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365)2012年2月25日,第二例,(20120225B),父亲偏瘫十年,成为植物人四个月(前世姊妹花情债四条命)(北京)。

  2. 第二例:父亲昏迷4个多月(2011年10月21日开始昏迷)
    一开始,还不知道谁是案主时,遵道见到案主就说你离我远一点,老师开始唱“咱们工人有力量……”,小九妹感觉到想睡觉。案主说了自己要解决的问题。
    草草:感觉很兴奋。
    梦鹿:感觉有东西套住自己的右小腿。
    九妹:对老师说,你戴着眼镜干什么。还说喜欢小九妹,她淘气也喜欢。
    小九妹坐在地上,遵道用膝盖顶小九妹背部。
    老师:感到胸闷,背后有东西,还唱着歌,感觉上气不接下气。
    九妹:对所有的人说,我看你们谁不听话,都老实地干活。
    瑜伽猫:一个人满场转。
    梦鹿把手搭在蝴蝶的肩膀上,草草在梦鹿的后面,抱着梦鹿和草草,三个人一起走。小九妹在地上爬行。草草和本杰明听到老师唱歌就想踏步走。
    老师:看到有人造反,打砸抢,说,我们造反有理,自己身上有一个黄色的挎包。
    明亮:躺在一排椅子的后面,说,做了该做的事,也做了一些坏事。
    老师:说,我们造反有理,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
    蝴蝶和草草打九妹,说她假正经,梦鹿用黑布绑九妹。小九妹和九妹是一伙的,蝴蝶、草草和梦鹿是一伙的,两伙人扭打在一起。
    老师:一直说,造反有理,还看到墙上有个毛主席像。
    明亮:说九妹代表了案主父亲的以前,自己代表了案主父亲的现在。
    九妹:说,我死了也不放过你们,老猫不在家,耗子上房扒。
    老师躺下,格格一脚踩老师的右腿,另一只脚踩老师的心脏位置。(案主父亲心脏安了三个支架。)蝴蝶、瑜伽猫、梦鹿从九妹手中抢到了位子,坐在了九妹的对面。九妹把他们坐的椅子放倒了,说,要倒都倒,然后把他们拖走。有人说,死了好多人啊。
    九妹:把椅子都收集起来,放在自己的周围,说,让你们干活也不好好干活。
    老师:说,我还可以为党工作很多年呢。
    梦鹿:对九妹说,这是我的位子,把位子还给我,我死了都不瞑目。
    格格坐在老师的胸口,文姝人躺在老师身边,用粉色的布将老师的两脚绑住。梦鹿坐在地上,九妹将椅子放在梦鹿头上,说,让位子压死你。
    老师:说,我现在要看《人民日报》、《工人日报》、《求是》、《瞭望》。
    遵道:说,案主父亲自己都不想醒,太累了,案主父亲头后部受过伤或是挨过打。
    九妹:说,案主父亲年轻时很强势,心不坏,说看谁不服。
    遵道:说,我不起来,我不想起来。
    老师:说,我做错了什么事。
    梦鹿:说,我好恨你们,我死不瞑目,看到了好大的房子,房子好阴暗。(案主的爷爷是工人,当过矿工,78岁去世,奶奶也是70多岁去世。案主父亲是教师,2003年小腿萎缩。老师曾代表了案主的爷爷和父亲。)
    草草:想拖住九妹的腿,怎样也不让她甩掉。
    九妹:最欣赏小九妹,对其他人的态度就是:听话就成,谁不听话就整谁。觉得自己好强势,拖走梦鹿,过了一会梦鹿又回来,九妹说梦鹿是冥顽不化。
    格格:代表了案主的祖先,感到怨恨,先打案主的爷爷,再打案主的父亲。
    遵道在明亮的身边躺下,文姝人盖着白布在遵道旁边躺下。草草拖住九妹。老师感觉很高傲,想要走正步。格格掐案主父亲的腰。九妹回到椅子上,在小九妹身边坐下。
    明亮:很喜欢现在闭着眼的感觉,因为工作得罪了很多人,但心怀坦荡,感觉认命了。
    九妹:心态平和了,感觉自己老了。
    老师:脚上拖着的布被文姝人踩住,走不了,瑜伽猫也来拖住老师。
    明亮:感到为女儿感到骄傲,女儿比自己强,很欣慰,觉得案主父亲是个文绉绉的人(文章写得很好。)
    梦鹿:看到有两个灵魂在老师的腿上,左边的那个重一些。
    文姝人:把遵道和明亮的脚也绑上粉色的布。
    格格:对明亮说,你帮我培养了一个很能干很优秀的后代,不然早就把你拖到地狱了。
    梦鹿感觉刚才呆在很黑暗的地方。文姝人和瑜伽猫一人一边扯住老师的脚不让他走。(案主父亲的腿从2005年开始不能走路了。)
    九妹:搂着蝴蝶,看明亮很舒服,看到孩子很喜欢。
    明亮:说,女儿很厉害,但也不要太厉害了。
    老师:说,喝酒,还能喝,还能为党工作5—8年。
    九妹:感觉自己心不坏,就是不能被人压迫。
    老师:说,腿脚很痛,痛死啦,干嘛把我搞得半死不活,我没死。
    瑜伽猫:看到老师痛很开心,不停地打老师的脚,看到老师右脚后跟都烂了。瑜伽猫还把腿压到老师腿上,文姝人把腿压在老师的心脏位置。
    明亮: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很拼,拼过头了,关注女儿胜过关注妻子。
    梦鹿很恨九妹,想把九妹的腿搞掉。
    老师:推开瑜伽猫和文姝人,说,我有老婆,你们跟着我干嘛。(格格觉得这是案主父亲前世的纠葛。)
    九妹身旁坐着蝴蝶,九妹的双腿也分别被草草和梦鹿绑起来。(九妹和老师此时代表了同一个人。)
    老师:说,一对姊妹花(文姝人和瑜伽猫,文姝人是瑜伽猫的姐)。
    梦鹿身披黑布,草草身披白布想要把案主父亲拖走,但是他太顽强了。文姝人、老师和瑜伽猫三人躺在地上都觉得口渴。(案主说自己的老奶奶是个很强势的人。)九妹让他们干活,梦鹿被绑起来关进黑屋子里,梦鹿此时好像是代表了丫鬟抢了九妹的位子,被九妹弄死了,分成了几块。
    老师:左右两边分别是文姝人和瑜伽猫,现在不赶他们走了,搂着一对姐妹花。
    九妹感到手发木,用脚踩草草和梦鹿。瑜伽猫开始打老师。九妹把老师从地上提起来又放下,不停地摇晃他。蝴蝶也不喜欢老师这样。九妹感觉自己现在和格格是一个人,将瑜伽猫和文姝人踢开,说,你怎么这么窝囊,我把他们踢走了,你还不起来。
    小九妹:觉得自己是个男的,从小就被人喜欢,超级享福。
    老师:说,我不回家,我要陪文姝人和瑜伽猫。九妹逼着老师回家,要打老师。老师求饶,同意回家。
    梦鹿:说,我是被整死的,说案主父亲头里面有一寸的东西被堵住了。
    格格:代表了案主的长辈,想要躺在明亮身上,说明亮不想起来,想要睡过去。
    九妹:要求老师跪着、磕头、忏悔。
    老师:说,我想离婚,我受不了了。九妹继续打老师,说,我叫你离,边说边打。老师诅咒九妹,还说不回家了。九妹感觉代表的人活着、死了都强势。九妹把老师拖到椅子后面。
    梦鹿:说,案主父亲病情严重,脑袋不舒服,很想吐,时日不多了。
    明亮:说,自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不想睁开眼睛。
    格格:说,自己要带明亮走,没有离开他的理由,很开心明亮回到身边了。
    梦鹿:突然说,好开心。
    老师:说,与其窝囊地活着,不如死了,我的心在外面,根本就不在这里。格格感觉九妹是再上一辈。(案主说九妹像自己的老奶奶。)
    文姝人:很渴,要水喝,喝了3—4杯都不够。瑜伽猫说,和老师躺在一起时不渴,一分开就感到很渴。
    梦鹿和草草很高兴地扯老师的脚,用红布各缠一只,说红色是复仇的颜色。老师很享受一对姊妹花陪在身边。
    梦鹿抢到位子,和草草一起坐上去,用椅子挡着房间门不准老师出来。九妹说,不信关不住老师。
    明亮:感觉身心疲惫,没什么可牵挂的了,命吊在这里,只有心在跳,没有一点力气,如果走也会很坦然。觉得女儿应该温柔一些,不要太强,会很挂记女儿。
    格格:说,女儿比父亲优秀。格格与明亮躺在一张床上,就像小时候乖乖的,很舒服。
    文姝人很渴,到明亮身上吸血。梦鹿感觉麻木了。九妹说,活着没放下,死了你们也放不下。瑜伽猫和文姝人救老师,让老师把脚伸出来。九妹力大无穷,赶走文姝人。
    小九妹:对案主说,帮父亲完成遗愿,尽到责任,他想去就去吧。
    文姝人、瑜伽猫、老师都感到口渴。文姝人到明亮那里吸血,快把他吸干了。
    明亮:说,该得到的都得到了,该欺负的都欺负了,该还的就还了,我都已经看透了,走也行,不走也行,感觉到了女儿的用心。
    小九妹:看到了葬礼,案主父亲安详地走了。
    案主代表父亲对九妹道歉。梦鹿感到头疼,想吐。
    九妹:说,案主父亲的寿已经到了,说梦鹿做鬼都窝囊,一点稳当气都没有还想做老大,简直是痴人说梦。
    老师:看到文姝人和瑜伽猫来救自己,就感到清醒了,感觉从纠缠中出来了。
    九妹:说没有怨恨,案主父亲如果清醒也就是几天和家人道别来的。
    案主:对九妹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我尊重你们的命运,谢谢你管教我的父亲。
    九妹:对案主说,在你们那里陪你们,到这边陪我,都挺好的。
    案主:对文姝人和瑜伽猫说,谢谢你们陪伴我爸爸。
    老师:说,我现在精神好得很呢。
    小九妹、文姝人、瑜伽猫说,我们自愿让案主父亲起来,但也起不来几天。
    案主:对格格说,谢谢你陪伴我爸爸。
    格格:对案主说,处理好外面的事再来找我道歉也好。
    文姝人:对案主的道歉没有感觉,说,你代替不了你父亲,还说看到了文革时的场面,现在感到口渴,从九妹、小九妹脖子那里吸血。九妹想要躺下。
    案主:对文姝人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
    文姝人:说,小九妹会越来越困。
    小九妹:说,我不让你吸,你就吸不成。
    文姝人:说,我以前从你们家死人身上吸不到,就会从活人身上吸,感觉想要咬小九妹,吸得很舒服。然后就到处吸血。
    遵道:说,不想走,只是想躺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下,说女儿小时候很会撒娇,一想到女儿就有一些不舍。但明亮说已经没有牵挂了。
    案主:对瑜伽猫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文姝人觉得自己很干瘪。
    案主:对代表父亲的明亮、遵道说,我还需要父亲,请你继续陪伴我们。
    瑜伽猫和文姝人吸老师的血,觉得舌头越来越长了,并且已经把老师吸得很干了。
    文姝人:说,我们还是附在她身上吸比较好。
    老师:对文姝人和瑜伽猫说,我以前喜欢你们,现在我不喜欢你们了。
    瑜伽猫:说,没有要你说喜欢我,只是想听一些温情的话。
    文姝人:开始回忆往事,不要老师再说了,再说就要掌嘴了。唱起来“一对姊妹花啊,真呀真漂亮啊,为什么偏偏遇上了薄情郎,骗财骗色骗感情,害得我死了老父亲,让我上街来卖艺啊,来葬老父亲啊。”
    老师:连忙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把骗的钱还给你们。
    遵道:希望案主用亲情来挽留自己,唱着“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瑜伽猫:觉得肚子好痛,文姝人安抚瑜伽猫,说,妹妹好漂亮,感觉妹妹要生孩子了,希望孩子生下来。
    梦鹿:唱着“友谊地久天长”。老师代表了案主父亲的前世,还钱给文姝人。
    文姝人:感觉在边说边打快板,唱着前面那段词,还说,薄情郎啊薄情郎,抛下一对姊妹花流落在街头,没有钱葬老父亲,没有钱给妹妹接生,很害怕,孩子生不下来,急都急死了。瑜伽猫没有力气,小孩和瑜伽猫都死了。文姝人很痛苦,大声喊叫,很痛苦。
    遵道:问案主父亲是否吸烟。(案主说以前吸烟喝酒,但是已经很多年都不吸烟喝酒了。)遵道代表出去吸烟了。
    老师和案主一同对瑜伽猫说,对不起,我尊重你的命运。
    遵道:吸烟回来,说,案主还是很牵挂着女儿,女儿管着父亲不让吸烟,父亲感到很享受。
    案主父亲的前世害死了四条人命:姊妹花以及他们的父亲和未出生的小孩。瑜伽猫和小孩要盖红色的布,文姝人要盖白色的布,以示冤屈。文姝人需要老师的真感情来化解,说,如果不了结,永远在你们家闹,说自己已经成了吸血鬼。要老师安抚妹妹把孩子生下来。
    老师:对他们说,我会记住你们,我完成你们的心愿,让孩子生下来,养好他。我承认这段感情,你很漂亮,很温柔,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瑜伽猫:心里没有恨,只是想要听到温暖的话,但是老师心里干枯了,瑜伽猫说他没心没肺。
    格格:代表的奶奶对案主父亲感情很好,躺在案主父亲的床上。
    明亮:说,自己的灵魂已经跟着格格走了。
    文姝人:唱着歌,瑜伽猫说歌声好美。文姝人接着对老师说,要死要活就看你自己了,我已经在阎王那里告了你的状。
    老师:说,这件事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格格带着明亮走了。
    文姝人:感觉与案主家的死人有关,一直在吸死人的血,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吸活人的血。
    瑜伽猫:要老师说,我既要了你,就要好好爱你,好好照顾你。但老师没有感觉,脑子里、心里一片空白,说不出来。
    文姝人:感觉到案主与父亲有距离。
    小九妹、文姝人感到案主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了。遵道想要案主拉住明亮,把他拖回来。
    案主:对老师说,爸爸,你压抑得太多了。
    格格:说,案主父亲身心不合,需要真情才能感动。案主拉明亮,但明亮不愿意回来,说,已经没有牵挂了,该还的我会还的,拉我回来我很痛苦的,我躺在这里很好的。
    文姝人:听了明亮说话很生气地说,生生世世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和你的家人的,你自己可以不管,但是有人会管的。
    明亮:说,我拿命还给你,不拉我也会走的,干嘛非要我受折磨。
    格格:说,走了是一种解脱,灵魂已经和我走了,只有身体在受折磨。
    老师:说,父亲和女儿只是过客。
    案主:反复说,文革时,你挨得太多了,你不用伪装自己了,不要压抑自己的感情了,你压抑得太多太多,你为了我们全家把自己都榨干了。遵道和老师听了都感到有能量了。
    瑜伽猫披着红色的布,文姝人披着黑色的布,拿着红布把场上的人一个一个盖起来,然后手上拿着红布边走边抖,好像是在到处放火。瑜伽猫也在放火。
    文姝人:说,烧吧烧吧,感觉是地狱之火在烧。明亮说的话把阎王激怒了。
    文姝人:说,治得好病,治不了命。同时感觉到自己好热。想说300年。然后脱掉了黑布。
    遵道说有点失望,于是也走了。
    老师:对瑜伽猫说,我既要了你,就应该好好地爱你,好好地照顾你。
    文姝人:说,其实我们喜欢你,我们也想帮你,火已经烧起来了。
    老师:说,我这辈子的自己面对了。然后有股力量把老师拉出场,往门的方向拉。
    遵道和明亮早已在场外,瑜伽猫和文姝人也都走了。

  3. 第二例我看见明亮就感觉到他代表了案主的父亲,我感觉他非常有文采、有才华,我代表了案主的祖先,对后辈有怨气,先打爷爷,再打父亲,掐明亮的腰。我莫名其妙把三根东西放在明亮的身体上,跟明亮躺在一起、非常舒服。我不想明亮这么痛苦,我把他的灵魂带走了,明亮也非常愿意跟我走了,只留案主痛苦的身躯(遵道代表身体)……格格

  4. 和姐姐相依为命,对案主前世深深眷恋,案主前世尽享齐人之福。可惜碰上的是薄情郎,我将临盆时姐姐还在卖唱筹钱,那般凄美动人的小曲儿,只筹到小小银钱,不够请稳婆。 可怜我除了姐姐手无足措,再无人陪伴。胎位倒置,我渐无力昏迷,失血而亡。好不容易有个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情郎的心却很空洞遥远,我不需要他说什么对不起,其实我不恨他,仍留存着一腔爱意。只要他真情款款地对我说说话,能让我感到温情,我就可以满足,可以放下了。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我既要了你 就应该好好爱你 好好照顾你”这么几句简单的真心实意话,我未能及时听到;撕心裂肺的忏悔和表白,也未能触发。魂魄跑了一部分,并不代表灵魂能够上天堂。火已燃烧,就让它烧吧。 注:这一例案主戴墨镜,试图掩饰一点,不知是否同此有关,我个人感觉信息相对不是十分顺畅。from yogacat

  5. 代表了案主父亲前世的姊妹花情人,被薄情郎母子骗财骗色然后被抛弃,气死老父亲。姐妹俩只好上街卖艺打快板,唱歌,流落在街头。妹妹在生孩子时难产,母子都没有保住性命,我因此悲愤而死。死后我是有怨恨的,走投无路在阎王爷跟前告了状,只希望听到薄情郎几句真情话语,再无他求,希望他对前世的过错忏悔来减轻罪过,可是他连这种简单的要求都不能答应,还大打出手自以为强大没人能奈何他,让我们失望至极。角色在这时转化了,我和瑜伽猫变成了鬼差开始放火,冤魂的怨气和怒火在案主父亲及几个祖辈上烧,灵排就这样很遗憾的结束了。文姝人

  6. 这例父亲是植物人,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肉体也想早点离开,但外人不让离开,感觉肉体很痛苦,还不如早点离开的好。本例阳寿已到,无法再挽留。本例让我们对植物人有了更多的了解了。 忠正

  7. 这个案例一开始感觉很强烈。后来我抢到了自己的位置,就觉得舒服了。有两个时段我觉得头痛欲裂,又时而昏沉欲呕,呕又呕不出来。看到一片大脑组织中间有个地方被黑色的东西堵住了。感觉很不祥,案主的父亲已经时日无多,可以不要再做些无谓的努力了。—————梦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