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案主:右腿膝盖有问题,希望解决这个问题。
    九妹一上场就说很紧张,火苗感觉自己小心翼翼的,不知道为什么。老师的腿开始疼,直下去就难受,好像有人在小腿肚打了块钢板。特别是右脚上面,还有痛感。玫瑰亦同感,说好像手术后放了点东西放在脚后跟上,脚不好,整个人都觉得不自由。
    火苗在场上一路小跑。遵道说看到案主就有气。
    小九妹坐在地上,双手抱住格格的右腿,格格一手扶墙,感觉小九妹是个婴儿,自己“肩膀疼,小九妹抱着的腿也疼”。过了一会,格格四肢扶趴在地上,双肩像被人压着。遵道看到后走上前去用脚踹格格的腰。
    老师看到有人拿着拐杖,说和老山前线有关。老师一边拐着脚走路,一边反复说“老山前线、老山前线……迎接我的不是鲜花,是拐杖……”,遵道听到后不停冷笑。老师经过格格时被拽住,小九妹在一旁拉住老师的右脚不让走。遵道则继续踢格格,而且感觉是有节奏的踢。过了一会儿,遵道前去把案主拽下椅子背朝上趴在地上,自己背躺在案主身上,不停用脑袋顶着案主的后脑勺,双脚则踩在案主两边的膝盖窝上。玫瑰感觉背上趴着一个小孩,于是找了个娃娃架在自己脖子上。
    老师四肢扶地,格格坐在了老师的肩膀上。老师说:“我在老山前线时背过一个战友,但后来把他扔了”,格格听到后,本来坐在老师身上的,现在站起来,又用脚踩老师背上,后来干脆站在老师背上,另一脚踩在老师腰上。
    遵道此时对案主大声说“我和你前世有仇呀!我和你前世有仇呀!” 九妹看着遵道说那是一堆白骨。九妹找了几块白布,把场上人都蒙上白布。
    火苗趴在地上,用一块布罩住自己,不时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看。瑜伽猫坐在场边面无表情。
    老师开始唱“送战友,踏征程……”格格听到哭起来,用双手不停揉搓老师后背。老师很肯定案主亲戚中有表弟或堂弟上过老山前线的,但案主把他忘了。九妹现在觉得整个场上都是一堆白骨。
    老师说“我响应号召上前线,迎接我的却是拐杖……我没有得到鲜花”,格格坐在老师背上大哭。小九妹觉得自己和他们没关系。老师又说“我回来以后大队里都没有给什么补助……我从右腿膝关节以下都被炸掉了,然后装了一个假肢,现在要求补助款,还要自己一拐一拐的去讨”。格格于是站起来哭起来。老师一直被格格揉搓压着,于是心生不平,想打格格,说“我到底欠了你什么呀?”,纠结了一下,一会儿起身,同时把小九妹打翻在地。小九妹和老师推搡着,老师说这个小九妹在战场上太不听话了,为了救小九妹,推开时候,自己的右小腿被炸掉了。老师说上战场的亲戚堂弟或表弟,比他小3个月。老师一直和小九妹扭打着。
    遵道不想从案主身上起来,唉声叹气的。九妹觉得案主经常头脑木木,晕晕沉沉。小九妹也说自己的脑袋完全傻掉了似的。
    格格说双肩疼,像背着一个孩子。并提醒案主,自己踩三个地方,最主要的第一个是右腿膝盖,然后是肩膀,然后是腰。
    案主此刻想起身,遵道威胁不许。遵道觉得案主身上压着不止一个人,而自己是前世被杀掉的某个人。
    九妹此刻特别想顶着案主的头,遵道说倒立。九妹上前用自己的头顶住案主的头,觉得脑袋不再阴沉着,案主也说自己被顶的舒服了,也清醒了。案主试图换个姿势,遵道仍旧不想让案主太舒服,威胁不许动,但仍感到不舒服,于是下场抓了一个人躺在案主身上。
    九妹头不晕,但老师头却晕了,老师边拐着走,边不停地说“我在讨抚恤金、讨抚恤金”,瑜伽猫站起来靠在墙边。火苗也晕晕的站起来。九妹此刻耳鸣,正是案主的症状。
    格格觉得自己和案主是同辈的。
    老师接着说“上前线是由于看到了军装和五角星觉得很神圣,很敬畏,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九妹坐在场上说“我觉得有敬畏之心的时候,头就不晕了”。老师听到九妹说敬畏,就不头晕了。格格、九妹都觉得很冷。瑜伽猫想倒立在老师的头上。
    遵道看着老师盲目地去讨抚恤金,突然对老师说“你没有讨到抚恤金吧,哈哈,因为名册上根本没有你的名字”,老师不说话了,想了一下又说“好歹我也上过前线呀”!
    九妹代表案主的心里层面,现在想坐下来打坐,然后双打开始打手印,捏一个佛的姿势闭眼坐着。老师也在另一边打坐,自己的眼睛无法睁开。老师觉得自己脑袋糊涂,“是我送战友呢,还是战友送我呢?我想不通呀”,边说然后又有点结巴。老师眼睛看不见,闭着眼。
    瑜伽猫现在想在案主头上倒立,发现难度较大后,改为在墙边倒立。格格和小九妹的场挪在角落,并排躺着,格格说右手有点麻,自己的脚则压在小九妹肩膀上。格格觉得小九妹像案主一样,自己压着他,格格觉得很冷,身上没有衣服穿。
    九妹学佛后,对人生有了一些新的感悟了,案主说自己2006年开始学佛,而腿的问题大概有2-3年了。九妹接着说自己比以前好很多了,遵道听到不爽,又想去压案主了。
    老师仍然纠结到底“送战友”还是“战友送我”。遵道对老师说“花名册没有你的名字……我是民政局的”,老师嚷嚷“我要讨抚恤金,我要讨抚恤金”,坐着挪向遵道旁边,又用枕头打遵道。遵道懒得理,还说“真是无组织无纪律,还没有你的名字你跑去干什么?”老师不停地打遵道的膝盖。大声说“我要讨抚恤金!”敲得自己的腰都要断掉了似的。
    遵道突然收到了“张冠李戴”的信息,感到似乎是民政局搞错了名字,刚才理直气壮的嚷嚷,如今声音一下子小下来。老师看到“郑国君”的名字蹦了出来。遵道突然了解了,原来民政局的把老师所代表的人的名字和另一个人弄反了,本来是部队的一个人,被划到了民工里面,所以查不到,要不到抚恤金。
    老师此时斜眼看到了案主,顿时心生不平,说“我们都是同龄人呀,你为什么过得舒服,我过得不舒服,我最惨了”。老师说自己去民政局的时候眼睛是闭着的,心里有些没有底气的。但是看到案主立刻变得理智气壮起来,都是同龄人,凭什么自己这样的下场。老师继续纠缠遵道,遵道说“去去去,我要睡觉了,要去喝酒”,格格在角落里说自己从来到现在,又冷又饿,没吃没穿的,很惨。遵道听格格这么说,嘴巴里开始吧嗒吧嗒的,说自己把格格的份吃掉了的感觉。
    案主坐着,火苗拿着个娃娃,用头倒敲着案主的头,敲了一阵子,火苗和玫瑰舒服了,头也不晕了。格格感到越来越冷。
    老师的抚恤金讨不到,觉得自己很冤。说“这我要到哪里去讨呀”,遵道则漫不经心回应“嗯哪”。然后老师看到了春节联欢晚会的场景,还有徐良唱着《血染的风采》,老师也哼着唱起来。
    九妹说右腿膝盖打坐的时候都很痛。一会儿又说,自己好像把过去的冤魂债主都超度过了,说完头发热。又说案主有时候心里想,是不是自己的心还不够诚,太过关注自己的身体,只为自己想,所以这些亡灵才没有走。这种感情实在很复杂,有纠结又好像没有。案主说这种状态的确都有,但都是很淡的状态。
    九妹说道纠结,老师自己也觉得很纠结,说“徐良断了腿,还上了春晚,我断了腿什么也没得到”,老师非常羡慕徐良得到的尊敬。瑜伽猫听到九妹的话后,觉得自己要躺在九妹前面,于是找了一块白布蒙住自己,躺在九妹眼前。九妹把话说完,觉得自己有些活力了,否则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特别不舒坦。瑜伽猫大大认同,补充说连念头都被放在了一个规则里面。九妹接着说,自己修行似乎修到了瓶颈,总是在真话和场面话之间徘徊,又没有办法真正面对。老是思考“修佛这样修到底对不对?是我错了还是他们错了”。九妹把心里话说出来,感到很高兴。
    老师说自己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轮椅,觉得坐在轮椅上也挺漂亮神气的样。自己于是想要个轮椅,心想讨到抚恤金后,买一个轮椅,不要拐杖了。于是不停地说“我就要一个轮椅”,案主说应该给他一个轮椅。
    九妹坐在前排椅子上,转换角色变成一个智者,对案主说你有什么纠结的事情,你可以问,我会回答,案主没有反应,九妹等了一会儿,仍旧没有反应,于是又变回案主的心里部分,反映案主的内心世界。九妹说着说着咳嗽起来,觉得吸了好多烟一样,于是喝了点水。似乎觉得案主内心没有真正的打开,没有真正明白自己所谓知道的事情,又打起嗝来。
    老师没讨到债,现在慢慢挪向案主,又在要轮椅,一会儿眼前又出现了饮水机的图像。于是又想要个饮水机,还说“自己要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格格在角落说自己很冷,说自己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连衣服也没有的”,又说小九妹是代表案主的身体,格格用脚压在小九妹的右脚窝,但自己力量不够。另一边,老师的左肩疼,和九妹的症状类似。
    然羽把娃娃架在案主肩膀上。身体贴在案主和娃娃后面。九妹坐到案主对面,老师则挪到案主和九妹中间,挡住九妹和案主的视线。老师开始解决问题,请案主对老师代表说“我看到你了,我们是同龄人”,案主不停地说,老师听到后慢慢躺下来。九妹想钻到案主心里去,于是挪坐到案主身边。
    老师看到在操场上大家玩耍的场景,于是对案主说自己代表的这个人既是你家亲戚,也是你的同学,又说“这个人是38岁时死去的,是案主的同龄人”。老师让案主给自己这个去世的代表系个红领巾,案主遵照要求做了。瑜伽猫听到后没有力量折腾了,然后裹住白布躺在老师的身边,老师要求案主给自己盖一块白布。瑜伽猫代表在战场上死去的战友,让案主对自己说“我们是同龄人,我看到你了。我会记得你的”。老师要案主回去后在纸上画一个轮椅,烧给这个过世的人。然后和案主一起,唱着《血染的风采》,觉得自己慢慢飘起来了,但心里仍然有些纠结,原来遵道的事情未了,于是请遵道过来,对自己说“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给你抚恤金”。遵道如是做,老师代表的灵终于飘走了。瑜伽猫想睡,于是让案主给自己鞠一个躬,了结此部分。
    老师让案主趴下,去格格处道歉,案主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案主遵照,又对格格说“对不起,我把你遗忘得太久了”,格格感觉不是案主的问题,请案主代表妈妈说这样的话,案主代替妈妈道歉,格格的委屈发泄出来。瑜伽猫想起之前听到格格哭的时候,自己很想去哄格格,觉得自己之前代表过案主的母亲,于是和案主一起向格格道歉。
    小九妹说自己右脚脚环的地方感到特别痛。案主不停道歉,说“对不起,妈妈把你遗忘得太久了……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格格要案主回去念10遍往生咒。瑜伽猫不停安慰格格,火苗觉得不太冷了。格格慢慢静下来。
    九妹坐在另一边,突然觉得左脚有点不舒服,用脚敲打地面。格格也说自己不想压小九妹的肩膀了,但是脚还是压着。九妹忍不住躺压在案主身上。格格觉得还有一点怨气,但可以慢慢出来。遵道说应当有三个“大九妹”压着案主才行。案主口中不停念往生咒。格格让案主回去烧点纸钱,做点吃的,最好让案主的妈妈去做。格格认为案主是被他妈妈连累到的。老师的右膝盖还在发酸。九妹躺着打嗝。
    案主剩余两个需要解决的地方,一个是要面对自己的真心,另一个是要处理遵道代表的前世问题。老师让案主对九妹说“我看到你了”,九妹听到后说“我是谁你都不知道,你看到啥了?”说案主把自己的心封起来了。老师教案主和解,让案主对自己的真心大声说“我看到你了,我全然地接纳你”。九妹也反复对案主说“你要真正地全然地面对我,而不是把我藏起来”。九妹爬下来坐在案主对面。说案主通过念佛隐藏真的自己,看上去平静,但是强压下去的,信佛信假的。老师感到案主要把自己的缺陷藏起来,然后才能做决定。
    老师让案主对然羽说“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杀了,我看到你了”,代表被堕胎的小孩。案主如是做。遵道觉得案主太过麻木,真心没有流露。
    九妹用枕头打案主,说案主自以为是。老师告诉案主堕胎也是杀人。让案主对然羽说“对不起,我看到你了……我不该杀你,爸爸不该杀了你,你也是个生命”。然羽听到后,抱着娃娃逐渐离开案主的背。案主稍微停顿,然羽又向案主靠近。案主然后接着说,如此这般来回纠结一番。遵道说案主似乎不认为这样算杀人,因为孩子又不是我打掉的,案主听到后,忏悔说“是的,这也是杀人……对不起孩子,爸爸不该杀了你”,说着说着终于哽咽起来。然羽不断后退。越走越远。九妹感到案主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一直在做善事。案主听到后,终于哭出声音来。然羽终于退到了小屋子里。案主一番心理斗争后,终于坐起来,大声说:“我错了,我要真实地面对自己,我要放开自我,面对以前”,如此反复说。九妹听到后开始坐起来打嗝,瑜伽猫躺在九妹怀里。
    老师让案主说:我没有那么高大,我很渺小,要做真实的自己。九妹代表案主的真心,也跟随说“修佛只是修我的缺点,把我的缺点修正。我有很多贪、很多恨,我要真实的面对自己”。九妹现在觉得自己可以和案主拥抱一下,案主真我归位。火苗也觉得自己好多了。
    遵道没有更多的表示。众人归还信息,本场结束。(冰记录)。

  2. 我是案主的代表,体验了案主的整个心理转变的过程,案主信佛过程中有对信佛后很多人的表达方有疑问,但却压了下去,没有把问题真正解开,所以感觉真正的自己没有出来。有点形式化了。直到案主说要做真正的自己的时候。我就开心了!九妹

  3. 个案开始我代表了案主,我的右腿被小九妹抱着,脚很沉,肩也疼痛,感觉肩膀被东西压着,刚躺下就被遵道代表用脚踹我的腰。一会我转换了角色,感觉老师才是案主,一会踩老师的关节,肩膀,一会揉搓老师后背,踩关节,反复折磨着他。我感觉到我跟案主是同辈,是案主妈妈的亡婴。灵排和解,案主要跟我道歉忏悔,我感觉要道歉忏悔的应是案主的妈妈,而不是案主,瑜伽猫代表案主妈妈道歉忏悔后,我要求当场让案主念10遍往生咒。案主回去烧点纸钱,做点吃的,最好让他的妈妈去做。案主同意后、我安息了……格格

  4. 我的信息有些杂乱,头一晚梦里就乱到不行。有战友的,有母亲的,还有一点是案主本身的。听九妹说自己对冤亲债主都已超度过,我就要躺在她面前,想让她看见,很不喜欢听她说“他们应该都走了呀,不可能没走啊”,觉得这话说的不太客气,我不希望被驱赶,哪怕是一点点催促的意思。我没走或者绕个圈儿回来,也不一定妨碍你啊,就希望一直得到尊重,言语不要冒犯,相安无事。说到案主内心的纠结和仍然有张面具,我觉得和自己挺相似的。愿一切众生得解脱! 瑜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