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坐慢车的这场。直到最后才感应到案主的“委屈”一面。其实此前只是不想吭声,也就应征了“委屈”的表现之一,沉默。然而后面顶不住,我直接就想撕烂“三叔”那人。感觉就是一个给脸不要脸的家族败类。就算知道他跟我爹肝胆相照,曾经在我爹饿饭时给过照顾,可也不想我爹这样因为觉得欠情而选择被三叔恣意的为所欲为的张口要钱。什么我不会做人,搞笑了,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那是不输给任何人,只是我懒得给好脸。典型的一个小人得志的三叔。我现在写下这些都还是来气。那真是一种精神勒索和绑架。讨债鬼来着。不过我也深知,唯有宽恕,才能化解一切。以上所述,案主都首肯如出一辙。我看到案主抱着父亲的代表哭得惊天动地的样子,很像场外的我得到宣泄的样!瞧瞧,那得是多久的委屈和压抑才能有这般火山的宣泄啊。这人间的财,权,色,乃包裹着毒药的美丽试炼,诱惑着我们,而后又让我们吃下后,变得面目可憎的对待彼此。真心烦。何时不受因果?!——皮皮

  2. 这例,有一阵我代表案主,在外面学习课程呢,一边在打气,一边在漏气。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三叔,在公司里工作,把公司的资产转移了,另起炉灶了。
    案主说,三叔不会在外面另起炉灶的。
    遵道和明亮一直在那边说案主投资了一个国有资产,但案主一直没有看明白,怎么可能自己投资了一个国有资产?
    火苗也代表了案主,几次与三叔代表发生冲撞,如同以卵击山脚。
    最后阶段,案主被九妹代表的案主另外一面压抑的那部分激怒了,爆发了出来,才大诉委屈,说自己的三叔拿了她公司的钱,建立了自己的庞大的社会关系,然后当上了村长了,然后来刁难她的公司……
    后来大家恍然大悟,那个“村长”就是一个国有资产,那个国有资产是用案主的金钱投资出来的。现在案主又被国有资产压住了,要案主向国有资产(三叔)低头,才能顺利经营。
    案主不服,代表父亲的智光告诉案主,三叔对他们家是有恩的,曾经在父亲最困难的时候曾经帮助过父亲,所以,父亲对三叔的一些不良做法,就睁一眼闭一眼,但父亲没有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案主,案主不知道,所以案主对三叔的表现很看不惯。当案主知道这些后,向三叔道歉后,才和解了。
    另外,案主一直认为父亲看重弟弟,灵排呈现,父亲看重的还是案主(女儿),儿子是能力有限,没有地方可去,父亲才把儿子放在自己公司里的。很多的误解,在灵排中呈现清楚了。
    第二天早上,案主脸上白净、漂亮了很多,笑容满面。
    忠正

  3. 我代表案主的名义弟弟(就是想说名义弟弟,搞不懂弟弟的故事)
    一上场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就要贴在一起了。找个凳子反坐着就头也掉下来要睡觉,此时心里喊:我是案主的弟弟。爱睡觉。接着三叔(遵道),就来把我的凳子拿走了。我抱着头,我要睡觉但是连个枕头都找不到。我要睡觉,但是连个枕头也找不到。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在姐姐对面,趴着睡着了。醒来时,父亲就时不时骂我两下,反正我也听不懂。看起来是姐姐不中用了,爸爸就拉我一起要教我做生意,完全没兴趣,完全听不懂他的教导,也完全跟不上他的步法。后来,我恋爱了,我身体马上轻了,我的步伐很容易就能跟上父亲了,乃至超过他都没问题。跟着跟着,父亲后面出现了个女人,我就示意父亲看他。父亲有些得意,我就喊那个女人兰姨。后来,姐姐哭了,我看着姐姐哭,我不想睡觉了,我更觉得我就是个名义弟弟。看姐姐哭,我也掉了一些泪。看着姐姐和父亲抱着哭,我不是很理解,但我觉得舒服。后来姐姐坐下的时候,我就把头靠在姐姐腿上,她摸着我,我很温暖。三叔一直说我是脑残的,我就想知道一些自己的故事。可是我的姐姐不愿意说,我只知道我有故事。—一平

  4. 个案开始我看到每个人的脚都要去踩,后来才明白其原因。就是告诉每个人做任何事都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去做好每件事,不能踩在人家脚上一步登天,坐享其成。–玫瑰–

  5. 案主:公司事业不太顺利,希望解决这个问题。
        遵道哭:“看见我没有,看见我没有”,渐声嘶力竭。九妹感到自身难保,不看遵道。格格骑在九妹身上,想凌驾于九妹之上。智光肺部喘不过气。九妹开始胃痛。智光比划,像很长一块木头中间划开了一半。九妹觉得生活好艰辛。馨文也想骑在九妹背上。文姐姐用鞭子在一旁抽动,浅微此刻高兴的骑在案主的身上。馨文觉得是两个人在骑。老师让案主关注,指指像马一样的九妹说:“这是你”。
        老师又说:“你哪里是老板呢,我才是老板”。智光对案主说:“钱在我这里,我就是不给”。老师说公司不是案主的。九妹听到后,非常生气,爬起来对周围的人说:“我的,都是我的”,让老师闭嘴。老师让九妹想想这个钱是谁给的,哪里来的。反正不是案主的。智光接口:“是我的”,又说有钱也不给案主的。玫瑰的左耳朵烫,踩每个人的脚。九妹和老师面对面吵得不亦乐乎,九妹问老师:“我的,你干嘛不给我呀,早晚都是我的,你干嘛现在不给”。老师:“我还没死呢”。
        遵道从前场一路拖着两个椅子往后走,动作小心翼翼,一直退出场。文姐姐、火苗和馨文围着守在前场右边的角落。九妹不想分钱给大家,大家争执间,遵道又拖了两个椅子,说自己很小心翼翼。玫瑰踩遵道的脚。九妹觉得自己要享受,“我也不怎么管公司”。玫瑰又去踩九妹的脚。九妹接着说:“我赚的钱,我享受是应该的”。遵道感到拿走他们的财产的是当兵的,“用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悄悄的拿走了”,说完遵道又拖走了最后一把椅子。场上光溜溜。
        老师感到现在要为公司站岗放哨守大门了。九妹看着空空的场,埋怨老师:“现在没钱了,怎么样?没有了吧”。智光左右瞧瞧案主,叹道:“我发现你小时候还有点可爱,大了就少了一点可爱,现在真是反感死了,小姑娘怎么这样啊”。玫瑰见谁踩谁。老师说:“现在我看明白了,我要把门守紧一点”。
        智光走到案主跟前,对案主说:“你写一下,公司是什么意思?总是想到要掌权,怎样?掌的怎样?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自以为是”,智光啐道。又教育案主,“每件事都是我说,自以为是。做公司是做人呀”。九妹很生气,“凭什么说我做人不好”,九妹是案主代表。遵道把馨文抱到场下,说没有财产,就把人抢走。智光:“……总是想些歪门邪道的”,话说间,遵道又抢了一个枕头跑掉了。智光不停的抽打案主。玫瑰说:“人家都是磕磕碰碰上去的,她是踩着别人的脚印上去的”。九妹觉得案主从来没想过怎么经营,就想怎么享受,“公司好不好跟我没关系”。遵道看了文姐姐守的地方,说那都是不良资产,文姐姐不关心遵道说什么。智光碎碎念:“人都不会做,还配做其他?”明亮感到公司都给掏空了,只剩下不值钱的东西。案主痛哭起来。
         九妹感到自己正在想怎么把责任推给别人。老师说案主说过父亲年纪大了,太保守不会经营。老师接着感应:“我也不会经营,技巧我也不会,但我知道没有耕耘就没有收获”。九妹生气:“就是因为你们老瞎掺和,最后总是失败。”智光看案主没有反应,越来越生气,对案主说:“听到我说话了吗?我就当没生你,没养你”。
        格格追着九妹打起来。九妹要格格打智光,说是智光的原因。智光反问:“要掏空我养老的钱干嘛?”一平代表了案主的弟弟,除了睡觉就是睡觉。遵道回忆刚才拖弟弟身边的椅子时,发现弟弟能量很小的,自己就不担心了。九妹始终埋怨公司不赚钱是由于父亲瞎掺和的原因。智光看不下一平的样子,要案主管管一平,一平:“弟弟只知道睡觉”,老师说:“我只知道脚踏实地”。
        遵道在场上开始大鸣大放大辩论了。智光感到遵道是自家的亲戚。九妹开始琢磨遵道的钱。格格此时想找个地方躺下来。九妹对遵道说:“你给我们投点资嘛”,遵道打官腔:“先拿可行性报告,我们考虑考虑”。
        老师感到准备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公司里什么都没有了。案主告诉大家,当过兵的是爸爸的弟弟,即自己的三叔。智光对案主又爱又气。遵道想打文姐姐身边的钱的注意,文姐姐躺在钱堆上,警告遵道不要动。遵道站在场中间摆谱。一平双手撑头坐着。遵道还在说:“嗯,研究研究”,明亮跟在遵道后面走。老师很疑惑:“怎么他们的地位都比我高,我是投资者呀!”明亮说:“我们代表政府的”。智光气案主道:“我说办公桌上的花都干了,你能不能做点事,当个人呀”。智光看到封条贴在门上说案主就不闹了,“又不看风水,种花,你就种成这样,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又指指老师:“我每次说你都在袒护他”。
        明亮和遵道显然是一队人马,明亮说:“这些不良资产我们也不要了”。遵道心满意足道:“我们回去吧”,又对案主说:“你们要继续为四化做贡献哈”。老师说:“公司也没死,但也没活”。九妹感到不是公司挣钱少,是自己祸害的多。遵道说自己当时搬资产的时候,如果有人说一下,他就不动了,结果弄到后来自己胆子越来越大,而且理直气壮的。
        场上的椅子、布巾和枕头没有东西可以靠或垫,格格哭起来:“我这个长辈一点要的地方都没有”。老师说自己成了植物人了。一平也叹没有枕头睡。遵道认为公司东西被偷了,和智光有很大关系,然后又把气怪到儿女身上。智光说哪有时间管公司,整天两夫妻吵架。老师有一阵子感觉公司是自己的。遵道大笑:“公司是你们的,财产是我的”。
        现在老师是案主的代表,打算去哪里学一下如何经营。皮皮鼓励:“对,不如去美国”。智光不满案主夫妻吵架,问案主:“老公不好,当初你嫁给他干嘛么”。
        遵道看到场上玫瑰、小九妹处,诱惑他们去他哪里上班。小九妹要点诚心。明亮说:“我们这里有吃有喝”。老师又感应说:“公司不行了,不如分家算了”。格格到九妹身边坐下,想剥掉九妹的衣服。老师则不停的说分家,分家。
         智光突然说:“你这个25%的股份,吵什么吵,你就把她管一下嘛”,又看看案主,说:“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智光突然感到,凭自己这25%的股份,还是可以贷点款的。老师决定到外面去学习。
        小九妹吃蛋糕,格格坐在小九妹对面,看着小九妹吃东西很眼馋,好想吃。明亮对遵道说:“小九妹是个人才,要挖过来,然后把公司掏空,一直到结束”。但小九妹胃口似乎挺大,要遵道和明亮拿点诚心她才考虑。
        老师去上课后,感到上课比经营公司有趣多了,智光说:“你学那个有什么用,你要学会做人”。老师的课上着上着,突然想起自己公司还一团糟呢。遵道召唤小九妹:“过来吧,给你30%的股份,过来签合同呀”。老师对案主说:“那边另起炉灶了,挖公司的人,答应给30%的资产”。格格还是要找个地方躺下。九妹则不知道应该干嘛,去哪里。
        明亮回到场中找小九妹协商。老师询问案主课程的帮助如何,案主答还可以。老师感到案主很享受上课的过程,但资产被转移走了还蒙在鼓里,“上面在打气,下面在漏气”。玫瑰补充:“打的少。漏的多”。九妹说自己根本没想过怎么做生意。老师感应到另外那边还造谣,说这家公司不办了,不开了,结果货款都到对面去了。案主还不知情。老师说,另起炉灶也罢,更可恶的是散布谣言。
        小九妹终于拿了30%的股份,还卷了一个包裹出来,拿了张床坐着。说自己不光是拿了股份,把之前公司的钱全拿走了。但始终有点犹豫是否要到明亮和遵道处。小九妹感到还能利用案主做很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馨文也跑到小九妹处,说床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遵道和明亮借政府的力量去小九妹处,把床抢走了,说是国有资产。馨文始终跟着床走。小九妹生气,想抢,遵道警告小九妹:“不要过来哦,硬来的话要关你哦,这可是国有资产哦”。
    老师感应:“谈业务花了很大精力,实际上业务都被拿走了”。文姐姐说自己的钱只给品行好的人。遵道继续感召九妹,说:“你是人才,到我们那里去管理国有资产吧”。九妹:“大骗子,我不去”。遵道:“爱去不去,我还不想呢”,说罢又抢了玫瑰的枕头溜下去了。
        老师又去上课了,感到上面又在打气。格格不知道老师是谁,但想剥老师的衣服,再把老师口带里的东西都掏出来,说要掏空。新代表拉着案主的手,指着场上说,你看看资产都被拿走了哦。格格掏空了老师的口袋。眼镜也摘掉。然后格格躺在一平对面,感觉自己没有躺的地方,才会去掏老师的口袋。
        遵道成立了一个小公司。是大公司下面的小公司,给了30%的股份给小九妹。老师接着感应有人正欠案主的钱不还,“别人欠你80万不还,故意不给你。是听谣言说你的公司不开了”,老师说。
        明亮指着文姐姐说,案主的母系祖先还守了一些钱的。格格嚷嚷一定要找个地方躺。遵道和明亮已经开始明火打劫,看上的东西,就问是否国有资产,然后拿过来。明亮打文姐姐处钱的主意,但文姐姐守得太厉害了,只搞到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明亮说自己代表政府,这样做也是没办法。浅微跑去帮文姐姐守钱。明亮暂时没有办法。遵道对案主说:“你从来不去祭拜你母系的祖先”。
        老师对案主说:“你要告诉客户,你在照常经营,我只是出去学习了一些东西”,“那家公司的名字,叫什么德高公司”。遵道觉得自己已经和政府官员勾结在一起了。明亮说是的,要拿他们公司的东西,只要政府出面就可。
        格格用棒子打小九妹。小九妹觉得自己不是人。小九妹走到浅微面前,要浅微打自己,浅微和格格打小九妹。老师先和解案主和祖先的关系。让案主趴下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对不起,以前我把你忽视了”。格格说:“我把钱都藏到文姐姐处了”,格格主要是由于自己的地方都没有。案主不停的说:“我错了,请原谅我。我现在看到你了……我会祭拜你的”。格格觉得自己躺的地方香火很弱。格格要了被子和衣服,以及一双裹脚的绣花鞋。案主一一应承,格格觉得烧了这些东西,自己就没有什么事了。
        小九妹和遵道及明亮几个人,用计策围攻文姐姐和浅微,最终文姐姐守不住。并和明亮扭打起来。明亮边打边说:“你想和政府斗?”明亮认为文姐姐是斗不过。终于把文姐姐守的东西都抢走了。老师说遵道的资产就是当过兵,很容易和政府勾结。明亮让小九妹把剩下的东西都拿走,小九妹觉得是自己赚的钱。明亮和遵道两人把文姐姐绑起来拖动,浅微大喊强盗。明亮说文姐姐要跟政府斗,是不可能的。文姐姐激烈反抗,对明亮说:“你以为你能坚持多久”,文姐姐认为一定要抗争。老师告诉案主,她的业务应当得罪了政府了。
        火苗趁大家的焦点在文姐姐身上时,把后面的财宝拿到小房间,说:“权力也拿不到钱”。遵道有点顾不上文姐姐,跑到下面去守钱。小九妹:“案主自己也太狂妄了一点,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的”。明亮的目标已经不在钱的上面了,一心只要制住文姐姐。火苗不停的搬东西到小屋,遵道说火苗拿走的是自己被挥霍掉的。
        智光大叹案主不争气。转身对一平气道:“你能不能活一天呀,我白生了你这个儿子”,又说:“还是我出面银行贷点款,收拾这个摊子吧”。文姐姐看到智光这样,说:“看你有没有这个功德”。
        遵道和火苗打起了,火苗试图扳倒遵道,被遵道摔到地上。智光走起来,感到腿痛,但仍然坚持走,说:“遵道和火苗打架,就是两夫妻吵架的场面”。九妹:“太狂妄了,没有一点方法”。明亮对火苗说:“你以为你是谁,要跟政府对抗?”。智光又道:“我本来想去银行给你跑点钱的。但腿特别不舒服”。老师对案主说:“和政府对抗不行的,对抗不了。但80万可以有办法的”。文姐姐觉得老师看反了。
        智光边走边说:“我是生了你们没办法,这个摊子还是要我收拾。我的腿都肿了”。老师问智光:“你早干嘛去了”。智光反驳:“我当时说她,你就说她的对”。智光感到自己还想过背着案主找她老公商量的。智光越跑越快起来,说不管不行了,“和气生财,你把脾气改一下嘛。我就觉得你小时候可爱”。九妹感到整个人发懵,脑袋一片空白。智光越来越忙。看到一平又骂,觉得一平特别没出息。智光以身示范案主,生意是这么做出来的,要忙,要辛苦,“爸的钱就这么来的”。智光感到一忙起来,腿都不痛了。遵道舒服的坐着,看着智光忙碌的样子,说:“是不是国有资产呢?他们再拿就触犯刑法了”。智光感到自己有了点钱,但已经也不给案主了,“给他是害了他”,智光说。九妹突然之间感到老爸还是挺伟大的。老师也感到漏的气被爸爸堵住了。九妹看案主也觉得有点傻。
        智光拉一平起来,要一平做点事,一平无奈被拉起来,跟着智光绕圈子,两只脚重重发出拖沓声。智光教训一平,走路要脚步轻,一平直喊累。智光又唠叨道:“生意要好,腿要跑断,嘴皮子要磨烂。要和气,和气能生财。要东家拜访、西家拜访,要有诚信。先做诚实”。智光越教训一平,九妹越觉得脑子里装了点东西。火苗和文姐姐守着钱,说遵道那里的东西都是空的。火苗说案主如果脚踏实地做事,他们会给钱的,“属于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抢不走的”。一平走路快起来,觉得自己恋爱,于是有精神气了。智光对一平说:“别听他的,狗仗人势,见了点头哈腰可以,我们不惹官司”,又鼓励一平大胆去恋爱,只要你脚步勤快就好,“我今天定一个目标,卖100个我就卖100个,说拜访多少客户就拜访多少”。老师也跟着智光后面走,智光走得太快,老师头晕,有点跟不上。老师对案主说:“你追不上他的脚步。只能自己按照自己的节奏走”,老师要案主拿着东西走慢点,不一定要跟着爸爸的脚步。一平:“我恋爱了”。智光:“女孩子多的是”。一平:“女孩子也喜欢我了”。话说间,遵道又把案主手拿的东西抢走了。说自己在管理国有资产。文姐姐拿椅子把场上场下的通道堵住。遵道和明亮在场下,说:“政府通道被堵住了”。
        智光对案主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对你太疼爱,结果害了你”。老师头好晕。智光接着教育一平:“喝茶要有动作,要先给客人倒茶……要守礼,对长辈说话要轻声细语”。一平走得很累,问智光能不能歇歇,智光不许。老师指导案主对遵道道歉,案主不停的说:“你是大的,我是小的,我很渺小”。
        遵道比划给案主看:“个人的力量就像鹌鹑蛋,政府就是泰山”,“我们共产党是不信神不信鬼的。我们是人们的公仆”。遵道问案主服不服气?案主终于说不服也不行,又对遵道说:“你做的事情都是对的,伟大光荣正确”。遵道要案主充分认识到这一点。明亮:“有些财产可以不罚你,但因为你不尊重,所以不罚不行。这是没有道理讲的,你服不服气?”明亮要案主尊重别人。遵道对案主说:“既然你服气了,你自己要打通和政府的通道,通道是你们自己堵住的”。文姐姐说:“通道是堵住的,我只是这么告诉你”。遵道又问案主:“你要我们动用国家机器吗”?遵道认为案主不懂得圆滑,也不懂得管理。九妹点头,说了一下自己代表案主的感觉,“认为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怎样管理。出事也只是找个替罪羊。只想着什么事事自己做的,要名分要钱”。明亮说案主的心不放下来就不要做生意。老师让案主明白这个道理就可以了。明亮警告案主:“再不低头,给我们看到就倒霉,小问题也会搞成大问题”。遵道说案主把通道关掉了。案主按照明亮的吩咐,把椅子搬到其他地方。老师说:“虽然是无用功,但是也可以了”。
        智光对案主说:“你问过我吗?我那些钱是怎么拿来的?知道生意怎么做吗?”九妹火气往上冒,大骂世界黑暗。智光:“大家都是生活在夹缝中”。遵道认为案主不能做第一把手,“你有反骨倔强,不适合做生意……官就是来克你的”。九妹反驳:“不是反骨,我这是一身正气”。明亮同意遵道的观点。智光丧气:“你爱怎么搞怎么搞”,智光感到父亲有点钱了也不给案主了。听到大家的说法,智光问案主:“你能敢保证你这一辈子都是纯洁善良的吗?”智光问完,九妹突然觉得可以跪下来了。案主说:“因果律是不会变的”。智光冷笑:“你难道不想赚别人的钱吗……你也不纯洁……做生意脚踏实地就好了,生意自然拿给你做……唉,说来还是我的错。我这辈子也做过很多错事”,智光回顾了一下,接着说:“年轻的时候也有点乱心”,又回到话题:“正气,有智慧就是正气,善与恶有时候也要四两拨千斤的”。智光感到案主要找个中间人出面,和政府搞好关系。明亮说案主自己来绝对不行,会被树立成典型。
        明亮和遵道觉得案主父亲出面可以解决很多事情。要智光过去和明亮去讲讲。智光不去,认为案主先要臣服,“学会怎么做人。然后才考虑是否要帮她”。老师要案主对智光说:“你是大的,我是小的”。智光教训案主:“你就太牛了”。明亮也要案主趴下,案主不停说:“你是大的,我是小的”。智光再次感到了父亲对女儿的溺爱。入场的一名新代表也趴在案主旁边,边哭边对智光道歉。九妹跟着趴过来道歉。一平坐在旁边,看到案主,又想睡觉了。文姐姐试图把椅子搬回去,明亮不许,文姐姐作罢。
        九妹还在说把钱还给父亲。案主突然情绪爆发,说:“我把钱带利息都还给他了”。案主的态度明显敌视,九妹生气:“给钱就是孝敬吗?”九妹觉得案主欠揍。要使劲揍,现在还揍的少。案主骂智光:“你干了什么事,什么事情都是我背着”,又说:“我不想指责谁,只是背负了整个家族的……都是你们骑在我身上,我有多苦你们知道吗?我是最辛苦的一个”。
        案主对大家说:“我老爸什么都没有拿出来。你们说我指责我还能有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背了多少东西?”智光:“你不要对我这样说。你知道人家怎么做?”案主:“我绝对做得比你好”,智光:“好?好能成这样”,智光已经不想争了。案主骂回去:“你以为你是个好东西?”智光无语:“我还想要什么!”问案主:“你的公司是我拿垮的吗?”案主:“没有你,他会过来拿吗?”智光:“你去问一下,没有他,有我们吗?,我们要饿死,是他给的饭。”遵道明显感到案主发现问题后,并没有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明亮经过一番吵架,觉得不再特别关注案主了。
        案主发泄情绪,又说:“很多东西我都在做。我三叔不光偷我的,还偷我爸的,一开始我都是盈利的,初始的投资我都还给你了,包括利息。”案主埋怨父亲不挑担子。智光怒:“我不挑担子你是怎么长大的。你现在还要让我挑担子。你还要让我管什么?”老师感到案主投资了一个国有资产。案主说是爸爸逼着自己买地,否则要借钱买地。明亮对案主说:“感觉到你和你爸的关系就是你和政府的关系”。老师对案主解释序位,爸爸的地位天然比你高。明亮说你要认了爸爸,我们也不盯着你了。文姐姐让案主先忍着,以后有大事要做。
        案主反思,并对父亲道歉:“我心里也是对你爱戴的。但是你的所作所为……”案主没有说完就被老师制止。案主停了一下,说:“我从来就是把你当大人看的。我知道你是疼我的”。
        明亮要案主说:“你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爸”。案主认为父亲心目中只有儿子没有女儿。智光听到生气说:“她这样说我气死了,其实我心里正相反,只有女儿没有儿子”。
        文姐姐很欣赏案主。明亮觉得案主的心还是不够,自己心里有时还想着怎样搞搞案主。文姐姐要案主把头低下来,对案主说:“你已经做人了”。案主说有这个心,但不知道怎么做。明亮接受不了,觉得案主要接受父亲。文姐姐对案主说:“你要保持你正直的本性”。智光问文姐姐是谁,跑过来搞案主家的事情。智光到案主身边,拍案主的头,案主痛哭起来。明亮说:“爸爸是杀人犯你也要爱”,明亮说智光如果能够接受女儿,自己这边就没有问题了。案主的感情倾泻,抱住智光痛哭流涕。明亮退场。
        老师的牙齿还有一些疼。案主接着对爸爸道歉:“爸爸,我错了,我不对。我太让你操心了”。九妹听到后也想哭了。案主:“爸爸,对不起,我老是不长大。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我老是让你操心。我这个死脾气臭脾气……我的脾气不好”。遵道作为三叔的代表,觉得案主如果再次和自己商量,他还是可以讨论运作一下的。遵道又看了一平一眼,说一平脑残,吃完三顿饭就一倒。九妹感到三叔小时候对大家挺好的,后来案主家里有钱,三叔老来拿钱。家里有点防着。遵道说自己其实现在已经不是很在乎钱的,“国有资产也会和民营企业合作嘛”,但是要后辈懂得做事,要尊重。九妹也过去抱住了案主和智光,终于感觉到了案主的真心。馨文觉得自己像案主的妈妈。智光叮咛案主,希望案主更加历练,圆润。
        老师认为案主三叔的行为是很隐秘的,说:“另起炉灶的人当了村长”。遵道觉得自己不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的,“就等爸爸来找自己了,我是会还一点的”。智光对案主说:“爸爸最困难的时候就是你三叔帮我们的,咱们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再怎么说,也不能怨恨他。我们家活命的饭都是他给的。”案主听了以后痛哭。智光又说:“中间人就是他呀,你要给你三叔道歉”。遵道顶着一个椅子进场,似乎还回来了一点资产。遵道说:“让外姓人拿走,不如自家人拿走,拿走了我还有可能还回来的……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呢!”
        智光让案主对遵道道歉。案主道歉说:“三叔对不起,你曾经救过我的命,命都是你给的”。文姐姐也让案主给自己道歉,说刚才案主还想一脚踹死自己,自己可接受不了,“未来钱还要通过我们这里呢”。案主道歉认错。
        众人陆续归还信息。(冰记录)。

  6.     一上场,我就骑上了案主的背,两手摇甩她的肩和头,骑着她走来走去。没多久,我变成了坐在她身后,用手轻拍她的肩,像是安慰她一般。她难过我也感觉挺不舒服的,觉得她很辛苦,我特别的想帮她,我不让别人欺负她甚至是帮着不让别人抢她的钱。那一群像强盗的人要抢文姐姐那里的东西,我就过去帮着守,文姐姐很防备不让我靠近,可是她知道我是来帮守钱之后就允许了,她说拿抢都不行但是守可以。在挡了他们抢钱的几次之后,钱没被抢我倒是被抢过去,我不死心跑了出来去守钱,又再次被捉回去了,钱也没能再守住被抢了很多。我死心了,感觉付出了那么多,案主竟然对我被抢一点也不着急,似乎我的忠心是一种可笑的存在。我坐在了那群像强盗的身边,看着案主,心里逐渐平静了下来,还是离开了的好。  浅微

  7.   上场我就骑在九妹身上,(她代表案主),我洋洋得意拿鞭子抽打着她,我凌驾于九妹之上,感觉她是牛和马,我要她为我工作为我赚钱,我在榨她的血汗钱。后来我换了角色,成了案主的祖宗,没能在墓地里好好的呆着,又冷又饿,魂在游荡,好无助,好悲凉。灵排和解,案主忏悔道歉,我要求案主拜祭我,给我些祭品,让我的灵魂得到安息……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