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012年5月19日这一次个案又和以往差别很大了。第一案迟到到场(广深一货柜车翻车了)。坐于前排看现场,慢慢全场的人都躺着不动了似一个个魂,但其中红酒让我觉得万分可怕,她是动的更象活人。似乎两个时空叠加了。画面总是静止的,唯有红酒会动。自己的状态非常严重了,脸完全僵住了,不会说话(这点上认为自己代表一名宝宝),口水也要流出嘴了。看累了现场就睡一下,然后又睁眼看,没有笑没有哭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宝宝这样的状态让我焦急于是对老师说:我代表了宝宝,很想让红酒暂时离场,她有点象假人(就是她的时空和现场时空不是一个)。红酒下场后,我开始活跃和敏感了,对周围一下惊恐起来。最后坐到场的椅子上,我立刻感到时间开始流动了,画面都动起来了,脸也能笑了。(刚才的时空冻结长不大的感觉没有了,这个宝宝是谁不知)这时能看见爸爸妈妈,感觉喜悦代表案主女儿开始。看了几次爸爸就觉得爸爸帅而可亲,看妈妈就老想说妈妈要生宝宝,生宝宝。坐在爸爸旁就心安了,开始很有趣味的充满童真的看世界。来了很多图片,有时扒几口饭,抬头看着爸爸就开心的笑了,有时趴在爸爸背上玩,有时坐在爸爸肩上玩。看着智光漂亮可爱,看得兴奋还用牙齿轻咬嘴唇一下。此时场里有人,说妈妈的其他孩子一下紧张起来,紧张地时候就用大拇指指甲搞中指和无名指指甲。开头那个很多灵魂躺着画面,扑面而来,所以对妈妈说:不要生宝宝啦,那样他们会把你害死。说完这个就不紧张了,和妈妈距离开始拉近。妈妈开始道歉,发现爸爸对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没关心,越发觉得爸爸对不起妈妈。爸爸在我心中没那么伟大了,妈妈很可怜,希望爸爸多爱和关心妈妈一些。开始远离爸爸。坐于一角,开始烦恼,原本觉得很满意的家,开始觉得该怎么办。 一平

  2. 上文中的“红酒像假人,她一离开场面就开始活动了”,这里的“红酒”是指另一个第一次进场的代表。案主的网名才是“红酒”。 yogacat

  3. 案主:手上胳膊上长斑,在怀孕7个月的时候长的,目前4年多了都没好,希望解决这个问题
    九妹在场下,说很忧郁,心情很不好。
    格格等众人上场。
    忠正老师、文姐姐、智光、玫瑰都感觉小腿有问题,像被截断了。
    玫瑰、文姐姐坐在地上。
    老师看到很多坟墓;遵道让案主趴在地上,听到老师说看到坟墓,即大声说“不祭祖”。
    文姐姐趴在地上,说没有腿走路很艰难的;格格躲在角落里,骑在小九妹肩膀上,用黑布罩住全身,觉得自己是死去的一个偏房。
    此时场上很多人均有胸闷的现象。
    九妹右边头开始疼;瑜伽猫感觉胃不舒服,在呕酸水。智光坐到前排的椅子上,假装拿着个镜子在化妆臭美;火苗被文姐姐无意中拉住,文姐姐趴在地上拉着火苗的左脚不让走;老师看到几个坟墓,大家说东说西,智光用更大的声音说“吵死了,我化个妆你们也吵”,然后继续看着镜子,“嗯,感觉眉毛画得太浓”。
    老师说,“这是1男对2女的坟墓”;遵道不停地说着“不祭祖”,但没有感觉到很愤怒。老师哼哼“你们也不来看我们,不来算了,我们自己聊天,1男对2女”。
    格格此刻不停地挠着小九妹的胳膊和后背;老师说朝代是清朝;智光拿着手帕走路,学女人扭来扭去走路;遵道的背后很紧;九妹躺在椅子上喊累。
    文姐姐说“我要坐在案主身上”,遵道应道“早就应该上去”,案主一趴下来火苗胸闷;老师说看到了“陆”姓,又看到了当官的顶戴,智光说那是他们家的祖宗。
    智光接着说“我还会唱戏”,饭团儿代表目标一直针对智光,智光咿呀唱戏,被饭团儿骑在身上不停地打,饭团儿将智光的脸毁了容。
    文姐姐觉得自己代表案主女儿,胳膊很痒,然后不停地抓,“好像背后有灵,一抓一片想抓下来”,遵道又不停地用枕头打文姐姐的后背。
    智光唱个不停,遵道说你唱得越厉害就被整得越厉害。然后想用脚后跟踹智光的后脖子。
    案主趴在场上,一名粉衣女子说她应当在案主的后背。案主背上放着一个枕头。饭团儿仍然骑着智光。
    老师说我在清朝还当过判官的。火苗听着智光唱的戏声好听,也随着声音摆起身段来。
    智光被饭团儿压着出不来,哀求道“我就出去唱一段嘛”,但一发出声音唱就被遵道打。
    老师说:“我是当官的”,后又说“葫芦僧判葫芦案”。
    玫瑰觉得没有下肢;格格和小九妹终于躺在一起互相搂着。
    格格听到智光唱戏很喜欢,说感觉智光唱的是我们那个年代的戏;饭团儿压累了智光,松懈了一下,智光立刻爬起来,跑得很欢快,才高兴了一下,又被遵道压在地上了,饭团儿即刻骑在智光身上,智光歇菜叹息。
    遵道和饭团儿两人一起压在智光身上欺负智光,智光大呼:“你们没看到我的才华……,你们埋没了我的才华”。
    老师说:“嗯,到了考状元的年代了”,过了一会儿说,“当了判官,两边都没有送钱,就各打五十大板”,又再感觉到有人被打断了一边的腿,老师说这个判官老爷自己还在标榜秉公执法,实际是公报私仇。
    文姐姐于是拖着腿坐着走到老师身边,想让老师把自己治好。觉得老师和佛音代表应该在一起。老师说喜欢瑜伽猫,瑜伽猫想把老师从座位上拉下来,但是老师腿被文姐姐抱住了,走不了,终于还是被瑜伽猫拉了下来。
    文姐姐说老师是我们家的,她没有恶意,但要把老师抢过来。于是玫瑰加入了瑜伽猫的一边,火苗则加入了文姐姐一边拉扯着老师,大家为老师是谁家的争吵起来。玫瑰说我们是左边的,你们拉那边我们不干涉,过了一会儿,文姐姐和佛音退出老师的圈子。
    火苗拉着老师的脚往后拖,瑜伽猫说要把老师从中间砍了,要留下左边来,另外一边对方喜欢拿着就拿去好了。瑜伽猫说:“我觉得分得很清楚的,绝对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汗毛都要是一样的”,老师感觉死掉了的话,骨灰都要分两半的,然后说“你们怎么处理都行”。佛音走到老师右腿边,开始打老师的腿,说怎么打都不嫌多。
    老师被折磨得很难受,说“你们不割我自己割,这个腿被抓得太难受了,我自己砍掉算了……我曾经打的别人,现在轮到我,我现在知道痛了”。佛音听到老师这么说就退了下来。老师仍然躺着,文姐姐上身趴在椅子上俯看老师。
    老师说:“我以前判案的时候,完全根据送礼的。”
    格格感觉自己躺在一个墓地里,很不好受。九妹搂着小九妹的头,觉得自己的头好胀,文姐姐则不停地在挠痒痒,智光对老师说:“你把我一代名角都折磨死了,我恨死你了”……“你这个狗赃官,我是含冤而死的”。
    饭团儿让大家拿块黑布,组织围着老师周围的人用黑布罩起来,然后说戏已经唱完了,谢幕了。文姐姐看到黑布盖好后说“好了好了,可以重新开始了”。饭团儿又拿了一块黑布,把周边露出来的也盖好。文姐姐说,盖好以后,我又感觉和父母亲变得亲了。过了一会儿说“我感觉背上留了很多伤疤”。火苗则觉得黑布盖上后心里又有点堵。但饭团儿不让大家说话,说安息了安息了。小九妹怒道:“我没死干嘛安息!”格格说有个心愿,想听唱歌的,心愿未了。老师觉得饭团儿的信息有点乱,告诉饭团儿不要把自己的信息带进来。
    智光越想越来气,佛音对智光说“我本来都要安息了,你生什么气”,于是跑到智光身边说:“你害我们这么惨的!”智光很委屈,直喊冤,但听佛音这么说,不由得想到是否自己真的做错了。老师回答道:“你们错就错在让我判案,我才不管你们的,反正我就要判一个结果。”……“民不告官不究,告就各打50大板”。
    智光生气,打老师。佛音对大家说:“他凭什么要唱戏,他是从别人那里抢来了,有资格吗?”对智光说“这是你的东西吗?”九妹很反感,说道:“他没资格你唱呀,你又抢不来。”智光说“我抢了谁的啊”,但还是感觉到了良心像受到谴责似的。佛音说:“这一切本来就是我的。”智光反驳“我真的没抢他什么” 。
    老师说:“民不告官不究”,又说“以后你们看到衙门要绕道走,都是你们自己招惹来的”,智光愤怒,打了老师几下。文姐姐对老师嚷嚷,反正我不管,你得给我治好伤。
    佛音退到一边。九妹感觉手也不舒服,脚也不舒服。老师说你们想藐视我这个判官。饭团儿说“老爷你好意思说,我在你手下当差,你哪一点事儿我不知道呀!”老师有点不好意思,说:“稍微送点东西嘛。”
    老师让案主丈夫过来,请他给判官老爷送点梨子,孝敬给他,然后让案主丈夫告诉他,他是某村某地的人,判案的时候说一声自己是谁,老爷就不打人了。
    文姐姐做了一个筐子,让案主丈夫拿点东西放进去给老爷,被饭团儿拦截住后,往里面吐了点口水,然后让智光给老爷。老师让案主丈夫说:“我是陆志冲的儿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官,我很尊重你的,这些梨子请老爷笑纳!”
    老师说:“不必,梨子你就拿回去吧……陆志冲的儿子是吧?……嗯,我记得了。”过了一会儿叹息道:“当时你拿梨子来的话,就说你是陆志冲的儿子,我的50大板就不打了嘛,这是小事自己解决好了,官府不管的。”
    佛音坐在老师身边,做出割老师脖子的动作;文姐姐问老师:“我的腿和手被你打伤了,你说怎么办?” 智光给自己全身打扮起来。
    老师想做和解,让文姐姐笑纳老爷点东西,文姐姐细声细气说道“我是藩家的媳妇,这是我们家自己做的馒头。老爷请笑纳!”
    老爷心理觉得自己应当被尊重,说“嗯,馒头你拿回去,下次你来就说你是藩家的媳妇,我就不会打你了。”过了一会儿想了想说,“怎么没有审案子的环节,你们来干什么我都没有问,很少有这样子的判官呀” !瑜伽猫觉得老爷大势已去。
    这段和解,老爷重新布置公堂,对一干众等说道:“重新来,你们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啊?”佛音指着案主的老公,上前回老爷话:“他抢了我们家的牛。”
    智光彼时披红带绿,打扮妥当,好不艳丽。
    老爷对堂下二人说:“你们自己讨论,到底抢了没有。”
    佛音对案主老公说:“你承认你错了就行了,就是你们抢的,我不会看错的,大清早的在街上。”案主老公想了好一会说“好像真是我抢的”,稍微做了一下心理斗争,双方遂道歉和解。
    老师问文姐姐和饭团儿,“你们什么事要老爷审的呢”?文姐姐说我不去公堂,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佛音说“老爷,我可以作证。饭团儿调戏小娘子不肯回去,一定要个东西才肯走,于是给他骗去了手镯”。
    老师悟出来道理“刚才说的就是‘不作为’,‘判官不作为’也是要遭报应的”。
    文姐姐对老爷说“我要治伤呀,把我打烂了,后面还留着疤”。老爷为小娘子做主,问:“谁告你的?”
    佛音道“好像是我告的,我恨她”。并感到很自责,向文姐姐道歉,并说给她治病才行。
    智光认为老爷终于“清正廉洁”了点,但对于老爷的判案风格颇为不齿。“唱戏的还1十八般武艺呢!老爷你就会这一招呀,有事让堂下自己商量吶。”
    格格还在角落里,说就是想听戏。
    老爷看着文姐姐的胳膊,疑问道“怎么会打到胳膊上来的呢?”
    佛音说:“是我指使饭团儿的,我送了银子。”
    老师让饭团儿给文姐姐道歉,并让饭团儿从内心深处带着爱心轻轻抚平伤口。
    此时一平入场,说自己是个流口水的宝宝,不会笑,睁开眼睛就看到现场的好多死人。然后说饭团儿是假人,这个场讨厌她,但看智光好好玩。
    宝宝好像发育不良,看到其他人害怕,“我认不出爸爸妈妈,每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静态画面,看累了就睡着了”。佛音跑到一平身边,很喜欢她,但一平觉得好怕,然后突然看到披红戴绿的智光,说“看到智光就不怕了,还是美女好看呀”。
    老师又重新躺回地上,格格现在不想搂着小九妹了;瑜伽猫坚持把老爷均分,“两边一定很均等,我是很公正的”, “我们这边可是一尘不染的,那边乱七八糟不管,我们好喜欢这边的,我们这半真是太好了”, 文姐姐让瑜伽猫记得留一半给她疗伤用。
    饭团儿退到场下,一平现在愿意上场了,于是走到场前椅子上九妹的旁边,九妹喜欢。
    玫瑰用黑布小心地盖住老师的左边,老师说对刚才吐过口水的梨子我一直耿耿于怀,要求重新回到进贡梨子的那段:
    案主老公:“老爷,这个梨子送给你的,我是陆志冲的儿子……请老爷笑纳”。
    老爷推托:“不用送我,你拿回去吧”,“拿回去给你爸爸,路上一定不要吃掉啊!”
    案主丈夫应声退下。
    智光躺下来,小九妹跑到九妹的旁边,用棒子可劲儿地打九妹的头,火苗也披着一身林罗绸缎站在小九妹旁边。
    老师重新向文姐姐道歉“对不起,老爷干的事情太粗糙了,是个糊涂官。”文姐姐点头称是。
    九妹觉得被小九妹打糊涂了。佛音由于向饭团儿行了贿,连累饭团儿,于是向他道歉:“我怎么这么坏,害了这么多人,我也不是故意的。”
    老爷说:“我这里没有拿别人的东西,但是下面的人拿了我真不知道。”……“我办案太糊涂了,以为不拿别人的东西就是好官了。”智光和火苗连声赞同,这个县官真的很让人生气。
    智光说老爷毁了他,佛音不赞同,认为智光没有资格,本来就是他的,觉得智光是他的女人,他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给的。
    佛音也很想给文姐姐治病,但文姐姐不喜欢;九妹的后脖子被打得酸胀,小九妹现在把枕头用力往地上摔。饭团儿还想对智光下手,火苗保护智光,拦住饭团儿。火苗觉得自己和智光是有关系的。
    老爷奇道“为什么没有智光案子呢?”
    小九妹现在打老师去了,饭团儿则扑在老师身后,小九妹的枕头劈头盖脸打到了饭团儿的身上,老师也不能幸免。大家看到了齐声欢呼,说两人都该打。九妹说“打了以后就没有那么痛了,清醒了,舒服了,有力气了”。小九妹于是打得更猛烈了,九妹还用脚去踹饭团儿。老师说道“都是饭团儿干的”,九妹气愤“推卸责任,你下属都没管好”,老师反省了一下说:“本来觉得我挺清廉的,对不起呀,我是个糊涂官”。饭团儿也赶紧来道歉“对不起,我狗仗人势,欺男霸女”。老师和饭团儿不停地向各位重复道歉。
    文姐姐唱起歌来,智光则披了更多绸缎在身上。火苗让老师对大家说“我的责任就是要管理好下属,不要让他们仗势欺人,当官没有管好下属,对不起”,让老师不停地说。
    小九妹说自己还在打嗝呢,随即继续用枕头打老师。老师现在轻轻抚着文姐姐的后背,帮他治疗。认为最后的环节应当在文姐姐这里。
    文姐姐让案主夫妇都过来道歉。火苗说“老师是案主的前世,应当是同一个人”,文姐姐说难怪我就要你们给我治伤,不要别人。
    灵排进行到这里,大家感觉文姐姐代表的是案主的女儿,而案主丈夫和佛音是一个人。
    文姐姐说我要做你们的孩子讨债,案主夫妇于是向文姐姐道歉;火苗现在坐在椅子上,觉得好多了。这时,小九妹觉得心理堵得慌,而一平也不愿意看到爸爸道歉。文姐姐说“我很生气的,但没有怨气”。
    小九妹想不出来是什么事,觉得案主夫妇道歉没用的。小九妹特别看一平不顺眼。一平对老师说“他们老说生孩子,生孩子,病怏怏的我就不喜欢看妈妈”。
    遵道此时坐到小九妹旁边,小九妹现在怒气升腾,说“刚才在场上的所有的怨气都跑在我身上来了”,遵道觉得这个小朋友很难处理。
    小九妹不停地打嗝。
    一平觉得妈妈不真,好像给孩子取个名字就算还债了,但案主非常排斥这种说法。
    格格说她代表的是前辈,案主此前堕胎的两个孩子被她保管着。听到格格一说,一平的手就变松了些。
    遵道建议小朋友的问题另外处理。小九妹说“不止是这一世,有很多在纠缠的东西”,一平不喜欢看爸爸妈妈亲热,一生宝宝她就不喜欢。
    格格诧异,她一直保管着两个灵,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还是在保管。
    小九妹还在不停打嗝,异常愤怒,要求案主道歉。遵道哭道:我和小九妹有点同病相怜。
    文姐姐说爸妈没心没肺的,众人均有这种感觉,老师让案主夫妇给文姐姐道歉,一平拉着爸爸,不让爸爸去道歉,案主起火。火苗让案主先道歉,不用管老公。
    案主边道歉边检讨,说着哭起来“我当时是不得已,当时吃了药不知道对你好不好,所以才堕胎掉的,这么多年神经质的,都想着你的呀”。
    老师反复说道“又判错了案子,又判错了案子”,此时老师眼前展现出第一幕的场景,看到了许多坟墓的盖子没有了,有东西往外跑,感觉是判错案子了,冤魂都跑了出来。
    九妹也回到第一幕的感觉,想把自己藏起来。文姐姐的腿到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
    小九妹怀着怒气,对案主说“我想知道怀上我和把我堕胎掉中间的事,我很想知道”。案主夫妇向小九妹解释原因,但老公无法说清孩子的具体时间,一平觉得不可思议,难以接受。
    老师又说判错了案子。遵道哭着,又冷笑“造孽、报应!”
    小九妹质问案主夫妇“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多理由,其实会错过许多事情”,随后又说道:“我这个灵魂是个蛮古老的灵魂,生下来应当是蛮有成就的。”遵道说道“阴差阳错,前几世是报应,引着你有这种判断。”
    小九妹不是很想原谅案主夫妇,但仍然想告诉父母“有的决定,有时候是一辈子的错,无法挽回”。
    案主哭道“我也想过了,如果有什么报应,就请报应到我身上来”,遵道说“不是案主的事,我和小九妹的事情是前几世造的孽,报应在你的身上,和你没有关系”。
    格格突然插话问案主“是不是案主妈妈手上有很多斑点”,案主说是,格格说像尸斑一样,感觉案主的妈妈、到她本人和女儿,好像都有斑迹。格格说案主妈妈手上的东西都是她弄出来的,但是胃痛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九妹想找佛音道歉,佛音睁不开眼睛,动不了,但最终还是到了小九妹跟前。
    九妹看佛音很不顺眼。觉得佛音和案主丈夫是一个人,而自己和案主是同一个人,家里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她来担。九妹说佛音是案主丈夫的上一辈子。佛音向文姐姐道歉,九妹说你要做到才行。
    遵道觉得胃现在还在冒酸水呢,感觉有一个小朋友在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
    文姐姐想对跟案主夫妇表达很生气的意思,想投胎到你们家就是要你们还我的债,否则就让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九妹说案主夫妇都是只认错不改错的主。
    案主的老公按照文姐姐的要求,对宝宝的前世说“爸爸非常爱你,这辈子我和妈妈都会全心全意地照顾你的”,爸爸不停地说,此时,老师看到装尸骨的坛子盖子终于临时盖了回来。爸爸一再保证“这辈子会全心全意地爱你”。
    遵道老想啃文姐姐的脚趾头,小九妹也一起跑过来,文姐姐立刻呼痛,小九妹笑道“还没开始呢,这些只是前兆”,文姐姐说被你们这么一弄我的感觉又出来了。遵道说“我收拾了你以后,舒服了一点”。
    案主说最想解决两个堕胎的小孩的怒气,案主一说,遵道和小九妹连说怪不得,原来文姐姐是案主的小孩,所以他们就是想欺负。
    老师让案主父母到格格前面求和解。格格说听听古老的戏就可以了,案主唱苏三起解,又唱红灯记,又唱了一段豫剧,格格开心听着。智光觉得听到案主唱了后,没有那么生气了。瑜伽猫也觉得打断的腿好像都复原了。
    案主唱着唱着,火苗就觉得到了戏院和戏台的场景,很开心。老师让案主对智光说“你是一代名角,唱戏没有什么错,我们喜欢你唱戏,你的戏千古留世”,案主反复对智光说着这些,智光此时终于觉得舒服了,被认可了。
    小九妹、遵道和文姐姐都觉得还有很多信息没走完,老师于是变动了顺序,安排下午接着排完。
    大家归还信息(部分代表牵连太多未还,等待下午的灵排)。
    本案结束。
    (冰记录)。

  4. 2012年5月19日,第一例,(20120519A),手臂、脸、腿上长斑(前世清朝时判官判案不公、不作为,堕胎)(上海)。

  5. 我在周六长斑的案例里面,第一次身份是一个前世被人抢去一头牛的人,被判官重新判定,就安息了;
    第二次是案主老公的前世,叫陆志聪的儿子,误会自己的妻子有奸情,于是行贿给捕快,让他把自己的老婆打成重伤,造成冤案,而被打的妻子今世就变成了案主的女儿来让他给他治伤。我在里面先是知道自己错了,给别人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因为自己的猜疑,后面就特别想把妻子胳膊的伤治好。就不断的给她摸着胳膊;

  6. 我代表了案主的女儿。在前世被父亲的前世误会了,闹到衙门,母亲的前世是衙门里的糊涂官把我打了一顿,从屁股到腿被打的血肉模糊,伤了筋骨。我很生气,又觉得冤,认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确把我打得半死不活也不给我用心治伤,也没人照顾我,几乎让我自生自灭,我又气又急因此死了,死的时候就想着以后让衙门的官老爷为我治伤让误会污蔑我的人来照顾我。这一世姻缘巧合,他们结成夫妻,我得偿所愿,有机会讨债了。腿上的斑点只是个开始,按照我前世死时的想法,我先得些小病,然后腿出问题逐渐瘫痪,让他们倾尽全力治疗照顾我,最后我再离去,让他们费钱费心费力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可是这一世他们对我不错有时候我甚至想忘记前世的事情,很矛盾很纠结。我希望他们用无私的父母之爱来感动我,让我完全抛弃前世讨债的想法,使我健康幸福的过一生。希望爸爸妈妈常常在我熟睡后或安静的时候抚摸着我的腿深情的告诉我:你是最漂亮可爱的姑娘,我们将用一生的爱来呵护你,照顾你,只希望你平安健康的长大,过幸福美好的生活,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们向你保证一定永远爱你,不论在任何时候都是我们的宝贝。对不起,以前是我们错了,你受委屈了受苦了。在一边抚摸腿的时候一边观想着伤口筋骨慢慢的愈合,重新完好如初。本来这个情景是该在灵排场上完成的,但结束的匆忙只好请案主在家里做了,帮小孩子抚摸腿的时候让她趴着,从屁股到小腿都要抚摸到,真诚的多抚摸几次,身心的伤口会一定会愈合的。文姝人

  7. 补充一个信息,昨天忘记写了。案主的女儿还希望爸爸或者妈妈有空时跟她讲讲因果之类的故事或三世因果经都行,开启她的悟性,让她明白前世的遭遇不是无缘无故的,以此助她消除前世不好的想法对今生的影响。我感觉她是个很有悟性的人,也很善良。而且爸爸或者妈妈应该是悟性很高明白因果的人。文姝人

  8. 个案开始、我就搬了张椅子到案主的右角,落拿块黑布把自己盖起来,感觉自己是祖辈的一个偏房。小9妹坐在我椅子上我骑着她才舒服。我用手挠着小九妹的二个胳膊.用头紧紧贴在她的背上,感觉到小9妹代表了2个人,一会是案主,一会是案主的女儿,给她们贴上家族的烙印。我生前非常喜欢听戏曲,喜欢智光唱,智光死后.歌声没有了,我躺在一个墓地里,很不好受。灵排和解我要求案主唱戏曲,案主的歌声非常动听,简直是天籁之音,我满足的躺下来了,并许诺不在打扰后辈…格格

  9. 这例灵排还没有开始,感觉我的左大腿后侧被打断了,走路也困难了。灵排开始,我看到有三个坟墓,是装尸骨的陶瓷坛子,很古老的,上面还有陶瓷的盖子。那三个坛子是一男对两女,男的在中间,两侧各有一个女的,于是我不断说一男对两女。后来看到了很多的装尸骨的坛子,辨认出是清朝时的,并且我在白板上把那个坛子画了下来,盖着盖子。后来,我代表了判官,我代表的判官有点胆小,有点战战兢兢,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如果有人来告状,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原告、被告各打五十大板。我从来没有分清楚案情,反正各打五十大板,这样就很公平。来告状的,全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很多案子我还懒得受理。
    后来,听说我判错了案,清朝时被我误打的人,找到现在还在找我,看到装尸骨的坛子盖子打开了,很多亡灵跑出来找我,于是我向一个小年轻道歉,同时也责怪他为什么不提前来向我打一个招呼?如果来提前同我打招呼,开庭时我就不会打他五十大板了。我告诉那个小年轻,他应该说“我是陆志冲的儿子,这是我给您带来的梨子”,他带来的梨子,后来我还给了他,千叮万嘱,让他一定要带回家,并且要他亲手交还给他的父亲,千叮万嘱路上不要偷吃掉,不不想让陆志冲还误会我拿了他家的梨子。陆志冲我是认识的,但他的儿子我没有太注意,所以,他如果不说是陆志冲的儿子,我肯定这五十大板就打下去了。在这个重新送梨子的和解过程中,听到饭团代表说在梨子上吐了唾沫,我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那个环节已经过去了,那个说吐吐沫的,一直难受,不得不让代表陆志冲儿子的代表把梨子洗干净重新来送一次(重新做那个和解过程)。和解过程是不能开玩笑的,否则影响和解。后来让网名佛音的代表,也要她自报家门,向我打一声招呼,说是潘(藩)家的媳妇,这样我就不打他们五十大板了。眼前一直出现三个字,“陸審藩”,我在纸上写下了。
    我这个判官,感觉一直没有搞清楚过案情,就五十大板先打下去。还有很多案件没有受理,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不作为”。我主要就是懒得去调查案件,也“不作为”。和解时,认真听了一些案情,但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案情还是没有搞明白。我代表了女案主的前世,是一个糊涂判官,感觉没有什么贪心,但需要被别人尊重。
    这例快结束时,突然感觉那个代表捕快的(饭团代表)吃了很多案子,我还蒙在鼓里,有很多冤案发生在我的手上。吃中饭前,那些亡灵暂时回到了坛子里,要把盖子盖严实一些,以防止亡灵跑出来。 忠正

  10. 判官的左半边身子是属于我的,这个男人有我的一半。我一直紧紧扯住不放,坚决不许其他人染指。不属于我的另一半我不屑也不想要,甚至想砍了让人拿走算了。当然我很公正,这个男人要绝对均分两半,连身上的汗毛数量都均等就最好了,那叫一个“不失一厘一毫”。我很喜欢这一半,把这一半当整个人来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和吵闹,让右边身子出面,让右边身子去搅合。反正我枕着的这一半,说到底是清清白白的。在这一半的温暖怀抱里,我安心安息了。 瑜伽猫

  11. 这例,我联想到妊娠斑,百度上说:妊娠斑为娠性“胎斑”,也叫黄褐斑、蝴蝶斑或妊娠斑。这是因为怀孕所引起的。因为怀孕时内分泌的改变,绝大多数妊娠妇女的乳头、乳晕、妊娠斑及阴部皮肤着色加深,深浅的程度因人而异;原有的黑痣颜色也多加深。部分妊娠斑在妊娠4个月后,脸上出现茶褐色斑,分布于鼻梁、双颊,也可见于前额部,呈蝴蝶形,称为“妊娠斑”,然而只要皮肤的妊娠斑分泌充足,酸碱度平衡,妊娠斑顺利,怀孕时就不容易长斑。
    看了本案例,感觉“妊娠斑”不是西医所说的那么简单,很可能是以前的冤亲债主投胎来了,或者,那个胎儿带着他自己的一群冤亲债主来了,引起了母亲的体表颜色变化,因此,对突然的体表颜色变化,要提高警惕。 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