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个案中我代表了枪手,对战争和开枪的个案较敏感。老师提醒我开枪是枪手,和手有关系,手指弯曲和开枪扣扳机有关系。我也想过自己为什么对开枪这么敏感,但没想到枪手这个词,老师算是又解开了一个谜。每次解开一部分,我的身体就会轻松一部分,但同时心理也会承受不小的冲击,有的冲击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每次看新病例的留言,看到求助的病人和我当时一样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时,我很心痛,也会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不断的个案和代表完全让我彻彻底底信服了因果之说。我是个病人,可我更像是一个不断认识错误改正错误的罪人。身体一路好起来,心路历程也起起伏伏。有的个案让我很震撼,碰撞着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甚至因为太震撼我一下子接受不了不得不先让自己蒙头大睡。这就是一个治人的过程吧,而不仅仅是治病的过程。好在我很快调整也罢,花点时间调整也罢,我总是推着自己向前走了而不是固执的留在原地。我的心灵经历着一次又一次洗礼,我的身体也一点又一点的被扭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