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案主:儿子11岁,西医诊断为右小腿骨肉瘤,正在化疗,要解决这个问题。
        老师眼前出现黑猫。
        浅微、馨文和文姐姐大声嚷嚷想要求厕所,但是又不想跑,大家商量不如就地解决。
    玫瑰感觉老师被咬了一口,腿肿起来了。
        九妹、文姐姐又又开始喊累。
        格格靠墙躺着,用黑布罩住全身。
        玫瑰有点奇怪,为什么肿的地方是在后面,而不会到前面来或者整个腿。
        老师说:“黑猫警长”。
        火苗双手交叉,做出互杀的动作。
        格格觉得冷,脚像泡在了水里,很冰凉。
        浅微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场中间,文姐姐看到后和浅微一起抢,两人挤在一把椅子上。浅微大叫:“走开,不要跟我抢马桶”。
        火苗渐渐跟在了玫瑰后面,仍然做出用刀互切的动作。
        案主看到此时,哭起来。
        一平坐在地上,靠近案主,眼前总是出现一个在跳舞的人。
        格格觉得自己代表了一个被遗忘在角落的人。智光代表了一个大小便不能自理的人。现在,浅微和馨文纠结坐在马桶上,到底是拉了还是没拉。
        玫瑰是案主儿子的代表,走到角落躺倒在地,浅微、馨文、文姐姐赶忙跟过来,三人挤来挤去坐在玫瑰的身上,把玫瑰当成了马桶。火苗随即脚踩住玫瑰的腿,双手仍然做出互切的动作。火苗觉得和玫瑰前世一定有冤仇,自己虽然能量不强,但一直跟着玫瑰。
        九妹一直守着小九妹,两人躺在前场角落,九妹代表案主,觉得子宫不舒服,小九妹也代表案主儿子,很虚弱的躺在九妹身边。
        智光说:“想要骑在玫瑰的腿上拉大便”。
        玫瑰觉得文姐姐、馨文和浅微很烦,挥动手脚要他们走开。
        文姐姐叹:“一个马桶居然要三个人上”。玫瑰用脚踢开三人,几个人推搡起来。
        老师:“养了一只黑猫,不给他上厕所,或者强迫他上厕所… …黑猫是不上马桶”。智光:“马桶破了一块,还把我屁股弄破了… …马桶破了一块,大小便不能自理,我都想自杀了”。九妹:“我的肚子凉”。
        老师又说黑猫警长,描述这只黑猫有一个眼睛非常亮,另一个不亮,如果人半夜无意中看到后,都会有恐惧感。
        玫瑰和文姐姐、馨文、浅微几个人还在拉扯。火苗感到玫瑰有力量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办法,但现在但玫瑰被其他人困扰了或者未来年纪大了,自己就趁机来了。玫瑰和文姐姐等三人推搡的动作渐渐大起来。玫瑰怒:“你们以为我这么好欺负?”浅微等人嘻哈依旧。
        老师说:“有人训练猫上马桶,猫感觉被虐待了”。案主坐在浅微之前拿到场中间的椅子上,哭泣起来。老师又说:“虐待我,虐待我”,又指着案主说,“真正的主人在这里”,接着又说:“代为受过”。
        玫瑰感到案主儿子前世似乎会武功的,忍三人很久,但爆发后会让他们死的很难看。文姐姐看到案主哭觉得好讨厌,说道“气死了,还在哭”,跑去踹了案主一脚。馨文一心想在玫瑰身上拉屎拉尿。
        格格感觉更清晰了,自己是一个小孩,“把我扔在一个角落,右脚很痛,像被卸载了一样”。格格代表了案主被堕掉的小孩。
        玫瑰觉得案主儿子有很顽强的生命力。
        老师眼前出现了看多螃蟹,也跟着玫瑰,现在有黑猫也有螃蟹,老师觉得火苗可能代表了螃蟹。
        文姐姐踩案主不得,找了一个玩偶代替,把玩偶放在地上,自己踩着玩偶,耀武扬威的样子。
        老师说:“强迫猫拉大便到便池… …那个不是马桶是便池,是人用的不是猫用的”。一平总是看到一个跳舞的人在案主的头上跳着舞,总是一个眼睛很亮,穿着黑色衣服,在头顶上跳,像在跳芭蕾,又像在跳现代舞。案主不解,表示这不是自己。智光说“外婆、外婆”,智光似乎代表了外婆。
        玫瑰挣脱三人后,坐在椅子上,身围白布。文姐姐、馨文、浅微三人站在玫瑰身边,馨文:“除了玫瑰身上,我们不知道应该拉在哪里”。浅微:“反正拉好了丢到她哪里就对了”。玫瑰对众人说:“我在不动的时候就是养精蓄锐,一旦我爆发了,你们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案主确定格格是此前自己堕胎掉的小孩。
    格格起身,缓慢的爬到小九妹身上,用手抓住小九妹的右小腿。格格边说边做,九妹听到后清醒多了。格格之前的右腿被卸掉了,一个手抓住小孩的腿,另一只手抓住九妹的腰,但抓的不是很有力。九妹于是脑袋又懵了。
        火苗仍然很有节奏的在做互杀的动作。
        文姐姐感到自己是案主前世被带过来的,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腿坏了,大小便不方便。文姐姐指着玫瑰:“她是很暴虐的”。浅微本来没有那么痛的,被玫瑰揍了后,感觉有点痛了。
        老师:“猫一只眼睛亮一只眼睛暗,半夜看到会很害怕”。浅微听到后,说自己和文姐姐及馨文是前世的,不管今生的问题。
        案主右小腿感到很痒。
        玫瑰:“我前世是很会武功的,他们都不敢接近我”。格格:“我应该是个很帅的小孩”。浅微:哼,“死了都一样”。
        老师感到猫主要是看着案主。一平说道:“我是一个男性,跟案主跳过舞,跳双人舞”。当案主的画面进来后,一平眼中猫的画面就没有出现了。一平奇怪案主似乎完全不认识自己,但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过了一会,一平叹:“我们跳舞还得过奖的”。
        智光一会清楚一会模糊。
        文姐姐:“我们就是要他大小便不方便”,浅微跟帮:“要让他大小便走路都不方便。一平:“我现在不想要案主看文姐姐这边”,一平对案主重复说:“我忽然间活过来了”。
        九妹:“打胎的小孩在捏儿子的腿的时候,儿子的血都在向其他地方走”。
        老师看到黑猫跳到梁上了。
        文姐姐:“我就是要让他完全走不了路,我的计划是6年之内。要完全大小便不能自理”;浅微:“我的想法就是快了”。
        格格:“我被丢在脏的地方”。
        老师:“现在眼前出现的是便池”,文姐姐:“我下肢已经没有知觉了,就是给玫瑰打的… …我腿都没有知觉,根本蹲不了”。
        格格觉得案主的腰应当会痛的。案主:“尾椎有摔过,有时会痛”。
        一平:“案主老是关心儿子,让我有点愤怒了,我的愤怒慢慢会上来,想要把他们干掉。”
        九妹起身,把案主从椅子上拉开,自己坐了上去。
        一平:“我就想跟案主跳舞”,一平站在案主身边,拉着案主的手。
        九妹坐在椅子上说:“我满身心的惆怅”。 
        文姐姐难受:“我快憋死了,大小便不方便… …”
        老师:“黑猫走了,现在来了白猫,现在白猫也训练他到便池拉大便”。
        九妹:“生活对我来说突然没有希望了,我的眼睛也开始有点不舒服,脑子里很乱,迷茫,不知道应当思考些甚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过… …现在关注点也没有放在孩子身上了,我全身无力”。
        格格觉得案主应当有点失眠。因为自己在不停的晃案主。九妹突然特别想给案主儿子磕头,求求孩子放过自己。
        玫瑰抱住了小九妹。
        火苗跟过去,仍旧用脚踩着玫瑰。文姐姐、浅微和馨文三人赶紧也跟过去了。
        老师:“被吃掉了的螃蟹剩下的壳也跟过去了”。
        格格在晃案主的时候,肩膀的两个地方相当不舒服。
        九妹要求案主把心里话说出来,不然自己一直是迷糊的状态。
        老师:“白猫在白天还在睡觉,但主人很提防,警惕白猫什么时候拉大便”。
        一平:“我的灵魂就是要跳舞的”。
        九妹烦躁不安,用手拍打双腿,又想起来拉着老师,“我想要知道怎么办,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文姐姐等人还是围着玫瑰。 
        九妹看到一平心烦,“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嘛,我来解决我们家的问题,你怎么这么烦人”。
        老师:“三只猫,一只螃蟹”。
        文姐姐:“我要他6年”,馨文:“最少10年”。
        一平让案主不要理会这些七嘴八舌,“不要管这些事,去跳舞吧,没有舞蹈你就死了… …不要管儿子了,舞蹈才是你的灵魂”,一平说案主现在就像活死人一样,一平跪在案主身边,认真问案主:“以前的你去哪里了… …你已经死掉了,比儿子先死了”。
        老师:“螃蟹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把壳掀开了,现在螃蟹带着壳跟了过来”。
        一平:“人命有天助,你怎么先死了”。
        馨文一心想要到玫瑰头上大便,想坐在玫瑰头上,还说:“人往高处走,屎尿往下流”。文姐姐、馨文觉得玫瑰的武功很好。
        一平跪着求案主跳舞。
        老师觉得案主儿子小腿的地方被掏了一个洞。
        此时文姐姐恰好把几个管子连起来,想要接到玫瑰身上。馨文:“就想搞他腰以下,小腹,四肢”。文姐姐:“就是要让你不舒服,看你武功有多少”。浅微唱:“一天又一天,让你大小便不能自理”。
        一平:“我就不信灵排能治病,跳舞可以忘掉一切”。
        老师:“猫灵一直在便池里面,是导致人便秘的原因”。
        文姐姐和馨文等正在商量怎样让案主儿子拉不出来。
        九妹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一平了,起身把一平拉到角落,放倒在地,自己欺身压上。文姐姐觉得自己像人,又像猫。
        老师:“现在又出现了一只乌龟”浅微:“没意思了,没意思了,想要闪开”,文姐姐和馨文有同感,觉得呆下去不安稳,文姐姐拿着代表案主的玩偶走了,几个人推推攘攘,跑到靠墙的位置,用黑布罩住全身,说是潜藏起来。
        老师重申一上来就说儿子是代替案主受过的事情。
        文姐姐和浅微申请出场,浅微:“真的不想呆在这里了”,老师觉得浅微代表了一只乌龟。三个人慌忙跑下场,一起去厕所。三人一走,场上顿时安静下来,智光和一平都舒服多了。
        一平:“他们一走你就清楚了吧,想跳舞了吧?找回自我了吧?”
        老师:“当案主明白儿子是代替自己受过这件事后,围着儿子的灵走了”。
        一平感到案主其实内心深处有一点不想要儿子的,一平现在确定自己是代表了案主,“我是百分百是你。之前你抗拒自己是跳舞的、是外婆、是儿子、是妈妈等等,其实都不是别人,是你自己,你一直都是在排斥自己”。
        案主走到此处,心渐渐打开,述说自己的状况,“儿子生下来以后,我是没有自我的,我没有工作,也没有娱乐”,一平:“你有了儿子以后,你的灵魂没有了。你没有你到场表现的这么伟大,一心想要救你的儿子”。案主含泪点头。九妹:“案主如果想要拒绝什么,愿意采用逃避的方式”。一平:“你每分每秒呆在儿子身边,但灵魂根本没有和儿子在一起… …你以为你为你儿子在哭,你是为你自己而哭的”。九妹听到一平这样说,觉得自己想闭眼睡觉了。智光:“我是不是人都搞不清楚了”。一平哭起来:”我这辈子就想好好跳一次舞”, 九妹“:我从小到大周围的人对我还是不错的,一平越这样说我越想逃避”, 一平声咽:”为什么生自己的儿子”。九妹和一平都感到代表案主的两个反向的思路一直在做斗争。
        老师:“两只猫不见了,现在是乌龟在便池了”。
        一平:“我这么焦虑,我不缺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
        九妹:“要么孩子快点长大,要不赶紧死了算了。这种感觉很奇怪”。
        一平:“世间的道理我都懂,都看得懂也做得到,但是为什么这么焦虑呀”,一平叹气不安,继续说道:“我隐约觉得20岁发生过什么事情,使得我的个性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九妹:“我自己都纠结的迷茫… …说道堕胎的小孩,我就特别想赔礼道歉,一平说别的我就想逃避”。
        格格:“我的腿被卸掉了,所以我一直扯着小九妹”。
        老师憋在心里的一句话终于大声说出来:“我很爱干净!”
        九妹:“我知道了,我堕了一个小孩以后,就有点自闭了,第一个堕胎掉的小孩是我的心结。第二个孩子生下来后,我就有对他好就对不起第一个,没有办法全身心的对待第二个小孩,会感到愧疚。”
        一平:“生孩子那个吵闹,我都想自杀了,他们哭好烦啊”。
        案主对一平说:“你先走开好不好?”。
        一平感到案主开始针对自己了,于是走开,接着想到九妹那里去。一平对九妹:“你别说了,他们听得懂吗?不要再唠叨了”。
        九妹:“我觉得我跳舞只是逃避”。
        文姐姐等人回来了,文姐姐上场,拉着玩偶,说一直拉着案主的魂。浅微跑进小房间,又探出脑袋,说:“我代表了两个角色,一个人一个乌龟”。
        一平现在有点想要找儿子了。
        智光叹息,“我希望我的儿子离开我… …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儿子也是没意思,老公也是没意思,我死掉算了”。文姐姐回应:“你可不能死,哎呀,我得看着点”。
        九妹:“我这么多的部分可以共存的”,九妹思想回来了以后,感到有力量了,不然很不清醒。
        智光此刻也代表了案主,“儿子还是大小便不能自理,有时候清楚有时候糊涂”,智光觉得自己已经是等待死亡的一个人了。 
        文姐姐和馨文两人凑在一起,说要好好看戏。
        一平觉得玫瑰更像自己的儿子。一平坐在椅子中间,说:“我在检讨,我看全场的人,我还点十字架,不能确定哪个是我的儿子”。一平做出拜佛合掌动作,觉得自己佛也信的。
        智光坐在侧场另一把椅子上,问:“我不漂亮吗?”
        九妹感到案主的颈椎可能有些问题。九妹说:“其实就是我没平衡好,所以我把责任都推给了儿子。”
        一平用手划十字,说越划自己心跳越快,一平:“怎么回事啊,救救我吧!”
        智光:“我有时又感觉是案主的太奶奶”。
        案主越来越无法忍耐,智光:“她要爆发了,这才是我要的效果”。
        九妹:“理顺了这些后,我脑袋清楚多了”。
        案主称智光可能代表老公不是亲生的外婆。智光气坏了,表示不满“不是亲生”这种说法。
        一平感到恐惧急了,心跳的很快,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大的屠杀。
        智光:“我压抑了很多年”。
        案主表达自己,“我是非常爱干净的人,从灵魂深处都想要纯洁”。
        老师:“堵住了东西”。
        智光:“要全部说出来”。
        一平找了一块白布披在身上,说自己想还是信天主教吧,一平接着划十字架。
        案主:“… …我在生活中是一个非常注意纯洁性的问题的人,虽然周围的人对自己都很好,但我总觉得被遗失了,我活在一个很艰难的世界里”,案主哭,接着说:“感觉这么多年是在刀刃上爬,我满身都是伤… …我看不到美丽的阳光”。
        一平画十字:“我祈求上帝救我”。
        案主:“我一直想哪个人能够帮助我一把,但是没有人能够帮助我。我唯一解脱不了的是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痛、这么多的压力、这么多的包袱、活着有什么意思!”。
        案主非常痛苦,老师收到信息,引导案主对一平的方向说:“圣母玛利亚,你看到我了吗?”
        一平身后是一张抱着孩子的圣母像。
        案主跪在痛哭:“圣母玛利亚,你看到我了吗?圣母玛利亚,你看到我了吗?”
        智光感到案主现在不再想死了。
        一平双手捂住脸,老师希望一平将自己当做圣母,回答案主说:“你有原罪”,一平表示自己做不来。
        案主俯首,边哭边说:“我有原罪”。老师解释:“这个原罪不是宗教上的东西,是前世带来的”。
       一平看到白色的教堂。
        老师明白了,原来“我要干净,我要干净”,这个思想是来自猫等动物的。他们很爱干净,不应当把乌龟放在便池里,也不应当训练猫在马桶上大便。老师说完后,智光觉得和隔开了。
        案主给文姐姐等人道歉,文姐姐觉得案主如果诚心想要解决,应当趴着,案主照做,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一平:“我的命运应该是做一名修女,我到现在还没看到儿子”。
        老师要案主对文姐姐等人说:“你们是非常爱干净的,你们把大便藏在沙子里面就是爱干净的表现。我让你把大便藏在便池里面是我在羞辱你们,是我错了”。
        一平越来越看不得黑的东西,更加喜欢白了。九妹的气慢慢通了。智光占在一平后面,高举双手,想要一平对案主说:“你是纯洁的羔羊”。一平唱:“神呀,我是你的孩子,我是有罪的孩子”。
        浅微对案主说:“我不是不想走,实在是太难走了,你不要道歉了,我只是走的慢。太难爬了”。案主在地上铺了一块绿色的,把浅微慢慢扶过去,浅微要求案主把自己冲冲干净。
        一平:“我是天主教的人士,我只是相信我有罪,我活着是由于有上帝给予我爱,但我不相信因果,不信这一套的… …我甚至鄙视你这一套。生命是上帝给予我的,不是轮回来了”。
        智光:“世界上没有干净的东西,现在我也觉得自己是不干净的,我现在可以抱住她了”。
        老师:“案主接纳了这些道理后,对丈夫、对婆婆、对其他人的关系都可以改善”。一平:“我是天主教的,我的生命就是神给予的。不要在我面前提什么佛教”。一平指指馨文、浅微和文姐姐等人说太脏了,甚至觉得全场都很脏。希望大家都赶快来忏悔。
        智光觉得自己想要一个伴。案主给智光道歉,“对不起,我看到你了,我不应当有分别心”。智光代表了不是亲生的太婆,现在感到和案主分开了,不再附在案主身上。
        智光想要案主爬到一平跟前,对圣母的像说:“对不起,我也是很脏的”,案主趴下照做。智光又说:“你还嫌我这样那样… …你老的时候,也会像我一样大小便拉到身上”。
        一平:“我真的看不得大小便拉在身上的时候,真的想得我要自杀”。
        老师让案主对一平说:“我到了那个年龄,也会大小便失禁,这是很正常的”,接着又让案主给智光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看不起你,到了那个年龄,我也会大小便失禁,这是很正常的”,案主不停的说,智光听到后感到想哭,觉得很感动。
        智光问身前在道歉的案主:“你刚生下来的时候,你的大小便干净吗?为什么现在你的孩子大小便你觉得脏?”案主低泣,老师让案主对智光说:“我现在明白了,我们的生活离不开我们自己的大小便,我们的生活离不开我们父母的大小便,我们的生活离不开我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大小便。”
        馨文听到案主如此说,自己不再感到脏了。案主又说:“我现在明白了,我小时候也是我在大小便中长大的。我的儿子也是在大小便中长大的”。案主说完后,老师顿时感到松开了。
        九妹:“我知道了我为什么跟公公婆婆相处不来,我老嫌他们脏”。
        老师让案主坐起来看着智光,对智光说:“谢谢你,教会了我这些”。智光指着案主问:“你还嫌我脏吗?”案主:“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嫌你脏了”。智光:“那你为什么说那个马桶是破的,无非就是大便没有拉干净,拉倒马桶上了”。智光又问案主:“老的时候,你能为长辈处理大小便吗?”九妹打嗝,案主稍停顿后说:“我想我完全可以做得到”。 
       老师要案主假设智光周围是马桶,拿块布子将马桶擦干净,案主边擦边说:“对不起,我把马桶擦干净,擦干净马桶是我的责任”。
        智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也要告诉你的子孙后代这样给你擦马桶。我照样不干净,我照样邋遢。如果我的子孙后代不给我擦马桶,我会非常孤独的。因为没有人给我擦马桶,就是已经抛弃了我,嫌弃了我”,智光哭,再口头说敬我爱我有什么用,从这些小细节我就感觉到了。
        九妹不停的开始打嗝,将身体里面的怨气慢慢排出体外。 
        一平感到自己内心深处在忏悔。一平也开始哭,一平说:“这是我一生的恐惧、孤独,我怕怕被抛弃”。一平不再在执着于白色的东西了。
        案主道歉持续了很长时间,智光哭着问:“你愿意给我擦屁股吗?”案主也哭:“我愿意”。智光:“你老的时候,你的屁股也是没有人擦的”。
        一平现在想要趴在我的儿子面前给儿子道歉了,“从儿子生下来以后,我就没有看见过儿子,我不认得他”。
        案主跪着伏地,痛哭流涕。
        九妹和一平同样的姿势、一平难过的摸眼泪:“谁是我的儿子,怎么搞的,我不认识他”,一平越来越难受。
        火苗觉得一整场自己都没有什么情绪,“我就等着案主儿子身体虚弱,听到案主哭,我有点烦。”
        案主对智光表示自己会把马桶修好,智光慢慢觉得可以了解了。
        文姐姐不停的摔代表案主的玩偶。觉得随着案主的情绪释放,自己这些冤亲债终于开始有反应了。
        一平:“我的命运真是悲哀,我根本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一平看到小孩的画面又进来了,自己又想要哭。
        馨文要案主拿块白布把自己擦干净,并对着自己说:“每个人都是希望赶紧的。现在我把你擦擦干净”。馨文感到死去的时候下半身是没有知觉的,坐在屎尿堆里面。案主把馨文翻个身,把下身也擦擦干净,并用白布盖住馨文。
        文姐姐:“我很明确,就是要6年,要儿子走不了路”。案主趴下给文姐姐道歉。一平感到要接受儿子的死亡了,不想面对这个场。
        火苗看到案主哭,自己的怒气出来了,文姐姐也表示一直想要接近案主,不会很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以前我们受过那么多苦,怎么能够这么轻易放过案主”。
        老师:“正是儿子在替案主受过”,老师明白了本来文姐姐等人是整案主的,不成功后转到了儿子身上。
        老师又要案主给格格这个曾经被打胎掉的小孩道歉。案主趴在格格跟前,对格格说:“对不起,你也是个生命,我不应该把你打掉”。格格想要问案主为什么打掉自己。案主道歉:“我很无知,我自己也不知道”,格格要案主对自己说:“你也是一条生命,妈妈错了”。文姐姐想要锯掉案主的一条腿。
        一平本来逃避出场,不想面对儿子的场景,反复思量,感觉自己还是要面对,于是和案主一起趴在给格格道歉。格格表示以后不想要投生在这家人去,要案主诚心,画100条腿,还要袜子和鞋子,画在纸上的就可以,格格又要了被子、衣服。案主都答应。
        一平觉得自己慢慢长大了。格格表示案主诚心的话,自己不会太刁难案主,要案主烧了后,让过世的长辈把这个孩子带走。否则自己都在角落里。
        案主给格格取了个“斤斤”的名字。
        众人归还信息。

  2. 九妹、一平代表案主。
    玫瑰、小九妹代表儿子。
    格格代表被堕胎的小孩。
    智光代表前外婆。
    文姝人代表黑猫。
    馨文代表白猫。
    浅微代表乌龟。
    火苗代表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