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3条留言 来自 深圳 的 留言者:忠正 发表于: 2012年9月9日 2012年9月9日 (462)2012年9月9日,第二例,(20120909B),好发脾气、发怒(红卫兵砸庙,毁墓烧族谱,魔)(河南)。 文章导航 前一页 上一篇: 第5532条留言 来自 深圳 的 留言者:忠正后一页 下一篇: 第5534条留言 来自 深圳 的 留言者:忠正
上场就开心,听到案主说她发愁什么的,我也还是欢欢喜喜,甚至围到她身边也一样开心着。但是这开心很快就被扰乱了,我们连续被破坏了两次,还被野蛮敲打。原本是庙里的泥塑菩萨,熟料“破四旧”的浪潮一朝袭来,整个秩序都乱了套。人们灭了神佛和祖宗,铲了自己的根。再也没有人上供了,残破的庙里蛛网飘散。其实菩萨等待人们重建寺庙和重塑金身,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希望能让人们迷途知返。 xinwen
想解决总是想发脾气,人又爱发愁的问题老师很愤怒。遵道很高兴,像电话铃声似的“嘀铃铃……”。文姐姐也很开心。老师说:“火不知道往哪里发”。老师想到处拉人,总是想让人在场上转两圈,转到头晕。智光一瘸一拐的走着,说是像在过奈何桥似的。九妹晕的倒在角落躺下了。遵道后面拉着浅微在场上转圈,觉得好高兴。遵道叫案主趴下来。玫瑰打了一下老师,老师说:“我正好有火没地方发呢!”小九妹总是在摇案主的头。遵道坐在案主的背上,用枕头代替。小九妹也坐在九妹的肚子上。遵道想把所有凳子推倒,小九妹同感。老师说:“我的火都往肚子里咽呢,火在往内发,玫瑰是妈妈,要不然肯定会打她”。格格躺在墙边,地上铺的黑布。遵道觉得全乱套了,明明刚才地上的凳子都是他弄呢,但他觉得跟他无关。九妹觉得已经躺在棺材里了。玫瑰觉得头总是被人摇着。格格觉得没有地方躺。九妹觉得死过一次,又活过来了,有死而复生的感觉。老师说:“想学佛,学佛可以让人安静一点”。现在彩云、浅微、馨文、文姐姐排排坐在场边上,结果遵道又去捣乱。搞乱以后,遵道又开始哭了,说:“又乱套了。”老师说:“是在嵩山少林寺,天下武当功。”格格又披着一块蓝色的布在场上跪着走。老师听到有人唱:“少林 少林的歌。”格格去推老师,老师说:“别再打扰我,我在念佛。”还不停的在唱。玫瑰用一块棕色的布,总想打老师。场上好乱啊,九妹觉得棺材里面好多蛇啊。大家觉得遵道像个大猩猩又像个蛇。老师说:“庙里本来是很清静的,怎么搞来些武功来了。”九妹看到自己身边原来很多东西,现在都被大家拿得差不多了,觉得非常生气。智光说:“1960年。”九妹非常生气的说:“一闭眼睛一睁眼睛啥也没有了。”老师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遵道说:“早就开始了。”文姐姐和馨文、火苗、彩云说:“感觉像是菩萨,现在被赶到角落了。”智光又一瘸一拐的上台了。老师说:“带了一个小徒弟(浅微),只管念经的事情”。玫瑰总有东西敲她的背。老师对小和尚说,“听说现在外面打仗打得很厉害啊!”九妹也想念经,但是心静不下来。智光说:“都是菩萨都是魔。”老师说:“念经时压下去的都是火。”遵道用枕头压着九妹的头,问案主头晕不晕。九妹非常愤怒:“我的钱哪,我的钱都到哪儿去了,我的钱都被折腾到哪儿去了。”突然想到自己是信佛的,不能这样发脾气,就又坐下来了。智光觉得步伐很轻盈的一瘸一拐的走。九妹说:“我就是生了一场病,我病好了钱就没了,我生一个病能用那么多钱吗?”老师叫案主女儿,看看场上的状况。现在场上的几个菩萨都坐在正对面的墙边,还真像是菩萨一样。说智光是案主的爸爸,老师说:“那个时候念经主要是为了压住火。”九妹说:“我不忍怎么办,现在老了还得靠他们养,但是我就是不明白我的钱去哪儿了。”智光指着案主说:“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知世事。”老师感觉是在填火药桶。火苗感觉坐的地方好热,但外面好冷的。九妹看到几个“菩萨”说:“你们拿着我的钱装什么活菩萨。”老师说:“到了1978年3月28号的时候,火药桶装满了。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处。”智光问案主是不是做人大代表什么的。案主没有回应。老师说:“1989年6月,填火药更多了,还声音都没有了。嘴巴不能说,只能不停的干活。”心里压了好多火。九妹说:“老了,还是身体要紧。”老师说:“把心里的火放出来一点点,结果就来了一个汶川大地震,但是还不敢明说,汶川大地震让我释放了好多能量啊。”九妹总是在想自己的钱的去向。老师反复讲:“汶川大地震让我释放了好多能量啊。”九妹终于忍不住起来到处去跟每个人都说:“我以前有很多钱的,都花到哪里去了?”老师不停的再问:“你钱花到哪里去了?”智光说:“你那么多钱,我腿疼,你管过我吗?”九妹说:“我郁闷啊,我以前可多钱了,我这钱都花哪儿去了?”九妹不停的在场上走,说坐不住。老师又念经去了,问案主家有没有人念经,案主说一些时间都不在家,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智光说:“你不是云游去了吗?你不是去当红卫兵去了?”案主认同。老师又填火药桶。文姐姐和馨文用白布把两人遮在后面,火苗和彩云也躺在白布后面了。老师说:“表面看起来是在念经,其实是在不停的填火药桶。”智光骂九妹:“你就知道关注你的那点事,我腿痛腰痛你都不关注一下。喜欢唱戏。”说完就拿了一赽金黄的布披上了。格格倒在墙角边上说:“我好乱啊,太乱了,好累啊,但都没有一个立足的地方。”老师一边敲木鱼一边说:“我的怒火还是在往里面压啊。”老师说:“文革时期人念经实际都是强压怒火在肚子内,都是属于净化头脑而念的。宗教三爱委员会来管,只能乖乖的念经。”九妹说:“ 说是我在这学佛,但头脑里面一点概念也没有呢。”馨文说:“好久没有人上供,那里面蜘蛛网都起来了”。智光说;“1982年超生了.”老师也说:“1983年3月计划生育是国策。”智光一瘸一拐的去打扫了,想去把蜘蛛网打扫一下,看到几尊铜像想把这个卖掉。智光说:“我打扫了一下,我腿好像好了,现在不卖了,再打扫一下,哎呀,阿弥陀佛。”1984年大家听到以后,火苗说身上没有那么痛了,老师也觉得怒火没那么多了,过去趴在场中间并说:“解决思想,开动脑筋。”智光说:“1985年4月想修一下庙。”智光把自己的这个庙越建越大,越来越大了。老师说:“现在粮食可以包产到户了,肚子没那么鼓了。”智光在刷墙了,在庙门口种了两棵松树,并想取个名,最后想到请县委领导题词,有这个想法后,腿又痛了。老师说:“我好困啊,经过这个年代的洗礼,人越来越唯物了,鬼神都是不存在的。”格格觉得自己很傻。格格看到有人坐着或比地面高就要去打压。老师说:“头好痛,生活富裕了,怎么头开始痛了。还好,我家还行,我家受的冲击不大,人家有人去坐牢什么的,我们家啥事也没有。”智光的脑袋里面出来了一个词“伏魔寺”。九妹觉得胃疼。智光说老了腿又痛了。老师说头很痛,胃也痛,案主认同。格格踩着老师的腰,老师觉得也痛,但觉得也挺好,“人家很多都被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没有害过人,也没有人害我。”1989年,年智光觉得自己老了,耳朵响了,腿也痛了,感觉已经去世了。格格控制了老师左右的摇摆。浅微也被控制着去打老师的背。智光觉得是1989年5月27日肺上的病死的,吐了很多血,一口气上不来就死了。格格控制浅微去打老师,并用脚踹老师的腰,叫老师学狼叫。智光说自己搞的寺庙,死了以后没有人去打点。案主说自己嫁出门以后回家的次数很少,对家里的事不了解。智光听了以后觉得很生气,对这个庙付出了这么多心血,死了就没有人管。老师觉得肩膀痛,格格又控制浅微去打遵道了,边打边说:“魔鬼”。浅微应该是案主女儿的儿子。浅微又去打小九妹说:“魔鬼”,感觉别人都是魔鬼似的。智光觉得跟案主没啥感情。格格说是披头散发的去打老师。九妹扶起3个凳子说,她的力量就只能扶起三个了,然后躺在这三个凳子上睡了。老师说:“我是小孩的爸爸,我的神经有点错乱了,家里有点闹鬼了。格格用黑布包得很恐怖,总是去折磨老师,老师说:“我不敢看。”格格叫老师对浅微嚎叫,浅微就打老师,又去对小九妹嚎叫。老师说案主家里的人完全不受控制。角色整理:老师代表爸爸,格格是案主,浅微是儿子。格格又拉着浅微去打老师并说:“魔鬼。”老师说:“我是你爸爸呀。”浅微说内心有点在抗拒,但是没有办法。格格又去折磨九妹。案主女儿进入场内拉着老师,觉得小孩不正常了,老师跟案主女儿说:“你教小孩教成什么样的了,怎么这样啊。”格格还是控制着浅微叫她管自己爹妈叫“魔鬼”。浅微哭着说:“不想说。”老师建议:“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去,这肯定是精神病了。”浅微说:“我不去。”智光说:“明显感觉是文化大革命时搞的人魔不分啊。”老师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又去问浅微,现在正不正常,浅微表示正常。格格又去折磨九妹,九妹觉得麻木的,对什么事都没有感觉。智光来火了:“都是你们红卫兵整的,把多少好好的人,都整死了。”浅微说:“内心有火,但就是不想发。”小九妹说:“应该是很好玩的一个人,很淘气,但本性不是心里有问题的那样,跟平常小孩一样的。”老师说:“小孩的爸爸也觉得不正常,但就是不知道哪里不正常。”老师又换了角色,说是一个敲木鱼念经的人。格格在旁边不停的用布扇九妹,九妹觉得有点冷。老师还是觉得心里压了好多火。九妹说耳朵疼,案主女儿认同。格格披着黑布在场上走。老师说怒火压了好多。智光还是很生案主的气:“说真话的都被整死了,说假话的反而好了,气死了。我挖寺庙的时候好像挖了一个不该挖的东西出来了,在12米半的地方,挖了人家的棺材,这个棺材是横摆在寺院院子似的。” 智光看到格格的眼神觉得好可怕并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怎么样。”格格觉得好气好气啊!智光说:“我没有怎么样,只是移动了一个位置。”格格说:“是震到一边去了,我还是感觉没有地方去。”智光说:“我不是给你移了一个地方去了嘛。”老师听到后又开始填火药,浅微听到后觉得很敏感。智光还是怪案主当红卫兵的事。格格想找九妹,九妹觉得太冷,正在吃东西。格格找到了老师,又叫老师嚎叫。老师被拉着边走边叫,走到浅微身边说想掐她,浅微听到老师叫就打他。格格又去拉着浅微的手打老师并叫老师为魔鬼。老师说:“白天你斗我,晚上我斗你。”九妹回来了,格格看到后就叫老师对着九妹嚎叫,控制浅微去打九妹并说她魔鬼。九妹还是觉得冷说:“得赶快信佛,不然就完了,信佛的话身体会好点”。智光说:“这是当年当红卫兵的报应。”老师的两个胳膊被绑起来,感觉浅微离他远一点就正常了。九妹唱起了《心经》,老师说:“文革的时候没有人整过我,我觉得挺好的。我这辈子没干什么坏事”。九妹觉得唱完了就不冷了。老师趴在场中,格格压在他身上,老师说:“我要发火了。”格格说:“发火,快起来发火,对她(浅微)。”老师又被控制了,到处叫。过一下又趴下来了,还不停的说;“我没干什么坏事。”格格还是想让老师发火。老师不停的嚎叫着。格格也嚎叫着。叫的老师都头痛了。九妹唱了几遍以后觉得开心了。很想让周围的人都知道自己在学佛。浅微听到九妹唱《心经》觉得好难受。格格揪着九妹的头发拼命的摇着,老师觉得头前面的地方很痛。老师指着格格说:“我感觉刘少奇后来也是这个样子。”九妹念经的时候有时候会头皮发炸,觉得我一直在修自己。九妹听到浅微说不想听时说:“我不管,我得学,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爱好。”浅微说:“你念吧,等我忍不住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九妹觉得念经的时候是关在小屋子里,有点偷偷的,觉得学佛像小偷似的。格格感觉火苗像是有头没身的。老师觉得头很痛。浅微听到九妹越念她就越冷。格格说不解决我,我就把这一家一直搞下去。浅微又哭起来了。文姐姐叫案主趴下来道歉,反复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们都看成魔。”看到案主道歉,文姐姐觉得很舒服。格格说看到火苗有头没身,就是被打碎了。玫瑰去帮火苗恢复完整身。现在四尊佛像都坐正了。老师看到玫瑰扶佛像总结到:“前面玫瑰是我的妈妈,我代表案主的女儿,佛像其实是案主推倒的,所以现在扶起来了。”几位佛像现在都归位了,都坐在了椅子上。现在老师和案主还有案主的女儿一起趴在地上对格格和遵道说:“对不起,我看你了,我爱你,对不起,”遵道说:“烧祖谱,砸祠堂,全乱套了,文化大革命全搞乱了。”格格说:“是1980年以后对案主家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很气愤,才一个个控制的。”遵道觉得当时自己代表的是红卫兵,是用暴力捍卫政权的。现场案主、案主女儿、浅微趴在地上说:“我看到你了,对不起,我爱你。”文姐姐对案主说:“你去找一个不要太大的寺庙,要为你儿子在佛前点一盏常明灯,用你所有的善心和对你儿子的爱,和你的善念去点。”说完后,四尊佛像就离开了场上。格格听了就觉得很害怕。格格说:“叫浅微好好跟案主女儿说话,叫案主女儿好好对案主说话。”智光坐在遵道面前,案主跪在智光面前,案主女儿跪在案主后面,浅微跪在案主女儿后面,几个人都对前面的人说:“妈妈(爸爸),我对你好好说话。”老师在一边说:“刘少奇当年也是这样的。”格格叫案主祖孙三代一起去拜一下,去进供祖辈。格格说:“希望15号那一天或30号那天去,还是希望三人要好好说话,大家一起动手去祭拜,烧:大饼(不要肉的)有饭有菜,把坟认真的清理一次,我的后土要放一碗饭,给旁边的邻居。搞好了就不再来骚扰你们了。”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本例的案主是前一天“(460)2012年9月8日,第三例,(20120908C),儿子精神不正常,把爷爷杀死了(母亲要求儿子多,日本动漫游戏杀人)(河南)”那例案主的母亲,是一位老人,即精神不正常的儿子的外婆。前一天,由母亲替儿子灵排处理精神不正常的问题。本次灵排的是母亲的母亲,即外婆,灵排的后半段,呈现的儿子杀人的来龙去脉。 忠正
我代表了案主你祖宗,我操纵着案主三代人,让案主鬼哭狼嚎,无故大声喊叫,让她的女儿终日感觉冷,让她的孙子神志不清,胡乱打人,杀人,告知他灌输他,他们的家人都是魔鬼。灵排和解,案主忏悔道歉,我要求案主三代人手撘着肩,一直跟祖宗连接起来,案主按照我的要求认真的执行,我逐渐感觉到我这祖宗这样对待后代是错误的,我不再操纵她们了,我走了……格格
我一上场就威吓几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代表,”我要将椅子全部打翻”你们自已走,否则我要用暴力!女代表们走后,我将椅子翻得到处乱七八糟!几个女代表们稍后在场上东面又将椅子排起来,我又将她们赶走,又把椅子子翻得乱七八糟,尔后突然感到非常悲伤,感到无任何希望,又过了一阵,又唱语录歌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才接到是文革打砸抢武斗,及所谓的破四旧,的叛经逆道的恶劣行为!这是”文革信息病!!对!!是”文革”信息病!!!就是”文革信息病!!!! 遵道而行
这例,一开始我代表了一个庙里的和尚,一直在念经、敲木鱼,一边在念经,一边看着红卫兵在砸庙,文化大革命在轰轰烈烈地进行,我还是在不断念经、敲木鱼。但那时的念经是在往下腹部丹田部位不断填压怒火,一直在填压怒火,如在不断填压一个炸药桶。本来念经至少有净化头脑的作用,但我代表的角色,一直在下腹部填压火药桶,在头脑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起作用。偶尔对身边的小和尚代表浅微说,外面斗争非常厉害……不断在填火药桶。后面的一句话,“填的火药桶压力太大了,稍微释放一些出去,就形成了汶川大地震……”然后看到在我屁股的左后侧喷出了一股气,释放了不足1%的压力,持续了两秒钟,紧接着就看到了汶川大地震。 忠正
场上很多人都惆怅烦恼烦躁的时候我反而觉得自己很喜悦,我和文姐姐、彩云等代表坐在前排位置上,都是坐两个位置中间,代表了菩萨。才坐下一会就被一个男代表给掀翻了。我们把凳子搬到边上去排好坐下,再次被掀翻了。无奈我们几个齐齐躲到了最里面,在里面也不得安宁,被玫瑰代表用卷起的布条子打得东倒西歪,还把我身体给打碎了(只剩下头)。支离破碎的我躺倒在地上全身酸痛。智光觉悟到不对时来给我们打扫后我身体的不适感马上消失了。和解阶段让打我们的玫瑰来给我们道歉,并且给我们把打坏的地方抚摸好,我们坐回位置,就好了。整场我们都没有任何的消极情绪,心一直都很幽静。~~~~火苗
我和火苗、文姝人、馨文几个不动神色的就做子椅子上,不想总是被人掀翻,我们没有位置立身,还被玫瑰代表的那位打头。也就布上打了结,居然打的那么疼,头都蒙了。我们几个拉出白色的帷幕,躲在后面,没有人关注我们。我又饥又寒(中午才吃过饭没多久),把老师放在小房间的零食都吃光了,不过心态一直都很平静,知道后来玫瑰代表给我安抚了头部,才舒服了。外面发生的“魔鬼”、“装炸药”等等我都听得见,就是没力气也没心思关注。——彩云
我浑浑噩噩的走着,呆了好几个地方,可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在哪里停下,直到听见老师说武林,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披着黑色的布晃呀晃呀。接着我就坐在老师旁边,他念经我晃脑袋,他再念经我就用头拜,他再再念经我就像是在悬梁刺股似的摇头读书。当他说到填火药桶时,我整个胸口像是快被气炸一样,感觉那气会时上时下的。没多久,我又起来毫无目的走了,走着走着,格格就捉着我的手,接着,我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她让我打谁就打谁(老师是被打得最多的一个),让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让踢谁我就踢谁。只是当老师说他是爸爸时,我挣扎了,开始抵抗格格对我的控制,我不想说老师和案主是魔鬼,也努力的不让格格控制我去打人。老师说我有病要送医院时,我特别特别的难过,我哭着说不去,觉得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我很难受,我不是自己愿意去做这些事情的,我根本摆脱不了格格对我的控制,可是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痛苦和挣扎,我只能用哭来宣泄自己内心的负面情绪。之后,在听到九妹念经时,感觉比老师念经还要让我忍受不了,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一阵一阵上涌的气,真想用各种方式让她不要再念了。可九妹还在不停的念,而我一忍再忍,越忍越冷,我哭着说她就知道念经,可是其实这一点用都没有,她连我这么的痛苦都看不出来,她都不知道,她越念我越痛苦,我真的很怕自己忍不住,到时她就知道其实自己做错了。当趴在地上对格格和遵道道歉后,胸口的气就渐渐消了,接着是跟案主说“妈妈,我对你好好说话”,说了没几句,我又哭了,我紧紧地捉着案主的衣服,一遍一遍重复的说着这句话,感觉闷在胸口的气完全消了,剩下的只有已经释怀的平静。 浅微
刚上场,我还以为自己没被共振进去.躺在一边按自己的头(因为上场的头痛还没好)好像整场排例同自己没关系一样,当有一个代表同案主说恨她时,我一下子特想哭.便坐起来想唱”心经”唱了一会.案主读心经时,我一下子特生气.感觉案主不配读经.感觉她根本就没关心过别人,没有感情.只知道用学来的佛学的东西指责别人,并没没改自己的问题.排例的很多案例中都经常出现这样的问题.很多学佛的人以为学了佛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不好好修自己的各种执着心和妄念.而是认为学佛了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听一个朋友说过,学学佛的人可以大约分二类人.一种是信佛.只是在修福份.另一种是学佛,在修自己,让自己成为佛一样的大度和宽容,放弃各种情和欲望;;;;;;;九妹
上场就开心,听到案主说她发愁什么的,我也还是欢欢喜喜,甚至围到她身边也一样开心着。但是这开心很快就被扰乱了,我们连续被破坏了两次,还被野蛮敲打。原本是庙里的泥塑菩萨,熟料“破四旧”的浪潮一朝袭来,整个秩序都乱了套。人们灭了神佛和祖宗,铲了自己的根。再也没有人上供了,残破的庙里蛛网飘散。其实菩萨等待人们重建寺庙和重塑金身,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希望能让人们迷途知返。 xinwen
想解决总是想发脾气,人又爱发愁的问题
老师很愤怒。遵道很高兴,像电话铃声似的“嘀铃铃……”。文姐姐也很开心。老师说:“火不知道往哪里发”。老师想到处拉人,总是想让人在场上转两圈,转到头晕。智光一瘸一拐的走着,说是像在过奈何桥似的。九妹晕的倒在角落躺下了。遵道后面拉着浅微在场上转圈,觉得好高兴。遵道叫案主趴下来。玫瑰打了一下老师,老师说:“我正好有火没地方发呢!”小九妹总是在摇案主的头。
遵道坐在案主的背上,用枕头代替。小九妹也坐在九妹的肚子上。遵道想把所有凳子推倒,小九妹同感。老师说:“我的火都往肚子里咽呢,火在往内发,玫瑰是妈妈,要不然肯定会打她”。格格躺在墙边,地上铺的黑布。遵道觉得全乱套了,明明刚才地上的凳子都是他弄呢,但他觉得跟他无关。九妹觉得已经躺在棺材里了。玫瑰觉得头总是被人摇着。格格觉得没有地方躺。九妹觉得死过一次,又活过来了,有死而复生的感觉。
老师说:“想学佛,学佛可以让人安静一点”。现在彩云、浅微、馨文、文姐姐排排坐在场边上,结果遵道又去捣乱。搞乱以后,遵道又开始哭了,说:“又乱套了。”老师说:“是在嵩山少林寺,天下武当功。”格格又披着一块蓝色的布在场上跪着走。老师听到有人唱:“少林 少林的歌。”格格去推老师,老师说:“别再打扰我,我在念佛。”还不停的在唱。玫瑰用一块棕色的布,总想打老师。场上好乱啊,九妹觉得棺材里面好多蛇啊。大家觉得遵道像个大猩猩又像个蛇。老师说:“庙里本来是很清静的,怎么搞来些武功来了。”
九妹看到自己身边原来很多东西,现在都被大家拿得差不多了,觉得非常生气。智光说:“1960年。”九妹非常生气的说:“一闭眼睛一睁眼睛啥也没有了。”老师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遵道说:“早就开始了。”文姐姐和馨文、火苗、彩云说:“感觉像是菩萨,现在被赶到角落了。”智光又一瘸一拐的上台了。老师说:“带了一个小徒弟(浅微),只管念经的事情”。玫瑰总有东西敲她的背。老师对小和尚说,“听说现在外面打仗打得很厉害啊!”九妹也想念经,但是心静不下来。智光说:“都是菩萨都是魔。”老师说:“念经时压下去的都是火。”
遵道用枕头压着九妹的头,问案主头晕不晕。九妹非常愤怒:“我的钱哪,我的钱都到哪儿去了,我的钱都被折腾到哪儿去了。”突然想到自己是信佛的,不能这样发脾气,就又坐下来了。智光觉得步伐很轻盈的一瘸一拐的走。九妹说:“我就是生了一场病,我病好了钱就没了,我生一个病能用那么多钱吗?”老师叫案主女儿,看看场上的状况。现在场上的几个菩萨都坐在正对面的墙边,还真像是菩萨一样。
说智光是案主的爸爸,老师说:“那个时候念经主要是为了压住火。”九妹说:“我不忍怎么办,现在老了还得靠他们养,但是我就是不明白我的钱去哪儿了。”智光指着案主说:“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知世事。”老师感觉是在填火药桶。火苗感觉坐的地方好热,但外面好冷的。九妹看到几个“菩萨”说:“你们拿着我的钱装什么活菩萨。”老师说:“到了1978年3月28号的时候,火药桶装满了。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处。”
智光问案主是不是做人大代表什么的。案主没有回应。老师说:“1989年6月,填火药更多了,还声音都没有了。嘴巴不能说,只能不停的干活。”心里压了好多火。九妹说:“老了,还是身体要紧。”老师说:“把心里的火放出来一点点,结果就来了一个汶川大地震,但是还不敢明说,汶川大地震让我释放了好多能量啊。”九妹总是在想自己的钱的去向。老师反复讲:“汶川大地震让我释放了好多能量啊。”九妹终于忍不住起来到处去跟每个人都说:“我以前有很多钱的,都花到哪里去了?”老师不停的再问:“你钱花到哪里去了?”智光说:“你那么多钱,我腿疼,你管过我吗?”九妹说:“我郁闷啊,我以前可多钱了,我这钱都花哪儿去了?”九妹不停的在场上走,说坐不住。
老师又念经去了,问案主家有没有人念经,案主说一些时间都不在家,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智光说:“你不是云游去了吗?你不是去当红卫兵去了?”案主认同。老师又填火药桶。文姐姐和馨文用白布把两人遮在后面,火苗和彩云也躺在白布后面了。老师说:“表面看起来是在念经,其实是在不停的填火药桶。”智光骂九妹:“你就知道关注你的那点事,我腿痛腰痛你都不关注一下。喜欢唱戏。”说完就拿了一赽金黄的布披上了。格格倒在墙角边上说:“我好乱啊,太乱了,好累啊,但都没有一个立足的地方。”老师一边敲木鱼一边说:“我的怒火还是在往里面压啊。”
老师说:“文革时期人念经实际都是强压怒火在肚子内,都是属于净化头脑而念的。宗教三爱委员会来管,只能乖乖的念经。”九妹说:“ 说是我在这学佛,但头脑里面一点概念也没有呢。”馨文说:“好久没有人上供,那里面蜘蛛网都起来了”。智光说;“1982年超生了.”老师也说:“1983年3月计划生育是国策。”智光一瘸一拐的去打扫了,想去把蜘蛛网打扫一下,看到几尊铜像想把这个卖掉。智光说:“我打扫了一下,我腿好像好了,现在不卖了,再打扫一下,哎呀,阿弥陀佛。”1984年大家听到以后,火苗说身上没有那么痛了,老师也觉得怒火没那么多了,过去趴在场中间并说:“解决思想,开动脑筋。”智光说:“1985年4月想修一下庙。”
智光把自己的这个庙越建越大,越来越大了。老师说:“现在粮食可以包产到户了,肚子没那么鼓了。”智光在刷墙了,在庙门口种了两棵松树,并想取个名,最后想到请县委领导题词,有这个想法后,腿又痛了。老师说:“我好困啊,经过这个年代的洗礼,人越来越唯物了,鬼神都是不存在的。”格格觉得自己很傻。格格看到有人坐着或比地面高就要去打压。老师说:“头好痛,生活富裕了,怎么头开始痛了。还好,我家还行,我家受的冲击不大,人家有人去坐牢什么的,我们家啥事也没有。”智光的脑袋里面出来了一个词“伏魔寺”。
九妹觉得胃疼。智光说老了腿又痛了。老师说头很痛,胃也痛,案主认同。格格踩着老师的腰,老师觉得也痛,但觉得也挺好,“人家很多都被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没有害过人,也没有人害我。”1989年,年智光觉得自己老了,耳朵响了,腿也痛了,感觉已经去世了。格格控制了老师左右的摇摆。浅微也被控制着去打老师的背。智光觉得是1989年5月27日肺上的病死的,吐了很多血,一口气上不来就死了。
格格控制浅微去打老师,并用脚踹老师的腰,叫老师学狼叫。智光说自己搞的寺庙,死了以后没有人去打点。案主说自己嫁出门以后回家的次数很少,对家里的事不了解。智光听了以后觉得很生气,对这个庙付出了这么多心血,死了就没有人管。老师觉得肩膀痛,格格又控制浅微去打遵道了,边打边说:“魔鬼”。浅微应该是案主女儿的儿子。浅微又去打小九妹说:“魔鬼”,感觉别人都是魔鬼似的。智光觉得跟案主没啥感情。格格说是披头散发的去打老师。九妹扶起3个凳子说,她的力量就只能扶起三个了,然后躺在这三个凳子上睡了。
老师说:“我是小孩的爸爸,我的神经有点错乱了,家里有点闹鬼了。格格用黑布包得很恐怖,总是去折磨老师,老师说:“我不敢看。”格格叫老师对浅微嚎叫,浅微就打老师,又去对小九妹嚎叫。老师说案主家里的人完全不受控制。角色整理:老师代表爸爸,格格是案主,浅微是儿子。格格又拉着浅微去打老师并说:“魔鬼。”老师说:“我是你爸爸呀。”浅微说内心有点在抗拒,但是没有办法。
格格又去折磨九妹。案主女儿进入场内拉着老师,觉得小孩不正常了,老师跟案主女儿说:“你教小孩教成什么样的了,怎么这样啊。”格格还是控制着浅微叫她管自己爹妈叫“魔鬼”。浅微哭着说:“不想说。”老师建议:“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去,这肯定是精神病了。”浅微说:“我不去。”智光说:“明显感觉是文化大革命时搞的人魔不分啊。”老师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又去问浅微,现在正不正常,浅微表示正常。格格又去折磨九妹,九妹觉得麻木的,对什么事都没有感觉。智光来火了:“都是你们红卫兵整的,把多少好好的人,都整死了。”浅微说:“内心有火,但就是不想发。”小九妹说:“应该是很好玩的一个人,很淘气,但本性不是心里有问题的那样,跟平常小孩一样的。”老师说:“小孩的爸爸也觉得不正常,但就是不知道哪里不正常。”
老师又换了角色,说是一个敲木鱼念经的人。格格在旁边不停的用布扇九妹,九妹觉得有点冷。老师还是觉得心里压了好多火。九妹说耳朵疼,案主女儿认同。格格披着黑布在场上走。老师说怒火压了好多。智光还是很生案主的气:“说真话的都被整死了,说假话的反而好了,气死了。我挖寺庙的时候好像挖了一个不该挖的东西出来了,在12米半的地方,挖了人家的棺材,这个棺材是横摆在寺院院子似的。” 智光看到格格的眼神觉得好可怕并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怎么样。”格格觉得好气好气啊!智光说:“我没有怎么样,只是移动了一个位置。”格格说:“是震到一边去了,我还是感觉没有地方去。”
智光说:“我不是给你移了一个地方去了嘛。”老师听到后又开始填火药,浅微听到后觉得很敏感。智光还是怪案主当红卫兵的事。格格想找九妹,九妹觉得太冷,正在吃东西。格格找到了老师,又叫老师嚎叫。老师被拉着边走边叫,走到浅微身边说想掐她,浅微听到老师叫就打他。格格又去拉着浅微的手打老师并叫老师为魔鬼。老师说:“白天你斗我,晚上我斗你。”九妹回来了,格格看到后就叫老师对着九妹嚎叫,控制浅微去打九妹并说她魔鬼。九妹还是觉得冷说:“得赶快信佛,不然就完了,信佛的话身体会好点”。智光说:“这是当年当红卫兵的报应。”
老师的两个胳膊被绑起来,感觉浅微离他远一点就正常了。九妹唱起了《心经》,老师说:“文革的时候没有人整过我,我觉得挺好的。我这辈子没干什么坏事”。九妹觉得唱完了就不冷了。老师趴在场中,格格压在他身上,老师说:“我要发火了。”格格说:“发火,快起来发火,对她(浅微)。”老师又被控制了,到处叫。过一下又趴下来了,还不停的说;“我没干什么坏事。”格格还是想让老师发火。老师不停的嚎叫着。格格也嚎叫着。叫的老师都头痛了。九妹唱了几遍以后觉得开心了。很想让周围的人都知道自己在学佛。
浅微听到九妹唱《心经》觉得好难受。格格揪着九妹的头发拼命的摇着,老师觉得头前面的地方很痛。老师指着格格说:“我感觉刘少奇后来也是这个样子。”九妹念经的时候有时候会头皮发炸,觉得我一直在修自己。九妹听到浅微说不想听时说:“我不管,我得学,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爱好。”浅微说:“你念吧,等我忍不住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九妹觉得念经的时候是关在小屋子里,有点偷偷的,觉得学佛像小偷似的。格格感觉火苗像是有头没身的。老师觉得头很痛。浅微听到九妹越念她就越冷。格格说不解决我,我就把这一家一直搞下去。
浅微又哭起来了。文姐姐叫案主趴下来道歉,反复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们都看成魔。”看到案主道歉,文姐姐觉得很舒服。格格说看到火苗有头没身,就是被打碎了。玫瑰去帮火苗恢复完整身。现在四尊佛像都坐正了。老师看到玫瑰扶佛像总结到:“前面玫瑰是我的妈妈,我代表案主的女儿,佛像其实是案主推倒的,所以现在扶起来了。”几位佛像现在都归位了,都坐在了椅子上。现在老师和案主还有案主的女儿一起趴在地上对格格和遵道说:“对不起,我看你了,我爱你,对不起,”遵道说:“烧祖谱,砸祠堂,全乱套了,文化大革命全搞乱了。”格格说:“是1980年以后对案主家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很气愤,才一个个控制的。”遵道觉得当时自己代表的是红卫兵,是用暴力捍卫政权的。
现场案主、案主女儿、浅微趴在地上说:“我看到你了,对不起,我爱你。”文姐姐对案主说:“你去找一个不要太大的寺庙,要为你儿子在佛前点一盏常明灯,用你所有的善心和对你儿子的爱,和你的善念去点。”说完后,四尊佛像就离开了场上。格格听了就觉得很害怕。格格说:“叫浅微好好跟案主女儿说话,叫案主女儿好好对案主说话。”智光坐在遵道面前,案主跪在智光面前,案主女儿跪在案主后面,浅微跪在案主女儿后面,几个人都对前面的人说:“妈妈(爸爸),我对你好好说话。”
老师在一边说:“刘少奇当年也是这样的。”格格叫案主祖孙三代一起去拜一下,去进供祖辈。格格说:“希望15号那一天或30号那天去,还是希望三人要好好说话,大家一起动手去祭拜,烧:大饼(不要肉的)有饭有菜,把坟认真的清理一次,我的后土要放一碗饭,给旁边的邻居。搞好了就不再来骚扰你们了。”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本例的案主是前一天“(460)2012年9月8日,第三例,(20120908C),儿子精神不正常,把爷爷杀死了(母亲要求儿子多,日本动漫游戏杀人)(河南)”那例案主的母亲,是一位老人,即精神不正常的儿子的外婆。前一天,由母亲替儿子灵排处理精神不正常的问题。本次灵排的是母亲的母亲,即外婆,灵排的后半段,呈现的儿子杀人的来龙去脉。 忠正
我代表了案主你祖宗,我操纵着案主三代人,让案主鬼哭狼嚎,无故大声喊叫,让她的女儿终日感觉冷,让她的孙子神志不清,胡乱打人,杀人,告知他灌输他,他们的家人都是魔鬼。灵排和解,案主忏悔道歉,我要求案主三代人手撘着肩,一直跟祖宗连接起来,案主按照我的要求认真的执行,我逐渐感觉到我这祖宗这样对待后代是错误的,我不再操纵她们了,我走了……格格
我一上场就威吓几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代表,”我要将椅子全部打翻”你们自已走,否则我要用暴力!女代表们走后,我将椅子翻得到处乱七八糟!几个女代表们稍后在场上东面又将椅子排起来,我又将她们赶走,又把椅子子翻得乱七八糟,尔后突然感到非常悲伤,感到无任何希望,又过了一阵,又唱语录歌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才接到是文革打砸抢武斗,及所谓的破四旧,的叛经逆道的恶劣行为!这是”文革信息病!!对!!是”文革”信息病!!!就是”文革信息病!!!! 遵道而行
这例,一开始我代表了一个庙里的和尚,一直在念经、敲木鱼,一边在念经,一边看着红卫兵在砸庙,文化大革命在轰轰烈烈地进行,我还是在不断念经、敲木鱼。但那时的念经是在往下腹部丹田部位不断填压怒火,一直在填压怒火,如在不断填压一个炸药桶。本来念经至少有净化头脑的作用,但我代表的角色,一直在下腹部填压火药桶,在头脑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起作用。偶尔对身边的小和尚代表浅微说,外面斗争非常厉害……不断在填火药桶。后面的一句话,“填的火药桶压力太大了,稍微释放一些出去,就形成了汶川大地震……”然后看到在我屁股的左后侧喷出了一股气,释放了不足1%的压力,持续了两秒钟,紧接着就看到了汶川大地震。 忠正
那个念经过程如同装炸药,压在身体里。 忠正
而且,灵排呈现,孩子的母亲越是念经,儿子身上越冷。 忠正
场上很多人都惆怅烦恼烦躁的时候我反而觉得自己很喜悦,我和文姐姐、彩云等代表坐在前排位置上,都是坐两个位置中间,代表了菩萨。才坐下一会就被一个男代表给掀翻了。我们把凳子搬到边上去排好坐下,再次被掀翻了。无奈我们几个齐齐躲到了最里面,在里面也不得安宁,被玫瑰代表用卷起的布条子打得东倒西歪,还把我身体给打碎了(只剩下头)。支离破碎的我躺倒在地上全身酸痛。智光觉悟到不对时来给我们打扫后我身体的不适感马上消失了。和解阶段让打我们的玫瑰来给我们道歉,并且给我们把打坏的地方抚摸好,我们坐回位置,就好了。整场我们都没有任何的消极情绪,心一直都很幽静。~~~~火苗
我和火苗、文姝人、馨文几个不动神色的就做子椅子上,不想总是被人掀翻,我们没有位置立身,还被玫瑰代表的那位打头。也就布上打了结,居然打的那么疼,头都蒙了。我们几个拉出白色的帷幕,躲在后面,没有人关注我们。我又饥又寒(中午才吃过饭没多久),把老师放在小房间的零食都吃光了,不过心态一直都很平静,知道后来玫瑰代表给我安抚了头部,才舒服了。外面发生的“魔鬼”、“装炸药”等等我都听得见,就是没力气也没心思关注。——彩云
我浑浑噩噩的走着,呆了好几个地方,可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在哪里停下,直到听见老师说武林,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披着黑色的布晃呀晃呀。接着我就坐在老师旁边,他念经我晃脑袋,他再念经我就用头拜,他再再念经我就像是在悬梁刺股似的摇头读书。当他说到填火药桶时,我整个胸口像是快被气炸一样,感觉那气会时上时下的。没多久,我又起来毫无目的走了,走着走着,格格就捉着我的手,接着,我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她让我打谁就打谁(老师是被打得最多的一个),让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让踢谁我就踢谁。只是当老师说他是爸爸时,我挣扎了,开始抵抗格格对我的控制,我不想说老师和案主是魔鬼,也努力的不让格格控制我去打人。老师说我有病要送医院时,我特别特别的难过,我哭着说不去,觉得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我很难受,我不是自己愿意去做这些事情的,我根本摆脱不了格格对我的控制,可是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痛苦和挣扎,我只能用哭来宣泄自己内心的负面情绪。之后,在听到九妹念经时,感觉比老师念经还要让我忍受不了,我努力的克制自己一阵一阵上涌的气,真想用各种方式让她不要再念了。可九妹还在不停的念,而我一忍再忍,越忍越冷,我哭着说她就知道念经,可是其实这一点用都没有,她连我这么的痛苦都看不出来,她都不知道,她越念我越痛苦,我真的很怕自己忍不住,到时她就知道其实自己做错了。当趴在地上对格格和遵道道歉后,胸口的气就渐渐消了,接着是跟案主说“妈妈,我对你好好说话”,说了没几句,我又哭了,我紧紧地捉着案主的衣服,一遍一遍重复的说着这句话,感觉闷在胸口的气完全消了,剩下的只有已经释怀的平静。 浅微
刚上场,我还以为自己没被共振进去.躺在一边按自己的头(因为上场的头痛还没好)好像整场排例同自己没关系一样,当有一个代表同案主说恨她时,我一下子特想哭.便坐起来想唱”心经”唱了一会.案主读心经时,我一下子特生气.感觉案主不配读经.感觉她根本就没关心过别人,没有感情.只知道用学来的佛学的东西指责别人,并没没改自己的问题.排例的很多案例中都经常出现这样的问题.很多学佛的人以为学了佛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不好好修自己的各种执着心和妄念.而是认为学佛了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听一个朋友说过,学学佛的人可以大约分二类人.一种是信佛.只是在修福份.另一种是学佛,在修自己,让自己成为佛一样的大度和宽容,放弃各种情和欲望;;;;;;;九妹
这场我刚开始就想摇老师的头,心里有气发不出来。后来实在发不了,我就和遵道一起翻椅子(其实我更想砸椅子。。。)觉得这个世界都乱了套了。—————————小九妹。
灵排曾经的案例中,由破四旧产生问题的案例有:
(119)6、2011年3月27日,第二例,(20110327B),过敏性鼻炎(从破四旧到邓小平年代)(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