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7条留言 来自 深圳 的 留言者:忠正 2012年08月20日 12:17:32
昨天晚上吃晚饭时,大家突然发现“(433)2012年7月15日,第三例,(20120715C),想年轻回到20岁(潘金莲帮忙)”的案主,脸型由原来的老妈脸变成了娃娃脸,大家一致公认的。
昨天晚上吃晚饭时,大家突然发现“(433)2012年7月15日,第三例,(20120715C),想年轻回到20岁(潘金莲帮忙)”的案主,脸型由原来的老妈脸变成了娃娃脸,大家一致公认的。
(451)2012年8月19日,第三例,(20120819C),恐惧与焦虑,遇事慌乱(落水鬼,泰坦尼克号)。
(450)2012年8月19日,第二例,(20120819B),解决事业不顺问题(小时候藏猫猫进坟地,塞癞蛤蟆嘴里放鞭炮)。
你好!我是案主,昨天下午做完灵排后,晚上就做了一个下了很大雨的梦,把我全身都淋湿,今天一早9点钟我就收到了一笔5万元的还款,这笔钱我追了很长时间对方都找理由推辞不还的,这真是太神奇了!谢谢!
昨天晚上接到案主电话,案主说昨天他不但收到了一笔5万元的还款,还有接到了两个订单,而且那个订单是别人追着他签的,他说灵排完事业马上就好起来了。 忠正
解决事业不顺的问题。
一开始遵道就很有节奏的用两只手打着节拍“咚锵锵……”在跳舞,皮皮也很想跳舞。老师说自己是一个肚子很大的香港人,说的是香港话说:“这人好无聊啊!”文姐姐用一块粉色的布把案主包起来。玫瑰和格格都觉得腰好痛,小黑说右脚腕很痛。遵道被小九妹用粉色的布也绑起来了。还是不停的跳,像是吸了毒似的。然羽跟着老师在后面走。皮皮说:“这是什么事啊,这人好白痴啊!”这时候遵道趴在地上,小九妹坐在他背上,像是在骑马,他还不老实还在不停地打节拍。皮皮也说右肩痛。玫瑰从遵道身边走过,被遵道拉住咬了腿。彩云说好可怕的鬼啊。大家都说格格是鬼,把彩云吓哭了。格格说自己只有半截。格格是躲在小房间前的布后面的。
文姐姐坐在案主的腿上,遵道又拉着火苗,把火苗吓得大叫起来。遵道还是不安静。老师站在边上觉得好无聊。老师从遵道身边走过,也是被拉住使劲的咬,大家救都救不出来。然羽在一边拍手叫好。格格用黑布蒙着头过来拉着老师到场中去了,又被遵道逮个正着,在哪里咬,大家说遵道就是个鬼。现在格格又压着老师在咬,遵道又抓到了皮皮还在说:“我叫你们排,我叫你们排。”现在遵道又被小九妹抓住了,用粉色、蓝色、还有红色的布绑着手和脚。就是不让他起来。遵道说,“只要被他咬过的人都会变成厉鬼的,我是鬼王。这个鬼对老师的灵排有意见。”玫瑰也变成鬼了。老师说感觉气很虚说:“太恐怖了,原本我身体很好的。”格格在后面用粉布把枕头绑在老师身上,老师说:“太恐怖了,我看见鬼了,我的气又上不来,我总是差半口气。”然后跑到角落去躺着。
文姐姐靠在案主身上哼着歌。遵道过了一下说:“我要回鬼窝了,也去到了角落躺下。”格格说“角落是他们的鬼窝,老师误闯了他们的地盘。”格格说自己有上身没下身,玫瑰说自己有下身没上身。火苗跟彩云逃到了外面去了,怕格格看到自己。遵道躺在那边向火苗招手说:“亲爱的火苗,过来,我会保护你的!”然后又跑去咬了一下案主。小九妹唱起了萨顶顶的成名曲《万物生》。老师说自己没有力气了,案主说小时候很瘦。格格踩着老师的后背,案主也是后背靠腰的地方很痛。老师说:“其实我的童年不幸福啊,我身体不舒服啊!”遵道也说压在老师的身上。格格又用一块金黄色的布绑着了老师的腰,另一边绑在自己的脚上扯,还用一块蓝色的布绑着老师的脚,企图把老师拉走。文姐姐说:“我等着他长大一点。”老师一直在重复:“我不舒服呀,我不舒服呀……”
火苗说:“感觉老师是案主的身体,她是灵魂。”老师反复说:“藏猫猫,我看到一个很破烂的水泥船,掉进水泥船的洞里去了。”文姐姐坐在案主的腿上,抱着案主的脖子。老师说:“感觉自己是被别人牵着去的,自己糊里糊涂的,脖子也不舒服,就是没力气。”格格说:“感觉是被别人撞到了,撞碎了,只有上身没有下身了。”案主说:“是躲猫猫的时候招惹到的。”老师很痛苦说:“就是说不清楚哪里不舒服,我要是说得清楚,我就叫妈妈带我去看病了。”遵道听到说:“你想知道,下辈子吧,我们的办公室在案主的家里。”遵道又去抓火苗她们两个了,说:“她们是胆小鬼。”格格用粉色布绑着老师的腰,甩着粉色的布。遵道说:“他就是个女鬼。”遵道和玫瑰正在想办法把火苗和彩云抓回来。文姐姐说:“快跑,他们要抓你了。”格格说感觉老师的阳气越来越足,文姐姐说是案主长大了。然羽躺在老师的身边。
格格去抓着皮皮,说想咬她。彩云终于被遵道抓到了。被小九妹和遵道拉到了角落倒下了。火苗跑进来拿钥匙也是被遵道飞快的跑过去抓住了,然后给玫瑰带过去,但火苗也不愿意倒下,一直在反抗。结果不管怎么挣扎还是被玫瑰用粉布、小九妹用蓝布绑住了她的两只脚。格格现在压在彩云的身上。老师躺在地上说:“我感觉我的肚子不舒服啊,我现在知道了,我就是肚子不舒服啊,就是肚脐往上那一截。”案主认同。格格说吸了一点人气,好享受啊,就躺在地上睡了。另一边小九妹又拿了一块布把火苗的两只手也绑起来,大家都觉得火苗太凶了,不好制伏啊!遵道看到火苗被两头提起来,叫:“一、二、三打夯。”
老师大叫:“给我揉揉肚子啊,我不舒服啊,谁能把我肚子解决了,我就叫她妈妈,现在我想到我妈妈我就觉得好幸福啊。”彩云就去给他揉肚子。火苗挣脱了,去绑玫瑰,玫瑰好开心,说:“我喜欢被你绑啊,就想摸一下你”。然后就被火苗绑起来了。绑完了玫瑰又去绑格格,但格格一点都不反抗,随便绑的,绑好后火苗就把她拉到角落。文姐姐感觉自己在肚子里,觉得人家摸肚子她好舒服啊!老师太不舒服了,要抓狂了。小黑说腰好痛啊,一直躺在场上。然羽起来走了一圈后又躺在老师的身边。奕人也躺在凳子上,枕在文姐姐身上,文姐姐又把头放在案主的腿上。文姐姐觉得有点挤,想动来动去的。
老师起来了说:“我要干事业,我肚子又痛,我脖子又不舒服,我头也有点晕,我捂着肚子干事业。”大鬼小鬼们听说要干事业就说想要破坏。就把场上搞得好乱啊!案主说:“跟了我十几年了,我的肚子,怎么减都减不掉肥。”格格用黑布盖住自己躺在场中。老师说:“我事业好的时候我都快要装死了。”案主说“总是有人搬弄是非。”老师说:“我一手抱着灵魂一手抱着格格说,我要装死,我在装死,我死了你们都不要找我。”格格想跑到肚子里面去,说:“躺在肚子里面好舒服啊,越躺越舒服啊!”玫瑰说也想来。遵道说:“还有一个位置,谁进去?”老师说:只要我过上好日子他们就来整我,但是我假装死的时候他们就不整我了。”格格说:“他的肚子好可爱,吹点气给他吧。”
老师还在一直重复说:“我肚子不舒服啊!”格格说:“我想看一下他口袋有没有钱,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直想掏别人口袋有没有钱!”老师说:“我的肚子不舒服啊,我的事业也没有干多久啊!”文姐姐不想看到别的女人跟案主在一起。格格又去吸彩云了,说彩云应该是案主的妈妈,但吸了以后好想吐。案主说:“这么多我的肚子装不下了。”文姐姐听了说:“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不在肚子里面也可以!”玫瑰把一块东西塞在老师的肚子里面,老师的肚子就大起来了,说是肚子不舒服。遵道说:“文姐姐是狐狸精,跟案主在一起主要就是为了吸他的精气!”案主说:“做生意的时候这些东西总是出来捣乱,总是快要签合同了,又不行了。”遵道说:“她们找你,是因为你自己有色心,是你自己招惹的,你还高兴得不得了呢。”
格格说感觉自己被推出去了,好像是被那种镇压的那种镇住了。格格又去拉老师说:“搞不了你妈妈,要去搞你了。”就拉着老师在场上打转。老师说:“我感觉我现在又要干事情了。”格格说:“你骚扰了我们,你要跟我们道歉,你的事业才会好。”老师叫案主对格格和玫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闯入你的领地。”案主照做。老师说听到后感觉气在往上冒了。这时格格要找下半身,玫瑰要找上半身。老师叫案主说:“现在我把你们上下半身请回来,合在一起。”然羽总是跟着案主。奕人也过去坐在案主的身上。老师说:“是以前有小孩子躲猫猫,然后有人盖起盖子,把小孩蒙死了。你那个暑假过得很快乐,去到了农村。”叫案主对遵道反复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闯入你的领地。”现在老师才发现全身被咬了好多,刚才没有感觉到,主要是恐惧盖满了全身。遵道说:“是在西北角。”小黑也感觉是案主的身体,也去道歉了,都在重复:“对不起,我不该闯入你的领地。”
老师叫彩云也过来道歉。彩云觉得那个鬼也是自己闯入招到了。火苗也来了。遵道说:“你是不是在家里请过道士,请过什么来驱赶我吧!你不是很厉害吗?”奕人也过去躺在遵道的身边。案主接着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驱赶你,感谢你一直陪伴着我。”遵道想要点东西就好了,灵排把这个秘密拆穿了也不好玩了,感觉是来捉弄案主的。老师让案主向遵道和奕人反复叫说:“我脖子上挂了鞭炮向你臣服。”老师说是因为案主小时候放鞭炮吓到了鬼王,现在要案主挂了鞭炮吓自己。让案主告诉所有的人说:“对不起,我脖子上挂了鞭炮来向你们臣服,以后不再放鞭炮打扰你们了。”格格又骑在了小九妹的背上。老师又叫案主向小九妹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打扰你的安宁,现在我彻底臣服了。”
皮皮说感觉自己是家里白痴的一个人。案主说是妈妈的一个妹妹,是白痴,不过年轻的时候被水冲走了。老师叫案主对皮皮说:“对不起,我看到你了,我爱你!”小九妹代表是只癞蛤蟆,应该是案主小时候放鞭炮的时候塞到了癞蛤蟆的嘴里,把癞蛤蟆也炸死了,肚子被炸挺在那边。老师也觉得很恐惧。老师叫案主对小九妹反复说:“对不起,我把你嘴巴里的鞭炮拿出来,生命是平等的,我不应该伤害你。现在我看到你的痛苦了。”老师说蛤蟆被炸死的时候肚子定格在那里了,就像案主的肚子一样的。
老师说现在已经定格在那里了,肚子好大啊,叫案主怎么把自己肚子里面的气放出来。老师说:“现在就像个弥勒佛一样,我这辈子跟定你了。我就是你,我是你的肚子。”老师觉得自己代表的案主的肚子。格格、老师、还有案主、火苗、彩云、然羽、小黑都在跟小九妹道歉。老师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在你嘴里放鞭炮。”老师叫案主对小九妹说:“ 我现在把你身上压着的东西拿掉,我不应该把你压住,我不应该压住你来放鞭炮。”格格给了案主一些钱,说是刚才刮案主的。格格又趴在小九妹的身上。老师说感觉自己的肚子越来越扁了。奕人刚放了三个屁。老师让案主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们拆开。”小九妹觉得要分开才对,觉得格格在她身上她很不舒服,因为格格在吸她。格格下来了,老师就觉得刚刚扁下去的又鼓起来了。文姐姐感觉自己还是不想离开案主。案主问她怎么样才可以离开?文姐姐表示怎么都不会离开。所以案主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老婆,都到谈婚论嫁了,结果又分开了。叫案主对文姐姐说:“对不起,我看到你了,请你离开我。”文姐姐说一直搂着案主的脖子,所以案主经常脖子不舒服。然后一直对文姐姐说:“对不起,我看到你了,感谢你一直陪伴我。”现在文姐姐还了信息了,因为跟案主的事业没有关系!这是案主婚姻的问题。
要把小九妹翻过来,格格说不用了,就可以了。
然后对皮皮反复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皮皮说:“我想让你送荷灯给我,还有衣服,觉得很孤独,要你妈妈一起来做这件事。”老师叫案主烧衣服,还有帅一点的男人给她。说完后肚子里的气就出来了。皮皮叫案主说:“叫他们在河边去说说,经常去看一下,不要忘记了。”案主说:“要在家做一下牌位,妈妈也一起去做,要让荷灯飘满整条河,这样你才能认得回家的路。我一定亲自去做”皮皮说:“要让你妈妈哭。”案主说:“妈妈很爱这个妹妹的,姨妈的女儿也去找过妈妈。三十年后才找过来,因为当时姨妈死了,姨父另外找了一个。”皮皮说:“那个女孩跟自己的关系不是很近。”彩云说听了好想哭。老师开始忙起来了,说要做事业了。结果走了两圈后说肚子又鼓起来了。小黑也说肚子胀。老师叫案主对文姐姐说:“我下次找机会专门为我的婚姻再排一次,对不起,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感谢你一直陪伴我。”但文姐姐说看到就好喜欢,老师听了以后就肚子就又大起来了。老师一边摸着文姐姐,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文姐姐想拥抱案主。
现在全场还信息。老师还是捂着肚子说好忙啊!(译文记录)
案主打电话给老师时,我跟9妹刚好跟老师在一起。格格
确切地说,案主打电话过来时,我、格格、九妹、小九妹四个人在一起。 忠正
这例,案主说灵排事业不顺的问题,灵排一上来,发现很多鬼跟着他,捉弄他,使他无法好好干事业,期间大概干了十年的事业,后来就没有心思干事业了。原来是小时候,去农村去玩的时候,藏猫猫,碰上了亡灵,那些是在废弃的水泥船舱里和坟墓地里的。后来,灵排中还发现,曾经用鞭炮炸了癞蛤蟆,把癞蛤蟆的肚子炸大了,于是案主现在也肚子大着。另外,灵排中发现了一些与自己婚姻有关的事,有阻止自己婚姻的因素,灵排中提醒尽快解决。灵排和解,那些阻挠事业的因素消除了,次日,马上收到了别人的还款,也拿到了两个订单了。 忠正
第一次这么恐惧,那个鬼,当我意识到她是鬼的时候,在三秒钟内,我吓的捂面大哭,其实不止,场上(案主家)好多鬼啊,都面目狰狞,吓死我了。火苗、老师代表被鬼逮着就是被狂咬,我们拼命救都救不了,我们身上均都咬伤或者撞伤。想到我孩子(案主)不小心招惹到他们,让他从小就受了那么多的苦,真是好心疼他,因为有亡灵,我帮也帮不到他。看到案主灵排后的留言,在事业/金钱上立即收到了效应,为他开心。祝福!——彩云
我是有上半身,没下半身,格格是有下半身,没上半身,做记录的刚好弄反了…玫瑰….
个案代表鬼,我[鬼]的样子好恐怖,一双红色的眼睛,只有上半身,没下半身.很听鬼王的话,不停地寻找适合的对象就下手,不让火苗和彩云代表接近案主,看见两位代表就去逮.另外,案主认真诚心的把文姐姐代表的问题解决了,就能很快有对象了…..玫瑰….
一上场,我双手有节奏向上升三下,向下一下,口中念 泵喳喳,泵喳喳…..,尔后主动要求小九妹把我撩到地上并要她骑上我腰上,这时开始抓每一个从我眼前经过的人,抓住便狂咬。(不敢真咬)咬一个便戍厉鬼。而且对老师的排例能帮助案主揭开多维空间的秘密心怀相当不满!(这时我很恨的叫,我是鬼王,我叫你们排,我叫你们排,我叫你们排,…..)其间小九妹还压在我身上,我驮着她抓老师,抓皮皮,抓任何一个能抓到的代表,体力狂棒,反应速度如同二十郎当岁的小棒伙子,让火苗和彩云防不胜防,这俩个变成”胆小鬼”的小鬼最终被抓回来了,后来老师把原因一解开,我就感到不好玩了,没意恩极了,也不想要任何东西便离开了!但对案主以前叫人用所谓的道术,法术驱赶我相当不满,(会引起疯狂报复。各位看官,千万要注意!千万不要动不动请法师,道士驱除各界灵力,会适得其反!!!)=== 遵道而行
我代表了案主的一面。在场上晃悠,突然发现格格、遵道、玫瑰代表都是鬼,吓得毛骨悚然,特别是看到遵道抱着代表的腿在大咬,遵道那时候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张着大嘴的骷髅头。玫瑰代表眼神也死死地搜索着目标。真是快要吓死了。我吓得跑到门口紧拉着门把,防备他们跑过来抓我。
在门外躲了很久,想着去拿钥匙把门在外面锁上那他们就出不来更抓不到我了。在我跑进场拿钥匙时被遵道眼疾手快给抓住了,吓得我魂都飞了。在他们都过来绑我的时候我反而不怕了,还跟他们抵抗了起来。
和解的时候我跟案主一起向他们道歉,什么都不怕了。~~~~火苗
刚才案主打电话来说,上周排完后,生意忙得不得了,就一个字,“爽”。现在要急着排婚姻。 忠正
案主误闯了我们的地盘,无意识把我的身体撞击,让我成一个有上身没下身的女鬼,所以我有怨气,案主家人运气低,差的时候我就去搞他她们,案主家阳气足我就呆在角落,等待着时机。尽我的力扯案主事业的后腿,不让他事业顺顺利利。因为他的撞击让我的身体一分为二。我怨恨啊……灵排和解,我强烈要求案跟我道歉,把我的上半段身体归位,我才不会再骚扰案主,案主的的事业才会更好,案主按照我的要求非常诚心的逐一做,我的身体慢慢二合一了……格格
我很喜欢案主,一直粘着他,不愿别的女性接近他,只要他眼里只有我。直到排列结束都是依依不舍,我感觉从很湿冷的地方来的,希望案主能为我排列一次,我阻碍了他的婚姻就当是下次为婚姻再排列吧。文姝人
(449)2012年8月19日,第一例,(20120819A),经商挣了钱又没有了(给儿子了)(太原)。
(449)2012年8月19日,第一例,(20120819A),我为什么一贫如洗(不祭祖,拖累症,骆驼被儿子掏空成了蚂蚁)(太原)。
案主想解决赚了钱,但到现在还是一贫如洗
彩云很愤怒,遵道也很愤怒,不想见人了,皮皮想打人,老师不想看他,宁愿看场外也不想看他,智光问案主,你知道知足常乐吗?奕人去踢智光“什么叫知足常乐?你放屁!”玫瑰也很愤怒。智光到处去问别人知足常乐你知道吗?老师一直坐着往场外移,说不想看到他。遵道说我让你赚钱?!火苗一直在问智光:“钱来了吗?钱没来就给我闭嘴。”遵道躺在场外地上一直重复着:“你想赚钱?你抢去吧!”老师已经跑到了场外的凳子上坐着了,一直重复着:“阿里巴巴把门关了”。 火苗叫智光活到真空中去。老师走到场中跳起了新疆舞,并唱起来:“阿里,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开门的钥匙在心脏的左边一点点,主要是心门关了。”
老师说好开心,遵道感觉是祖辈,老师说年轻的时候很快乐!格格用一条红布绑着老师的腰,后面还拖着个枕头说,“拼命的干活”。老师说:“我现在是牛,在拉犁耕地,拉犁耕地”。遵道也唱起了:“阿里,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爷爷。”老师还唱起了:“太阳当空照。”老师在场上跑了两圈趴在地上说:“都累的趴下了,还要打我。”后面格格还在打他,还用脚踩老师的腰。老师说:“我都死掉了还让我干活”。火苗说:“人生就是享受的,人生在于享受。”玫瑰问他,“没钱你怎么享受啊?”文姐姐背上背了一堆东西,应该代表财富,但还是说没有钱。
遵道坐在案主后面的凳子,背靠着案主说:“想要钱,去抢吧。”老师说:“现在只剩两个牛角了。”但格格还是没打算放过他,还是想让他干活。皮皮跟在火苗后面,说:“只要火苗说话,就想揍她。”奕人躺在地上枕在枕头上,叫彩云:“小娘们,别走。”彩云说:“谁是小娘们。”跑掉了,还抢奕人的枕头。小九妹坐在老师的身边掏走了老师的钱包,在数钱,然后放在墙边上了。格格和小九妹说:“感觉把老师的钱榨干了,也对他没兴趣了。”智光在场中趴着,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遵道叫彩云去打玫瑰、小九妹、文姐姐。然后用蓝布把文姐姐包起来。
老师还是代表一头牛,一样在拉犁耕地,后面还拖着然羽,再后面还用蓝布牵着格格。格格也是在挨揍,想抬头都不行,干的都累死了。老师说现在是一头快乐的牛:“上辈子我是被别人拖,这辈子我拖别人”。现在遵道藏了起来,躲在里面那个房间去了,玫瑰和小九妹在找他,想知道他把钱藏在了哪里!智光说:“茫茫众生,知足常乐,你就世世痛苦,转世还痛苦吧!皮皮说:“你们家谁说话喜欢指手划脚,觉得自己很牛B。”案主点头认同。老师又起来干活了。小九妹用黑布绑着案主老人家的头,差点勒过去了,大家叫小九妹小心点。遵道说:“你看看,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火苗说:“不是案主想排是案主的儿子想排,我都没有想钱,我过得很好啊。”智光说:“觉得腰好痛。”案主趴在地上,被彩云打。老师说我现在没有钱了。老师也觉得案主是冒名顶替来的,不是真心想排,穷的是他儿子,说案主在造假。案主说自己有很多外债,遵道听了就去打案主,觉得不实。
小九妹说案主的膝盖有点问题。玫瑰连老师的袜子也脱下来了,要穿在自己的脚上。文姐姐对老师说:“你被拖累了吗?”老师说:“我愿意,我愿意被拖”。格格也是拖着,然羽也是拖着老师。遵道听到说:“你拖去吧。”玫瑰说:“你那么个闹法,有点心里没底了。”格格说拖到一定的程度,现在自己走了,不想拖了。老师也不想拖了,也想走了。遵道问案主的腰有没有问题,案主说没有,但场上的人都说腰有问题,案主说我愿意拖,一直在重复着。智光说:“我说你三世你都不听,你要是再不听,你就不要投胎做人了。”彩云说:“你拖吧,拖死你。”
老师说拖到只剩短裤了,后来短裤的后半部分也没有了,光着屁股了,只有前面重要部位被遮住了,其它全部暴露在外面。案主认同,说现在只剩了短裤前面部分了。大家都说在算计老师的钱。智光说:“不让你穷你永远不知道。我是信佛的,你用过我的钱。”案主说:“就像那个日本的那种只剩一条线的裤子,都没得穿了。不光是没有裤子,还欠了好多钱,就算我把裤子卖掉也还不上那些钱啊!”格格说拿了钱想去投资点什么。老师说:“我不敢出门了,短裤也没了!”格格说:“我赚得红红火火,越走越红火”,但突然那个红布掉了,感觉又回到了解放前了。老师说:“我全部给你们了,我都没有了,但是我的脑袋很好使,我可以给你们出点子”。格格说觉得老师还是有钱的。玫瑰说你出点子吧,我们去干。小九妹想让老师拿钱,但老师没有钱,想要去借钱,格格一直拖着老师叫拿钱来,老师说:“我这个点子好,你们不干,我自己干啦,我去贷款,我真的没钱了。”
格格又拿了红布,感觉又抖到一点钱。老师在场上走着说着:“你们也要掏点钱,大家拿点钱,我的脑袋好使啊,你想想啊,将来汽车越来越多,生意肯定越来越好,这是个好点子。突然想到山西煤多,搞点甲醛汽油来,更有市场。”格格都抖起来了。老师说:“只要我脑子一转,我这里的钱就多起来了。”火苗说:“我从来就没有想到钱的事。”格格又去跟老师抢钱,还咬了一口老师。格格说:“现在我要去赚钱去了。”老师说:“我现在发现干任何事情都是很花钱的。”格格还是想跟老师拿钱,但老师还是说:“我没有钱,但我脑袋好使,感觉像梦一样”。现在格格还有玫瑰都说没有钱了,感觉好无奈啊,现在休息一下。格格趴在小九妹的背上。皮皮说:“很想阻止,但是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就被吼一样。”
彩云说:“让你那两条瘦腿消停一点吧,人家都是父债子还,咱们这里是子债父还。”老师说:“没钱就消停了。”格格说:“现在也没有冲劲了,钱都被文姐姐拿走了。”老师就在想阿里巴巴的宝藏,还在唱“阿里,阿里巴巴……”皮皮说:“我就是想让你回家看一下奶奶,你怎么就是记不住这个事情呢?”彩云说:“不要总是想着钱,要先从做好人开始。”智光听了说:“这个话我做为亲戚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你们都不听,不偷不抢就是好人吗?仔细想想怎么做个好人。”格格说:“我是个好人啊,我要赚钱。”老师说:“我要好好反醒反醒,钱到哪里去了。”智光说:“你想赚钱首先要把家庭搞得很和谐,要家庭和睦才可以啊。”
老师说:“我有财富啊,我只是没有现金,我有很多房子啊。!”皮皮说:“你明明有钱,但你还是要骗老王什么他们说你没有钱。家里有你不会卖掉就好了嘛,干嘛非要骗人啊?”老师说:“那个不叫钱,能数的(现金)才叫钱。”智光:“你这一世你再不去改,跟你说了三世了,把你这几世的福德都用完了,说看到案主的儿子就来气,你爸还给我点面子,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格格在想每次赚到钱去哪里了。老师在数钱:“一块钱,一块钱”感觉像是做快餐的,现在只能一块钱一块钱地挣钱,以前都是用点钞机的。案主说:“你说房子,我现在唯一的房子我要住啊,就算卖了房子也还不足以还我的债啊!”然后对皮皮:“我不是舍不得卖啊,我之前卖了一大套房子,结果钱也没有了。”皮皮说:“这本来就是要还给别人的。”格格说:“我就在想,为什么我就是没钱啊,我是个好人啊。”皮皮说:“我不想说你,说你呢,你又生气。”
案主说:“不偷不抢不是好人,希特勒不偷不抢,但他是个好人吗?卖快餐只能赚饭钱。”格格对社会有点无奈了,如果给点机遇再给点钱还是有机会的。皮皮问:“你是不是还打我们房子的主意啊。”老师说“就算一块钱一块钱数起来也是有感觉的,以前点钞机刷刷刷的数钱。” 能量有点弱,还是想把房子卖了,现在卖的话还是有得赚的。皮皮对案主的儿子说:“卖了房子赶紧把债还了,我们就先去你舅舅家住。”老师说:“你卖你的,我没看见啊,有点推卸责任的。”文姐姐说听到说要卖房了,又想出来了。皮皮说:“大不了我把首饰都拿出来。”老师说:“说没钱只是说给别人听的,我们是瘦死的骆驼。”案主说:“我是瘦死的蚂蚁,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瘦死的蚂蚁,而是瘦死的骆驼,现在多年未见的朋友还以为我是瘦死的骆驼。”小黑说感觉自己像案主的孙女,觉得大家都不理她。皮皮把自己的所有首饰被文姐姐抢走了。
格格说:“我做得很意气风发的。”老师说:“我觉得我这个骆驼的形象很好,让人家知道我们是蚂蚁的话,很多人就要上门追债了。”案主说:“说得对,就要让跟我有关的人都知道我是骆驼,就不会找我要钱,但骆驼架子也是比马大,这个骆驼的样子还是很重要的。”智光说:“我渡了你三世了,你再不改的话就要下地狱了。”案主说:“我小时候很快乐,快乐得要命,我读书一点也不费劲,成天游泳。”皮皮:“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你学习好你就了不起啊。”小黑说应该是案主儿子小时候的样子。老师说“有朋友来还是我请客,还是我掏钱的。”奕人说:“我这世我哪儿错了,说明白点吧,我都不知道哪里不对。”皮皮说:“你前些年借的人家的钱也没有还,人家要了好几次了。”老师说:“钱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我好久没有数钱了。现在我最怕别人来要钱了,还要请客花钱,还是跟别人承诺什么时候还钱,不好受啊,也想让我儿子也体会体会,也知道珍惜啊。”格格说:“我有一阵子红红火火,为什么现在又一贫如洗呢?”文姐姐说:“你有钱的时候你就瞧不起人。”格格认同。
老师说:“我现在有个大胆的想法,我们把房子卖掉我们就移民一个地方,人家也不知道,你看那些贪官移民后过得多舒服啊。”智光说:“你对人付出过真情吗?你真心对别人说过话吗?你从来没有。”案主说:“你说的那么好听,还不如借点钱给我还债呢,不移民,我就想买彩票,挣个千把上亿元。”格格还是在想怎么才能叫别人把钱给她。皮皮又在说:“只是想要钱,你也不去看看老妈,看看姥姥。”老师说:“我想来想去应该是国家的政策出了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赚不到钱?我年轻的时候那么勤劳。”皮皮说:“你总是找别人的问题,不找找自己的问题,你真的觉得你没有骗过吗?”老师沉默了。智光说:“在大众的眼里,他永远是君子。”老师说:“我的钱是因为我跟我儿子的关系一直都没有搞清楚,是不是我儿子拖了呀。”智光对奕人说:“你看得太透彻了,所以你对别人没有真心,只是当作一个工具。”老师重复说:“我明白了,主要是关系没有扯清楚,我儿子,我爸爸、我爸爸的爸爸都没有扯清楚。”皮皮说你想怎么样了:“那就吵喽。现在该卖的都卖了,该当的就当了。”
格格说:“我要解决这个问题,那就通过灵排了。”老师问案主跟他爸爸的关系。案主说:“我爸爸没有什么钱,但一路供我读书到工作。我父亲三兄弟就我一个男孩,还有一个堂妹,我不光要承担对父母的责任,还要承担伯父伯母的赡养责任。很孝顺父母,也听从父母的,要孝顺伯父伯母。”遵道听了觉得很烦,背对着案主了。案主继续说:“我们湖南人,兄弟姐妹之间相互扶持是正常的,我秉承我的父母孝顺伯父伯母。爸爸跟爷爷关系很好,爷爷跟太爷爷的关系很好。祖辈分家都分得很明确,而且兄弟之间关系都很好,看得出来相处的都不错。父母的感情非常好,结婚就一辈子在一起,父母都很爱我”。老师说:“我小时那么快乐,怎么现在不快乐了呢?”案主说:“因为长大做生意,亏了很多钱,装骆驼,现在来灵排,看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老师又在重复说:“ 我挣的钱都到哪里去了呢?”案主说:“我以前的工厂里面有三百多人。”老师说:“我也曾经辉煌过啊!”格格也一直在重复说:“我要解决钱的问题啊,我为什么这样穷。”文姐姐说:“钱在我这里呢,吵什么吵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文姐姐已经用黑布把自己围在凳子后面了。案主说:“我是湖南人,后来我到了山西,离开之前专门去了祖父墓,我的孝道是因为我的家人对我都很好,我还替领导写过稿子。”文姐姐说案主是:“曾孙子。”智光很生气:“说写的稿子都是假话,都是玩弄政治的工具和玩弄钱的工具。”遵道听了又转向案主了。老师说案主上了祖父的坟,但没有拜文姐姐那里,往上第四代。遵道听了说:“想出来了,说比文姐姐小一代。”老师叫案主跟他的儿子一起拜祖辈,但是案主一直在解释说没有见过那些祖辈,大家都劝说没见过不等于没有,一定要拜的。案主还是在说:“曾祖死在别在地方,没有见过。”智光听了非常激动的,遵道也气跑了说:“羞死人了。”大家觉得他的孝顺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孝顺不是只说说而已的。
老师叫案主对文姐姐说:“对不起,我把你遗忘得太久了。”案主照做说:“对不起,我把爷爷以上的祖辈们遗忘得太久了。”遵道出来了。案主的儿子也照做。老师说案主虽然在嘴上在说,但是心里还是没有打开。遵道叫加上上祖两个字。案主和儿子就一起反复说:“对不起,我把上祖遗忘得太久了!“遵道说:“你不要说了,口不对心。听到你说,我心里就有气。”案主说:“有气是正常的。”结果一句话又把大家激怒了,遵道又跑掉了。然后大家一致同意让儿子代替他爸爸反复说:“对不起,我把上祖遗忘得太久了。”文姐姐说:“感觉他们今天来是为了要钱的,都不敢坐到原来的位置上去。”案主儿子都哭起来了。遵道说叫案主儿子反复说:“对不起,我和我爸把上祖遗忘得太久了。”文姐姐看到案主再次上场就跑开了,说“抢钱的来了”。遵道也觉得很烦燥。文姐姐叫案主说:“你们是我的祖宗,对不起,我和我爸把上祖遗忘得太久了。”老师叫案主对着文姐姐反复讲:“你才是大的,我是小的,我没有那么伟大,我这个骆驼是装出来的,实际上是蚂蚁。”案主照做。智光说听到这句才是他一辈子说的一句真话。
遵道问案主家里有没有祠堂,案主说有。大家都觉得案主只是拿孝来赚钱的。案主继续说:“你们是大的,我是小的,我是蚂蚁。”智光说:“你先给心,你给多大真心,就给多少钱。”案主又说的话太多,遵道又跑掉了,说:“他心里就不服气啊,这哪是我的老祖宗啊”。智光也是:“你是觉得你最了不起,觉得自己比爸爸还厉害,是为他扬名立万。”老师说:“现在只能我来教你,不能你儿子来教你,要不然你儿子又比你厉害了,你现在来找我,我就教你怎么做。”叫案主儿子对案主反复说:“你是大的,我是小的,我尊重你,以前我对你指指点点是我错了。”然羽觉得是案主的灵魂,现在站得高高的。案主接受了。案主儿子接着反复说:“我有钱没钱都是你的儿子。”案主说:“是爱儿子过分了,爱儿子爱得把自已爸爸的地位都没有了,溺爱就是害儿子,但是没有办法,已经习惯了。”老师说:“关键问题就是这里了。”遵道觉得他说的对。老师叫案主说:“爱儿子爱得过份了,把上祖给忘记了,把儿子当祖宗养了。”老师叫案主说:“祖宗是老大,我儿子是最小的,在祖宗面前可以承认自己是蚂蚁。”老师也慢慢的退走了。
文姐姐对案主说:“你得活出你自己来,你现在就是为了钱,为了利益而活着。”案主说:“我现在活得父亲不像父亲,像儿子一样活着。我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一直都在外面,父母想宠也宠不了我。”老师说:“你独立了,你的心也大了。”遵道丢了一个红布给奕人,奕人摸了一下,继续睡觉。文姐姐说:“我们那一代人对长辈孝顺不是为了博得名声,而且是真心真意的去做这样的事情。我们不是怪你什么,祖上就你这么一个男丁,活了这么多年你想什么我们都知道,你们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但是给你了怕你消受不起,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们都知道的,你的心打开多少就能得到多少,你说一句真话我就会给你一点。”老师也说:“一开始就说你心脏左边上有一把钥匙,得到阿里巴巴的宝藏。”老师叫案主反复说:“我把祖宗装到心里去,我一定能把祖宗装在心里去。”案主照做。继续说:“我的祖宗在我心里,我的儿子在旁边,看得见就行了。”叫案主对儿子说:“你也是个独立的人,我们不要把关系搞模糊了,你是儿子,我是老子。”案主儿子也在说:“你是爸爸,我是儿子,我永远是小的。我再也不拖你下水了。”叫案主接着说:“我以后再也不乱扯人了,如果再乱扯的话会淹死的,我差点就淹死了,我吸取这个教训。”
老师叫案主想想案主如果当初不帮伯父伯母他们会不会饿死,叫案主说:“我当初就算不帮你们,你们也不会饿死,我把我自己看得太大了,我不应该承担替我父亲照顾他的哥嫂这个责任。还有我帮表弟,还有舅舅,帮助人是一种美德,但不是一种责任,我把美德与责任搞混了。我帮人不是诚心的,只是听妈妈的话,当做一种责任。”智光说背上很痛,但听到案主这么说,感觉好多了,案主也是一直背痛。老师说:“你是个好人,但是你承担了你爸爸的责任,爱是一种选择,不是一种责任。”案主说:“在长沙的时候我的亲朋好友都在农村,只有我家在城市里面,亲朋好友就喜欢来,因为妈妈跟他们的关系都很好,我当时对他们也很好,主要是因为母亲。现在想来这辈子吃了不少苦,从毛泽东时期就是这样,吃百家饭。我都这么大年龄了,还有这么多的债务没有还清楚。”彩云问案主:“现在搞清楚了没有?”案主说:“搞清楚了。”老师问案主:“你没有钱的时候你帮助过的人有没有帮助过你?”案主说:“自己帮过的人对自己也都是可以的。”老师叫案主把对父母的孝心看远一点,远到对上祖就好了。案主说:“爸爸妈妈交代过很多事,但他把去世的人忘记了,但是活着的人照顾得都很好!”
案主觉得因为没见过上祖就把上祖忘记了, 这是不应该的,以后要告诉自己的子女,也不要忘记了上祖。文姐姐说:“活着的人给你利益,死了的人也是可以,记住了,也丢了一袋红布,应该代表是钱。”火苗拿的就是阿里巴巴宝藏里的东西。老师叫案主儿子说:“我明白了我的生命是上祖给的,我的财富也是上祖给的。”叫案主说:“我现在心门打开了,我把上祖装在了我的心里,我把这些都装在心里了。”彩云说:“你是一个好人,今天明白这些道理你更可以做个好人。”文姐姐说:“要用一颗真心,从心地里做个好人。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结果还差点被淹死了。”案主说:“苦得自己都走投无路了,都快死了。”文姐姐说:“就算那些让你无利可图的人你也要帮,不是帮那些有利益关系的人才帮。”老师叫案主说:“我以后帮人也要分清界线的,帮人只是一种美德,帮人是一种选择,而不是一种责任。”智光说:“《四书》、《五经》都把人变成书呆子了,是你拿来骗钱的工具。”文姐姐说:“你儿子孝顺你吗?我们家从来都是父慈子孝。”案主说不知道。文姐姐继续说:“你为什么替他背这么多债。”老师叫案主说:“子不教,父子过。”
案主把几个文姐姐扔给他的枕头(代表钱)压在自己身体下面。老师叫他说:“爱孩子也是一种选择,不是一种责任,我把选择看成了责任,是我错了,差点淹死了。孝顺父母也不是一种责任,而是真心孝顺。记住你们这些祖辈,这才是我的责任。”奕人也上去站在凳子上面,说感觉也像是一个祖辈的。智光说:“你活得太累了,累在那些虚假的名义里面了,就是累在那些沽名钓誉上。都是名誉把我压死了。你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案主照着反复说。案主说:“我一直很节约,我没有乱花过一分钱,我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我都是为了名誉活。”
老师现在满场的找自己的东西。案主说自己对老婆好得过份了,是没有原则。皮皮认为案主没有尊重自己,以为有吃有穿就够了吗?老师叫案主说:“我现在已经爬上岸了,差点没气了。”智光叫案主把自己找回来。老师和智光叫案主说:“我现在没钱,所做的都是为了沽名钓誉的,我把选择看成了一种责任,以后儿子来找我帮助的时候,我可以帮也可以不帮,《四书》、《五经》伦理仁智害了我,我是伪君子”。人家跟我借钱的时候我可以借也可不借,这不是我的责任。皮皮跟案主说:“要坦诚放低自己的姿态,告诉别人自己需要帮助。”老师叫案主对儿子说:“真正需要帮助的是我。”彩云跟奕人都躺在凳子的后面了。此时案主才明白过来,大骂儿子,说儿子曾经说他不愿意跟别人开口向别人求助的这个观点。大家都很激动的叫案主对儿子说:“我就是被你掏空的,就是你把我掏空从骆驼变成蚂蚁的。”案主说“我爱儿子,不愿意去说”,一直不舍得去向儿子发泄表达出来,场上的人帮忙去帮案主向儿子发泄。智光很激动的说:“天底下,我最爱的就是你了。”老师说一辈子都是为了名声,结果让儿子给毁了,把案主拖下水了,还差淹死了。
最后案主终于愤怒地说出了曾经被儿子逼着去向别人借钱,最后借了很多钱,没有能力偿还了,被儿子掏空,骆驼变成蚂蚁了。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个案代表案主的儿子,灵排开始被文姐姐背的东西吸引
了,总想看看她背的什么,是钱就想拿点,弄了半天啥油水都没捞到.没钱了就没底了,心里慌,然后把目标转移到老师,见他身上值钱的,能用的都想要,就连袜子都给我穿了….玫瑰….
这例,我一上场代表了如一头牛,在拉着犁在耕地,后来发现后面拖了一长串。后来呈现了一个完整的拖累症的形成过程。小时候,父母要我帮助家里的所有亲戚,我就开始一直帮他们,这样我既孝敬了父母,也落得了一个帮助人的好名声。
我很爱我父母,但我把父母他们的前辈给忘了,在导师的反复提醒下,我才意识到我把上祖给忘了,我以为爱父母就够了。
我年轻时是很快乐的,后来我自己一直觉得很累。后来在导师的帮助下,明白了帮助人是一种选择,是一种美德,但不是责任,我可以帮、也可以不帮。我把选择误成了责任,误以为必须帮。我也习惯了帮,当后来儿子要我不断帮助他时,我误认为是一种责任,不断帮他去借钱,但被儿子亏了,最后,我由一个骆驼变成了蚂蚁。我还得在别人面前装得现在还是一个骆驼。如果别人知道我现在是一个蚂蚁,没有了偿还能力的话,别人就会来要债……我在导师的帮助下,我知道了是被儿子掏空了,才由骆驼变成蚂蚁。但我爱儿子,我不愿意说“儿子把我掏空了,使骆驼成为了蚂蚁了”。我通过一个中午的思想斗争,我才意识到真是如导师所说的,儿子把我掏空了,由骆驼变成了蚂蚁,我有点愤怒了,我后悔,我当时应该按照导师的指引把那股积压的愤怒发泄出来,我失去了机会,也对不起现场的代表们…… 忠正
这例我们超佩服老师,老师对这个老人家超级有耐心。当案主的儿子还在对着老子指指点点时,老师一手把儿子的头拍下去,好威武。呵呵。
这个只有在现场才能看到、体会到。
要是昨天上传该案例记录,我估计我仍是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还好,今天情绪稳定了很多,情绪渐离开了该案。记录有点误差:我代表的是案主家祖辈,案主(老人家)的奶奶辈,是我手上有很多财富,开始智光、奕人(前部分他们代表谁我不知道)等想霸占我的钱,我一分不给(少量的被他们夺走了一点),后来藏在了安全的地方。整个案例我都在案主“自以为是”、忘记祖辈的恼怒中度过。忘记了,现在有人提醒你,在教你,你还那么多自以为是的语言,我…更生气的是重孙(案主儿子,昨天做了个案)!昨天案主儿子来排列时,在场下他说的事业/金钱是和他的父亲关联在一起的,那是我还挺感动的,哇,这世界上还有父子合营这么友好的。哼,排了才知道,这是个没心没肺的儿子,什么叫“和父亲关联在一起的”!完全就是掏尽老父,榨干老父!没心没肺!!案例尾声的时候,案主儿子上场,可是我眼见以及我感应到的均是:看戏。他趴在父亲身边,有点事不关己,看老父即将被淹死的大戏。老案主的“自以为是”,很大程度是受到时代/四书五经的毒害,经过排列,已经将祖宗装到了心里。我已经被感化了,开始心疼他了,话在说回来,他沽名钓誉也好,他自以为是也好,好歹他是个好人,也孝顺了他的父母。我把阿里巴巴宝库里的一部分钱给了他,给他还债。至于,他还有没有更多的福德,能不能再赚到什么钱,我就管不到了,靠他自己了。最后的愤怒点,还是在他儿子身上,我气得无可奈何,只能用手指不停的点点他…气啊,有这样的后辈,气啊…中午用餐时,智光代表陷入个案出不来,痛苦不已。我也是,案例结束,我真的不想看见他们,吃饭提前坐到另一桌。我共振的角色一般都无怨恨少纠结,今天这个案例让我的情绪这么愤怒还真是稀有,哈哈…我出来了,我就是我,他们家的信息全部随他们而去吧!!——彩云
灵排中有一个细节,但进展到案主发现自己为儿子借了很多钱,发现自己是因为爱儿子而借了很多钱、自己不能自拔时,在现场的儿子突然说了一句话,说父亲从来不开口向人求援,受了委屈从来不开口向人求援。父亲听到这句话后,当场向儿子发飙,训斥儿子,说“我怎么向别人开口求援,难道……”,也就是说的理由,明明因为帮儿子向别人借了很多钱,但儿子还说他不向别人求援。这个细节,一般人看了就会对儿子更加愤怒,不会注意到父亲也有问题,这几句对话,非常明显地呈现了“拖累症”的特征:拖累症者,一般是只会帮助别人,自己再苦、再困难,也不会开口向别人求援,但为了帮助别人时,他还是会开口向别人求援,但求援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帮助另外一个人。如果是为了帮助自己,是开不了口的,但目的是为了帮助别人时,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豁出去,那个时候就不会顾忌自己的面子,为什么呢?因为这样拉下面子,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为了别人时就会自己心安理得。以上描述的,也是拖累症的特征。在此分析的是拖累症的特征,不是为了评价父子俩,只是借这个案例,把拖累症的另外一个特征让大家有一个更深的认识。当然,一个拖别人,一个被拖,拖者认为帮助别人是一种责任(而不是一种选择),理所当然;被拖者,也认为别人帮他理所当然,他接受得也心安理得。一旦不帮他,反而觉得对方有亏欠于他。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双方形成了共生关系。本例,结局,实际把这样的共生关系打破了,让各自的责任分清楚。由于突然打开这个的共生关系,双方还没有一下子适应,所以,双方的思路还无法跟上。如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形成共生关系的案例,在中国是非常多的。一个人帮另外一个人借钱,最后无偿还能力而去坐牢的,实际很多就是由于拖累症,但因为那个很隐秘,一般人不会发现。本例灵排,大家可以多回忆、连贯起来、反思,给大家有更多启示和帮助。 忠正
我4点多钟起来写那例。
本例,撇开不祭祖的问题,我们说一下“拖累症”的特征:一般形成的原因,是年轻时,父母要求当事人多帮助别人,于是当事人把帮助别人这是一种“选择”误成为了“责任”,于是在不知不觉中不断去帮助别人(拖了一长串),但自己是拒绝别人的帮助的,但为了帮助别人作为目的时,他也会请求别人帮助,但不会为了自己的目标,而请求别人的帮助(帮别人,而不是帮自己)。但到了自己没有能力再帮助时(拖不动时),问题才爆发出来,此时,问题已经非常严重了。帮助者几乎累死,被帮助者在帮助者的不断帮助下,丧失了自我生存的能力(生存能力废了),认为得到帮助是应该的,一旦得不到帮助了,就不断抱怨。而如果有外人想帮助那个不断帮助者,那么很有可能遭到那人的怒斥,认为别人看低了自己的能力。帮助者自认为能力很强,是强者,被帮助者被认为是弱者。这里形成了共生关系。这是一种非常隐秘的行为,一般人不会发现。从这里我们得到智慧:如果要帮助别人,我们首先问对方,对方是否愿意得到帮助,否则如果遇到对方自认为是强者的,会遭到对方的怒斥,其次要问清楚需要帮到什么程度。不要把帮助强加给别人。 忠正
我到现在都不想听见他们,看到他们,提到他们。也不想看个案,一个活在没有真情的,虚假的仁义中,都是为了那个仁。这个拖累症是为了满足了,他给别人眼中一个君子形象,并不是真的,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爱就是现在这个孩子,从来没有发心爱过别人,表现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都是礼教的葬礼,是可恨,可悲,可脑,可怜!即使礼教的牺牲品,也是玩弄礼教的人,这个已经到了骨髓了,是一个玩弄仁义的伪君子。会为这个虚伪而死,并且是自杀,现在要活好,只有死了在重来,只有脱下那个伪装,换上一颗,对天地,对人的真心才可以活下来。他不但是伪君子,而且玩弄世人眼中做人标准,都是为了利,名和利,上不了在生的岸,因为入骨髓太沉了放不下的,好多人是为了功利,达到目的就是利用仁义,这只是一种达到功利的工具,到现在我读懂了,鲁迅的部分文章。智光
这例,案主及其儿子的不正常互动,使代表和观众全卡住了。结束时,一位女士突然把案主的儿子狠狠地踢了一脚,我挡也来不及挡,后,我把那位女士抓住,教育了一番,要求注意“不批评、不建议、不比较、不分析”,更不应该情绪失控上去踢人了。这一突发动作,也说明,这样的“拖累症”互动,让观众也情绪失控。发生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经过教育后,该女士主动上去向案主儿子道歉了。 忠正
拖累症在国外叫codependency。
这个个案是非常特别的虽然我没有在现场,但最近只要关注,就有很多信息上来.8月23日早,很多济公的信息上来,整个人连走路都发笑。中午案主儿子的一个QQ留言我越专心看,就越觉得身心剧累。接着就发生故事了,现在我转换笔调来写。我=案主
我的儿子从小在我的眼里就是绝顶聪明的孩子,他通晓佛法能象济公一样把很多道理象乐子一样玩给我看。我的这个儿子就是我的开心果,有他就是有乐子,生活起来奇乐无比,他是我的百科全书。他逗我了,我就给他钱给多少都可以。但在8月23日,看到儿子的留言后,当我反复看的时候,开始我觉得他很博学,你看啥都懂,连我这老子都看不懂他写得东西了。但是越看越觉得身心剧累,儿子这个留言似乎还在控诉什么。控诉我对他四书,五经的灌溉,伦理道德的灌输,控诉我的虚伪对他人生的耍弄。他的这个留言在戏弄我。我火冒三仗,我发现我把儿子当乐子时,儿子把他的人生变成了游戏场。我突然不怒了,我开始深深地反省自己,儿不教父之过,我一生只是生般硬套大道理,我好象不会用自己的心来和孩子说过什么我自己体验的道理。我没有用过自己的人生的真实体验来和孩子说过什么。儿不教父之过呀,我很想落泪发现泪都不知道如何流。
突然我看到自己在耍一只猴子,我让它如何做就如何做,让它笑它笑,让它象看的人要钱它就要。我敲着锣鼓得意非凡,因为我耍猴耍得好,钱不断地来,我从未觉得我的猴子有什么不好受的。它死的时候,我都没痛惜过它。突然,我又看到那个猴子忽然成了我今生的这个儿子,我一下蒙了。我悲从心起:前世耍猴讨人乐,今世把儿当猴耍,报应呀报应呀。(写到这我落泪了,我总算能落泪了)。
这就是前世父亲耍猴,今世猴投胎做儿子来讨债。我懂了讨债鬼的意思。–一平
这例我开始是虐待牛的人,后来变成牛,累死累活的干活。后来又变成是案主的某儿子,从案主身上掏钱,然后去做事业,每次我做得风声水起的时候,我挣的钱突然就没了,我又找案主要钱,再去创业,我挣来的钱又莫名其妙垮掉,我千方百计要案主找钱给我,我要再创业挣大钱。我感觉问案主要钱做事业是理所当然的事。……格格
我代表了案主内心最真实的一部分,轻松自在的那一面。
场上智光代表总是喊“知足常乐”,那种调调给人感觉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听得不耐烦了就跟智光喊“钱来了没,没来就给我闭嘴”,感觉他就是活在真空的人,不懂人间的需要。
老师唱起阿里巴巴的歌曲,我感觉完全变了,感觉我是个不注重钱的人,没有钱更轻松、自在,没有任何压力。人生就是在享受这种没有压力、轻松自在的生活,这才是真正的享受。
其他代表一直念叨着老祖宗手里的钱,老祖宗那么一大包钱财从我眼前晃过,我都不为所动,我对钱财没有任何的欲望,我终于读懂:是儿子要排是儿子需要排,而不是我要排。
因为我自己从来就没想过钱的事情,没有钱我才过得好,没有压力的生活那才是生活,这才是真的我。
【题外话:这个个案特别佩服老师,老师的耐心超好!】
~~~~火苗
我代表了第五代祖宗,觉得案主沽名钓誉,为了名利活得很假很累,玩弄忠孝仁义道德,并把过错推到四书五经上,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愿吐露一句真言,父子两跟祖宗要钱来拜祖宗都是在做秀,我很生气很失望,但生气归生气,总归是自己的后代不能不帮,但我最多帮他还债,他那讨债儿子的债我是不会帮他还的,那不是我的责任。文姐姐
其实,这里也谈不上我耐心超好,我就是一步一步让案主明白,一步一步引导案主,让案主解决问题。 忠正
周六,预定第一例给来自太原的案主灵排,但一位老人说他要先排,一问,是那位案主的父亲,父亲要求先排的决心十分强烈。我说他还没有观摩过,他说已经非常懂了,这个同灵排中显现的“自以为是”很一致。我想儿子已经来事先观摩过一天半了,父亲还没有观摩过,我建议儿子先排,但老子一定要先排,我问老人,想排什么,说是“替儿子排事业”。我想,如果替儿子排,应该儿子上才对。儿子也是排自己,老子也是排儿子,而且儿子已经观摩过,老子还没有观摩过,虽然后来老子强烈要求他先排,我还是决定让儿子先排,而且告知,如果是儿子的问题儿子上,如果排老子的问题,才老子上。于是才有了:“(446)2012年8月18日,第一例,(20120818A),经商中不顺(堕胎,不祭祖,蚕茧,加油站下坟墓)(太原)。”和“(449)2012年8月19日,第一例,(20120819A),我为什么一贫如洗(不祭祖,拖累症,骆驼被儿子掏空成了蚂蚁)(太原)。”
本来周日老子上时的主题为儿子解决问题,我说先解决自己的问题,老子才改为说排自己的问题。灵排中,呈现了老子的拖累症,承担儿子的责任,去为儿子向别人借钱。
而灵排前谁上台的选择,实际也是一样的,老子想上,替儿子解决问题,这与他平时挺身而出,替儿子向别人借钱是一样的模式。所以,问题实际上在生活中一直存在,只是大家视而不见。灵排时及台上、台下的这些过程,把此呈现得一览无余,灵排把这里的拖累动力断开。 忠正
昨天晚上睡了一觉,醒来,看了一下手机,案主儿子发来的短信“……父说如果真灵的话,他愿实名收集案例,全力助你冲刺诺贝尔奖!不难!前提是他要验实!我信我父的能量有如阿里巴巴!关键是他要100%信!!!!我请父多看你的书,了解灵与实,真心修性一个月(这也是我略为担心的)!!!!父要与你通话,我不知妥否及怎么办??!!……”。我看了这个短信,回复:“我没有说要你父亲帮助,我不需要你父亲帮助。我拒绝。他还想拖人,他认为能力很强,我明确表示拒绝。不需要通话。我同他的关系灵排后已经结束,后面让他看碟。这样的方式回应他,让他再次明白不要再去拖人。” 忠正
(448)2012年8月18日,第三例,(20120818C),姐卵巢癌、胃肠癌(母亲堕胎男丁、断香火、不承认夫家)(玉溪)。
案主:替姐姐来,前一阵子得了卵巢肿瘤,做了手术,发现转移到胃肠,情况不太好,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九妹是案主姐姐的代表,一开始非常不愿上场,觉得自己很懒。遵道指挥并和文姐姐、玫瑰、彩云一起提着九妹的四肢往中间抬,文姐姐和彩云跨在九妹身上,几个人跟着遵道的口号和节奏,一二三把九妹一抬一放,如打夯,不停往前挪。遵道说要像这样一路走一路打,还要绕场转圈。如此这般,九妹感到背后的脉都被敲空了。老师在一旁还吹着号子,四个人把九妹高高提起,重重放下,玫瑰说力气越来越大。老师:“旁边有人吹小号”。九妹懒洋洋的,小九妹说也想过去欺负九妹,但太懒了走不动。于是被遵道连拖带拉去到九妹身边。几人把九妹放在场的中间,九妹的后脑勺开始痛起来,文姐姐和彩云于是站起来,用脚尖踩着九妹的肚子来回揉搓。
格格坐到椅子前,说九妹是我的兄弟姐妹,又找了一条粉色腰带系在彩云身上,并在彩云的后背系了一个娃娃,格格给文姐姐也系了一条粉色腰带。格格说这些系腰带的都是自己的人。明亮和然羽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切,明亮说这些都是我的后代。
现在场上的感觉似乎是和堕掉的小孩有关,但由于案主姐姐不在场,场上人的关系未见明朗。遵道说我是头头,这都是我搞起来的。文姐姐一心想折腾九妹,众人怎样搞她都没有意见。文姐姐开始在九妹身上画线,像动手术开刀一样,彩云在一旁把手伸进九妹的肚子,在里面搅动。遵道感到案主姐姐呼吸似乎有点困难。
格格感到遵道似乎是这个家族的长辈,辈分高过格格,格格的辈分也高,依次下来是明亮。老师又听到吹号的声音。遵道收到感应,格格是很喜欢小孩的人,要家里兴旺,结果看到案主家里被打掉了小孩(男孩)就很生气。格格把文姐姐身上粉色的布解开,改成黑色的布,感觉文姐姐像案主前辈的老婆,又把粉色的布绑在九妹的左腿关节处。案主承认,姐几年前,膝关节半月板出问题了。
遵道用麦克风在地上敲节奏,不停的问九妹:“你想要我断子绝孙呀?”九妹很开心的样子,对遵道的话无动于衷,于是遵道又在九妹的耳朵边上不停的叨叨。文姐姐拿了一个本子,开心的说:“我来记录一下,有什么事情发生吧”,文姐姐觉得大家像一个组织一样,对九妹做开膛破肚的工作。遵道附和:“我们不把她折磨够,折磨到我心满意足是不会放过她的”。然后打九妹的头。文姐姐感到自己和格格不是一家人,但出于某种目的又装成是一家人,假扮的。
现在格格、彩云、文姐姐、遵道和小九妹将九妹围在了中间。明亮坐在椅子上,觉得作为长辈对九妹似乎毫无感情,不知为什么。大家围在一起继续折磨九妹。格格觉得九妹的肛门处有一点肉想要掉出来,案主承认姐有痔疮,于是想要用棒子戳回去。文姐姐拿着本子,一条条做记录,大家甚至轮班工作。小九妹和格格叠在九妹身上,遵道一边指使玫瑰爬上去。又对九妹说:“你想要我断子绝孙呀?”玫瑰想去捅小九妹的屁股。格格用棒子在玫瑰的胃部做磨刀拉扯的动作。文姐姐记录的很仔细,又说要九妹见点血。玫瑰拿来几块红布,和格格坐在九妹两边用红布来回扯动,做拉大锯的动作。文姐姐加入,和彩云也在九妹两边做同样的动作,“这真是个力气活呀!”,文姐姐说。彩云抬起双脚在九妹肚子上来回踏动。文姐姐都记录下来了。遵道解释,各种各样的惩罚,凡是拉的、割的、扯得、拽的,都用在了九妹身上。过了一会儿,遵道忍不住又对九妹说,“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呀”,用麦克风踩着鼓点。九妹虽然被整,但似乎没心没肺的,很是开心。
文姐姐又在指挥,要见血、见红。大家又搞新节目,想尽花样折腾九妹。格格开始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和小九妹在九妹身上“磨刀”。遵道看到有人在九妹头上作倒立,感到小九妹是偏房,小九妹连忙否认。老师又听到吹号的声音。九妹一点感觉都没有,看到格格在哭有点吃惊,九妹开始打嗝。大家看不惯九妹的自在,决定给她动作一下,遵道指挥众人打横九妹,又说“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呀”。格格感到又渴又饿,想讨吃讨喝。遵道说小九妹不是明媒正娶的,小九妹骂粗口。格格对小九妹非常反感,格格感到自己是案主家族的某位男性代表,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肯承认小九妹是自己家人。案主解释自己外婆的父亲的确娶过两个老婆。
现在大家七横八竖躺在九妹的周围,把腿脚胡乱搭在九妹肚子上。九妹喊饿,遵道说手术后没吃东西,当然饿,又说九妹没心没肺的。九妹有点无聊,拿个棒子向彩云和玫瑰挥来挥去,要跟两人玩。彩云收到遵道的命令,压在了九妹身上。
小九妹则在格格手上绑了一条黑带子。格格反身趴到九妹身上,又把格格双腿一圈一圈绑起来。接着把九妹的双手绑住。一会儿功夫,九妹的双脚被绑得横七竖八。文姐姐还是惦记着开膛破肚,又说九妹如果要吃的话,她会要把东西全都弄出去。遵道拿了点食物逗九妹。小九妹一定要格格承认,否则不给九妹松绑。格格拒绝要求。小九妹又找了布条把格格的双手,上臂死死绑住。又说他们家挺乱的呀,嗯,都是我整的。还有好多布条呢,要把他们都给绑起来,接着又把格格的双腿绑起来。彩云和文姐姐又开始分工踩着九妹的肚子了,九妹嘴唇越来越白了。
老师开始和解,首先让案主对小九妹道歉。承认小九妹是长辈。格格大声说不行,还想咬小九妹呢。智光此时入场,感受到格格比小九妹小一辈,说道“格格坏的很,认为认了小九妹自己很没面子,于是总贬低小九妹”。小九妹肯定了这种感觉,自己恨不得站到最高的地方,要让大家都承认。文姐姐无所谓,除了关注开膛破肚九妹,其他不关心。智光看到有两个人进不去家里祠堂,不知为何。老师感到应当是外婆没有承认爸爸的另外一个老婆。问题出在格格需要承认小九妹,于是让案主承认小九妹的家人地位。格格拒绝承认。
案主祖上的家庭关系有点不寻常。遵道感到自己这个祖宗和玫瑰这个儿媳妇有些暧昧关系。智光感觉格格是自己的老婆,看到格格被绑着很多布条,很生气,越来越不愿意承认小九妹的地位了,说她没资格。
九妹听到智光说这种话,突然生气起来,大声质问智光“凭什么管你老子的事情,这种后代就要揍”。格格终于有点心软了。大家重新反思了一下。角色逐渐明朗,原来案主的祖上明亮曾经悄悄把小九妹娶回来,小九妹的年纪甚至小过明亮的儿子和儿媳妇(智光和格格),这让儿子和儿媳妇为代表的家人深以为耻,不愿承认。于是明亮作为长辈,对智光说:“这个是我娶的另外的老婆,虽然他的年纪比你小,但还是你吗,你们要尊敬他”。智光:“这件事情成为别人的笑柄,太离谱了”,“你一个70岁的娶个10几岁的,到底要干什么呀!”,遵道听到后追打智光。
老师让案主尝试代表格格对祖辈道歉,格格分饰两角,一个角色是案主的母亲,由于不承认小九妹的存在,所以关节、腰、肩膀、头等地方都有问题。案主承认,自己的母亲嫁到父亲家里这么多年了,从来不承认夫家,不承认自己嫁给了夫家的人。老师引导案主对格格说:“这样的做法错了,想法也错了”,试图改变格格的观点。智光说格格没错,格格感觉有点强迫,但决定为了孩子的病,勉强承认。文姐姐仍然一心要把九妹开膛破肚,要饿死九妹。案主承认,姐前一段时间,姐吃什么,吐什么。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文姐姐一点也不理会“你看不到,你们一个个都是缺德的东西,乱七八糟,活该断子绝孙……我就有这么狠。” 遵道站在第三层的椅子上,又重复说:“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呀!”声音哽咽。智光坐前排椅子的地上,格格的身边,明亮和小九妹坐在后面椅子上。坐成全家福的样子。老师让九妹给遵道好好道歉:“我错了,是我没有生男孩。我错了,我没有给你生男孩,我错了”。文姐姐感到自己是案主被打掉的男孩,原来是这家辈分很高的长辈转而投胎回来的,好不容易是个男孩子,结果被堕掉了。
九妹道歉是真,但越发不平,终于发火大叫,“香火断了你说咋办?你们把我拽过去,你又能有儿子啦?”,“子不教父之过,你们这些人不教好,把我折磨成这样,我算什么?”智光狡猾道:“我再不好也是你祖宗”。九妹继续发火:“你上面不积德,还把气撒在我身上。真是缺德!”遵道哈哈笑道:“我有气,我还就治得了你,你就没办法治我”。接着又不停说“你想叫我断子绝孙呀!”九妹感觉案主姐姐是个倔强的人。遵道同意,说玫瑰也很倔强。这个家族的关系有点扯不清,此时,小九妹开始和智光勾肩搭背,打情骂俏起来。
智光感到这个家族很看重传宗接代,重视根,家里就是男人的天下。遵道让大家趴下来向老祖宗道歉。九妹、格格、案主趴在智光等人面前,给遵道道歉。遵道要求后代招上门女婿,女婿按家族姓,又要求生儿子。格格笑骂这个祖宗乱来。文姐姐也要求案主一定要答应生个男孩。遵道最终降低要求,对案主说“你女婿姓不姓我们家姓没关系,你要给我生个男孩传香火”,案主应承,遵道听到后觉得舒服多了。(案主本人实际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办法怀孕。)
老师总结本案,实际上案主姐姐的毛病是祖上提醒案主家里传香火。遵道从场下找了个代表案主姐夫的人,叫到跟前,让他对智光说,“你就是我的儿子,我的后辈”。姐夫代表照做,又说道“不管我姓什么,我就是你们家的男丁”。
祖宗于是满意,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本例,由妹妹代替二姐来灵排二姐卵巢癌、胃肠癌,卵巢手术已经切除。灵排呈现母亲曾经生了三个女孩,第四个小孩堕胎了,是一个男丁,断了香火,加上母亲自从结婚后,从来没有承认过夫家,不承认自己已经是夫家的人,于是祖辈出来折腾后辈。母亲无动于衷,加上二姐生的也是女孩,祖辈认为断了他们的香火,于是要让二姐断子绝孙,让她得了癌症,卵巢也切除了,胃肠部位癌块太大,手术也无法进行。当作为案主的妹妹替妈妈、二姐认错,答应为前辈生一个男孩时,祖辈才停止了折磨二姐。而案主本人,结婚这么多年,也一直无法怀孕,也同祖辈让后代断子绝孙吻合。另外,还有前辈娶了两个老婆,后辈一直不承认其在家里的地位也有关。 忠正
我代表了案主的二个祖宗,一男一女,我把几块布绑在彩云、文姐姐,遵道身上,系腰带的都是自己家的人。把粉色的布绑在九妹的左腿关节处。我用棒子在玫瑰的胃,肚子下方拉扯着,看着九妹我有怨气,哭泣起来,感到又渴又饿,想吃喝。我对小九妹非常反感,一直不承认是我家族的人,她怎么捆绑我,我都不承认她的身份。 经过老师开始和解,我最终承认了小九妹是家里人的地位、我代表妈妈的身份三维世界我是不承认他的、只在四维空间承认她的家族地位……格格
我代表案主家族的一个亡灵,很听从老祖宗(遵道代表的)的指示。我们几个对九妹代表折腾的够呛,使劲各种招式,她居然满不在乎。哼哼…不管怎样,折腾的结果只要老祖宗满意了就行了。后来在四维空间里都和解了。本案给案主的二姐排列,结尾也涉及到了案主,解开了她没有孩子的问题。案主的态度很好,祝福她们都好起来。——彩云
我是案主家辈份很高的一位祖宗投胎成男孩到案主妈妈那儿来重振家门,但被堕胎了,所以折磨案主姐姐的心非常坚决,一定要把她从下至上开膛破肚,看她丝毫不在意,就压住她胃不让她吃东西,一定要饿死她。案主家的上几辈家风不好,尤其男女关系混乱,使得后代没男丁,和解的时候我感觉案主的姐姐已经不中用了,要案主自己生个男孩,由遵道代表的那位祖宗下去投胎,家门名声从他那开始败坏,让他去投胎将功补过,而且我希望其他几位名声不好的祖宗将来也要陆续去家族里投胎。如果案主的姐姐多诚心祭拜祖宗多给祖宗磕头,对她的病会很有好处的。文姝人
一上场便被遵道等抬到场上,两边提起来再弄下去.后脑部弄的特别痛,一群人又围着我弄我的肚子,但案主的姐姐应该不知道这个事,感觉自己没有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病人.只是到后来躺久了感觉腰有点痛了.九妹
(447)2012年8月18日,第二例,(20120818B),眼睛散光,视网膜有问题(堕胎,德国投胎)(青岛)。
这例女案主专程从新西兰过来,处理“眼睛散光,视网膜有问题”。灵排中很意外灵排出了一段德国历史。第一个被堕胎的小孩的前世是德国的,投胎到了中国。因为当时案主的新西兰男朋友在场,灵排出了女案主曾经的两次堕胎历史,我们担心现男友有误解,于是没有以英文现场解释,估计现男友什么也没有看明白,他一头雾水,充满疑惑,与场下无法形成很好互动共振,信息有一些堵。当时看到的场景左侧是闪电和船(军舰)、大海,右侧是吹号,“军号哒哒地吹,来了游击队……”,左右两侧的反差是很明显的。然后就是不断出现那个闪电和船(军舰)、大海,不断重复。那个闪电的场景,案主是一直看到的,认为视网膜有问题,实际是同婴灵有关。闪电的下侧是军舰案主没有看清楚。当时没有想到案主与德国有什么关系。案主家乡在山东青岛。当时的信息有些堵,今晨信息继续,原来是历史上曾经有德国侵占青岛的历史,那个投胎的婴灵是来告诉案主那个信息的,虽然后来被堕胎了,居然没有任何恨意。但把现场椅子全部打翻了,那个椅子代表了牙齿,现在案主戴着牙套。一般按案主的年龄是早就过了矫正牙齿的年龄。原来是德国打开了中国的大门,似乎在香港、澳门回归等重大历史事件的同时,把曾经青岛被占的历史给遗忘了,于是那个婴灵从德国投胎而来,提醒那段历史。而第二个堕胎的婴灵,则完全不同,有恨意。 忠正
曾经山东东营有一例灵排,(200)2011年6月19日,第三例,(20110619C),17岁儿子右脸胎记。呈现了德国希特勒、卡尔.马克思、海灵格,提醒与德国有关,案主的长相如德国人,但没有引起注意,于是儿子的脸上长了一个胎记,来提醒与德国有关。 忠正
案主:我的眼睛视网膜有问题,总是看到散光,想解决这个问题。
九妹打嗝。
老师看到像蜈蚣一样的闪电,紧接着又有一个大闪电,直的,接下来是分叉的闪电。九妹走着走着说似乎自己有一条腿有点短,两条腿不太对称。彩云轻松,想在台上翻转。老师感到问题在左边,“一艘军舰在闪电下的场景,军舰看上去很小”。又看到闪电击中了船尾部。
明亮很狂躁,但又压抑自己,不要发作出来。过了一会儿,明亮把案主从椅子上拉下来。还是很乱,恨不得把场上所有的东西都弄乱才好,终于把椅子都放倒了。又给案主批了一块红布,“就不知道烦什么,看不惯这个世界”。
格格用双手搓脸。老师又听到了吹号的声音,说“左边闪电,右边在吹号”。九妹在一边说:“这个世界要有这么多事情,真烦,吹号关我们什么事”。九妹感到对很多事情都反感,不能接受。
老师感到慢慢划分了两块,“社会主义阵营和资本主义阵营”,九妹说:“老师你说什么,本来就很乱了”。九妹很想把老师像球一样踢出去。
明亮说:“什么也挡不住,有钱也不要了”,明亮有股冲动要打,但找不到人。明亮把物品到处乱扔,彩云鼓励明亮,说还不够乱。明亮没有方向,但似乎这种局面是自己搞出来的。明亮觉得自己代表了案主。
格格感到眼睛很不舒服,每次经过后场,眼睛就疼。老师说:“看不明白的问题用政治课来解决”。九妹觉得有点信仰可能好一点,于是唱起万物生来,彩云和皮皮听得有点害怕,不想听。文姐姐躺在椅子后面的地上,身上披着红色的布。
老师开始牙齿痛,说道:“我上政治课上时,牙齿好痛”。老师听到前场有声音说道:“I’am Karl Marx, I was born in Germany ,for political reason, I left my homeland… …”老师看到“for political reason”的声音像磁带一样不停的重复播放。老师说,“P可以打倒一切”,然后又看到左边有闪电发生。又有声音传来:“我们要砸烂这个旧世界,开创一个新世界,要通过暴力革命……”然羽躲到老师的后面。老师听到声音说:“一场空,红色革命一场空”。
明亮身披黑布,说:“我要做成什么事情,任何人都阻挡不了我的”,明亮看到整齐的东西就不舒服。就是想砸,又继续砸起来。九妹看到明亮的举动,心里怕怕的。
格格身披着白布,在场上游走,像一个归无处所的幽魂。老师说:“一个幽灵在东方游荡,这就是共产主义”,又看到了“Deep sad”很深的悲伤。
玫瑰感觉自己好像一只狗或者是狼,不停的想舔案主的腰。又觉得自己是个小孩,想爬到案主身上,感到自己是卷曲着身体在妈妈肚子里。彩云靠墙面对着场,控制不住的眼睛越睁越大,格格用带子蒙住彩云的眼睛,但是彩云的眼睛还是很大。格格于是把彩云从一边抱到另一边,又抱回去。过了一会儿,彩云躺在了地上。格格又继续飘着走。
文姐姐身披红布游走,觉得自己没有头,把头抱在怀里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然羽身穿红衣站在案主身后。九妹靠墙坐着,说:“这个世界不干净,我心里特难受”。九妹一边唱歌一边哭,面对这个不喜欢的世界,自己要把眼睛闭上。又说:“他们恶,我比他们还要恶”。明亮感到自己的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是破坏的心还是有,于是又破坏。明亮说道:“恨也谈不上的”,说的时候心里有点疼。
格格不停的在飘,明亮的心静了一点。老师的牙齿又疼了,皮皮坐在边上,一直用手画一个无穷大的标志。九妹有很强烈的想法,“要公正,面对暴力的时候我不能软弱”。
老师看到如停车场的P,圈 了一个红色的圈,代表政治。又看到了闪电和船,船越来越小,文姐姐说也看到了。
格格仍然在飘,格格是明亮计划追求的空灵和梦想,明亮一直跟着格格。
皮皮看到自己参加了化妆舞会,带着猫眼,手里拿着一个仙女棒。格格走到彩云身边,踩彩云的小腹,彩云说自己走到哪里都被格格控制着。老师总是听到“for political reason”这样的话。格格把彩云蒙着眼睛的布松了一些,但彩云的心里从来没有平静过。彩云的眼睛要不就睁大眼睛看,要不就朦胧的看,心里一直有件事。皮皮也感到自己要完成一个使命。老师又听到有声音“I left my motherland”。明亮说一个小孩触动我的心了,我就不想打了。
文姐姐想红色的包裹给案主,说这个是红色的心,好想给案主。九妹特别累,听到明亮的话,想找一个依靠,人好累好疲乏,头又痛,说道:“场上个个比我还弱,我要靠谁呀!”。老师靠着墙,哼唱“男儿当自强”。九妹:“想飘飘不动,想安定定不下来”。文姐姐双手拿了许多棒子,老想发出动静很大的声音,并用左手棒敲右手的,像用两块打火石打火一样。
格格说飘的眼也蒙蒙的。玫瑰用布子把案主蒙起来,说道:“她不让我看这个世界,我也不要她看这个世界”。玫瑰感到打掉的孩子是个男孩。老师感应到案主打胎掉的小孩此前是个德国人,好不容易由于政治原因,离开了祖国到中国,投胎又被打掉了。叹道:“这一关终于过了,结果还是死了”。老师感应到打胎的过程中正好碰到小孩的视网膜,所以看到了闪电。老师说完了这个秘密,心里轻松下来。但牙齿还是痛(案主带牙套)。玫瑰说:“打胎的时候先把视网膜破坏了,还牵连了这个左半边的头”。玫瑰捂着半边脸呲牙咧嘴的痛。
明亮走得真累了。和九妹一样透支。九妹的右肩膀疼了,明亮的亦然。格格说在灵魂在荒山野岭飘,到处游荡,“冬天来了,开始冷了”。格格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哪里。始终找不到。明亮心里特别想要格格成为自己的小孩。案主并无表示,明亮觉得案主的心很硬,“是男人心”。场上只有格格和明亮在走动,两人呈对角,明亮始终关注格格。案主终于说曾经计划种棵树纪念宝宝,但未来得及。
老师不停说牙痛。还看到一根针刺到牙齿这里。彩云的眼睛又睁得大大的,眼睛很累。皮皮此时用手捂着左眼,亦痛。文姐姐还在打火花。又说自己前一世的头是被砍掉的。文姐姐靠到了九妹身边,九妹用布围着脑袋像坐月子,躺了下来,头很痛。玫瑰说被搅的非常痛。想打案主的后脑,九妹问案主坐月子的时候是否受风了,自己后脑痛,肚子空空的,接着胃也开始痛了。
皮皮接收到信息,于是问案主是否曾经看过一封自己不该看的信?案主不明白,皮皮说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信件最终被火烧了,这封信。“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呢?藏起来?烧了他?” 一会儿,皮皮问案主:“是否是遗嘱”。案主回想了一下,说小时候的确看到过父亲的遗嘱,当时父亲想自杀。
老师又看到闪电从左眼往下像蜈蚣一样下来,连着牙齿,牙齿很痛。文姐姐听到老师说痛,很高兴的说痛死你。文姐姐蒙着一块红布靠在墙上。老师问案主有没有掰牙齿,眼前都是牙齿。于是问:“谁把牙齿搞掉了?”老师于是说要收拾了,明亮没有阻拦。老师把椅子一一摆回一排,接着说:“现在我的牙齿整洁了”。老师对案主说:“你那个小孩投胎是从德国回来的,你的牙齿要不是箍住了,就全都碎了。回想之前信息‘打碎旧世界’,想来指的是牙齿的现象”。打翻的椅子代表牙齿。
格格跟在明亮后面,打明亮的腰,明亮觉得对格格特别内疚,但发不起关注的心。格格感到魂魄飘了很久了。格格走得很累,但找不到身体,不能停下来,也没有停下来的地方。明亮感到越走越黑,很无聊,但是必须走。明亮也想停下来,和格格一样,但两人找不到停下来的地方。格格终于累倒在地,老师的牙齿又痛了。
九妹有点忧伤,说道:“孩子他爸呢?”又特别想拉一个人陪陪,“自己太难受了”,玫瑰问九妹“我陪你好不好”,九妹说好。于是搂住玫瑰,觉得不再孤单了。
皮皮感到案主是无意识打开遗嘱的,案主的姐姐也有一些病症。两人经常吵架,案主认同。皮皮觉得案主伪装坚强,实际对家人又爱又恨,“对家人关心,但他们不稀罕”。
九妹忍不住哭起来,“孤单,觉得好孤单”,问案主是否有自杀的倾向,案主答曾经有。九妹哭,“我身体不舒服根本没有人关心”,又对玫瑰说:“带我走吧”。似乎对死并不怕,有时候还很向往。过了一会儿,哭累了,觉得胃空空的,身体有点发烧,全身冒冷汗。格格爬起来跟着明亮后面走。明亮感到自己很坚强,“我就追求我的理想,找不到归宿,狂躁”;文姐姐则躺在地上觉得自己在受刑,非常难受。九妹难受得实在受不了了,于是用枕头来回打墙。“烦躁,非常难受”,九妹乱扔东西。浑身开始冒虚汗,又发烧。明亮连哭的力量都没有了,仍一心想找可以触动自己的东西。再累也要在场上走。
文姐姐趴在了案主的身边,用双手抓案主的肚子。又去吸案主的血。九妹打案主,文姐姐有点心疼,觉得自己可以折磨案主,但不是九妹。九妹说案主的心里太强悍了,从来不宣泄的。九妹打了几下,老师的牙齿没有那么痛了。九妹于是去拉案主,让案主坐起来,骂道:“你哭呀,你哭!”案主低头不语,九妹声音越来越大:“你做了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哭?”,“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哭呀,哭出来”。明亮感到自己要哭了。九妹又说:“你有什么好强的?有什么了不起的?”皮皮叹,“是很委屈的”。九妹围住案主用枕头打,希望她快点大声哭,好减缓自己的症状。皮皮不想案主哭。想让他笑。九妹声音很大:“她坚强,难受的是我好不好,跟她在一起我烦死了”。明亮赶紧说:“是我坚强,你难受,我自己也不好受”。
格格在地上滚,“这个魂魄现在到处滚,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格格觉得自己很凄凉。然后又开始走起来,说一定不能停。老师让案主对玫瑰道歉:“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文姐姐躺在椅子上。文姐姐说自己一直都是血肉模糊的。又说:“我是从红色革命的故乡来的,我是为革命而死的”。
案主对场上发生的一切关注,但拒绝发表任何言论。大家都为案主憋着不说的状况焦急。烦躁、暴烈、悲伤种种情绪胶着,案主终于有所触动,对玫瑰道歉,讲述自己不得已的原因,案主感到懊悔并流泪。九妹听完后感受好多了。老师让案主说:“这样的事情不应该由我一个人承担”。案主照做,大家也略略好受。各人的身体开始软下来,不再僵硬。九妹感到气逐渐下沉到肚子,肚子有些疼。皮皮询问案主是否之前堕胎家里人出过主意,皮皮为案主感到心疼。文姐姐似乎和案主前世有关,是跟随着案主投胎而来。听到案主陈述的委屈,心疼得恨不得替案主承担。老师又听到一句话传来“红色革命的后果不应该由我一个人来承担”。文姐姐也说:“我就是为红色革命断头牺牲的人”。格格在地上滚。案主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你也是一个生命,我爱你。我不应该把你杀掉”。老师说我好不容易从红色革命的故乡,又被你杀了。九妹觉得案主在自我埋怨,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恋情,还这样。
文姐姐坐在椅子上,抱住然羽很喜欢的样子。两人像情人。文姐姐说没有恨过案主,还很爱她。案主回视文姐姐,文姐姐好开心。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断了你的路,我不应该断了你寻找红色革命的路。”案主照做。然羽离开文姐姐,围着案主转。
遵道先归还了信息。案主不停道歉,格格终于停了下来。案主说:“我终于看到你了”,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现在可以安心的安家在这里了”。文姐姐听的好舒服。明亮终于可以躺下来休息了。
格格身上发热,觉得就是要一个归宿。格格希望案主给自己一个房子,有个归宿。案主对格格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你可以留在这里吗?”格格表示就要一个房子,其他不要。格格觉得彩云是自己的身体,于是爬到彩云身边。
文姐姐觉得和案主是前世的情人,好想对案主说:“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文姐姐了却心事,觉得自己要安息了,让案主给自己把血迹擦干,盖一块白色布子。案主照做。又把刚才的心还给了文姐姐,文姐姐于是不再惦记着案主了。文姐姐好希望案主能哭一场,感到案主受了很多委屈,“别人不知道,但我们都知道,我们都在看着呢”。文姐姐心里很惦记着案主,案主什么话都不说。
格格说自己是灵魂,然羽是身体。魂魄和身体终于在一起了。案主由于始终心事都放在心里不表达,九妹一阵一阵出虚汗。老师让案主对玫瑰和文姐姐说:“以后我会过的很好……遗书的事情我已经放下了,我爸爸活得好好的”。皮皮对案主说:“姐姐故意凶你实际是怕你怨恨”,希望案主体会到心情。
遵道让案主对着摄影机,趴在地上,告诉大家实际自己双脚踩在案主的背上的。对案主恨声哭道:“我恨死你了,你凭什么杀了我?”,“我对你的怨恨很深,憋死我了”。遵道双手抹眼泪,说我不想告诉你。案主对玫瑰道歉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杀了你,我本应该吸取教训,但我确犯了相同的错误。是我错了,对不起。”九妹始终觉得案主现在还在犯相同的错误。明亮要案主之前答应的事要做到(关于种一棵树纪念孩子),否则明亮这边过不去。自己一直跟着格格。
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案主在排列之前,我很奇怪在她前面讲数次,在多维空间没有任何个人隐私.(之前未有此唠叨)而且上周四上午我右眼球突然红满了3/4,又不痛不痒,喷了信息水也未有任何不适。应该是案主信息提前共振到我了!实际上案主在场上想,我想解决眼睛问题,为什么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且因为有其他原因她不想互动!造此个案完全失败!===遵道而行
不是“此个案完全失败”,而是灵排出的不是案主事先预想的。灵排了出堕胎,对在现场作为观众的外国男友不知如何交代,于是案主一直憋着,信息不流畅。 忠正
遵道而行 9:42:42
我想说的意思是这个个案由于案主极为不互动,造成这个个案对案主来讲完全失败
案主在现场不主动,因为有男友在场。事后还是有感觉的,看她的留言:20120819 16:44:40
老师,周六谢谢您给我调时间灵排。要登机了,现在。灵排上有些地方没太懂,我的感觉是,第一个婴灵(也就是让我眼睛闪光和牙齿痛)愿谅我了。第二个跟我和解了吗?也就是去年在新西兰流掉的那个。从深圳回香港的渡轮上我伤心得不行了,为我犯过的错误。
16:53:36 本来是想先排感情纠葛,后来想了想还是排眼睛吧。
17:06:22
刚刚上场的时候,代表们说的一些话我能理解, 比如西藏,我2005年去过西藏,呆了5个星期。还有个代表说 “学佛也行……”,我最近回家我姐姐给了我一些佛家的经书,我带回新西兰去念。总之,我要做我能做的,减少心里的罪恶感。有个代表问我有自杀的念头,是, 去年堕胎后我一直有这个念头,觉得生活没有意义了,一个人身在国外,感情上又这么纠葛,想想堕胎的孩子就不想活下去了。所以我有机会就上家排,核能课程,现在是灵排,还是想找个出路吧。
忠正
临结束我实在憋不住了,问案主是否腰痛,背,双肩紧.痛!案主承认了!我随即痛哭流涕,叫道:你不配做母亲,不配做妈,凭什么杀了我不让我活,我死你了…..=== 遵道而行
这例案主从新西兰过来,联系灵排很久了,一直说要灵排,但迟迟没有交费,从交费看一直在犹豫。到了香港还是在犹豫,先说太忙不来了,后来又请求调一个名额出来,后来又说放弃了。而最后决定灵排时,才又请求留位,说到现场才交费。另外她说只能在现场停留一天,而不是观摩两天。从以往归纳的案例看,想排,而迟迟不交费的,实际还没有彻底准备好,到了现场,又说会马上离开,那样的案主一般在灵排中不会太流畅,因为没有完全准备好。真正完全准备好的,会早早交费了,交费的过程,就是一个下最后决心的过程,交费后,开始准备各项细节了。为什么遵道对这例很有看法?因为案主现场憋住不互动,把遵道代表的角色憋住了,第二天,遵道的一个眼睛是红红的。灵排本身不会失败,而案主收获的多少,完全看案主准备的情况和投入的情况。投入越多,收获越多。 忠正
现场就是考虑到上述特别原因,很信息给堵了!不是我个人有愤恨,而是所代表的婴孩灵有愤恨,如果案主能看到这些信息,就知道怎样办了=== 遵道而行
我代表了案主其中一个堕胎小孩的身体部分,站在那里总往左边看,眼睛不知不觉睁的很大很大,感觉眼前十分光亮。对格格代表的灵魂很有亲切感,她将我的眼睛蒙上,抱了我几次,又放下了我。后来很想迎面拥抱她,不过开始没有相认。顿在那里,不知为何心一直怦怦跳,感觉有一件大事或者很重要的事情没有揭秘…后来我累的像棉花一样,瘫软在地。也不知我的魂(格格代表)寻觅了多久…后来她终于找到了我…我代表的小孩感觉妈妈不是十分柔和可亲,但对她没有什么恨意…——彩云
我代表了灵魂,上场感觉眼睛不舒服,每走到彩云身边,眼睛就非常不舒服,我一直不停的飘荡,感觉到处都没有我的落脚步。魂魄飘了很久了。格格走得很累,但找不到身体,不能停下来,也没有停下来的地方。我在找我的身体,但我对彩云非常感兴趣,
感觉她没意识,常想游走,我不能给她乱走。她一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就把她抱回来,我把彩云从一边抱到另一边,又抱回去。过了一会儿,彩云躺在了地上。我又继续飘着走。从灵排开始我的魂一直飘,飘不动就只好滚,爬,因为我的灵魂没得到安置,一直到灵排和解,我要求案主给我烧一个房子,有个归宿。案主答应后我找回了我的身体,发现彩云原来是我的身体,然羽也是我的身体一部分。魂魄和身体终于在一起了,眼睛看东西也清晰了……格格
我代表了从德国来投胎的婴灵前世的信息。我为了红色革命而献身,又从红色革命的故乡不远万里的追随着案主,等待她长大我投胎成她的孩子又被堕胎了,我一点都不恨她,而是一如既往的爱她,只想告诉她那段被她遗忘的故事,那段轰轰烈烈的历史,可是她不愿意敞开心扉,我始终都没能当面向她诉说。文姝人
非常抱歉当时没有完全互动,把大家给憋住了。 场上的男友是第二个堕胎小孩的爸爸, 他当时不知道, 是1年以后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我才告诉他的。考虑到文化背景和语言差异,当时我没有说出来,如果他被拽到场上他可能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灵排是我一直想做的,当时不该带他去。皮皮受到的信息, 我小时候看到爸爸的遗书,现在想起来了, 上面写的是“我被逄家害死以后,给我3个孩子的遗嘱”,逄家是我继母,那时候他们打架打得很厉害, 我继母家打了我爸爸很多次, 都住过院差点连命都没有了。现在他们和好了, 我一直很不理解, 不原意看不原意去接受他们的婚姻。现在我明白了,那是他们的命运,我只能接受。 明亮说找不到归宿,这是我现在的感觉, 不知道家到底在哪里我属于哪里。九妹打我,我理解为什么也很接受,就是自己太强了, 认为什么事情一个人都能承担,跟小时候没有依靠的成长经历有关系吧,很多时候都是看人脸色行事,没有家, 才养成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的习惯, 其实很想有个归宿。下次灵排我会一个人去, 解决该解决的问题。 ——案主
个案中我代表案主,感觉头疼,头晕,出虚汗,感觉无力,整个人特别难受,案主越是把话闭在心里,身体就越不舒服.后起来打了案主几下,整个状态才好转了些.(前些年本人也是这个症状,)九妹
个案代表第一个堕掉的小孩,感觉有根金属戳到后脑稍直到眼睛,然后又戳到脊椎,四分五裂疼痛难忍,我很爱妈妈[案主].但又很气,从很远的地方投胎来,就这样把我杀了.和解时,很舍不得离开,放心不下妈妈,要妈妈过得好,好好活着,妈妈答应了,就离开了….玫瑰….
很高兴案主能正视自己的存在业障,真的要抓紧时间再排一次,因为灵被激活后又得不到相应的安抚是不太好的。我的眼睛已恢复正常。下次你来排列,我一定参加。===遵道而行
本例“眼睛散光,视网膜有问题”只与第一个堕胎的的、从德国投胎过来的小孩有关,与第二个堕胎的小孩无关,灵排中,只是带出了第二个小孩的信息,如果案主准备充分的话,可以顺便把第二个堕胎的小孩一起处理。但由于案主没有完成准备好,所以没有完全处理好第二个堕胎的小孩,所以,第二个堕胎的小孩的代表遵道嚷嚷着说彻底失败了。实际是第二个小孩的观点,而且看到了母亲、父亲全在现场,但无动于衷,所以小孩发出了那样的感叹和得到那样的结论。与实际吻合。 忠正
这例是眼睛有“闪光”,眼前总出现闪电样的光,灵排呈现的也是“闪光”,不是“散光”。 忠正
(446)2012年8月18日,第一例,(20120818A),经商中不顺(堕胎,不祭祖,蚕茧,加油站下坟墓)(太原)。
案主:事业付出了努力,但很艰难,想解决这个问题。
老师心跳加快;皮皮很high;九妹腿软;遵道腰痛。老师说“想大干一场。”文姐姐哈哈笑:“做梦吧!”玫瑰坐在案主的背上。
老师是案主的代表,被众人放倒在地,身上瞬间压了七八个人(几个由枕头代表)。老师一说话,就被人踩。九妹和小九妹用脚和双臂压着老师。智光说:“就让你肩膀沉”。
文姐姐和彩云站在椅子上,一起大声说:“我们想大干一场”;遵道反复说:“不祭祖”。遵道想双脚踩在案主的头上,又站在第三层的椅子上面,是辈分很高的长辈。然羽趴在案主的背上。智光走过来说:“没有我,你干个毛噢!”小九妹表示自己是趴在老师身上的。皮皮也笑说:“怎么招都要大干一场!”然后很开心。
九妹站在彩云旁边,对玫瑰说:“你做事就做事,凭什么要求我们呀?”玫瑰回答说:“那你别笑”。九妹哼道:“看看你的嘴脸,谁会好好给你干活”。遵道:“你这个不肖子孙,老天爷白给你披了一张人皮”。小九妹坐在老师旁边,很想哭,看到九妹、智光、玫瑰几个人推推搡搡,又觉得好高兴,又哭又笑的。小九妹感到自己是被堕胎的小孩。
九妹说:“挣钱也不给他,咱们把钱藏起来!”皮皮想把格格踢飞到场外去,骂《三字经》。遵道站在上面指挥大家收拾玫瑰。老师感觉身上背了很重的债务。格格坐在靠后场的角落,用双手拦住钱财,不让大家看到。智光坐在玫瑰身上,看到了很美丽的金花,忍不住哇塞!结果一说金花就不见了。老师思考:“我这么勤奋,怎么背的债务越来越重呀!”九妹坐在玫瑰身上,玫瑰不服,说:“你压着我的人,怎么能压着我的心”。九妹哼,“就要消消她的锐气,让他心甘情愿……就压着他。”案主耳朵痛,是九妹压着的地方。此刻文姐姐、彩云、小九妹、然羽都到老师的周围,想压着老师。
格格在角落哭起来,哭得很厉害,皮皮冷笑:“哭也没有用!”格格感到自己身下都是金银财宝,但是上面蒙着黑布,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看到。格格一边哭,一边守着金银财宝。遵道感到案主背上疼痛,是堕胎的婴灵。
智光对玫瑰说:“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智光坐在玫瑰头上。玫瑰做鬼脸,遵道看到后哼道:“你不尽孝道,老天爷白给你披了一张人皮”。老师的眼睛有点睁不开。遵道感到案主打掉的小孩有5-6个月大。九妹和智光围着玫瑰,不要他太嚣张。智光哼道,“给你点颜色你还染大布呢!”
老师在想事业怎样再起步。文姐姐说:“那你来求我呀!”。玫瑰爬到前场。九妹仍然跟在后面,然后靠墙坐着。对着玫瑰说:“就让他趴着一辈子”。格格哭声不断,智光:“你烦死了,能不能不哭!”
玫瑰说:“你要我抬头,我都不抬了,我也不想抬了”。老师说:“龙抬头”,小九妹也想说同样的话,又说救你,还想龙抬头!遵道让小九妹坐在老师身上。格格继续哭。九妹警告玫瑰不要太嚣张,“再嚣张就再压你”。智光对玫瑰你就两个字:“鼠辈”。遵道叹道:“我们家是缺了什么德了,怎么出了这样的后代”。小九妹压在案主身上,说案主的心脏只要一压就砰砰跳的厉害。九妹想拿把大刀在场上挥舞。智光指着格格,说“你这个人,一点骨气都没有!”。格格眼泪掉下来,引来智光扶地大笑,干脆找块布把格格的嘴捂着。九妹感到老师表面服气心不服。智光对老师说:“压你,是为了你好!”格格觉得自己肚里有很多怨气。玫瑰仰着躺,文姐姐趴在了玫瑰旁边。九妹对案主说:“你不是一身的骨气,你是一身的傲气”。嗯,智光补充:“傲牛冲天!”格格的怨气一直冲到脖子,说:“我是离开他的,呆在角落里”,格格说钱全都是披着黑布的,不让大家看到。玫瑰感到自己心还没死,很愤怒的。老师说我干事业已经干趴了。九妹说一定要把他的傲气压下去。智光对格格说:你有怨气你就出气,又哭,看的都烦。
老师嚷嚷:“我要干一番大事业!”智光:“你干个毛”。文姐姐听到很生气,说:“智光凭什么骂格格,你算什么东西?”。智光听了更生气了,“没有我,哪有那个家?你们个个都没有权利在我面前说这个话”,“没大没小”,九妹也同时说“没大没小”,似乎和智光是娘俩。皮皮走到场中间,用脚踢老师。说又想踢钱,又想踢人,想踹出去。智光说:“让他生死不如”。文姐姐用手掐玫瑰。玫瑰说自己看不到文姐姐,但不会因为她招惹而生气。案主看着智光,智光觉得视线别扭,九妹说:“你看着就是不服是吧?”一生令下“压!”九妹于是翻身压在案主身上,说:“不但要压住他,还要给他编个网。”老师不服。
皮皮对案主说:“你不但欠我钱,还欠了好大一个人情!”。九妹和智光同感。皮皮说:“操字都表达不出我对你的恭维”。九妹感到案主欠的心安理得。老师也觉得自己的确自我感觉良好,并没有亏欠别人的钱,说道:“我这辈子就没做错什么事情,我既没有偷,也没有抢,也没盗窃。我就是一个好人了”。皮皮质问:“但是你占了便宜呀!本不该你操作的”。皮皮连连说不要脸。老师还在继续,说:“我这辈子是个好人呀,不抢、不偷、不盗”。玫瑰感到自己是身体,老师是思想。智光骂案主:“他知道做人,天底下好人都光了,也轮不到他。”皮皮接着感应,“明明有一笔单不是你赚的”,智光连说:“狼心狗肺,唯利是图!”老师又说到:“为富不仁”。格格感觉自己是有胡子的先祖。
老师说我考察回来了,发现要赚钱的话要造一点假。但不要太假。然羽似乎是案主的魂魄,听到老师回来了,就歇下来。
皮皮问案主:“自己家里的人都骗,是不是还赚会费呀?中间还收劳务费。真实两边赚”老师说:“真好,真好,考察能够赚到钱……循规蹈矩是赚不到钱了”,智光:“真是给祖宗丢脸!”九妹听到大家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了,自己气消了很多。老师高兴大呼:“我终于有钱了!我的钱包现在鼓起来了!”皮皮冷笑,“你是早晚的事,看你的好下场!”。智光:“君子爱财本来取财有道”。皮皮接着说,“你们家大叔大婶的钱都被你赚取了”。玫瑰连说放屁。
皮皮说得越多,九妹越觉得平淡。皮皮问案主:“你是不是还觉得他们傻逼,就应该把钱给你呀?”文姐姐用脚踩着案主的背,踩来踩去很累的,文姐姐还想跳上去踩。智光说:“我这里财源很多,他偏不走正道”。皮皮感到案主家挺有钱的,但不是他的,他想尽办法要把人家的钱弄到手。老师的头又开始晕了,格格的一个耳朵嗡嗡响。九妹大呼:“我有那么不济吗?有那么糟糕吗?”九妹的角色换了。
老师说:“我还是要去考察”,老师代表的案主如此不着边际,导致然羽又飘着走了两圈,老师说:“上次考察不正规,这次要再正规点。”
格格和九妹对面坐,老师咳嗽。文姐姐对九妹说:“我看到你挺喜欢的,你还是挺有魅力的!”智光对格格说:“一点铜丝都不让他看见”,格格说对呀对呀,不能让他看见。
九妹现在角色转变为案主,心里想:“我一直觉得自己还不错,怎么旁边人这么骂我?”老师对旁边人说:“你给我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去考察一下嘛!”九妹感到案主怕别人说自己穷。皮皮对案主说:“你小时候穷怕了吗?亲戚有钱,但和你也没有关系的”。九妹听到后气得双手发抖。文姐姐停不下来。不停踩着节拍踩案主。
格格感到很渴,没有吃的。九妹说:“有钱就是硬道理”,并开始打嗝,笑说自己的理念是“笑贫不笑娼”。还想现在人都是这么过的。
格格感到自己是案主第五代祖先,又饿又渴,一直用手捋山羊胡子。九妹体会案主心声:“花了钱了,忍一忍吧,再往下走”。老师问案主什么时候上过坟,案主说的确把上面的祖辈忘掉了。九妹哼道:“我行得正,不怕别人说”。格格哭道:“他们都不祭拜我,我一点亮的都不给他们。”
文姐姐感到自己能够给案主很多债务。皮皮感到案主祖上挺有钱的。智光一听气坏了,“有钱是我们 ,就是不给你”。九妹大声反映案主心声:“稳住”。文姐姐觉得自己表面支持案主,说什么自己都附和,但暗地里给了案主很多债务。哈哈大笑:“踩死你”,又说:“我也要和你大干一场,我们就是要大干一场。”
九妹说:“我的心好像是净的,但是头是大的”。老师说:“我干了20、30年,又回到了原点。”格格越来越饿,很生气,说金子一点都不能亮出来。老师说我还是要去考察,然羽又飘起来。老师说:“我的考察结果还没有出来呢!”又说:“哦,我考察得出了经验,要适当的做些广告宣传宣传”。老师觉得案主的肩膀和耳朵、头有问题。
九妹感到现在想往回收收心,收了一点点。玫瑰听到后说“覆水难收”。格格又说:“外面的东西也要收回来,不能给他看到,一点亮光都不能给”。 格格不停地捡东西藏起来。九妹感到自己的眼神没有以前那么锐利了。
老师又想考察了,下决定要改变配方,增加性能,提高质量,“以前我的质量不好,亏钱了”,“我一提高质量,钱就来了。哎呀,要提高质量呀。就有钱挣!”文姐姐鼓励说:“对,这是个好办法!”九妹想睡觉,不想面对这些。皮皮心里有点点愉悦,又想说:“你他妈真无聊!”老师说:“搞投资去吧!”格格说案主一次都没有拜祭过祖宗。一点也不想给他们这一代钱。老师说:“我下定决心提高产品性能”,文姐姐对着老师的耳朵,大声说:“扩大规模,扩大规模做投资,投资是个好东西”,老师连忙点头。
格格此刻恨不得把老师的衣服都脱下来藏起来,“你有的我也要剥掉,不能给你有”。格格的怨气很重,堵在胸口,又说这一代都不孝,不想给你们发财。彩云告诉案主说文姐姐似乎是个死去的人,在诱惑案主背负越来越多的债务。遵道让案主少说话,一说话就想修理。文姐姐想把案主逼上绝路,慢慢折磨。要他一无所有、债务缠身。老师让案主思考是否总是有一个人诱惑让你投资。彩云说是案主欠文姐姐的。老师又说自己这辈子是个好人。
格格把老师的袜子拔掉,想让老师吸取教训,这是不祭拜的后果,然后又爬回去守着钱财。文姐姐用脚蹬住老师的双肩。格格说自己等了一年又一年,案主始终不来祭拜。文姐姐做了一个包裹,使劲向老师耳朵扇,“凭什么让你赚钱,还活得心安理得”。要案主好好反省一下。老师不知为何总是看到加油站的画面。老师对案主说:“你的业务都被文姐姐拿去了,钱是被祖宗拿去了”。
老师收到信息,说原来上辈子,案主贩卖了黄豆,干活是和别人一起干的,收钱却都自己拿走了。本来说好一起分钱的。老师说本来他说至少占24%,结果不平等,你说他16%都占不到,结果你80%,他20%。合同是这样,结果收钱自己都拿走了。
皮皮看到了加油站,是个较荒凉的地方,还看到几桶油,问案主师傅每次加油的时候是要勾兑。案主说是勾兑过的,皮皮说:“你还勾兑得比较心安理得,然后亲戚朋友来了你也这么对他”。
格格背对观众哭。说自己的尸骨都外露了,也没人管,格格哭的愈发厉害。老师觉得案主开餐厅也不顺利,和这件事情有关。文姐姐让案主爸爸和案主一起趴在格格身前,说这是你们家的祖先,要道歉。案主说:“对不起,我把你遗忘的太久了”。格格在另一边说道:“很凄惨的,原来的坟墓给水和石头都削平了,尸骨外露”。
案主道歉虽然痛哭流涕,但大家一点感觉都没有,然羽代表了案主的心,也在飘。老师要案主对祖先说:“我们后代不孝”,遵道怒道:“是你不孝”。九妹和玫瑰感觉代表案主,两个人笑的频率都几乎一样,感到场面好好笑呀,又说格格哭得好好笑呀。显然案主从心里根本没有感到自己又错,道歉不诚心。格格很想揍这一代人。老师也觉得案主心安理得,四平八稳。遵道感受到案主心里的想法:“怎么不孝敬祖宗会有这么大的麻烦?”智光让遵道不要说他,整死他算了。又看到格格,说烦死了,就不喜欢格格嚎叫。格格继续哭道:“我的尸骨分散得都合不拢了”。智光哼声道:“案主就会演戏,以为流几滴眼泪就行了”。案主则继续道歉:“我的生命是你给的”,智光大声呵斥:“少说虚情假意的话”。遵道说案主的祖宗都快饿死了。玫瑰代表案主,看到大家这么说,心里开始反省了。皮皮则说加油站还有秘密。老师认为案主的现状似乎不光是事业的问题。
九妹说案主现在还在想投资的事情呢,文姐姐忙说:“就是,投资比什么都重要的”。老师说案主只想到事业,但没有想到生命是哪里来的,老师让案主好好想想。
智光让格格消停点,不要再哭了。然羽仍然在飘。格格感到案主爸爸还想过祭拜的事情,到案主这一代,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九妹头又开始疼了。案主大声嚎哭,大家都说假的、假的。
九妹说:“突然觉得这么多年撑得也很累,我都对不起自己。很多事都是我来扛,这么多年没人管我”。彩云打案主爸爸。案主阻止,说我为我爸死去都不要紧的,他是好人,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爸,他很爱我,对我也很好。他都很好。彩云说现在没人说你爸不好。老师说:“你的眼里就是你爸,但是上面就没有了。” 案主情绪激动起来,九妹对案主说:“你有话有委屈说呀”。智光觉得自己这个案主的祖宗,至少是个三品顶戴花翎。大家现在没有力气了。九妹接着说:“你苦就苦,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往上贴,贴这么多有什么用,给谁看,给谁活的?”“本来就是面对你真实的就行了!”格格让案主说“错了”,案主跟随说:“我错了,我已经迷失了,不知道生命的传承了”,“对不起,我过去只看到了我父亲,我已经不知道生命的传承了”。遵道提到曾有念头把案主拉到地下去修理。智光对案主说:“我是你的祖宗,不是你的客户”。老师感到案主现在躲在蚕茧里面出不去。案主喋喋不休道歉,智光就问案主一句,“你说的一百句话,哪一句是你的真心话?”格格听到案主爸爸的道歉样子,心里的气逐渐消了下去。九妹也有点感觉了。案主哭道:“我出不去,就在蚕茧里”,文姐姐笑着说:“蚕茧里都挺好的呀!”
老师突然又收到了信息,连忙告诉案主:“你上辈子做生意,占了黄豆的便宜又占了蚕茧的便宜,所以文姐姐这辈子把案主用蚕茧裹起来,不让他看到其他的东西”。格格要案主爸爸背上一些包袱,于是放了三个枕头在案主爸爸身上。案主对文姐姐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占你的黄豆和蚕茧。老师说是案主上辈子干的事情。文姐姐说案主你祖宗说你是畜生,都没有说错。九妹打嗝。文姐姐说你上辈子还占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遵道说是人,你上辈子还占了她(指文姐姐)。文姐姐感到上辈子是个寡妇,家里还是有些钱的。智光说:“文姐姐也有点风骚,被占了便宜别人又没上当”。文姐姐当场发飙,说你们家人多势众吗?是不是不想解决这个问题。我替他背了一身的债,我现在不但要把债还给你,还要把属于我的东西拿走。九妹打嗝。老师总结问题,案主要解决文姐姐、皮皮的事情,小九妹补充说还有堕胎,一共三个事情。遵道说那么麻烦,我不想排了,文姐姐笑着说不想排了行呀,反正我能等。
案主的耳朵有些问题,听不清。文姐姐继续用包袱打案主耳朵。案主不停的说:“我错了”。然羽要案主真心实意的说。玫瑰说案主上一辈子老是坑蒙拐骗,老师感到案主的耳朵聋和蚕茧也有关系。案主于是道歉:“上辈子我坑蒙拐骗了你,我错了”,然羽感觉到了一点,下沉了。老师要让案主对文姐姐说:“这辈子,我自己从蚕茧里面爬出来,重新做人”,案主说了以后,玫瑰感觉头脑清醒了很多。
文姐姐坐在一旁,说:“我就是来收钱的,包裹都准备好了”。文姐姐要求案主再向自己诚恳地道歉。案主趴下说:“对不起,我错了。我要重新做人”。案主的声音终于有了些变化,文姐姐让案主说:“我再也不做坑蒙拐骗的事情了。我要重新做人,做好人”。案主大呼:“这就是我的宗旨,我要堂堂正正地做好人”,文姐姐让案主起身对每个人去说。九妹伤心的哭起来了。遵道听到案主这样一说,还高兴了一点,智光说这样我还能看到你。
案主说这些话都是我发自内心的,九妹也感到的确是案主发自内心的。案主大声说:“我要向所有的人都说,我要站起来,我要做好人,对所有人,对天对地,要去祭祖,没有做好的,我要听所有人的意见,请大家相信我。我是发自内心的,我一定真心的去做,诚心的感恩。所有不好的我一定努力改,监督自己往前走,要对得起上天、列祖列宗。不做坑蒙拐骗的事情,珍惜每一个生命,珍惜所有人对我的忠告”。九妹说案主心一诚,自己身上好多凉气就往外冒。文姐姐等着拿钱,智光让案主对自己道歉,也许自己可以把钱还给文姐姐了。案主于是趴在智光面前,说:“我确确实实错了”,智光对案主爸爸说:“你要教育儿子不要做表面,你要用心做才做。我的三品顶戴花翎是怎么做的,你要体会”,又对案主说:“要用真心来待人”。案主表示早在昨天来之前好多事情我都有点明白了,并道歉。智光继续说:“你要对每个人真心,你对人嘴上敬有什么用,要用你心去敬”。案主爸爸也对案主说:“真心实意,诚信去对待别人,嘴巴会说代替不了任何事”。智光又说:“敬老要用心去敬,你就为了利益去拿心,那是假的,用你父亲的名义去夺取利益”,智光感到案主爸爸从小太过宠爱案主了,到了没有原则的地步。案主爸爸连忙说对,“我对这个孩子最宠了,结果父母亲在他心里就没有地位了,让他养成了习惯,把父母亲都不当一回事。小时候还不要紧,大了以后他就什么都认为是对的”。老师让案主爸爸对智光道歉,“我这样对待孩子全部错了,不是他,是我做错了”。案主爸爸说自己错了很多年。
老师接着和解小九妹,案主到小九妹跟前,对着被堕胎掉的小孩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杀了你,生命是平等的”。小九妹告诉案主:“你堕胎掉的小孩很爱你的,偶尔趴一下,应当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遵道说:“本来是报恩的,结果被你堕掉”。案主听到有点心酸,道歉说:“你也是一个生命,我不应该杀了你”。九妹仍然是案主的代表,想抱住小九妹,想哭,但是没有办法尽情哭。小九妹又说:“我就想让你知道,世界上本来有一个人很爱你,结果没有了,我觉得我也有怨恨,但是爱你还是比较多。我不是很想要把你怎样,但还是希望你记得我”。九妹越听越觉得无地自容。文姐姐把三个枕头压在案主身上。九妹垂泪,“我现在的孩子都没有这么孝顺呢!我给了他们那么多,他们怎么还是这么要求”。小九妹要求要一个好名字,案主说曾经想过,问小九妹,叫“波丽”如何,小九妹还算满意。小九妹说自己不饿,好像要往上面去的,不是要往下面走。案主哭道:“你永远在我心里留有重要的位置,原来就有想法,要叫波浪的波,小丽的丽”。九妹和小九妹抱在一起,九妹哭。小九妹安慰道:“你也不要太牵挂我,这孩子好的。我要走了,没有我的话,你要过的很好,做个好人,我会在某个地方看着你的”。
文姐姐很坚定的等着拿属于她的钱。说案主家里护短得很,一代一代太宠爱了。案主爬到九妹怀里痛哭。说要对老婆好,你就是我这辈子的最爱。
接着老师解决加油站的问题,皮皮要案主不要靠太近。老师和皮皮要案主坦诚地说加油站到底发生了什么,遵道躲在角落捂嘴偷笑。老师让案主道歉,皮皮感到有人劝过他不要这么做,但案主还说没关系,大家都是这样的。遵道笑道是我教的。皮皮问案主:“是不是有人制止你,你还让他闭嘴?”案主道歉:“对不起,我应该做好我分内的事情,我不应该掺假,以次充好”,遵道补充:“还有短斤缺两”。案主迫不得已,只好承认不应该以次充好,短斤缺两。
皮皮感到案主还犯了错误,“关键你还伤害了人,是不是把人解雇了,或者把人弄残了或怎样,那个人很生气”。遵道说难怪昨天自己的腰痛得几乎起不来床。皮皮又感到案主加油站选择的地点有问题,“那个位置有坟的,虽然是无主的坟地,你愣是把他给铲平了,建了加油站”,“你选的地址确实伤害到了人家的阴宅,是无主的坟地。后来还发现过骨头,也随便乱扔了”。遵道对大家说:“他的经营观念走偏了也是我灌输的”。
案主根据老师的指示,对遵道说:“我不应该占你的无名氏之位”。遵道要案主做一个牌子放在土地爷下面,“无名氏之神位”,牌位不能比土地爷高。遵道说:“这样你拜土地的时候顺便拜祭我,我也没有那么多要求了”。案主应承会做到。遵道于是走了。
皮皮对案主说:“你的加油站的计油器做了手脚。你不但要把机器调回来,还要把以前欠他们的还给他们”,“原来伤害过的人的这些隐私的事情,你自己心中一定不能装迷糊,我们在这里不点破也好,但你要做到……你和别人合伙做生意,总是说的很漂亮,但是一发现苗头不对,你就跑的比谁都快,这样亲戚会说你怎么这样呢,以致于还没有办法不管……你问心无愧可能你觉得你确实这样做的”。老师让案主回去好好反思,身体和事业都会好起来。皮皮接着说:“你个人觉得人还不坏的啦,又没有去外面花心,但就是自己太爱藏私心了,遇到危险先保护自己”。老师感到案主不单是加油站的事情,可能还有其他的事情,要案主仔细想想还有什么错的、经营当中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九妹共振案主,感到案主不认为对不起自己的父母。“父母都一直支持我,我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文姐姐踢了案主一脚。九妹反省了一下,感觉要给父母道歉。案主道歉:“爸爸,我做过的所有的错的事情,我都改,重新做人”。九妹于是哭了。老师让案主带着感恩的心抱住爸爸,然羽也抱住了案主和案主爸爸。案主爸爸深刻教育儿子,说道:“今后不要主观,不要自以为是。要和市场一致,你的买卖就好了”。遵道在一旁听到连连说误导呀,误导。
案主归还给文姐姐几个枕头,文姐姐不许案主糊弄,就没那么简单,“这是我夫家留给我的钱,我都没脸谈”。案主于是向文姐姐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拿你的钱,我要把以前拿走你的钱真心的还给你”。
案主的几个影响事业的环节信息基本呈现,但和解方面还有信息没有走完,由于案主父亲还有一场排列,众人因此先归还信息,留待下次继续处理。
(冰记录)。
回看这个案例,我还生气,这个案主,真是让人气啊…完了,我开始气彭了…这人只能用“自以为是、自以为是”、“作茧自缚”来表达…——彩云
我代表了案主的祖宗,自己是男性有胡子的。是前第五代的祖宗,对案主有怨气,一直哭泣着。坐在靠后场的角落,用双手拦住钱财,不让案主看到。因为案主从来没有拜祭过我,我的坟墓成平地,尸骨已经外露,又冷又饿。我怨恨案主他不拜祭我,所以当他赚到钱,我就把钱抢夺,把他变得一无所有,我一边哭,一边守着金银财宝。怨气很重,堵在了胸口,所以案主他赚到钱,就要夺走,就是不想给他发大财。这是不祭拜的后果,给他教训……格格
我代表了前世的债主,是个寡妇,和案主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他拿了我的本钱做生意,在外面坑蒙拐骗留还留给我一堆债务,我就是来讨债的。可是案主的钱都被他今生的祖宗先一步抢走了,我便指使案主周围的人当面花言巧语背后踩一脚让案主欠债,他上辈子欠我的那笔钱是我丈夫留给我的,是我夫家的钱,我必须要拿回去,不然没脸回去。案主今生还不了,来世也要还,但案主没钱,我只好等待机会。
文姝人
案子一开始,感觉两腿无力,老师说要大干一场就很生气,就想说干你个”毛”呀!并且感觉很讨厌玫瑰,总是要求别人摆一张臭脸给别人看,感觉要坚绝压住他,不能让他抬头.后换角色,开始共振案主,感觉别人骂的我一个头两个大.心里不舒服,后给格格代表的祖宗道歉时,案主哭我却大笑,根本没感觉.当案主慢慢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要重新做人时,开始跟案主一起流泪.九妹
(446)2012年8月18日,第一例,(20120818A),经商中不顺(堕胎,不祭祖,蚕茧,加油站下坟墓)(太原)。
(447)2012年8月18日,第二例,(20120818B),眼睛散光,视网膜有问题(堕胎,德国投胎)(青岛)。
(448)2012年8月18日,第三例,(20120818C),姐卵巢癌、胃肠癌(母亲堕胎男丁、断香火、不承认夫家)(玉溪)。
(449)2012年8月19日,第一例,(20120819A),经商挣了钱又没有了(给儿子了)(太原)。
(450)2012年8月19日,第二例,(20120819B),解决事业不顺问题(小时候藏猫猫进坟地,塞癞蛤蟆嘴里放鞭炮)。
(451)2012年8月19日,第三例,(20120819C),恐惧与焦虑,遇事慌乱(落水鬼,泰坦尼克号)。
(446)2012年8月18日,第一例,(20120818A),经商中不顺(堕胎,不祭祖,蚕茧,加油站下坟墓)(太原)。
(447)2012年8月18日,第二例,(20120818B),眼睛散光,视网膜有问题(堕胎,德国投胎)(青岛)。
(448)2012年8月18日,第三例,(20120818C),姐卵巢癌、胃肠癌(母亲堕胎男丁、断香火、不承认夫家)(玉溪)。
(449)2012年8月19日,第一例,(20120819A),我为什么一贫如洗(不祭祖,拖累症,骆驼被儿子掏空成了蚂蚁)(太原)。
(450)2012年8月19日,第二例,(20120819B),解决事业不顺问题(小时候藏猫猫进坟地,塞癞蛤蟆嘴里放鞭炮)。
(451)2012年8月19日,第三例,(20120819C),恐惧与焦虑,遇事慌乱(落水鬼,纤夫的爱,泰坦尼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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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留言的IP是91.207.61.66,来自俄罗斯。
留言者:猫猫 来自:深圳 时间:2012-7-26 15:30:00,那个留言的跟贴回复中,回复:Keep on writing and cuhgigng away! 2012-8-5 23:27:07 回复:以上留言的IP是99.169.46.190,来自美国。 2012-8-19 7:09:46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7-23 8:13:29
(438)2012年7月22日,第二例,(20120722B),父亲下肢没劲、睡不好、吃不好(坟墓搬乱)(江苏)。
那个留言的跟贴回复中,回复:Your article percetfly shows what I needed to know, thanks! 2012-8-5 5:25:43
回复:以上留言IP是178.237.109.139,来自法国。 2012-8-19 7:10:52
不孕,丈夫和我的身体都有问题
昨天晚上吃晚饭时,本例的案主,也是“(433)2012年7月15日,第三例,(20120715C),想年轻回到20岁(潘金莲帮忙)”的案主,脸型由原来的老妈脸变成了娃娃脸,大家一致公认的。
案例结束,我向案主还信息时,就在她耳边对她说,她已经变得有18岁时候的青春美丽了。——彩云
(451)2012年8月19日,第三例,(20120819C),恐惧与焦虑,遇事慌乱(落水鬼,纤夫的爱,泰坦尼克号)。
想解决对很多事情都很恐惧和慌乱的问题
老师说:“恐惧和焦虑。”遵道和小九妹抓着奕人又咬又亲的。老师说:“自己是从河里面爬出来的,像一个落水鬼一样。”现在要趴在地上,小九妹、火苗、玫瑰还有遵道都趴在她身上,把案主压得使劲咳。老师说:“翻了一船的人,我是从河里爬上来的。”后面跟着文姐姐、小黑、彩云,而且文姐姐说是贼船。
遵道说案主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没意思了,所以走了去吃东西去了。老师在切菜,做了保姆,在案主家的保姆。彩云想让老师上他们的贼船。老师在唱:“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文姐姐又叫他干活,他就不能唱了。文姐姐拿了一块粉布,觉得自己是18岁,但实际年龄不是18岁。老师还是在切菜,又唱一下,文姐姐总是阻止,彩云听到老师唱也跟着唱。并用川语说:“我就是为了寻找一份爱情。”拿了两个东西放在案主两只脚边,说你脚踩两只船。文姐姐问老师说:“你看我多大了。”老师说:“18”。文姐姐说:“这个阿姨太会说话了。”
彩云还是用川话说:“叫你上我们的贼船!”文姐姐叫遵道说:“你快来啊,来看看,看我像不像18岁。”遵道没理她。文姐姐说:“我现在温柔多了,不想跟你说那么多。”老师还是一个劲的切菜,偶尔还唱两句。文姐姐说:“今天是来给我解决问题的,你要切菜你回家切去。”老师说:“你要解雇我吗?”彩云说还是舍不得的,你来我这边吧。老师像疯了一样的敲锣打鼓的切菜了,说我要做好我的份内事。遵道说:“我对案主已经失望了。”文姐姐说:“我也很失望,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都不看我一下。”
老师又在唱《纤夫的爱》:“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我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荡悠悠……”又去上贼船了,后面还拉着彩云。文姐姐说:“有什么问题你说出来了,你得说出来啊!”玫瑰看到老师和彩云过来就想伸脚出去绊他们一下。老师想盖房子,这样拉纤绳到什么时候才能盖到房子啊。老师一次切了两天的菜,切完以后又去拉绳子了。文姐姐觉得活得没劲。老师说也很痛苦,唱着:“风里来、雨里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保姆切菜跟老板娘吵架了。老师觉得自己还不如杜十娘呢,想投江自尽,但是场上都没有人劝劝,觉得好悲伤啊。没有自杀,后来想通了。想通了就回家切菜去了,回去以后文姐姐说他:“你轻一点,不要吵到我了。”格格说:“两只手总是不舒服,一直躲在角落,觉得很恐惧。”老师用力川语说:“这个老板娘太漂亮了。就是案主家里面,我这辈子找不到爱情,只能当保姆,我切了三年的菜。”格格说完以后好点了,感觉像是在水里游泳。
文姐姐火气很大,感觉老公不理她,很烦。场上又唱了一段山歌,玫瑰说:“我船要过河,哪个来推我嘛!”老师回说:“还不是我来推你嘛”。格格说马上要沉到水里了,不会游泳。老师说:“我切完今天的菜,我就去唱8天的歌。”“不知道怎么看到《泰坦尼克号》。皮皮说看到一段很凄美的爱情。老师说:“my darling,都是告别的词。”老师又在切菜,但刀都不见,就是想着《纤夫的爱》这首歌。格格和火苗还有玫瑰手拉手说掉下去了,不会游泳很恐惧。反正老师还是在切菜,而且感觉很美好。智光和老师哼起了刘三姐的歌。文姐姐对老师说:“《泰坦尼克号》的爱情都是假的,人家不想你的,你不要惦记了”。火苗和格格觉得头痛、腰痛、下腹还痛。老师去拉着彩云说:“现实中也是这样的!”彩云唱起了《泰坦尼克号》的歌。老师说:“感觉自己是掉到水里死了,是骗人的,是为了赚取我的眼泪的,感觉自己一直在吐泡泡。”是被彩云一直拉下水的。老师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天国,再也不回去切菜了。
格格很害怕,都不懂水性。老师说在天国太幸福了。文姐姐叫老师回来切菜,老师不回,后来文姐姐也想明白了。同样在水底的老师和格格,老师觉得幸福,格格不幸福,变成了水鬼,想爬到凳子里面去。皮皮变成美人鱼了。老师说看到一个老太婆。文姐姐终于要主动出击了,年轻有活力,但是都找不着好男人,都长得歪瓜裂枣的。老师觉得左边的头好痛,沉在海底。案主认同。格格觉得鼻塞。皮皮看到彩云跟老师在一起的表情很不舒服说:“Harry,where are you?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老师爬起来说:“你配得上我吗?感觉这个故事是瞎编出来的。”文姐姐觉得一个人挺好的。老师搂着彩云问案主他们两个配不配。案主说还可以。老师就说:“那这个电影就定了,我们在跳探戈。”格格在咬案主的关节。还拿东西搞文姐姐屁眼,说是有两块肉掉出来了,还拿水草在挑案主的屁股。案主说自己有痔疮,十几岁就有了。文姐姐觉得鼻子很塞。格格还是拿着水草在戳文姐的屁眼,抓她的下腹。文姐姐和格格好像很开心,一直在笑。文姐姐对老师说:“都是你招来的,别想把我也拉下水。”格格说自己好多爪子,手忙脚乱的。
皮皮还是在说:“Harry,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彩云听了说:“Harry常有,但是你的Harry不常有。”火苗在抢文姐姐身上的一块粉布,文姐姐说:“我就想18岁,这是我花了钱的。”老师和彩云都在划船呢。格格也一直在哼《泰坦尼克号》的歌。老师说:“增员部队来了,奕人啊,我们划着船来找你了。”文姐姐还是在说:“你们吓不到我的,我不会被你们拉下水的,你们找我找错人了。”彩云跟老师一起一边划船一边哼《让我们荡起双浆》这首歌。火苗躺在文姐姐的腿上。老师来了,格格就倒了。老师抓着文姐姐的双腿,文姐姐问老师:“船是什么做的,船上女人的衣服是什么做的,什么款式的。”老师说:“全部都是纸做的,纸做的。”老师和格格都觉得只要文姐姐一动就想去抓她。火苗一直想夺去文姐姐身上的粉布,还给文姐姐钱。文姐姐听到说是纸做的,所以拿来一块红布想要烧一下。老师说:“纸做的,纸做的,后面浩浩荡荡的烧的人都来了。我们现在是真实的,前面是纸做的”
老师又用另一只手掐文姐的腰。老师说:“我怎么感觉我做了你的垫背呢?”格格又在掐老师的腰,老师说:“我掐在上面,像螃蟹一样不动的,你掐得有点痛的。”文姐姐现在就是跟火苗在抢青春,说:“有了青春什么都好说,其它都是次要的。”格格说我在吸你的左脑。老师想骑在奕人肩膀上切菜。格格骑在腰上。小九妹觉得屁眼好辣。格格趴在小九妹身上,说是压住她的下腹。火苗觉得红色比较适合文姐姐,但文姐姐不这么认为。格格跟小九妹藏在一起。
老师叫奕人对自己说:“你现在不用做我保姆了,你自由了,你可以回家陪你老婆去了。”(老师说前世是个男的,今生是个女的)。奕人每说一句老师就说一句:“有感觉”,重复了好几遍。老师说:“灵魂跟着她,不是真正的人跟着她!”现在场上彩云和老师躺在凳子后面,火苗还有小黑都坐有凳子旁边。反而是格格又去摸文姐姐,文姐姐觉得格格的姿势很诱人,但有时也很凶。老师叫奕人对格格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格格还在一直啃文姐姐的肚子,一下子又去亲文姐姐,感觉自己要是男人的话绝对是非常色的。文姐姐说:“难道是我那个母老虎引过来的吗?”
火苗乘机把粉布抢走了,文姐姐说:“我现在有魅力了,我太迷人了,我已经不需要那些东西了。”格格觉得越亲越有劲,都流口水了。奕人说:“不是同一个空间的,我要现实的,四维空间的是没有用的。”小九妹也去坐在奕人的腿上,也觉得很喜欢奕人,喜欢到想咬她。一顿狂咬终于结束了。老师感觉现在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格格想要被拉上岸,安扶一下才好!皮皮说:“想要男人,要自己的Harry。”老师叫奕人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现在我把你拖到岸上去。”就把格格拉着两只手拖着在场中走,直到格格说好为止。叫把格格身上的水草解掉,格格说:“扯,出力,出力扯,我痛都不怕,你帮我扯完它。”一直扯到格格感觉好了才止。然后安慰格格说:“现在我已经把你拉上岸了,不怕了,你安全了,我现在把你完整的掩埋好,你安息吧!”然后用一块白色的布把格格盖起来。然后继续对格格说:“你不用再恐惧了,你安息吧,你已经上岸了。”说的格格都吐水出来了。格格起来对奕人跪拜,表示感谢,感谢奕人把她拉上岸了。感觉自己不见光就好了。
火苗感觉在河里面撞到了硬物,所以头痛,也是希望奕人把自己拉上岸。奕人照做。火苗叫奕人找个软的东西垫着头,因为头好痛,后来就找来枕头和白布把她安放好,并处理好她的伤口,说:“你现在上岸了,你安全了,我给你垫上软软的枕头,这样你的伤口就不痛了。”火苗感觉好了。
皮皮还是想要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又高有帅还是瘦的,奕人找了一个公仔给她,说是自己找到了奕人也就会找到。皮皮就满足了。
这边小九妹很想亲文姐姐,已经躲在文姐姐的粉布里面去了。老师叫奕人对自己说:“你们现在不用那么辛苦的演那个《泰坦尼克号》了,你们也不用那么辛苦的拉船了,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了。”文姐姐已经躺在凳子上睡了。老师叫奕人对小九妹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用陕西话说)”小九妹说:“我也爱你”。奕人说:“这个船不该翻掉,我把你安抚好,我要一个三维空间的。我给你弄点吃的,你想吃啥呀?”然后小九妹说:“想要一个女的,而且是要那种有点脾气的,不要目光呆滞的。”奕人问小九妹:“怎么称呼你啊,我得烧给你呀,不能被别人抢去了吧!”老师说叫“my darling”小九妹说:“叫爱美人的水鬼先生。叫烧两个年龄20岁的。”奕人拿了一个小美女人偶给小九妹,但是小九妹还要再烧两个。
老师又开始唱起了《纤夫的爱》,划着船离开了奕人,越走越远,飘走了。文姐姐说整场没有看到老张,我很失望,他其实对我也挺好的。
老师叫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这例,我代表了一个从河里爬上来的落水鬼,卷着裤腿就上来了。后来到了案主家,当了她的保姆,一直在不停地切菜。一边切菜,一边想着我前世的情人,一直想着我们在唱《纤夫的爱》,不过案主经常打乱我思路,让我干活。有空时,我就会出去与我前世的情人幽会。后来有一段时间,呈现了《泰坦尼克号》上的那段凄厉的、可以赚取很多眼泪的爱情故事,而且沉下水的时候还有鼓起的泡泡,那个泡泡很美丽,居然在水下不呛人……真美好……正当我沉浸在这美丽的《泰坦尼克号》的歌声和在水中下沉时,突然我被撞飞了出去,头差点儿撞了墙,胳膊也磕破了,我才意识到,那个《泰坦尼克号》的爱情故事是编出来的,落水鬼的故事哪有那么美好,我回到了现实生活中。案主后来让我自由了,我就回到了前世的情人那边。 忠正
纤夫的爱…泰坦尼克号…这样的爱情真的很美好啊…我代表保姆前世的情人。我一直划着船在寻找一个人,寻找一份美好的爱情…原来得知他转世后成了人家的保姆。还好他常努力干活,抽机出来和我幽会。后来泰坦尼克号歌声的美丽旋律,让我们忘乎所以…不想情人被狠狠的摔了下去…该电影故事是虚构的。额…额…我们清醒了,碧水荡舟,划着小船离开。当案主告诉我的情人让他自由后,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美好生活。——彩云
今天发现,从十几岁开始有的痔疮缩小了,灵排现场揭人隐私啊,哈哈。这么隐私的事情都能看到。——案主
上场感觉腰的右侧有点疼,看到小九妹去趴在案主身上,我也想去,趴在上面好舒服。趴了一会感觉腰好了就下来,下来歇了一阵感觉到腰痛了又上去趴到案主身上。大家感觉到掉到水里了,我也是缓缓地从船上掉到水底。掉到水底时头碰到了石头,特别痛,没办法,头一痛的时候就跑到案主身上趴着,还用头顶着的头。
中间看到案主代表文姐姐总是披着粉色的布,觉得粉色已经不适合她,只有大红色才合适她。因此费力跟她抢夺她身上粉色的布。还特地拿黑色的红色布盖到她身上。不过文姐姐代表想要青春的决心坚定,抢不过她,我就罢手了。
和解阶段,案主帮我拿了一个软软的枕头给我枕着,并且告诉我现在安全了。我就安息了。不再折腾案主了。~~~~火苗
开始我是腰痛、下腹痛,鼻塞,一会感觉到我是被一意外掉进了水面,我一点都不懂水性,在狂抓,觉得自己有好多只手,手忙脚乱,抓腰,搞鼻,拍头,抓肛门的肉扯来扯去。灵排和解,我要求案主把我从水面拉上岸,出力的把我身上的水草,缠在我身上的东西扯掉,把我完整的掩埋好。案主按照我的要求真诚做,我安息了,对案主跪拜感谢案主把我拉上岸了。帮我拿白布从头到脚盖起来,不要见光,我安息了,不在是水鬼了,以后都不会打扰案主了……格格
代表了案主,很胆大乐观,连落水鬼也拉回家给我干活了,可是有时会莫名的烦躁开始不相信那些浪漫的爱情,其实心里总惦记着某个人,不甘心他就那么走了,真是忘恩负义!想着重新找男朋友了有了新的灵来找我,又开心了,而且我现在对青春抓得很紧,脾气又好又温柔又显年轻,与往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要是那些仰慕我的人是现实中的成功人士就更好了,只是我仍然很惆怅,因为在灵排场上一直没有见到他,不习惯。文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