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主:我和性的关系。“The Relationship”。
遵道像一个店小二,唱念“来喽,楼上请呀”。九妹坐在案主旁边。案主说:“我想救赎我,救赎就是原来属于我的东西,由于愚昧出卖给被人,现在想要要回来……我赞美上帝,想得到上帝救赎我的启示”。智光和遵道玩闹追打。格格披粉色。老师说:“慰安妇,就是那个慰安妇”,九妹愤怒,“你才是慰安妇呢!”。老师又说:“那是朝鲜来的慰安妇,我看到了鸭绿江”。智光觉得不是中国人。小九妹追打九妹,九妹躲。九妹被小九妹落拉在地上,投降。小九妹把九妹追到了小房间。小九妹又去折腾玫瑰。玫瑰穿着红裙,披着粉色的布。
老师指着格格,说偷渡,她偷渡过来的。格格的打扮有点像朝鲜人,很优雅的坐在地上,说自己在弹琴。案主说自己知道曾经有一世是弹琴的,和艺妓有关系。格格说每天都花枝招展,一直在唱歌,像歌妓一样。火苗躺侧面的床上,说自己心很安。
老师大声说“偷渡、偷渡”,又说了一句韩语,应当是“你好”。老师觉得自己是慰安妇。老师说:“那是我的亲人。东北也遭到了轰炸……现在移到了天津了”,“自从到了中国的土地,一个朝鲜的男子都没有遇到过”。老师开始学习中文,已经三年了。
智光和遵道之间有一条白布拖着,遵道迈着四方步。遵道说“按部就班”,走着走着对智光不感兴趣了。明亮半躺在前场椅子上,觉得自己是二世祖。一平喜欢听到二世祖。明亮说:“是花花公子,败家子,所有的女孩子自己都调戏过”。皮皮感到心痛,比失去心中所爱的男人都心痛,想杀人然后自杀。智光靠到格格身边,格格骂道这是个穷鬼,不喜欢。九妹拿了个元宝,求小九妹道:“我给你钱,你别折腾我了”。小九妹不依,继续折腾。智光拿着小九妹掉下的金元宝,说自己有钱了。于是搂着然羽走着。老师说从天津漂泊到大连了,到了一个叫“瓦房殿(店)”的地方。格格要从良,明亮说这样挺好的,从良干嘛呀!智光抱着格格,小九妹坐在对面,三人又挤成一团。文姐姐觉得自己没有地方可去。明亮说这些人都是我的玩物。小九妹说哎呀,美女多如云,小九妹和明亮是一个人。格格要感情,明亮不给。智光觉得自己像个日本人,明亮让智光给文姐姐,智光于是给了一点。明亮说智光傻,要泡一下的嘛。智光又躺在火苗身上,钱不小心被文姐姐抢走了,文姐姐拿黄布包着钱,把钱背在身上,说:“自己男色女色都不好!”老师现在说:“朝鲜语没有用上,又用中文也没用上,现在要学日本文了”。明亮开始叼烟抽鸦片了,感到慢慢对女色没有了兴趣。小九妹和然羽也到了火苗躺着的地方,火苗蹬走他们。智光说自己喜欢有一点反抗意识的女人。小九妹抱着然羽猛亲。小九妹就是明亮的行为表现。智光又挪到火苗处,像个无赖。文姐姐也到了火苗身边,再度拿走智光的银票。火苗和智光背对背坐着,火苗打智光的脑袋。智光再度跑到格格去。明亮说麻烦了,家产要败光了。立刻被文姐姐从椅子上轰下来倒地。格格用枕头打明亮。明亮让小九妹过来看看老相好,感到自己对格格感情深一点。格格也说自己虽然是妓女,但还是有一点感情的。小九妹不管,说自己相好太多了,好幸福呀。智光老去惹火苗,终于被火苗愤然起身提到了另一边。火苗对自己的地盘有很强烈的维护心,只要有人到周围,火苗就很警惕。
如今明亮和智光勾肩搭背,像哥们儿一样。老师坐在椅子上,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明亮想平静一下。老师把书翻到最中间一页,翻到哪页就是哪页,说自己要看书了,有时候心烦的时候就看最后一页。老师说道:“我看到小孩的时候,才有点思维”。案主听到后一边笑一边哭。小九妹终于到了格格身边,对格格发誓忠贞不渝,“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对别人哈不起来了”。老师代表案主,说:“我看到书的时候想到哈利路亚……哎呀,时间到了,要接小孩了”。接完小孩后,老师又问:“宝宝今天中午吃了什么?”哎呀,伟大发现,小孩居然问妈妈:“蚂蚁有几个脚?我昨天看到蚂蚁有七个脚”。现在老师变成案主的大儿子,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那个蚂蚁是七只脚”。馨文马上说:“被我搞断了一只”。老师冥思苦想一会儿,又回到了案主的身份,看书看着看着就关心起老大老二了。智光围着白布,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无脸见人了,调戏的女人太多了!”。明亮觉得特别无聊。该玩的都完了,该享受的都享受了,人生活着真是没有意思,不想谈情说爱了。明亮于是拉着小九妹走了。格格说小九妹抢了自己的钱。老师一页一页翻书看,连连说:“在看史威登堡,好看,好看, 好看”。案主大笑,说:“一本书都是一个主题的,我就关注一个人,这本书其他的我都不看,只看这一个人”。老师又说:“哎呀!实在太累了,睡一觉再看吧”。过了一会儿,又说:“这是谁呀,灵界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呀!”案主现在在看《圣经》,说道:“《圣经》就在我心中”。亭岚此刻拿着一本书,边看边走。老师再说:“心里有佛就有佛”。亭岚唱起来:“沧海一声笑,纷纷世上潮,谁浮谁沉天知道……”案主说生活中经常想这句话。感觉思想才会开阔,有一点激情。亭岚跳起舞来。火苗说我的地盘只接纳案主一个人。
智光和明亮又走在一起,智光口中唱京戏武戏,“依!……依!……呀!……呀!”小九妹到处去别人那里去摇摇,说要留下纪念,又要收集亮亮闪闪的东西。格格说看破红尘了,自己在念“阿弥陀佛”。明亮说我们要去“江湖流浪了!”智光的袖子很长,是古代人的样式。亭岚抱着一个小孩,说带小孩去玩了。文姐姐躺在椅子上,要了一块黄布盖在身上。
老师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等着能有朝鲜的男子出现,那个时候就一直等,一直都没有等到朝鲜的男子。老师看史威登保看了很长时间。说自己等不到朝鲜男子,又去看书了。案主说自己生活中是有很多时候是这样的片段,自己可以把很多事情都抛到一边,完全沉浸某一个活动中,如24小时做瑜伽。案主看到了场上很多自己的一面。
老师干脆仰天躺在床上看书。皮皮说自己的心一直好痛啊,像失去了至亲,但只能自己承担痛苦,“心是钝痛的,但连嘶吼爆发的力量都没有,只想把自己的经脉断掉才好”。
九妹觉得没有东西能吸引自己了。亭岚感到像案主的大儿子,想做恶作剧,引起妈妈的注意,让妈妈不要看书。九妹说心中根本没有老公的概念,就是特别想靠近明亮,有点依赖,明亮很温暖。明亮说无所谓。九妹想前去又有点不敢。
老师本来想要看完书,现在不想看了。说自己痛恨看书,又说如果有人不吃不喝就好了。案主说的确是那样,最近受了点打击,不想看书了。老师又说:“如果灵排让我能够不吃饭,我就多参加点!”案主大笑。格格突然觉得自己是马了,被人骑着跑。案主说自己有一辈子是刘备的坐骑。文姐姐对案主有怒气了。格格说自己是战马,性子暴烈,被打得很难受。
文姐姐不喜欢案主说自己是谁是谁,说案主不在状态,“难道就不能好好生活吗?”火苗也觉得自己很空。老师于是反思:“这么长时间,我就没有做过一件完完整整的事情”。明亮说:“对格格以前是玩弄,玩弄的时间很长,没钱了,把格格的钱弄走了,心里对格格很愧疚”。文姐姐看到格格心生欢喜。明亮终于走了,九妹觉得自己很空,自己全部焦点在明亮身上。格格不明白自己怎么从名妓到马了,但马是很真实的感受,不是空幻的。智光对案主说:“你真怪呀!”,案主说周围的人都这么说。智光又说:“吃饱了干嘛乱想?”“你怎么成这个样子,哪里是人呀,你要成仙了!疯了,疯子!”智光似乎代表案主的丈夫,觉得自己离案主越来越远。明亮在找自己的位置,九妹心里幻想着和明亮两人披着披风,成为神仙眷侣。案主说可不是,我的爱情就是像电影中的浪漫场景,那都是我的爱情”。案主说:“我想排列‘sex and me’的关系”。九妹想放弃感情,文姐姐说既不爱男人,也不爱女人,自己超脱在两性之上了。没有合适我的人。智光听到后很生气,大声叫:“你去超脱吧!超死你!”九妹继续沉浸在思虑中,“只要眼神交流,像神仙眷侣就可以了”。皮皮对案主说:“你爱上了你自己,你心里住了另一个人,不知道他是男人还是女人”,皮皮感到好痛苦。
智光恨声道:“她已经成神仙了,每天都飘飘欲仙”。格格不再是马的代表了,觉得自己在天马行空的乱想,而火苗对生活中的注意力完全没有,就是空的状态,其他人的说话我都不理,引起不了我的注意。智光听到后说:“颠三倒四的”。老师感到案主的神识跑掉了,然羽觉得自己飞起来。文姐姐一直在找另外一半,“总有一个灵魂是生生世世跟我在一起的”。案主说:“电影里的都经历过了,爱情,婚姻,孩子都有了……我很厌倦过往的生活”。智光却说自己还留恋,“我在你身上找那种感觉,但是找不到了……有时和你在一起,但你已经不存在了,只能回想一下过去的日子”。九妹骂案主自私。皮皮问案主,是否学过印度的咒语,那种和音乐可以融合的。案主说“I hear the节奏”。皮皮对案主说:“你的角色应当是一个法师”,“you are the bright(你是光),你是神选择的光的使者”。九妹做出给自己洗脑的动作。智光对案主说:“你太自私了,自私透顶了”。皮皮接着说:“Do you know the Indian… …”皮皮没有说完,案主说:“please don’t tell me the knowledge, I just want know what’s your feeling, do you know that?” Pipi says she can’t afford that , 案主说:“I hope you can show me more actions ,not language。” 皮皮实在觉得自己是神选择的,神给了光亮。九妹大声问案主:“为了你所谓的光的使者,把身边最重要的人都忽略了,你认为可以吗?”然羽听到后到处飞。九妹觉得自己还是想和丈夫一起过夫妻生活的,但是还是忍住了。亭岚也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欲望的。老师说:“灵魂都跑掉了,只剩肉体在这里”。智光哭声到:“你已经死了。你足足死了五年了”,“我整个没有感到你是我的老婆,我忍辱到现在,觉得你是木头,木头……我一直找你的影子,你已经死了,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姓什么”。火苗听不懂智光说什么,说智光指责自己自私,心里有点担心了,而刚才是有点空的。亭岚说孩子都没有得到母亲的爱。案主说:“我的眼里就没有孩子”。老师突然感到,说:“第二个小孩是讨债鬼,第一个还好好的”。老师觉得是案主怀孕的时候发生的性格改变,老师的肚子鼓起,感觉在怀孕。智光对案主说:“我喜欢你的纯洁善良,但不喜欢你的木头的纯洁善良……我就告诉你吧,你成仙成道我不拦你,但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责任”。文姐姐说自己对爱人给予很大的希望,但一转念就转变了。九妹反思说:“自己难道真的错了吗?”案主回忆道:“生小孩的时候的确有一段当时很痛,当痛到一个高点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一个濒死的状态,我立刻感觉到什么叫解脱,于是就想走了,但是突然有一个念头,我是来生小孩的,不是去死的”。于是立刻醒来,自己马上看钟,但是只是看到了结果。经历了了这一场死亡经历后,觉得死太美好了,一点也不恐怖。孩子生出来在我身边的时候,看到我的孩子是发光的。老师说道:“我开悟了,我只要光就可以了,我不需要粮食了”。案主讲完后,火苗觉得心里很平静了。案主曾经为此感谢过主治医生,想更多的知道那个境界有多长时间。智光说:“所以你就天天开始找这些境界了”。文姐姐听到这些,觉得特别烦躁。案主说自己不害怕死亡。皮皮说道:“我们知道我们的使命,我们是被选中的”。老师说自己又躺回到医院。说了一堆“我开悟了”,文姐姐讨厌皮皮,讨厌老师,“干扰了我正常的生活”。案主说:“我觉得常常你们说学佛,我的观点是你们必须有哪怕是一秒钟这样的机会看到死亡以后的场景。所有的知识都是没有用的”。文姐姐反驳老师:“开什么悟,人人都是使者”。九妹感到自己的生活出现了一些困境。老师躺在医院,说不知道小孩在哪里。皮皮也在等待那个“soul mate”,“我在等待,未来他应该他和我一起完成什么使命,我觉得欣喜”。九妹饿了,要吃“人间烟火”。老师大喊不能吃。文姐姐用黑布罩住皮皮,踢枕头玩。亭岚把盖头拿走,文姐姐不让。案主提到吃素,说:“肉里面有那么多虫子,怎么人能吃吗?”老师说:“我现在彻底开悟了。我吃饭、婚姻、要是小孩不是生命,我生命也不要了”。案主说:“Please tell me your actions ,your feeling”。馨文把老师用布盖住。文姐姐说很多计划被案主打乱了。案主觉得生活中自己很尽责的。九妹问案主:“是否寻找与众不同的感觉”,九妹很纠结。老师也很纠结,老师说:“有人说我缺一根筋,我不懂”。皮皮说:“我好心疼自己呀!”老师又说:“哎呀!我的肉体是我的累赘”。九妹和火苗很烦。文姐姐也觉得自己没有耐心了,“不管了,无所谓,我可以重新选择生命”。文姐姐代表了案主的灵魂。老师又说道:“我现在倒过来,反开悟了……我掉了一个灵魂,文姐姐(代表灵魂)和然羽(代表神识)如果他们回来了就好了”。文姐姐听到老师这么说觉得很开心。
九妹的脑袋涨涨的,话一定要表达出来,对案主说:“你神仙呀,你神仙呀,你去死呀。要不你就看着老公孩子在你的状态下吃了多少苦!”案主觉得九妹像自己的婆婆,自己不喜欢听婆婆说话,一回家就把门关上。老师让案主说:“我现在反开悟了”,案主照做。老师说自己的身体准备好了,就等着灵魂回来。九妹听到后觉得舒服点了。火苗也从空的状态中解脱了,不想躺在个人空间。文姐姐让案主说:“自己不是什么神的使者”。案主照做。老师不停地说:“我是顺产的”。老师回到了生产的场景,被医生打了一针,案主当时的神智跑掉了。九妹现在看到了智光。案主跟着老师说:“我是顺产的,能够顺产不需要那些麻药”。于是文姐姐、九妹、然羽都回到了案主的身边,九妹搂着了文姐姐。文姐姐看到老公了。九妹也看到小孩了。老师继续让案主说:“我享受这个自然生产的过程”。格格觉得自己始终浮在半空间。老师感到这个生产的过程被医生破坏了。让案主说:“我的神智没有走掉,我的灵魂没有走掉,以前的都过去了”。老师好些了,抱了一个小孩靠墙坐着。文姐姐觉得案主要叫着自己的名字,她才能回去。然羽又要飘走了。案主于是对文姐姐说:“你是我的神识,我需要你”。九妹一定要文姐姐的头和自己或者案主的头顶着。老师觉得案主生第一个小孩的时候,感应过半次濒死,第二次则感到了完整的一次。文姐姐听到以后突然清醒了。文姐姐爬起来,感觉不到案主强烈要自己回去的愿望,所以自己还在犹豫。老师却觉得自己的愿望要强烈很多。于是又倒回去了。老师让案主大声说:“我现在不需要那种开悟(即打针后引发的开悟)”。智光说那是虚幻的开悟。老师说案主还在享受那种开悟的感觉。案主说:“我有神识(然羽),有灵魂(文姐姐)”。然羽听到后下来不飘了,九妹走开。
老师要案主说:“我想做个完整的普通人”。案主在享受开悟,但是不想回来,说如果没有孩子,自己真的是要出家了。老师说案主觉得那个感觉挺好,人家说她缺根筋也挺好。案主重申:“过去的生活我都经历过了,这种想法还没有经历”。老师把决定权给案主,要不要合一,老师留了一个SPACE。2012案主给了自己很多的空间。老师、案主的想法在某种程度上很像。格格还在不着地地飘。明亮说:“这不是挺好的吗?”案主想去一个全新的生活,案主说:“今天最大的主题,就是觉得过往的生活包括‘性’,有点像耶稣所说的是罪恶。为什么原来的自己像花一样,那时候一个要、一个不要,没有什么罪恶感。但今年不同,性生活的时候,周围都是灵魂等着投胎,我在想各种方法避免这些,觉得这种生活好罪恶。我想把以前都赎回来。特别是上次那场排列说怎样回到20岁……我从小到大都是很漂亮,遇到的性骚扰都是非常多的,我觉得漂亮是一种罪恶,上帝赋予你漂亮,也像毒蛇一样给了你罪恶”。案主哭道:“当我结婚以后,我从来不把漂亮透露,从来不化妆……我本来想排列曾经骚扰我的人,让他们归还之前看到的美丽”。大家回想起一开场明亮和小九妹所谓,似乎所有的女孩都被骚扰了。明亮对案主说:“你能怪人家吗?谁让你长得漂亮”。案主回答:“所以漂亮是一种罪恶”。然羽听到后觉得恐怖、惶恐。文姐姐不同意:“难道长得丑才好吗?”九妹觉得案主太执着了,“以前的放不下,以后的在展望,当下的照顾孩子老公都没有”。
老师说接下来的还给你。案主接着说:“我的神识,我的灵魂是可以读得懂《圣经》”,“那是原本属于你的东西,由于我的无知出卖给了别人……我就是不纯净呀”。智光想呕吐,“天底下哪个纯净?没有”。老师说:“没有神识和灵魂,人就是行尸走肉”。然羽问案主想怎样?智光表示不了解也不理解案主。文姐姐和然羽坐在案主对面。明亮、智光和小九妹刚才骚扰过了很多人,现在三人向刚才骚扰过的人分别道歉。
格格、火苗、玫瑰、馨文都是案主前世今生的代表,老师说案主要纯净白皙的身体,但事实中的身体不是这样的。案主要的很虚幻的,不存在。众人道歉后,老师觉得自己的身体恢复了纯白。老师对案主说:“生活本来就是心酸苦辣,这些事情本来就会发生的。我现在反开悟了,生活不是真空”。馨文支持案主,说干嘛一定要说是错呢!智光向案主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调戏你”。格格听到后没有那么飘了。
老师对案主说:“你如果真的喜欢这个不纯白的身体,我就可以接纳她”,老师看看然羽和文姐姐,说:“这些人好陌生,这个也好陌生,但至少回来了”。老师现在有点心生欢喜了。但文姐姐说自己不喜欢,特别想要问案主,“为什么不喜欢这个身体,这是我的能量形成的”。智光插嘴说:“你是我老婆,我就应当调戏你”。遵道让智光道歉的时候要加“前生前世”。老师说现在要喜欢自己,自己慢慢在融入社会,社会就是这个样子。老师代表案主说:“我现在不是那么理想化了,我不在真空当中,我们这个社会是存在灰尘的,有细菌和病毒,我都接纳。”
案主坐在对面看着这一切。文姐姐要案主过去,案主说很想打自己的灵魂,于是拿枕头打文姐姐,边用力打边说:“你这个傻瓜,别人侵犯你你也高兴?”案主又说:“我的灵魂说,美丽不是错,美丽不是罪”。又开始打文姐姐,“追求美丽是吧?……女人让男人随便欺负对吧?……灵魂也变成这样了对吧?……一个个女人这么下贱对吧?……女人就永远压在下面对吗?……这样的灵魂不如死掉算了!……”遵道受不了,开始打案主,和案主打自己的灵魂保持同步。案主不理会被打,继续边打边说:“追求漂亮吧?……还采花?……很美对不对?……”遵道不想打了。文姐姐承受,对案主说:“这是你的命运”。一平继续说:“你说这样的灵魂我愿意要吗?……这么无知……”文姐姐说:“我是愚昧无知的,你是个开悟的人”。案主对文姐姐说你当我的灵魂容易吗?终于案主不打了,力竭躺倒地上,文姐姐爬起来骑在案主身上,惩罚在反过来进行。
老师坐在场边,说要等朝鲜族的男人都没有等到,现在又纠结了。文姐姐说真相就是我拿了别人的钱。老师非要等一个朝鲜族男子,就能满足自己思念祖国的愿望了。老师小声说了一句韩语。文姐姐给老师挂了一个包包,说自己那时候有钱的,老师不敢拿。案主说现实中自己也是从来不敢拿别人的东西的。老师让文姐姐给自己拿一块小一点的布,手帕或纸巾之类的就可以了,表示小钱。文姐姐照做,老师得到了小钱后,说了声韩语的感谢。突然觉得自己有“shock”的感觉。文姐姐说:“我是来自你家乡的(新义州)”。老师哭起来。文姐姐搂着老师,说:“我们的家乡被日本人侵占了,你是我见到的唯一的朝鲜人”。老师终于跟着这个朝鲜族男子回家去了。遵道看到后低声说:“高丽棒子”。老师说是案主的前世,代表了在中国的韩国艺妓,终于回到了家乡,心愿已了,因此案主未来不需要找朝鲜族的男子做丈夫了。老师心愿已了,安息了。文姐姐又对老师说:“我每年都会来看你的”。案主坐到老师身边,对老师说:“我看到我的前世了。已经由朝鲜族男人把我送回了家乡,实现了我的愿望”。老师听完后,转世过来又成为案主的代表,趴在案主的背上。老师把信息完全还给了案主,让案主后面自己走。案主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哪里,每次人问自己这个问题,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江西的,江苏的,上海的,广州的,都不算”。老师说:“是朝鲜新义州”。案主说:“朝鲜族的苦难我受不了,这是一个苦难的民族,太苦了,自己没有办法和他们交流”。案主在现实生活中越来越抗拒看到他们,脸不想看,语言不想听,一切的东西都不想关注,“他们生活中的习惯是没有办法的,总是有一块方布,把东西都放在上面。感觉随时准备一裹就跑,为食物打架”。文姐姐觉得好像还是没有和解。案主说很讨厌,又对文姐姐说:“你知道你的前世当过慰安妇吗?”老师做了分解:文姐姐刚才代表的是朝鲜这个国家,是灵魂。老师的气松了很多,说自己终于找到前世了。文姐姐始终觉得案主的肉身是自己的能量生成的,但是案主不接受。场面陷入僵持和冷静。老师请案主在回去后慢慢回想,说案主如果能够接纳自己的祖国(朝鲜,前世),就可以接纳自己了。
众人还信息,本场结束。(冰记录)。
案主:我和性的关系。“The Relationship”。
遵道像一个店小二,唱念“来喽,楼上请呀”。九妹坐在案主旁边。案主说:“我想救赎我,救赎就是原来属于我的东西,由于愚昧出卖给被人,现在想要要回来……我赞美上帝,想得到上帝救赎我的启示”。智光和遵道玩闹追打。格格披粉色。老师说:“慰安妇,就是那个慰安妇”,九妹愤怒,“你才是慰安妇呢!”。老师又说:“那是朝鲜来的慰安妇,我看到了鸭绿江”。智光觉得不是中国人。小九妹追打九妹,九妹躲。九妹被小九妹落拉在地上,投降。小九妹把九妹追到了小房间。小九妹又去折腾玫瑰。玫瑰穿着红裙,披着粉色的布。
老师指着格格,说偷渡,她偷渡过来的。格格的打扮有点像朝鲜人,很优雅的坐在地上,说自己在弹琴。案主说自己知道曾经有一世是弹琴的,和艺妓有关系。格格说每天都花枝招展,一直在唱歌,像歌妓一样。火苗躺侧面的床上,说自己心很安。
老师大声说“偷渡、偷渡”,又说了一句韩语,应当是“你好”。老师觉得自己是慰安妇。老师说:“那是我的亲人。东北也遭到了轰炸……现在移到了天津了”,“自从到了中国的土地,一个朝鲜的男子都没有遇到过”。老师开始学习中文,已经三年了。
智光和遵道之间有一条白布拖着,遵道迈着四方步。遵道说“按部就班”,走着走着对智光不感兴趣了。明亮半躺在前场椅子上,觉得自己是二世祖。一平喜欢听到二世祖。明亮说:“是花花公子,败家子,所有的女孩子自己都调戏过”。皮皮感到心痛,比失去心中所爱的男人都心痛,想杀人然后自杀。智光靠到格格身边,格格骂道这是个穷鬼,不喜欢。九妹拿了个元宝,求小九妹道:“我给你钱,你别折腾我了”。小九妹不依,继续折腾。智光拿着小九妹掉下的金元宝,说自己有钱了。于是搂着然羽走着。老师说从天津漂泊到大连了,到了一个叫“瓦房殿(店)”的地方。格格要从良,明亮说这样挺好的,从良干嘛呀!智光抱着格格,小九妹坐在对面,三人又挤成一团。文姐姐觉得自己没有地方可去。明亮说这些人都是我的玩物。小九妹说哎呀,美女多如云,小九妹和明亮是一个人。格格要感情,明亮不给。智光觉得自己像个日本人,明亮让智光给文姐姐,智光于是给了一点。明亮说智光傻,要泡一下的嘛。智光又躺在火苗身上,钱不小心被文姐姐抢走了,文姐姐拿黄布包着钱,把钱背在身上,说:“自己男色女色都不好!”老师现在说:“朝鲜语没有用上,又用中文也没用上,现在要学日本文了”。明亮开始叼烟抽鸦片了,感到慢慢对女色没有了兴趣。小九妹和然羽也到了火苗躺着的地方,火苗蹬走他们。智光说自己喜欢有一点反抗意识的女人。小九妹抱着然羽猛亲。小九妹就是明亮的行为表现。智光又挪到火苗处,像个无赖。文姐姐也到了火苗身边,再度拿走智光的银票。火苗和智光背对背坐着,火苗打智光的脑袋。智光再度跑到格格去。明亮说麻烦了,家产要败光了。立刻被文姐姐从椅子上轰下来倒地。格格用枕头打明亮。明亮让小九妹过来看看老相好,感到自己对格格感情深一点。格格也说自己虽然是妓女,但还是有一点感情的。小九妹不管,说自己相好太多了,好幸福呀。智光老去惹火苗,终于被火苗愤然起身提到了另一边。火苗对自己的地盘有很强烈的维护心,只要有人到周围,火苗就很警惕。
如今明亮和智光勾肩搭背,像哥们儿一样。老师坐在椅子上,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明亮想平静一下。老师把书翻到最中间一页,翻到哪页就是哪页,说自己要看书了,有时候心烦的时候就看最后一页。老师说道:“我看到小孩的时候,才有点思维”。案主听到后一边笑一边哭。小九妹终于到了格格身边,对格格发誓忠贞不渝,“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对别人哈不起来了”。老师代表案主,说:“我看到书的时候想到哈利路亚……哎呀,时间到了,要接小孩了”。接完小孩后,老师又问:“宝宝今天中午吃了什么?”哎呀,伟大发现,小孩居然问妈妈:“蚂蚁有几个脚?我昨天看到蚂蚁有七个脚”。现在老师变成案主的大儿子,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那个蚂蚁是七只脚”。馨文马上说:“被我搞断了一只”。老师冥思苦想一会儿,又回到了案主的身份,看书看着看着就关心起老大老二了。智光围着白布,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无脸见人了,调戏的女人太多了!”。明亮觉得特别无聊。该玩的都完了,该享受的都享受了,人生活着真是没有意思,不想谈情说爱了。明亮于是拉着小九妹走了。格格说小九妹抢了自己的钱。老师一页一页翻书看,连连说:“在看史威登堡,好看,好看, 好看”。案主大笑,说:“一本书都是一个主题的,我就关注一个人,这本书其他的我都不看,只看这一个人”。老师又说:“哎呀!实在太累了,睡一觉再看吧”。过了一会儿,又说:“这是谁呀,灵界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呀!”案主现在在看《圣经》,说道:“《圣经》就在我心中”。亭岚此刻拿着一本书,边看边走。老师再说:“心里有佛就有佛”。亭岚唱起来:“沧海一声笑,纷纷世上潮,谁浮谁沉天知道……”案主说生活中经常想这句话。感觉思想才会开阔,有一点激情。亭岚跳起舞来。火苗说我的地盘只接纳案主一个人。
智光和明亮又走在一起,智光口中唱京戏武戏,“依!……依!……呀!……呀!”小九妹到处去别人那里去摇摇,说要留下纪念,又要收集亮亮闪闪的东西。格格说看破红尘了,自己在念“阿弥陀佛”。明亮说我们要去“江湖流浪了!”智光的袖子很长,是古代人的样式。亭岚抱着一个小孩,说带小孩去玩了。文姐姐躺在椅子上,要了一块黄布盖在身上。
老师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等着能有朝鲜的男子出现,那个时候就一直等,一直都没有等到朝鲜的男子。老师看史威登保看了很长时间。说自己等不到朝鲜男子,又去看书了。案主说自己生活中是有很多时候是这样的片段,自己可以把很多事情都抛到一边,完全沉浸某一个活动中,如24小时做瑜伽。案主看到了场上很多自己的一面。
老师干脆仰天躺在床上看书。皮皮说自己的心一直好痛啊,像失去了至亲,但只能自己承担痛苦,“心是钝痛的,但连嘶吼爆发的力量都没有,只想把自己的经脉断掉才好”。
九妹觉得没有东西能吸引自己了。亭岚感到像案主的大儿子,想做恶作剧,引起妈妈的注意,让妈妈不要看书。九妹说心中根本没有老公的概念,就是特别想靠近明亮,有点依赖,明亮很温暖。明亮说无所谓。九妹想前去又有点不敢。
老师本来想要看完书,现在不想看了。说自己痛恨看书,又说如果有人不吃不喝就好了。案主说的确是那样,最近受了点打击,不想看书了。老师又说:“如果灵排让我能够不吃饭,我就多参加点!”案主大笑。格格突然觉得自己是马了,被人骑着跑。案主说自己有一辈子是刘备的坐骑。文姐姐对案主有怒气了。格格说自己是战马,性子暴烈,被打得很难受。
文姐姐不喜欢案主说自己是谁是谁,说案主不在状态,“难道就不能好好生活吗?”火苗也觉得自己很空。老师于是反思:“这么长时间,我就没有做过一件完完整整的事情”。明亮说:“对格格以前是玩弄,玩弄的时间很长,没钱了,把格格的钱弄走了,心里对格格很愧疚”。文姐姐看到格格心生欢喜。明亮终于走了,九妹觉得自己很空,自己全部焦点在明亮身上。格格不明白自己怎么从名妓到马了,但马是很真实的感受,不是空幻的。智光对案主说:“你真怪呀!”,案主说周围的人都这么说。智光又说:“吃饱了干嘛乱想?”“你怎么成这个样子,哪里是人呀,你要成仙了!疯了,疯子!”智光似乎代表案主的丈夫,觉得自己离案主越来越远。明亮在找自己的位置,九妹心里幻想着和明亮两人披着披风,成为神仙眷侣。案主说可不是,我的爱情就是像电影中的浪漫场景,那都是我的爱情”。案主说:“我想排列‘sex and me’的关系”。九妹想放弃感情,文姐姐说既不爱男人,也不爱女人,自己超脱在两性之上了。没有合适我的人。智光听到后很生气,大声叫:“你去超脱吧!超死你!”九妹继续沉浸在思虑中,“只要眼神交流,像神仙眷侣就可以了”。皮皮对案主说:“你爱上了你自己,你心里住了另一个人,不知道他是男人还是女人”,皮皮感到好痛苦。
智光恨声道:“她已经成神仙了,每天都飘飘欲仙”。格格不再是马的代表了,觉得自己在天马行空的乱想,而火苗对生活中的注意力完全没有,就是空的状态,其他人的说话我都不理,引起不了我的注意。智光听到后说:“颠三倒四的”。老师感到案主的神识跑掉了,然羽觉得自己飞起来。文姐姐一直在找另外一半,“总有一个灵魂是生生世世跟我在一起的”。案主说:“电影里的都经历过了,爱情,婚姻,孩子都有了……我很厌倦过往的生活”。智光却说自己还留恋,“我在你身上找那种感觉,但是找不到了……有时和你在一起,但你已经不存在了,只能回想一下过去的日子”。九妹骂案主自私。皮皮问案主,是否学过印度的咒语,那种和音乐可以融合的。案主说“I hear the节奏”。皮皮对案主说:“你的角色应当是一个法师”,“you are the bright(你是光),你是神选择的光的使者”。九妹做出给自己洗脑的动作。智光对案主说:“你太自私了,自私透顶了”。皮皮接着说:“Do you know the Indian… …”皮皮没有说完,案主说:“please don’t tell me the knowledge, I just want know what’s your feeling, do you know that?” Pipi says she can’t afford that , 案主说:“I hope you can show me more actions ,not language。” 皮皮实在觉得自己是神选择的,神给了光亮。九妹大声问案主:“为了你所谓的光的使者,把身边最重要的人都忽略了,你认为可以吗?”然羽听到后到处飞。九妹觉得自己还是想和丈夫一起过夫妻生活的,但是还是忍住了。亭岚也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欲望的。老师说:“灵魂都跑掉了,只剩肉体在这里”。智光哭声到:“你已经死了。你足足死了五年了”,“我整个没有感到你是我的老婆,我忍辱到现在,觉得你是木头,木头……我一直找你的影子,你已经死了,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姓什么”。火苗听不懂智光说什么,说智光指责自己自私,心里有点担心了,而刚才是有点空的。亭岚说孩子都没有得到母亲的爱。案主说:“我的眼里就没有孩子”。老师突然感到,说:“第二个小孩是讨债鬼,第一个还好好的”。老师觉得是案主怀孕的时候发生的性格改变,老师的肚子鼓起,感觉在怀孕。智光对案主说:“我喜欢你的纯洁善良,但不喜欢你的木头的纯洁善良……我就告诉你吧,你成仙成道我不拦你,但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责任”。文姐姐说自己对爱人给予很大的希望,但一转念就转变了。九妹反思说:“自己难道真的错了吗?”案主回忆道:“生小孩的时候的确有一段当时很痛,当痛到一个高点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一个濒死的状态,我立刻感觉到什么叫解脱,于是就想走了,但是突然有一个念头,我是来生小孩的,不是去死的”。于是立刻醒来,自己马上看钟,但是只是看到了结果。经历了了这一场死亡经历后,觉得死太美好了,一点也不恐怖。孩子生出来在我身边的时候,看到我的孩子是发光的。老师说道:“我开悟了,我只要光就可以了,我不需要粮食了”。案主讲完后,火苗觉得心里很平静了。案主曾经为此感谢过主治医生,想更多的知道那个境界有多长时间。智光说:“所以你就天天开始找这些境界了”。文姐姐听到这些,觉得特别烦躁。案主说自己不害怕死亡。皮皮说道:“我们知道我们的使命,我们是被选中的”。老师说自己又躺回到医院。说了一堆“我开悟了”,文姐姐讨厌皮皮,讨厌老师,“干扰了我正常的生活”。案主说:“我觉得常常你们说学佛,我的观点是你们必须有哪怕是一秒钟这样的机会看到死亡以后的场景。所有的知识都是没有用的”。文姐姐反驳老师:“开什么悟,人人都是使者”。九妹感到自己的生活出现了一些困境。老师躺在医院,说不知道小孩在哪里。皮皮也在等待那个“soul mate”,“我在等待,未来他应该他和我一起完成什么使命,我觉得欣喜”。九妹饿了,要吃“人间烟火”。老师大喊不能吃。文姐姐用黑布罩住皮皮,踢枕头玩。亭岚把盖头拿走,文姐姐不让。案主提到吃素,说:“肉里面有那么多虫子,怎么人能吃吗?”老师说:“我现在彻底开悟了。我吃饭、婚姻、要是小孩不是生命,我生命也不要了”。案主说:“Please tell me your actions ,your feeling”。馨文把老师用布盖住。文姐姐说很多计划被案主打乱了。案主觉得生活中自己很尽责的。九妹问案主:“是否寻找与众不同的感觉”,九妹很纠结。老师也很纠结,老师说:“有人说我缺一根筋,我不懂”。皮皮说:“我好心疼自己呀!”老师又说:“哎呀!我的肉体是我的累赘”。九妹和火苗很烦。文姐姐也觉得自己没有耐心了,“不管了,无所谓,我可以重新选择生命”。文姐姐代表了案主的灵魂。老师又说道:“我现在倒过来,反开悟了……我掉了一个灵魂,文姐姐(代表灵魂)和然羽(代表神识)如果他们回来了就好了”。文姐姐听到老师这么说觉得很开心。
九妹的脑袋涨涨的,话一定要表达出来,对案主说:“你神仙呀,你神仙呀,你去死呀。要不你就看着老公孩子在你的状态下吃了多少苦!”案主觉得九妹像自己的婆婆,自己不喜欢听婆婆说话,一回家就把门关上。老师让案主说:“我现在反开悟了”,案主照做。老师说自己的身体准备好了,就等着灵魂回来。九妹听到后觉得舒服点了。火苗也从空的状态中解脱了,不想躺在个人空间。文姐姐让案主说:“自己不是什么神的使者”。案主照做。老师不停地说:“我是顺产的”。老师回到了生产的场景,被医生打了一针,案主当时的神智跑掉了。九妹现在看到了智光。案主跟着老师说:“我是顺产的,能够顺产不需要那些麻药”。于是文姐姐、九妹、然羽都回到了案主的身边,九妹搂着了文姐姐。文姐姐看到老公了。九妹也看到小孩了。老师继续让案主说:“我享受这个自然生产的过程”。格格觉得自己始终浮在半空间。老师感到这个生产的过程被医生破坏了。让案主说:“我的神智没有走掉,我的灵魂没有走掉,以前的都过去了”。老师好些了,抱了一个小孩靠墙坐着。文姐姐觉得案主要叫着自己的名字,她才能回去。然羽又要飘走了。案主于是对文姐姐说:“你是我的神识,我需要你”。九妹一定要文姐姐的头和自己或者案主的头顶着。老师觉得案主生第一个小孩的时候,感应过半次濒死,第二次则感到了完整的一次。文姐姐听到以后突然清醒了。文姐姐爬起来,感觉不到案主强烈要自己回去的愿望,所以自己还在犹豫。老师却觉得自己的愿望要强烈很多。于是又倒回去了。老师让案主大声说:“我现在不需要那种开悟(即打针后引发的开悟)”。智光说那是虚幻的开悟。老师说案主还在享受那种开悟的感觉。案主说:“我有神识(然羽),有灵魂(文姐姐)”。然羽听到后下来不飘了,九妹走开。
老师要案主说:“我想做个完整的普通人”。案主在享受开悟,但是不想回来,说如果没有孩子,自己真的是要出家了。老师说案主觉得那个感觉挺好,人家说她缺根筋也挺好。案主重申:“过去的生活我都经历过了,这种想法还没有经历”。老师把决定权给案主,要不要合一,老师留了一个SPACE。2012案主给了自己很多的空间。老师、案主的想法在某种程度上很像。格格还在不着地地飘。明亮说:“这不是挺好的吗?”案主想去一个全新的生活,案主说:“今天最大的主题,就是觉得过往的生活包括‘性’,有点像耶稣所说的是罪恶。为什么原来的自己像花一样,那时候一个要、一个不要,没有什么罪恶感。但今年不同,性生活的时候,周围都是灵魂等着投胎,我在想各种方法避免这些,觉得这种生活好罪恶。我想把以前都赎回来。特别是上次那场排列说怎样回到20岁……我从小到大都是很漂亮,遇到的性骚扰都是非常多的,我觉得漂亮是一种罪恶,上帝赋予你漂亮,也像毒蛇一样给了你罪恶”。案主哭道:“当我结婚以后,我从来不把漂亮透露,从来不化妆……我本来想排列曾经骚扰我的人,让他们归还之前看到的美丽”。大家回想起一开场明亮和小九妹所谓,似乎所有的女孩都被骚扰了。明亮对案主说:“你能怪人家吗?谁让你长得漂亮”。案主回答:“所以漂亮是一种罪恶”。然羽听到后觉得恐怖、惶恐。文姐姐不同意:“难道长得丑才好吗?”九妹觉得案主太执着了,“以前的放不下,以后的在展望,当下的照顾孩子老公都没有”。
老师说接下来的还给你。案主接着说:“我的神识,我的灵魂是可以读得懂《圣经》”,“那是原本属于你的东西,由于我的无知出卖给了别人……我就是不纯净呀”。智光想呕吐,“天底下哪个纯净?没有”。老师说:“没有神识和灵魂,人就是行尸走肉”。然羽问案主想怎样?智光表示不了解也不理解案主。文姐姐和然羽坐在案主对面。明亮、智光和小九妹刚才骚扰过了很多人,现在三人向刚才骚扰过的人分别道歉。
格格、火苗、玫瑰、馨文都是案主前世今生的代表,老师说案主要纯净白皙的身体,但事实中的身体不是这样的。案主要的很虚幻的,不存在。众人道歉后,老师觉得自己的身体恢复了纯白。老师对案主说:“生活本来就是心酸苦辣,这些事情本来就会发生的。我现在反开悟了,生活不是真空”。馨文支持案主,说干嘛一定要说是错呢!智光向案主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调戏你”。格格听到后没有那么飘了。
老师对案主说:“你如果真的喜欢这个不纯白的身体,我就可以接纳她”,老师看看然羽和文姐姐,说:“这些人好陌生,这个也好陌生,但至少回来了”。老师现在有点心生欢喜了。但文姐姐说自己不喜欢,特别想要问案主,“为什么不喜欢这个身体,这是我的能量形成的”。智光插嘴说:“你是我老婆,我就应当调戏你”。遵道让智光道歉的时候要加“前生前世”。老师说现在要喜欢自己,自己慢慢在融入社会,社会就是这个样子。老师代表案主说:“我现在不是那么理想化了,我不在真空当中,我们这个社会是存在灰尘的,有细菌和病毒,我都接纳。”
案主坐在对面看着这一切。文姐姐要案主过去,案主说很想打自己的灵魂,于是拿枕头打文姐姐,边用力打边说:“你这个傻瓜,别人侵犯你你也高兴?”案主又说:“我的灵魂说,美丽不是错,美丽不是罪”。又开始打文姐姐,“追求美丽是吧?……女人让男人随便欺负对吧?……灵魂也变成这样了对吧?……一个个女人这么下贱对吧?……女人就永远压在下面对吗?……这样的灵魂不如死掉算了!……”遵道受不了,开始打案主,和案主打自己的灵魂保持同步。案主不理会被打,继续边打边说:“追求漂亮吧?……还采花?……很美对不对?……”遵道不想打了。文姐姐承受,对案主说:“这是你的命运”。一平继续说:“你说这样的灵魂我愿意要吗?……这么无知……”文姐姐说:“我是愚昧无知的,你是个开悟的人”。案主对文姐姐说你当我的灵魂容易吗?终于案主不打了,力竭躺倒地上,文姐姐爬起来骑在案主身上,惩罚在反过来进行。
老师坐在场边,说要等朝鲜族的男人都没有等到,现在又纠结了。文姐姐说真相就是我拿了别人的钱。老师非要等一个朝鲜族男子,就能满足自己思念祖国的愿望了。老师小声说了一句韩语。文姐姐给老师挂了一个包包,说自己那时候有钱的,老师不敢拿。案主说现实中自己也是从来不敢拿别人的东西的。老师让文姐姐给自己拿一块小一点的布,手帕或纸巾之类的就可以了,表示小钱。文姐姐照做,老师得到了小钱后,说了声韩语的感谢。突然觉得自己有“shock”的感觉。文姐姐说:“我是来自你家乡的(新义州)”。老师哭起来。文姐姐搂着老师,说:“我们的家乡被日本人侵占了,你是我见到的唯一的朝鲜人”。老师终于跟着这个朝鲜族男子回家去了。遵道看到后低声说:“高丽棒子”。老师说是案主的前世,代表了在中国的韩国艺妓,终于回到了家乡,心愿已了,因此案主未来不需要找朝鲜族的男子做丈夫了。老师心愿已了,安息了。文姐姐又对老师说:“我每年都会来看你的”。案主坐到老师身边,对老师说:“我看到我的前世了。已经由朝鲜族男人把我送回了家乡,实现了我的愿望”。老师听完后,转世过来又成为案主的代表,趴在案主的背上。老师把信息完全还给了案主,让案主后面自己走。案主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哪里,每次人问自己这个问题,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江西的,江苏的,上海的,广州的,都不算”。老师说:“是朝鲜新义州”。案主说:“朝鲜族的苦难我受不了,这是一个苦难的民族,太苦了,自己没有办法和他们交流”。案主在现实生活中越来越抗拒看到他们,脸不想看,语言不想听,一切的东西都不想关注,“他们生活中的习惯是没有办法的,总是有一块方布,把东西都放在上面。感觉随时准备一裹就跑,为食物打架”。文姐姐觉得好像还是没有和解。案主说很讨厌,又对文姐姐说:“你知道你的前世当过慰安妇吗?”老师做了分解:文姐姐刚才代表的是朝鲜这个国家,是灵魂。老师的气松了很多,说自己终于找到前世了。文姐姐始终觉得案主的肉身是自己的能量生成的,但是案主不接受。场面陷入僵持和冷静。老师请案主在回去后慢慢回想,说案主如果能够接纳自己的祖国(朝鲜,前世),就可以接纳自己了。
众人还信息,本场结束。(冰记录)。
本例的中心:灵排中发现现在案主的灵魂和神识离开了案主,那个灵魂就是自己前世的祖国朝鲜,但由于目前朝鲜的状况,案主今生一直无法接纳,所以,那个灵魂不愿回去。案主的前世是一位从朝鲜来到中国的女子,由于家乡朝鲜新义州被日本轰炸,失去了家园,被迫背井离乡,来到中国当妓女。她一直希望在当妓女的过程中,能出现一位朝鲜男子,希望那位男子能把她带回家乡,但未果,这件事,在前世一直未了结。今生,她找了一位朝鲜族男子结婚了,了结了前世的愿望。但朝鲜目前的贫穷和怪异,案主今生一直无法接纳朝鲜。案主在生第二个小孩时,由于医生使用了麻药,案主经历了濒死经验,与四维空间短暂接通,感觉一下子“开悟”了,“开悟”后感觉“性”是罪恶的,更由于前世是妓女的缘故,今生小时候受到性骚扰的缘故,“开悟”后,感觉“性是罪恶的”,后来离婚了。灵排中,帮完成了前世让朝鲜男子带回朝鲜家乡的愿望。但她始终不愿接纳自己的灵魂,感觉那个“开悟”状态很好。本例案主的主题是看“我与性的关系”,并没有要解决具体问题的愿望,在灵排中说要“我要救赎我的生活”,实际说的是“把前世出卖的性救赎回来”,但没有接纳这个朝鲜(灵魂的愿望)。灵排到此告一段落,无法强求把灵魂塞回去。 忠正
案主在经历了濒死经验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前世,这次灵排,案主的重心是想证实一下,另外想把出卖掉的性,救赎回来。 忠正
第一次当案主,满场都是自己,都来不及看了。
格格:艺妓类的人物,出卖技艺,这个我自己看到过所以能读懂《琵琶行》。因为很小的时候,听弦乐就会哭了。我的大孩子学小号,我听过一次感觉听了要睡觉。然后,我知道弦乐触动了一些前世吧。格格后来转为一匹马,那是我今年4月份看到的一匹额头有白斑的枣红色马。当时,基本在计划未来的某个时间,去草原过游牧民族的生活找这一世。所以格格代表都吻合我自己看到的前世。
火苗:一个很空的我,一个完全享受只有自己的空间的我。这种时候,是看不到周围任何人的。周围人都喜欢说我想多,其实我想事情的时间不太多。这样空空的时间倒是很多的。
皮皮:她的表达,让我想起我离婚前三天的那个我。要结束一段情缘,我又追求完美。记得我留下的最后短息是,我死于你的怀中(深深地殉情情节)。吻合皮皮说的杀人和自杀。皮皮又说:我好爱自己。我做瑜伽的时候,就是爱上了自己,爱上自己的身体,也爱上自己的空灵。那个时候,我会搞不懂世人为何要向外追求情爱。其实,爱自己就好了。
九妹:是个有血有肉的我吧,很入世。也知道关心人,也很柔情,是做妈妈的我吧。当场有说头痛的症状,场上我不知道,但是回广州的时候,在车上,我的头就和她痛的一样了。
馨文:场中跑来问我,是否右边“中府”的那个位置痛。场上我完全不知道有过那样的痛。但是周日,右边“中府”(我是看着穴位书找的)的位置奇痛,按的话就会有打嗝(和灵排现场的嗝一样)。一个未来得什么病的我吗?
老师:肉体的我,需要吃饭,需要入世,需要照顾孩子。代表前世慰安妇,朝鲜男人来带走我的前世的时候,我看了就很自然的流泪了。特别是老师说:自己太低微,不敢收大东西。和生活中的我很吻合的,以前前夫的姐姐常常从韩国买很多东西来衣服物品,也有什么贵重的金呀等等我都不要。我把那些东西象垃圾一样随便放。我让她带韩语词典,但是她从来都没带来过。原来是这个心结。
关于蚂蚁的事情,当晚和老二洗澡,他就问我妈妈蚂蚁有几条腿?我说不知道。他就数手指然后说蚂蚁有5条腿。(我问了老大蚂蚁几条腿,他明确的说是6条腿)
明亮:代表我比较完整的今生,就是那样。这个俗世的事件灯红酒绿,爱情婚姻生儿育女都经历完了,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思呢?倒真的是书上那些道呀,神呀的想花时间去验证一把。
智光:代表我前夫。真的从2010开始,我就看不见他了。他的一切一切我都不关心了。所以我是木头。2009年,算命的说,让我把婚姻坚持到我39岁,当时老二出生家庭洋溢喜悦,我觉得算命的太夸张了,不信的。但是,2012年1月1日开始一切都变了,离婚变成一件非做不可得事情。
关于生老二的事情,我今早一直打香港医院想确认当时吸的那种气体是什么?可惜医院一直忙音。我也和很多在香港生孩的人交流问她们是否出现过我的那种情况,没有。我昨天回忆了一下,当时套了个氧气罩一样的罩(网上查资料可能吸的是安桃乐,50%氧气50%笑气混合体)。很快就没有身体的感觉了,然后去那个光明地。但是我生老二的时候,常有一个念头就是我生他的时候会不会死掉,确实让我尝试了一把。
—一平
是的,重心是验证同时希望能救赎所有包括性,人的尊严和其他原本纯净的污染了的等等。
当我写完留言,我开始听童年的歌了。这时候那些什么HALLELUJAH等等根本都听不了了。
1. 娃哈哈(小学二年级表演过,我妈妈说过那时的我真可爱的。)
2.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时候对北京的向往)
3. 当走过老师的窗前(那时对老师真是很崇拜的,这首歌小时候听就很感动)
4. 卖报歌(大宝早上让我唱这个,我只记得歌词完全不记得旋律。难道他感觉到我的内在了?)
5. 海鸥
6. 大海呀故乡7.采蘑菇的小姑娘。。。没想到真的又能回到小孩的状态了,很开心和纯净。–一平
一平,其实你现在的思想未必是坏事。有些事情别人体会不到的,你现在就应该按照你的想法做,因为天意会给一些人暗示。比如你看到草原那你就去,那是你应该去的地方。至于为什么你以前看到枣红色白斑的马跟排我的时候老师看到的一样,那也许象征着什么吧。反正你的想法我非常明白,包括当时老师让神识跟灵魂都回去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就是为什么要回去,你这样的状态更适合今年的转变。里面很多人都觉得我们俩有病哈哈哈~~~
个案开始我很有想搬老师中午休息用的气垫床出来躺在上面的欲望,我还纳闷着,这个念头闪动了好几次忍不住了还是跟老师表达了,老师说那就搬出来,得到老师的允诺我马上把气垫床搬出来一个人静静地躺在上面,心很安宁,也很享受。躺在这气垫床上面有两个明显的特点:一、这气垫床就是自己的地盘,任何人不能侵占,只要稍有人挨着气垫床的边我就给他们一脚给踹开,反正谁都不能靠近,最后案主过来,也只允许她一个人靠近;二、躺在上面我整个人都是空的,周围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进不了我的身心,我的神识也是空的,在外人看来是想多了,实际什么都不想,就是那么空空地呆着,一个人发愣。期间智光代表老是来骚扰我的个人空间,我也不客气就把他狠狠地踹走了。在我的意识里面没有老公、儿子、家庭的概念,也没有生活的概念,沉迷于自己的空的状态中。案主说自己开始反开悟后我渐渐开始从空的状态中出来,也不想躺在代表了自己个人空间的气垫床上了。不过只有案主自己彻底想从这种状态中出来才行。 ~~~~火苗
火苗,说得很对。特别是2012年开始,特别就是想要一个这样的空间。没有人,但希望旁边有水(湖水,河水等等不要海水)亦或是宽阔的草原,或是很空旷的地方。就那样坐着,什么都没有想,也没有什么需要想的,就那样一直下去。当然,这个意识里想要的这个空间在今年反反复复都想要的。但是日常生活还没能给到,但我有做一些等待的准备了。–一平
只有粗粗的麻麻的刺痛,忘了左边还是右边,从肩膀或锁骨一路,到乳房上方,几乎就是中府那个点。那个痛很粗,很粗。 xinwen
上场不由得披粉色、坐在地上,优雅地弹琴.唱歌,像歌妓。我向往爱情,但智光靠到我的身边,觉他是个穷鬼,非常讨厌他。后来我看破红尘从良,吃素念佛“阿弥陀佛”。后来转换了角色,灵魂在空中飘荡,解决了问题,灵魂不再飘了……格格
看了一次个案想起一些事情,在初中我确实买过《标准日语》(我记得是这套书上中下),当时想通过广播学。当然,我恋爱的时候开始学韩语。现在想想确实从语言的角度来说,没有那本语言学完整了,都不了了知了。老师读的信息很对。–一平
你的前世在从业中也学了日语,呵呵。前世没有干完的事,今生继续,除非灵排中把其完结。 忠正
今天无意看了个短片叫做“第五维之体验死亡”,其中采访了一些有濒死的人。证实了,有濒死经历的人一生都在追求那个境界那个光,那个安详,那种爱。和我自己个案中的表现很吻合的。其中有一位女性7岁经历濒死,17岁她用自杀的方式想再度经历,在自杀中她再次经历但依然得到的答案是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结果她认识到自己的使命。有一位男性同样经历濒死,当然以后他不怕死亡。在他第五次心脏病复发再度经历濒死时,他看到他一生所遇到的人和事,其中他看到了一对母子。等他活过来时,他无法忘记这对母子的容貌,结果他认出那位女性就是他的35年前的恋人。他最后找到她,才知道濒死时见到那个孩子是他的儿子,但是儿子很早就死了,他只是站在墓碑前见自己的儿子。当然,他和恋人分手时,不知道她有他的孩子。这35年中,他似乎忘却了她,但实际上对他是有着极其深远的影响。这次我做案主后,总是跳出意识植入一词。灵排就是意识植入,通过意识植入,我们就能看见这些潜藏的信息,也同样通过意识植入我们可以改变一些状况比如疾病的治疗。我没想到只有在科幻影片里看到的意识植入,其实已经开始了。—一平
这两周我都没象以前那样感觉灵排非去不可,但是这两个周末我一直住在珠江边的酒店里,不过就是看着江水.8月10日夜,我做了一个梦.解释我的名字(因为名字是我上小学以后,就自己写了.我父母给我取的名字是益萍,但我上小学以后一直以为益萍是一平的繁体.我到要考大学的时候,我父亲带我去办身份证之类的.我才知道我原来的名字是益萍.)梦里说我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就是平字,一是指一根船桨.让我到有水的地方居住,那样我能用船桨专心划船,平静生活.在陆地上,我手里拿着一根桨会不停地打人,或者用桨挖地把许多陈年往事都挖出来搞得他人和自己沸沸扬扬.这个梦倒是和我自己今年渴望到有水的空间去发呆很吻合.而且我今年打走了所有的人家人和朋友.但我还闲不够安静,这个梦倒是让我想起10几年来从未想的人,他是大学时曾追过我的人,他家是在浙江某个地方可惜我想不起来了(我跳出泗水,但泗水不是浙江的),需要船出船入的地方.这个梦完了以后,接着就梦见了我结婚的这个家庭我的前夫和PP都出现.前夫梦里对我说对不起,我比较诧异其实没有什么对不起.他说对不起,我觉得这一段生活总算了断下来了.梦里很多孩子出现同学的朋友的,每个家庭都是3个孩子的样子,但现实他们都只有一个孩子.这夜的梦又让我平静了很多.这个梦的出现离做个案的时间是21天吧.—一平
其实自己的个案中最震撼自己的是:老师做代表我的时候,说:觉得自己太卑微了。我刚刚复看个案记录,没有记录到这个细节。(所以现场和个案记录差异很大的)。卑微,让我想起我读小学起,就比较奇怪的事情。我不能和老师对话非常普通的对话,只要老师问到第三个问题,我就泪流满面。我整个小学阶段都是这样,搞得老师都不敢和我说话。大了以后,和老师交流不至于流泪,但是吵架刚开始就泣不成声了直到个案前的那个我都是这样。做完个案后的我,我就惊奇地发现我吵架也吵的不错了,不会流泪了,感觉很有力量。—一平
个案中说,我的灵魂离开了我,我飘飘悠悠的活着。我从小到大,基本不想父母,也不想念其他的人。我也想不起来要给父母电话,这件事情上我妹妹见我就教育,从来也没有效果。但是最近我常想给我父母电话,上次我打电话,我老爸在麻将中,他还觉得我有点打搅他,我想问祭祖的事情没问。今天我问了,我老爸都有安排,我听了很开心,也很渴望回老家一次。我今天电话详细问了老家的地址是排上镇,梅林村,虽然我上大学前去过一次,但我就象没灵魂的人一样完全不记得那个地方那里的任何人。今天,我不一样了,我觉得那里开始熟悉起来,而且我渴望见到我叔叔和其他的亲戚。国庆我要住梅林村,还要好好给各位祖上叩头,即使我是女性。写到这我自己很感动,都流泪了。—一平
我写完上面的,接着就想起了,我小时候不会想父母。但是,我小时候总是想奶奶。就是永远有一幅图:白发的奶奶在夏天,我睡着,她给我扇大蒲扇。现实中我没有和奶奶生活过。也不记得真奶奶长的什么样子。看看这次祭祖,是否能找到我小时候,脑海 里的奶奶。—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