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案主:希望解决子宫肌瘤的问题。
        文姐姐拉着小九妹,两人像情侣一样走着。
        九妹远远望着老师,看老师不顺眼。老师则嘴巴大大的嚷嚷对九妹说:“我看你还不顺眼呢”,老师跑过去连环踢九妹,听到连环踢腿的声音,像游戏一样“恰恰、恰恰恰”。文姐姐和小九妹不理会,依然你侬我侬。
        九妹突然踢馨文和浅微,并骂:“不要脸,流氓”。九妹觉得浅微和馨文很放荡。小九妹:“她说她的,不管我们的事情”。
        智光:“我忍”,九妹:“我也在忍”。老师:“我代表的角色不会忍”。
        馨文和浅微两人搂着,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棒子。老师上前把馨文和浅微撂倒,接着又放倒文姐姐。
        智光:“不要脸的事情太多了。我看到穿的清凉的女人也觉得不要脸,老公跟我亲热也觉得不要脸”。
        九妹:“我很有欲望把所有的人都压在身下,但又藏着愤怒,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馨文觉得自己像图片里面的东西一样。
        智光问:“男人女人必须下流才能生孩子吗?”
        老师不停的做连环踢,像游戏里纸做的人,轻飘飘的连环踢腿,把四个人都踢倒。智光:“我对老公始终忍无可忍了”。
        九妹:“我很圣洁的”。
        智光:“作为女人我太下贱,我为什么有女人的器官呢,因为女人这些器官给男人机会”,智光想变成不男不女,说完走动起来。
        格格坐在祖辈的位置上,感觉自己的位置坐不稳,自己似乎还是个孩子。
        智光感到自己变得很疯狂了,开始跳摇铃铛的舞蹈。“像少数民族的舞蹈,有骆驼,沙漠,盖头等的舞蹈”。智光边跳,浅微和馨文坐在地上和。
        九妹想要哭,说:“这个世界真的好脏,我就想哭,但哭不出来… …我就是想变成一只鸟,多自由”,九妹内心感觉特别委屈。
        智光将黄色绸布披在自己身上,装扮了一番,又开始跳起来。智光:“我追求的是圣洁的风骚”。文姐姐看不惯智光,想要用脚踢智光。智光躲开,又说:“我走路要优雅才行”。
        老师:“纸人又飘过来”,说罢对九妹又踢了几脚。九妹则做出像鸟一样飞翔的动作满场游走,心里很是开心。老师对九妹说:“我是纸人,你也是个纸人”。九妹:“我不是纸人,我是鸟”。九妹飞到中途,被小九妹拉住,并把九妹的右小腿绑起来。小九妹想要九妹接受现实,说九妹就是个神经病,“你是人又不是鹤”。
        格格在趴在一张椅子上哭起来,“我好凄凉,好端端投胎做人,又没有了”。格格觉得是个小孩,但不是案主堕胎掉的小孩,似乎是案主家某个堕掉的人。
        智光被文姐姐和浅微拉住,要检查是男还是女,智光挣脱跑到椅子后面。浅微、文姐姐和馨文三人站在一处,觉得智光的样子很勾魂。
        格格哭道:“我好恨呀!”老师:“案主莫名烦躁来自于格格的问题”。
        浅微、馨文和文姐姐开始围着九妹撩拨她了。几人大叹,“哎呀,你好圣洁呀,你一举手一投足都这么好”,几个人不断挖苦九妹,九妹大骂臭不要脸。浅微:“你排泄的都是干净的”。
        九妹:“让我飞”。馨文:“我对九妹这里充满了好奇”。
        格格烦躁的用棒子敲打地面,又觉得喉咙痛,格格发出愤怒的叫声。案主:“家里三代人的喉咙都有不舒服”。
        智光被众女子围着,一副迷倒众生的样子。
        案主对大家说:“我在病房里面跟儿子说过,妈妈想要统治全天下的男人”。九妹觉得这种思想让自己腹部绷得很紧。案主接着说:“我对住行、言语、举止都很注意,我是很端庄的一个人,平时很注意各种细节,出门一定要打扮到很好的样子我才出门”。
        馨文说智光要迷倒天下男人,但不让任何人去碰。
        格格哭,扬言要把自己身上受到的痛完全复制给后代。格格把椅子撂倒,说自己骨子里是很叛逆的,案主称自己也如此。格格:“我还有头痛的问题,我都想复制给她”。
        文姐姐拉着智光,给智光披红挂黄。智光再度被三女子围着。
        九妹:“我要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保持我的圣洁”,九妹感到自己在做这些神经是紧绷的。案主:“我平时自己都是很紧蹦的… …我做事怎么做都不是,发现自己挺累的”。
        智光:“我现在是不想让他们非礼,但又喜欢非礼”。文姐姐要智光躺下。智光:“躺下危险”。三人继续推搡,终于,智光感觉到自己被强奸,随后自己觉得很肮脏。智光代表了案主前世未了结的部分,因此而发誓不做男人也不做女人。浅微笑:“无性别更加漂亮”。
        智光:“我现在想要报复,我要到妓院去”。九妹看到小九妹趴在自己身上,心里有点认命的想法。
        案主表示大家演示的基本是自己的表现。
        智光现在想要得性病,然后做妓女,把所有的男人都病死,“我的身材相当的好,手指甲是红色的,裙子非常短。”文姐姐笑:“天下男人都搞她不定”。浅微、馨文和文姐姐三人把智光围着,说要守住。智光发狠话:“一定要这三个人死在我肚子上,百分百,一定!”。文姐姐哈哈大笑:“何止三个”。
        智光指着浅微,感觉先死去的是浅微,又说馨文已经奄奄一息,越来越不行了。
        格格将病痛复制给案主后,感觉自己空了。 
        智光现在发现自己生病了,“哎呀,我生了妇科病,这下不行了”,智光捂着肚子,觉得自己流血流脓,心里有点后悔,不应该出来报复。文姐姐给智光吃了一些药,过了一阵子智光感觉好了,又神气的走起来,心想这次不再报复了。
        文姐姐一直跟着智光,说跟着他锁着他,智光勾引不到文姐姐。
        智光过了一阵子又觉得不行了,捂着肚子再度躺在地上,文姐姐、馨文、浅微等又再度围着智光。
        小九妹又突然想抓狂,但外表很平静。
        智光想要化妆,“我要所有的男人都跪在我脚下”。
        现在场上形成了三组,小九妹和九妹代表案主和儿子;格格代表案主前辈堕胎的小孩附在代表案主的玫瑰身上;智光、文姐姐、馨文和浅微是代表前世的一组。
        智光问:“所有的男人都是我勾引的吗?”浅微:“你整天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不是勾引吗?”
        小九妹:“有时候感觉安静的可怕,又很想抓狂”。小九妹代表案主儿子,觉得儿子和案主的想法有点像。
        智光看到了案主,感觉自己和案主是一个人,“我在观察自己,活的很空虚,不人不鬼的样子”。智光再度想到死,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思。老师问案主:“儿子是否闹别扭?”案主回答:“儿子非常在乎我的所有,弄得我感到很可怕,似乎儿子是为我而生,察觉我所有的喜怒哀乐。”老师告诉案主:“今生的儿子是前世的男人投胎过来,爱你而得不到你的,是前世没有了解的事情。”小九妹:“我看着案主哭,我也不舒服,我很确定是爱她的”,小九妹听到九妹说想飞,就想指引一个正确的路,不要让她不切实际。
        九妹:“我觉得浅微很肮脏”。
        智光告诉大家感受的信息:“我那个楼是鸳鸯楼,我是红极一时的名角,但我感觉到了自己肮脏的身体没有资格配小九妹… …小九妹虽然不在意,但自己在意”。老师说:“那种情呀,薄如纸,我轻轻一撂,就把他们四个人放倒”,老师回想自己此前一直说撂倒的意思。小九妹觉得自己这几辈子就一个使命,“来救她”。智光对小九妹说:“涉世未深的书生对人心险恶、世态炎凉都没有深刻的认识的,他救不到我。智光觉得文姐姐是无心的大老粗。智光对小九妹,这个鸳鸯楼什么人都有,你太傻了… …文人墨客,达官贵人,我见的世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服侍过,你是纯洁的傻”。
        老师要案主了解小九妹这边,要案主对小九妹说:“这辈子你只是我的儿子,你传递来的信息我收到了,这辈子你只是我的儿子”。
        老师掀开自己代表的角色,原来是代表了案主的丈夫,因此之前把四个人都撂倒了,包括儿子。老师说完有些力量了,又让案主回想,是否儿子生下来之后,和丈夫的关系会有些紧张。案主称是。
        案主指着小九妹说:“我看到她的眼神,感觉很像我的儿子,这么纯净,这么体贴人。很帮助别人疾苦和困难,是个善良的孩子”。
        九妹说此前对着小九妹喊:“师傅帮我”,因此案主儿子生下来也许的确是来帮助案主的。 
       老师让案主将小九妹当成自己的儿子,说说心里话,案主不由自主坐在小九妹身边,对小九妹说:“儿子,你是我生命中最宝贝的儿子,希望你不要受皮肉之苦… …有几百号的叔叔阿姨,同学们帮你祈祷,你是大家天下的孩子,所以你要带着使命,为天下人求福… …所以你要好好的快点好起来,早点回家,我的儿子呀,妈妈爱你。。。你是妈妈的生命”。案主沉入到自己的世界,失声痛哭起来,抱住小九妹久久不放。
        老师让案主对小九妹说:“我们前世的因缘我们做个了结,此时此刻你只是我的儿子”。案主照做,老师听到这句话后,感到丈夫可以靠近案主去了,对案主说,此前丈夫对整个事件是冷眼旁观的。老师又让小九妹对自己说:“爸爸,是我夺走了你的爱”,小九妹说完,案主脱开了小九妹,可以和老师靠近了。老师表示这样就可以了结了。
        文姐姐突然恨声说:“了解个鬼”,文姐姐感应到自己最后代表的角色原来是鬼差,一直跟着智光的,对案主说:“你觉得你可怜吗?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文姐姐也要和案主做个了结。文姐姐问:“你此前害了这么多的家庭,这么多人因为你家破人亡… …看你也是可怜之人,你的儿子自愿不要命了也要为你了结这个事情”。案主跪在在地,哭道:“对不起,我错了”。文姐姐再问:“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案主不答,文姐姐接着说:“你错就错在你自己太自私了,别人家的男人就不是人了吗?”九妹听到文姐姐说罢,觉得自己的肚子没有之前那么紧了。
        文姐姐继续说:“你把自己不当人看,也不把别人当人看。死亡在你眼中是不是什么,你的儿子是人,别人的儿子就不是人吗?现在你的儿子要死,你是什么感觉… …你的儿子就是要你明白这个道理… …你本来是一个值得同情的人,但你后来的作为太可恨了,你自己种下的因,这个果要你自己来尝… …你以为别人都贪恋你的美色吗?如果你不勾引他们他们也不会招惹你,别人都是肮脏的,只有你是圣洁的。一个人圣洁不圣洁不是身体,是心灵,你心里头藏了这么多肮脏的念头,怎么能够圣洁… …。你要感谢你的儿子,你的儿子才是圣洁。你的心里肮脏,你的心里充满了恨… …。”,文姐姐觉得案主并不因此值得同情,“虽然那些因你而死的男人是可恨”。文姐姐觉得案主如果真的明白错在哪里了,身体就好了,自己也不会找你了。 
       案主不停的哭着说对不起。
        文姐姐:“男人是肮脏的吗?全世界都是肮脏的吗?”
        老师于是让案主趴下对智光说:“你不是肮脏的”。文姐姐感到案主前世的确通过传染病让很多人死去,所以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这些人虽然可恨,但案主没有这个权利要他们死”。
        老师要案主给浅微、馨文等前世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死去的人道歉,案主照做。案主:“我自己有报复的念头,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浅微和馨文对自己的命运再无话讲,但觉得案主过于树立标杆,活的会很累。
        接下来案主给格格等道歉,谢谢格格一直以来亲密的陪伴着自己。格格要求案主烧两男两女给自己,案主照做。格格的要求虽然得到回应,但自己觉得太过痛苦,不再想呆在那里接受案主的道歉,而且整个事件和案主没有关系,格格带着痛苦离开了。
        案主最后智光身边,表示可以全然的接受智光了。
        众人归还信息。

  2. 馨文、浅微、文姝人、小九妹代表前世情人。
    小九妹代表儿子。文姝人代表鬼差。
    我代表丈夫。
    格格代表案主的兄弟姐妹,去世的。
    智光代表案主前世。
    火苗、九妹、玫瑰代表案主今生。
    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