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案主携妻共两人,男案主称“父亲左腋下淋巴肿大,据医生说是恶性淋巴瘤,希望解决这个问题”。
    众人上场。
    小九妹蹲在旁边;老师看到出现了像陕西一带的树林;文姐姐、火苗各自觉得想蹲着;格格和玫瑰均想哭;九妹从场的右侧往左侧爬,说生活得很累;智光看到一个老头拿着烟筒抽烟。
    九妹说身上背负了很多东西,文姐姐把白布裹在身上,在地上滚,一直滚到案主前面(场靠近主位椅子的地方)就不动了;格格跑到了角落,瑜伽猫不想看到格格,找了块布把格格蒙上了。
    智光看到一条路,忠正老师看到陕北老汉在唱歌,格格说腰的地方很疼。这个时候智光看到了很多红旗。
    现在案主被遵道放倒在场上,遵道一脚踏在案主肝部,说必须踩着,否则自己的肝会疼。
    智光说自己感觉周围经常发生死人的事件,自己不会恐惧。老师看到了延安塔,看到红军在草地上移动。
    遵道反复说不祭祖,声音越来越大,“不祭祖、不祭祖”很生气的样子。遵道转到角落,想撞到草草身上,草草挡在格格前,格格不停地挠着草草腋下,格格说想出去,但草草不让,格格只好抓她的腋下,草草说她也很累,但不会放格格出去。
    瑜伽猫的左腋下感觉很涨,而玫瑰此时后脑发胀。智光说“红军”,过了一会说:“我像是战死了,也没人管我”。老师接收到了信息“1934年爷爷参加过红军”,老师话音一落,遵道就感动得想哭。智光作出一只左手叉腰的动作,很端正的在场内走。老师开始哼起红军歌来。智光走着走着很迷茫,不知道去哪了,突然觉得应该去延安。老师看到了没有尽头的草地和雪山,说茫茫草地上根本没有吃的。
    案主夫人目前有点想吐。
    智光说我就吃过草,我是革命的,但是有人说我是叛徒,然后又说,“事件是红军打红军”。
    老师突然说是张国焘的不对,遵道一听就想睡觉了,在场的右侧靠墙躺了下来。火苗则围着案主在爬。草草坐下来堵着格格。
    进入一个新代表,觉得好累,入场后就趴在地上,爬。
    九妹突然唱起了《万丈高楼平地起》来,接着直喊饿,说怎么天天唱歌,还吃不饱。格格不停地在打草草的头。老师看到牦牛成了牺牲品。智光说“为什么要跟着毛泽东干”。
    老师(现在是张国焘的代表)说“我不服”。九妹吃不饱,说想跟着老毛干,智光听到后想踹九妹。
    老师反复强强调说“我可是这个地方的地主(地盘的主人),不能篡改的”,遵道听到以后,不让老师说,找了块布把老师嘴堵起来了。老师不停地说,遵道开始觉得头疼,找了个棒子自己打自己,然后让玫瑰打。
    现在感觉草草是案主爸爸的代表,把格格挡住了。老师仍说“我就是地主”,又被遵道堵起嘴来。智光说现在觉得老毛也不错,跟着他干可能也行。然后对老师说,你干你的,我想跟老毛走路,遵道又躺下来打哈欠了。
    老师不停地说“我是地主,没有我怎么有你们”,越来越多的人把老师围起来,文姐姐、火苗、瑜伽猫都去堵住老师的嘴。智光坐在椅子上,说:“老领导你这没眼光,我要跟着老毛干,这里有吃有喝还不团结,老毛怎么相反呢?”
    草草觉得腹部越来越疼。
    老师绕到场中间,被放倒在地,身上勒着各种布巾。有一个顺着左腋下绑着,老师说病灶的地方就是大家勒住他的地方。文姐姐现在坐在老师身上,新进入的代表也坐在老师身上,用脚踩住关节。文姐姐笑说,我们轮流坐。九妹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老师很累,但仍在说“有我才有中央红军到陕北”。九妹觉得现在好像在打土豪分田地,有饭吃了。然后仰面躺在老师身上(老师是背朝天趴窝),说觉得生活变得很好了,人不饿了,很有精神。然后一边唱歌一边觉得很有劲的样子,说道终于混出头了。老师说九妹压的腿关节很难受的要瘫痪了。(案主说,父亲的脚有问题,走路也很困难。)然后实在受不了了,所以认栽,准备到国外去了。智光对老师说他目光短浅,只看着一亩三分地,强调“我没有叛变你哦”,老师看到几面红旗挥动着。
    九妹说:“我觉得安逸到有腐败的感觉。”文姐姐、瑜伽猫和火苗听到后很生气,把九妹从老师身上搬下来。现在大家开始批斗九妹,文姐姐坐在九妹身上,跟刚才发生在老师身上的情况完全一样。老师说我斗不过你了,我出国去了,然后跑到了角落。九妹虽然被批斗,但觉得自己不想反抗,被打的心甘情愿,没有思维了。老师指着九妹说,我人都离开了,你们还在斗我。
    新进来的代表坐到了前排椅子上智光的旁边。
    智光说现在换成了解放军的装备了。九妹说孩子们不懂事,文姐姐说好想塞一个东西到她的胳膊下,让他痒痒。新代表说闹剧、闹剧,结束了,结束了。文姐姐把之前用来折腾九妹的布都收起来,跑到草草处,忙乎着说:“下一个,下一个,觉得我们就会这几招”,然后和火苗、瑜伽猫一起把草草搬到场中间,用布把草草腿关节绑起来,让火苗坐在草草腰上,文姐姐又去弄草草的胳膊,想让她发痒。
    老师感觉自己在中间,于是躺在了场的中间,边说道,“我在加拿大写回忆录,想当年我是地主,现在没有人听我的话,我写回忆录也没有人看”,然后又说,“算了,我到老人公寓去了”,过了一会儿说,“我在奋笔疾书呢,为什么人家只唱老毛不唱老张?”
    智光说现在我老了,感觉围着毛巾拿着烟筒抽烟,跟别人嗑家常 “老子当年和老毛闹革命的时候怎样怎样的……”, 智光弯着腰一边抽烟一边走路,一会想到说我老婆到哪里去了。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快老死了,还在抽烟。又想到说我爸到哪里呢?最后觉得自己得了肝病,睡着了也维持着抽烟的姿势。
    新来的代表想解开绑草草腿上的布巾,说撒手、撒手别拽,众人想踹开他。
    九妹现在挡在角落的格格前面,格格被黑布隔在后面。火苗一直在抓草草右边肝脏的地方,案主说他的肝脏也有点疼。火苗说其实我们没有什么恶意,换了一个又一个人,手段都是一样的。
    火苗、文姐姐觉得好饿,像过草地时饿死的人,死在雪山里面。九妹接话说我也是一起过雪山的,但后来活过来了,后来还过上了腐败的小资生活,九妹一说小资,瑜伽猫、文姐姐、火苗均很愤怒。
    老师说你们吃草根,我有牦牛吃,然后做出杀牦牛的动作,杀牦牛时刀子杀到脖子处。
    老师做出杀牦牛的动作,说:“有的是牦牛,我有牦牛吃。”大家很愤怒,说看你怎么吃,要让你吃的吐出来,三个人还是折腾草草。
    老师说我在写的回忆录,写到牦牛给士兵吃。大家齐声耻笑,说假的。
    九妹说突然感觉到实际上原本可以不过草地的,只不过是战略战术的需要,士兵们都白死了。文姐姐说没错,感觉就是这样。九妹很想对每一个人说,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都被利用了,然后的确这么做了。
    老师说牦牛你们吃到了没?大家说很想踢死他,扎死他,像杀牦牛一样。
    老师的思绪又回到了写回忆录上,说牦牛好写,但是写到女兵,怎么写呢?牦牛好写,女兵不好写,然后说没力气,不写了。火苗说我们只想要点吃的。文姐姐拉了一块红布扑在地上把自己裹起来。
    九妹对案主说,你爸爸被利用了,你知道吗?老师引导案主回答九妹,反复的说这段历史我知道了,提醒真实性。
    老师唱起歌来《山丹丹开花红艳艳》,九妹听着觉得心不太慌了。九妹接着说,“我是案主爸爸的代表,这一辈子跟着老毛干了,家也没有顾好”。
    文姐姐问老师:“女兵怎么写,我们等着你说呢?”老师说不好写,然后说看到山羊和牦牛,山羊是养的,牦牛是野生的。
    老师停顿了一下说,你们肚子饿,我发行一些中央货币吧,陕北货币,你可以向老百姓借牛借羊的。于是给了火苗一沓中央货币,火苗说我们只要吃的,不要货币,老师说中央货币代表政权,强制流通,但货币仍不停地被火苗扔回来,火苗说我只要吃的。老师强行派发,终于火苗没有力气扔回来了,老师说好啦,货币发行成功,一麻袋的货币可以换一条牦牛。文姐姐和瑜伽猫躺在草草旁边,文姐姐说好想要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应该是多美味啊,瑜伽猫说一碗粥也可以。文姐姐认为她和火苗以及瑜伽猫应该是红军战士。
    智光和遵道躺在地上睡着了。
    老师引导案主说,我看到这段历史了(指强制发行货币这一段),说:“我看到了这段惨烈的历史”,请案主反复说。
    老师坐在一旁说,“我写回忆录就想让你们记住这段惨烈的历史……然后说张国焘后来右手出了问题,于是用左手接着写,就是让大家记住这段历史”。火苗听到案主的话后有点舒服了。老师让案主接着说“这段历史被革命两个字掩盖住了”,让案主不停地说,坐在地上说。接着说道:“人家在丑化我,说我写历史在卖钱,其实我只是要大家记住这段惨烈的历史……这段历史没有人写,我要把它写下来,这是我的责任,我是靠着救济写的,我一无所有。”文姐姐仍旧追问女兵怎么写呢?老师说有损女兵形象,女兵的历史很惨的,有辱我们大中华的形象,不能写。被逼问急了,终于说道“一妻多夫”,然后说:“你们太惨了,我张主席也无能为力,对不起!”
    文姐姐和瑜伽猫挤到了老师身边,文姐姐问老师:“说你不是有很多老婆,你怎么不记得?”老师一开始说不记得了,然后承认了有很多老婆,接着说写回忆录也是选择性的写的,写的也不是真的历史。
    此时老师感觉身体整个侧身都很疼,赶忙承认说“我承认我写历史是在卖钱,我现在承认了。我写历史是在以牙还牙,我写历史是带有私心”。老师不停地道歉,对不起陕北的老汉,陕北的女人。九妹对老师说你可以退出历史舞台了。文姐姐围着老师,说你怎么还穿这么多女人的衣服,要老师认输,对着镜头说。老师说实在不记得了。过了一会儿又说:“我承认,我用牦牛来吓唬、诱骗女兵。”九妹说突然感觉不想纠结以前的事情了。文姐姐说早明白早好。老师说“人家写假历史拿到了政权,为什么我不行”,文姐姐说没一个好东西,打着革命的幌子欺男霸女。
    老师又开始唱山丹丹开花,九妹开始唱心经,两段歌声交织在场上。老师唱了一会儿,接着说:“对不起,我写那段历史是为了博大家的同情。”文姐姐说:“你还有没说出来的,说吧……”瑜伽猫说老师有私心。老师说道“我写这段历史是想让你们政权不稳,想让老毛向我道歉,如果老毛向我道歉,我就放下一切”。智光插话,“你藏着东西不给别人吃,你还说”。老师反复说:“历史都是胜利者写的,我作为一个失败者在写历史。”文姐姐笑道:“你写的哪里是历史,你在编故事。”大家躺在一堆。文姐姐接着问老师,“为什么女兵有这么多老公,这条规矩是谁允许的,谁定的?”。老师狡辩:“没办法女兵太少了,没人定……自然的选择……我们那时候男同志多”。文姐姐不相信,老师又坦白道:“我只知道高层的事,不知道底层的事情,这个不是制度规定的,是自然选择……高层是一夫多妻,底层是一妻多夫,真的是自然选择……跟牦牛一样,太少了只能100个人一头牦牛。”
    老师说话时被瑜伽猫踩在胃上了,疼的不行,只好道歉,“我承认,这个制度是我张主席定的,然后说当官的都一样,蒋委员长一样,阎锡山一样”。文姐姐追问是谁定的,老师赶忙又说我错了,这个制度是约定俗成的,我为这样的制度而道歉。瑜伽猫非常不满意老师的回答,站起来踩在老师胃上(案主说,父亲曾经胃癌,胃被切除了三分之一),文姐姐也说不行了,说有个很恐怖的想法,“既然你们默许的,那你要为这个制度负责……我们不听空话,我们要你自宫吧,光道歉肯定不行”。
    格格仍旧在角落的黑布后面,说我一点亮光都见不得,感觉被遮住了。文姐姐对老师说:“中国也有慰安妇制度,你说呀,为什么不敢承认呢?”老师说:“这是潜规则,不能说……女兵如同牦牛一样,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压根儿就没想过分配……下面的人如同牦牛一样,爱怎么分配就怎么分配……三皇五帝以来都是这样的,又不是我订的规则”。愤怒极了的文姐姐和瑜伽猫拿了棍棒,说这就是红军的慰安妇制度,你自宫吧,然后和瑜伽猫一起,用红布遮掩着老师,文姐姐作出一刀切了的动作,干脆利落。
    智光现在和格格一起躲在了黑布后面,老师还在嘟哝这是主席的特权,然后还叹道难怪我们周主席没有后代了呢。
    老师接着又唱起了山丹丹开花,说我没有错,我张主席把自己的牦牛都献出来了。我跑过来就是让你们选择性的记住这段历史,承认我的地位,承认我是地主,还得承认那片牦牛是属于我的。过了一会儿,降低了要求道,“至少你们承认我是当时那里的小地主”,文姐姐说承认你是当地的地主恶霸,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你回你的加拿大好了。
    文姐姐把割掉的东西放到了草草的左腋下,突然醒悟到说怪不得张国焘要来这里一趟,可算知道他来要什么东西了。
    老师转而请案主说:“我承认你是当地的一个小地主”,案主说完后,老师感觉有点劲了。然后老师大声说:“我终于明白了,认错了,我承认我个人有错,不能给红军抹黑
    我只承担我个人的责任”。文姐姐和瑜伽猫听到后反复压在老师身上。文姐姐说:“你要承认我们当时红军也有变相的慰安妇制度,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老师说我现在承担我的责任,我现在重新写回忆录,写着写着说道这些不是女兵,是女生,枪都没摸过。然后感觉很羞愧,说自己整个脸都是红的,感觉应为这件事自己也要从历史舞台退出来了。老师反复说,感觉很羞愧。对待女子就像是对待牦牛一样。
    老师引导案主太太(案主赶飞机场乘飞机送量子共振信息水给父亲)说,我看到这段历史了,我看到了这段真实的历史。然后说不要这些伪装了,身上没有这些光环,我不是什么张主席,是禽兽不如的人,此时,终于看到了女兵两个字,老师说终于看到她们了。老师接着向火苗道歉,说我不应该把货币强塞给你,你自由了。火苗说我肚子饿,老师让案主太太对火苗说:“我收回我的货币,我把粮食还给你,我不应该用我的货币强行占有你的粮食,我现在把粮食还给你了,对不起……”并让案主太太反复说会记住这段历史的,文姐姐让案主太太说“你们再也不用挨饿了”,案主太太反复说着。文姐姐想要面条和粥,有菜有粥更好。九妹加入了道歉,说我再也不腐败了。老师补充说我以后再也不多占女人了,再也不私藏女人的短裤了,说完很羞愧,慢慢退后,说以后要好好反思,然后躲在了格格旁边。火苗请案主太太回去马上做一桌热腾腾的饭菜面条给她们吃,以后再也不用挨饿了。过了一会,老师补充信息说,那些女兵没有裤子穿,出不来门的。案主太太对火苗说安息,让火苗这边安息了下来。
    老师现在觉得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人了,跑到格格身边,把围着格格的黑布解下来一个角落,又站在椅子的后面,认为现在是案主的祖辈,让案主说他说“你现在是顶天立地的人了”,老师说代表了长辈,背负了张主席的罪孽。
    接下来和解智光,老师让案主对智光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智光于是要烟,说没烟抽,只能拿烟斗,在得到了案主太太拿来的烟叶后很高兴。遵道在智光旁边,要求案主太太承认自己是个老红军。案主在老师的引导下对遵道说:“我尊重你的命运,你是1934年参加过红军的我的前辈,我们把你遗忘的太久了。”老师让案主太太反复说。遵道觉得自己是案主的大伯,智光也称和遵道似乎很亲密的关系。随即遵道打智光,说智光没有告诉后辈他的存在,导致后辈不祭祖。智光给遵道道了歉,遵道说自己此前一直在踢案主的肝部,撞草草的腹部,所以这一段一定要和解。老师解释说张国焘带走遵道的时候,还是很富裕的,参加红军过雪山那是后来的事,遵道委屈道“张国焘犯了错关我什么事”。新代表坐在椅子上,让案主太太对他说对不起,此时老师眼前出现了一座红军长征的纪念碑,随即请案主太太对新代表说会和后代祭拜你的,会好好教育后代记住这段历史,新代表很高兴。 老师总结说是案主爷爷的哥哥参加了长征,被忘记了。
    文姐姐要衣服穿,给我们热饭的时候要烧件纸衣服。智光要求写个排位给爷爷的哥哥,瑜伽猫在念心经给格格听,格格感觉好些了,不那么怕光了。文姐姐觉得他们都是革命的牺牲品,希望跟大家说明白。格格想点七根蜡烛祭拜她,且要烧点白色的纸,不要黑的,另外补充说还要五杯烧酒。老师说对火苗和文姐姐说对不起不应该另立中央。老师眼前的画面开始出现延安塔倒掉的情形,看到部队倒回头向南边江西、福建边境的方向走,说道“倒回去了,魂归故里……这些女兵是从江西出去的,部队都是江西福建一带的人,好像是福建长汀,江西宁国一带”,然后说道你们可以安息了,反复说魂归故里。
    文姐姐此时觉得自己肚子里很多脏东西,自己好脏啊,不停地往外冒,老师说把身体里不好的东西慢慢清掉。
    老师让案主太太对文姐姐反复说“妈妈永远接纳你们”(案主的身份现在是文姐姐的妈妈)。老师听到了苦菜花之类的歌,像是来自一部朝鲜电影,然后说这个案例像中国版的金姬和银姬的命运,都被美化了。
    文姐姐说刚才老师说的不对,实际上案主的爷爷和张国焘都是一样的,并不是代替张国焘背负历史的罪恶。
    瑜伽猫请案主说“我看见了你悲惨的命运,现在我把你的身体弄好,弄干净”。文姐姐和瑜伽猫都觉得好脏,想换身衣服洗个澡。案主太太帮瑜伽猫做出擦洗的动作,说你跟以前一样干净,完成仪式后把紫色的布盖在瑜伽猫身上,瑜伽猫安息了。九妹最有话对案主太太说,希望她告诉后代,不管什么原因,伤害别人伤害自己都是不对的,做事要经过大脑。
    (冰记录)。

  2. 本例,案主只说父亲腋下淋巴结肿大,恶性淋巴瘤转移,其他什么也不知,或者没有说。灵排中,呈现案主的父亲有胃部有问题,案主说父亲胃癌,切除了三分之一。呈现了腿有问题,几乎瘫痪,案主承认父亲走路也不行了。另外灵排中呈现父亲肝脏有问题,但案主说不知道。案主回到家,第二天反馈,说医生新诊断,父亲肝癌转移。灵排中呈现的这些问题是同一个问题。 忠正

  3. 感觉一直在批斗中,换了三次人,但我们几个搞批斗的,总是重复着一套相同的动作。姑且称自己代表了“另类女兵”吧,其实根本就不是“兵”,连枪都没碰过;我记不得是怎样成为这一种身份的,对于这一段不知如何表白的记忆,大脑麻木而空白。“男人”、“士兵”,甚至包括“母亲”这些字眼,我统统没有感觉了,我麻木了很多情感和记忆,只剩下身体的痛楚和羞耻,异常清晰。写历史的人往往有私心,抑或带有很重的私心。老师代表的那个角色,不就正是带着浓厚的私心而来么。这个世界仿佛总是男人的,而女人一再沦为其工具。有人只知道批判他国的“慰安妇”制度;却忘了低头看看自己,在那样争权夺势的境况之下,哪有多少所谓的崇高可言,只不过后人为了缅怀纪念,往往爱给历史镶上金边。在军队大迁徙中,我行在队伍里;我不是女兵,只是一名麻木普通的慰军女而已。就让我这样麻木下去吧,我只渴望能喝上一碗热腾腾的浓稠的粥,搭上两个同样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再有点小咸菜啥的,就更棒了。吃饱,洗净身体,换套里外干净的布衣,躺在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地方,这是多么多么惬意幸福的一刻啊。我愿在这麻木的幸福中永远沉睡过去。 瑜伽猫

  4. 这例一上场,小九妹就蹲在那边,接下来一个接一个代表蹲下,好几个代表蹲下来,那个动作就是露天拉大便的姿势。不久,我看的场景是在陕西。然后就看到了过雪山、草地的场景。然后看到了衣衫褴褛的红军,我说1934年,参加了红军。 忠正

  5. 我代表了也参加长征的红军战士,开始艰难地匍匐前进,爬了很久,感觉途中饿死了。饿死后,感觉灵魂在饥饿中,饿得不行,只想要吃的,可是那么一点点吃的竟然那么困难。案主给我送来吃的东西我就安息了。~~~~火苗

  6. 我代表了红军里的女兵,其实不是女兵,是随军供男士兵玩乐的军妓而已,心里气愤但不敢反抗,在长征过雪山时饿死了。死了后找到当时红军的张主席,逼问他是谁同意默许了这条变相的慰安妇制度,让我们这些随军的女兵哑巴吃黄连,有冤无处诉。但他嘴硬不肯说,我怒了,毫不犹豫的把他自宫了,将割下的生殖器塞到案主父亲的腋下。张国焘为了要回自己的生殖器才不远万里来到灵排现场,说了一大堆当年红军的内幕,但直到他承认红军里面也有变相的慰安妇制度我才愿意把生殖器还给他。承认了这一制度后,我感到当年陪伴过数不清的男人,但都不是我的丈夫。回到故乡,妈妈愿意接纳我,当年那些男人留在身体里的污垢开始排出来,我渐渐的感到自己干净了,向案主要套新衣服又要了顿好吃的就安息了。文姝人

  7. 这个个案中,我绝大部分时间在代表张国焘,感觉在加拿大写回忆录,是选择性写回忆录,刚开始对那段历史感觉很不满,明明我当时还是在陕北的一个地主(地盘的主人),怎么后来我就莫名其妙失去了地盘,我感觉很不满,要把那段历史写出来。但我内心还是很怕老毛的,我写历史时,既要写清楚我的地位,也不刻意去刺激老毛。后来写历史用左手写了。刚开始写的回忆录还是有人看的,后来写的回忆录就无人问津了。我穷困潦倒,也想过靠写回忆录挣一些生活费。后来连生活费也挣不回来,就住进了老人公寓。写回忆录时,是做了很多美化处理的,如把牦牛分给士兵吃,照顾女兵。后来感觉“照顾”两个字很不贴切,后来干脆就不提女兵了。在灵排中,几个女兵缠着我,非要我把女兵那段写出来,我不想写,后来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就只好写。但羞于启齿,我就只好改成了很文雅的词“一妻多夫”,“一夫多妻”,其实均不是妻和夫,只是性伙伴,但我开不了口,因为我习惯了美化。后来那些女兵指证我霸占了很多女兵,最后我被愤怒的女兵把生殖器也割掉了……最后我道歉忏悔,但我也希望历史上承认我是陕北的一个小地主,因为我当时确实是地盘的主人,没有我,就没有老毛的落脚地,要承认我哪怕是一个小地主,那是我的底线。当案主向我承认,我曾经是一个小地主后,我得到了满足,有了力量,我愿意承担起我的过错责任。原来我的生殖器被藏到了案主前辈的腋窝下了。我道歉忏悔后,把生殖器还给了我。 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