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依旧是前面的同一案主,老师提醒案主要有心理准备,也有可能排出来不是案主期望的结果,但是都是问题,迟早要解决掉的。
    案主表示明白,于是对大家说“我希望解决女儿的问题,拜托各位帮忙了”。
    众人上场。
    老师精神抖擞地在场上走着,说“包袱扔掉了,很有力量”。
    火苗一直在打嗝;网名叫佛音的想把案主老公踩在脚底下。九妹躺在靠墙的位置,感觉特别冷,听到踩又觉得心疼;玫瑰则想躺在案主老公身上。
    火苗感到头晕,想撞九妹肚子。瑜伽猫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说“好忙啊,在上班……真是忙得头疼”。
    格格觉得九妹代表案主,火苗依旧头晕。
    老师仍然很有力量地走着,感觉自己像超人似的。
    遵道和小九妹组成团队,到饭团儿跟前,说“来吧,想不想和平解决问题”,然后拉扯着饭团儿。
    格格突然对九妹的肚子感兴趣,说白白的很好摸,然后跑过去了。火苗则用头顶九妹的肚子,瑜伽猫觉得文姐姐正在发烧了;艳阳天头痛并打嗝;火苗头晕得不行,而文姐姐则感觉在医院。
    小九妹不停用一个指头捅饭团儿,饭团儿坐在地上痛哭。遵道嘿嘿笑着对饭团儿说“你知道你有多惨了吧,遇到其中一个就够啦,结果你碰到了两个”,然后和小九妹一起协力把饭团儿拖到角落。格格觉得文姐姐代表了案主的女儿,遵道和小九妹此刻又跑到文姐姐的角落,两人想把文姐姐拖起来。
    格格、文姐姐在身上披白色的布;瑜伽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也是案主,经常发烧。饭团儿在角落里哭,看到案主丈夫在附近,哭着喊爸爸寻求安慰,爸爸将饭团儿抱在怀里安慰着。
    智光突然右脚一拐一拐的在场上走着,玫瑰则跟在智光后面陪着走;火苗胃不舒服。
    小九妹亲了文姐姐一口,文姐姐说“我还是感觉你们两个对我好,案主对我一点也不上心”。
    智光的背比一开始驼了些,玫瑰用手抓着智光的背,继续走着,智光哎呦哎呦的不停的叫。一会儿说道“这老了就不行了哈,就想吃一碗面”,又一会儿驼着背,用不知哪里的方言说着“给碗面撒”。
    瑜伽猫大面积头疼;格格全身上下都罩着白布,只把脸露出来,九妹看到格格,就有欲望把她拖过来,还想把智光也拖过来,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愿意揽事儿啊!
    老师说“我这场代表了判官的下属,精力很旺盛”,老师接着说“我在衙门,干了近十年,走遍了各个乡镇,现在升官了,坐在一匹枣红色的马身上……这个乡镇我跑了10年。每个人都认我这个判官下属”。老师过了一会儿,看到一个众人打斗的危险场面,然后说“这个危险是我自己设计出来的,目的是把判官老爷吓到,让判官不敢管下面的事情”。
    九妹把格格的脚拉住,格格往前爬,九妹不让走,九妹感觉有压力。智光到了九妹旁边被拦住,九妹说“只要到了我身边的,我都要管”。
    有人说到要祭祖,案主说“坟墓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祭祖?”,智光听到案主这么说,恨恨的“哼”了一声。
    格格觉得自己一直在飘,说自己是白色的灵魂,在游走着。
    老师代表的捕快说“现在我干了15年了,又干了20年了,现在我已经可以手起刀落了,不听话的话,刀下见血”,然后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说“原来判官是个糊涂官,大家怕的其实是那个捕快”。
    遵道和小九妹的气撒了一些出来;九妹好像对什么东西都不排斥;格格喜欢九妹的肚子。
    玫瑰说“他们很久都没有来看我了”;饭团儿说玫瑰和智光是前辈的父母。
    老师说县里很太平,到老爷手里的案子真不多,实际是捕快吃掉了。
    格格游荡到文姐姐处,从文姐姐头顶上飘过去,遵道请格格拿块白布把自己盖起来。
    老师说“我这把刀很厉害,要不我拿着,要不下属拿着”。老师当了一个太平官,案件很少(老师现在又是代表判官老爷了)。
    火苗躺在九妹的肚子上觉得很舒服,格格也摸摸踩踩九妹的肚子,确实,也觉得很舒服,说“九妹不排斥我”,九妹赞同,觉得格格很漂亮,格格高兴。
    老爷说“大案子他吃下了,小案子给我这个判官,都是些偷鸡摸狗的案子”。
    老师指着格格说“这是我手起刀落砍掉的人”。九妹听到后尾椎骨疼。
    格格此刻溜达到饭团儿和文姐姐的角落,又被拉住了;文姐姐起身,和遵道和小九妹到对面的角落,堆着一堆布料,遵道要躺在靠墙里面,让小九妹躺在外面文姐姐躺在中间。遵道对案主说“你女儿喜欢住院,住院舒服,我们其实不想的,但她想去我们就陪她去”。
    老师看到上午坟墓上坛子的盖子打开了,好多冤魂跑出来了,然后说“前世债,今生还”。
    火苗舒服地躺在九妹身上,文姐姐则舒服地躺在医院,都很满意自己呆的地方,觉得很舒服。
    格格坐在九妹身边,研究脚丫子,说“对九妹左边倒数第二个脚趾头感兴趣,觉得好漂亮”,饭团儿说“女儿去医院了,爸妈就要去医院了”,老师解释,这是小孩期望被关注的表现。小九妹谈谈经验“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生病,爸妈都来了”,火苗则说“最幸福的是就是躺在九妹的肚子上,头也不疼了”。格格摸着九妹的脚趾,摸得浑身热,大出汗。
    案主说自己的左脚有6个指头,格格摸到的九妹脚趾头的地方,就是按自己多出来的第六个脚趾头。并说自己的母亲也是六个脚趾头。格格说,均是她给后代做的标记,好让自己认得。小九妹跑去鉴定,觉得挺漂亮。
    智光现在看到案主就生气了。
    九妹说格格摸她,她的腰椎开始疼,但是头不疼了;格格就是对脚趾头感兴趣,而且不停地在流汗。九妹被格格摸着摸着,就想站起来了,感觉有力量了,于是站了起来。瑜伽猫刚才特别想躺在九妹的地方,九妹一走开,高兴地跑了过去,躺下来,格格觉得瑜伽猫的个头比九妹小了一圈,脸上有点嫌弃的表情,说“怎么这么小了呢”。
    老师看到前面一片打杀,分不清楚谁是谁,然后说场面是捕快策划的,判官看到了后逃跑了,一边高呼太恐怖了,太恐怖了,捕快想让判官退休。
    格格出了汗以后好舒服,感觉能量在提高;格格说“我是个长辈,要给每一个人留一个记号,不能忘了”,“我给九妹脚做印记,也想给文姐姐后背记号”,“我真没什么恶意,就是想给他们做记号,不知道代表什么”。
    智光说“葱花、葱花”,想得哭。然后大哭,葱花大饼啊!九妹坐到前面的椅子上去,格格晃到九妹跟前,奇怪道“你怎么坐我的位置”?九妹听着智光嚎哭很不耐烦,对智光说“这么不顺眼,有问题你就说呀!”
    判官老爷的权终于被捕快夺了。
    饭团儿一直跟着文姐姐,老师说“前世的饭团儿跟着文姐姐的今生”,格格说小九妹以前是我的一团肉,就是一团肉。
    智光想着大蒜和炸酱面。
    老师看到有很多脚趾头在眼前飞,大家群呕。
    九妹说“我就是一个摆设,坐在前面”;格格说要再给九妹留点记号,九妹喜欢格格。瑜伽猫觉得很孤独,九妹也是,没有力量,谁到九妹身边她就留。
    智光哭闹“我的葱花、大饼啊,大蒜、红糖水……”
    九妹问道“我坐在这个位置这么久了,怎么没有人理我呢”?格格此刻站到九妹后面,觉得好冷,瑜伽猫听到后给九妹绑了个披巾。
    智光哭“我的葱花”。
    遵道对老师说“案主的胃病是累出来的”。
    饭团儿说“贱人”,也不知道说谁。
    老师一直抓案主的后背,案主觉得很痒,九妹对智光的举止很不耐烦,说道“叫什么叫,有话就说”;饭团儿说这还不简单,他要什么你们就给他什么,推推案主让案主去做,案主到智光跟前,智光怒道“滚一边去,让你妈来”。
    格格躲在后面,很冷;瑜伽猫背后一定要有个东西靠着,一点也不开心。九妹说案主看着表面很强大。
    玫瑰对案主说“我是你们家这边的,不是你老公家的”,还是没有人理会九妹。网名叫佛音刚才睡着了,听到有人喊外公,说“谁是外公啊,听到外公我就醒了”,说完,拖着身体爬到智光身边。
    智光说“春花,拿大饼”。
    众人疑惑,遵道说春花就是他的小情人,众人顿悟原来智光刚才说的葱花,是春花来着。老师又说道“1男对2女”。大家讨论佛音正是春花小三,智光说“呸,你少说话,佛音来了我就好了”,众人笑。
    瑜伽猫想去靠在九妹背后找些依靠,结果反被九妹靠倒了。火苗觉得智光开心了,自己也不痛了。
    遵道对案主说“早上我骂你不祭祖的,所以说你丢了一个人都不行,要记得多拿一份”,
    佛音听到了后很高兴。智光说“我感觉佛音是我的小三”,又觉得自己在抽烟,“嗯,现在抽烟呢,烟瘾又上来了”,智光被理解了,非常感激遵道,“只有遵道知道‘葱花’其实是‘春花’”。
    九妹呼吁“大家看到我好不好,我好想要人看到我呀”,于是骑在爸爸头上,觉得开心了,有位置了,过了一会儿,觉得不满足了,要站起来,然后对众人说“现在你们关注到我了吧”,对在场每个人挨个的问“你看到我了吗”?对方有反应九妹就很高兴。
    文姐姐觉得只要自己生病,饭团儿就占据了她的位置,而且特别会讨父母欢心,抢走爸妈的位置”。
    智光又崴着左脚在场上走着,瑜伽猫觉得自己像案主妈妈;九妹又觉得没有人在关注她了,感觉不行。智光对案主说“找你妈来,我想跟她说几句话”。
    玫瑰说我是正房,瑜伽猫上前跪到智光面前,智光的左右两边是玫瑰和佛音。智光严肃道“叫小一辈的人都过来”。
    火苗趴跪在智光前,智光教火苗说“妈,我看到你了”,告诉火苗,“左边这是你妈,右边也是你妈,把比你小一辈的人叫过来,一定要记住。
    瑜伽猫拉着九妹跪趴在火苗后一辈,案主次后一辈、文姐姐更次后一辈,智光说“你要一辈辈传下去”,指着佛音对后辈说“他叫春花,不叫葱花(众人笑),他来了以后我们家才好了,你要跟后辈说,有我吃的,就有她(大老婆)和她(春花)吃的”,众人应,佛音体现了春花祖宗的善良本身,“请你们也尊重我就行了”。智光仔细告诉后辈,“玫瑰勤劳简朴,春花是让我妈家发达了,我们两人的命都是春花救的”,说完哭起来,佛音代表的春花也在抹眼泪,但心中舒展起来。智光要求这个讯息一代一代往下传,自己的子孙后代永远都不能忘了春花外,祭祀的时候不能忘了她,又说道“我要的东西不是我吃的,是她喜欢吃的”,要案主记得祭祀的时候记得这些事情。案主非常诚心地表示知道了,不会忘记,于是智光放下心来,本案的和解较为顺利的结束了。
    格格现在觉得自己这个灵要安息了。老师说看到判官老爷说“清官也断不了家务事”,然后老爷飘走了。
    格格最后要求案主给格格盖一块白布,脚也盖上,格格说永远不再打扰他们了。
    众人还信息。
    本案结束。(冰记录)。

  2. 第三次身份是叫“春花”的太外婆偏房。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也不要名份,却被人遗忘了,没有人记得这个人的付出。而另外有个代表就为了给我平反,不断的在抓案主的后背。当太外公教给他的后人要记得给我摆吃的时候,我就很舒服了。觉得我不需要吃什么,只需要有人尊重我,有人记得我。我就好开心了。

  3. 个案我代表正房[大老婆],一辈子勤劳简朴,老公有二房一点也不生气,觉得春花是家里救命恩人.我们家里条件很差,没有春花,我们一家可能早就死了,是春花救了我们一家.要子孙后代记住春花太外婆……

  4. 代表了案主的女儿。排列还没开始我就早早的在医院里躺着了,我喜欢呆在医院,开始时感觉很舒服,但妈妈似乎对我生病不高兴,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渐渐的有些冷了。后来我发现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灵替代了我的位置,很会哄爸爸妈妈开心,我没地方可去了就跑到了格格代表的老祖宗那儿,跟她呆在一起,她在我屁股上背上摸来摸去的说要做记号,还教我念诗词。我其实很想回到爸爸妈妈那儿,可是有人占了我的位置,爸爸妈妈根本看不到我,我很惆怅,很希望他们把我接回去,但他们总是忽略我。后来看到要祭祖了,我不服气被其他灵占了位置赶紧跑过去把位置抢回来了。我虽然回来了但有些呆呆的,理不清头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爸爸妈妈,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人生,直到案主过来说要还信息我还是茫然若失,不知如何是好。我不要求你们有多少时间来陪我,有多么好的生活环境,给我多少玩具或漂亮衣服之类的,只希望爸爸妈妈用心地深处最自然而然的爱来接纳我爱护我,让我时时感觉到你们心里惦记着我爱我就足够了。文姝人

  5. 我上场对9妹的肚子感兴趣,摸她的肚子,一会全身披白色的布,觉得自己一直在飘,是白色的灵魂,在游走着。在寻找后辈,让我的灵魂与身体二合为一,我才能得到安息,最后案主忏悔道歉,我的身体和灵魂归一了。…格格

  6. 这例,我一上场就精神抖擞,精力旺盛,我跑遍了大小乡镇的每个角落。我代表了捕快。因为我一直下乡,勤走勤跑,所以乡镇的每个人均认识我。后来我还升官了,出门时骑一匹高大的枣红马,更加志高气昂了。那个傻逼判官缩在衙门里不出来,外面的事情他什么也不知道。我把很多案子吃了,到达判官那边的全是一些鸡毛蒜皮的案子,也没有什么油水好捞的。别人看到我在乡镇走了10多年、20多年了,别人均知道我仅次于判官。
    后来我在判官老爷路过的路上,夜里筹划了一个群体打斗案,刀光剑影,血肉横飞,脚趾头也满天飞,吓得那个判官老爷提前退休了,我就稳稳当当地取代了判官老爷的位置。无数无数的年代过去了,那些冤案的案主找上门来了,因为我是判官的手下,那时是捕快,所以我干的所有坏事被阎王爷全部记到了判官老爷的头上。很多坏事是我干的,但判官老爷替我背黑锅。这些是同本案主的前世(判官)有关的信息。 忠正

  7. 感觉自己很忙很操心,班要上、女儿要管、家里的事儿也要管……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少不了我,当女儿又生病跑医院时,我的头就更大了,左边整个脑袋都会痛,一想到事无巨细铺天盖地的,事情一扎堆儿,头就更大更痛了。我探视发烧的宝贝女儿时,心里却一片淡漠,她和我之间有时是那么不亲近,有种陌生的距离的隔阂。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很孤独,所有事情都好像没有老公的影儿。我还很矛盾,我常常想逃避自己这个样子,我想和另一个我互换,我对我的现状不满意,有种要撂挑子的感觉。后来角色接续了上一场,我背后总要找支撑靠着,闷闷不乐。当知道有个遗忘了的春花外婆后,心里泛起感动,又见几代人承诺代代相传,这种亲切的延续真好,我沉浸在这份血脉相连和继承的和谐中了。 瑜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