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母亲携子:儿子的病情时好时坏,7岁时有癫痫症状,甚至有时候穿衣服也不知道,希望解决这个问题。

    众人上场都有头晕的感觉。症状陆续出来,九妹的双肩下沉,胸口发闷,胳膊好像被绑了起来。老师说有人在把自己往下压,似乎建房子时候掉下来了水泥样东西被压到了头上。火苗感到头上一片被压平了,格格同感。智光右臂抬起来,双腿呈罗圈走来走去。遵道把头搁在文姐姐身上,两人傻乎乎的走着,文姐姐一边流口水一边笑,像个傻瓜。玫瑰的脊椎都弯了。智光歪着头走路怪怪的,回头问案主:“老子这样就癫痫吗?你看我这样就老糊涂了是吧?”过了一会儿,然羽转到了玫瑰身后,把头搁在玫瑰肩上,紧贴着走。遵道则站到了案主母子身后,遵道是案主的祖辈,觉得很得意,挑衅让智光走过来。九妹时不时的身上麻一下。格格、遵道、九妹似乎都是案主的长辈。

    玫瑰感觉自己和然羽是一个妈妈的孩子,两人之间互相有吸引力。新上场一名代表,在玫瑰和然羽之间,一心想把两人分开,该名代表说心里很害怕,但就死要把两人分开。玫瑰觉得自己也有点傻傻的,但很想把大家吸过来。大家纠缠了一会儿,新代表终于站在然羽前面,不让众人靠近。智光傻样子,嘴里哼哼,“癫痫,癫痫……”边说边走。新代表对智光说:“你有病呀,滚”。智光和新代表互相不顺眼,吵起来。众人头都继续晕。

    遵道感到说案主上面几辈人之间都不和谐。格格躲在角落,此时说自己躲在这里很憋屈。智光继续大吵“唔呀,咦……我癫痫,我癫痫”。玫瑰说:“我是不正常的,然羽是正常的,老想把然羽吸过来”。遵道、火苗把然羽和玫瑰用黑色的布从上到下缠住。然羽想挣扎,遵道不肯,终于把玫瑰的右腿和然羽的双腿绑在一起,还想把玫瑰的左腿也绑住,玫瑰不让绑,大呼:“我这个腿是正常的”。格格全身罩在黑布中,想跟在智光的后面。新代表又跑过来,想把格格和智光分开。智光边跳边走,像个傻孩子,很高兴的样子。新代表是案主(即母亲)的代表,而智光则代表了案主的儿子。新代表和格格开始互相争夺智光,智光不喜欢新代表。要跟着格格走。格格有一瞬间感到自己和智光有前世姻缘。文姐姐感到自己死去了,是吊死的,气有上不来。格格和智光手拉手,傻傻的在场上乱蹦乱跳。九妹看到这一切,觉得家里太乱了,开始学佛了。九妹也是案主的代表。智光听到九妹这么说,感到自己有点正常了,但过了一会儿,又跳来跳去了。火苗和格格像是一个人,拉着智光的手一起跳起来。格格还指挥着其他人。玫瑰和遵道一头一尾端着然羽,格格让两人把然羽甩来甩去,然羽大呼。新代表推着格格,要格格走开,不要去弄自己的儿子。火苗、玫瑰、遵道、格格几人把然羽折腾了一阵子,几个人搞累了,歇了下来,然羽累瘫了,借机挣脱了束缚,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智光、格格趴到了然羽身上。玫瑰坐在对面,九妹靠墙哭泣,说这一切躲都躲不开。格格、火苗看到两个人大笑起来,遵道凑热闹也在笑,笑得头顶都发晕。格格又跑到文姐姐身边,帮文姐姐摆了个上吊的造型。格格觉得遵道是案主的祖辈,自己是遵道的上一辈。遵道也到了然羽身边。然羽说不好玩,命都要送掉了。火苗笑说:“没有人来看我们,我们要找他玩。”火苗、格格、遵道似乎都是案主的祖辈,没有后代祭拜,也没有人和他们玩,于是找到了案主。格格、智光、火苗三人唱道“啦、啦、啦”,在场中开心地挥舞着黑色的绸布,格格说:“一定要智光跳到很疯狂,然后口吐白沫倒地,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老师的信息传来,之前所说水泥掉下来,应当是案主家里祖坟被破坏了。一开始没有事情,小孩7岁的时候坟墓被破坏了,家里又不去祭祖。因此祖辈要折腾小孩,是要求案主把祖坟修好。老师揭开谜底,几个闹来闹去的人顿时都没有动力了。格格停了一下,又说好渴,想找水源。玫瑰坐在地上,说长辈都是神经病,就会折腾后辈。智光听到很生气。遵道再次绑住然羽,绑上后又有了力量。格格、火苗和遵道三人围着然羽,又开始跳起来。格格要求然羽跳的时候向后倒,火苗用脚勾着然羽,要她摔跤,又说孩子正常的时候是因为我们玩累了,要休息一下。玫瑰很生气,说:“这样的祖先也要让我祭拜吗?”文姐姐又有信息传来,说自己不是他们家的,但他们家的祖坟是我弄坏的,我和他们家有仇。遵道时不时的拿棒子敲然羽的腿,让她跳。然羽一跳,玫瑰就觉得不正常,然羽不动了,玫瑰就说正常了。格格觉得自己授权给了遵道,以折磨然羽为快乐。格格、火苗休息够了,又拉智光运动运动,跳跳舞。三人哈哈笑,跳成一团,智光终于倒地。遵道躺下来压着然羽的左腿。又时不时的坐在然羽身上,格格和火苗用黑布在智光头顶上晃,说阴云密布,火苗说我们这样玩了很多年,真奇怪怎么这么开心。

    文姐姐把案主家的坟墓弄坏了,又把案主小孩的灵魂带进了坟墓,说想占着这块地,这块地是自己的。文姐姐自己的脖子处被什么东西穿透打了一下,然后自己被勒死了。老师此刻眼前出现了房梁,说就是为了争这根木头。格格说我的墓地被文姐姐占了,所以才把目标放在智光身上。遵道说我代表的这一家,都是下反上。老师感到文姐姐是抢房子抢不过,就抢坟墓。文姐姐说不是家人,是仇人。格格此时觉得又冷又饿。格格又感应到案主搞了很多邪术给他们。案主面对文姐姐坐下,向文姐姐忏悔。案主痛哭。智光想睡觉,火苗不许,用双手摇智光。格格要求智光躺下来的时候也要手舞足蹈。于是把智光的手脚用绳子绑起来,像木偶一样拉着手脚摆动。过了一会儿,格格、火苗拉着智光并排拉手躺着。格格说给智光正常的时间很少。

    老师要案主对文姐姐说“对不起,我的前辈不应该抢你的房子”。玫瑰感到肉体是不正常,灵魂是正常的。九妹代表案主,觉得案主心里在想这关我什么事,觉得案主心已封闭,很麻木。新代表也感到案主的心不诚。九妹细说案主内心:“老公也对我不怎么好。他们家对我不好,我还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们家。但真心不愿意接纳,逃避的感觉多”。新代表不满遵道代表的爷爷,觉得他应当忏悔。九妹说案主内心深处还是很爱这个孩子的,但对这个家不能接受,甚至有点恨意,又觉得活着很失败。遵道感到心里有股怨气。格格再次感到案主和儿子前世有姻缘的。火苗问案主要位置,“给我们位置我们就不去闹他了”。案主对祖辈道歉,说“只要我们好,你们好,我愿意为你们做事的”。老师警告这不是买卖,要案主真心道歉。

    老师感到纠纷的来由:以前房子是这两家人共有的,但房子被案主前辈这一支占了,还勒死了文姐姐,所以文姐姐占了案主家的坟墓。于是要案主趴下来给文姐姐道歉。文姐姐躺在“坟墓”里,说这个地方舒服多了,自己被他们勒死了也是随便找了个坑埋了,哪有这么舒服。又说案主家都是些以下犯上的人。文姐姐又要案主先向自己家里的长辈道歉。案主和儿子一起趴下道歉,对遵道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把你遗忘了”。遵道看到后觉得自己没有刚才那么高兴了。

    九妹的角色开始转换了,突然接受到了信息,将案主家的纠葛道出:“案主最早是一条蛇,趴在梁上看到了这家人所有纠葛和怨恨,案主修行中,希望化解这些怨恨,发愿解决这个问题。皮皮感到所有的事情是儿子的前世惹出来的,儿子是发动的原因,说完后舒服多了。遵道追问案主:“我们住到哪里呀?”文姐姐觉得自己和案主儿子应当是在一起的。格格认为问题出在文姐姐身上,要看文姐姐的要求。九妹要案主为文姐姐修一个坟墓,让文姐姐先请回去。文姐姐的信息传来,原来自己脖子上被叮的那一下是被蛇咬了一口,这个蛇就是案主的前世。案主对文姐姐说:“对不起,你没地方去了,我给你修个新的坟吧”。文姐姐于是要求也得有个这么舒服的,对案主说“你不用道歉了”。案主又对文姐姐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的儿子”。文姐姐始终觉得自己和案主儿子缘分很深,很想带着他一起走。现在然羽这个灵魂和文姐姐靠在一起,智光这个身体和格格火苗靠在一起。格格感到和火苗是一个人。文姐姐将坟的位置摆来摆去,最终选择了案主祖辈家上面一点的地方,案主帮助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坟墓,摆放妥当后文姐姐被案主请了进去。案主接着帮文姐姐安置好,盖上黑布。玫瑰说自己发病的时候,都是文姐姐这个祖辈在保护自己,而自己这边的祖辈则在折腾,案主于是对文姐姐心生感激。

    文姐姐说案主前辈是蛇的时候,咬过文姐姐,因此自己为了赎罪,知道案主家里将会这样,于是转世到案主家,希望能够给案主后辈以帮助。接着要了一些祭拜的东西,白酒,酒盖子要打开、两根红蜡烛、要咸菜和花生米,做点好吃的,但坚决不要案主和自己家的祖宗一起祭拜。文姐姐现在认了案主一家人,要案主祭拜的时候让儿子给自己磕三个头。老师看到祖梁上挂着布兜,里面放着很多东西。案主接下来给祖宗道歉:“都是我的错,老祖宗,房子准备好了,请你们回去住吧……房子都要回来了”。遵道在两个坟墓中间摆了一块地方,拉着玫瑰和然羽一左一右坐下,安分了。

    格格要案主把墓地修一修,拿点吃的给自己,又说要案主做一场法事,自己七天后才能回到地里面去,要拿钱烧七天,引他们回去。格格接着把勒着智光脖子的绳子取下来,让他说话不清的毛病去掉,说不再折腾儿子了。老师、火苗要案主把自己头上压的硬东西拿掉,老师说如果还压着,我就要把土转到孩子身上。于是九妹感到头热起来了。格格说三十六天以后才清醒,应当是案主的灵魂和肉体还没有合在一起。九妹来了信息,原来皮皮说案主儿子发动的事情的确存在。案主儿子的前世和案主是有恩怨的,自小和案主青梅竹马,长大后也是个村官,案主家里发生争地等纷争,也由于儿子前世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促成了惨剧的发生。所以格格感到然羽和智光身体在一起,但灵魂不在一起。案主要帮助曾经是村官的儿子向老祖宗道歉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格格说怪不得一直觉得案主儿子前世和自己是有姻缘的。智光此时感到自己的辈分在案主的家族里是很高的(即智光代表了案主的儿子,又代表了案主儿子的前世,儿子前世也属于案主的家族,辈分很高)。智光明白自己的宿世后连忙道歉,不应当引起这些纷争。遵道和格格听到后心堵,不舒服。格格说前世恩怨带到今生来了,遵道觉得是案主三到五代的恩怨。

    老师感应了一会儿,眼前出现铃铛响动并发出来招人乱神的声音。因此要求智光坐在最上面,道歉说不应该摇铃,再找东西把铃铛捂住,不让声音制造魔音,引发纷争。众人照做,老师于是头不晕了。文姐姐和案主儿子靠在一起,头晕晕,不知老师说些什么,但不觉得是铃声引发的。文姐姐说,“虽然我也傻,但就是不敲钟,你们也欺负我……不是钟的问题”。老师坚持让智光向文姐姐道歉,后众人均清醒起来。接着新代表、案主、儿子、智光三人向文姐姐道歉,九妹的怨气开始往外走。老师让案主说:“你们两兄弟是平等的”。老师说文姐姐是案主祖辈一家人,两兄弟中一个脑袋有点傻,结果财产都归了聪明人。文姐姐说自己死的时候好难看呀,本来该有的尊严都应当有的。伴随案主的道歉声,文姐姐脑子里浆糊一样的东西逐渐散开了。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你也是有尊严的。对不起,不是谁声音喊得大谁有理。你们两兄弟是平等的”。九妹感觉蛇的使命似乎已经完成了,于是走了。老师感到应当有一名案主母亲的代表,一名黄衣代表进场,抱住文姐姐道歉,说不应当歧视你。又帮文姐姐把脖子上的铃铛取下来。老师说这个铃铛是爱他也是魔咒,要案主说:“铃铛不是吉祥物,我把铃铛帮你取下来”,案主照做,老师听到后站起来,觉得现在兄弟两人平等了。文姐姐感觉清醒多了。九妹突然唱起了《婚礼进行曲》,大家顺势帮文姐姐办了一个婚礼,让小九妹当新娘。文姐姐开心得很,大家在周围祝福她。九妹说要案主给文姐姐烧个纸人,文姐姐有人陪,儿子的灵魂才会回来。火苗和格格觉得每年祭拜一次就好了,记得带水,实在是太渴了。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你现在是完整的人了,正常的健康的人了”,醒悟到原来文姐姐是不完整的,感觉不到平等,现在自己儿孙满堂了。这样就平等了。老师现在代表了文姐姐,对案主儿子说“现在我有自己的后代了,我有自己的媳妇儿了,你也有你自己的媳妇儿了”。案主儿子道谢,老师又说:“我再也不干掩耳盗铃的事情了”,又对案主说:“你的儿子是正常的人,只是被祖宗的事情绊住了,你们回去后不能把它当成不正常的人”。

    智光作为儿子的代表,对众人说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众人才是傻的,对案主说:“我本来就没病,我通过这个方式传达给你信息,你把我当病人,我听了就生气”,智光越说越生气,想不通为什么妈妈还对别人说自己这儿傻、那儿傻的,案主按照老师的指示给儿子道歉,对儿子说:“妈妈和你一起把脸上整理干净”,帮儿子擦脸。智光仍旧不满,说:“你这个看病那个拜神的,你是为了你的面子,你是为了我吗?你才是疯子。” 案主虽然不停道歉,但大家都觉得案主内心深处是没有接纳儿子的,解决问题也是流在形式。老师又让案主对儿子说:“你是我的骄傲,不是我的负担”,案主照做。小九妹感到心烦,打案主的背,又用枕头打遵道。智光扑到案主和儿子脚边,新代表作为案主的代表也痛哭起来,抱住智光。

    场中一直都没有出现案主丈夫的信息。文姐姐开始厌烦智光不依不饶的样子了。老师让案主对儿子说:“妈妈是不会舍弃你们的”。九妹看不下去了,对案主说,“你虽然活在自己痛苦中,这些事情的发生不是你错,但出发点有问题……你一直在怨别人,看不到别人”,九妹希望案主换一个角度,否则自己的真心是发不出来的,孩子要的只是妈妈对自己的认可。老师指导案主对老祖宗和智光分别说:“天底下没有傻瓜的”。而案主现实生活中的夫妻关系问题,众人均觉得要在生活中解决。老师总结道:“只有看不懂的人,世上没有傻瓜的”。

    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2. 个案代表儿子的灵魂,个案开始感觉跟然羽是一个人,她是肉身,我总想靠近她,有几位祖辈代表要把我们分开,被祖辈们弄得身心分离不正常了,祖辈们不逗了就正常了,其是我是正常的,就连妈妈说我[儿子]是傻子,跟别人说我不正常,妈妈也嫌弃我,不想接纳我,认为我是她的包袱.和解时,妈妈认识自己错了,才接纳我…..玫瑰…..

  3. 母爱是伟大的,不管自己的孩子是否健康,做为母亲都要接纳,都是自己身上掉的肉,投胎来做自己的孩子,是前世修来的缘分……玫瑰…..

  4. 我代表了案主的祖宗,墓地被其它鬼魂强占了,曾有一瞬间感到自己和智光有前世姻缘。跟火苗同代表案主的一祖宗,关注智光,要智光跳得很疯,然后口吐白沫倒地,手舞足蹈。玩得满意就暂时不骚扰他、但不会很久,又拉他傻傻的在场上手舞足蹈,口吐白沫倒地,这样周而复始。灵排和解,我跟火苗要求案主整理好墓,把我们请回坟墓……格格

  5. 我代表了痴傻的前辈,右边颈脖上有伤口似乎是被蛇咬了后脑袋里好象变成浆糊了,遭兄弟欺负霸占了属于我的那份家产,后被勒死,死于非命草草埋葬。死后一直游荡寻找属于我自己的地方,便占了兄弟后代的墓地把他们赶出去了,把案主拉到我身边陪我。和解的时候后辈们尊重我把我当正常人看待,还给我娶了媳妇我就把案主放回去了,安息了。后代表了案主的爸爸对他不依不饶的责备妈妈非常生气,父子间的隔阂非常大。文姝人

  6. 本例,儿子7岁时开始癫痫发作,曾经手术,也无法解决,儿子反而越来越傻。
    灵排呈现,儿子的前辈,曾经有兄弟俩,其中大的那个是一个傻子,于是在家受到歧视,家里分配财产时,也没有得到,家产全归了小的那个兄弟。大的那个被勒死了,也没有好好埋葬。大的受了冤屈,没有得到财产,死后也没有埋葬好,于是亡灵就没有安息,去抢小的那个兄弟的后代的坟墓,于是坟墓被占,那些坟墓里的亡灵没有了去处,就找到了现在案主的儿子,折腾他,让他倒地,口吐白沫,看到这个症状,医生就诊断为癫痫。而儿子病倒时,又被大的那个傻的那个兄弟收留,看上去,儿子也傻了。解决方案,要先给大的那个兄弟一个墓地,好好埋葬,让他有一个去处,然后才会让出墓地,案主儿子的这支前辈的亡灵才能回到以前的坟地。因为傻子得到歧视,也没有给予结婚,灵排中改变了状况,不但给回财产,而且给他办了婚礼,后来又儿孙满堂……另外,灵排也呈现了儿子和母亲有前世姻缘。 忠正

  7. 本例,使我想到了我的远亲中也有一个类似的,哥哥是傻瓜,弟弟感觉还是一表人才,还当过兵。那个弟弟的婚事还是我母亲做的媒,结婚了。兄弟俩的母亲,只给了小儿子办了婚事,没有给大儿子办,大儿子不满时,就会打砸弟弟家,当然也有外人的怂恿。他们的母亲曾经喝农药,自杀未遂。其父亲在家很弱。后来其母亲病逝,不久大儿子因感觉母亲去世后无人再照顾他了,服毒自杀……小儿子一家也一直不太平。要是早有灵排,那个傻子哥哥的命运可以改变。那个傻瓜哥哥本来也是正常的,小时候得了高烧后,就成了傻瓜,而且头发也掉得所剩无几。我们从灵排可知,很多发烧的原因,就是有亡灵找上门,头发掉,是被亡灵扯掉的……那个大儿子的命运,与本例很相似。想到很心酸,眼泪也掉下了。 忠正

  8. 这场排例中我代表案主的妈妈,上场感觉身体不舒服,生活一团乱,后开始信佛,但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状态,后又不信了.在案主道歉时感觉自己很累时,另一个信息进来,感觉案主妈妈上世是一条修行的蛇,看到了上世儿子家发生的一切.想帮他们.所以有了今生的状态.=九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