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例,有一阵我代表了案主女儿,我背上背了一个很大很高的家伙,经反复确实,是一个熊,是贝贝熊。后来我坐在那边不停掰芭比娃娃的腿,本来分开的腿我要把其合起来,但其自动又分开了;本来合起来的那个我把其分开,但又自动合起来了,不断重复。 忠正

  2. 灵排完的第二天早上,一位来自山西的告诉大家,说昨天晚上,她同案主一起吃晚饭时,案主说,她家确实有一对芭比娃娃,一男一女,在亲嘴。案主担心女儿早恋,就把那个亲嘴的一男一女拆开了。而且那两个芭比娃娃是脚可以动的,一个是脚分开的,一个脚是合起来的。女儿喜欢玩弄芭比娃娃的脚,同灵排中呈现的一模一样。  忠正

  3. 我这场共振案主的女儿,简直有如翻版。案主也觉得初看我一上场就跟看到她女儿一样。我打起跆拳道,案主承认女儿的确会。我说案主可会哭了,很唠叨,案主也点头现实如此。我在学校可有大姐大的范儿。总是找我爸要钱,还得要开支票型的。在外面玩乐。读书对我而言,太小CASE了,老师说的都教条,不读都照样考第一。可是突然看到场地中间的白布盖着的两个人,那一滩吓坏我了,我像丢了魂一样,躲在一平背后,一平是男的。我叫他哥们儿。我害怕的说,这东西在家里,家里有俩公仔一男孩一女孩,大概就是细长的腿,蓝色衣服,金色头发的),那灵就在公仔里面。我蔫得不行,说赶快把我房间的所有公仔都搬走,包括我最爱的熊,都得撤。我害怕。后面,我渐渐的安静下来。因为那种内心的恐慌还是有的。接着画面都是处理那白布下的两具玩偶。我比较蔫吧的坐在一平旁边,她应该就是案主打掉的儿子。这哥哥吧还是很罩着我这妹妹的。我也很显爷们儿范。还老盯着案主的胸部看。感觉好美。好漂亮。最后我一定要案主给我说,“我一定把宝贝你当公主一样爱着,让爸爸给钱打扮得更公主。我一定不嘀嘀咕咕唠叨,你说什么,我都信。你一定比妈妈更有女人味,更漂亮。。。”我听着内心暗喜,表面还装着赌气,其实早就恨不得抱着案主说,我妈,咱回家。(后面案主说,我跟她女儿如同一个模子刻出。还真是不去上课,都能拿满分,名列前茅,觉得老师说的都是扯淡。说话长相的味道都如出一辙。她作为母亲,压根只是因为责任而关心孩子,而不是出于宠爱。我建议她立刻给女儿电话,说立秋了,在北京上课是否一切还好,温暖的关心她。她说女儿表现很亲昵。。。。我还收获了一“妈妈“,真是温暖。这场灵排,我受益很大。仿若的就是现实版的自己。:)个人建议,奉劝父母再爱儿子,也不能把女儿当儿子养,那会极大的颠覆女孩的各种取向,内心真是太苦逼了。)—-皮皮

  4.     刚开始,好多人都在踢腿,我跟着踢,一边学着别人的动作一边傻乐。转了几圈感觉没什么意思了,我就坐在案主身边靠着她的肩,看着别人在做什么。老师吐舌头时,我觉得特别好玩跑过去坐在他身边也跟着吐,吐吐了又回到案主旁边。然后又跑过去和火苗跟老师玩拍拍手,好开心有人可以一起玩呢。在案主身边时,感觉特别安宁,静静的可以让我傻乐,感觉闷了我就喜欢去外面玩。看着火苗在文姐姐和格格那里转,我被吸引了过去,好好玩。我不怕凶凶的格格,文姐姐是安静漂亮的,我招惹这个逗逗那个,一点都不闷还觉得很有意思。看着格格把老师和火苗都扔出去了,我缠着格格要丢丢,她不理我。我呆着那里看看他们,感觉又无聊了就回案主那边了。我还是不舒服,太闷了要玩一玩,于是就跑过去睡在文姐姐和格格中间,把格格挤了出去,我把格格从睡姿弄成了坐姿再用布盖了起来,文姐姐也一样,真好玩啊,把他们分开后我睡在了他们原先睡的那里,嘻嘻,真的太好玩了,玩够了又回案主身边了。最后,案主让我去投胎,可是没到时间啊,虽然我小可是我很安静也不伤害案主啊,只是贪玩而已。我到离开的时候自然是会离开的,现在先让我呆着吧,至少有个家有个玩累了可以休息的地方。  浅微

  5. 想起来,这例格格一直伸着舌头。第二天,一位来自山西的说,案主晚上时说家里确实有那个芭比娃娃,是一男一女,在接吻,格格代表的应该是那个伸出舌头的男孩,文姐姐代表的是女孩。
    忠正

  6. 这个个案我一直在想如何写,我想写关于意念空间。所以,我往这个方向写写看。
    我代表案主意念空间里的大儿子,也就是案主赋予他的背景是第一个堕胎孩子。案主和丈夫背景都是想要有一个儿子。
    这是一个意念空间和现实生活空间交织的个案。
    我在家里的地位很高,高得比活着的妹妹还有地位。我坐下的话,就是一条腿搭在老妈身上,还有一条腿就是搭在老爸的腿上,我在父母的中间。他们就太平到不需要语言交流,太平到象活着的儿子一样,活在父母中间。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时不时看妹妹玩娃娃倒觉得妹妹是死的,妹妹象电视里的人物,可关心可不关心,我倒是鲜活鲜活的。有时看妹妹胆小,也上去帮帮她。我是我父母意念中完美的孩子,安静,勇敢,有才华,没有愤怒,没有怨言。乃至知道自己是堕胎的孩子,也没有丝毫怨言,我在他们的意念空间中地位如此之高,活得如此之鲜活,乃至我根本不需要父母来处理我什么。说什么对不起也是画蛇添足的。
    我不过是个虚构的儿子,虚构的灵魂,那有什么只有乐没有怒的灵魂。案主黑白颠倒了,念佛把活得女儿念死了,把虚无的儿子念活了。真是一言难尽,取舍自主。—一平

  7. 案主:十七岁的女孩不爱回家,不喜欢上学,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遵道拉着智光边走边打,智光说:“老师没有我聪明,打我,我就不上学”。皮皮赞同:“为什么要上学呀”。遵道需要保护体力,听大家的说话头发晕。老师开始踢腿踢东西。做出跆拳道的动作,皮皮觉得很好玩,又觉得自己像大姐大,有很多弟兄们跟着。皮皮似乎代表案主女儿,“读书不是不可以,关键是老师教的都是脑残的东西”,皮皮说。小九妹在给九妹喂东西吃,九妹心烦。火苗不愿意想东西。
        智光似乎也是女儿的代表,说道:“活着没意思”, 又说老师教的东西自己都不感兴趣。明亮代表了案主丈夫,挺欣赏女儿的,觉得不上学也挺好。九妹和遵道都有点头晕。火苗也代表女儿的一部分:“条条大道通罗马,为什么要读书呢?”皮皮感应到案主似乎一度想送女儿去国外上学,还蛮开心的,要求去韩国学跆拳道。智光烦,总想着人活着有什么意思,甚至一度有自杀的念头,“心烦,没意思,活着没意思”。老师说:“她想要自杀,是她不是我”。遵道也感到自杀的想法有一段时间特别强烈。一平问:“人活着为什么?”智光觉得要想清楚这个问题,“除了吃穿还有什么呢?”
        皮皮感到案主经常对女儿诉苦,对案主说:“你哭哭啼啼跟我说话,就是软暴力,我烦死了”。智光同样感受,说道:“不说嘛,你是我妈,说嘛,我是你妈……我都想出家了”。明亮确定自己是爸爸的代表。喜欢孩子,要什么给什么。皮皮听明亮这么一说,赶紧去问爸爸要钱,而且要支票不要现金。九妹躺在地上唱歌。觉得自己很异类。
        此时文姐姐和格格两个人在场的中间铺了一块白色的布,两人躺在地上,全身罩着白色,非常圣洁。火苗被吸引,说这是两个死去的人。文姐姐不喜欢大家打扰,要自己好好睡觉。老师开始在场上走军步,似乎案主女儿曾参加过军训。格格和文姐姐把白色的坟场往中间的位置摆了摆,继续躺着。皮皮看到后感到害怕,老师也害怕,说是坟场。火苗反而超有兴趣,除了坟场其他都不关心。皮皮觉得这些东西跟着她了。老师怕到说话都哆哆嗦嗦的说不清楚了。火苗跑过去说:“都是白的,多漂亮呀!”皮皮和老师感到背上有肥大的东西趴着。馨文上前,和火苗一起把坟场的边边角角摆好。皮皮搂着一平,说背上的东西不是人,反正是大大的东西。火苗想到钻进坟场去。格格躺在白布里面,舌头是伸出来的。皮皮好怕,说这个东西就在我们家附近。火苗说盖好就不怕了,又忍不住不时揭开看看,就想在这个坟场玩。格格说自己像个吊死鬼。
        明亮发现孩子变了,说:“怎么回事呀,本来蛮机灵的,好好的孩子给她(案主)带带,怎么变成这样了”。老师感到背后就像背了一个熊,似乎打猎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皮皮害怕得连老爸给钱都失去了吸引力,不敢回家,“这个坟场就在我们家附近,我根本不敢靠近”。老师说自己简直就像变形金刚。火苗围着坟场,在周围玩耍,骚扰格格,格格一脚想踹开火苗。文姐姐喜欢火苗,格格说踹走火苗。老师听到后,立刻觉得愿意回家了,又恢复了正常了。过了一下,又哎呀说怎么又不灵了。火苗跑到文姐姐处,文姐姐要火苗亲亲。皮皮看到文姐姐和火苗腻在一处,觉得两人能量好大。
        明亮感应到案主夫妻有点同床异梦,不在一个频道。九妹也感应到案主夫妻之间的关系不太好。皮皮说:“所以我妈就哭,逮到我就抱怨”。明亮觉得自己还好,就是有点麻木。皮皮问案主,家里是否有两个像公仔一样的娃娃。说这些灵已经寄宿到了里面。
        老师:“贝贝熊,身上背着贝贝熊……现在我不怕人了,我死都不怕”。格格听到老师的话,说老师老是来碰到自己,所以自己就把老师踹到门外。“你自己滚过去呢?还是我踹走”,格格让老师选择,说反正不要老师进家门,然后自己就不出声了。老师感到自己被踹了好几脚,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格格改竖躺为横躺,但不能离开白布范围。九妹代表案主女儿,说:“家里特没劲,也不打架也不说话,我想离开”。皮皮去问爸爸要钱,“我想出去玩,去旅游”。爸爸于是给了。明亮感到爸爸总是在最后被女儿说服,给女儿想要的。九妹拉着小九妹的双脚拖了一下。皮皮跑到一平跟前,说:“我有一万块钱了,我们去哪里玩?你带我走吧,走远点”。老师说自己背上的熊比自己的个头还大。文姐姐趴在火苗身后走着,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两人移到前排座位,坐在案主和明亮之间,又跑到白色的坟场中间玩耍。一平坐在了案主和明亮的中间。
        智光:“活着和死了是一样的。明亮觉得自己和案主之间在战斗。智光问:”你们没有我,两个人还能过日子吗?“火苗从来没想过爸爸妈妈,只关注格格和文姐姐这两个死去的人。皮皮也想多多玩耍。老师背的贝贝熊掉下来了,自己一时还不习惯。
        明亮觉得自己在家里没有位置。智光说家不成家,“我现在回的家,不叫家,就是吃饭的场所,睡觉的地方,没有家的感觉”。皮皮想搬家,并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拿走。老师坐在后场,面对着坟场吐口水。浅微觉得自己很贪玩。说有一世她被好玩的东西吸引。火苗玩着玩着腻味了,“这两个人不动不好玩了”。皮皮顿时觉得无趣。馨文又把坟场摆摆好。老师不停地噗噗吐口水,发出声音。又觉得对文姐姐和格格有点感觉,于是挪坐到白布中间。
        智光:“我确实奇怪,我老爸任意妄为,我老妈就哭。谁是谁都搞不清楚”,“我是你的妈是不是?”智光问案主。皮皮则感到女儿老是把公仔摆来摆去,拧来拧去的,有点暴力倾向。智光叹活着无趣,“有一段时间还被老妈的两滴眼泪打动过一点点”。老师去拨弄格格的腿,打开腿格格就合起来,反复几次老师觉得无聊了。浅微在旁边把文姐姐的腿也打开合起。老师说是芭比娃娃。皮皮说不对,是一男一女的中国娃娃。明亮走到皮皮身后问皮皮:“好玩吗?上次的旅游。”火苗觉得这两个灵不跟自己玩自己无聊,玩嘛自己又有点怕。
        格格说自己把案主女儿赶出家门的。“我的舌头一直伸着,她一出家门我就躺下了”。老师则说:“芭比娃娃”。格格觉得自己和文姐姐是一对的。智光走到格格身边俯视格格,看到墓场和死去的人。
        明亮说自己喜欢儿子。火苗和浅微把文姐姐当芭比娃娃折腾。明亮想打破家里这个僵局的,但是没有力量。明亮看着坐在自己和案主中间的一平,说一平可能是堕胎的一个男孩,“我特别想要男孩,但是案主又不生了,我还是有点意见”。一平此时勾住明亮和案主的脚,明亮说如果不是一平勾着,否则自己就要走了。明亮曾经在外面晃,但找不到归宿,最后还是回来了。一平感觉到明亮就是想要儿子,没有其他的想法。
        智光眼前出现大海和海浪,“如果我读书的话,书肯定能读得很好”,智光说。明亮又坐到皮皮身边,感叹还是跟女儿坐在一起好。明亮特别想和案主沟通,但放不下自己的念头,又好面子,“大男人听女人的,脸上挂不住”。皮皮也想和爹说话,但也不知道说啥。
        老师说:“芭比娃娃是有灵性的”。格格觉得被玩脏了,没有那么白了。智光对明亮说:“她确实比你能干”。明亮说心里知道,但再怎么能干,一家之主的位置也是自己呀。智光感到自己更喜欢老爸,超过老妈。老妈老哭,难受死了。“老爸感到无端端的心冷,缺乏感性,都是理性思维的人……反正活着死了一样”。明亮说有点。
        老师觉得芭比娃娃本来是电动的,终于被玩得动不了了。心想爱怎么整怎么整算了。老师唠唠叨叨,格格很想把老师踹走,说:“明明我们是两个灵,你把我们当芭比娃娃玩”。文姐姐要火苗把自己弄得漂亮一点。火苗摆了一下,放了两枕头在格格和文姐姐身上,自己打横趴在枕头上面,和格格文姐姐呈十字交叉。格格忍不住起身,把老师拖出场,然后又回头躺下。
        案主此刻把一平抱在怀里,左边的椅子上坐着浅微,明亮坐在右边。老师说:“打胎掉的小孩附在贝贝熊和芭比娃娃身上”。火苗和灵一起玩,老师又回来了,坐回到格格文姐姐的范围。文姐姐和格格觉得只能爆发一下,然后就动不了了。老师觉得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在两个娃娃中间。文姐姐说是两个人偶。老师说现在年纪大了,不玩了。老师喊无聊。过了一会,又和火苗、浅微玩拍手的游戏,眼光还瞟向一名新案主。格格不能承受烦扰,起身又把火苗拖了出去,接着拖老师和浅微。老师感到自己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大姐大,现在自己可以不回家了,跟着大姐大过日子。明亮感到自己把女儿当男孩养,听到女儿说大姐大,觉得女儿还蛮可以的嘛。格格说自己元气基本没有了。
        老师头晕,嚷嚷要回家。明亮此时感到自己可以坐在案主身边了,但是没有力量,“回来我又心烦,一走就觉得心里空空的”。老师说身上的贝贝熊又爬上来了。
        文姐姐说她和格格是从好远的地方来的,要案主把他们送回去。火苗听到后想跟着他们走。老师说:“玩具旧了,可以丢了”。文姐姐说他们呆的地方像在雪山,白茫茫的一片。老师:“嗯,是来自白雪公主的故乡”。文姐姐觉得可能是童话里的角色。叹道,这个东西放久了真的有灵性。格格大大称是。文姐姐和格格坐在地上,身上披着白布。文姐姐对案主说:“不能把玩具扔了,扔了还是会回来的”。格格说这两个娃娃现在就是被放着了,没人理会。老师瞌睡。智光终于悟出来一个道理,“咱们家是禅学院,大家都在修禅”。明亮还在心心念念儿子,“如果有个儿子,可能给我们带来快乐”。
        格格说大家把我们两个灵分开了,所以自己要赶走女儿出家门。格格和文姐姐一点都动不了。老师让案主对格格和文姐姐赔礼道歉,说:“芭比娃娃是有灵性的,你们两个是有灵性的,我们应该好好对待你们,我们家不应该把你们两个拆散了”。格格说一开始我们很干净的。老师让案主把格格和文姐姐擦干净。老师要案主回去也要擦。文姐姐要案主把自己的头发弄得好一点。火苗觉得不好玩了以后,有点想学习了,但还没有行动。案主梳弄好文姐姐和格格,火苗就想回去了。
        案主摆了一块白白的地方,对文姐姐说:“我把你送回白雪公主的故乡去”。格格没电了,动不了,要求案主把自己搬过去。格格对火苗也放下了敌意。九妹的心不再空。格格被放到白布上后,又可以动了。
        智光突然有点留恋起来。案主说:“现在我明白了,你们也是有灵性的”。文姐姐问:“不是还有贝贝熊吗?他也要回来吗?”案主按照老师的指示,对老师背上的贝贝熊说:“你也是一个灵,现在我把你送到森林里面去”。文姐姐说要点绿色。
        智光和火苗都有点舍不得。火苗到文姐姐跟前告别:“谢谢你们一直陪伴着我”。文姐姐说:“两个人偶如果不用了就把他拆了吧,或者请走”。格格说:“请到门外去就好了”。文姐姐:“灵性已经走了,家里的娃娃送走不要留”。智光不愿意送。文姐姐说那就拆了好了。格格说不会再拖案主的女儿了。火苗也想回到同学和朋友中间,智光却念书的念头还没有。
        一平说:“家里就像禅修院,大家在里面都很舒服,打胎的小孩也安安静静的很舒服”。案主对智光道歉:“对不起,妈妈不懂你的心”。智光说不是,“我不懂你和老爸之间的心,不是你不懂我的心”。明亮说你老爸的心里有你老妈,在外面转来转去还是回来,把你们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皮皮觉得爱妈妈的,但妈妈就是唠唠叨叨的,让人心烦。
        明亮要智光理解:“爸爸爱妈妈的”。智光始终感到家里就是禅修院,自己想找家里的温暖,怎么找也找不到,除了老妈哭还有点感觉。自己基本上是修禅的工具。“你们都是修禅的”,智光大声说。
        智光感到爸爸是把女儿当男人养的,喜欢女儿男性风格的一面。皮皮要明亮给自己道歉。老师先让案主对一平说:“我看到你了”。一平觉得在案主夫妇的意念空间里面,根本就有这个男孩,这个男孩实在是太享受了。一平脱离不得,要案主点醒这个虚构的男孩,“你要点醒我”,一平说,感到父母实在太爱男孩了。案主和明亮一起,对一平道歉说:“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把孩子打掉”。明亮要一平坐低一点,自己会舒服一些。智光此刻有点感觉了。明亮对一平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智光说:“既是真实,也是幻想”。
        老师让明亮和案主对一平说:“1994年6月15日,你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老师此刻才觉得贝贝熊就是一平,是案主被堕胎掉的孩子。说着说着,老师往后退。智光说一平是被案主夫妇的念头吸引过来的,太强烈了。
        案主对一平说:“现在我们已经是阴阳两隔了,我会记住你和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一平靠倒在老师身上,老师说这个贝贝熊也太重了,要把我压死了。
        老师随即坐起来,要案主对女儿说:“你现在有你自己的同学了,你不需要和贝贝熊在一起了”。一平翻身到老师背后,趴在老师背上,看着案主和女儿。案主对被堕胎掉的孩子道歉。
        本场结束。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8.   开始我和文姐姐拿白色从头盖到脚,二人合在一起,舌头伸长在外,是一对可爱的玩具公仔,开始我们很干净,很纯洁,不知何时我们脏了,魂飞魄散,最后我和文姐姐还被拆散了。我把怨气发在案主女儿的身上,把案主女儿赶出家门,她回家我就踢她走,让她感觉家如坐针毡,家不能呆,外面才是她舒适的地方。灵排和解,案主对我和文姐姐赔礼道歉,我们要求把我们擦干净,把我们请走,我们就没怨气了……格格

  9. 本例,母亲把一对在亲嘴的芭比娃娃(一男一女)拆开了,芭比娃娃就把女儿赶出了家门。 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