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16日,第二例(20101016B),处理鼻炎。鼻炎7年多,而且手术过,但总好不了。排列进行中,有一位代表正确说出了鼻炎手术过的位置。并且用布把其中一位代表盖起来,那位代表代表的是伤口。其中有2个代表的是鼻涕等,另外有代表纸巾。随着排列的进行,鼻涕是代表的外祖母。原来自己的妈妈有一位生母,一位养母。生母几年前去世了,她舍不得案主,就来一直打扰案主,想让案主要尊敬其自己的母亲。案主承认对其母亲不是太尊敬。案主答应会尊敬母亲,外祖母才安息下了。

 
  1. 我是绿子,也是这次参加排列个案宝宝的母亲。作为代表第一次上场,将信将疑的我慢慢的进入了状态,也许在潜意识里,“水知道答案”这本书进入了我的身体,武志红的“家会伤人”等让我感觉到一些东西。知道家排,但从来没去做过。
    上场以后,脑海里充斥了很多思想,心理学的,思考的,感觉的。很多很多,想得最多的是“现在的我是真的吗”,我的感受是我的,还是灵赋予我的?
    慢慢的,我内心升起一股力量,想要把场中正在跳舞的代表拽下来,我感觉她是妖娆的,无耻的,但我不想自己去做,希望有人帮我去做这件事,老师对我说:“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克制着自己想去拉她的冲动,这时另一个代表想来帮我,顿时觉得有股力量了,把那个跳舞的拉下来了,躺在角落里的代表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觉得她应该在场中央,我和另一个代表(现在知道她是丽丽:),很喜欢她)结果角落里的代表不原意。她就想安静的躺着,而我却不断地在场中安排每个人的位置,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我想去安排,嘴巴里还不停的想说,总算场子的每个人的位置和状态如我所愿,清静了。而我突然看到有两个人不服从我的安排,背靠背直直的站着场子的边上,我觉得她们像极了鼻涕,直直的,讨厌的鼻涕。而且就在案主的鼻子右边站着,很固执的存在着。刚才跳舞的代表不停的在扎马步,我也感觉她想在案主的鼻子里站下来,但似乎是有些滑,站不稳。
    不知不觉,有两个代表坐在了椅子上,我在旁边看着,突然悲从内心升腾起来,难言的悲痛,有种悲哀。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代表像极了案主的外婆,他的亲外婆,他的外婆想他了,也担心自己的孩子,也就是案主的母亲,她想要呆在案主的鼻子里,让他记住她,让他多陪陪母亲。我不知觉的做了案主的母亲,与其他代表外婆的代表抱头痛哭。那种委屈,那种渺小,那种不被孩子惦记的悲哀,那种无助萦绕在脑海里,我忍不住大哭:孩子,你要记得常陪陪你妈妈,你妈妈很想你在身边多和他说说话……我的角色已经模糊了.案主就象我的孩子.我抱住他,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