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案主:事业付出了努力,但很艰难,想解决这个问题。

        老师心跳加快;皮皮很high;九妹腿软;遵道腰痛。老师说“想大干一场。”文姐姐哈哈笑:“做梦吧!”玫瑰坐在案主的背上。

        老师是案主的代表,被众人放倒在地,身上瞬间压了七八个人(几个由枕头代表)。老师一说话,就被人踩。九妹和小九妹用脚和双臂压着老师。智光说:“就让你肩膀沉”。

        文姐姐和彩云站在椅子上,一起大声说:“我们想大干一场”;遵道反复说:“不祭祖”。遵道想双脚踩在案主的头上,又站在第三层的椅子上面,是辈分很高的长辈。然羽趴在案主的背上。智光走过来说:“没有我,你干个毛噢!”小九妹表示自己是趴在老师身上的。皮皮也笑说:“怎么招都要大干一场!”然后很开心。

        九妹站在彩云旁边,对玫瑰说:“你做事就做事,凭什么要求我们呀?”玫瑰回答说:“那你别笑”。九妹哼道:“看看你的嘴脸,谁会好好给你干活”。遵道:“你这个不肖子孙,老天爷白给你披了一张人皮”。小九妹坐在老师旁边,很想哭,看到九妹、智光、玫瑰几个人推推搡搡,又觉得好高兴,又哭又笑的。小九妹感到自己是被堕胎的小孩。

        九妹说:“挣钱也不给他,咱们把钱藏起来!”皮皮想把格格踢飞到场外去,骂《三字经》。遵道站在上面指挥大家收拾玫瑰。老师感觉身上背了很重的债务。格格坐在靠后场的角落,用双手拦住钱财,不让大家看到。智光坐在玫瑰身上,看到了很美丽的金花,忍不住哇塞!结果一说金花就不见了。老师思考:“我这么勤奋,怎么背的债务越来越重呀!”九妹坐在玫瑰身上,玫瑰不服,说:“你压着我的人,怎么能压着我的心”。九妹哼,“就要消消她的锐气,让他心甘情愿……就压着他。”案主耳朵痛,是九妹压着的地方。此刻文姐姐、彩云、小九妹、然羽都到老师的周围,想压着老师。

        格格在角落哭起来,哭得很厉害,皮皮冷笑:“哭也没有用!”格格感到自己身下都是金银财宝,但是上面蒙着黑布,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格格一边哭,一边守着金银财宝。遵道感到案主背上疼痛,是堕胎的婴灵。

        智光对玫瑰说:“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智光坐在玫瑰头上。玫瑰做鬼脸,遵道看到后哼道:“你不尽孝道,老天爷白给你披了一张人皮”。老师的眼睛有点睁不开。遵道感到案主打掉的小孩有5-6个月大。九妹和智光围着玫瑰,不要他太嚣张。智光哼道,“给你点颜色你还染大布呢!”

        老师在想事业怎样再起步。文姐姐说:“那你来求我呀!”。玫瑰爬到前场。九妹仍然跟在后面,然后靠墙坐着。对着玫瑰说:“就让他趴着一辈子”。格格哭声不断,智光:“你烦死了,能不能不哭!”

        玫瑰说:“你要我抬头,我都不抬了,我也不想抬了”。老师说:“龙抬头”,小九妹也想说同样的话,又说救你,还想龙抬头!遵道让小九妹坐在老师身上。格格继续哭。九妹警告玫瑰不要太嚣张,“再嚣张就再压你”。智光对玫瑰你就两个字:“鼠辈”。遵道叹道:“我们家是缺了什么德了,怎么出了这样的后代”。小九妹压在案主身上,说案主的心脏只要一压就砰砰跳的厉害。九妹想拿把大刀在场上挥舞。智光指着格格,说“你这个人,一点骨气都没有!”。格格眼泪掉下来,引来智光扶地大笑,干脆找块布把格格的嘴捂着。九妹感到老师表面服气心不服。智光对老师说:“压你,是为了你好!”格格觉得自己肚里有很多怨气。玫瑰仰着躺,文姐姐趴在了玫瑰旁边。九妹对案主说:“你不是一身的骨气,你是一身的傲气”。嗯,智光补充:“傲牛冲天!”格格的怨气一直冲到脖子,说:“我是离开他的,呆在角落里”,格格说钱全都是披着黑布的,不让大家看到。玫瑰感到自己心还没死,很愤怒的。老师说我干事业已经干趴了。九妹说一定要把他的傲气压下去。智光对格格说:你有怨气你就出气,又哭,看的都烦。

        老师嚷嚷:“我要干一番大事业!”智光:“你干个毛”。文姐姐听到很生气,说:“智光凭什么骂格格,你算什么东西?”。智光听了更生气了,“没有我,哪有那个家?你们个个都没有权利在我面前说这个话”,“没大没小”,九妹也同时说“没大没小”,似乎和智光是娘俩。皮皮走到场中间,用脚踢老师。说又想踢钱,又想踢人,想踹出去。智光说:“让他生死不如”。文姐姐用手掐玫瑰。玫瑰说自己看不到文姐姐,但不会因为她招惹而生气。案主看着智光,智光觉得视线别扭,九妹说:“你看着就是不服是吧?”一生令下“压!”九妹于是翻身压在案主身上,说:“不但要压住他,还要给他编个网。”老师不服。

        皮皮对案主说:“你不但欠我钱,还欠了好大一个人情!”。九妹和智光同感。皮皮说:“操字都表达不出我对你的恭维”。九妹感到案主欠的心安理得。老师也觉得自己的确自我感觉良好,并没有亏欠别人的钱,说道:“我这辈子就没做错什么事情,我既没有偷,也没有抢,也没盗窃。我就是一个好人了”。皮皮质问:“但是你占了便宜呀!本不该你操作的”。皮皮连连说不要脸。老师还在继续,说:“我这辈子是个好人呀,不抢、不偷、不盗”。玫瑰感到自己是身体,老师是思想。智光骂案主:“他知道做人,天底下好人都光了,也轮不到他。”皮皮接着感应,“明明有一笔单不是你赚的”,智光连说:“狼心狗肺,唯利是图!”老师又说到:“为富不仁”。格格感觉自己是有胡子的先祖。

        老师说我考察回来了,发现要赚钱的话要造一点假。但不要太假。然羽似乎是案主的魂魄,听到老师回来了,就歇下来。

        皮皮问案主:“自己家里的人都骗,是不是还赚会费呀?中间还收劳务费。真实两边赚”老师说:“真好,真好,考察能够赚到钱……循规蹈矩是赚不到钱了”,智光:“真是给祖宗丢脸!”九妹听到大家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了,自己气消了很多。老师高兴大呼:“我终于有钱了!我的钱包现在鼓起来了!”皮皮冷笑,“你是早晚的事,看你的好下场!”。智光:“君子爱财本来取财有道”。皮皮接着说,“你们家大叔大婶的钱都被你赚取了”。玫瑰连说放屁。

        皮皮说得越多,九妹越觉得平淡。皮皮问案主:“你是不是还觉得他们傻逼,就应该把钱给你呀?”文姐姐用脚踩着案主的背,踩来踩去很累的,文姐姐还想跳上去踩。智光说:“我这里财源很多,他偏不走正道”。皮皮感到案主家挺有钱的,但不是他的,他想尽办法要把人家的钱弄到手。老师的头又开始晕了,格格的一个耳朵嗡嗡响。九妹大呼:“我有那么不济吗?有那么糟糕吗?”九妹的角色换了。

        老师说:“我还是要去考察”,老师代表的案主如此不着边际,导致然羽又飘着走了两圈,老师说:“上次考察不正规,这次要再正规点。”

        格格和九妹对面坐,老师咳嗽。文姐姐对九妹说:“我看到你挺喜欢的,你还是挺有魅力的!”智光对格格说:“一点铜丝都不让他看见”,格格说对呀对呀,不能让他看见。

        九妹现在角色转变为案主,心里想:“我一直觉得自己还不错,怎么旁边人这么骂我?”老师对旁边人说:“你给我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去考察一下嘛!”九妹感到案主怕别人说自己穷。皮皮对案主说:“你小时候穷怕了吗?亲戚有钱,但和你也没有关系的”。九妹听到后气得双手发抖。文姐姐停不下来。不停踩着节拍踩案主。

        格格感到很渴,没有吃的。九妹说:“有钱就是硬道理”,并开始打嗝,笑说自己的理念是“笑贫不笑娼”。还想现在人都是这么过的。

        格格感到自己是案主第五代祖先,又饿又渴,一直用手捋山羊胡子。九妹体会案主心声:“花了钱了,忍一忍吧,再往下走”。老师问案主什么时候上过坟,案主说的确把上面的祖辈忘掉了。九妹哼道:“我行得正,不怕别人说”。格格哭道:“他们都不祭拜我,我一点亮的都不给他们。”

        文姐姐感到自己能够给案主很多债务。皮皮感到案主祖上挺有钱的。智光一听气坏了,“有钱是我们 ,就是不给你”。九妹大声反映案主心声:“稳住”。文姐姐觉得自己表面支持案主,说什么自己都附和,但暗地里给了案主很多债务。哈哈大笑:“踩死你”,又说:“我也要和你大干一场,我们就是要大干一场。”

        九妹说:“我的心好像是净的,但是头是大的”。老师说:“我干了20、30年,又回到了原点。”格格越来越饿,很生气,说金子一点都不能亮出来。老师说我还是要去考察,然羽又飘起来。老师说:“我的考察结果还没有出来呢!”又说:“哦,我考察得出了经验,要适当的做些广告宣传宣传”。老师觉得案主的肩膀和耳朵、头有问题。

        九妹感到现在想往回收收心,收了一点点。玫瑰听到后说“覆水难收”。格格又说:“外面的东西也要收回来,不能给他看到,一点亮光都不能给”。 格格不停地捡东西藏起来。九妹感到自己的眼神没有以前那么锐利了。

        老师又想考察了,下决定要改变配方,增加性能,提高质量,“以前我的质量不好,亏钱了”,“我一提高质量,钱就来了。哎呀,要提高质量呀。就有钱挣!”文姐姐鼓励说:“对,这是个好办法!”九妹想睡觉,不想面对这些。皮皮心里有点点愉悦,又想说:“你他妈真无聊!”老师说:“搞投资去吧!”格格说案主一次都没有拜祭过祖宗。一点也不想给他们这一代钱。老师说:“我下定决心提高产品性能”,文姐姐对着老师的耳朵,大声说:“扩大规模,扩大规模做投资,投资是个好东西”,老师连忙点头。

        格格此刻恨不得把老师的衣服都脱下来藏起来,“你有的我也要剥掉,不能给你有”。格格的怨气很重,堵在胸口,又说这一代都不孝,不想给你们发财。彩云告诉案主说文姐姐似乎是个死去的人,在诱惑案主背负越来越多的债务。遵道让案主少说话,一说话就想修理。文姐姐想把案主逼上绝路,慢慢折磨。要他一无所有、债务缠身。老师让案主思考是否总是有一个人诱惑让你投资。彩云说是案主欠文姐姐的。老师又说自己这辈子是个好人。

        格格把老师的袜子拔掉,想让老师吸取教训,这是不祭拜的后果,然后又爬回去守着钱财。文姐姐用脚蹬住老师的双肩。格格说自己等了一年又一年,案主始终不来祭拜。文姐姐做了一个包裹,使劲向老师耳朵扇,“凭什么让你赚钱,还活得心安理得”。要案主好好反省一下。老师不知为何总是看到加油站的画面。老师对案主说:“你的业务都被文姐姐拿去了,钱是被祖宗拿去了”。

        老师收到信息,说原来上辈子,案主贩卖了黄豆,干活是和别人一起干的,收钱却都自己拿走了。本来说好一起分钱的。老师说本来他说至少占24%,结果不平等,你说他16%都占不到,结果你80%,他20%。合同是这样,结果收钱自己都拿走了。

        皮皮看到了加油站,是个较荒凉的地方,还看到几桶油,问案主师傅每次加油的时候是要勾兑。案主说是勾兑过的,皮皮说:“你还勾兑得比较心安理得,然后亲戚朋友来了你也这么对他”。

        格格背对观众哭。说自己的尸骨都外露了,也没人管,格格哭的愈发厉害。老师觉得案主开餐厅也不顺利,和这件事情有关。文姐姐让案主爸爸和案主一起趴在格格身前,说这是你们家的祖先,要道歉。案主说:“对不起,我把你遗忘的太久了”。格格在另一边说道:“很凄惨的,原来的坟墓给水和石头都削平了,尸骨外露”。

        案主道歉虽然痛哭流涕,但大家一点感觉都没有,然羽代表了案主的心,也在飘。老师要案主对祖先说:“我们后代不孝”,遵道怒道:“是你不孝”。九妹和玫瑰感觉代表案主,两个人笑的频率都几乎一样,感到场面好好笑呀,又说格格哭得好好笑呀。显然案主从心里根本没有感到自己又错,道歉不诚心。格格很想揍这一代人。老师也觉得案主心安理得,四平八稳。遵道感受到案主心里的想法:“怎么不孝敬祖宗会有这么大的麻烦?”智光让遵道不要说他,整死他算了。又看到格格,说烦死了,就不喜欢格格嚎叫。格格继续哭道:“我的尸骨分散得都合不拢了”。智光哼声道:“案主就会演戏,以为流几滴眼泪就行了”。案主则继续道歉:“我的生命是你给的”,智光大声呵斥:“少说虚情假意的话”。遵道说案主的祖宗都快饿死了。玫瑰代表案主,看到大家这么说,心里开始反省了。皮皮则说加油站还有秘密。老师认为案主的现状似乎不光是事业的问题。

        九妹说案主现在还在想投资的事情呢,文姐姐忙说:“就是,投资比什么都重要的”。老师说案主只想到事业,但没有想到生命是哪里来的,老师让案主好好想想。

        智光让格格消停点,不要再哭了。然羽仍然在飘。格格感到案主爸爸还想过祭拜的事情,到案主这一代,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九妹头又开始疼了。案主大声嚎哭,大家都说假的、假的。

        九妹说:“突然觉得这么多年撑得也很累,我都对不起自己。很多事都是我来扛,这么多年没人管我”。彩云打案主爸爸。案主阻止,说我为我爸死去都不要紧的,他是好人,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爸,他很爱我,对我也很好。他都很好。彩云说现在没人说你爸不好。老师说:“你的眼里就是你爸,但是上面就没有了。” 案主情绪激动起来,九妹对案主说:“你有话有委屈说呀”。智光觉得自己这个案主的祖宗,至少是个三品顶戴花翎。大家现在没有力气了。九妹接着说:“你苦就苦,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往上贴,贴这么多有什么用,给谁看,给谁活的?”“本来就是面对你真实的就行了!”格格让案主说“错了”,案主跟随说:“我错了,我已经迷失了,不知道生命的传承了”,“对不起,我过去只看到了我父亲,我已经不知道生命的传承了”。遵道提到曾有念头把案主拉到地下去修理。智光对案主说:“我是你的祖宗,不是你的客户”。老师感到案主现在躲在蚕茧里面出不去。案主喋喋不休道歉,智光就问案主一句,“你说的一百句话,哪一句是你的真心话?”格格听到案主爸爸的道歉样子,心里的气逐渐消了下去。九妹也有点感觉了。案主哭道:“我出不去,就在蚕茧里”,文姐姐笑着说:“蚕茧里都挺好的呀!”

        老师突然又收到了信息,连忙告诉案主:“你上辈子做生意,占了黄豆的便宜又占了蚕茧的便宜,所以文姐姐这辈子把案主用蚕茧裹起来,不让他看到其他的东西”。格格要案主爸爸背上一些包袱,于是放了三个枕头在案主爸爸身上。案主对文姐姐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占你的黄豆和蚕茧。老师说是案主上辈子干的事情。文姐姐说案主你祖宗说你是畜生,都没有说错。九妹打嗝。文姐姐说你上辈子还占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遵道说是人,你上辈子还占了她(指文姐姐)。文姐姐感到上辈子是个寡妇,家里还是有些钱的。智光说:“文姐姐也有点风骚,被占了便宜别人又没上当”。文姐姐当场发飙,说你们家人多势众吗?是不是不想解决这个问题。我替他背了一身的债,我现在不但要把债还给你,还要把属于我的东西拿走。九妹打嗝。老师总结问题,案主要解决文姐姐、皮皮的事情,小九妹补充说还有堕胎,一共三个事情。遵道说那么麻烦,我不想排了,文姐姐笑着说不想排了行呀,反正我能等。

        案主的耳朵有些问题,听不清。文姐姐继续用包袱打案主耳朵。案主不停的说:“我错了”。然羽要案主真心实意的说。玫瑰说案主上一辈子老是坑蒙拐骗,老师感到案主的耳朵聋和蚕茧也有关系。案主于是道歉:“上辈子我坑蒙拐骗了你,我错了”,然羽感觉到了一点,下沉了。老师要让案主对文姐姐说:“这辈子,我自己从蚕茧里面爬出来,重新做人”,案主说了以后,玫瑰感觉头脑清醒了很多。

        文姐姐坐在一旁,说:“我就是来收钱的,包裹都准备好了”。文姐姐要求案主再向自己诚恳地道歉。案主趴下说:“对不起,我错了。我要重新做人”。案主的声音终于有了些变化,文姐姐让案主说:“我再也不做坑蒙拐骗的事情了。我要重新做人,做好人”。案主大呼:“这就是我的宗旨,我要堂堂正正地做好人”,文姐姐让案主起身对每个人去说。九妹伤心的哭起来了。遵道听到案主这样一说,还高兴了一点,智光说这样我还能看到你。

        案主说这些话都是我发自内心的,九妹也感到的确是案主发自内心的。案主大声说:“我要向所有的人都说,我要站起来,我要做好人,对所有人,对天对地,要去祭祖,没有做好的,我要听所有人的意见,请大家相信我。我是发自内心的,我一定真心的去做,诚心的感恩。所有不好的我一定努力改,监督自己往前走,要对得起上天、列祖列宗。不做坑蒙拐骗的事情,珍惜每一个生命,珍惜所有人对我的忠告”。九妹说案主心一诚,自己身上好多凉气就往外冒。文姐姐等着拿钱,智光让案主对自己道歉,也许自己可以把钱还给文姐姐了。案主于是趴在智光面前,说:“我确确实实错了”,智光对案主爸爸说:“你要教育儿子不要做表面,你要用心做才做。我的三品顶戴花翎是怎么做的,你要体会”,又对案主说:“要用真心来待人”。案主表示早在昨天来之前好多事情我都有点明白了,并道歉。智光继续说:“你要对每个人真心,你对人嘴上敬有什么用,要用你心去敬”。案主爸爸也对案主说:“真心实意,诚信去对待别人,嘴巴会说代替不了任何事”。智光又说:“敬老要用心去敬,你就为了利益去拿心,那是假的,用你父亲的名义去夺取利益”,智光感到案主爸爸从小太过宠爱案主了,到了没有原则的地步。案主爸爸连忙说对,“我对这个孩子最宠了,结果父母亲在他心里就没有地位了,让他养成了习惯,把父母亲都不当一回事。小时候还不要紧,大了以后他就什么都认为是对的”。老师让案主爸爸对智光道歉,“我这样对待孩子全部错了,不是他,是我做错了”。案主爸爸说自己错了很多年。

        老师接着和解小九妹,案主到小九妹跟前,对着被堕胎掉的小孩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杀了你,生命是平等的”。小九妹告诉案主:“你堕胎掉的小孩很爱你的,偶尔趴一下,应当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遵道说:“本来是报恩的,结果被你堕掉”。案主听到有点心酸,道歉说:“你也是一个生命,我不应该杀了你”。九妹仍然是案主的代表,想抱住小九妹,想哭,但是没有办法尽情哭。小九妹又说:“我就想让你知道,世界上本来有一个人很爱你,结果没有了,我觉得我也有怨恨,但是爱你还是比较多。我不是很想要把你怎样,但还是希望你记得我”。九妹越听越觉得无地自容。文姐姐把三个枕头压在案主身上。九妹垂泪,“我现在的孩子都没有这么孝顺呢!我给了他们那么多,他们怎么还是这么要求”。小九妹要求要一个好名字,案主说曾经想过,问小九妹,叫“波丽”如何,小九妹还算满意。小九妹说自己不饿,好像要往上面去的,不是要往下面走。案主哭道:“你永远在我心里留有重要的位置,原来就有想法,要叫波浪的波,小丽的丽”。九妹和小九妹抱在一起,九妹哭。小九妹安慰道:“你也不要太牵挂我,这孩子好的。我要走了,没有我的话,你要过的很好,做个好人,我会在某个地方看着你的”。

        文姐姐很坚定的等着拿属于她的钱。说案主家里护短得很,一代一代太宠爱了。案主爬到九妹怀里痛哭。说要对老婆好,你就是我这辈子的最爱。

        接着老师解决加油站的问题,皮皮要案主不要靠太近。老师和皮皮要案主坦诚地说加油站到底发生了什么,遵道躲在角落捂嘴偷笑。老师让案主道歉,皮皮感到有人劝过他不要这么做,但案主还说没关系,大家都是这样的。遵道笑道是我教的。皮皮问案主:“是不是有人制止你,你还让他闭嘴?”案主道歉:“对不起,我应该做好我分内的事情,我不应该掺假,以次充好”,遵道补充:“还有短斤缺两”。案主迫不得已,只好承认不应该以次充好,短斤缺两。

        皮皮感到案主还犯了错误,“关键你还伤害了人,是不是把人解雇了,或者把人弄残了或怎样,那个人很生气”。遵道说难怪昨天自己的腰痛得几乎起不来床。皮皮又感到案主加油站选择的地点有问题,“那个位置有坟的,虽然是无主的坟地,你愣是把他给铲平了,建了加油站”,“你选的地址确实伤害到了人家的阴宅,是无主的坟地。后来还发现过骨头,也随便乱扔了”。遵道对大家说:“他的经营观念走偏了也是我灌输的”。

        案主根据老师的指示,对遵道说:“我不应该占你的无名氏之位”。遵道要案主做一个牌子放在土地爷下面,“无名氏之神位”,牌位不能比土地爷高。遵道说:“这样你拜土地的时候顺便拜祭我,我也没有那么多要求了”。案主应承会做到。遵道于是走了。

        皮皮对案主说:“你的加油站的计油器做了手脚。你不但要把机器调回来,还要把以前欠他们的还给他们”,“原来伤害过的人的这些隐私的事情,你自己心中一定不能装迷糊,我们在这里不点破也好,但你要做到……你和别人合伙做生意,总是说的很漂亮,但是一发现苗头不对,你就跑的比谁都快,这样亲戚会说你怎么这样呢,以致于还没有办法不管……你问心无愧可能你觉得你确实这样做的”。老师让案主回去好好反思,身体和事业都会好起来。皮皮接着说:“你个人觉得人还不坏的啦,又没有去外面花心,但就是自己太爱藏私心了,遇到危险先保护自己”。老师感到案主不单是加油站的事情,可能还有其他的事情,要案主仔细想想还有什么错的、经营当中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九妹共振案主,感到案主不认为对不起自己的父母。“父母都一直支持我,我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文姐姐踢了案主一脚。九妹反省了一下,感觉要给父母道歉。案主道歉:“爸爸,我做过的所有的错的事情,我都改,重新做人”。九妹于是哭了。老师让案主带着感恩的心抱住爸爸,然羽也抱住了案主和案主爸爸。案主爸爸深刻教育儿子,说道:“今后不要主观,不要自以为是。要和市场一致,你的买卖就好了”。遵道在一旁听到连连说误导呀,误导。

        案主归还给文姐姐几个枕头,文姐姐不许案主糊弄,就没那么简单,“这是我夫家留给我的钱,我都没脸谈”。案主于是向文姐姐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拿你的钱,我要把以前拿走你的钱真心的还给你”。

        案主的几个影响事业的环节信息基本呈现,但和解方面还有信息没有走完,由于案主父亲还有一场排列,众人因此先归还信息,留待下次继续处理。

  2. 回看这个案例,我还生气,这个案主,真是让人气啊…完了,我开始气彭了…这人只能用“自以为是、自以为是”、“作茧自缚”来表达…——彩云

  3. 我代表了案主的祖宗,自己是男性有胡子的。是前第五代的祖宗,对案主有怨气,一直哭泣着。坐在靠后场的角落,用双手拦住钱财,不让案主看到。因为案主从来没有拜祭过我,我的坟墓成平地,尸骨已经外露,又冷又饿。我怨恨案主他不拜祭我,所以当他赚到钱,我就把钱抢夺,把他变得一无所有,我一边哭,一边守着金银财宝。怨气很重,堵在了胸口,所以案主他赚到钱,就要夺走,就是不想给他发大财。这是不祭拜的后果,给他教训……格格

  4. 我代表了前世的债主,是个寡妇,和案主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他拿了我的本钱做生意,在外面坑蒙拐骗留还留给我一堆债务,我就是来讨债的。可是案主的钱都被他今生的祖宗先一步抢走了,我便指使案主周围的人当面花言巧语背后踩一脚让案主欠债,他上辈子欠我的那笔钱是我丈夫留给我的,是我夫家的钱,我必须要拿回去,不然没脸回去。案主今生还不了,来世也要还,但案主没钱,我只好等待机会。
    文姝人

  5. 案子一开始,感觉两腿无力,老师说要大干一场就很生气,就想说干你个”毛”呀!并且感觉很讨厌玫瑰,总是要求别人摆一张臭脸给别人看,感觉要坚绝压住他,不能让他抬头.后换角色,开始共振案主,感觉别人骂的我一个头两个大.心里不舒服,后给格格代表的祖宗道歉时,案主哭我却大笑,根本没感觉.当案主慢慢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要重新做人时,开始跟案主一起流泪.九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