重要”,但突然发现不是自己的女儿了。杨白劳去拜访了黄世仁,黄又给了一点钱。杨白劳问喜儿:“你愿意跟我回去,还是呆在这里?”喜儿想了想说:“要回去也不太方便。想的时候就回去看看”。黄世仁和杨白劳喝酒,杨白劳看到女儿好好的,心里又泛酸:“早知道,要多要点钱”。过了几年土改了,杨白劳越发不满意,“我养了十八年就这么点钱呀!你们看”,老师抖了抖手里的钱。又去拉喜儿,喜儿脸背过去,觉得有这样的爹,有点没脸见人。
    老师要案主对大家说:“我妈妈再也不演篡改过的戏了,剧团也解散了,我再也不丑化你了(指黄世仁),也再不抬高你了(指杨白劳)”,案主照做,老师于是走了。案主又对喜儿说:“我们再也不赚取你的眼泪了”。说完,格格感到气顺畅了很多。
    文姐姐感到黄世仁在土改的时候似乎还被批斗过。场上信息走完,众人归还信息。本案结束。(冰记录)。

  4. 这例刚排完,案主回到观众席,马上就又站起来了,告诉大家,她的心慌、胸闷、气不顺的症状就消失了,现在已经非常舒服了,而且笑容也出来了。为了让把这一幕留下来,找摄影师,摄影师去洗手间了,正好等到摄影师回来后再补拍上。 忠正

  5. 这例,灵排呈现,案主“心慌、胸闷、心律不齐、二尖瓣三尖瓣闭合不好、血液反流20多年”原来是因为母亲曾经演了丑陋了黄世仁的《白毛女》,黄世仁的亡灵一直没有安息,在现场,代表黄世仁的文姐姐一直用脚用力踢案主的胸部,踢到心律不齐、二尖瓣三尖瓣闭合不好、血液反流,所以,篡改历史、造假后果十分严重。案主的母亲,晚年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白毛女》的角色一直无法脱下来,因为演了不符合实际的《白毛女》,一直被剧中的亡灵跟着。最后被带走,死于车祸。 忠正

  6. 第二天早上,案主突然想起来,在中学时,她自己是文艺宣传队的,曾经也演过《白毛女》,当过喜儿的角色,但由于在剧中那个喜儿要快速转,她转得头晕,后来不得不换角色。她说,那天灵排时忘了自己也演过《白毛女》,这也与灵排现场呈现换过角色一致。 忠正

  7. 从《白毛女》这例可知,篡改历史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不是篡改了历史、丑化了别人就可以不负任何责任。历史被篡改,亡灵不安息,就会附体很多活人,希望历史纠正过来,于是让人得病。案主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售货员,文革中演了不符合历史事实的《白毛女》,案主自己也演了不符合历史事实的《白毛女》,最后被黄世仁的亡灵踢到“心慌、胸闷、心律不齐、二尖瓣三尖瓣闭合不好、血液反流”已经二十年,当案主向黄世仁忏悔道歉后,症状当场消失。因此,提醒人们,有冤案的要尽早平反,否则,有很多人会在不知不觉中得病。 忠正

  8. 代表了喜儿。家里早已揭不开锅,饥寒交迫,我瘫软得几乎站不起来。进了黄家,生死攸关之大难便可迎刃而解。其实不需要父亲道歉。面对老泪纵横的父亲,前面就算是个火炕我也只能认了。虽说黄某人老了点儿色急了点儿,但是还不算太坏。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真是这样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日子也就这么过吧。只是父亲流露出来的见钱眼开和私心膨胀,让我颇有埋怨。我是那么期待来自父亲的温暖,夫家的温暖代替不了父亲。再不完美的父亲,也是不可替代的父亲;亲人唯一,喜儿想要心无芥蒂的父女情。     馨文

  9. 上场便站在案主的前面,指着案主说她应该哭,别人都对不起他,要装病给别人看,等等,然后站在凳子大声说自己病了。让别人都看。后没人理自己就坐下来,但是坐在两个椅子的缝上。感觉自己特别喜欢管别人的事。后感觉胃不舒服,里面充满了气。后面感觉案主装可怜,其实她在生活中很强势。以前爱过一个人一直忘不了,感情在初恋的身上。身体在老公这边。所以一直不理会老公的感受。但后面感觉年龄大了,慢慢开始对老公好了。感觉自己是个好女人,从来没乱来过。九妹

  10. 我先代表案主的母亲,在晚年,得了非常严重的抑郁症,感觉那个《白毛女》的角色一直没有退下,一直跟着我。有时,夜里还能听到二胡拉的《白毛女》里的伴奏。后来,有一天听到别人说,“杨白劳和黄世仁谁厉害?”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黄世仁是一个坏人,其他就没有多想。自从听到别人问杨白劳和黄世仁谁厉害?还有说杨白劳欠账不还,从那以后,我崩溃了,不久我就出了车祸死去了。死后,我一直在女儿耳边问女儿,“杨白劳和黄世仁谁厉害?”女儿一直听不见,也不回答……后面我代表杨白劳,同黄世仁一起论理,后来一看当初的协议,确实我们是你情我愿的。后来,我深深地进入了杨白劳的角色,在大年三十晚上,我忍不住流泪,我家里早已经揭不开锅了,这样下去女儿喜儿也得饿死。我老泪纵横,想让喜儿能体谅父亲,把她送给黄世仁,这样,至少不至于在大年初一大家饿肚子,更可怕的是,如果不找出路的话,我们得饿死。喜儿默认了。大年三十晚上,我带着喜儿敲开了黄老爷的门(我在打字时,手在发抖),那时的情景我忘了。大年初一,我很想女儿喜儿……到了正月十二了,居然还没有喜儿的消息,正月十五,也没有消息,到了正月十八,我按捺不住,去了黄老爷家,没有想到,喜儿对我不冷不热的,还是黄老爷有点人情味,请我还喝了酒。土改了,不断有人在我前面怂恿我出来闹事,后来我听到了,想确实那个黄世仁太可恶了,我养了18年的女儿,居然黄世仁就给我一点点钱就把女儿带走了,我养18年的女儿就只值这么一点点钱吗?后来,党给我撑腰,有人怂恿我去告状,我就去告状了,终于有人替我申冤了,有人还写成了剧本,还演我的戏,感觉党把我的地位抬得很高……灵排中,我才意识到,我被别人利用了,后来我愿意在《人民日报》上登报向黄世仁道歉。 忠正

  11. 刚才吃中饭时,我说起了灵排中呈现的黄世仁与杨白劳的事,听者说,“那个戏《白毛女》全国都在演啊!”我突然明白了,杨白劳为什么要选择在《人民日报》上登报道歉,因为,那个戏全国在演,把黄世仁的名声破坏了,也只有《人民日报》的影响力大,所以杨白劳选择了在《人民日报》上登报向黄世仁道歉。 忠正

  12. 综合:“心慌、胸闷、心律不齐、二尖瓣三尖瓣闭合不好、血液反流20多年”是因为母亲曾经演《白毛女》,丑化了黄世仁所引起
    2012年8月25日,灵排处理一位来自海口的“心慌、胸闷、心律不齐、二尖瓣三尖瓣闭合不好、血液反流20多年”,灵排呈现,在文革时,母亲曾经演了《白毛女》,剧情不符合实际,丑化了黄世仁,灵排呈现,杨白劳把女儿喜儿给黄世仁是你情我愿的事,是因为在年三十晚上,杨白劳和喜儿没有吃得了,杨白劳自己带着喜儿敲开来黄老爷的门,把喜儿给了黄世仁。在土改时,有人怂恿杨白劳出来闹事,杨白劳也认为党把他的地位抬高了,于是就诬告黄世仁霸占喜儿,黄世仁的亡灵一直没有安息,一直跟着案主母亲,最后母亲被带走,死于车祸。同时,黄世仁的亡灵一直踢案主的胸部,踢到心慌、胸闷、心律不齐、二尖瓣三尖瓣闭合不好、血液反流,已经20年了。灵排中,案主向黄世仁道歉忏悔后,亡灵离开了案主,案主心脏不舒服的症状当即就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案主才想起来,她自己在上中学时,也演过《白毛女》,期间因为演白毛女要转圈,转得头晕,后来换了一个角色,这个细节也与灵排中呈现的一致。
    从《白毛女》这例可知,篡改历史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不是篡改了历史、丑化了别人就可以不负任何责任。历史被篡改,亡灵不安息,就会附体很多活人,希望历史纠正过来,于是让人得病。案主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售货员,文革中演了不符合历史事实的《白毛女》,案主自己也演了不符合历史事实的《白毛女》,最后被黄世仁的亡灵踢到“心慌、胸闷、心律不齐、二尖瓣三尖瓣闭合不好、血液反流”已经20年,当案主向黄世仁忏悔道歉后,症状当场消失。因此,提醒人们:不能造假,有冤案的要尽早平反,否则,有很多人会在不知不觉中得病,而且得了病,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引起。
       这是灵排的第453例。

  13.   刚上场我代表案主疼痛感,心慌、胸闷极了,头晕,腰跟关节,都有问题。后来代表一灵魂,案主的妈妈。我自己的身体虽然埋葬了,但是灵魂还没有起来,我咬住玫瑰(她代表案主)的脖子,自己没什么目的,只不过想让玫瑰把魂叫回来。和解阶段,案主忏悔,帮我把我的灵魂喊回来,我安息呆在一角,最后还帮她照顾案主堕胎的几个小孩……格格

  14.     开始觉得很迷茫,而且还很冷。在听到案主的哭声时觉得心里很难过,难过得说不出话。后来案主在我旁边哭着的时候,我流眼泪了,觉得委屈且无助,不想听到案主哭,很心疼。我想要案主抱抱我,让她对说“我爱你,宝贝”,还要了名字,因为我是女孩子所以不要第一个听起来像男孩的名字。案主满足我这些要求了之后,渐渐的不想哭了,原本就不怨她的,我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最后格格把我领到了她的身边,我就安逸了,没有怨气没有委屈没有无助,因为我得到了我想要的。 浅微

  15. 我代表了黄世仁,刚开始被整的像猫一样乖巧,让我干啥就干啥。后来我觉得这些跟我没有关系我只在一边看好戏。灵排场上传来白毛女的台词和歌声,我听着实在受不了了,跑过去用布缠住案主的脖子,踢打她全身,她妈妈总是问她杨白劳和黄世仁谁厉害,我踩着她的胸口提着她的脖子等待她的答案,等她回答了我就不折腾案主了。这个可恶的杨白劳居然有脸叫我坐下来谈,还欠我钱呢,自己逼女儿却怪在我头上,真想一脚踢死他。他却把责任推到党的头上答应在人民日报上登报为我恢复名誉。我喜不自胜到处嚷嚷替自己正名去了把喜儿给忘了。过了好一会才回来找杨白劳要喜儿,然后灵排场上重现了当年真实的一情景。我黄世仁虽然有钱有点好色老婆是多了点但我心眼不坏,也是喜欢喜儿的,而且给了不少钱给杨白劳,喜儿到我家后一直善待她是她不愿离开我的。杨白劳居然嫌钱少又气恼喜儿不回家竟合着党来整我,党还写了名不副实的剧本丑化我,这口气实在难平。这下好了恢复了名誉,真高兴。文姝人

  16. 个案代表案主,上场就好冷,实在是受不了就披了两块蓝色布,但还是冷,火苗代表趴在我背上,她双手放在我胸口,感觉心慌,胸闷.腰也痛.感觉火苗就是我打掉的小孩,认定他就是我的小孩就不冷了,心也舒服了.–玫瑰—

  17. 刚开始我觉得很委屈很无助,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我不舒服很难受,于是就躺在了地上,当案主抚慰错了对象的时候,我很想说其实我才是你的孩子。当案主终于知道了我是谁时,我很高兴。虽然多少对案主有怨言,可是我知道她是有苦衷的,我理解她,我选择了原谅她,而且我是大孩子,我很懂事。和解后我就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