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案主:双手上有大片类似湿疹一样的斑迹,已经有几个月,从一点扩大到成片,痒并有干皮和开裂,影响了生活,想要解决这个问题,让生活正常起来。
    遵道不停地说“我有病啊”,然后双脚交叉走,胳膊一开一合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又说“你有病啊”,并对走路经过的每一个人说,大家不理睬。老师嘴里哼着歌“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红色娘子军》的歌,感觉是一次反围剿的时候唱的歌,然后看到了红军在向北边走。智光觉得自己在看书,又说老师“枉读圣贤书”,接着站起来摆出国军走路的姿势,觉得自己很正规。
    格格左脚开始有刺痛的感觉;而火苗的鼻子很不舒服,(和案主说的鼻炎对应上了)。
    老师也感觉到左边倒数第二个脚趾疼。
    智光认为整个事件是源于“一家人干两种事情”,有红军也有国军,智光看到火苗、文姐姐、瑜伽猫堆在一起,说这是一帮土匪,然后说“红星之火可以燎原,你们去燎吧”。过了一会儿,坐下翻看着一本书,名字叫《春风秋月》,还说有蒋委员长的题字呢。
    老师眼里根本没有智光的存在,不停地说“打土豪,分田地”。智光看到说气死了,说老师怎么把自己家的土地也分了,简直是个傻瓜。九妹似乎是智光的老婆,深有感觉。老师却很理所当然地对智光说“老兄,你也应该参加革命,革命就是要分田地的” !智光怒道“我就当你死掉了”!老师不予理会,接着做了一个高帽子,往别人的头上扣,终于扣到了案主的身上(案主此刻坐在地上),老师逼迫案主在文书上按手掌印,对案主说“这可表示土地你同意交出来的了”,案主手上皮肤烂,正是按手印的地方。老师然后说道“为了革命,我把我家妈妈的土地也交出去了”,“革命就是要从自己家做起,这个证我挂在墙上了”。
    草草把遵道绑起来,遵道往前冲,草草从后面拖着,遵道学僵尸跳走路,看到玫瑰后,则让玫瑰在自己的前面,做出狠狠地咬住玫瑰脖子的动作(案主有脖子疼的历史);此时格格钻到椅子底下,文姐姐坐在椅子上,格格用布把文姐姐的小腿绑了起来。
    老师感到时间的流逝,分田地的事情过了30多年,醒悟到这件事好像做错了,当时说共产,但是怎么解放后自己家没有分到地呢?不停地说着疑虑,吵得大家不得安宁,遵道用布裹住老师的嘴,瑜伽猫插话说现在是“无产阶级”。老师说自己从1934年一直等,等到1961年死的时候,土地还没有拿回来。这个心愿没有了结,老师代表于是不停地嚷嚷土地、土地,“后来妈妈没有土地了”。
    文姐姐此时脚非常疼了,不停地往地上蹬脚,后来干脆用布把双脚分别包了起来(案主平时用塑料袋把脚包起来,因为脚底开裂,水分流失)。遵道也用脚去蹭格格的脚,格格受不了大叫起来,连连说脚痒。智光感觉自己已经在台湾了,一点也不想理会大陆的事情,始终觉得大陆的弟弟很傻,后来收到过来自弟弟的信,也不想理会。
    老师说“以前我是地主,landlord(拥有土地的人,没有政治含义)”,然后觉得要按手印才行,拿着案主的手不停的做出按手印的动作。然后还说,为了这件事情,自己1989年的时候还闹过,要自己的土地,这块土地在五指山(和红色娘子军对应了),还说无论怎样改朝换代,自己都要拿回土地,并要求案主把土地拿回来。老师要求的声音很强烈,大家被吵得快不行了。但老师完全漠视自己给众人带来的困扰,恨不得钻进案主耳朵里嚷嚷,“把土地要回来呀”!逐渐情绪激动起来,对案主嘶吼(案主说一直有头疼、失眠、耳鸣的毛病)。智光把老师踹死的心都有了,说“你去问土匪要”。老师看到案主没有反应,开始掏案主的耳朵,文姐姐立刻感觉到耳朵都快没有知觉了,里面特别疼,老师说“气死我了,没有反应”,然后做出很重的一拳打到案主的左耳上的动作,案主陈述自己的耳朵确实有失聪。
    老师说“我的土地证呀土地证,这个土地是我儿子让我拿出去的,那个讨债鬼呀,总是拿我的东西,现在还是老拿我的东西,上辈子把我的土地搞丢了,这辈子也拿我的东西”。然后对案主说你家的东西守不住,应当就是1934年土地交出去的那回事。案主也说自己儿子整天丢东西,给他什么都很耗。老师说你们这么不长记性,到了孙子还会是这样。
    此时听到格格像一个婴儿般啼哭声,到最后喊得喉咙都疼,还绑着文姐姐的脚,不让她走。
    老师不停地说文书,对案主说你搞个书画院把文书保存起来,当年的文书都在,1924年8月15号的文书都在。然后无奈地说“1934年3月15日按了手印给了别人,1990年我提醒过你这件事,你无动于衷,我1993年我让你摔了一跤,你承认不?提醒你把文书拿回来”,案主承认摔跤的事情确实有。老师一路表现,吵得众人直呼受不了。火苗爬到椅子底下了,和格格并排躺着。
    “是谁让我把土地搞丢了,不行,我要找我儿子去”,老师代表说“我儿子呢?”,过了一会儿说,“1993年感觉肚子就守在肚子旁边了”,“就守在儿子的右边。就等着你有儿子”。然后用手不停地拍打腹部,说等着你儿子,唉!这家人,气死我了,土地丢了就丢了。瑜伽猫一直在案主附近,听到后有想投胎的感觉,于是趴在案主怀里,还找了块布把自己裹了起来。
    老师说“到了1998年5月4日了,1998年5月4日23点08分进去了”,瑜伽猫说是。老师代表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儿子身上,认为案主有了孩子以后,这下土地可以要回来了。老师代表东忙西忙,说“你儿子现在画画,画的就像土地证”,“你儿子的手有点斜,他画画要从左往右,我要反过来拉,解放前写字是从右往左,反过来写的,你儿子画画的时候喜欢画土包,就是我提醒你土地在山丘上面的”。案主承认儿子的那个手确实有问题,且不灵活。
    格格拒绝让文姐姐那么舒服,文姐姐说不管我的事情,我就是多吃了几块肉。又出现了landlord这个单词,老师说“I was the landlord at that time”,说有5.4亩土地(3600平方米)。
    格格BABY还在啼哭,老师说这个灵魂可以看到现在的事情,叹息说“我的土地呀,你们这个年代,土地很牛的,有了土地叫motherland,我的土地呀……motherland, I love my mother and land”,老师反复说直到喉咙沙哑,众人则被吵得更加崩溃了。案主儿子的声音也是比较沙哑。老师很奇怪这家人家对土地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反应,气得对着案主的膝盖踩,又把案主的眼镜拿掉,把土地证贴到案主的脸上。文姐姐说自己的脚动不了,但手是能动的,自己是案主的灵魂,但不承认干了这个事情,什么土地证完全不知道。老师无奈,拿着案主的手往土地文书上拍,越拍越重,说这是你亲自按的。文姐姐说你就是拍断了又有什么用,像拿着个木头在拍,她可不觉得痛。老师握着案主的手拍打在地毯上的土地证,与土地证接触的地方,就是手掌和三个手指开裂、掉皮的地方,原来左手的毛病是那样被拍出来的。
    此时火苗说自己胸闷,感觉突然喘不过气来,遵道也说早就闷了。文姐姐觉得根本就是一件糊涂事,老师可不觉得。瑜伽猫只要压在案主的心脏附近,火苗就说心脏累。老师唱起了个“妈妈拥有土地”,瑜伽猫改回来“妈妈没有土地”。双方争执起来。瑜伽猫说那时候就没有,老师说那时候有,现在没有。火苗心口的压力很大,让瑜伽猫不要压了,快不行了。老师说瑜伽猫忘本。文姐姐则说“傻子来讨账”。“Own the land at that time.”老师说;“那时候是无产阶级,就是没有土地”,瑜伽猫说。老师说:“有九年半土地”,
    瑜伽猫说:“后来没了”,老师说:“有,我还有记录,你看对手印对得上的,手印都一样的”。
    老师拿起案主的右手掌来对手印的地方,正是案主右手掌烂的部位,老师非常仔细地核对,高兴起来:“就是吻合的,这下我抓到证据了,肯定不让你跑掉”,文姐姐质问:“这样土地就是你的了?”老师说:“名字叫王汉山,嘻嘻,原来电影改编有些来路,那个人叫王汉山,不叫胡汉山的,我证据都抓到了”,按住抓到证据的手,说“现在可以证明这块地是我们家的了,谁说妈妈没有土地,我妈就有”,文姐姐说:“你当初把你妈的土地弄丢了,不给不给,现在不给。”
    老师不理,说道“mother,mother,land,land”,又说:“妈妈怎么把土地搞丢了呢?一定是骗局”。过了一会愤怒道“把人家的土地骗走了,还瞎编故事,还演潘冬子呢……演戏演得津津有味,我让他从马上掉下来。”此时案主插话,说“我还跟演潘冬子的那个演员一起上过《正大纵艺》,后来还一起照过相呢,我从小看《闪闪的红星》长大的……”老师开示“生活中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又回到场中,说我的土地就是被这样搞丢的,他们不认错还张扬这件事情,我要搞搞他们,同时按住证据(案主的手)更紧了。文姐姐来气,让老师说清楚,否则自己也不放过老师呢!案主插话,说近10年以来,自己对房子特别感兴趣,很想买房买地。老师代表威胁案主“你一定要把土地拿回来,不拿回来手好不了,我要把手按住,哼,怎么能轻易让你跑掉呢?”就这样,场面一直胶着着,老师按着手很过瘾,感觉一个千古奇案破了的感觉。说5.4亩,就用了9年半,好不容易搞到的土地啊!土地证还拿在手上呢!文姐姐觉得老师在敲诈。
    格格代表感觉自己的魂在鼻子里面,是缩起来的,一直要绑住文姐姐的脚,自己像个婴儿,虽然自己没有力气,但不想让她走。格格不得安宁,所以也不想要文姐姐安宁。
    文姐姐建议把当时的价钱折成现在的钱可能还能还给老师,老师一直按着“证据”(右手),把土地证粘在右手掌上,然后用钉子把土地证钉住案主的无名指。案主右手手掌和无名指有问题。过了一会有点着急,说案主年纪大了,手有点缩水了,手印快对不上了。让手受不影响需要做点什么,文姐姐说个个都是讨债鬼。老师接着说“如果在昌平找到一个地方有5.4亩的果园也好”,文姐姐觉得被这个傻子算计了。老师说的事情案主描述和现实中的情况是吻合的,案主说“为了不争气的儿子,目前的确是打算在昌平找土地建学校”。老师说看上去是为儿子,实际上是为了土地,土地证粘在案主的手上,老师说是跟着案主去找土地的,说完站起来想去找土地,但被文姐姐拉住了腿不让走。
    智光感觉自己在台湾,家当挺足的,然后看到老师就骂傻。老师代表唠叨着一无所有,然后又放下心来,说还有这张纸呢。文姐姐告诉老师现在大的土地都是集体所有制的,不是个人所有的。政策就是这样的。老师的脑神经不在这个世界,回忆道“有了地以后,我就想种芒果和木瓜……”文姐姐挠老师的脚,老师大呼痛。文姐姐有点心软,最多把果园给他,不能让他得寸进尺。同时也不放老师走。智光九妹嫌吵,智光说还亲弟兄呢,有这个弟弟真耻辱。被共党抢了也没话说,我们家这位是自己送过去的。老师往前爬,被文姐姐拉住,
    老师把一个假娃娃压在案主的小腿上。然后坐在边上画芒果和木瓜。智光说“我们小时候家里种的多好,现在什么都没了”。格格想要安息。老师不停地说盲从、盲从,到此时,所有的人都被吵得神经有点错乱了。
    老师决定先从案主堕胎的小孩起开始做和解,格格代表的小孩不停地哭,说“我要安息”,
    案主在老师的引导下对格格代表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杀了。妈妈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要做女强人,为事业……”老师让案主不要找理由。案主反复说“对不起,妈妈爱你”,
    “我一直在忏悔,对不起”。格格始终觉得自己没有力量,想从鼻孔里出来,于是希望案主特地为她念地藏经7遍、往生咒7遍,念7天不间断,并指定一定要回向给鼻孔里的小婴灵,这个小婴灵并不执着自己有没有名字。只是说要念经回向。案主承认自己的鼻子有问题。
    案主共堕胎6次,6次的小孩都躺在妈妈的周围。遵道也是其中之一,除了格格,其他的小孩都没太大动静。
    火苗的鼻孔还是不舒服,老师让案主对火苗道歉,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杀了”。案主真诚地哭着道歉,火苗有点感动,流眼泪。火苗把心里话说出来以后,觉得心脏都好很多了,然后在妈妈怀里哭了起来,妈妈不断安慰。文姐姐感觉自己很冷漠。格格拉着块黑布到处溜达,想找个地方躺着,但找到哪里都不舒服,最后抱了个小孩才舒服地躺下。
    老师起初看到红军向北走的,现在倒过来向南走,唱的歌还是“向前进,向前进……”老师突然感觉他们干了很多坏事,在南泥湾也是,于是唱起了《南泥湾》的歌,绕着场走,九妹听到老师唱,自己想唱还想跳。老师听到后,感觉自己有道歉的冲动,于是趴到在地上,对文姐姐的方向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拿着空头支票给你”。九妹披着红绸,站起来一边唱着《南泥湾》,一边把红绸子甩来甩去跳舞。文姐姐追着九妹打,说“假的,假的”,“都不想站在这个土地上”;玫瑰看到了非常热闹的场面;瑜伽猫却说“吃饭都吃不上了,根本没有力气”。九妹说,“明明我知道假的也要演,否则不跳身体就很冷,一定要跳,否则一点生机都没有了”。老师伴随着唱声,不断做出派发空头(假)的土地证的动作给大家。
    案主和格格代表以及火苗代表的和解过程结束了。此时遵道对案主说,我就是这样掐住你的直肠的,并做出使劲掐捏的动作。遵道感觉自己和草草、小九妹感情都很好。遵道和草草可能是龙凤胎的。案主向遵道,但越是道歉,遵道捏得越紧,都要捏烂了,说我在你的下腹部。九妹还在场上使劲甩绸子,保持身体热度。九妹特别想让案主说冷血,否则就停不下来。案主对小孩说“对不起,我很冷血,我很自私,我很残忍,不把孩子当一回事”。案主一说自己冷血、自私、残忍,孩子们觉得有些感觉了,九妹也开始觉得不太冷了。案主于是边哭边不停地说。九妹手上开始往外冒湿气。小九妹说其实内心有感觉但是表面没有感觉,怎么办呀?
    老师于是也趴在地上对案主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开空头支票给你”,文姐姐说你这个鬼都骗人,都来敲诈我。九妹说为啥敲诈你,就是你冷血自私。老师说“对不起,我把我的土地证都收回来”,文姐姐问老师说我的耳朵怎么办,也给你弄坏了。老师走到案主身边,对案主说“对不起,我把假证收回来”,“都是假证害的,这是个最大的骗局,打土豪分田地,说解放后分土地,是一场政治骗局”。九妹听到后说“土地跟我有什么关系,孩子才是我自己的”。
    瑜伽猫说自己都快饿死了,那边还制造欣欣向荣的景象,文姐姐觉得就是实际上很苦的,但还要弄点假的,有朝气的样子。文姐姐突然觉得案主在现实中,有给别人发过证,跟假证有关。案主于是道歉,说对不起,承认不应该给我弟弟做假证。老师说“学时(学习时间)”是真的,证是空的。文姐姐提醒案主要小心,不要随意鉴定学历。
    九妹代表案主,自己内心实际是很冷漠,但越是这样,反而想把生活弄得显得有朝气的样子,其实是假象。随着九妹的话,老师看到案主未来比现在更加瘦和健康起来。
    老师让案主说“现在我会真诚地对待你们”,“我现在是我应该受的,是我的报应”。老师也道歉说“我们在制造繁荣景象的时候,实际上你们饭都吃不到,对不起,对不起”,根据瑜伽猫的要求,继续说道“那个欣欣向荣的景象都是假的”。九妹发火说你杀了6个人(指堕胎)你有什么苦,都是你自找的,你有什么可苦的,自己眼前的都不珍惜。九妹使劲抽打案主。文姐姐说你对自己的孩子都不负责,怎么负责别人的孩子呀(开类似幼儿园)。
    遵道说要命的是我们三个人都没有感觉,冷漠到极点,案主任何动静都无法打动孩子们。老师让案主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对土地证这么麻木,我不应该不把土地守好”,玫瑰头清醒了很多。老师又让案主对瑜伽猫和文姐姐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土地丢掉了,这是我自己的责任,不应该怪别人”,案主不停地说,老师觉得身体舒畅了许多,九妹也不停地打嗝,感觉怨气在往出走。
    老师现在代表五指山,坐在椅子上,老师看到了三个指头山。老师感应了一会儿,让案主趴下来,对着五指山(老师)的方向,说“土地是属于大地母亲的,不属于任何人和任何机构”,让案主不停的说“I love my mother and land”,渐渐老师看到了5个指头山。又让案主说“Now I’m full of energy ”,文姐姐也感觉案主从大地的地方获得了能量,但即便这样还是无法和解三个孩子的问题,大家感觉不是这次场的问题,解不开。之后智光让案主给自己道歉,案主说“对不起,我没有把土地保管好”,双方逐渐和解了。
    众人归还信息,本场结束。
    (冰记录)。

  2. 我在捏一支泡沫管,旁边的几个代表说是捏在直肠上.我感到我们三个人应该在案主的下腹.=== 遵道而行

  3. 感觉是占山为王的土匪,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不快活。后来黏上案主了,记忆中是“无产阶级”、“没有土地”。一听到有人说有,我就要说没有,反反复复地对抗。还有人在制造假相,说欣欣向荣,衣食富足……去他妈的,我都快要饿死了,他们还把浮肿当富态,画饼充饥当干粮。我感觉死了也要拽一把才能让心情平息,就一直抓住那个造假人的左膝盖。等听到澄清和道歉后,放开他了。最后又回到案主流胎的小孩,头枕着她心口。有话想说,但当时个案处理不到了,需要她安慰道歉的太多。 瑜伽猫

  4. 代表了案主的前世,讨债鬼来要土地证时我坚决不承认拿了他的土地,觉得就是在敲诈,不让案主把地还他,实在缠得没办法才愿意租个果园给他种芒果之类的。案主的心没有打开,不过是在营造一种虚假繁荣的景象,堕胎的孩子不愿离去,希望时机到了再解决。文姝人

  5. 哈哈··· 这次个案绑住遵道代表也没被他挣开呢,还一起玩一起折腾玫瑰代表呢,很不可思议。perfect cooperation
    —草草

  6. 个案我代表了案主一墮掉的小孩,开始我就有刺痛的感觉,鼻子很不舒服,我钻到椅子下面,就感觉到是钻在案主的鼻子一侧,文姐姐坐在椅子上,我用布把文姐姐的小腿绑了起来。要咬她的脚后跟,灵排和解案主在忏悔道歉,我始终觉得自己没有力量,不能从鼻孔里出来,我要求案主要念地藏经7遍、往生咒7遍,念7天不间断,并指定一定要回向给鼻孔里的我。这样我才有力量从案主的鼻孔里爬出来。案主答应了我的要求,我择尽全力爬出来,拉着块黑布到处溜达,想找个地方躺着,但找到哪里都不舒服,最后抱了个小孩才静静地躺下……格格

  7. 代表了案主其中一个堕胎的小孩,共振到案主鼻炎问题还有心脏也不好,以及经常头痛等症状,和格格并排躺着。个案里要案主承认我,并说出自己心里一直的痛楚后心脏压迫的感觉轻松多了,鼻子也舒服多了,最后让她心里记得我就好了。~~~~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