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开始牙齿痛,说道:“我上政治课上时,牙齿好痛”。老师听到前场有声音说道:“I’am Karl Marx, I was born in Germany ,for political reason, I left my homeland… …”老师看到“for political reason”的声音像磁带一样不停的重复播放。老师说,“P可以打倒一切”,然后又看到左边有闪电发生。又有声音传来:“我们要砸烂这个旧世界,开创一个新世界,要通过暴力革命……”然羽躲到老师的后面。老师听到声音说:“一场空,红色革命一场空”。
皮皮看到自己参加了化妆舞会,带着猫眼,手里拿着一个仙女棒。格格走到彩云身边,踩彩云的小腹,彩云说自己走到哪里都被格格控制着。老师总是听到“for political reason”这样的话。格格把彩云蒙着眼睛的布松了一些,但彩云的心里从来没有平静过。彩云的眼睛要不就睁大眼睛看,要不就朦胧的看,心里一直有件事。皮皮也感到自己要完成一个使命。老师又听到有声音“I left my motherland”。明亮说一个小孩触动我的心了,我就不想打了。
这例女案主专程从新西兰过来,处理“眼睛散光,视网膜有问题”。灵排中很意外灵排出了一段德国历史。第一个被堕胎的小孩的前世是德国的,投胎到了中国。因为当时案主的新西兰男朋友在场,灵排出了女案主曾经的两次堕胎历史,我们担心现男友有误解,于是没有以英文现场解释,估计现男友什么也没有看明白,他一头雾水,充满疑惑,与场下无法形成很好互动共振,信息有一些堵。当时看到的场景左侧是闪电和船(军舰)、大海,右侧是吹号,“军号哒哒地吹,来了游击队……”,左右两侧的反差是很明显的。然后就是不断出现那个闪电和船(军舰)、大海,不断重复。那个闪电的场景,案主是一直看到的,认为视网膜有问题,实际是同婴灵有关。闪电的下侧是军舰案主没有看清楚。当时没有想到案主与德国有什么关系。案主家乡在山东青岛。当时的信息有些堵,今晨信息继续,原来是历史上曾经有德国侵占青岛的历史,那个投胎的婴灵是来告诉案主那个信息的,虽然后来被堕胎了,居然没有任何恨意。但把现场椅子全部打翻了,那个椅子代表了牙齿,现在案主戴着牙套。一般按案主的年龄是早就过了矫正牙齿的年龄。原来是德国打开了中国的大门,似乎在香港、澳门回归等重大历史事件的同时,把曾经青岛被占的历史给遗忘了,于是那个婴灵从德国投胎而来,提醒那段历史。而第二个堕胎的婴灵,则完全不同,有恨意。 忠正
曾经山东东营有一例灵排,(200)2011年6月19日,第三例,(20110619C),17岁儿子右脸胎记。呈现了德国希特勒、卡尔.马克思、海灵格,提醒与德国有关,案主的长相如德国人,但没有引起注意,于是儿子的脸上长了一个胎记,来提醒与德国有关。 忠正
案主:我的眼睛视网膜有问题,总是看到散光,想解决这个问题。
九妹打嗝。
老师看到像蜈蚣一样的闪电,紧接着又有一个大闪电,直的,接下来是分叉的闪电。九妹走着走着说似乎自己有一条腿有点短,两条腿不太对称。彩云轻松,想在台上翻转。老师感到问题在左边,“一艘军舰在闪电下的场景,军舰看上去很小”。又看到闪电击中了船尾部。
明亮很狂躁,但又压抑自己,不要发作出来。过了一会儿,明亮把案主从椅子上拉下来。还是很乱,恨不得把场上所有的东西都弄乱才好,终于把椅子都放倒了。又给案主批了一块红布,“就不知道烦什么,看不惯这个世界”。
格格用双手搓脸。老师又听到了吹号的声音,说“左边闪电,右边在吹号”。九妹在一边说:“这个世界要有这么多事情,真烦,吹号关我们什么事”。九妹感到对很多事情都反感,不能接受。
老师感到慢慢划分了两块,“社会主义阵营和资本主义阵营”,九妹说:“老师你说什么,本来就很乱了”。九妹很想把老师像球一样踢出去。
明亮说:“什么也挡不住,有钱也不要了”,明亮有股冲动要打,但找不到人。明亮把物品到处乱扔,彩云鼓励明亮,说还不够乱。明亮没有方向,但似乎这种局面是自己搞出来的。明亮觉得自己代表了案主。
格格感到眼睛很不舒服,每次经过后场,眼睛就疼。老师说:“看不明白的问题用政治课来解决”。九妹觉得有点信仰可能好一点,于是唱起万物生来,彩云和皮皮听得有点害怕,不想听。文姐姐躺在椅子后面的地上,身上披着红色的布。
老师开始牙齿痛,说道:“我上政治课上时,牙齿好痛”。老师听到前场有声音说道:“I’am Karl Marx, I was born in Germany ,for political reason, I left my homeland… …”老师看到“for political reason”的声音像磁带一样不停的重复播放。老师说,“P可以打倒一切”,然后又看到左边有闪电发生。又有声音传来:“我们要砸烂这个旧世界,开创一个新世界,要通过暴力革命……”然羽躲到老师的后面。老师听到声音说:“一场空,红色革命一场空”。
明亮身披黑布,说:“我要做成什么事情,任何人都阻挡不了我的”,明亮看到整齐的东西就不舒服。就是想砸,又继续砸起来。九妹看到明亮的举动,心里怕怕的。
格格身披着白布,在场上游走,像一个归无处所的幽魂。老师说:“一个幽灵在东方游荡,这就是共产主义”,又看到了“Deep sad”很深的悲伤。
玫瑰感觉自己好像一只狗或者是狼,不停的想舔案主的腰。又觉得自己是个小孩,想爬到案主身上,感到自己是卷曲着身体在妈妈肚子里。彩云靠墙面对着场,控制不住的眼睛越睁越大,格格用带子蒙住彩云的眼睛,但是彩云的眼睛还是很大。格格于是把彩云从一边抱到另一边,又抱回去。过了一会儿,彩云躺在了地上。格格又继续飘着走。
文姐姐身披红布游走,觉得自己没有头,把头抱在怀里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然羽身穿红衣站在案主身后。九妹靠墙坐着,说:“这个世界不干净,我心里特难受”。九妹一边唱歌一边哭,面对这个不喜欢的世界,自己要把眼睛闭上。又说:“他们恶,我比他们还要恶”。明亮感到自己的眼睛也看不清楚,但是破坏的心还是有,于是又破坏。明亮说道:“恨也谈不上的”,说的时候心里有点疼。
格格不停的在飘,明亮的心静了一点。老师的牙齿又疼了,皮皮坐在边上,一直用手画一个无穷大的标志。九妹有很强烈的想法,“要公正,面对暴力的时候我不能软弱”。
老师看到如停车场的P,圈 了一个红色的圈,代表政治。又看到了闪电和船,船越来越小,文姐姐说也看到了。
格格仍然在飘,格格是明亮计划追求的空灵和梦想,明亮一直跟着格格。
皮皮看到自己参加了化妆舞会,带着猫眼,手里拿着一个仙女棒。格格走到彩云身边,踩彩云的小腹,彩云说自己走到哪里都被格格控制着。老师总是听到“for political reason”这样的话。格格把彩云蒙着眼睛的布松了一些,但彩云的心里从来没有平静过。彩云的眼睛要不就睁大眼睛看,要不就朦胧的看,心里一直有件事。皮皮也感到自己要完成一个使命。老师又听到有声音“I left my motherland”。明亮说一个小孩触动我的心了,我就不想打了。
文姐姐想红色的包裹给案主,说这个是红色的心,好想给案主。九妹特别累,听到明亮的话,想找一个依靠,人好累好疲乏,头又痛,说道:“场上个个比我还弱,我要靠谁呀!”。老师靠着墙,哼唱“男儿当自强”。九妹:“想飘飘不动,想安定定不下来”。文姐姐双手拿了许多棒子,老想发出动静很大的声音,并用左手棒敲右手的,像用两块打火石打火一样。
格格说飘的眼也蒙蒙的。玫瑰用布子把案主蒙起来,说道:“她不让我看这个世界,我也不要她看这个世界”。玫瑰感到打掉的孩子是个男孩。老师感应到案主打胎掉的小孩此前是个德国人,好不容易由于政治原因,离开了祖国到中国,投胎又被打掉了。叹道:“这一关终于过了,结果还是死了”。老师感应到打胎的过程中正好碰到小孩的视网膜,所以看到了闪电。老师说完了这个秘密,心里轻松下来。但牙齿还是痛(案主带牙套)。玫瑰说:“打胎的时候先把视网膜破坏了,还牵连了这个左半边的头”。玫瑰捂着半边脸呲牙咧嘴的痛。
明亮走得真累了。和九妹一样透支。九妹的右肩膀疼了,明亮的亦然。格格说在灵魂在荒山野岭飘,到处游荡,“冬天来了,开始冷了”。格格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哪里。始终找不到。明亮心里特别想要格格成为自己的小孩。案主并无表示,明亮觉得案主的心很硬,“是男人心”。场上只有格格和明亮在走动,两人呈对角,明亮始终关注格格。案主终于说曾经计划种棵树纪念宝宝,但未来得及。
老师不停说牙痛。还看到一根针刺到牙齿这里。彩云的眼睛又睁得大大的,眼睛很累。皮皮此时用手捂着左眼,亦痛。文姐姐还在打火花。又说自己前一世的头是被砍掉的。文姐姐靠到了九妹身边,九妹用布围着脑袋像坐月子,躺了下来,头很痛。玫瑰说被搅的非常痛。想打案主的后脑,九妹问案主坐月子的时候是否受风了,自己后脑痛,肚子空空的,接着胃也开始痛了。
皮皮接收到信息,于是问案主是否曾经看过一封自己不该看的信?案主不明白,皮皮说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信件最终被火烧了,这封信。“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呢?藏起来?烧了他?” 一会儿,皮皮问案主:“是否是遗嘱”。案主回想了一下,说小时候的确看到过父亲的遗嘱,当时父亲想自杀。
老师又看到闪电从左眼往下像蜈蚣一样下来,连着牙齿,牙齿很痛。文姐姐听到老师说痛,很高兴的说痛死你。文姐姐蒙着一块红布靠在墙上。老师问案主有没有掰牙齿,眼前都是牙齿。于是问:“谁把牙齿搞掉了?”老师于是说要收拾了,明亮没有阻拦。老师把椅子一一摆回一排,接着说:“现在我的牙齿整洁了”。老师对案主说:“你那个小孩投胎是从德国回来的,你的牙齿要不是箍住了,就全都碎了。回想之前信息‘打碎旧世界’,想来指的是牙齿的现象”。打翻的椅子代表牙齿。
格格跟在明亮后面,打明亮的腰,明亮觉得对格格特别内疚,但发不起关注的心。格格感到魂魄飘了很久了。格格走得很累,但找不到身体,不能停下来,也没有停下来的地方。明亮感到越走越黑,很无聊,但是必须走。明亮也想停下来,和格格一样,但两人找不到停下来的地方。格格终于累倒在地,老师的牙齿又痛了。
九妹有点忧伤,说道:“孩子他爸呢?”又特别想拉一个人陪陪,“自己太难受了”,玫瑰问九妹“我陪你好不好”,九妹说好。于是搂住玫瑰,觉得不再孤单了。
皮皮感到案主是无意识打开遗嘱的,案主的姐姐也有一些病症。两人经常吵架,案主认同。皮皮觉得案主伪装坚强,实际对家人又爱又恨,“对家人关心,但他们不稀罕”。
九妹忍不住哭起来,“孤单,觉得好孤单”,问案主是否有自杀的倾向,案主答曾经有。九妹哭,“我身体不舒服根本没有人关心”,又对玫瑰说:“带我走吧”。似乎对死并不怕,有时候还很向往。过了一会儿,哭累了,觉得胃空空的,身体有点发烧,全身冒冷汗。格格爬起来跟着明亮后面走。明亮感到自己很坚强,“我就追求我的理想,找不到归宿,狂躁”;文姐姐则躺在地上觉得自己在受刑,非常难受。九妹难受得实在受不了了,于是用枕头来回打墙。“烦躁,非常难受”,九妹乱扔东西。浑身开始冒虚汗,又发烧。明亮连哭的力量都没有了,仍一心想找可以触动自己的东西。再累也要在场上走。
文姐姐趴在了案主的身边,用双手抓案主的肚子。又去吸案主的血。九妹打案主,文姐姐有点心疼,觉得自己可以折磨案主,但不是九妹。九妹说案主的心里太强悍了,从来不宣泄的。九妹打了几下,老师的牙齿没有那么痛了。九妹于是去拉案主,让案主坐起来,骂道:“你哭呀,你哭!”案主低头不语,九妹声音越来越大:“你做了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哭?”,“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哭呀,哭出来”。明亮感到自己要哭了。九妹又说:“你有什么好强的?有什么了不起的?”皮皮叹,“是很委屈的”。九妹围住案主用枕头打,希望她快点大声哭,好减缓自己的症状。皮皮不想案主哭。想让他笑。九妹声音很大:“她坚强,难受的是我好不好,跟她在一起我烦死了”。明亮赶紧说:“是我坚强,你难受,我自己也不好受”。
格格在地上滚,“这个魂魄现在到处滚,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格格觉得自己很凄凉。然后又开始走起来,说一定不能停。老师让案主对玫瑰道歉:“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文姐姐躺在椅子上。文姐姐说自己一直都是血肉模糊的。又说:“我是从红色革命的故乡来的,我是为革命而死的”。
案主对场上发生的一切关注,但拒绝发表任何言论。大家都为案主憋着不说的状况焦急。烦躁、暴烈、悲伤种种情绪胶着,案主终于有所触动,对玫瑰道歉,讲述自己不得已的原因,案主感到懊悔并流泪。九妹听完后感受好多了。老师让案主说:“这样的事情不应该由我一个人承担”。案主照做,大家也略略好受。各人的身体开始软下来,不再僵硬。九妹感到气逐渐下沉到肚子,肚子有些疼。皮皮询问案主是否之前堕胎家里人出过主意,皮皮为案主感到心疼。文姐姐似乎和案主前世有关,是跟随着案主投胎而来。听到案主陈述的委屈,心疼得恨不得替案主承担。老师又听到一句话传来“红色革命的后果不应该由我一个人来承担”。文姐姐也说:“我就是为红色革命断头牺牲的人”。格格在地上滚。案主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你也是一个生命,我爱你。我不应该把你杀掉”。老师说我好不容易从红色革命的故乡,又被你杀了。九妹觉得案主在自我埋怨,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恋情,还这样。
文姐姐坐在椅子上,抱住然羽很喜欢的样子。两人像情人。文姐姐说没有恨过案主,还很爱她。案主回视文姐姐,文姐姐好开心。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断了你的路,我不应该断了你寻找红色革命的路。”案主照做。然羽离开文姐姐,围着案主转。
遵道先归还了信息。案主不停道歉,格格终于停了下来。案主说:“我终于看到你了”,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现在可以安心的安家在这里了”。文姐姐听的好舒服。明亮终于可以躺下来休息了。
格格身上发热,觉得就是要一个归宿。格格希望案主给自己一个房子,有个归宿。案主对格格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你可以留在这里吗?”格格表示就要一个房子,其他不要。格格觉得彩云是自己的身体,于是爬到彩云身边。
文姐姐觉得和案主是前世的情人,好想对案主说:“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文姐姐了却心事,觉得自己要安息了,让案主给自己把血迹擦干,盖一块白色布子。案主照做。又把刚才的心还给了文姐姐,文姐姐于是不再惦记着案主了。文姐姐好希望案主能哭一场,感到案主受了很多委屈,“别人不知道,但我们都知道,我们都在看着呢”。文姐姐心里很惦记着案主,案主什么话都不说。
格格说自己是灵魂,然羽是身体。魂魄和身体终于在一起了。案主由于始终心事都放在心里不表达,九妹一阵一阵出虚汗。老师让案主对玫瑰和文姐姐说:“以后我会过的很好……遗书的事情我已经放下了,我爸爸活得好好的”。皮皮对案主说:“姐姐故意凶你实际是怕你怨恨”,希望案主体会到心情。
遵道让案主对着摄影机,趴在地上,告诉大家实际自己双脚踩在案主的背上的。对案主恨声哭道:“我恨死你了,你凭什么杀了我?”,“我对你的怨恨很深,憋死我了”。遵道双手抹眼泪,说我不想告诉你。案主对玫瑰道歉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杀了你,我本应该吸取教训,但我确犯了相同的错误。是我错了,对不起。”九妹始终觉得案主现在还在犯相同的错误。明亮要案主之前答应的事要做到(关于种一棵树纪念孩子),否则明亮这边过不去。自己一直跟着格格。
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案主在排列之前,我很奇怪在她前面讲数次,在多维空间没有任何个人隐私.(之前未有此唠叨)而且上周四上午我右眼球突然红满了3/4,又不痛不痒,喷了信息水也未有任何不适。应该是案主信息提前共振到我了!实际上案主在场上想,我想解决眼睛问题,为什么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且因为有其他原因她不想互动!造此个案完全失败!===遵道而行
不是“此个案完全失败”,而是灵排出的不是案主事先预想的。灵排了出堕胎,对在现场作为观众的外国男友不知如何交代,于是案主一直憋着,信息不流畅。 忠正
遵道而行 9:42:42
我想说的意思是这个个案由于案主极为不互动,造成这个个案对案主来讲完全失败
案主在现场不主动,因为有男友在场。事后还是有感觉的,看她的留言:20120819 16:44:40
老师,周六谢谢您给我调时间灵排。要登机了,现在。灵排上有些地方没太懂,我的感觉是,第一个婴灵(也就是让我眼睛闪光和牙齿痛)愿谅我了。第二个跟我和解了吗?也就是去年在新西兰流掉的那个。从深圳回香港的渡轮上我伤心得不行了,为我犯过的错误。
16:53:36 本来是想先排感情纠葛,后来想了想还是排眼睛吧。
17:06:22
刚刚上场的时候,代表们说的一些话我能理解, 比如西藏,我2005年去过西藏,呆了5个星期。还有个代表说 “学佛也行……”,我最近回家我姐姐给了我一些佛家的经书,我带回新西兰去念。总之,我要做我能做的,减少心里的罪恶感。有个代表问我有自杀的念头,是, 去年堕胎后我一直有这个念头,觉得生活没有意义了,一个人身在国外,感情上又这么纠葛,想想堕胎的孩子就不想活下去了。所以我有机会就上家排,核能课程,现在是灵排,还是想找个出路吧。
忠正
临结束我实在憋不住了,问案主是否腰痛,背,双肩紧.痛!案主承认了!我随即痛哭流涕,叫道:你不配做母亲,不配做妈,凭什么杀了我不让我活,我死你了…..=== 遵道而行
这例案主从新西兰过来,联系灵排很久了,一直说要灵排,但迟迟没有交费,从交费看一直在犹豫。到了香港还是在犹豫,先说太忙不来了,后来又请求调一个名额出来,后来又说放弃了。而最后决定灵排时,才又请求留位,说到现场才交费。另外她说只能在现场停留一天,而不是观摩两天。从以往归纳的案例看,想排,而迟迟不交费的,实际还没有彻底准备好,到了现场,又说会马上离开,那样的案主一般在灵排中不会太流畅,因为没有完全准备好。真正完全准备好的,会早早交费了,交费的过程,就是一个下最后决心的过程,交费后,开始准备各项细节了。为什么遵道对这例很有看法?因为案主现场憋住不互动,把遵道代表的角色憋住了,第二天,遵道的一个眼睛是红红的。灵排本身不会失败,而案主收获的多少,完全看案主准备的情况和投入的情况。投入越多,收获越多。 忠正
现场就是考虑到上述特别原因,很信息给堵了!不是我个人有愤恨,而是所代表的婴孩灵有愤恨,如果案主能看到这些信息,就知道怎样办了=== 遵道而行
我代表了案主其中一个堕胎小孩的身体部分,站在那里总往左边看,眼睛不知不觉睁的很大很大,感觉眼前十分光亮。对格格代表的灵魂很有亲切感,她将我的眼睛蒙上,抱了我几次,又放下了我。后来很想迎面拥抱她,不过开始没有相认。顿在那里,不知为何心一直怦怦跳,感觉有一件大事或者很重要的事情没有揭秘…后来我累的像棉花一样,瘫软在地。也不知我的魂(格格代表)寻觅了多久…后来她终于找到了我…我代表的小孩感觉妈妈不是十分柔和可亲,但对她没有什么恨意…——彩云
我代表了灵魂,上场感觉眼睛不舒服,每走到彩云身边,眼睛就非常不舒服,我一直不停的飘荡,感觉到处都没有我的落脚步。魂魄飘了很久了。格格走得很累,但找不到身体,不能停下来,也没有停下来的地方。我在找我的身体,但我对彩云非常感兴趣,
感觉她没意识,常想游走,我不能给她乱走。她一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就把她抱回来,我把彩云从一边抱到另一边,又抱回去。过了一会儿,彩云躺在了地上。我又继续飘着走。从灵排开始我的魂一直飘,飘不动就只好滚,爬,因为我的灵魂没得到安置,一直到灵排和解,我要求案主给我烧一个房子,有个归宿。案主答应后我找回了我的身体,发现彩云原来是我的身体,然羽也是我的身体一部分。魂魄和身体终于在一起了,眼睛看东西也清晰了……格格
我代表了从德国来投胎的婴灵前世的信息。我为了红色革命而献身,又从红色革命的故乡不远万里的追随着案主,等待她长大我投胎成她的孩子又被堕胎了,我一点都不恨她,而是一如既往的爱她,只想告诉她那段被她遗忘的故事,那段轰轰烈烈的历史,可是她不愿意敞开心扉,我始终都没能当面向她诉说。文姝人
非常抱歉当时没有完全互动,把大家给憋住了。 场上的男友是第二个堕胎小孩的爸爸, 他当时不知道, 是1年以后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我才告诉他的。考虑到文化背景和语言差异,当时我没有说出来,如果他被拽到场上他可能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灵排是我一直想做的,当时不该带他去。皮皮受到的信息, 我小时候看到爸爸的遗书,现在想起来了, 上面写的是“我被逄家害死以后,给我3个孩子的遗嘱”,逄家是我继母,那时候他们打架打得很厉害, 我继母家打了我爸爸很多次, 都住过院差点连命都没有了。现在他们和好了, 我一直很不理解, 不原意看不原意去接受他们的婚姻。现在我明白了,那是他们的命运,我只能接受。 明亮说找不到归宿,这是我现在的感觉, 不知道家到底在哪里我属于哪里。九妹打我,我理解为什么也很接受,就是自己太强了, 认为什么事情一个人都能承担,跟小时候没有依靠的成长经历有关系吧,很多时候都是看人脸色行事,没有家, 才养成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的习惯, 其实很想有个归宿。下次灵排我会一个人去, 解决该解决的问题。 ——案主
个案中我代表案主,感觉头疼,头晕,出虚汗,感觉无力,整个人特别难受,案主越是把话闭在心里,身体就越不舒服.后起来打了案主几下,整个状态才好转了些.(前些年本人也是这个症状,)九妹
个案代表第一个堕掉的小孩,感觉有根金属戳到后脑稍直到眼睛,然后又戳到脊椎,四分五裂疼痛难忍,我很爱妈妈[案主].但又很气,从很远的地方投胎来,就这样把我杀了.和解时,很舍不得离开,放心不下妈妈,要妈妈过得好,好好活着,妈妈答应了,就离开了….玫瑰….
很高兴案主能正视自己的存在业障,真的要抓紧时间再排一次,因为灵被激活后又得不到相应的安抚是不太好的。我的眼睛已恢复正常。下次你来排列,我一定参加。===遵道而行
本例“眼睛散光,视网膜有问题”只与第一个堕胎的的、从德国投胎过来的小孩有关,与第二个堕胎的小孩无关,灵排中,只是带出了第二个小孩的信息,如果案主准备充分的话,可以顺便把第二个堕胎的小孩一起处理。但由于案主没有完成准备好,所以没有完全处理好第二个堕胎的小孩,所以,第二个堕胎的小孩的代表遵道嚷嚷着说彻底失败了。实际是第二个小孩的观点,而且看到了母亲、父亲全在现场,但无动于衷,所以小孩发出了那样的感叹和得到那样的结论。与实际吻合。 忠正
这例是眼睛有“闪光”,眼前总出现闪电样的光,灵排呈现的也是“闪光”,不是“散光”。 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