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一直听不清楚案主说什么。这个排列开始后我才知道案主是位女生,才知道她准备处理自己的性别倾向。我以为他是男生。

  2. 老师叫“她”上去时,做了解释,说见“她”坐在场地正下方,状态“与众不同”,表情,气色,行动都不大“良好”。故临时决定叫她上去,给她处理一个问题。老师与之反复确沟通后,案主决定了处理“性别倾向”。

  3. 老师请她选择一位来宾代表她自己,站在场地中间,然后请在场的来宾上来十多个,围成一个圈。老师引导大家双手自然放下,稍稍调整双脚(不要形成‘八字’形),静静等待有力量推动子自己行动。老师一边引导大家,一边提示: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用脑。不用去想什么,感觉到什么,就做什么。

  4. 很快我感觉到左边肩膀有股力,但是大脑里什么都不明白,于是我试着移动,先后退,再左右看看,再向右退,停留,站立,再感觉,再退了一点点,坐下,停顿,躺下,感觉刚刚好,于是闭眼。那时的我很安于此动作。

  5. 场上的代表们在我躺下之前各自“运作”着。有人移到墙边,靠墙而站。有的人坐着—盘腿而坐。有人站着,沉默着。有人站着一脸“笑嘻嘻”的笑容,可能是感觉场面太好笑了。有人闭眼低头。有人任由他人推推搡搡。有人如着了魔,闭着眼睛做出怪异的动作,让周围的人忍俊不禁,连连发笑。

  6. 我躺着躺着,渐渐感觉身体不舒服,我躁动,突然觉得场地上有人“应当”躺下。于是我不满的在过去,拉起对方就摔,几番努力,摔倒了一个。我站着,低头,手握拳头,一边喘气,一边感觉,我的眼神好“邪”,我低头侧眼“搜索”着什么。—突然,又觉得场地上另一位“应当”躺下,于是我“杀气腾腾”的走过去,准备抓起对方摔。对方因为看到过我摔人,惊慌的逃命,她一边逃一边惊叫……甚至喊要退出。我完全“没了理智”,只管恶狠狠的追她、抓她,她冲到后门,不知道为何没冲出去,快速反身冲进场地,我再追,这时有人“仗义”而来,意欲阻止我,我立即对来者进攻,准备“清除障碍”,老师过来了,说:她叫你倒下,你就倒下吧。对方愣了愣,躺下了。—她穿着裙子,我要真摔她的话,场面一定很“残酷”。可是,我那时就是心有气愤,不满,就是要“放倒”她。

  7. 我很累,我站在场中间,身体中有说不出的力与难受,我握拳,低头,忍受着,继续我低头侧眼“搜索”着。此期间有人过来不断指责我,与我“交涉”,说我不应当打人,我哪里想打人?我只觉得他们应当躺下的人没躺下,我同时渐渐升起对多个人不满的情绪。

  8. 我又找到该倒下而没倒下的人了,我再出动,这次冒出一个“陈妖精”,此人极瘦,清秀,却无比“英勇”,她一过来就向我进攻,连打带踢的,煞是凶狠,有两脚踢中我的腹部,很痛!一边打我一边冲着我喊。我几次想放倒她,可是没成功,加上有人在中间“劝驾”,老是妨碍我。—不知怎么的,对方突然冲过来,抱着我,说:你打我!你打我!我回应:我不想打你,我只想放倒你。并趁机放倒她,可是很难,于是我抱着她,一边扔她的身体,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压她,最终与她一同倒下,她很愿意与我一同倒下似地,她翻动着,倒在我的身上,还说:倒就倒吧,我愿意与你一起倒下……

  9. 我抱着她,她抱着我,我们抱团而躺,彼此都好用力,好像怕对方跑了似地。

  10.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来打抱不平的,她打我只为路见不平,之后她希望我打她而不是其他人,并愿意随我倒下。我的天,那时的我,只会撂倒需要撂倒的人,哪里会领会她的用心丫。

  11. 在此过程中,一位在台上音响旁边的男代表一直用身体揣音响,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很是“引人注目”。后来他揣着揣着,连同音响一起倒在地上了,还不时的发出怪叫,如“冤魂”。不少人在笑。

  12. 老师一直不管他,任他“发挥”。老师只是看看我们这边的情况。过了好一会,听着音响旁边男代表“凄惨”的怪叫,我突然想过去陪陪他,感觉这样他会好受些。于是,我松开抱着的女代表,慢慢走过去。只见他躺着,眼中有少许泪水,不停用手和身体撞地面或音响。—我拉起他的手,啊,那是多么冰冷的一双手呀!手是那样的黄,如尸体!他的手臂僵硬。我怕他的头撞疼了,去扶起他的头,他的身体很硬很硬,我不敢松懈,怕他的头一下“弹”回去撞疼了,慢慢的,我扶起他的头,放在我的腿上,他睁眼看看我,看了好久,流着泪,没有表情,突然他闭眼,不停摇头,哭泣,鬼叫,手也不停的打着。

  13. 他没有对我不满,我也非常平静,我甚至在他睁眼时笑了笑。似乎他心中有无限的不满夹杂着愤怒、悲伤。他就这样哭啊,叫啊,撞啊……我大部分时间就静静的陪护着他。

  14. 有人来看他了,是案主。她哭、磕头、诉苦、询问、哀求、拉扯着……看的出案主极为依赖父爱。也因此极为痛苦。又来了两个人来看望他,有一个去摸他的腿,我突然很烦,厉声呵斥对方,对方立即收手。案主继续诉苦、询问、哀求、拉扯着……我觉得好烦好烦,我觉得她太纠缠了,我要求她马上走。—而地上的他好像会因案主的表现时时呈现出强烈的反应。身体弹起更高。声音更大。手打的更用力。我很生气。我叫她走。我站起来用力一挥,打她的头,她吓了一跳,怔了怔,慢慢起来走了。旁边的两位也起来离去。案主边转身边哭诉:没有爱我。旁边的两位扶着她,我刚刚平静下来,她这样一说,我火了,对准她的背就是一拳,并说:谁不爱你了?!几人回头看我。我理也不理,继续陪护地上的他去了。

  15. 老师解释,案主的父亲去世前得病时,就是这个样子。案主的男性倾向与她承担父亲的责任有关。案主说:我父亲去世前我就是这样,男性倾向。老师没有再说什么。让大家继续随感觉移动。

  16. 场上的移动渐渐更加慢、更加少了。其他几位陪着案主在场上哭。慢慢的,我好像放心了,放下他,回位置躺下了。过了不久,案主“意犹未尽”慢慢的又去了看望地上的“爸爸”。我哪里放心的下,爬起来走过去,扶起他的头,放在我的腿上。我默默的陪伴着他,觉得可以带给他舒适。而他也好像很接受。从不反抗我。对案主的到来及诉词,他好似被激起很大的情绪,反应一阵一阵的大。让案主更加揪心。我大部分时间平静。

  17. 老师长时间的看着一切。偶尔会说一句:让它再放一放。再走走。(即:让灵力再释放释放。让灵力推动排列再继续走动走动。)

  18. 老师总是那么耐心的观察着一切。总是那么尊重排列自然进行,最大可能的让排列随灵力呈现、自动平衡。

  19. 老师过来,问了案主谁曾陪护病中的父亲的。问是否其中一位像她母亲。问我是否像她奶奶。之后,老师带案主对“爸爸”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说了两次后。“爸爸”的反应不断。看的出他内心有太多太强烈的情绪。老师又带我对案主爸爸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我低头,不愿意说。老师说:试试。看能不能说。我不愿意。老师再推动我说。我试试说了。没有如何感觉。

  20. 我扶着地上“爸爸”的背,与过来的男代表们把他放在地毯上,让他在柔软的地方“再放一放。再走走。”

  21. 案主过来,跪下,致谢。并有少需担心。我解释:他能够代表你的父亲,必定有很深的因缘,他会因此同时处理自己的相关问题。是好事。不必担心。

  22. 此次堀尾忠正“灵力医学系统排列”结束时,这位“爸爸”对这位“女儿”说:你要坚持下去。你会很好的。你一定会成功。有一天你会活的很好。看的出,做了相关代表,大家已经默默的建立了非同一般的感情。这位“爸爸”还说:我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说。我只知道我说了。他还反复说:我今天完全放空了。哈哈哈哈,我的观点正确!

  23. 自小我的文采出众,因此出名。高一时写的游记被赞叹为“散文诗”。常常提笔思如泉涌。近十五年几乎不写什么了,加之进修的功课让我变的“单纯”,写起东西来,几乎不用形容词和比喻了。可此次排列后,发现记录时,常常有“词”跳出来,“跃然纸上”。呼呼~不可思议。—今天写字时看到,我的字体又有所“收敛”了,变的更加“柔和”、“规矩”、“舒畅”。—而忠正老师本人在那一天也变的爱喝水了,先是一次喝一口,再后来一次两口,再后来一次一杯两杯的喝。呵呵呵……真所谓参与了,就会在灵力场中默默被“完善”。善哉!妙哉!

  24. 大家说我“暴力”。我冤枉。我那时身不由己。我那时的眼神好凶好邪恶,我自己都不喜欢不接受,可是没办法改过来呀。—平时的我,眼神淡淡的,空空的。—同时我在想,我在成长中经常挨打,会否导致我在排列中经常呈现暴力形象?我心中有压抑的怒火。为数不多。—我在排列中并非想打人,而是排列中的我,常常想把不“自动”倒下的人“放倒”。对方一旦不主动倒下、有躲避或抗拒倒下,我就会“武力”解决(脸红……)。

  25. 此排列结束后,我去洗手间,一个念头闪现:我是否有代表案主父亲的情绪?我是否有代替他来说话做事。他不能表达嘛。

  26. 后来我对案主说:或许有时我代表你父亲的情绪。你好纠缠的对父亲诉苦时,我就烦。你或许可以平静的诉苦,平静的询问,平静的问候……你的情绪会影响你父亲。而你父亲在与不在,你的生活都是靠你自己的。只是你没停下来去想一想,你没有父亲真的没法好好活着吗?你是否抓的太紧?……我于此案主随萍水相逢,却有甚深的因缘,此处暂不公开。

  27. 关于—“老师解释,案主的父亲去世前得病时,就是这个样子。案主的男性倾向与她承担父亲的责任有关。案主说:我父亲去世前我就是这样,男性倾向。”—我的解释是:弗洛伊德指出,来到世上的女孩是因为贪恋父亲,来到世上的男孩是因为贪恋母亲,案主与父亲因缘甚深,在她来到这个世界时就已经开始承担父亲的责任了。并不是父亲去世后才开始的。弗洛伊德的观点,明心见性的高僧都赞同的。

  28. 这位案主曾经使用过我的量子共振信息水,每次见到她,让我很困惑,我总以为她是小男生。周日那次排列,她也参加了,但脸色焦黄,缩着脖子,感觉在场所有人中状况最差。也曾经听说,有心理咨询师给她处理过,越处理,状况越差,她已经放弃了心理治疗。以上文字记录者是一位平时很温柔的女生,但在灵力场作用下,武功高强,摔跤不断。在排列过程中,一位男代表把音响挤倒,然后自己仰天跌倒在地鬼哭狼嚎,我问案主,“那位是谁?”,案主回答“那是我父亲,中风瘫痪四年后去世,病中他就是那个样子的。”排列结束后,案主的脸上放光了,脖子也不缩了,身高也看上去高了,应该会高1-2厘米。而且她穿的如男生的衣裤,套在她身上,越看越不协调,她也感觉到那身衣服的打扮让她有些尴尬,性别问题应该开始纠正过来了,随着灵力场的作用,在此后的几个月时间内,她会越来越向女性发展。忠正

  29. 案主在排列一结束就重复说:我现在排列完感觉好轻松!(原话不记得了,大概这个意思)—呜啦啦

  30. 谢谢乌啦啦完整深厚的文字功底!好感动,好痛快!向伟大的忠正老师致敬!看海

  31. 我觉得,乌啦啦在代表时似乎也做传递着我的一些感受,一些曾经的感受,因为我曾经很长时间里,对家族人有着强烈地不满,想一个个把他们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