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02月04日 16:18:07

昨天忠正老师的个案,很多都和我的家庭很相似。包括我的童年也是在对父母亲的拉扯中过来的,也不和其他孩子们玩游戏,留在记忆里的就是小小的我一直和疼痛在一起。
上次黄素恩老师的排列,觉得和外祖父连结的还不够。从上次排列到现在外祖父就一直绕在我的脑海里。还想知道更多。还想更圆满一些。
听得忠正老师说,个案关系到外祖父,就“外祖父”这三个字,我已经觉得和我有关系。
个案中本来不知道自己代表的谁,因为我是女人,上场治疗师没有指明身份。后来自动明了是案主的外祖父了。
做着案主的外祖父。我也看清了很多想知道的自己的外祖父的情况。也看到了家庭中夹在父母中间的自己,是多么的气喘吁吁。也理解了怎么那么小会得类风湿,据现代医学研究,这种病是中老年人得的才是。而我小小的几岁就有了。而且现在回忆起来,童年的画面也没什么快乐的。倒是父母吵架,疼痛难忍,不用刻意就自动想起来。
真相呈现出来就有疗愈的作用了。虽不是针对我的排列,对我亦如此。
做外祖父代表的体验更让我完全连结了自己的外祖父。我感觉经过昨天的排列,他把情况都告诉我了。他也完全放下安息了。我想一切都在共振,我的母亲也会如昨天排列中的忠正母亲一样卸下重担,和家人亲近,拥抱孩子。其间抚慰那个不闭眼睛的忠正老师先祖的时候,她一直不闭,我竟然脱口而出就是,“有一天我也回来,但是现在我选择留下来”。之后想到自己代表已死的人了,怎么还来啊,应该是忠正老师说才对。后来忠正老师挪到这位先祖旁边时,治疗师叫他说的正是我说过的这个话。
所以代表不是无缘无故被选出来的。做代表也会顺便处理自己的问题。
今天早上起来感觉浑身轻松,进步一大大步!大便时排出非常黑的宿便。用上信息水之后,大便就增多起来。忠正老师说会有黑色的宿便出来。我一直在观察。没见特别黑。今天早上的大便是非常黑的。我想是排列过后,毒素被排出来。
家庭系统排列的疗愈作用是非常迅捷的。再加上信息水。病人怎么都是有的救的了。这些医学上称为顽症的,原来是和系统中这么多的力量在纠结着。牵连和纠葛的表现不尽是疾病,还反映为各种各样的生活问题、生活悲剧。因此这套方法不仅治病,更确切地说是治人的。

2010年02月04日 12:56:31

早上第一个个案是忠正老师的。(因为期间做了代表,有些部分也记不太清楚,要和忠正老师一起回忆连续整个过程)皋飞老师问案主的问题是什么。他说因为曾经责备过外祖父一次,事后外祖父就自杀了。他一直觉得外祖父的死和他有关系,多年来缠绕着他。述说家庭关系时,感觉很复杂,起初我还能听得明白,过了一会,又距离离得远,我就开始糊涂了。但我记住他的祖母领养了4个小孩,却遗弃了亲生的儿子,就是忠正老师的父亲。问父母关系如何?说祖父一家经常上门来打他们家,因此母亲对父亲很不满。
选了一个父亲的代表,母亲的代表和案主本人的代表上场寻找他们的位置。
开始母亲和父亲离得很远。父亲木木的。母亲坐在地上,低着头。过一会儿子冲过去要把母亲和父亲拉在一起。拼命的拉,但父母死活不愿在一起。治疗师说,人们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但其实孩子的爱是最伟大的,这样的事情一个孩子管的了吗?其实孩子的爱是奋不顾身的。(此时我想起我的家庭也是这样的,我的童年,少年乃至大学在家的日子基本都是这么度过的),父亲还是木木的,毫无表情,僵直着身子应对这些拉扯的动作。母亲被拖来拖去也依然坐在地上不断挣开。这么撕扯了一会,儿子累了,退在他起先上场选择的那个位置,即场地一角旁气喘吁吁。
过了一会父亲又开始跑过去拉母亲起来,母亲先是逃跑,父亲紧随其后,继续撕扯,两个人打起来。这次感觉动静更大。父亲的动作很是粗鲁有力,母亲的反抗也升级,踢打父亲,愤怒的推搡,手脚并用的重重的打。打了一阵,父亲放弃,退在一旁。母亲继续坐在地上。
治疗师叫一个女人上来做母亲的母亲的代表,就是案主的外祖母。外祖母去抱母亲,好像母亲依然挣开,不愿被抱,但动作强度一般。没那么大的反应。治疗师说,这个家庭的负面能量主要来自母亲(我想起我的母亲)。后来好像母亲接受外祖母了。
其间案主的代表向治疗师提出要退场,说不能继续,心力憔悴。治疗师换上一位嘉兵做案主的代表。之前治疗师介绍这是他的师兄。应该是了解系统排列的一位老师。(这段场面的前后顺序有点记不清,不过进行到这里大体是这样了)。
治疗师说,需要一位外祖父的代表。一一询问在场剩余的几位男士。可能是由于前面的撕打场面过于激烈,又看到案主的前一个代表退下场来,几位男士均不愿上场作外祖父的代表。场面有点停顿,我有点着急。无论是替治疗师,还是治疗的过程,我真希望上天帮我们完成这个排列。不知道下来会怎么样。治疗师也许是听到我的心声了。他叫我上去。我立马奔了过去。心里暗暗对信息水,说,有你,我一定能做完这个代表。感觉代表的应该是一个重要的人,没那么简单就完了。
上去,治疗师没有指明我的身份,让我坐在地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没觉得痛。因为膝关节不能完全弯到底,就半弯着僵僵的坐了下去。
坐下我就开始四处看。案主的代表在我身旁转悠。但我不愿他走近。他似乎要贴着我走,又不是那么亲昵,看上去在围着我转,又似乎并不是围着我转。能感觉得到,我并不是他能确认的目标。反正他只要稍微离我近点,我就马上躲开躲远。最后我挪到场上一个偏于角落的位置,坐下来才觉得安定下来。我以为坐着继续看就行了。
看到案主的代表这时在离我比较远的地方依旧在转圈圈。治疗师说,代表这样转圈是在寻找一个人。他叫了大约4、5个人上来都坐下来坐在我的身旁。 我的心还是不能平静。我觉得右边还有人,告诉治疗师,治疗师叫了一个女的坐在我右边,感觉右前方还有人,告诉治疗师,又叫了一个女人上来补缺了我右前方的空位置。她们坐下后,我才觉得人差不多齐了,心也不再抓涩。
这时候明显的呈现出来两个区域。母亲依偎着外祖母,和父亲在我们这个区域的对面比较远的位置。案主代表基本在两个区域的中间转悠。突然母亲跑过来坐在了我们中间。这边坐着的人好像都抬着头注视案主。
案主在对面叫,“妈妈过来,妈妈过来”,妈妈不愿过去。一种力量推着我。我爬起来过去站在案主的身旁。这时候我还是不知道自己是谁。站在他侧后边。身体无力发软,眼睛死盯着前方不远处中间的一块地板。想走过去,又迟疑不前。治疗师问我什么感觉,我告诉他想到前面那里去,又没力气。治疗师让我说,“这里本不属于我,我要去我的地方”。说完这句话,我可以走过去了。走过去稍顿片刻又开始移动。往后退。一直退到一个墙角里。好像听到有人哭,也不知谁在哭。我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男人,好像哪时听得治疗师说他代表外祖父,什么时候上来的我也不清楚。在这个外祖父代表的那一边就近站着案主。看到是忠正老师亲自上来,他的代表已被替换下去。不止他一个人,还有谁不知道。他们也许在哭吧。
我无力的贴着墙开始移动,边移动边开始哭泣。小声哭到大声,到痛哭,放声大哭。我对着那个外祖父代表的男人,不由自主地说,“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那个代表似乎没有进入角色,治疗师让他下去。我还在不停的大声哭着说,“求求你,求求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代表谁。也不知道求的是谁。继续移动。我终于看到了起先和我坐着的那帮人,都在我的对面。原来我已经移过来这么远。现在的位置和案主离得比较近了。我开始向对面的那帮人鞠躬,深深地鞠躬,不停地鞠躬,不断地说,“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他们都瞪着眼睛看我们这边,齐刷刷的一排眼睛啊!(现在我还记得这种感觉。)亮亮的。我简直觉得都快承受不住了。这时候有听到治疗师问案主什么事情,我突然意识到我是她的外祖父的代表,而且越来也越确认就是外祖父了。
治疗师过来问我,你求得是谁?我说,“是他们”,手指过去,“是他们”。感觉那里坐了一堆人,有男有女,不下10人。
此时我跪在了地上,承受不住,又改为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案主在一起了。他也低头跪着。头垂得很低。我大喊着说,“求他们都闭上眼睛啊!都躺下阿。闭上眼睛啊,闭上眼睛。”治疗师让他们都躺下闭上眼睛。他们终于都躺下了,不再有恐怖的眼睛看着我。我哭喊着拉着案主说,“看他们都闭上了啊!闭上了啊!眼睛都闭上了!”心里终于舒畅起来。(当时我自己也在想,祖先中这么多死不瞑目的人,真是恐怖啊!)
治疗师叫我们爬过去。我们向那个一大堆人的地方,也是开始我坐着的地方爬过去。治疗师说和他们每个人接触。我连跪带坐的去摸每个人的脸和身体。连续安抚了三个。第三个眼睛闭着,眼泪流下来,紧紧拽着我的手,不愿松开。我多握了一会她的手,心里叫她保重。她似乎听懂了我的意思,轻微点点头,松开了我的手。第四个是个女人,眼睛还睁的大大的,亮亮的瞪着上方。我一看,想,这个怎么还不瞑目啊!我用手去闭她的眼睛。手一取开,她的眼睛就又睁开。听得治疗师说,带着爱,我对她说,“我爱你,求求你”均不能闭上。我急切期待案主过来一起告慰她。案主从另一个方向开始摸过来。等得一会,案主接近我身旁。才看得紧挨着这个不闭眼的人的身旁的一位也眼睛睁得大大的。在案主的抚慰下,可能有语言有动作,那位的眼睛闭上了。现在开始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告慰我面前的这个不瞑目的人了。怎么都不管用。治疗师问这个代表什么感觉,代表说,很奇怪,就是闭不上眼睛。
我感觉撑不住了。瘫坐在地上,躺倒,因为躺倒的人众多,没有空位,半个身体躺搭在一个死人的身上。我好像觉得差不多了。闭上了眼睛。那个没闭眼的最后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感觉交给案主去搞,管不动了。
躺在地上,想睡过去。这会案主和治疗师已经移离了这片区域。大概所有的人都安息了吧。
听得治疗师叫了一些人上场好像做案主的未来还是后代的代表。感觉人不少,好像排了一排。我很关注案主和这些后代,而且更关注那些后代。但我也清楚,他们一定会幸福平安,我会保佑他们!我知道他们会远离灾难。会安定的活。
听得治疗师叫案主眼睛睁开。说,“我知道这对你很难。。。。。。”
立马一种强烈的表达涌上我的心头。我清楚地知道这些话是“这和你没关系,和你没关系,你要好好的活”。
我举手示意叫治疗师过来说出了这些话。治疗师问案主听到了没?案主说听到了。
又干了一会什么,我都不知道了。我觉得说出那些没关系的话,我就完全放下了。
治疗师叫排列停在这里。我眼睛睁开,看到满场子都是人。估计有20多个人参与了这个排列。

 
  1. 上面的“祖父”,应该改为“祖母及其她后来的丈夫”。我的祖父在抗日战争中进了军工厂,随国民政府一路撤退,从上海退到南京、安庆、武汉、重庆,同家里失去了联系,因为军工厂保密,同家里失去了联系。以为是被日本飞机炸死了。于是祖母就改嫁人了,又把我父亲遗弃了。后来祖母家又领养了4个小孩。

  2. 排列中显示,因为我的母亲被系统动力拉扯着,被前代里那么多死不瞑目的人的动力拉扯着,没有心思管我们这些小孩了。(当然,我母亲本人是不知道的,只有通过排列才能知道这些隐藏的动力。)所以孙皋飞老师就说我的童年没有了。因为我的童年就是拉扯着让父母和好。已经没有像样的童年了。所以我童年的游戏一个也不会。老师还说,我用我的“大爱”一直关注着这些差不多10个这样死不瞑目的前辈。当母亲坐到着10个人中间后,后来她才愿意来拥抱我,并说“我爱你”的时候,刚开始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过了很久后,我才能感觉到母亲的温暖,才开始流泪。

  3. 中间有一次好像听见皋飞问你,说,家里有什么人得了心脏病吗?当时他为什么问这个,是看到什么了这样问的吗?

  4. 我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其中什么人捂着胸部才问的吧,我回答“我的外祖母死于心脏病。”

  5. 在我面向自己的很多先祖跪了很久以后,孙皋飞老师说,站起来走过去,我根本站不起来,有一股力把膝盖深深地吸在地板上,他上来拉了我几次,确实站不起来,于是孙老师说可以爬过去。后来我没有挪动膝盖爬,即膝盖没有交叉了往前迈,而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先祖那边吸过来,我没有移动膝盖,用双手在地板上轻轻拔一下,人靠着并列的2个膝盖就自动从地板上划过去了。我抚摸了其中的2个先祖代表,这2个人闭上了眼睛,然后我才能站得起来,但第三个人怎么同她说,怎么抚摸,她的眼睛就是不闭上。我看到“看海”(外祖父的代表)在帮我安抚把先祖闭上眼睛时,我看到的侧影很像我外祖父,如同我小时候不小心把豆子打翻在地,我外祖父在地上帮我收拾残局,这样的影像很像很像。

  6. 想起来,我补充一下开头和结尾。开始时我讲述了家庭的一些事情以及要解决的问题后,孙皋飞老师问我当时感觉如何。我说很“紧张”,于是让我选择了一个我自己的代表,另外选择一个人代表我的紧张。我的代表是一个比较弱的人,身高比我略高。我的紧张的代表,要高大结实多了。他们面对面站着,就这样开始了。父母的代表是后来才上去的。最后部分是上场代表我的未来和我后代的代表,上去了估计超过7、8个人,竖排排成一排。孙老师让我跨越先祖那么多人,然后走向我的未来。我感觉没有力气往前走,站不住,还是惦记着我的先祖,后来听到孙老师说,你的先祖在你的背后支持着你呢,我感觉我背后又上来了好几个人,支撑着我的背后,应该在我背后支持我的又上来了很多代表。这个排列动用了很多人,也是我所有见过的最大的一个排列。这次排列中,没有出现我和外祖父的纠葛,但看到他一直在默默帮我做事,包括在祭拜先祖时,他还在帮助我祭拜,动作比我还快还积极。另外,很多的先祖一直默默看着我,支持着我,希望能看到我成功的那一天。

  7. “后来听到孙老师说,你的先祖在你的背后支持着你呢,我感觉我背后又上来了好几个人,支撑着我的背后,应该在我背后支持我的又上来了很多代表。”——昨天问铍铍妈,铍铍妈说,最后在背后支持的是父、母的代表。

2010年02月04日 09:54:55

一个女孩,父母离婚,现在和父亲、后妈以及他们生的儿子生活在一起,平时生活都是奶奶照顾,家庭经济富裕。女孩姑姑是教师,把她开后门安排在一个好的班级,但女孩成绩总是最后一名,寝室同学常说她拖班级后退,她很自卑,当做听不见,但心理已经很压抑了,跟姑姑说,她要杀了她们。她姑姑是我的同学,寒假准备带她过来咨询。我自己一直使用的是意象对话和催眠技术来解决这类问题的,自从接触了你的信息水和排列之后,一直就觉得它们对咨询都应该有帮助。我想征询一下忠正的看法,信息水在帮助这个女孩方面,可以有什么作用吗?如何使用?家庭排列在我的咨询室里,可以怎么来帮助她?用家庭排列来解读,在没有排列之前,我们可以样怎么样的解读?女孩读高中。 明年我就要开工作室,咨询量会加大,我想在咨询中能结合使用信息水。所以,想和你多有这方面的交流。

 
  1. 可以把量子共振信息水水袋让她带身上纠正紊乱的频率。经过一段时间的频率纠正,再让她参加家庭系统排列效果最佳,其他的主要靠语言传递信息的心理治疗方法效果均不佳,因为语言是要经过大脑思考才理解,几道弯拐过来,已经离实际相差很远了。而家庭系统排列能让对方直接看到事情真相,当场可以解决很多重大问题,而且是隐藏在深处的问题。如我介绍的刚才一例家庭系统排列案例。

  2.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想信息水对她肯定有用,就是不知道怎么用。现在您这么说明,我觉得就是这样。我想让她带上信息水,对她的神经系统频率可以有调整,可以促进她的睡眠,这样或许对她的情绪频率等等都会有帮助。我同时也想,其实最好的治疗或许是参加家庭系统排列,让当事人自己去看清事实真相,化解深层的纠结。只不过这些东西都是些新东西,鲜为人知,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去和对方说明这些观点。这一点上,我想再考虑考虑,如果忠正老师时间许可的话,我或许还想和您讨论讨论。谢谢忠正老师的回复。

2010年02月04日 09:35:13

昨天下午的个案因为涉及阴阳两界,场面太恐怖了,我回忆了写下。
昨天上午孙皋飞老师做了我的个案,因为我的个案太大了,身心疲惫,所以下午我就基本脑袋处于半休眠状态。虽然我上了场做了案主爸爸的代表,是被“场”自动推动的。我几乎就没有分清楚场上的谁代表谁,一切全是自动呈现。
下午的那个女孩的个案大概是家庭不和,于是孙老师要她选一个她自己的代表、她妈妈、她爸爸的代表,她选了我做她爸爸的代表。
上场后,三个人各归各的,没有丝毫联系在里面。但妈妈头低着头看地上。一般在家庭系统排列中,有人头老低着头看地上,表示家中曾经有去世过的还没有解决的人。
后来老师问她,“你妈妈有否堕胎过?”
回答“妈妈曾经计划生育堕胎了2个”,于是孙老师让地上躺上2个人,妈妈哭了,去蹬下抚摸那个2个小孩后,我就自动能渐渐能靠近妈妈了。但感觉关系仍很冷漠,只是愿意稍拉一下妈妈代表的手,没有热情。妈妈身后还有一个人,也不知是谁,也许是妈妈的妈妈的代表。
后来又上来一个女人。我就莫名其妙地有一股力量,就被拉离开了刚才妈妈的代表,拉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左边。但那个女人向我嬉皮笑脸,然后用腰向我顶了一下。
后来那个女的嬉皮笑脸向我说“来呀!来呀!我全被你们害的”。案主的代表在很远的地方喊,“你们全是骗人的,骗子。”她一直很生气。
后来那个手舞足蹈的女人,手舞足蹈的动作很夸张,很可怕,就是鬼的动作了。我突然反应过来,那个是已经死去的前妻的代表。她好几次试图跑过来要把女儿(案主的代表)拉过去,我就很紧张地守在她们2人之间。
孙老师在地上放了一条围巾,说这代表一条阴阳界限。前妻几次试图冲过阴阳线,来拉案主。我一直高度紧张,守着,内心很恐怖。
案主一直在很生气地说大家在骗她,突然前妻从案主代表的背后扑上来拉她,我吓得几乎全身毛也竖起来了,猛冲上去,把她推开,然后从地上拖开案主的代表,案主的代表也惊呆了。然后我在场上与前妻打起来了,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脑中有一种感觉会像摔跤比赛样把她摔到地上。但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摔跤,而且我把她快速推到躺着的2个小孩的地方(那个地方应该代表阴间),把她按坐下我,我快速离开,把案主代表带离比较远的地方的安全一些的地方,我几乎瘫倒,靠在墙上,右手一只捂着自己的嘴巴,是吓成那样的。但眼睛不停盯着在阴界的前妻的动静,怕她再出来拉小孩。
后来前妻由坐着变躺下了。
后妈一直守着小孩。
老师说:“其实爸爸一直在保护着小孩”。
“后妈也一直保护着小孩。”
但小孩一直在很生气地骂大家是骗子。
老师问案主“妈妈去世时你几岁?”
“5岁”。
于是老师又选择了一个成人的案主代表。
后来案主本人与案主成人的代表和我(爸爸的代表)一起来到前妻的身边。
前妻说“我对不起大家。”
还有说了很多话,不记得了。
后来前妻说“我不怪你们”,并且说了一些祝福的话,流着眼泪,就闭上了眼睛。
后面的就不再详细叙述了。
也就是那个案主一直活在当时5岁时妈妈去世那时的状态中,妈妈的离世、爸爸再婚、以及还有后妈,5岁的她一直认为他们全是骗子。
后面就省略了。
我要详细说的,场上的人物谁代笔谁,我根本不知道,但会自动有一股力量拉到那个人那边。
另外,结束后,前妻的代表和5岁的那个小孩的代表,手上全有大片被我抓伤的青紫色的伤痕,很是比较严重的,可见当前妻从阴间出来抢小孩时,把我吓着了,我强行把她推回到阴间。然后快速拉走小孩。那个场面把所有人吓着了。而且在与前妻迎面接触前的瞬间我惨叫了一声。有些人说我惨叫了一声,有的说没有听到的,那个场面恐怖之极。
事后,问了前妻的代表,她说看到我猛扑过去时,她也被吓着了。
我向前妻的代表声明,那时的我不是我,因为那个时候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拉我冲过去的,速度比现实生活中我100米冲刺还要快很多倍。那个不是人的爆发力,而是有一股强大的“场”的作用拖拉过去的。
整个工作坊结束,我们在楼下告别时,案主本人惊讶地告诉我,她现实生活中的爸爸同我的性格、长相很像,而且更巧合的,她爸爸的年龄也同我一样,是1966年的。看样子,被案主的选中的代表,也不是无缘无故被选中,均有很多特质相同的地方。

 
  1. 忠正老师,我刚发了一个个案和你交流,真巧,看到了你分享的这个个案。真是心有灵犀啊!读完了你写的个案部分,感觉很震撼,很惊奇,又有很多触及灵魂及灵魂联结的思考。“也就是那个案主一直活在当时5岁时妈妈去世那时的状态中,妈妈的离世、爸爸再婚、已经还有后妈,5岁的她一直认为他们全是骗子。”——这个分享给了我很多深层次的思考。排列能看清真相,而咨询无法触及核心问题。我随着忠正每一次的分享,越来越认识和理解排列了。我想,有一天,我或许就会出现自然而然的机会,和你一起,参加家庭排列。希望早日探索出信息水和排列共同作用,来解决个案的心灵问题和身体疾病问题的成熟的方法。忠正老师加油,我们一起加油!

  2. 家排中,躺着的(代表死去的)但眼睛没有闭的,后代就基本不得安宁。死不瞑目。还有没完成的事件。排列中要让眼睛最后合上才行。

  3. 是呀,我禅修时发现,过世的亲人如果和在世的亲人感情非常深,这种情感就成了一种牵挂或内疚,我在禅修时清理了这些情绪感受,内心没牵挂了,是不是就无障碍了?比如佛教中的阿罗汉,身心就没有任何挂碍,对所有人都是同样的一种慈悲心。

  4. 在同前妻那个代表迎面快要到达前的那个片刻,比眼看飞机就要相撞的感觉还要恐怖,感觉脑袋要炸开了。

  5. 这个个案开头的时候,案主并没有说出母亲其实并非亲生母亲,而是亲生母亲的一个姐妹。是姐还是妹我也没听清。就听得案主在治疗师指着地上的孩子问她这是否都是母亲和父亲共同的孩子的时候,才扯出来这头一个上场的妈妈其实是姨妈,她的亲生母亲已经去世了。然后就叫了亲生母亲的代表上场。这个代表的反应确实太恐怖了。不停在那个围巾隔开的阴阳界边上,手舞足蹈的大喊,“过来,你们过来啊,你们都过来”不要说动作。就这个声音也像极了电影里鬼说话的声调,梦游一般的声音,感觉飘着的。
    后来案主5岁的代表生气的把那个围巾扔到一旁去了,那里就没了明显的界限。亲生母亲突然冲过这边来要抢女儿过去,父亲的代表忠正老师大喊了一声,把女儿拉回来,把前妻推到那两个躺倒小孩的旁边。这中间孩子的继母,也就是姨姨也在旁边奋力保护着案主,不让她接近冲过来的母亲。场面高度紧张。我看到后母非常悲伤,非常爱案主保护着案主。
    抢冲的位置离我坐的位置很近,最后几乎打到我跟前来。我赶忙移掉座位让出空间,自己走到远处去。最后这家人基本就围着这个区域坐着。忠正老师那一声大喊及其恐怖,惊骇的惨叫声。场上的人都被吓到了。我感觉脊背一阵凉意。幸亏我带着那么多信息水。
    这个个案里,案主是父亲和前妻生的,还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小儿子的代表一直坐在角落里。那个亲生母亲的代表终于平静的躺倒的时候,这个小儿子才过来和姐姐(即案主)父亲拥抱在一起。地上躺倒的两个孩子是父亲和姨妈所生的孩子。还生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活着,一直基本和自己的妈妈在一起移动。
    个案里,分别排列了两个代表代表5岁的案主和成年的案主。后半场,案主本人也上去。这样场上就有案主的三个部分在移动。5岁的,现实的,和成年的。5岁的很生气,一直对父亲和姨妈愤怒的说他们在骗人,在骗人,确实是稚气未脱的孩子样。而成年的那个代表似乎有点玩世不恭,不屑一顾。治疗师说,案主在5岁亲生母亲去世的时候就封闭了自己,一直停在5岁那里了。案主本人后面和父亲弟弟拥抱以后回到了姨妈和妹妹身旁。但那个成年的代表却守在去世母亲的旁边,叫,拉都不回去。甚至一次被案主本人跟着游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亲生母亲的旁边。案主本人对成年部分的那个代表说,你回去(意即回到父亲和姨妈那里去,并说亲人们都爱着你。成年的代表很不屑地说,爱在哪呀?那里爱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可以想见可能案主的潜意识应该一直处在这样的斗争中。
    后来叫停的时候基本很和谐了。案主和父亲弟弟都拥抱,并且案主把亲人们都聚在了一起,并且和5岁的自己亲近。和5岁代表面对的时候,稍微有点距离,还在对视。皋飞老师突然在案主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应该是给案主给到了极大的力量。乘不注意连拍了两次之后,案主开始面对5岁的自己哭泣,在治疗师的引导下说“让我来照顾你”,并拥抱5岁的自己哭泣。那个5岁的代表也哭泣,完全不再有任何愤怒。
    但那个成年的到最后也还是留在亲生母亲的身旁。我想案主需要时间吧。
    写到此处,有些想流眼泪。昨天本打算要求自己以一个治疗师的身份来观察和参与排列。不想自己看到故事的伤心处再被打动。但未能完全做到。现在补充了这两个排列之后,心里更加淡淡难过。什么时候,忠正老师的愿望,就是量子医学、心理学和家庭系统排列能家喻户晓,成为医学的主流开始造福人类的时候。才能体味真正的大欢喜吧。我想到时候,佛祖也会笑的。看海

  6. 有一句话,现在“十亿人民八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也就是现在大家闲得无聊。当家庭系统排列家喻户晓的那一天,大家也没有工夫去整天整夜麻将了,大家会忙自己的排列和祭祖,很快家庭、社会、国家就和谐起来了。我在努力向那个方向推进。

  7. “下午的那个女孩的个案大概是家庭不和,于是孙老师要她选一个她自己的代表、她妈妈、她爸爸的代表,她选了我做她爸爸的代表。上场后,三个人各归各的,没有丝毫联系在里面。但妈妈头低着看地上。”——经在场的铍铍妈回忆,当孙老师问案主,你妈妈是否堕胎过,案主说堕胎过2个。这时案主的代表很生气地说:“不是,她不是我妈妈,是我的姨”,后来才知道案主的亲生妈妈去世了,才请了一个案主的亲生妈妈的代表。而跟在她后妈背后的那个人是案主的妹妹的代表,即后妈生的小孩,不是后妈的妈妈的代表。而后妈是她妈妈的姐或者妹,反正称为姨。

2010年02月03日 23:40:09

今天参加了孙皋飞先生主持的家庭系统排列。上午做了我的个案。在我的排列中,出动了大概20多人作为代表。我的去世的先祖中差不多用了10人。我的未来差不多用了6、7人。看海也参加了。老师选了她作为我家族中的不知一个什么代表。只是代表而已,没有指明身份。后来自动成为我外祖父的代表。我委托她把整个过程写下来。

2010年02月03日 23:25:20

今天有幸参加了孙皋飞先生主持的家庭系统排列。受益匪浅。
还是带着信息水去的。他们是我的宝贝!身上贴着8袋。还有三大瓶。做排列的时候,我脚底下踩着两瓶,手里拿着一瓶。
早上的排列,似乎就像是听到我的心声。间接的给了我想要的。先是有人提出和父亲的连结不好,希望连结。这正是上次黄素恩老师工作坊结束以后我所遗憾的内容。上次做了和母亲的连结,我的个案也是关注和母亲原生家庭的连结,和我的外祖父的连结。排列完后,肩膀的奇痛立马就消失了,而且感觉获得了很多的能量。但都是来自母亲一方的。一直觉得要解决和父亲的连结。并且想更多的了解外祖父除了他的政治立场之外的东西以及在家族中我和他是怎么连结的。
今天就圆了我的梦。我知道是身上众多的信息水放大了我的意念,遂了我的心愿。
父亲不是我认为的那样懦弱。他站得很稳,眼神也很坚定。我感到他一直在关注和保护着我。我一直觉得母亲很混乱,不想接近,父亲很懦弱。这个家没有能帮到我的人。其实我错了。练习当中的父亲静静地看着我。就像现在生活中的一样,他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帮忙照顾孩子,让我能有时间和精力解决自己的问题。虽然他不知道我正在度过人生中这么重大的一个转折,但他确实是帮助我的人。除过忠正老师,就是我的父亲了。很感动。眼泪流下来。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男人在非常非常用心的支持我,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我一直以来都忽视了这个重要的爱的来源。而且他很简单。就是做一个父亲。进入的时候,我的心告诉我,妈妈一直以来其实都混乱,她的强大都是假象。我想说,她一直都在家里捣乱。不如爸爸尽其所能的爱来的真实。我觉得爸爸很孤独。并且他丝毫不知晓妈妈的混乱。他也不明白混乱是什么。他就是做一个父亲。我想父亲的家族还是很平和的。海林格说,孩子表面上排斥的那一方其实是她在暗中会去追随的一方。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看起来我受母亲的影响大,可是到最后还是很多品质更像父亲。
真相和表面上看起来的差别很大。对父亲一直以来的偏见可能又是被妈妈催眠的结果。但是妈妈也是不该被责怪的。她以孩子不顾一切的爱承担了好些家族中的秘密,被纠葛和牵连。悲剧已经发生了。她的命运被塑造出来。我也险些无力自拔。幸好碰到忠正老师,用了信息水,也走近了家庭系统排列。我想后面要来的生活是不断丰盛的。
更重要的一个圆满来自忠正老师的个案。有幸以代表身份进入他的家族系统。进行着他的排列,也呈现出我想知道的。这个个案我独立出来写。本来还想今天晚上就能及时记录下来。但感觉确实太大了,没有力气今晚完成了。明天早上精力充沛的时候好好整理一下写出来。

2010年02月03日 09:00:24

忠正老师。家庭系统排列是你书上介绍的那么简单吗,网友们有的在做。能告知详细怎样做吗。另外有一朋友的了肠癌大便出血,能否治好。用水量该多大呢

 
  1. 家庭系统排列是很复杂的,看任何书第一次是看不懂的,是天书,自己一定要到现场去体验后再看书才能看懂。我书上介绍的是书上没有的东西我来补充,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说了,以便别人好理解,实际是三言两语讲不明白的。肠癌病人能治,但是使用量要大,否则小马拉大车是拉不动的,一上来至少要用15瓶以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