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0条留言 来自 深圳 的 留言者:忠正 2012年09月22日 20:43:37
(466)2012年9月22日,第三例,(20120922C),17岁女儿不回家、不上学、想自杀(堕胎,芭比娃娃,贝贝熊)(承德)。
(466)2012年9月22日,第三例,(20120922C),17岁女儿不回家、不上学、想自杀(堕胎,芭比娃娃,贝贝熊)(承德)。
(465)2012年9月22日,第二例,(20120922B),公司不顺(三叔转移资产)(宁波)。
我是坐慢车的这场。直到最后才感应到案主的“委屈”一面。其实此前只是不想吭声,也就应征了“委屈”的表现之一,沉默。然而后面顶不住,我直接就想撕烂“三叔”那人。感觉就是一个给脸不要脸的家族败类。就算知道他跟我爹肝胆相照,曾经在我爹饿饭时给过照顾,可也不想我爹这样因为觉得欠情而选择被三叔恣意的为所欲为的张口要钱。什么我不会做人,搞笑了,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那是不输给任何人,只是我懒得给好脸。典型的一个小人得志的三叔。我现在写下这些都还是来气。那真是一种精神勒索和绑架。讨债鬼来着。不过我也深知,唯有宽恕,才能化解一切。以上所述,案主都首肯如出一辙。我看到案主抱着父亲的代表哭得惊天动地的样子,很像场外的我得到宣泄的样!瞧瞧,那得是多久的委屈和压抑才能有这般火山的宣泄啊。这人间的财,权,色,乃包裹着毒药的美丽试炼,诱惑着我们,而后又让我们吃下后,变得面目可憎的对待彼此。真心烦。何时不受因果?!——皮皮
这例,有一阵我代表案主,在外面学习课程呢,一边在打气,一边在漏气。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三叔,在公司里工作,把公司的资产转移了,另起炉灶了。
案主说,三叔不会在外面另起炉灶的。
遵道和明亮一直在那边说案主投资了一个国有资产,但案主一直没有看明白,怎么可能自己投资了一个国有资产?
火苗也代表了案主,几次与三叔代表发生冲撞,如同以卵击山脚。
最后阶段,案主被九妹代表的案主另外一面压抑的那部分激怒了,爆发了出来,才大诉委屈,说自己的三叔拿了她公司的钱,建立了自己的庞大的社会关系,然后当上了村长了,然后来刁难她的公司……
后来大家恍然大悟,那个“村长”就是一个国有资产,那个国有资产是用案主的金钱投资出来的。现在案主又被国有资产压住了,要案主向国有资产(三叔)低头,才能顺利经营。
案主不服,代表父亲的智光告诉案主,三叔对他们家是有恩的,曾经在父亲最困难的时候曾经帮助过父亲,所以,父亲对三叔的一些不良做法,就睁一眼闭一眼,但父亲没有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案主,案主不知道,所以案主对三叔的表现很看不惯。当案主知道这些后,向三叔道歉后,才和解了。
另外,案主一直认为父亲看重弟弟,灵排呈现,父亲看重的还是案主(女儿),儿子是能力有限,没有地方可去,父亲才把儿子放在自己公司里的。很多的误解,在灵排中呈现清楚了。
第二天早上,案主脸上白净、漂亮了很多,笑容满面。
忠正
我代表案主的名义弟弟(就是想说名义弟弟,搞不懂弟弟的故事)
一上场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就要贴在一起了。找个凳子反坐着就头也掉下来要睡觉,此时心里喊:我是案主的弟弟。爱睡觉。接着三叔(遵道),就来把我的凳子拿走了。我抱着头,我要睡觉但是连个枕头都找不到。我要睡觉,但是连个枕头也找不到。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在姐姐对面,趴着睡着了。醒来时,父亲就时不时骂我两下,反正我也听不懂。看起来是姐姐不中用了,爸爸就拉我一起要教我做生意,完全没兴趣,完全听不懂他的教导,也完全跟不上他的步法。后来,我恋爱了,我身体马上轻了,我的步伐很容易就能跟上父亲了,乃至超过他都没问题。跟着跟着,父亲后面出现了个女人,我就示意父亲看他。父亲有些得意,我就喊那个女人兰姨。后来,姐姐哭了,我看着姐姐哭,我不想睡觉了,我更觉得我就是个名义弟弟。看姐姐哭,我也掉了一些泪。看着姐姐和父亲抱着哭,我不是很理解,但我觉得舒服。后来姐姐坐下的时候,我就把头靠在姐姐腿上,她摸着我,我很温暖。三叔一直说我是脑残的,我就想知道一些自己的故事。可是我的姐姐不愿意说,我只知道我有故事。—一平
个案开始我看到每个人的脚都要去踩,后来才明白其原因。就是告诉每个人做任何事都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去做好每件事,不能踩在人家脚上一步登天,坐享其成。–玫瑰–
案主:公司事业不太顺利,希望解决这个问题。
遵道哭:“看见我没有,看见我没有”,渐声嘶力竭。九妹感到自身难保,不看遵道。格格骑在九妹身上,想凌驾于九妹之上。智光肺部喘不过气。九妹开始胃痛。智光比划,像很长一块木头中间划开了一半。九妹觉得生活好艰辛。馨文也想骑在九妹背上。文姐姐用鞭子在一旁抽动,浅微此刻高兴的骑在案主的身上。馨文觉得是两个人在骑。老师让案主关注,指指像马一样的九妹说:“这是你”。
老师又说:“你哪里是老板呢,我才是老板”。智光对案主说:“钱在我这里,我就是不给”。老师说公司不是案主的。九妹听到后,非常生气,爬起来对周围的人说:“我的,都是我的”,让老师闭嘴。老师让九妹想想这个钱是谁给的,哪里来的。反正不是案主的。智光接口:“是我的”,又说有钱也不给案主的。玫瑰的左耳朵烫,踩每个人的脚。九妹和老师面对面吵得不亦乐乎,九妹问老师:“我的,你干嘛不给我呀,早晚都是我的,你干嘛现在不给”。老师:“我还没死呢”。
遵道从前场一路拖着两个椅子往后走,动作小心翼翼,一直退出场。文姐姐、火苗和馨文围着守在前场右边的角落。九妹不想分钱给大家,大家争执间,遵道又拖了两个椅子,说自己很小心翼翼。玫瑰踩遵道的脚。九妹觉得自己要享受,“我也不怎么管公司”。玫瑰又去踩九妹的脚。九妹接着说:“我赚的钱,我享受是应该的”。遵道感到拿走他们的财产的是当兵的,“用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悄悄的拿走了”,说完遵道又拖走了最后一把椅子。场上光溜溜。
老师感到现在要为公司站岗放哨守大门了。九妹看着空空的场,埋怨老师:“现在没钱了,怎么样?没有了吧”。智光左右瞧瞧案主,叹道:“我发现你小时候还有点可爱,大了就少了一点可爱,现在真是反感死了,小姑娘怎么这样啊”。玫瑰见谁踩谁。老师说:“现在我看明白了,我要把门守紧一点”。
智光走到案主跟前,对案主说:“你写一下,公司是什么意思?总是想到要掌权,怎样?掌的怎样?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自以为是”,智光啐道。又教育案主,“每件事都是我说,自以为是。做公司是做人呀”。九妹很生气,“凭什么说我做人不好”,九妹是案主代表。遵道把馨文抱到场下,说没有财产,就把人抢走。智光:“……总是想些歪门邪道的”,话说间,遵道又抢了一个枕头跑掉了。智光不停的抽打案主。玫瑰说:“人家都是磕磕碰碰上去的,她是踩着别人的脚印上去的”。九妹觉得案主从来没想过怎么经营,就想怎么享受,“公司好不好跟我没关系”。遵道看了文姐姐守的地方,说那都是不良资产,文姐姐不关心遵道说什么。智光碎碎念:“人都不会做,还配做其他?”明亮感到公司都给掏空了,只剩下不值钱的东西。案主痛哭起来。
九妹感到自己正在想怎么把责任推给别人。老师说案主说过父亲年纪大了,太保守不会经营。老师接着感应:“我也不会经营,技巧我也不会,但我知道没有耕耘就没有收获”。九妹生气:“就是因为你们老瞎掺和,最后总是失败。”智光看案主没有反应,越来越生气,对案主说:“听到我说话了吗?我就当没生你,没养你”。
格格追着九妹打起来。九妹要格格打智光,说是智光的原因。智光反问:“要掏空我养老的钱干嘛?”一平代表了案主的弟弟,除了睡觉就是睡觉。遵道回忆刚才拖弟弟身边的椅子时,发现弟弟能量很小的,自己就不担心了。九妹始终埋怨公司不赚钱是由于父亲瞎掺和的原因。智光看不下一平的样子,要案主管管一平,一平:“弟弟只知道睡觉”,老师说:“我只知道脚踏实地”。
遵道在场上开始大鸣大放大辩论了。智光感到遵道是自家的亲戚。九妹开始琢磨遵道的钱。格格此时想找个地方躺下来。九妹对遵道说:“你给我们投点资嘛”,遵道打官腔:“先拿可行性报告,我们考虑考虑”。
老师感到准备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公司里什么都没有了。案主告诉大家,当过兵的是爸爸的弟弟,即自己的三叔。智光对案主又爱又气。遵道想打文姐姐身边的钱的注意,文姐姐躺在钱堆上,警告遵道不要动。遵道站在场中间摆谱。一平双手撑头坐着。遵道还在说:“嗯,研究研究”,明亮跟在遵道后面走。老师很疑惑:“怎么他们的地位都比我高,我是投资者呀!”明亮说:“我们代表政府的”。智光气案主道:“我说办公桌上的花都干了,你能不能做点事,当个人呀”。智光看到封条贴在门上说案主就不闹了,“又不看风水,种花,你就种成这样,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又指指老师:“我每次说你都在袒护他”。
明亮和遵道显然是一队人马,明亮说:“这些不良资产我们也不要了”。遵道心满意足道:“我们回去吧”,又对案主说:“你们要继续为四化做贡献哈”。老师说:“公司也没死,但也没活”。九妹感到不是公司挣钱少,是自己祸害的多。遵道说自己当时搬资产的时候,如果有人说一下,他就不动了,结果弄到后来自己胆子越来越大,而且理直气壮的。
场上的椅子、布巾和枕头没有东西可以靠或垫,格格哭起来:“我这个长辈一点要的地方都没有”。老师说自己成了植物人了。一平也叹没有枕头睡。遵道认为公司东西被偷了,和智光有很大关系,然后又把气怪到儿女身上。智光说哪有时间管公司,整天两夫妻吵架。老师有一阵子感觉公司是自己的。遵道大笑:“公司是你们的,财产是我的”。
现在老师是案主的代表,打算去哪里学一下如何经营。皮皮鼓励:“对,不如去美国”。智光不满案主夫妻吵架,问案主:“老公不好,当初你嫁给他干嘛么”。
遵道看到场上玫瑰、小九妹处,诱惑他们去他哪里上班。小九妹要点诚心。明亮说:“我们这里有吃有喝”。老师又感应说:“公司不行了,不如分家算了”。格格到九妹身边坐下,想剥掉九妹的衣服。老师则不停的说分家,分家。
智光突然说:“你这个25%的股份,吵什么吵,你就把她管一下嘛”,又看看案主,说:“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智光突然感到,凭自己这25%的股份,还是可以贷点款的。老师决定到外面去学习。
小九妹吃蛋糕,格格坐在小九妹对面,看着小九妹吃东西很眼馋,好想吃。明亮对遵道说:“小九妹是个人才,要挖过来,然后把公司掏空,一直到结束”。但小九妹胃口似乎挺大,要遵道和明亮拿点诚心她才考虑。
老师去上课后,感到上课比经营公司有趣多了,智光说:“你学那个有什么用,你要学会做人”。老师的课上着上着,突然想起自己公司还一团糟呢。遵道召唤小九妹:“过来吧,给你30%的股份,过来签合同呀”。老师对案主说:“那边另起炉灶了,挖公司的人,答应给30%的资产”。格格还是要找个地方躺下。九妹则不知道应该干嘛,去哪里。
明亮回到场中找小九妹协商。老师询问案主课程的帮助如何,案主答还可以。老师感到案主很享受上课的过程,但资产被转移走了还蒙在鼓里,“上面在打气,下面在漏气”。玫瑰补充:“打的少。漏的多”。九妹说自己根本没想过怎么做生意。老师感应到另外那边还造谣,说这家公司不办了,不开了,结果货款都到对面去了。案主还不知情。老师说,另起炉灶也罢,更可恶的是散布谣言。
小九妹终于拿了30%的股份,还卷了一个包裹出来,拿了张床坐着。说自己不光是拿了股份,把之前公司的钱全拿走了。但始终有点犹豫是否要到明亮和遵道处。小九妹感到还能利用案主做很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馨文也跑到小九妹处,说床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遵道和明亮借政府的力量去小九妹处,把床抢走了,说是国有资产。馨文始终跟着床走。小九妹生气,想抢,遵道警告小九妹:“不要过来哦,硬来的话要关你哦,这可是国有资产哦”。
老师感应:“谈业务花了很大精力,实际上业务都被拿走了”。文姐姐说自己的钱只给品行好的人。遵道继续感召九妹,说:“你是人才,到我们那里去管理国有资产吧”。九妹:“大骗子,我不去”。遵道:“爱去不去,我还不想呢”,说罢又抢了玫瑰的枕头溜下去了。
老师又去上课了,感到上面又在打气。格格不知道老师是谁,但想剥老师的衣服,再把老师口带里的东西都掏出来,说要掏空。新代表拉着案主的手,指着场上说,你看看资产都被拿走了哦。格格掏空了老师的口袋。眼镜也摘掉。然后格格躺在一平对面,感觉自己没有躺的地方,才会去掏老师的口袋。
遵道成立了一个小公司。是大公司下面的小公司,给了30%的股份给小九妹。老师接着感应有人正欠案主的钱不还,“别人欠你80万不还,故意不给你。是听谣言说你的公司不开了”,老师说。
明亮指着文姐姐说,案主的母系祖先还守了一些钱的。格格嚷嚷一定要找个地方躺。遵道和明亮已经开始明火打劫,看上的东西,就问是否国有资产,然后拿过来。明亮打文姐姐处钱的主意,但文姐姐守得太厉害了,只搞到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明亮说自己代表政府,这样做也是没办法。浅微跑去帮文姐姐守钱。明亮暂时没有办法。遵道对案主说:“你从来不去祭拜你母系的祖先”。
老师对案主说:“你要告诉客户,你在照常经营,我只是出去学习了一些东西”,“那家公司的名字,叫什么德高公司”。遵道觉得自己已经和政府官员勾结在一起了。明亮说是的,要拿他们公司的东西,只要政府出面就可。
格格用棒子打小九妹。小九妹觉得自己不是人。小九妹走到浅微面前,要浅微打自己,浅微和格格打小九妹。老师先和解案主和祖先的关系。让案主趴下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对不起,以前我把你忽视了”。格格说:“我把钱都藏到文姐姐处了”,格格主要是由于自己的地方都没有。案主不停的说:“我错了,请原谅我。我现在看到你了……我会祭拜你的”。格格觉得自己躺的地方香火很弱。格格要了被子和衣服,以及一双裹脚的绣花鞋。案主一一应承,格格觉得烧了这些东西,自己就没有什么事了。
小九妹和遵道及明亮几个人,用计策围攻文姐姐和浅微,最终文姐姐守不住。并和明亮扭打起来。明亮边打边说:“你想和政府斗?”明亮认为文姐姐是斗不过。终于把文姐姐守的东西都抢走了。老师说遵道的资产就是当过兵,很容易和政府勾结。明亮让小九妹把剩下的东西都拿走,小九妹觉得是自己赚的钱。明亮和遵道两人把文姐姐绑起来拖动,浅微大喊强盗。明亮说文姐姐要跟政府斗,是不可能的。文姐姐激烈反抗,对明亮说:“你以为你能坚持多久”,文姐姐认为一定要抗争。老师告诉案主,她的业务应当得罪了政府了。
火苗趁大家的焦点在文姐姐身上时,把后面的财宝拿到小房间,说:“权力也拿不到钱”。遵道有点顾不上文姐姐,跑到下面去守钱。小九妹:“案主自己也太狂妄了一点,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的”。明亮的目标已经不在钱的上面了,一心只要制住文姐姐。火苗不停的搬东西到小屋,遵道说火苗拿走的是自己被挥霍掉的。
智光大叹案主不争气。转身对一平气道:“你能不能活一天呀,我白生了你这个儿子”,又说:“还是我出面银行贷点款,收拾这个摊子吧”。文姐姐看到智光这样,说:“看你有没有这个功德”。
遵道和火苗打起了,火苗试图扳倒遵道,被遵道摔到地上。智光走起来,感到腿痛,但仍然坚持走,说:“遵道和火苗打架,就是两夫妻吵架的场面”。九妹:“太狂妄了,没有一点方法”。明亮对火苗说:“你以为你是谁,要跟政府对抗?”。智光又道:“我本来想去银行给你跑点钱的。但腿特别不舒服”。老师对案主说:“和政府对抗不行的,对抗不了。但80万可以有办法的”。文姐姐觉得老师看反了。
智光边走边说:“我是生了你们没办法,这个摊子还是要我收拾。我的腿都肿了”。老师问智光:“你早干嘛去了”。智光反驳:“我当时说她,你就说她的对”。智光感到自己还想过背着案主找她老公商量的。智光越跑越快起来,说不管不行了,“和气生财,你把脾气改一下嘛。我就觉得你小时候可爱”。九妹感到整个人发懵,脑袋一片空白。智光越来越忙。看到一平又骂,觉得一平特别没出息。智光以身示范案主,生意是这么做出来的,要忙,要辛苦,“爸的钱就这么来的”。智光感到一忙起来,腿都不痛了。遵道舒服的坐着,看着智光忙碌的样子,说:“是不是国有资产呢?他们再拿就触犯刑法了”。智光感到自己有了点钱,但已经也不给案主了,“给他是害了他”,智光说。九妹突然之间感到老爸还是挺伟大的。老师也感到漏的气被爸爸堵住了。九妹看案主也觉得有点傻。
智光拉一平起来,要一平做点事,一平无奈被拉起来,跟着智光绕圈子,两只脚重重发出拖沓声。智光教训一平,走路要脚步轻,一平直喊累。智光又唠叨道:“生意要好,腿要跑断,嘴皮子要磨烂。要和气,和气能生财。要东家拜访、西家拜访,要有诚信。先做诚实”。智光越教训一平,九妹越觉得脑子里装了点东西。火苗和文姐姐守着钱,说遵道那里的东西都是空的。火苗说案主如果脚踏实地做事,他们会给钱的,“属于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抢不走的”。一平走路快起来,觉得自己恋爱,于是有精神气了。智光对一平说:“别听他的,狗仗人势,见了点头哈腰可以,我们不惹官司”,又鼓励一平大胆去恋爱,只要你脚步勤快就好,“我今天定一个目标,卖100个我就卖100个,说拜访多少客户就拜访多少”。老师也跟着智光后面走,智光走得太快,老师头晕,有点跟不上。老师对案主说:“你追不上他的脚步。只能自己按照自己的节奏走”,老师要案主拿着东西走慢点,不一定要跟着爸爸的脚步。一平:“我恋爱了”。智光:“女孩子多的是”。一平:“女孩子也喜欢我了”。话说间,遵道又把案主手拿的东西抢走了。说自己在管理国有资产。文姐姐拿椅子把场上场下的通道堵住。遵道和明亮在场下,说:“政府通道被堵住了”。
智光对案主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对你太疼爱,结果害了你”。老师头好晕。智光接着教育一平:“喝茶要有动作,要先给客人倒茶……要守礼,对长辈说话要轻声细语”。一平走得很累,问智光能不能歇歇,智光不许。老师指导案主对遵道道歉,案主不停的说:“你是大的,我是小的,我很渺小”。
遵道比划给案主看:“个人的力量就像鹌鹑蛋,政府就是泰山”,“我们共产党是不信神不信鬼的。我们是人们的公仆”。遵道问案主服不服气?案主终于说不服也不行,又对遵道说:“你做的事情都是对的,伟大光荣正确”。遵道要案主充分认识到这一点。明亮:“有些财产可以不罚你,但因为你不尊重,所以不罚不行。这是没有道理讲的,你服不服气?”明亮要案主尊重别人。遵道对案主说:“既然你服气了,你自己要打通和政府的通道,通道是你们自己堵住的”。文姐姐说:“通道是堵住的,我只是这么告诉你”。遵道又问案主:“你要我们动用国家机器吗”?遵道认为案主不懂得圆滑,也不懂得管理。九妹点头,说了一下自己代表案主的感觉,“认为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怎样管理。出事也只是找个替罪羊。只想着什么事事自己做的,要名分要钱”。明亮说案主的心不放下来就不要做生意。老师让案主明白这个道理就可以了。明亮警告案主:“再不低头,给我们看到就倒霉,小问题也会搞成大问题”。遵道说案主把通道关掉了。案主按照明亮的吩咐,把椅子搬到其他地方。老师说:“虽然是无用功,但是也可以了”。
智光对案主说:“你问过我吗?我那些钱是怎么拿来的?知道生意怎么做吗?”九妹火气往上冒,大骂世界黑暗。智光:“大家都是生活在夹缝中”。遵道认为案主不能做第一把手,“你有反骨倔强,不适合做生意……官就是来克你的”。九妹反驳:“不是反骨,我这是一身正气”。明亮同意遵道的观点。智光丧气:“你爱怎么搞怎么搞”,智光感到父亲有点钱了也不给案主了。听到大家的说法,智光问案主:“你能敢保证你这一辈子都是纯洁善良的吗?”智光问完,九妹突然觉得可以跪下来了。案主说:“因果律是不会变的”。智光冷笑:“你难道不想赚别人的钱吗……你也不纯洁……做生意脚踏实地就好了,生意自然拿给你做……唉,说来还是我的错。我这辈子也做过很多错事”,智光回顾了一下,接着说:“年轻的时候也有点乱心”,又回到话题:“正气,有智慧就是正气,善与恶有时候也要四两拨千斤的”。智光感到案主要找个中间人出面,和政府搞好关系。明亮说案主自己来绝对不行,会被树立成典型。
明亮和遵道觉得案主父亲出面可以解决很多事情。要智光过去和明亮去讲讲。智光不去,认为案主先要臣服,“学会怎么做人。然后才考虑是否要帮她”。老师要案主对智光说:“你是大的,我是小的”。智光教训案主:“你就太牛了”。明亮也要案主趴下,案主不停说:“你是大的,我是小的”。智光再次感到了父亲对女儿的溺爱。入场的一名新代表也趴在案主旁边,边哭边对智光道歉。九妹跟着趴过来道歉。一平坐在旁边,看到案主,又想睡觉了。文姐姐试图把椅子搬回去,明亮不许,文姐姐作罢。
九妹还在说把钱还给父亲。案主突然情绪爆发,说:“我把钱带利息都还给他了”。案主的态度明显敌视,九妹生气:“给钱就是孝敬吗?”九妹觉得案主欠揍。要使劲揍,现在还揍的少。案主骂智光:“你干了什么事,什么事情都是我背着”,又说:“我不想指责谁,只是背负了整个家族的……都是你们骑在我身上,我有多苦你们知道吗?我是最辛苦的一个”。
案主对大家说:“我老爸什么都没有拿出来。你们说我指责我还能有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背了多少东西?”智光:“你不要对我这样说。你知道人家怎么做?”案主:“我绝对做得比你好”,智光:“好?好能成这样”,智光已经不想争了。案主骂回去:“你以为你是个好东西?”智光无语:“我还想要什么!”问案主:“你的公司是我拿垮的吗?”案主:“没有你,他会过来拿吗?”智光:“你去问一下,没有他,有我们吗?,我们要饿死,是他给的饭。”遵道明显感到案主发现问题后,并没有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明亮经过一番吵架,觉得不再特别关注案主了。
案主发泄情绪,又说:“很多东西我都在做。我三叔不光偷我的,还偷我爸的,一开始我都是盈利的,初始的投资我都还给你了,包括利息。”案主埋怨父亲不挑担子。智光怒:“我不挑担子你是怎么长大的。你现在还要让我挑担子。你还要让我管什么?”老师感到案主投资了一个国有资产。案主说是爸爸逼着自己买地,否则要借钱买地。明亮对案主说:“感觉到你和你爸的关系就是你和政府的关系”。老师对案主解释序位,爸爸的地位天然比你高。明亮说你要认了爸爸,我们也不盯着你了。文姐姐让案主先忍着,以后有大事要做。
案主反思,并对父亲道歉:“我心里也是对你爱戴的。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案主没有说完就被老师制止。案主停了一下,说:“我从来就是把你当大人看的。我知道你是疼我的”。
明亮要案主说:“你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爸”。案主认为父亲心目中只有儿子没有女儿。智光听到生气说:“她这样说我气死了,其实我心里正相反,只有女儿没有儿子”。
文姐姐很欣赏案主。明亮觉得案主的心还是不够,自己心里有时还想着怎样搞搞案主。文姐姐要案主把头低下来,对案主说:“你已经做人了”。案主说有这个心,但不知道怎么做。明亮接受不了,觉得案主要接受父亲。文姐姐对案主说:“你要保持你正直的本性”。智光问文姐姐是谁,跑过来搞案主家的事情。智光到案主身边,拍案主的头,案主痛哭起来。明亮说:“爸爸是杀人犯你也要爱”,明亮说智光如果能够接受女儿,自己这边就没有问题了。案主的感情倾泻,抱住智光痛哭流涕。明亮退场。
老师的牙齿还有一些疼。案主接着对爸爸道歉:“爸爸,我错了,我不对。我太让你操心了”。九妹听到后也想哭了。案主:“爸爸,对不起,我老是不长大。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我老是让你操心。我这个死脾气臭脾气……我的脾气不好”。遵道作为三叔的代表,觉得案主如果再次和自己商量,他还是可以讨论运作一下的。遵道又看了一平一眼,说一平脑残,吃完三顿饭就一倒。九妹感到三叔小时候对大家挺好的,后来案主家里有钱,三叔老来拿钱。家里有点防着。遵道说自己其实现在已经不是很在乎钱的,“国有资产也会和民营企业合作嘛”,但是要后辈懂得做事,要尊重。九妹也过去抱住了案主和智光,终于感觉到了案主的真心。馨文觉得自己像案主的妈妈。智光叮咛案主,希望案主更加历练,圆润。
老师认为案主三叔的行为是很隐秘的,说:“另起炉灶的人当了村长”。遵道觉得自己不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的,“就等爸爸来找自己了,我是会还一点的”。智光对案主说:“爸爸最困难的时候就是你三叔帮我们的,咱们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再怎么说,也不能怨恨他。我们家活命的饭都是他给的。”案主听了以后痛哭。智光又说:“中间人就是他呀,你要给你三叔道歉”。遵道顶着一个椅子进场,似乎还回来了一点资产。遵道说:“让外姓人拿走,不如自家人拿走,拿走了我还有可能还回来的……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呢!”
智光让案主对遵道道歉。案主道歉说:“三叔对不起,你曾经救过我的命,命都是你给的”。文姐姐也让案主给自己道歉,说刚才案主还想一脚踹死自己,自己可接受不了,“未来钱还要通过我们这里呢”。案主道歉认错。
众人陆续归还信息。(冰记录)。
一上场,我就骑上了案主的背,两手摇甩她的肩和头,骑着她走来走去。没多久,我变成了坐在她身后,用手轻拍她的肩,像是安慰她一般。她难过我也感觉挺不舒服的,觉得她很辛苦,我特别的想帮她,我不让别人欺负她甚至是帮着不让别人抢她的钱。那一群像强盗的人要抢文姐姐那里的东西,我就过去帮着守,文姐姐很防备不让我靠近,可是她知道我是来帮守钱之后就允许了,她说拿抢都不行但是守可以。在挡了他们抢钱的几次之后,钱没被抢我倒是被抢过去,我不死心跑了出来去守钱,又再次被捉回去了,钱也没能再守住被抢了很多。我死心了,感觉付出了那么多,案主竟然对我被抢一点也不着急,似乎我的忠心是一种可笑的存在。我坐在了那群像强盗的身边,看着案主,心里逐渐平静了下来,还是离开了的好。 浅微
上场我就骑在九妹身上,(她代表案主),我洋洋得意拿鞭子抽打着她,我凌驾于九妹之上,感觉她是牛和马,我要她为我工作为我赚钱,我在榨她的血汗钱。后来我换了角色,成了案主的祖宗,没能在墓地里好好的呆着,又冷又饿,魂在游荡,好无助,好悲凉。灵排和解,案主忏悔道歉,我要求案主拜祭我,给我些祭品,让我的灵魂得到安息……格格
(464)2012年9月22日,第一例,(20120922A),母亲肺腺癌四期骨转移(法国入侵清王朝,李鸿章空炮弹,回草原)(广州)。
绝代美人 梦回草原 歌神慈禧
当端坐到高处,雍容端庄的中年后慈禧的感觉就上来了。她目光永远锁在遥远的地方,看不到脚下的人。堂下人声鼎沸,恶言恶语,争斗吵闹,她都不曾有什么忧虑胆怯。她就是那样端庄得举手投足,她知道有多少男人倒在她的裙下。对于政治,她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懂那个玩意,她只知道大清帝国的男人都是胆小鬼,每日战战巍巍哆哆嗦嗦,唯有她什么也不惧怕。唯有她心心念念地知道大清帝国繁荣昌盛。她喜爱抽大烟,只要抽着大烟,大清帝国就是繁荣昌盛的,黄金万两的。她的治国法宝就是一句:大清帝国永远是繁荣昌盛的。黄金永远不缺,赏赐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最后,她边抽着大烟,边念着大清帝国繁荣昌盛而死。
后场,有人要骑马。慈禧就忽然活过来了,她放下了雍容端庄,梦回草原才是她的梦想。骑马,射箭,歌唱才是她所喜爱擅长的。她在草原策马奔驰,豪放高歌,她的歌声就是她的语言,她和自然相融的时候,她才知道这才是她的灵魂。她开始在心间呐喊:一统江山是错误的,草原才是我们的家。—一平
慈禧的大特点是:当有人犯上和她听不懂得时候,她的小指和无名指就一个劲的往上抬可以抬的很高很高。她的恐惧和对自己无知的恐惧完全从这两个指头泄出去了,所以她的脸部和身体都可以维持处乱不惊的样子.所以人人都会恐惧的。–一平
听到“羌胡”二字,一直昏沉的我开始清醒了。草原上策马而行才是属于我的生活。感觉左手提缰绳,右手高高扬起,甩着一种长鞭(是可以当成比赛之类的运动),一圈一圈在头顶上空挥舞着划圈。嘶吼着快乐的歌声应时响起,回归了,终于回归到只有青草马匹、歌声欢笑的辽阔世界。 馨文
案主在QQ群里留言:9:31:19
妈妈排了以后,背已经不疼了,胸口也不疼了。
这例,还没有开始,我就看到男案主(即女案主的父亲,患者的丈夫)在看电视足球赛,背景是他自己悬空在足球场上,背后能看到绿茵。我问案主你喜欢看足球赛吗?案主说不常看。
然后看到男案主漫不经心地在看电视,有时看芭蕾舞,有时看溜冰,均是漫不经心,不时说他“不管事。”
后来,就看到了很多帽子,原来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时,首先进来的是51个法国人,而不是英国人先进入。
后来,我转换角色,变成了李鸿章。我趴在慈禧太后前面,希望她看到我,她居然没有看我一眼。我想要慈禧太后的“权、钱、人、色”,但权和钱可以捞到,但慈禧太后此人和色离我太遥远了,我对慈禧太后一直有性幻想。我对周围的任何女人没有兴趣,只对慈禧太后有兴趣,但那个老太婆居然不看我一眼。
不过我从慈禧太后那边得到了很多钱,造了很多空炮弹,我就把这些空炮弹和铜板藏到了女案主母亲的左胸部,磊得严严实实的。
和解时,让女儿去把压在母亲胸肺部的空炮弹和硬币取出来,同时让男案主也去取。同时说,“这些是国库的,不是家库的”,把那些空炮弹和硬币挖出来,挖了很久很久,越挖,格格代表(女案主母亲)的胸肺部越轻松。
男案主越挖,人也越有力量了。不再“不管事”了。
灵排中,获得信息,案主母亲是满族的,案主承认。
原来案主的前辈中有满族的,曾经在法国留学,听说法国将入侵清王朝,他赶紧回国通风报信。但后辈把这位前辈忘了。于是被这些附体,提醒有清王朝的那些事情。
后面,我让女儿与爸爸拥抱在一起时,我眼泪忍不住在流。后来,女儿再次主动与爸爸拥抱在一起时,我满眼全是激动的眼泪,我也过去拥抱,那个应该是案主母亲的信息。爸爸是二婚的,如果不是灵排场,他们两人不可能会拥抱,感觉他们之间有很明显的界线,爸爸不管事,这两次拥抱,终于这两个家庭组成的一家人终于融合到了一起。
后来他们到了辽阔的草原,台词是:草原比足球场宽广多了。
在草原的歌声中灵排结束,母亲的胸肺部通畅了。
忠正
一开始共振的角色就是一个怀孕的贵族(可能是戴高乐的女儿)异常安静的坐在通常代表着祖辈的座位上。无论外面怎么嚷,都与我无关。我想的不是逃生,也不是等死,就是不想动弹。内心有平静,也有无奈。后面我慢慢的淡出这个角色,许是感到疲惫,就第一次进到老师的房间躺着休息。约过一刻,被一平的一声声字正腔圆宏伟气势的“大清王朝,繁荣昌盛”反复念给震醒。仿佛是要喊我回家了。我知道,我应该是共振到了“慈安”的角色。我出走,坐到慈禧的身旁,多么的安全与踏实,慈安太后是泛着母性的极度柔软,不是懦弱。全然的信任慈禧,甚至心疼慈禧,感觉她就是背负着王朝的命运,怪不容易的。不是因为自己无能力,不想管事,而是清楚认为,还好有慈禧,不然这王朝早垮了。光绪应该是我的孩子,他随我的温柔,属于儒雅贤明派的皇帝,我与光绪都非常信任慈禧能帮我们撑起一片。其实她好苦的。事实上,我看到的慈禧是一个压根都不稀罕后宫各种宠爱的人,是硬生生的把她推到了那个“位置”。她其实没有我幸福,因为没有得到先皇的疼爱。慈安太后可是内心强大的。相反慈禧,外强中干。那是一种游牧民族大草原带来的不羁霸气的范儿。我心生羡慕的。我甚至疼爱关注慈禧这位好姐妹比自己的儿子还多。—–皮皮
案主:妈妈检查出肺癌四期骨转移,希望解决这个问题。
遵道想用黑布蒙住脑袋,躲在椅子后面,感到案主祖先实际上很想有人祭拜,但他们老是不理我。“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遵道不停的说。
老师眼前出现案主爸爸在看电视的画面,案主爸爸正在看足球赛,不管事的样子。老师听到阿列阿列足球歌曲,不停说道:“不管事,不管事”。智光听到后说看不到摸不着的,我凭什么管你。智光半边身体僵硬,玫瑰同样感到脊椎僵硬。九妹不想说话。
遵道感到自己就是肺上的癌块。馨文用黑布蒙住全身,簇着玫瑰走。文姐姐说祖宗牌位处黑压压的一片人。遵道听到后说:“我是最高的”,反身拿梯子坐了上去。
格格非常难受,不躺下来不行,并伴随呻吟。智光的两个肩膀不停的往上提,边提边走。
遵道代表的人物属于享受型,拿垫子靠在后面,“老子以前很牛叉的,结果被忘记了,很生气……我不在世上你们就不来看我,啊?” 遵道看看案主说她身上坐了一个人。
智光此时也看到了牌位那边的众人,感觉自己进不去。走来走去,觉得自己不喜欢管这个家,对国和家都很反感,于是漂洋过海了。玫瑰觉得馨文是小孩。遵道指挥馨文坐在案主身上。
有一名新代表入场,觉得左边肺痛,同案主妈妈痛的地方相同。文姐姐想坐在格格的胸部。遵道觉得文姐姐一上一下像打夯似的。智光此时感到自己在法国吃香喝辣很享受。九妹代表智光的原配,感到很忧郁,有一件事特别后悔。智光此刻在法国结识了女人,说自己差点娶来,后来不想要了。然后自己赚了钱回来。还是不想进这个家,“老封建,老子就不来家里”,智光说道。遵道听到生气:“后代不但不来看我,还要来骂我”。
遵道做了一个帽子戴在头上。老师看到有人正在冰上跳芭蕾,似乎案主父亲正在漫无目的的看电视。
此刻浅微和文姐姐两人都趴在了格格身上,文姐姐在格格身上从头滚到脚。
智光这边一直叨叨不想回家,惹得九妹心烦,两人对吵起来。九妹:“老不正经,还以为自己是年轻人”。智光:“一群老封建。我国外有一个情人,但心里挂念的还是中国的心上人”。智光搂着新代表,说:“我现在搂着国外带来的,但心里放不下”,又说:“真是不想跟你们说,现在法国是什么时代,中国是什么时代,穿个裙子就说三道四,老封建!”遵道被惹火了,跳下梯子拿棒子追着智光打,要智光不要太嚣张。智光跳舞,挨了遵道和九妹的打,嘴硬道:“老封建,打死我也不回家”。老师此刻眼前闪现出“戴高乐”三个字。
文姐姐仍然在格格身上从头滚到脚,老师说骨转移的症状就是这样。文姐姐又累又开心。遵道转而拿棒子打格格,对格格有恨意。格格咳嗽,痰很浓,并感到难呼吸,上气不接下气。玫瑰感到案主妈妈肺里面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很多。皮皮觉得腰要断了,皮皮不喜欢面对家里状况,心中一直挂念思念的人。遵道坐回梯子上。一平来到遵道前的椅子上坐下。遵道撮一平的脑袋,问她:“你怎么管的?你怎么管的?” 一平感到遵道拿着鸡毛当令箭。想坐得比遵道还要高的位置。
智光还在追求青梅竹马的妹妹,不喜欢九妹这个夫人。两个不相爱的人又吵起来。九妹觉得自己瞎了眼才嫁给这样的人。智光扬言休掉九妹。九妹气的胸闷。智光搂着法国情人在九妹面前炫耀道:“这才叫浪漫”,又叹息:“但我的真爱在哪里?” 九妹大骂奸夫淫贼,“我这么多年的形象都毁在你手里了”。
遵道感到案主的上祖是有军功的。文姐姐此时从格格身上站起来,也在头上安了一个帽子。格格虽然被整得非常难受,但想活,“我想安度晚年,想看到我的孩子幸福,想和老公一起过下去”,格格感到自己害怕死亡。老师把手从遵道的方向一直顺下来,说:“都是戴高乐的后代”。
智光消停了一点,宣布不找真爱了,就是没有真爱,自己这样也很舒服。智光看到自己穿着靴子,正儿八经的和法国情人结婚了,又对老祖宗说:“老祖宗你开放点”。遵道又追过去打。
皮皮的眼睛一直没有看过这个家,但感到自己怀孕了,却不知道男人是谁。老师的画面中,案主父亲仍旧在看电视,脑袋里没有任何想法。
文姐姐搬了个椅子坐下,双脚放在格格的背上。头上还是顶着枕头当帽子。格格怕冷起来,玫瑰则喜欢热,冷就不舒服。
智光此时喜欢上了歌剧,高声唱起来,又说自己坐过洋车,还有一把火药枪。随即瞄准九妹说:“毙了你”。想想说算了,虽然自己对这个家反感,但还是不会做法国人的走狗。智光如此嚣张,又引来遵道一顿暴抽,智光被打跑了。遵道感到案主家有满族血统,祖上是打仗然后坐上官的。一平此刻很想扮慈禧。入场一名新代表也觉得自己戴着清朝公主的帽子,说自己是个格格,说完觉得身体不再发麻,松懈下来。
智光此刻慌张从场下跑回,对遵道等人说:“法国人要打中国人哦”。遵道回答“干你屁事。”九妹已经不想跟智光生气了,心都凉了,又说智光沽名钓誉。智光生气,“法国人打中国人了,你们就等着亡国呢!”又气急败坏的骂“这个消息我很早就知道,你们这些老封建”。智光很着急,说英法联军马上就来了,遵道追到智光,压倒在地。智光大哭:“法国人要打中国人,这个消息我告诉你们,你们都不相信”。
新代表感到了遵道的花翎顶戴。老师对遵道说:“像路易十六一样把他砍了”。一平说:“要家法惩治”,话声很有慈禧范儿。新代表大喊,“把他(智光)埋了,埋了他”。
老师把遵道头上的帽子拿住,遵道随即感到没有能量了。老师说:“帽子,帽子,案主妈妈身上又少了一个”。老师看到遵道走了,就把遵道放在梯子上的帽子拿下来。遵道看到走过去把帽子拿回来重新摆好。如此反复几回。九妹实在没办法了,开始唱心经。老师突然说:“现在不下雨了”。又对遵道说:“不能太招摇。如果你不太招摇,我可以把帽子留在这里,帽子太招摇了”。遵道说反正我要帽子高,两人又反复起来。
格格感到浅微是自己的兄弟姊妹。皮皮感应到自己角色所代表的人物家接到了旨意,要满门抄斩,但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一会儿工夫,皮皮觉得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智光经过这番搏斗,终于发现,是这个国家太腐败无能了。“腐败的政府只有推翻它,建立民主共和才行”,扔了个枕头把遵道的帽子打下了,说要推翻。遵道大怒,要宰了这个兔崽子,不管不行。于是重新把帽子摆好,叮嘱一平看好。一平爱理不理,只说想要一个烟枪抽。
老师看到八国联军来了,说:“这个帽子已经微不足道了”,又说:“法国人在前”。遵道讪笑:“八国联军一来我就溜掉了”。九妹哼道:“自己家里都鸡犬不宁的,还关心国家大事的,实际上关心几个呀。一群伪君子”。老师感到帽子虽然微不足道,但是还是有一点用的。又感应到原来法国进来了51个人。虽然进来了51人,但是是先遣队,不是微不足道的。“现在换成英国人了。人们把这段历史给忘了”,老师说完胸口没有那么闷了。智光大喊:“迂腐,腐败无能,只有推翻它”。又进来一名新代表觉得有人在砍自己的脖子。遵道问案主外公还是爷爷是满族。案主说母系。遵道说对了,从来都不来看我。感应到母系的祖宗要煮熟的盘羊头。老师的信息往下走,看到了高粱地,里面藏了很多人,拿着矛,是义和团的。格格怕冷。老师又见到一幅画,茶花女的样子。
智光此刻感到自己经过在国外多年研究,认为要建立民主共和,推翻政府。智光转头看一平更加生气了,说:“醉生梦死”。而九妹此刻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一个女儿。
智光一心要建立一个组织。并在各地发表演讲建立民主共和,要有枪有炮。并为组织确定了“同盟会”的名字。智光对大众高声疾呼:“中国为什么被八国联军打,中国的华人要团结起来,才能推翻这个封建政府”,接着在马来西亚建立了第二个同盟会组织。相信同盟会势必一统天下。
老师说李鸿章,并且感到自己的角色转变成了李鸿章。李鸿章趴在慈禧的脚下,有点色迷迷的看着慈禧。遵道感应到八国联军进京没多久,上祖挂了。一平听到后,优雅的一边抽着大烟,一边说:“犯上”,感到说完后李鸿章自然就会处理了。遵道觉得案主妈妈不应当是癌症,自己并不想要她的命,没有凶杀心。文姐姐的想法不同。文姐姐很关注智光说话,感应到自己似乎代表了光绪皇帝,一直仔细听着智光在讲。文姐姐说自己没有实权。李鸿章在慈禧面前很渺小的。被慈禧看了一眼,觉得好自豪呀。心里不停的动着小九九:“如果我能得到她的权、她的钱、她的人、她的色就好了”。
智光的言论充斥满场。终于传到了慈禧的耳朵里,“李鸿章,去看看老讲话的这个人是谁”慈禧优雅发令。李鸿章连忙答应。老师说实际上李鸿章没有去看。“我不能离皇宫太远”,又指指光绪说:“我的权利比他大”。一平哼声道:“光绪算什么,老祖宗在这儿呢”。
格格被浅微一直压在胸口,觉得浅微是死去的小孩。智光的同盟会已经在香港、新加坡、马来成立了,现在想去日本。
老师觉得李鸿章一直出于性幻想的状态。一平感应到慈禧的脑袋里想的是:“大清朝这么多真金白银,赔就好了”,“我们有的是钱,大清朝怎么会倒呢”。光绪一开始很听慈禧的话,逐渐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对慈禧有些不满了。希望外面的组织帮忙,但这些组织要推翻清朝,他是不愿意的,不知道怎么好了。慈禧只说一句话:“大清王朝繁荣昌盛”,又吐了几口烟圈。一平觉得慈禧的举手投足相当淡定,优雅异常。智光骂一平:“你们赔了多少钱?丧权辱国”。一平就想说李鸿章。
而此时智光感到李鸿章和太后之间不清不楚。智光在日本看到了彻底的性解放,为日本的性场所开放而感到羞耻,并写了很多文章,贞洁什么的,太后偷偷找男人的事情等等,文姐姐觉得好丢人。一平说道:“我慈禧迷倒的男人太多了”。此刻李鸿章已离太后较远了。权利小了,但心里还是放不下慈禧。李鸿章又回到了太后面前。太后问李鸿章外面情况怎样。此番回来,李鸿章自感位置比之前高了,坐在慈禧旁边试了一下,觉得不舒服,还是坐在了慈禧脚下。心里还惦念着慈禧这人。老师觉得是李鸿章在想着太后,不是太后想他。新代表听到阿弥陀佛念经的声音。智光日本的同盟会建好了。慈禧则一天到晚抽烟,没想别的事。
李鸿章此刻感到要离慈禧远一点,接下来自己建立了北洋水师。另一名代表觉得自己代表了菩萨,向场上各位撒着杨柳甘露。李鸿章建立了北洋水师后,心里有了底气,跑回来对慈禧说:“太奶奶,我把军舰买回来了”。慈禧夸奖:“李鸿章,你做得好,为大清王朝争光了,赏他”。遵道感到李鸿章在慈禧太后处捞了不少钱,把这些钱都放在案主妈妈的胸部了。智光大哭受苦受难的中国人。老师也感应到钱源源不断的到自己这里来了。一平不停的说:“赏他,赏他”。老师感到铜板太多,都贴在格格的全身上下。老师:“用不完,我好多铜板,几辈子都用不完,要节省开支,造空心炮弹”。
智光又在法国喝葡萄酒,发现马克思是不行的,只有资产阶级才行。文姐姐喜欢听智光的言论。但感到自己生病了。智光在法国又建立了一个组织。文姐姐很想见智光。智光则说知道文姐姐是傀儡。老师:“空炮弹,就像气囊一样。造了好多空炮弹”。文姐姐身体终于不行了,于是把老师拖走,用黑布罩着。老师的角色到这里就不管事了。转变成为案主的爸爸。智光还在发表演讲:“建立民主共和,才能兴旺国家”。一平听到智光吵吵闹闹,心里一度想“给点钱算了”,说慈禧是只要有人来朝廷闹事,都赏个黄金万两的,自己不管这些,只想躺着抽烟。智光又想去日本了。文姐姐感应到光绪帝病了很长时间了,国家风雨飘摇,内心急,但身体又不好。智光想秘密建立组织,筹点钱,买点枪炮什么的。老师感应到李鸿章造炮弹是造给慈禧看的。一平疑惑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慈禧没钱呢。智光很明确的要推翻一平。一平心里觉得赏点钱就搞定了。文姐姐不想智光伤害一平,“再怎样都是我爸爸”。
新代表在一旁站着念阿弥陀佛。一平则仍然躺着椅子上抽烟。“大清王朝繁荣昌盛”,一平边闭眼边说。智光觉得慈禧被自己搞得地盘越来越小。
老师解决这段历史落在案主妈妈身上的问题。让案主坐在格格身边代表妈妈道歉,说:“妈妈,我把你身体里的空炮弹取出来”。格格觉得身体里有许多碎片被取出来,舒服了一点点。老师叮嘱不要漏掉了,在案主妈妈的身体里,炮弹后面还有铜板。文姐姐让铜板装回袋子里。老师让案主爸爸说:“我再也不不管事了”,也让案主爸爸把格格左边身上的空炮弹取出来,对案主爸爸说:“铜板是你要扛走的”。新代表不停的说阿弥陀佛。文姐姐越听越生气。火苗头也痛。文姐姐要念阿弥陀佛的人快走开。遵道说念佛没有问题,但两名代表不能参与动作,否则自己要动手。文姐姐冷笑:“他真有这份慈心,国家能这样?”新代表二人于是走开。格格觉身体里的东西不断被拿出来,身体清并热了一些。
智光觉得大清王朝终于还是被自己推翻了,但是疑惑国家怎么还是四分五裂,是否自己的想法错了。九妹坐在智光旁边,觉得自己的角色转换了,像灵魂融入了智光的身体。遵道觉得很难受,“他们家挺幸福美满的,我想要走了”。老师说:“满族人是受益者”。案主和父亲一起把铜板从格格身体中拿出来。文姐姐说铜板要一个不漏的放在这里,“这是国库的钱,被这些人败家败掉了”。
智光感到自己老了。
遵道觉得自己和馨文、玫瑰都在格格身上。老师说压得太重了。格格则在享受他们在拿出来的过程。渐渐觉得肺轻松了很多,背部也是。九妹感到自己没有腿和头,进入了案主父亲的身体。智光叹道:“一辈子革命,最终似乎抑郁而死”。老师要案主爸爸把铜板收集好以后,把这些铜板还回国库,请案主爸爸说:“这些铜板是全中国人的”。
场上两名新代表也感应到格格身体里藏的很多的金条、银条等,指导着案主和父亲不断往外拿。老师感到现在有事干了,“我要把金条也放回国库”。智光听到说钱是中国人民的东西,感到很舒服。老师感到案主爸爸对所有发生的事情有所迟疑,强化了一下他的观点,要他不要有怀疑。九妹感到肚子空了,轻松了,头也热了。后脑也沉了。
遵道把椅子摆好,觉得只要案主爸爸心诚,自己就愿意帮忙。又对案主说,如果强行切掉肿瘤的话,就会向头部和膀胱扩散。老师请案主爸爸说:“国库不是家库”。不停的说。文姐姐觉得案主爸爸就是李鸿章的信息。老师让案主爸爸说满十遍,然后切断信息。九妹感到都是案主爸爸惹的祸。一平赞同文姐姐的说法:“他就是李鸿章”。
经过一番持续的努力,格格终于不太痛了。老师说切断通道,是切断国库与家库之间的通道。格格表示鼻子还有点痛,浅微压在自己身上也还是喘不过气,文姐姐踩的症状也没有减轻。新代表前去帮忙把格格身上一根针拔走,格格舒服了一些。老师说我现在让你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遵道回忆此前八国联军一打进来自己就没脾气了。老师的角色转变为清朝第一代皇帝。惊叹于后代沉迷于如此多的钱。
文姐姐要李鸿章道歉。案主和父亲一起趴在老师(先祖)面前。一平开始审问:“李鸿章,你到底贪了大清王朝多少黄金白银?”格格听到后觉得身体突然轻松了,腰也可以抬起来。
案主爸爸不停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拿这么多国库的钱到自己家里”。文姐姐也坐在了前面。老师坐在梯子上,案主爸爸越道歉,老师的位置越高。接着下来,老师处理皇族内部的事情,让一平、文姐姐、火苗趴下来对先祖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把国家管好”。格格说:“其他地方舒服了,但胸还是给压着”。一平说:“对不起,我没有把国家管好”。文姐姐、火苗:“她就不应该多管”。一平感到慈禧没有学过如何道歉,只会说:“大清王朝,繁荣昌盛”。一平道歉的不情不愿。老师做出动作,把清朝像刚张开的网一样收回来。老师请文姐姐和一平起来,把这段历史收走后,就结束。文姐姐一度代表光绪帝不肯离开自己的位置。老师觉得小皇帝不太懂事的。老师让火苗把椅子纵向排,自己一个个椅子收回去,文姐姐不想挪开。老师看到了场景,让一平和文姐姐一起坐在地上,然后平移到旁边椅子上。老师说道:“把这段历史收来后,妈妈这边的信息就越来越小”。
一平感到慈禧很听老祖宗的话的,阴差阳错给推到这个位置,孤单而渺小。老师让案主爸爸道歉:“我更渺小,我更渺小”并感到案主爸爸说完后,妈妈肚子里的东西就又少了点,格格同感。案主爸爸继续说:“我渺小到从中国历史舞台上退走”,一边说一边退。智光:很早就该退走了。皮皮坐在一平的旁边。一平嘴里还在说:“大清王朝繁荣昌盛,李鸿章你就是个小人物”。
老师解释妈妈的呼吸为什么困难,是被空炮弹和铜板等塞得太满,现在拿走了。格格要求案主代替妈妈向浅微道歉。老师请案主道歉说:“我不应该太贪,贪钱、贪权、贪人、贪色”。案主爸爸边说边退到观众席。格格感到肩和腰的地方不痛了。
皮皮原来是代表文姐姐的母亲,文姐姐跪在了皮皮面前。叫妈妈。浅微和格格拥抱起来,浅微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但告诉案主,这个灵魂要钱,要吃和穿的,衣服要金黄色。浅微要完东西便离开了。一平转身对文姐姐也道歉说对不起。遵道感到自己原来是保皇派的。
文姐姐对遵道和智光说:“我接纳你们的思想”。老师看到很多铜板自动的被吸过自己这边来。
“飘到民间的很多铜板回到了文姐姐身边”。文姐姐感到有能量了。老师又做回清朝第一代的皇帝。文姐姐大声重复说:“我接纳各种思想”。老师也同时说:“大清皇朝没有灭亡”。
格格感到自己现在甚至能够坐起来了。案主向其中一名新代表道歉。该名代表听到接纳思想后,身上再没有力量了。似乎是案主家的长辈,要求案主先解决遵道的问题,如果遵道的问题解决,她就没有问题了。
老师和解遵道。案主和格格一起趴在遵道面前道歉。但遵道一直想不通自己要提醒案主妈妈什么,自己对案主的妈妈没有恶意。老师说:“满族人占了便宜”。遵道骄傲:“大清是我们打下了的,我是马上得天下的”。遵道其他不要什么,只要三杯酒,还有盘羊头。老师脑海中冒出了“羌胡”两个字。一平很开心,说自己不要搞什么前宫后宫的,“我就想回到草原发发呆,很好的”。遵道听到后终于知道自己要提醒什么了。“把我送回草原去,我就很开心……还有我的盘羊头,别忘了!”。遵道又骑在梯子上,像骑在马上一样。一平感到还是过去的生活比较好。馨文听到老师说羌胡也觉得清醒了。遵道让案主代表母亲,把母亲的上祖送回草原。并告诉案主要烧一些纸扎的马和盘羊头。酒要真的。想了想,又觉得盘羊头不能用纸代替,要真的供奉。叹道:“还是草原好呀!”九妹唱起草原上的歌。遵道听着听着哭起来,心里充满了回草原家乡的期望。案主代表母亲,表示一定会把你们送回草原。老师看到案主骑马狂奔。放声唱歌的场面。馨文做出挥鞭的动作。九妹的歌声唱到:“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天堂”。
老师接着和解,请案主对着帽子说:“我看到这段历史了”。老师解释八国联军第一个打进了的是法国人,不是英国人。案主对智光道歉,说着智光要求的话:“八国联军打进来,法国打进来你是第一个报信的。是你第一个知道信息的。我现在知道这段历史了,我会记住你的。暴力革命也是错误的,要追求和平。你不是法国的走狗,你没做法国的走狗。我们有你这样的祖辈感到自豪。我也向往没有战争的草原……我把扣在你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我们的生命在草原上”。智光现在想和家里和解,不再想革命什么的了。案主大声对大家说:“我们的生命在草原上,我妈妈的生命也在草原上。我爸爸的生命也在草原上”。一平叹道:“我的生命就在草原上,那么自由。那么辽阔。我们只祭拜自然和太阳”,说我高声歌唱起来。案主对新代表承诺:“我们一定会记住老祖宗……我现在用我们的心送你们回草原。我们会永远记住这段历史”。
一平的歌声中充满了草原的旋律,才发现原来大家是用歌唱来交流的。一平的歌声越来越嘹亮高亢,又说道:“好想爱你,爱你们”。老师请案主爸爸说:“草原比我的足球场大多了”。遵道再次叮嘱盘羊头。智光说:“我曾经喜欢法国的洋车、红酒和浪漫,我今天要说我还是最爱草原,这里才是根”。
老师请案主父女拥抱,并请案主对父亲说:“爸爸,我们终于走到一起了”。智光和遵道也抱在一起。老师觉得代表妈妈的心情,看到父母在一起,非常感动。于是上前拥抱案主和案主爸爸。
遵道不喜欢听到智光说红酒,再次叮嘱就要盘羊头。智光边哭边说要答应。遵道又说:“我要住蒙古包。要吃羊肉,喝马奶酒,拉马头琴我就高兴了”。老师的眼前出现了大家都坐在蒙古包里的场景。智光让案主接着对他说:“你不是叛徒,你是追求和谐的,我们都是追求和谐的。你也向往美好的蒙古包”。老师让所有的人说:“我们现在在蒙古包里”。案主爸爸:“现在我们在蒙古包里,包括你(指智光)”,智光高兴起来。
场景又回到一开始案主爸爸看电视时的画面。有新代表一人围着大家跳舞。智光说:“满汉一家人”。遵道:“盘羊头还是不能要纸的”。
众人还信息。(冰记录)。
慈禧爱抽烟的,但是我没抽过香烟,也没抽过大烟。所以无法读出慈禧抽的是香烟还是大烟。抽的感觉是,一抽心就很安静了,比梦境浅一些,不是特别猛烈的醉生梦死。感觉更象香烟多点吧,因为听说大烟抽了会流鼻涕上巨瘾,至少没那么猛烈。第一次留言写抽大烟,比较习惯的写法,抽烟精准点。–一平
我在场上晃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人。压在格格(女案主母亲)身上的那一刻我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虽然并没有什么怨气,可看着文姐姐在格格身上滚来滚去我觉得高兴,感觉挺有意思。后来我拿了块金黄色的布盖在格格身上,感觉她在我眼里就是金灿灿。我一直缠着格格,既不怎么让她痛苦又不帮她挡掉别的伤害,就时不时压她或坐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她。和解时,我才觉得冷冷的饿饿的,想要吃的穿的,想吃包子,特别喜欢金黄色的,喜欢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就知道案主母亲身上有钱,我想要一些,可是拿不到,所以就缠上了。案主母亲说会给我带吃的穿的和钱后,就觉得特别开心,决定她们要给我这些我就不呆在这了。 浅微
有一个细节就是光绪(文姐姐)说叫慈禧,爸爸。我当时听得很有感觉,觉得对。于是今天搜了一下。My god,关于这一点网上一大堆说光绪叫慈禧“亲爸爸”。可惜个案不是探究慈禧,所以我们也不会为她走多深。—一平
我在场上叫智光是梁启超,估计也不会有错。智光就是非常吵闹,说得话慈禧都听不懂。
百度摘录
梁启超生于广东,官话说不好,为此曾吃过不少亏。”戊戌变法”初期,梁启超已名噪京城,光绪帝久闻其名。但在召见他时,因梁启超不谙官话,彼此难以交流,光绪帝大为扫兴,结果只赏了他个小小的六品衔。这也促使梁启超痛下决心学好官话。
–一平
一般肺部的癌症以块状的居多,本例西医诊断为肺腺癌,所谓的腺癌,就是在做病理检查时发现有一个个的空小泡,西医认为那个可能是异常的腺体,分泌了什么东西。
实际,本例的小泡,实际是空炮弹、铜板和帽子,这些均是圆形的。
从这例可以看出,西医的病理诊断很搞笑。
忠正
这例我代表了案主,身上好些地方觉得不适,背跟身上感觉有东西压着很沉,胸口很闷。非常难受,不躺下来不行,一直在呻吟,喉咙痰很浓,难呼吸,上气不接下气。我害怕死亡我想活,我想安度晚年,想看到我的孩子幸福,想和老公一起过下半辈子。灵排和解,随着所有的灵得到化解,我身体上的各部位疼痛感慢慢消失了……格格
(464)2012年9月22日,第一例,(20120922A),母亲肺腺癌四期骨转移(法国入侵清王朝,李鸿章空炮弹,回草原)(广州)。
(465)2012年9月22日,第二例,(20120922B),公司不顺(三叔转移资产)(宁波)。
(466)2012年9月22日,第三例,(20120922C),17岁女儿不回家、不上学、想自杀(堕胎,芭比娃娃,贝贝熊)(承德)。
(467)2012年9月23日,第一例,(20120923A),宫颈癌手术后,放疗20次,化疗4次(写信田中首相,4000个假肢,钓鱼岛)(山西)。
(468)2012年9月23日,第二例,(20120923B),糖尿病五年(吃鱼、水鱼、蟹、游艇)(济南)。
(469)2012年9月23日,第三例,(20120923C),3岁10个月儿子肾病综合征一年(二爷、三爷文艺队,栽花摘花)。
刚才我忍不住给外交部打了电话65961114,找到了专门负责日本事务的部门,打了一个电话,65962145,对方电话听了一会儿说,“我确实听不懂,谢谢”,就要挂了,我问了一下贵姓,说“杨”,就挂了。
我希望他们把日本的注意力从钓鱼岛引到处理日军遗骨上去(因为现在5%的重大疾病由日本侵华战争引起),如果中国此时抛出这个话题,就处于主动地位了。对方没有任何兴趣。
我也讲了原子弹爆炸对中国的影响。
我也讲了今年3月7日我给中国驻日本大使和驻名古屋大使寄过书,接电话的没有一点感觉。我说我给日本政要写过信,接电话的还是没有感觉。我说奥巴马给我回了电子邮件,接电话的还是没有兴趣……
我想最后努力一把,1970年代,日本多次同中国谈要遗骨,被周恩来拒绝了。那时不知道遗骨遗留中国会致病。
后来日本去民间谈,给一个手指骨头,给一台彩电,给一具遗骨,给一辆轿车。那时中国黑白电视、自行车还很少时,日本愿意出这个代价,实际可以转到民间赔偿上了,可惜被中国民间也拒绝了。
后来建合资企业,捐赠学校,再谈此事,还是被拒绝了。
日本需要遗骨,迫切程度不知比钓鱼岛强多少倍。可惜了,唯物主义者听不懂。
《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347634人——5%的重大疾病由日本侵华战争引起》
2012年9月22、23日(周六、周日),举行第80期堀尾忠正灵力医学排列(灵排),一天处理3个病例(案例),两天共处理6个病例(案例),只收这6个病例的费。其他参与者均免费。
个案预约电话:0755-26966089,26966094,13902908540。QQ:513277076。预约以缴费为准。
早上8:30签到即开始暖身训练和灵力场测试练习,9:00正式开始灵排个案,中午休息两个小时,下午约6:30结束。
灵排地址:深圳市南山区科技园深南花园裙楼B区四层412B日研公司会议室(周六、周日灵排时开放)。
公交车:深南大道上公交车站名是“科技园”,科苑中路上的公交车站名为“深南科苑立交北”,科发路上的站名“维用科技”。
地铁一号线(罗宝线,罗湖火车站至宝安机场):“深大站(深圳大学站)”A4出口,可以看到面鼎香,其右侧是老树咖啡,再右侧是裙楼B区入口。离地铁口20米。附近有中国银行。B区入口面向科苑中路。
外地需要住宿的可以自己电话订房:最近的离灵排现场100米:高新城宾馆(科技园科发路7号,邮局路南)0755-26546036,26546038,报“日研公司”,7.5折。
西侧还有盈佳富短租公寓,0755-36528353 。
吃饭在高新城宾馆西侧、盈佳富短租公寓院内“湘村人家”(邮局路南,院内,快乐园背后),可以素食,报日研公司可以打折。
高档酒店或者外国人:朗山酒店(南山区科技园北区朗山路8号)0755-86189666,报“日研公司”可优惠(离灵排现场3公里)。
深圳火车站、宝安机场过来的,乘地铁一号线(罗宝线),到地铁深大站A4出口。地铁罗湖火车站到深大站42分钟,机场到深大站35分钟(机场出口折腾到地铁口另加30分钟)。地铁6:30至23:00,深大至罗湖火车站,首班6:44,末班23:31;深大站至机场,首班6:46,末班23:35。
深圳火车西站过来的,乘36路、234路到“科技园”站下车,或者B682到“深南科苑立交北”下车。从机场到科技园出租车35分钟,70元左右。
从深圳北站过来的,乘地铁“龙华线”往福田口岸方向,在“会展中心”换乘“罗宝线”,在“深大下车,A4出口。
会议室门口可以取书。
灵排时间:周六、周日,每月第一周休息,大节假日也休息。
美国医学博士著书:西医是一个惊天大骗局
惊天大骗局——了解医学的真相
曼戴尔松医学博士(Robert**endelsonMD),不仅是一位名医,而且曾任美国知名大医院的院长,著名研究所的研究员,医学院的教授,伊利诺州医师执照局的局长,还是美国医学会(AMD——AMERICAMEDICALASSOCIATION一个具有超强政治力量的工会组织——美国医师工会)的领袖。他在1980年出版了一部巨著,书名是《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CONFESSIONOFAMEDICALHERETIC》,是美国WARNERBOOKS出版社出版的。这本书再版过无数次,拥有读者无数。他忠实的读者们纷纷站出来,成立了一个组织叫做:全国健康联盟NATIONALHEALTHFEDERATION,公推曼博士为会长,美国大城小镇都有分会,定期举行集会,并邀请名人演讲,还有定期会刊。这是西方有史以来首次对医药界的大革命。
曼博士书的副题是:
如何捍卫自己的生命,不受医生、化学药物和医院的坑害。封面上列出六个重点:
(1)医院的年度身体检查是一个陷阱。
(2)医院是患者的险地和死所。
(3)大多数的外科手术给患者的伤害过于益处。手术每次必定都是非常成功的。但病人伤了或死了。
(4)所谓疾病化验或检验,检验的体系和过程不合理,简直是腐败一团,即使是科学仪器,也是错误百出,完全不可信任。
(5)最大多数的化学药物不但没有治疗的真实效果,抑且是致病、添病的缘由。
(6)X光的检验是诊断程序的重点和特色,“一张照片胜过千言万语”,它不但辐射线对人十分危险,而且检验结果错误频出。因为解读X光照片的是人,人就会受偏见、情绪的影响而导致错误的判断。即使是同一个专家,在十年后再次解读同一张照片,就有75﹪的偏差(试验证明)。
书中对以上六点,作了详细的说理和举证,使行家读后,觉得:一点也不错,他替我把我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使外行人读后,如恶梦初醒,觉得:是他替我说明我生病时所受到的万般委屈和无辜的灾难。所以,曼博士的书一出来,就轰动全美国。
曼博士把“对抗疗法医学”ALLOPATHYMEDICINE(对抗疗法医学,也就是专以化学和器械检验、化学药物治疗、或外科手术治疗为本的医学。也就是中国人习惯称谓的西医)一向自诩,一再强调:“它是科学的”斥为:“它是很不科学的,它不过是科学的迷信。”或者说:“它是披着科学的外衣的迷信”。
整个对抗疗法医学的体系是一个充满迷信的大教会,或称为大邪教更妥当。大制药公司是他们的上帝,医院或诊所是他们的大小教堂,赚钱是他们的教义,医生是穿着白色道袍的神甫教士,实际上是大药厂的次级推销员(大药厂规定什么病开什么药,医学博士的医生们如敢违背,立刻解职、处罚,永世不得翻身。比药厂的直接推销员还低一个等次),患者是他们的致富或爬上高梯的试验品和垫脚石。他们至高无上的法宝是化学药物!
一个药品的开发,必须从老鼠身上开始它的程序,一直到批准上市,要耗资百万(其中贿赂当道的钱不算在内),费时十数年。显示的这个药品似乎是经过千锤百炼,对治疗疾病必然是百发百中的,称之为:“科学的成品”吧。
可是等到新药面世之后,不到几个月,就出现各式各样的毛病,不但治不了病,它的副作用简直骇人听闻。勉强撑不到几年,这个千呼万唤出来的圣品,就被淘汰了。在药物不断更迭“创新”中,让人感到医学“昌盛、先进”的假面貌,其实绝大多数的药品都是带着剧毒的废物。整个“制药”过程是他们故意设计成“难上加难”、“非常科学”、“伟大发明”的假象,是在演一出科学的魔术闹剧,以蒙蔽人民群众的耳目。
更可恶的是大药厂专门豢养一批所谓的专家,替他们合成新的病毒或细菌,制造新的恶疾,配合着政治的需要,去要散布的地方散布。然后再向他们兜售疫苗、解药。两头通吃,双重牟利。曼博士用许多篇幅详述“疫苗”的反作用,郑重警告世人千万不可迷信他们在“传教”时所说的疫苗的功效,因为疫苗里早又埋伏下了另一种病毒或细菌,患者会自动感染、传布,再买他们更多的药品和疫苗。都是“科学专家”们早已研制好的“圈套和配套”!
曼博士说:医院是合法的伤人或杀人的场所。和一般屠宰场不同的地方是:被伤害的人必须倾家荡产,付出极其昂贵的价钱,去被他们宰杀!如果你是穷人,付不起医药费,即使磕破头求他们,他们也不屑浪费宝贵时间来宰杀你,除非他们看中了你的脏器。化学药品是大药厂背后的世界最大富豪们的摇钱树(可与石油比富)。
整个医疗系统和政治、法律挂钩,若有病患不愿接受他们的“治疗”,法院就立即介入,强制执行。譬如,一个叫做:RITALIN的化学药品,说是可以帮助学童品行好、学习好。只要有关当局认定哪个学童要服此药,学童必须服用,不服用就不准上学,如果家长出面交涉,家长就会被起诉、判刑、罚款和坐牢。60﹪的美国学童都服用此药。正面的效果,看不大出来,而它的副作用可大了:不是学童产生抑郁、颓废,严重的自杀;就是使他们的性情变得十分火爆,进而刺伤自己,杀死父母、祖父母、同学、老师和校长。因此,许多家庭环境许可的,令子女退出这个教育体制。改上“私塾”。
因服用化学药品而致残、致死的美国人,每年至少1500000人(150万人),这是公布的数字。这个“邪教”组织严密,势力很大,财力无穷。这套制度不仅危害美国本国的无数哀黎,同时也是对外的战略武器。威逼利诱使别国在医疗制度上必须与它接轨。富豪大佬常公开说:“这比正式掠夺人家的政权更实际,更权威,更没有风险。”因此,当“富豪”要征服一个地方,就去那里“行慈善”、“做好事”。去“捐赠药品、疫苗”,办一个或多所“医院”!
《全国健康联盟》的最主要纲领是唤醒民众:生命权是天赋的,维持健康也是人民天赋的权利。人民有权选择对自己最合适及最有利的治疗方针与方法。美国人民有权利在各种现有的医学中,选择一种或多种的治疗方法,譬如,美国除了对抗疗法外,还有多种医学,如:顺势疗法(HOMEOPATHY),自然疗法(NATURALPATHY),脊椎关节疗法(CHIROPRACTIC),民间疗法(FOKSREMEDY),草药疗法(HERBALREMEDY-西方传统草药疗法)等等,这些医学和对抗疗法的医学应该平等,任人选择。
更不该以政治权力独尊对抗疗法,任由它独霸垄断,把其他一切医学疗法一概定为非法。对待使用其他医学的治疗者,不许保险公司付费,警察可以随意取缔逮捕。由于曼博士领导人民团结起来,坚决抗争,于是美国政策逐渐放宽,逐步准许各种疗法合法化,或是采取不干涉主义,准许他们自由发展。
后来针灸疗法由尼克松总统从中国带回美国,也享受合法化的待遇。在美国准许办中国医学医学院及各种训练班,这是美国向中国接轨。
其次,《全国健康联盟》的宗旨是鼓励人民认清情况,真正的医疗应该是着重于“预防医学”,所谓:“一个盎司的预防胜过一镑的(对抗)治疗”。对抗治疗的原理原则太过人工化,离天然或自然越来越远。譬如,对抗疗法者们太过依赖化学的“抗生素”,本来要靠它抵制细菌,制止发炎的,但由于杀伐太过,那些先于人类就在地球上生存的细菌是活的,可以因应变化,迅速即能对死的化学药品产生适应力,并且对抗过来,使化学药品力量减弱失效。
不但达不到杀伐的目的,由于它毒性的副作用,反而杀死患者自身的免疫细胞,致使细菌发炎比以前更厉,产生更多斩不断的炎症,甚至于最后的癌变。过度的人工化、公式化、僵化,必将毁灭别人也毁灭自己。因此,“回归自然”是所必需,必能优于不顾一切地往“对抗”的牛角尖里钻。我对于《全国健康联盟》的主张和实力都比较清楚,因为我被邀在他们几千人大会上多次演讲。他们对美国民众的福祉和权利是有重大贡献的!他们也是在美国对中国医学心向往之的一群力量。目前,这种力量还正在茁壮、稳定的成长中!
中国公民最大的特色,就是忍受,无论遭遇怎样的不公,都会设法让自己屈服。而医疗的改革与进步,如果没有人去推动,贻害的不仅是某个倒霉的人,而是每一个中国公民都可能受到威胁。现行医疗体制,给以西医无上的权利,这种权利甚至超过法院。由于医生拥有对疾病和病症处理的唯一解释权,所以,即使出现医疗事故,除非是明显可笑的错误,否则,任何人都无法与医院打官司,因为,连法院都必须听从医院对疾病处理的解释。
保护每个公民的权利,让公民拥有更广泛的健康选择权,并且推广普及对抗医学以外的疾病解决方案,是每个人都应该去努力的方向。
我们的问题,并不只是疾病问题,更多的是那种不为自己生命负责任的态度。这是一种悲哀。
2012年9月19日10:59,收到一个手机短信:
忠正先生:您好!认识您真是太荣幸了。今早和您通话后,感觉您真是大智慧之人,有您这样的人对我们人类是大福气。也谢谢您花费宝贵的时间在电话中回答我的疑问。我虽是个工科的大学教授,也到过美国普度大学做了5年访问学者,但是我一直对传统文化深感兴趣,我从不看西医的,家里人生病的痛苦,使我花了许多时间寻找有效的治病方法,气功、周易、佛教,我感觉您所研究的才是真正意义的科学。使我们开拓了眼界,真是千言万语一句话:您是当代的释迦牟尼。
如何看待中日钓鱼岛之争?
按照灵排的指引,我于今年3月7日出版了《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347634人——5%的重大疾病由日本侵华战争引起》,也就是说,现在中国医院治不好的病中,有5%的疾病是中日战争引起。估计日本人疾病由战争引起者比例更多。这个疾病的原因是由于战争亡灵没有安息引起,如日军遗骨遗留中国,没有安置好,亡灵附体活人引起。同时,中国战死者没有好好被纪念引起了后人的疾病,解决方案就是通知日本政府,把日军遗骨运回日本,中国自己也好好纪念遇难者……
如果真的按照我的方案进行,中日之间达成和解,开始处理遗骨,则无暇顾及钓鱼岛。知道5%的疾病由中日战争引起,也不值得为钓鱼岛再争,引起新的疾病……
可惜,双方领导人无人响应……
钓鱼岛捕鱼是杀生,也会产生因果。真复杂。 忠正
国内疯狂反日 在日本留学生的一封紧急家书! 晚上十一点钟,与其他中国留学生聚完餐回到寝室,登陆QQ,有一条哥哥的留言:“回电话给爸爸,急事!看到信息回电话,不管几点最快!”我心里咯噔一声,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赶紧打过去,电话一接通,爸爸在那头听到我声音,首先说的第一句话:“你在那边怎么样了?国内现在局势很紧张,因为钓鱼岛……”
我在电话里一直安慰爸爸,让家人放心,说我在日本现在没有遇到任何的不便,讲了好大一通,爸爸才安心的挂掉了电话。
想起目前在日本的10万留学生,依照目前两国的紧张事态,每一位家长一定也是非常的牵挂,担心自己的孩子在日本碰到“不便”。更为孩子万一遭受到“被打”而彻夜难眠……要不要让孩子此时回国呢? 在国内的家长有这样的忧虑很是正常,我们不仅大小电视台循环播放钓鱼岛,当然也有各地发起的“反日游行示威”活动,还有“砸车”的,暴打“日本人”的!整个国内的现状,被笼罩在一片极其躁动不安,喜好暴力的氛围中。家长为在日本的孩子担心,是因为对这种氛围产生了一种不自觉的恐惧。
那到底,日本现状怎么样呢?我从我自己的感触说起。
我在冲绳,从中日对钓鱼岛之争来分析一点:日本一直是把钓鱼岛划为冲绳管理。也就是说,钓鱼岛较之与日本本土,与冲绳相比,不管是间隔距离还是土地所属,冲绳应该是更有理由关心才是。而且最重要的,假如中日因钓鱼岛发生军事摩擦,冲绳就是前线,钓鱼岛之争所可能引发的军事冲突,将直接关乎冲绳人民的生命安全。冲绳人民理应更重视才是,可事实并非如此!
昨天早上,我有一个临时工作,上街发传单。内容是学习中国语课程的宣传,一个由中国人开办的汉语班,专门针对那些想学习中国语的日本人来进行授课的语言班。从早上八点钟发到十点钟,地点选择在冲绳最繁华的一个路段—–国际通,也是大多上班族的必经之路。七个人,按最低算我们也发了1500多份传单,期间没有遇到一位日本人让我们“不便”,倒是有一位老太太,特地又回来多拿了几张,说给其他的人也带上一份。如果此时在国内,一位日本人在北京的王府井大街,发学习日语的传单,结果会如何?(不考虑被城管驱赶等因素)。 今天早上,我很早就去了车管所学习摩托车,在一百多人中,我应该是唯一的一名外国人。当然,教我实习上路的教官,很清楚我来自中国。去之前,我一直有顾虑,担心日本人会不会给我穿小鞋,不会让我顺利通过考试。事实是我多虑了,他们没有跟国内一些“同胞”那样对待彼此国家的国民那样,他们对我,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有几次,因为语言交流有些障碍,他们亲自给我做示范,最后我顺利的通过了考试。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情,我留意到一个细节:中午十二点到一点是休息时间,我坐在车管所大厅休息,电视正播放钓鱼岛之争,从中详细报道了我们中国“渔政船”的数量,航行的范围路线等等,同时也播放了国内一些反日游行示威的画面。这是关乎领土之争的重大新闻,我发现周围竟然没有几个日本人在看这则新闻。就算与我一起观看新闻的那些日本人,自始至终,没有对这则新闻发表一点点的意见与看法。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条新闻,如果放在中国餐馆里面,早就一群人开始议论纷纷,发表高谈阔论了。在这里,没有! 冲绳人,难道不关注政治,不关注时事,不关注身边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在我们大学,经常看到有一个巨大的宣传版,全部都是组织学生参加“抗议美军基地”的示威游行。据资料显示,目前驻扎日本的5万美军当中半数驻扎在冲绳。就在今年9月9日,在冲绳县宜野湾市海滨公园,举行了近年来罕见的10万民众参加的大型集会活动,活动的主旨:反对美军在该市的普天间机场部署MV-22“鱼鹰”垂直起降运输机。示威民众要求取消“鱼鹰”部署计划,并关闭普天间机场。 然而众所周知,美军部署MV-22“鱼鹰”垂直起降运输机,显然与中日近日来持续紧张的局势有关,冲绳人民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那为什么他们反对呢?并且还要关闭普天间机场。如此一来,万一发生战事,对他们不利呀,你见过战火硝烟前,一个国家的人民要求关闭军事机场的大型集会吗?但,冲绳人就是这么做了!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担心这种飞机威胁到他们的安全。
面对冲绳人对待美军基地的10万大型集会示威,我们会作何感想呢?
在我们大学,我已经遇到了好几位去过中国的日本学生。他们知道我是中国人后,都会“炫耀”的用中国语做一番自我介绍,然后用生硬的发音跟我说,中国的料理很好吃,很辣!一脸喜悦的样子。上个礼拜三晚上,与东京来访的一位日本学生交谈,他3月份到访过上海大学,学了一个月的中国语。在饭桌上,我们从晚上9点一直聊到凌晨1点,我问及:“去之前与去之后,有哪些不同?”他说:“有很大的不同,去了之后,就会发现中国很好玩,很喜欢中国,还想再去中国旅游。”这是他跟我讲的的原话。
说这句话,我只是想提醒同胞们:在国内殴打普通的日本人,就是关上了民间交流的最后一扇门。
我在琉球大学的日子里,记录留学生涯的点滴生活
这例,有一阵我代表了案主女儿,我背上背了一个很大很高的家伙,经反复确实,是一个熊,是贝贝熊。后来我坐在那边不停掰芭比娃娃的腿,本来分开的腿我要把其合起来,但其自动又分开了;本来合起来的那个我把其分开,但又自动合起来了,不断重复。 忠正
灵排完的第二天早上,一位来自山西的告诉大家,说昨天晚上,她同案主一起吃晚饭时,案主说,她家确实有一对芭比娃娃,一男一女,在亲嘴。案主担心女儿早恋,就把那个亲嘴的一男一女拆开了。而且那两个芭比娃娃是脚可以动的,一个是脚分开的,一个脚是合起来的。女儿喜欢玩弄芭比娃娃的脚,同灵排中呈现的一模一样。 忠正
我这场共振案主的女儿,简直有如翻版。案主也觉得初看我一上场就跟看到她女儿一样。我打起跆拳道,案主承认女儿的确会。我说案主可会哭了,很唠叨,案主也点头现实如此。我在学校可有大姐大的范儿。总是找我爸要钱,还得要开支票型的。在外面玩乐。读书对我而言,太小CASE了,老师说的都教条,不读都照样考第一。可是突然看到场地中间的白布盖着的两个人,那一滩吓坏我了,我像丢了魂一样,躲在一平背后,一平是男的。我叫他哥们儿。我害怕的说,这东西在家里,家里有俩公仔一男孩一女孩,大概就是细长的腿,蓝色衣服,金色头发的),那灵就在公仔里面。我蔫得不行,说赶快把我房间的所有公仔都搬走,包括我最爱的熊,都得撤。我害怕。后面,我渐渐的安静下来。因为那种内心的恐慌还是有的。接着画面都是处理那白布下的两具玩偶。我比较蔫吧的坐在一平旁边,她应该就是案主打掉的儿子。这哥哥吧还是很罩着我这妹妹的。我也很显爷们儿范。还老盯着案主的胸部看。感觉好美。好漂亮。最后我一定要案主给我说,“我一定把宝贝你当公主一样爱着,让爸爸给钱打扮得更公主。我一定不嘀嘀咕咕唠叨,你说什么,我都信。你一定比妈妈更有女人味,更漂亮。。。”我听着内心暗喜,表面还装着赌气,其实早就恨不得抱着案主说,我妈,咱回家。(后面案主说,我跟她女儿如同一个模子刻出。还真是不去上课,都能拿满分,名列前茅,觉得老师说的都是扯淡。说话长相的味道都如出一辙。她作为母亲,压根只是因为责任而关心孩子,而不是出于宠爱。我建议她立刻给女儿电话,说立秋了,在北京上课是否一切还好,温暖的关心她。她说女儿表现很亲昵。。。。我还收获了一“妈妈“,真是温暖。这场灵排,我受益很大。仿若的就是现实版的自己。:)个人建议,奉劝父母再爱儿子,也不能把女儿当儿子养,那会极大的颠覆女孩的各种取向,内心真是太苦逼了。)—-皮皮
刚开始,好多人都在踢腿,我跟着踢,一边学着别人的动作一边傻乐。转了几圈感觉没什么意思了,我就坐在案主身边靠着她的肩,看着别人在做什么。老师吐舌头时,我觉得特别好玩跑过去坐在他身边也跟着吐,吐吐了又回到案主旁边。然后又跑过去和火苗跟老师玩拍拍手,好开心有人可以一起玩呢。在案主身边时,感觉特别安宁,静静的可以让我傻乐,感觉闷了我就喜欢去外面玩。看着火苗在文姐姐和格格那里转,我被吸引了过去,好好玩。我不怕凶凶的格格,文姐姐是安静漂亮的,我招惹这个逗逗那个,一点都不闷还觉得很有意思。看着格格把老师和火苗都扔出去了,我缠着格格要丢丢,她不理我。我呆着那里看看他们,感觉又无聊了就回案主那边了。我还是不舒服,太闷了要玩一玩,于是就跑过去睡在文姐姐和格格中间,把格格挤了出去,我把格格从睡姿弄成了坐姿再用布盖了起来,文姐姐也一样,真好玩啊,把他们分开后我睡在了他们原先睡的那里,嘻嘻,真的太好玩了,玩够了又回案主身边了。最后,案主让我去投胎,可是没到时间啊,虽然我小可是我很安静也不伤害案主啊,只是贪玩而已。我到离开的时候自然是会离开的,现在先让我呆着吧,至少有个家有个玩累了可以休息的地方。 浅微
想起来,这例格格一直伸着舌头。第二天,一位来自山西的说,案主晚上时说家里确实有那个芭比娃娃,是一男一女,在接吻,格格代表的应该是那个伸出舌头的男孩,文姐姐代表的是女孩。
忠正
这个个案我一直在想如何写,我想写关于意念空间。所以,我往这个方向写写看。
我代表案主意念空间里的大儿子,也就是案主赋予他的背景是第一个堕胎孩子。案主和丈夫背景都是想要有一个儿子。
这是一个意念空间和现实生活空间交织的个案。
我在家里的地位很高,高得比活着的妹妹还有地位。我坐下的话,就是一条腿搭在老妈身上,还有一条腿就是搭在老爸的腿上,我在父母的中间。他们就太平到不需要语言交流,太平到象活着的儿子一样,活在父母中间。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时不时看妹妹玩娃娃倒觉得妹妹是死的,妹妹象电视里的人物,可关心可不关心,我倒是鲜活鲜活的。有时看妹妹胆小,也上去帮帮她。我是我父母意念中完美的孩子,安静,勇敢,有才华,没有愤怒,没有怨言。乃至知道自己是堕胎的孩子,也没有丝毫怨言,我在他们的意念空间中地位如此之高,活得如此之鲜活,乃至我根本不需要父母来处理我什么。说什么对不起也是画蛇添足的。
我不过是个虚构的儿子,虚构的灵魂,那有什么只有乐没有怒的灵魂。案主黑白颠倒了,念佛把活得女儿念死了,把虚无的儿子念活了。真是一言难尽,取舍自主。—一平
案主:十七岁的女孩不爱回家,不喜欢上学,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遵道拉着智光边走边打,智光说:“老师没有我聪明,打我,我就不上学”。皮皮赞同:“为什么要上学呀”。遵道需要保护体力,听大家的说话头发晕。老师开始踢腿踢东西。做出跆拳道的动作,皮皮觉得很好玩,又觉得自己像大姐大,有很多弟兄们跟着。皮皮似乎代表案主女儿,“读书不是不可以,关键是老师教的都是脑残的东西”,皮皮说。小九妹在给九妹喂东西吃,九妹心烦。火苗不愿意想东西。
智光似乎也是女儿的代表,说道:“活着没意思”, 又说老师教的东西自己都不感兴趣。明亮代表了案主丈夫,挺欣赏女儿的,觉得不上学也挺好。九妹和遵道都有点头晕。火苗也代表女儿的一部分:“条条大道通罗马,为什么要读书呢?”皮皮感应到案主似乎一度想送女儿去国外上学,还蛮开心的,要求去韩国学跆拳道。智光烦,总想着人活着有什么意思,甚至一度有自杀的念头,“心烦,没意思,活着没意思”。老师说:“她想要自杀,是她不是我”。遵道也感到自杀的想法有一段时间特别强烈。一平问:“人活着为什么?”智光觉得要想清楚这个问题,“除了吃穿还有什么呢?”
皮皮感到案主经常对女儿诉苦,对案主说:“你哭哭啼啼跟我说话,就是软暴力,我烦死了”。智光同样感受,说道:“不说嘛,你是我妈,说嘛,我是你妈……我都想出家了”。明亮确定自己是爸爸的代表。喜欢孩子,要什么给什么。皮皮听明亮这么一说,赶紧去问爸爸要钱,而且要支票不要现金。九妹躺在地上唱歌。觉得自己很异类。
此时文姐姐和格格两个人在场的中间铺了一块白色的布,两人躺在地上,全身罩着白色,非常圣洁。火苗被吸引,说这是两个死去的人。文姐姐不喜欢大家打扰,要自己好好睡觉。老师开始在场上走军步,似乎案主女儿曾参加过军训。格格和文姐姐把白色的坟场往中间的位置摆了摆,继续躺着。皮皮看到后感到害怕,老师也害怕,说是坟场。火苗反而超有兴趣,除了坟场其他都不关心。皮皮觉得这些东西跟着她了。老师怕到说话都哆哆嗦嗦的说不清楚了。火苗跑过去说:“都是白的,多漂亮呀!”皮皮和老师感到背上有肥大的东西趴着。馨文上前,和火苗一起把坟场的边边角角摆好。皮皮搂着一平,说背上的东西不是人,反正是大大的东西。火苗想到钻进坟场去。格格躺在白布里面,舌头是伸出来的。皮皮好怕,说这个东西就在我们家附近。火苗说盖好就不怕了,又忍不住不时揭开看看,就想在这个坟场玩。格格说自己像个吊死鬼。
明亮发现孩子变了,说:“怎么回事呀,本来蛮机灵的,好好的孩子给她(案主)带带,怎么变成这样了”。老师感到背后就像背了一个熊,似乎打猎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皮皮害怕得连老爸给钱都失去了吸引力,不敢回家,“这个坟场就在我们家附近,我根本不敢靠近”。老师说自己简直就像变形金刚。火苗围着坟场,在周围玩耍,骚扰格格,格格一脚想踹开火苗。文姐姐喜欢火苗,格格说踹走火苗。老师听到后,立刻觉得愿意回家了,又恢复了正常了。过了一下,又哎呀说怎么又不灵了。火苗跑到文姐姐处,文姐姐要火苗亲亲。皮皮看到文姐姐和火苗腻在一处,觉得两人能量好大。
明亮感应到案主夫妻有点同床异梦,不在一个频道。九妹也感应到案主夫妻之间的关系不太好。皮皮说:“所以我妈就哭,逮到我就抱怨”。明亮觉得自己还好,就是有点麻木。皮皮问案主,家里是否有两个像公仔一样的娃娃。说这些灵已经寄宿到了里面。
老师:“贝贝熊,身上背着贝贝熊……现在我不怕人了,我死都不怕”。格格听到老师的话,说老师老是来碰到自己,所以自己就把老师踹到门外。“你自己滚过去呢?还是我踹走”,格格让老师选择,说反正不要老师进家门,然后自己就不出声了。老师感到自己被踹了好几脚,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格格改竖躺为横躺,但不能离开白布范围。九妹代表案主女儿,说:“家里特没劲,也不打架也不说话,我想离开”。皮皮去问爸爸要钱,“我想出去玩,去旅游”。爸爸于是给了。明亮感到爸爸总是在最后被女儿说服,给女儿想要的。九妹拉着小九妹的双脚拖了一下。皮皮跑到一平跟前,说:“我有一万块钱了,我们去哪里玩?你带我走吧,走远点”。老师说自己背上的熊比自己的个头还大。文姐姐趴在火苗身后走着,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两人移到前排座位,坐在案主和明亮之间,又跑到白色的坟场中间玩耍。一平坐在了案主和明亮的中间。
智光:“活着和死了是一样的。明亮觉得自己和案主之间在战斗。智光问:”你们没有我,两个人还能过日子吗?“火苗从来没想过爸爸妈妈,只关注格格和文姐姐这两个死去的人。皮皮也想多多玩耍。老师背的贝贝熊掉下来了,自己一时还不习惯。
明亮觉得自己在家里没有位置。智光说家不成家,“我现在回的家,不叫家,就是吃饭的场所,睡觉的地方,没有家的感觉”。皮皮想搬家,并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拿走。老师坐在后场,面对着坟场吐口水。浅微觉得自己很贪玩。说有一世她被好玩的东西吸引。火苗玩着玩着腻味了,“这两个人不动不好玩了”。皮皮顿时觉得无趣。馨文又把坟场摆摆好。老师不停地噗噗吐口水,发出声音。又觉得对文姐姐和格格有点感觉,于是挪坐到白布中间。
智光:“我确实奇怪,我老爸任意妄为,我老妈就哭。谁是谁都搞不清楚”,“我是你的妈是不是?”智光问案主。皮皮则感到女儿老是把公仔摆来摆去,拧来拧去的,有点暴力倾向。智光叹活着无趣,“有一段时间还被老妈的两滴眼泪打动过一点点”。老师去拨弄格格的腿,打开腿格格就合起来,反复几次老师觉得无聊了。浅微在旁边把文姐姐的腿也打开合起。老师说是芭比娃娃。皮皮说不对,是一男一女的中国娃娃。明亮走到皮皮身后问皮皮:“好玩吗?上次的旅游。”火苗觉得这两个灵不跟自己玩自己无聊,玩嘛自己又有点怕。
格格说自己把案主女儿赶出家门的。“我的舌头一直伸着,她一出家门我就躺下了”。老师则说:“芭比娃娃”。格格觉得自己和文姐姐是一对的。智光走到格格身边俯视格格,看到墓场和死去的人。
明亮说自己喜欢儿子。火苗和浅微把文姐姐当芭比娃娃折腾。明亮想打破家里这个僵局的,但是没有力量。明亮看着坐在自己和案主中间的一平,说一平可能是堕胎的一个男孩,“我特别想要男孩,但是案主又不生了,我还是有点意见”。一平此时勾住明亮和案主的脚,明亮说如果不是一平勾着,否则自己就要走了。明亮曾经在外面晃,但找不到归宿,最后还是回来了。一平感觉到明亮就是想要儿子,没有其他的想法。
智光眼前出现大海和海浪,“如果我读书的话,书肯定能读得很好”,智光说。明亮又坐到皮皮身边,感叹还是跟女儿坐在一起好。明亮特别想和案主沟通,但放不下自己的念头,又好面子,“大男人听女人的,脸上挂不住”。皮皮也想和爹说话,但也不知道说啥。
老师说:“芭比娃娃是有灵性的”。格格觉得被玩脏了,没有那么白了。智光对明亮说:“她确实比你能干”。明亮说心里知道,但再怎么能干,一家之主的位置也是自己呀。智光感到自己更喜欢老爸,超过老妈。老妈老哭,难受死了。“老爸感到无端端的心冷,缺乏感性,都是理性思维的人……反正活着死了一样”。明亮说有点。
老师觉得芭比娃娃本来是电动的,终于被玩得动不了了。心想爱怎么整怎么整算了。老师唠唠叨叨,格格很想把老师踹走,说:“明明我们是两个灵,你把我们当芭比娃娃玩”。文姐姐要火苗把自己弄得漂亮一点。火苗摆了一下,放了两枕头在格格和文姐姐身上,自己打横趴在枕头上面,和格格文姐姐呈十字交叉。格格忍不住起身,把老师拖出场,然后又回头躺下。
案主此刻把一平抱在怀里,左边的椅子上坐着浅微,明亮坐在右边。老师说:“打胎掉的小孩附在贝贝熊和芭比娃娃身上”。火苗和灵一起玩,老师又回来了,坐回到格格文姐姐的范围。文姐姐和格格觉得只能爆发一下,然后就动不了了。老师觉得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在两个娃娃中间。文姐姐说是两个人偶。老师说现在年纪大了,不玩了。老师喊无聊。过了一会,又和火苗、浅微玩拍手的游戏,眼光还瞟向一名新案主。格格不能承受烦扰,起身又把火苗拖了出去,接着拖老师和浅微。老师感到自己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大姐大,现在自己可以不回家了,跟着大姐大过日子。明亮感到自己把女儿当男孩养,听到女儿说大姐大,觉得女儿还蛮可以的嘛。格格说自己元气基本没有了。
老师头晕,嚷嚷要回家。明亮此时感到自己可以坐在案主身边了,但是没有力量,“回来我又心烦,一走就觉得心里空空的”。老师说身上的贝贝熊又爬上来了。
文姐姐说她和格格是从好远的地方来的,要案主把他们送回去。火苗听到后想跟着他们走。老师说:“玩具旧了,可以丢了”。文姐姐说他们呆的地方像在雪山,白茫茫的一片。老师:“嗯,是来自白雪公主的故乡”。文姐姐觉得可能是童话里的角色。叹道,这个东西放久了真的有灵性。格格大大称是。文姐姐和格格坐在地上,身上披着白布。文姐姐对案主说:“不能把玩具扔了,扔了还是会回来的”。格格说这两个娃娃现在就是被放着了,没人理会。老师瞌睡。智光终于悟出来一个道理,“咱们家是禅学院,大家都在修禅”。明亮还在心心念念儿子,“如果有个儿子,可能给我们带来快乐”。
格格说大家把我们两个灵分开了,所以自己要赶走女儿出家门。格格和文姐姐一点都动不了。老师让案主对格格和文姐姐赔礼道歉,说:“芭比娃娃是有灵性的,你们两个是有灵性的,我们应该好好对待你们,我们家不应该把你们两个拆散了”。格格说一开始我们很干净的。老师让案主把格格和文姐姐擦干净。老师要案主回去也要擦。文姐姐要案主把自己的头发弄得好一点。火苗觉得不好玩了以后,有点想学习了,但还没有行动。案主梳弄好文姐姐和格格,火苗就想回去了。
案主摆了一块白白的地方,对文姐姐说:“我把你送回白雪公主的故乡去”。格格没电了,动不了,要求案主把自己搬过去。格格对火苗也放下了敌意。九妹的心不再空。格格被放到白布上后,又可以动了。
智光突然有点留恋起来。案主说:“现在我明白了,你们也是有灵性的”。文姐姐问:“不是还有贝贝熊吗?他也要回来吗?”案主按照老师的指示,对老师背上的贝贝熊说:“你也是一个灵,现在我把你送到森林里面去”。文姐姐说要点绿色。
智光和火苗都有点舍不得。火苗到文姐姐跟前告别:“谢谢你们一直陪伴着我”。文姐姐说:“两个人偶如果不用了就把他拆了吧,或者请走”。格格说:“请到门外去就好了”。文姐姐:“灵性已经走了,家里的娃娃送走不要留”。智光不愿意送。文姐姐说那就拆了好了。格格说不会再拖案主的女儿了。火苗也想回到同学和朋友中间,智光却念书的念头还没有。
一平说:“家里就像禅修院,大家在里面都很舒服,打胎的小孩也安安静静的很舒服”。案主对智光道歉:“对不起,妈妈不懂你的心”。智光说不是,“我不懂你和老爸之间的心,不是你不懂我的心”。明亮说你老爸的心里有你老妈,在外面转来转去还是回来,把你们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皮皮觉得爱妈妈的,但妈妈就是唠唠叨叨的,让人心烦。
明亮要智光理解:“爸爸爱妈妈的”。智光始终感到家里就是禅修院,自己想找家里的温暖,怎么找也找不到,除了老妈哭还有点感觉。自己基本上是修禅的工具。“你们都是修禅的”,智光大声说。
智光感到爸爸是把女儿当男人养的,喜欢女儿男性风格的一面。皮皮要明亮给自己道歉。老师先让案主对一平说:“我看到你了”。一平觉得在案主夫妇的意念空间里面,根本就有这个男孩,这个男孩实在是太享受了。一平脱离不得,要案主点醒这个虚构的男孩,“你要点醒我”,一平说,感到父母实在太爱男孩了。案主和明亮一起,对一平道歉说:“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把孩子打掉”。明亮要一平坐低一点,自己会舒服一些。智光此刻有点感觉了。明亮对一平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智光说:“既是真实,也是幻想”。
老师让明亮和案主对一平说:“1994年6月15日,你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老师此刻才觉得贝贝熊就是一平,是案主被堕胎掉的孩子。说着说着,老师往后退。智光说一平是被案主夫妇的念头吸引过来的,太强烈了。
案主对一平说:“现在我们已经是阴阳两隔了,我会记住你和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一平靠倒在老师身上,老师说这个贝贝熊也太重了,要把我压死了。
老师随即坐起来,要案主对女儿说:“你现在有你自己的同学了,你不需要和贝贝熊在一起了”。一平翻身到老师背后,趴在老师背上,看着案主和女儿。案主对被堕胎掉的孩子道歉。
本场结束。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开始我和文姐姐拿白色从头盖到脚,二人合在一起,舌头伸长在外,是一对可爱的玩具公仔,开始我们很干净,很纯洁,不知何时我们脏了,魂飞魄散,最后我和文姐姐还被拆散了。我把怨气发在案主女儿的身上,把案主女儿赶出家门,她回家我就踢她走,让她感觉家如坐针毡,家不能呆,外面才是她舒适的地方。灵排和解,案主对我和文姐姐赔礼道歉,我们要求把我们擦干净,把我们请走,我们就没怨气了……格格
本例,母亲把一对在亲嘴的芭比娃娃(一男一女)拆开了,芭比娃娃就把女儿赶出了家门。 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