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绝代美人 梦回草原 歌神慈禧
    当端坐到高处,雍容端庄的中年后慈禧的感觉就上来了。她目光永远锁在遥远的地方,看不到脚下的人。堂下人声鼎沸,恶言恶语,争斗吵闹,她都不曾有什么忧虑胆怯。她就是那样端庄得举手投足,她知道有多少男人倒在她的裙下。对于政治,她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懂那个玩意,她只知道大清帝国的男人都是胆小鬼,每日战战巍巍哆哆嗦嗦,唯有她什么也不惧怕。唯有她心心念念地知道大清帝国繁荣昌盛。她喜爱抽大烟,只要抽着大烟,大清帝国就是繁荣昌盛的,黄金万两的。她的治国法宝就是一句:大清帝国永远是繁荣昌盛的。黄金永远不缺,赏赐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最后,她边抽着大烟,边念着大清帝国繁荣昌盛而死。
    后场,有人要骑马。慈禧就忽然活过来了,她放下了雍容端庄,梦回草原才是她的梦想。骑马,射箭,歌唱才是她所喜爱擅长的。她在草原策马奔驰,豪放高歌,她的歌声就是她的语言,她和自然相融的时候,她才知道这才是她的灵魂。她开始在心间呐喊:一统江山是错误的,草原才是我们的家。—一平

  2. 慈禧的大特点是:当有人犯上和她听不懂得时候,她的小指和无名指就一个劲的往上抬可以抬的很高很高。她的恐惧和对自己无知的恐惧完全从这两个指头泄出去了,所以她的脸部和身体都可以维持处乱不惊的样子.所以人人都会恐惧的。–一平

  3. 听到“羌胡”二字,一直昏沉的我开始清醒了。草原上策马而行才是属于我的生活。感觉左手提缰绳,右手高高扬起,甩着一种长鞭(是可以当成比赛之类的运动),一圈一圈在头顶上空挥舞着划圈。嘶吼着快乐的歌声应时响起,回归了,终于回归到只有青草马匹、歌声欢笑的辽阔世界。 馨文

  4. 案主在QQ群里留言:9:31:19
    妈妈排了以后,背已经不疼了,胸口也不疼了。

  5. 这例,还没有开始,我就看到男案主(即女案主的父亲,患者的丈夫)在看电视足球赛,背景是他自己悬空在足球场上,背后能看到绿茵。我问案主你喜欢看足球赛吗?案主说不常看。
    然后看到男案主漫不经心地在看电视,有时看芭蕾舞,有时看溜冰,均是漫不经心,不时说他“不管事。”
    后来,就看到了很多帽子,原来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时,首先进来的是51个法国人,而不是英国人先进入。
    后来,我转换角色,变成了李鸿章。我趴在慈禧太后前面,希望她看到我,她居然没有看我一眼。我想要慈禧太后的“权、钱、人、色”,但权和钱可以捞到,但慈禧太后此人和色离我太遥远了,我对慈禧太后一直有性幻想。我对周围的任何女人没有兴趣,只对慈禧太后有兴趣,但那个老太婆居然不看我一眼。
    不过我从慈禧太后那边得到了很多钱,造了很多空炮弹,我就把这些空炮弹和铜板藏到了女案主母亲的左胸部,磊得严严实实的。
    和解时,让女儿去把压在母亲胸肺部的空炮弹和硬币取出来,同时让男案主也去取。同时说,“这些是国库的,不是家库的”,把那些空炮弹和硬币挖出来,挖了很久很久,越挖,格格代表(女案主母亲)的胸肺部越轻松。
    男案主越挖,人也越有力量了。不再“不管事”了。
    灵排中,获得信息,案主母亲是满族的,案主承认。
    原来案主的前辈中有满族的,曾经在法国留学,听说法国将入侵清王朝,他赶紧回国通风报信。但后辈把这位前辈忘了。于是被这些附体,提醒有清王朝的那些事情。 
    后面,我让女儿与爸爸拥抱在一起时,我眼泪忍不住在流。后来,女儿再次主动与爸爸拥抱在一起时,我满眼全是激动的眼泪,我也过去拥抱,那个应该是案主母亲的信息。爸爸是二婚的,如果不是灵排场,他们两人不可能会拥抱,感觉他们之间有很明显的界线,爸爸不管事,这两次拥抱,终于这两个家庭组成的一家人终于融合到了一起。
    后来他们到了辽阔的草原,台词是:草原比足球场宽广多了。
    在草原的歌声中灵排结束,母亲的胸肺部通畅了。
    忠正

  6. 一开始共振的角色就是一个怀孕的贵族(可能是戴高乐的女儿)异常安静的坐在通常代表着祖辈的座位上。无论外面怎么嚷,都与我无关。我想的不是逃生,也不是等死,就是不想动弹。内心有平静,也有无奈。后面我慢慢的淡出这个角色,许是感到疲惫,就第一次进到老师的房间躺着休息。约过一刻,被一平的一声声字正腔圆宏伟气势的“大清王朝,繁荣昌盛”反复念给震醒。仿佛是要喊我回家了。我知道,我应该是共振到了“慈安”的角色。我出走,坐到慈禧的身旁,多么的安全与踏实,慈安太后是泛着母性的极度柔软,不是懦弱。全然的信任慈禧,甚至心疼慈禧,感觉她就是背负着王朝的命运,怪不容易的。不是因为自己无能力,不想管事,而是清楚认为,还好有慈禧,不然这王朝早垮了。光绪应该是我的孩子,他随我的温柔,属于儒雅贤明派的皇帝,我与光绪都非常信任慈禧能帮我们撑起一片。其实她好苦的。事实上,我看到的慈禧是一个压根都不稀罕后宫各种宠爱的人,是硬生生的把她推到了那个“位置”。她其实没有我幸福,因为没有得到先皇的疼爱。慈安太后可是内心强大的。相反慈禧,外强中干。那是一种游牧民族大草原带来的不羁霸气的范儿。我心生羡慕的。我甚至疼爱关注慈禧这位好姐妹比自己的儿子还多。—–皮皮

  7. 案主:妈妈检查出肺癌四期骨转移,希望解决这个问题。
        遵道想用黑布蒙住脑袋,躲在椅子后面,感到案主祖先实际上很想有人祭拜,但他们老是不理我。“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遵道不停的说。
        老师眼前出现案主爸爸在看电视的画面,案主爸爸正在看足球赛,不管事的样子。老师听到阿列阿列足球歌曲,不停说道:“不管事,不管事”。智光听到后说看不到摸不着的,我凭什么管你。智光半边身体僵硬,玫瑰同样感到脊椎僵硬。九妹不想说话。
        遵道感到自己就是肺上的癌块。馨文用黑布蒙住全身,簇着玫瑰走。文姐姐说祖宗牌位处黑压压的一片人。遵道听到后说:“我是最高的”,反身拿梯子坐了上去。
        格格非常难受,不躺下来不行,并伴随呻吟。智光的两个肩膀不停的往上提,边提边走。
        遵道代表的人物属于享受型,拿垫子靠在后面,“老子以前很牛叉的,结果被忘记了,很生气……我不在世上你们就不来看我,啊?” 遵道看看案主说她身上坐了一个人。
    智光此时也看到了牌位那边的众人,感觉自己进不去。走来走去,觉得自己不喜欢管这个家,对国和家都很反感,于是漂洋过海了。玫瑰觉得馨文是小孩。遵道指挥馨文坐在案主身上。
    有一名新代表入场,觉得左边肺痛,同案主妈妈痛的地方相同。文姐姐想坐在格格的胸部。遵道觉得文姐姐一上一下像打夯似的。智光此时感到自己在法国吃香喝辣很享受。九妹代表智光的原配,感到很忧郁,有一件事特别后悔。智光此刻在法国结识了女人,说自己差点娶来,后来不想要了。然后自己赚了钱回来。还是不想进这个家,“老封建,老子就不来家里”,智光说道。遵道听到生气:“后代不但不来看我,还要来骂我”。
        遵道做了一个帽子戴在头上。老师看到有人正在冰上跳芭蕾,似乎案主父亲正在漫无目的的看电视。
        此刻浅微和文姐姐两人都趴在了格格身上,文姐姐在格格身上从头滚到脚。
        智光这边一直叨叨不想回家,惹得九妹心烦,两人对吵起来。九妹:“老不正经,还以为自己是年轻人”。智光:“一群老封建。我国外有一个情人,但心里挂念的还是中国的心上人”。智光搂着新代表,说:“我现在搂着国外带来的,但心里放不下”,又说:“真是不想跟你们说,现在法国是什么时代,中国是什么时代,穿个裙子就说三道四,老封建!”遵道被惹火了,跳下梯子拿棒子追着智光打,要智光不要太嚣张。智光跳舞,挨了遵道和九妹的打,嘴硬道:“老封建,打死我也不回家”。老师此刻眼前闪现出“戴高乐”三个字。
        文姐姐仍然在格格身上从头滚到脚,老师说骨转移的症状就是这样。文姐姐又累又开心。遵道转而拿棒子打格格,对格格有恨意。格格咳嗽,痰很浓,并感到难呼吸,上气不接下气。玫瑰感到案主妈妈肺里面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很多。皮皮觉得腰要断了,皮皮不喜欢面对家里状况,心中一直挂念思念的人。遵道坐回梯子上。一平来到遵道前的椅子上坐下。遵道撮一平的脑袋,问她:“你怎么管的?你怎么管的?” 一平感到遵道拿着鸡毛当令箭。想坐得比遵道还要高的位置。
        智光还在追求青梅竹马的妹妹,不喜欢九妹这个夫人。两个不相爱的人又吵起来。九妹觉得自己瞎了眼才嫁给这样的人。智光扬言休掉九妹。九妹气的胸闷。智光搂着法国情人在九妹面前炫耀道:“这才叫浪漫”,又叹息:“但我的真爱在哪里?” 九妹大骂奸夫淫贼,“我这么多年的形象都毁在你手里了”。
        遵道感到案主的上祖是有军功的。文姐姐此时从格格身上站起来,也在头上安了一个帽子。格格虽然被整得非常难受,但想活,“我想安度晚年,想看到我的孩子幸福,想和老公一起过下去”,格格感到自己害怕死亡。老师把手从遵道的方向一直顺下来,说:“都是戴高乐的后代”。
        智光消停了一点,宣布不找真爱了,就是没有真爱,自己这样也很舒服。智光看到自己穿着靴子,正儿八经的和法国情人结婚了,又对老祖宗说:“老祖宗你开放点”。遵道又追过去打。
        皮皮的眼睛一直没有看过这个家,但感到自己怀孕了,却不知道男人是谁。老师的画面中,案主父亲仍旧在看电视,脑袋里没有任何想法。
        文姐姐搬了个椅子坐下,双脚放在格格的背上。头上还是顶着枕头当帽子。格格怕冷起来,玫瑰则喜欢热,冷就不舒服。
        智光此时喜欢上了歌剧,高声唱起来,又说自己坐过洋车,还有一把火药枪。随即瞄准九妹说:“毙了你”。想想说算了,虽然自己对这个家反感,但还是不会做法国人的走狗。智光如此嚣张,又引来遵道一顿暴抽,智光被打跑了。遵道感到案主家有满族血统,祖上是打仗然后坐上官的。一平此刻很想扮慈禧。入场一名新代表也觉得自己戴着清朝公主的帽子,说自己是个格格,说完觉得身体不再发麻,松懈下来。
        智光此刻慌张从场下跑回,对遵道等人说:“法国人要打中国人哦”。遵道回答“干你屁事。”九妹已经不想跟智光生气了,心都凉了,又说智光沽名钓誉。智光生气,“法国人打中国人了,你们就等着亡国呢!”又气急败坏的骂“这个消息我很早就知道,你们这些老封建”。智光很着急,说英法联军马上就来了,遵道追到智光,压倒在地。智光大哭:“法国人要打中国人,这个消息我告诉你们,你们都不相信”。
        新代表感到了遵道的花翎顶戴。老师对遵道说:“像路易十六一样把他砍了”。一平说:“要家法惩治”,话声很有慈禧范儿。新代表大喊,“把他(智光)埋了,埋了他”。
        老师把遵道头上的帽子拿住,遵道随即感到没有能量了。老师说:“帽子,帽子,案主妈妈身上又少了一个”。老师看到遵道走了,就把遵道放在梯子上的帽子拿下来。遵道看到走过去把帽子拿回来重新摆好。如此反复几回。九妹实在没办法了,开始唱心经。老师突然说:“现在不下雨了”。又对遵道说:“不能太招摇。如果你不太招摇,我可以把帽子留在这里,帽子太招摇了”。遵道说反正我要帽子高,两人又反复起来。
        格格感到浅微是自己的兄弟姊妹。皮皮感应到自己角色所代表的人物家接到了旨意,要满门抄斩,但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一会儿工夫,皮皮觉得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智光经过这番搏斗,终于发现,是这个国家太腐败无能了。“腐败的政府只有推翻它,建立民主共和才行”,扔了个枕头把遵道的帽子打下了,说要推翻。遵道大怒,要宰了这个兔崽子,不管不行。于是重新把帽子摆好,叮嘱一平看好。一平爱理不理,只说想要一个烟枪抽。
        老师看到八国联军来了,说:“这个帽子已经微不足道了”,又说:“法国人在前”。遵道讪笑:“八国联军一来我就溜掉了”。九妹哼道:“自己家里都鸡犬不宁的,还关心国家大事的,实际上关心几个呀。一群伪君子”。老师感到帽子虽然微不足道,但是还是有一点用的。又感应到原来法国进来了51个人。虽然进来了51人,但是是先遣队,不是微不足道的。“现在换成英国人了。人们把这段历史给忘了”,老师说完胸口没有那么闷了。智光大喊:“迂腐,腐败无能,只有推翻它”。又进来一名新代表觉得有人在砍自己的脖子。遵道问案主外公还是爷爷是满族。案主说母系。遵道说对了,从来都不来看我。感应到母系的祖宗要煮熟的盘羊头。老师的信息往下走,看到了高粱地,里面藏了很多人,拿着矛,是义和团的。格格怕冷。老师又见到一幅画,茶花女的样子。
        智光此刻感到自己经过在国外多年研究,认为要建立民主共和,推翻政府。智光转头看一平更加生气了,说:“醉生梦死”。而九妹此刻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一个女儿。
    智光一心要建立一个组织。并在各地发表演讲建立民主共和,要有枪有炮。并为组织确定了“同盟会”的名字。智光对大众高声疾呼:“中国为什么被八国联军打,中国的华人要团结起来,才能推翻这个封建政府”,接着在马来西亚建立了第二个同盟会组织。相信同盟会势必一统天下。
    老师说李鸿章,并且感到自己的角色转变成了李鸿章。李鸿章趴在慈禧的脚下,有点色迷迷的看着慈禧。遵道感应到八国联军进京没多久,上祖挂了。一平听到后,优雅的一边抽着大烟,一边说:“犯上”,感到说完后李鸿章自然就会处理了。遵道觉得案主妈妈不应当是癌症,自己并不想要她的命,没有凶杀心。文姐姐的想法不同。文姐姐很关注智光说话,感应到自己似乎代表了光绪皇帝,一直仔细听着智光在讲。文姐姐说自己没有实权。李鸿章在慈禧面前很渺小的。被慈禧看了一眼,觉得好自豪呀。心里不停的动着小九九:“如果我能得到她的权、她的钱、她的人、她的色就好了”。
        智光的言论充斥满场。终于传到了慈禧的耳朵里,“李鸿章,去看看老讲话的这个人是谁”慈禧优雅发令。李鸿章连忙答应。老师说实际上李鸿章没有去看。“我不能离皇宫太远”,又指指光绪说:“我的权利比他大”。一平哼声道:“光绪算什么,老祖宗在这儿呢”。
    格格被浅微一直压在胸口,觉得浅微是死去的小孩。智光的同盟会已经在香港、新加坡、马来成立了,现在想去日本。
    老师觉得李鸿章一直出于性幻想的状态。一平感应到慈禧的脑袋里想的是:“大清朝这么多真金白银,赔就好了”,“我们有的是钱,大清朝怎么会倒呢”。光绪一开始很听慈禧的话,逐渐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对慈禧有些不满了。希望外面的组织帮忙,但这些组织要推翻清朝,他是不愿意的,不知道怎么好了。慈禧只说一句话:“大清王朝繁荣昌盛”,又吐了几口烟圈。一平觉得慈禧的举手投足相当淡定,优雅异常。智光骂一平:“你们赔了多少钱?丧权辱国”。一平就想说李鸿章。
        而此时智光感到李鸿章和太后之间不清不楚。智光在日本看到了彻底的性解放,为日本的性场所开放而感到羞耻,并写了很多文章,贞洁什么的,太后偷偷找男人的事情等等,文姐姐觉得好丢人。一平说道:“我慈禧迷倒的男人太多了”。此刻李鸿章已离太后较远了。权利小了,但心里还是放不下慈禧。李鸿章又回到了太后面前。太后问李鸿章外面情况怎样。此番回来,李鸿章自感位置比之前高了,坐在慈禧旁边试了一下,觉得不舒服,还是坐在了慈禧脚下。心里还惦念着慈禧这人。老师觉得是李鸿章在想着太后,不是太后想他。新代表听到阿弥陀佛念经的声音。智光日本的同盟会建好了。慈禧则一天到晚抽烟,没想别的事。
        李鸿章此刻感到要离慈禧远一点,接下来自己建立了北洋水师。另一名代表觉得自己代表了菩萨,向场上各位撒着杨柳甘露。李鸿章建立了北洋水师后,心里有了底气,跑回来对慈禧说:“太奶奶,我把军舰买回来了”。慈禧夸奖:“李鸿章,你做得好,为大清王朝争光了,赏他”。遵道感到李鸿章在慈禧太后处捞了不少钱,把这些钱都放在案主妈妈的胸部了。智光大哭受苦受难的中国人。老师也感应到钱源源不断的到自己这里来了。一平不停的说:“赏他,赏他”。老师感到铜板太多,都贴在格格的全身上下。老师:“用不完,我好多铜板,几辈子都用不完,要节省开支,造空心炮弹”。
        智光又在法国喝葡萄酒,发现马克思是不行的,只有资产阶级才行。文姐姐喜欢听智光的言论。但感到自己生病了。智光在法国又建立了一个组织。文姐姐很想见智光。智光则说知道文姐姐是傀儡。老师:“空炮弹,就像气囊一样。造了好多空炮弹”。文姐姐身体终于不行了,于是把老师拖走,用黑布罩着。老师的角色到这里就不管事了。转变成为案主的爸爸。智光还在发表演讲:“建立民主共和,才能兴旺国家”。一平听到智光吵吵闹闹,心里一度想“给点钱算了”,说慈禧是只要有人来朝廷闹事,都赏个黄金万两的,自己不管这些,只想躺着抽烟。智光又想去日本了。文姐姐感应到光绪帝病了很长时间了,国家风雨飘摇,内心急,但身体又不好。智光想秘密建立组织,筹点钱,买点枪炮什么的。老师感应到李鸿章造炮弹是造给慈禧看的。一平疑惑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慈禧没钱呢。智光很明确的要推翻一平。一平心里觉得赏点钱就搞定了。文姐姐不想智光伤害一平,“再怎样都是我爸爸”。
    新代表在一旁站着念阿弥陀佛。一平则仍然躺着椅子上抽烟。“大清王朝繁荣昌盛”,一平边闭眼边说。智光觉得慈禧被自己搞得地盘越来越小。
    老师解决这段历史落在案主妈妈身上的问题。让案主坐在格格身边代表妈妈道歉,说:“妈妈,我把你身体里的空炮弹取出来”。格格觉得身体里有许多碎片被取出来,舒服了一点点。老师叮嘱不要漏掉了,在案主妈妈的身体里,炮弹后面还有铜板。文姐姐让铜板装回袋子里。老师让案主爸爸说:“我再也不不管事了”,也让案主爸爸把格格左边身上的空炮弹取出来,对案主爸爸说:“铜板是你要扛走的”。新代表不停的说阿弥陀佛。文姐姐越听越生气。火苗头也痛。文姐姐要念阿弥陀佛的人快走开。遵道说念佛没有问题,但两名代表不能参与动作,否则自己要动手。文姐姐冷笑:“他真有这份慈心,国家能这样?”新代表二人于是走开。格格觉身体里的东西不断被拿出来,身体清并热了一些。
        智光觉得大清王朝终于还是被自己推翻了,但是疑惑国家怎么还是四分五裂,是否自己的想法错了。九妹坐在智光旁边,觉得自己的角色转换了,像灵魂融入了智光的身体。遵道觉得很难受,“他们家挺幸福美满的,我想要走了”。老师说:“满族人是受益者”。案主和父亲一起把铜板从格格身体中拿出来。文姐姐说铜板要一个不漏的放在这里,“这是国库的钱,被这些人败家败掉了”。
        智光感到自己老了。
        遵道觉得自己和馨文、玫瑰都在格格身上。老师说压得太重了。格格则在享受他们在拿出来的过程。渐渐觉得肺轻松了很多,背部也是。九妹感到自己没有腿和头,进入了案主父亲的身体。智光叹道:“一辈子革命,最终似乎抑郁而死”。老师要案主爸爸把铜板收集好以后,把这些铜板还回国库,请案主爸爸说:“这些铜板是全中国人的”。
        场上两名新代表也感应到格格身体里藏的很多的金条、银条等,指导着案主和父亲不断往外拿。老师感到现在有事干了,“我要把金条也放回国库”。智光听到说钱是中国人民的东西,感到很舒服。老师感到案主爸爸对所有发生的事情有所迟疑,强化了一下他的观点,要他不要有怀疑。九妹感到肚子空了,轻松了,头也热了。后脑也沉了。
        遵道把椅子摆好,觉得只要案主爸爸心诚,自己就愿意帮忙。又对案主说,如果强行切掉肿瘤的话,就会向头部和膀胱扩散。老师请案主爸爸说:“国库不是家库”。不停的说。文姐姐觉得案主爸爸就是李鸿章的信息。老师让案主爸爸说满十遍,然后切断信息。九妹感到都是案主爸爸惹的祸。一平赞同文姐姐的说法:“他就是李鸿章”。
        经过一番持续的努力,格格终于不太痛了。老师说切断通道,是切断国库与家库之间的通道。格格表示鼻子还有点痛,浅微压在自己身上也还是喘不过气,文姐姐踩的症状也没有减轻。新代表前去帮忙把格格身上一根针拔走,格格舒服了一些。老师说我现在让你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遵道回忆此前八国联军一打进来自己就没脾气了。老师的角色转变为清朝第一代皇帝。惊叹于后代沉迷于如此多的钱。
        文姐姐要李鸿章道歉。案主和父亲一起趴在老师(先祖)面前。一平开始审问:“李鸿章,你到底贪了大清王朝多少黄金白银?”格格听到后觉得身体突然轻松了,腰也可以抬起来。
        案主爸爸不停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拿这么多国库的钱到自己家里”。文姐姐也坐在了前面。老师坐在梯子上,案主爸爸越道歉,老师的位置越高。接着下来,老师处理皇族内部的事情,让一平、文姐姐、火苗趴下来对先祖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把国家管好”。格格说:“其他地方舒服了,但胸还是给压着”。一平说:“对不起,我没有把国家管好”。文姐姐、火苗:“她就不应该多管”。一平感到慈禧没有学过如何道歉,只会说:“大清王朝,繁荣昌盛”。一平道歉的不情不愿。老师做出动作,把清朝像刚张开的网一样收回来。老师请文姐姐和一平起来,把这段历史收走后,就结束。文姐姐一度代表光绪帝不肯离开自己的位置。老师觉得小皇帝不太懂事的。老师让火苗把椅子纵向排,自己一个个椅子收回去,文姐姐不想挪开。老师看到了场景,让一平和文姐姐一起坐在地上,然后平移到旁边椅子上。老师说道:“把这段历史收来后,妈妈这边的信息就越来越小”。
        一平感到慈禧很听老祖宗的话的,阴差阳错给推到这个位置,孤单而渺小。老师让案主爸爸道歉:“我更渺小,我更渺小”并感到案主爸爸说完后,妈妈肚子里的东西就又少了点,格格同感。案主爸爸继续说:“我渺小到从中国历史舞台上退走”,一边说一边退。智光:很早就该退走了。皮皮坐在一平的旁边。一平嘴里还在说:“大清王朝繁荣昌盛,李鸿章你就是个小人物”。
        老师解释妈妈的呼吸为什么困难,是被空炮弹和铜板等塞得太满,现在拿走了。格格要求案主代替妈妈向浅微道歉。老师请案主道歉说:“我不应该太贪,贪钱、贪权、贪人、贪色”。案主爸爸边说边退到观众席。格格感到肩和腰的地方不痛了。
        皮皮原来是代表文姐姐的母亲,文姐姐跪在了皮皮面前。叫妈妈。浅微和格格拥抱起来,浅微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但告诉案主,这个灵魂要钱,要吃和穿的,衣服要金黄色。浅微要完东西便离开了。一平转身对文姐姐也道歉说对不起。遵道感到自己原来是保皇派的。
    文姐姐对遵道和智光说:“我接纳你们的思想”。老师看到很多铜板自动的被吸过自己这边来。
    “飘到民间的很多铜板回到了文姐姐身边”。文姐姐感到有能量了。老师又做回清朝第一代的皇帝。文姐姐大声重复说:“我接纳各种思想”。老师也同时说:“大清皇朝没有灭亡”。
        格格感到自己现在甚至能够坐起来了。案主向其中一名新代表道歉。该名代表听到接纳思想后,身上再没有力量了。似乎是案主家的长辈,要求案主先解决遵道的问题,如果遵道的问题解决,她就没有问题了。
        老师和解遵道。案主和格格一起趴在遵道面前道歉。但遵道一直想不通自己要提醒案主妈妈什么,自己对案主的妈妈没有恶意。老师说:“满族人占了便宜”。遵道骄傲:“大清是我们打下了的,我是马上得天下的”。遵道其他不要什么,只要三杯酒,还有盘羊头。老师脑海中冒出了“羌胡”两个字。一平很开心,说自己不要搞什么前宫后宫的,“我就想回到草原发发呆,很好的”。遵道听到后终于知道自己要提醒什么了。“把我送回草原去,我就很开心……还有我的盘羊头,别忘了!”。遵道又骑在梯子上,像骑在马上一样。一平感到还是过去的生活比较好。馨文听到老师说羌胡也觉得清醒了。遵道让案主代表母亲,把母亲的上祖送回草原。并告诉案主要烧一些纸扎的马和盘羊头。酒要真的。想了想,又觉得盘羊头不能用纸代替,要真的供奉。叹道:“还是草原好呀!”九妹唱起草原上的歌。遵道听着听着哭起来,心里充满了回草原家乡的期望。案主代表母亲,表示一定会把你们送回草原。老师看到案主骑马狂奔。放声唱歌的场面。馨文做出挥鞭的动作。九妹的歌声唱到:“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天堂”。
        老师接着和解,请案主对着帽子说:“我看到这段历史了”。老师解释八国联军第一个打进了的是法国人,不是英国人。案主对智光道歉,说着智光要求的话:“八国联军打进来,法国打进来你是第一个报信的。是你第一个知道信息的。我现在知道这段历史了,我会记住你的。暴力革命也是错误的,要追求和平。你不是法国的走狗,你没做法国的走狗。我们有你这样的祖辈感到自豪。我也向往没有战争的草原……我把扣在你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我们的生命在草原上”。智光现在想和家里和解,不再想革命什么的了。案主大声对大家说:“我们的生命在草原上,我妈妈的生命也在草原上。我爸爸的生命也在草原上”。一平叹道:“我的生命就在草原上,那么自由。那么辽阔。我们只祭拜自然和太阳”,说我高声歌唱起来。案主对新代表承诺:“我们一定会记住老祖宗……我现在用我们的心送你们回草原。我们会永远记住这段历史”。
        一平的歌声中充满了草原的旋律,才发现原来大家是用歌唱来交流的。一平的歌声越来越嘹亮高亢,又说道:“好想爱你,爱你们”。老师请案主爸爸说:“草原比我的足球场大多了”。遵道再次叮嘱盘羊头。智光说:“我曾经喜欢法国的洋车、红酒和浪漫,我今天要说我还是最爱草原,这里才是根”。
        老师请案主父女拥抱,并请案主对父亲说:“爸爸,我们终于走到一起了”。智光和遵道也抱在一起。老师觉得代表妈妈的心情,看到父母在一起,非常感动。于是上前拥抱案主和案主爸爸。
        遵道不喜欢听到智光说红酒,再次叮嘱就要盘羊头。智光边哭边说要答应。遵道又说:“我要住蒙古包。要吃羊肉,喝马奶酒,拉马头琴我就高兴了”。老师的眼前出现了大家都坐在蒙古包里的场景。智光让案主接着对他说:“你不是叛徒,你是追求和谐的,我们都是追求和谐的。你也向往美好的蒙古包”。老师让所有的人说:“我们现在在蒙古包里”。案主爸爸:“现在我们在蒙古包里,包括你(指智光)”,智光高兴起来。
        场景又回到一开始案主爸爸看电视时的画面。有新代表一人围着大家跳舞。智光说:“满汉一家人”。遵道:“盘羊头还是不能要纸的”。
        众人还信息。(冰记录)。

  8. 慈禧爱抽烟的,但是我没抽过香烟,也没抽过大烟。所以无法读出慈禧抽的是香烟还是大烟。抽的感觉是,一抽心就很安静了,比梦境浅一些,不是特别猛烈的醉生梦死。感觉更象香烟多点吧,因为听说大烟抽了会流鼻涕上巨瘾,至少没那么猛烈。第一次留言写抽大烟,比较习惯的写法,抽烟精准点。–一平

  9.     我在场上晃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人。压在格格(女案主母亲)身上的那一刻我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虽然并没有什么怨气,可看着文姐姐在格格身上滚来滚去我觉得高兴,感觉挺有意思。后来我拿了块金黄色的布盖在格格身上,感觉她在我眼里就是金灿灿。我一直缠着格格,既不怎么让她痛苦又不帮她挡掉别的伤害,就时不时压她或坐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她。和解时,我才觉得冷冷的饿饿的,想要吃的穿的,想吃包子,特别喜欢金黄色的,喜欢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就知道案主母亲身上有钱,我想要一些,可是拿不到,所以就缠上了。案主母亲说会给我带吃的穿的和钱后,就觉得特别开心,决定她们要给我这些我就不呆在这了。  浅微

  10. 有一个细节就是光绪(文姐姐)说叫慈禧,爸爸。我当时听得很有感觉,觉得对。于是今天搜了一下。My god,关于这一点网上一大堆说光绪叫慈禧“亲爸爸”。可惜个案不是探究慈禧,所以我们也不会为她走多深。—一平

  11. 我在场上叫智光是梁启超,估计也不会有错。智光就是非常吵闹,说得话慈禧都听不懂。
    百度摘录
    梁启超生于广东,官话说不好,为此曾吃过不少亏。”戊戌变法”初期,梁启超已名噪京城,光绪帝久闻其名。但在召见他时,因梁启超不谙官话,彼此难以交流,光绪帝大为扫兴,结果只赏了他个小小的六品衔。这也促使梁启超痛下决心学好官话。
    –一平

  12. 一般肺部的癌症以块状的居多,本例西医诊断为肺腺癌,所谓的腺癌,就是在做病理检查时发现有一个个的空小泡,西医认为那个可能是异常的腺体,分泌了什么东西。
    实际,本例的小泡,实际是空炮弹、铜板和帽子,这些均是圆形的。
    从这例可以看出,西医的病理诊断很搞笑。
    忠正

  13.   这例我代表了案主,身上好些地方觉得不适,背跟身上感觉有东西压着很沉,胸口很闷。非常难受,不躺下来不行,一直在呻吟,喉咙痰很浓,难呼吸,上气不接下气。我害怕死亡我想活,我想安度晚年,想看到我的孩子幸福,想和老公一起过下半辈子。灵排和解,随着所有的灵得到化解,我身体上的各部位疼痛感慢慢消失了……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