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案主:替姐姐来,前一阵子得了卵巢肿瘤,做了手术,发现转移到胃肠,情况不太好,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九妹是案主姐姐的代表,一开始非常不愿上场,觉得自己很懒。遵道指挥并和文姐姐、玫瑰、彩云一起提着九妹的四肢往中间抬,文姐姐和彩云跨在九妹身上,几个人跟着遵道的口号和节奏,一二三把九妹一抬一放,如打夯,不停往前挪。遵道说要像这样一路走一路打,还要绕场转圈。如此这般,九妹感到背后的脉都被敲空了。老师在一旁还吹着号子,四个人把九妹高高提起,重重放下,玫瑰说力气越来越大。老师:“旁边有人吹小号”。九妹懒洋洋的,小九妹说也想过去欺负九妹,但太懒了走不动。于是被遵道连拖带拉去到九妹身边。几人把九妹放在场的中间,九妹的后脑勺开始痛起来,文姐姐和彩云于是站起来,用脚尖踩着九妹的肚子来回揉搓。

        格格坐到椅子前,说九妹是我的兄弟姐妹,又找了一条粉色腰带系在彩云身上,并在彩云的后背系了一个娃娃,格格给文姐姐也系了一条粉色腰带。格格说这些系腰带的都是自己的人。明亮和然羽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切,明亮说这些都是我的后代。

        现在场上的感觉似乎是和堕掉的小孩有关,但由于案主姐姐不在场,场上人的关系未见明朗。遵道说我是头头,这都是我搞起来的。文姐姐一心想折腾九妹,众人怎样搞她都没有意见。文姐姐开始在九妹身上画线,像动手术开刀一样,彩云在一旁把手伸进九妹的肚子,在里面搅动。遵道感到案主姐姐呼吸似乎有点困难。

        格格感到遵道似乎是这个家族的长辈,辈分高过格格,格格的辈分也高,依次下来是明亮。老师又听到吹号的声音。遵道收到感应,格格是很喜欢小孩的人,要家里兴旺,结果看到案主家里被打掉了小孩(男孩)就很生气。格格把文姐姐身上粉色的布解开,改成黑色的布,感觉文姐姐像案主前辈的老婆,又把粉色的布绑在九妹的左腿关节处。案主承认,姐几年前,膝关节半月板出问题了。

        遵道用麦克风在地上敲节奏,不停的问九妹:“你想要我断子绝孙呀?”九妹很开心的样子,对遵道的话无动于衷,于是遵道又在九妹的耳朵边上不停的叨叨。文姐姐拿了一个本子,开心的说:“我来记录一下,有什么事情发生吧”,文姐姐觉得大家像一个组织一样,对九妹做开膛破肚的工作。遵道附和:“我们不把她折磨够,折磨到我心满意足是不会放过她的”。然后打九妹的头。文姐姐感到自己和格格不是一家人,但出于某种目的又装成是一家人,假扮的。

        现在格格、彩云、文姐姐、遵道和小九妹将九妹围在了中间。明亮坐在椅子上,觉得作为长辈对九妹似乎毫无感情,不知为什么。大家围在一起继续折磨九妹。格格觉得九妹的肛门处有一点肉想要掉出来,案主承认姐有痔疮,于是想要用棒子戳回去。文姐姐拿着本子,一条条做记录,大家甚至轮班工作。小九妹和格格叠在九妹身上,遵道一边指使玫瑰爬上去。又对九妹说:“你想要我断子绝孙呀?”玫瑰想去捅小九妹的屁股。格格用棒子在玫瑰的胃部做磨刀拉扯的动作。文姐姐记录的很仔细,又说要九妹见点血。玫瑰拿来几块红布,和格格坐在九妹两边用红布来回扯动,做拉大锯的动作。文姐姐加入,和彩云也在九妹两边做同样的动作,“这真是个力气活呀!”,文姐姐说。彩云抬起双脚在九妹肚子上来回踏动。文姐姐都记录下来了。遵道解释,各种各样的惩罚,凡是拉的、割的、扯得、拽的,都用在了九妹身上。过了一会儿,遵道忍不住又对九妹说,“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呀”,用麦克风踩着鼓点。九妹虽然被整,但似乎没心没肺的,很是开心。

        文姐姐又在指挥,要见血、见红。大家又搞新节目,想尽花样折腾九妹。格格开始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和小九妹在九妹身上“磨刀”。遵道看到有人在九妹头上作倒立,感到小九妹是偏房,小九妹连忙否认。老师又听到吹号的声音。九妹一点感觉都没有,看到格格在哭有点吃惊,九妹开始打嗝。大家看不惯九妹的自在,决定给她动作一下,遵道指挥众人打横九妹,又说“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呀”。格格感到又渴又饿,想讨吃讨喝。遵道说小九妹不是明媒正娶的,小九妹骂粗口。格格对小九妹非常反感,格格感到自己是案主家族的某位男性代表,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肯承认小九妹是自己家人。案主解释自己外婆的父亲的确娶过两个老婆。

        现在大家七横八竖躺在九妹的周围,把腿脚胡乱搭在九妹肚子上。九妹喊饿,遵道说手术后没吃东西,当然饿,又说九妹没心没肺的。九妹有点无聊,拿个棒子向彩云和玫瑰挥来挥去,要跟两人玩。彩云收到遵道的命令,压在了九妹身上。

        小九妹则在格格手上绑了一条黑带子。格格反身趴到九妹身上,又把格格双腿一圈一圈绑起来。接着把九妹的双手绑住。一会儿功夫,九妹的双脚被绑得横七竖八。文姐姐还是惦记着开膛破肚,又说九妹如果要吃的话,她会要把东西全都弄出去。遵道拿了点食物逗九妹。小九妹一定要格格承认,否则不给九妹松绑。格格拒绝要求。小九妹又找了布条把格格的双手,上臂死死绑住。又说他们家挺乱的呀,嗯,都是我整的。还有好多布条呢,要把他们都给绑起来,接着又把格格的双腿绑起来。彩云和文姐姐又开始分工踩着九妹的肚子了,九妹嘴唇越来越白了。

        老师开始和解,首先让案主对小九妹道歉。承认小九妹是长辈。格格大声说不行,还想咬小九妹呢。智光此时入场,感受到格格比小九妹小一辈,说道“格格坏的很,认为认了小九妹自己很没面子,于是总贬低小九妹”。小九妹肯定了这种感觉,自己恨不得站到最高的地方,要让大家都承认。文姐姐无所谓,除了关注开膛破肚九妹,其他不关心。智光看到有两个人进不去家里祠堂,不知为何。老师感到应当是外婆没有承认爸爸的另外一个老婆。问题出在格格需要承认小九妹,于是让案主承认小九妹的家人地位。格格拒绝承认。

        案主祖上的家庭关系有点不寻常。遵道感到自己这个祖宗和玫瑰这个儿媳妇有些暧昧关系。智光感觉格格是自己的老婆,看到格格被绑着很多布条,很生气,越来越不愿意承认小九妹的地位了,说她没资格。

        九妹听到智光说这种话,突然生气起来,大声质问智光“凭什么管你老子的事情,这种后代就要揍”。格格终于有点心软了。大家重新反思了一下。角色逐渐明朗,原来案主的祖上明亮曾经悄悄把小九妹娶回来,小九妹的年纪甚至小过明亮的儿子和儿媳妇(智光和格格),这让儿子和儿媳妇为代表的家人深以为耻,不愿承认。于是明亮作为长辈,对智光说:“这个是我娶的另外的老婆,虽然他的年纪比你小,但还是你吗,你们要尊敬他”。智光:“这件事情成为别人的笑柄,太离谱了”,“你一个70岁的娶个10几岁的,到底要干什么呀!”,遵道听到后追打智光。

        老师让案主尝试代表格格对祖辈道歉,格格分饰两角,一个角色是案主的母亲,由于不承认小九妹的存在,所以关节、腰、肩膀、头等地方都有问题。案主承认,自己的母亲嫁到父亲家里这么多年了,从来不承认夫家,不承认自己嫁给了夫家的人。老师引导案主对格格说:“这样的做法错了,想法也错了”,试图改变格格的观点。智光说格格没错,格格感觉有点强迫,但决定为了孩子的病,勉强承认。文姐姐仍然一心要把九妹开膛破肚,要饿死九妹。案主承认,姐前一段时间,姐吃什么,吐什么。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文姐姐一点也不理会“你看不到,你们一个个都是缺德的东西,乱七八糟,活该断子绝孙……我就有这么狠。” 遵道站在第三层的椅子上,又重复说:“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呀!”声音哽咽。智光坐前排椅子的地上,格格的身边,明亮和小九妹坐在后面椅子上。坐成全家福的样子。老师让九妹给遵道好好道歉:“我错了,是我没有生男孩。我错了,我没有给你生男孩,我错了”。文姐姐感到自己是案主被打掉的男孩,原来是这家辈分很高的长辈转而投胎回来的,好不容易是个男孩子,结果被堕掉了。

        九妹道歉是真,但越发不平,终于发火大叫,“香火断了你说咋办?你们把我拽过去,你又能有儿子啦?”,“子不教父之过,你们这些人不教好,把我折磨成这样,我算什么?”智光狡猾道:“我再不好也是你祖宗”。九妹继续发火:“你上面不积德,还把气撒在我身上。真是缺德!”遵道哈哈笑道:“我有气,我还就治得了你,你就没办法治我”。接着又不停说“你想叫我断子绝孙呀!”九妹感觉案主姐姐是个倔强的人。遵道同意,说玫瑰也很倔强。这个家族的关系有点扯不清,此时,小九妹开始和智光勾肩搭背,打情骂俏起来。

        智光感到这个家族很看重传宗接代,重视根,家里就是男人的天下。遵道让大家趴下来向老祖宗道歉。九妹、格格、案主趴在智光等人面前,给遵道道歉。遵道要求后代招上门女婿,女婿按家族姓,又要求生儿子。格格笑骂这个祖宗乱来。文姐姐也要求案主一定要答应生个男孩。遵道最终降低要求,对案主说“你女婿姓不姓我们家姓没关系,你要给我生个男孩传香火”,案主应承,遵道听到后觉得舒服多了。(案主本人实际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办法怀孕。)

        老师总结本案,实际上案主姐姐的毛病是祖上提醒案主家里传香火。遵道从场下找了个代表案主姐夫的人,叫到跟前,让他对智光说,“你就是我的儿子,我的后辈”。姐夫代表照做,又说道“不管我姓什么,我就是你们家的男丁”。

        祖宗于是满意,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2. 本例,由妹妹代替二姐来灵排二姐卵巢癌、胃肠癌,卵巢手术已经切除。灵排呈现母亲曾经生了三个女孩,第四个小孩堕胎了,是一个男丁,断了香火,加上母亲自从结婚后,从来没有承认过夫家,不承认自己已经是夫家的人,于是祖辈出来折腾后辈。母亲无动于衷,加上二姐生的也是女孩,祖辈认为断了他们的香火,于是要让二姐断子绝孙,让她得了癌症,卵巢也切除了,胃肠部位癌块太大,手术也无法进行。当作为案主的妹妹替妈妈、二姐认错,答应为前辈生一个男孩时,祖辈才停止了折磨二姐。而案主本人,结婚这么多年,也一直无法怀孕,也同祖辈让后代断子绝孙吻合。另外,还有前辈娶了两个老婆,后辈一直不承认其在家里的地位也有关。 忠正

  3. 我代表了案主的二个祖宗,一男一女,我把几块布绑在彩云、文姐姐,遵道身上,系腰带的都是自己家的人。把粉色的布绑在九妹的左腿关节处。我用棒子在玫瑰的胃,肚子下方拉扯着,看着九妹我有怨气,哭泣起来,感到又渴又饿,想吃喝。我对小九妹非常反感,一直不承认是我家族的人,她怎么捆绑我,我都不承认她的身份。 经过老师开始和解,我最终承认了小九妹是家里人的地位、我代表妈妈的身份三维世界我是不承认他的、只在四维空间承认她的家族地位……格格

  4. 我代表案主家族的一个亡灵,很听从老祖宗(遵道代表的)的指示。我们几个对九妹代表折腾的够呛,使劲各种招式,她居然满不在乎。哼哼…不管怎样,折腾的结果只要老祖宗满意了就行了。后来在四维空间里都和解了。本案给案主的二姐排列,结尾也涉及到了案主,解开了她没有孩子的问题。案主的态度很好,祝福她们都好起来。——彩云

  5. 我是案主家辈份很高的一位祖宗投胎成男孩到案主妈妈那儿来重振家门,但被堕胎了,所以折磨案主姐姐的心非常坚决,一定要把她从下至上开膛破肚,看她丝毫不在意,就压住她胃不让她吃东西,一定要饿死她。案主家的上几辈家风不好,尤其男女关系混乱,使得后代没男丁,和解的时候我感觉案主的姐姐已经不中用了,要案主自己生个男孩,由遵道代表的那位祖宗下去投胎,家门名声从他那开始败坏,让他去投胎将功补过,而且我希望其他几位名声不好的祖宗将来也要陆续去家族里投胎。如果案主的姐姐多诚心祭拜祖宗多给祖宗磕头,对她的病会很有好处的。文姝人

  6. 一上场便被遵道等抬到场上,两边提起来再弄下去.后脑部弄的特别痛,一群人又围着我弄我的肚子,但案主的姐姐应该不知道这个事,感觉自己没有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病人.只是到后来躺久了感觉腰有点痛了.九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