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个案例中我代表案主,一上场,我感觉自己特别注意形象,感觉自己还不错,但站了很久感觉自己累了,也不注意形象了,但看场上的人一看就看对方的缺点,就感觉别人都不完美。最后周围的人都不理自己了感觉很不理解。别人说我管的信宽了,可自己还是不知道错哪了,认为自己是为别人好。好心得不到认可。 九妹

  2. 我代表了案主的老公,前一世很喜欢格格代表的扬子鳄,案主的前世是我的妈妈,她死活不同意我喜欢格格,把我管的动弹不得,我为此心灰意冷,性情大变,带着对前一世的遗憾和恨,这一世我留连于花丛中来忘却前生情感失意的痛苦。前世的妈妈变成今生的老婆,性情刚烈,仍然像老妈子一样管着我没有一点自由,被她压迫得不像个男人,还被她赶出家门。外面的情人就不一样了,温柔乖巧,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总算弥补了我作为男人的遗憾。离开老婆,生活得如鱼得水,十分惬意,老婆既然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能便宜了她,家里归我的那份都拿了过来,后来知道她有了弟弟,刚开始还气愤很快就看开了,觉得没什么,甚至愿意拿点钱给她养弟弟。虽然我和情人生活在一起但心却在老婆身上,看到她一个人孤独凄凉的呆着很同情可怜。但只要一想到格格,我就不能原谅现在的老婆。直到后来感觉到格格已经死了对我也没有丝毫情感我才死了心,重新回到家里。老婆向我道歉,承认我才是一家之主,以后不管家了,我才活过来。我对钱看得很重,别的都不愿去关注,老婆的外公自称能量很强之类的,我只信钱,对这些什么鬼神的事不屑一顾,才懒得拜呢,不过如果能让我看到些神奇的事或让我赚大钱我也会做个样子拜一拜的。文姝人

  3. 没听清案主说要解决什么,因为烦躁得听不进去,抑制不住地嚷着要把她隔离、蒙住、让她消失才好。其实我代表的就是她。对老公横竖看不顺眼,非要手把手地管着,心里才踏实。要么压制他,要么我就驱逐他;家天下,家天下,家里就是我的天下。我真的是为别人好,可是往往觉得别人多虚伪。为什么呢?我错了吗?我为别人好,我错了吗?……唉,家也散了,财也散了。孤单就孤单吧,真没有心力再去辨别孰是孰非了。这么闹腾挺够呛的,怎么我一片好心,就弄成这么一个烂摊子呢?又恍然觉得自己是他老娘,特别是管他的时候,真是老娘教训儿子的劲儿。我还真有点鳄鱼的气势汹汹和张牙舞爪。最后和解,突然看到这个风流老公的很多优点,想做回柔弱女人了,意识到自己太越位,不该爬到他头上,也懒得揽住什么管理大权了,忙不迭想好好表现表现,帮他捶捶肩头什么的。也意识到要真正关心孩子了,真想好好重造一个温馨的家。 from yogacat

  4. 个案前半部分代表了案主老公在外面的女人,后面代表了案主老公堕胎的小孩,喜欢跟在案主老公后面和案主对着干,案主和案主老公代表给堕胎小孩取名时,案主堕胎的小孩跟案主爸爸姓,我也有点想,但似乎不妥,就要了代表案主老公的文姐姐代表取的名字*靖童,也希望家里能给我点吃的穿的用的,然后就安息了。~~~~火苗

  5. 我代表的是案主过世多年的外公,进场心跳很厉害,然后觉得是有严重的哮喘病。在案主身后来回走,远远看着案主,对她是没恶意的,但心里很想案主去祭拜他,案主小时侯外公还蛮喜欢她的,外公过世后就没去祭拜过,案主家的事外公都看在心里,其实很想帮她,生气的是这么多年没去祭拜他,要是去了外公会帮她很多,大灾小难外公会替她挡,最后,案主过来真诚道歉,才安心离开……

  6. 自己感觉已经很环保了,但还是觉得甲醛等装修污染严重,感觉不舒服,经常看医生,总搬家。
    案主:坐在椅子上。
    瑜伽猫:站在椅子后面,掐案主的头,不想看案主,想要将案主遮住。
    遵道:站在案主前面,用身体挡住案主,不让其他人看到案主,还说想要坐在案主身上。
    九妹:感觉很注意形象,我这么有内涵,他们为什么都不理解我。
    玫瑰:感觉自己代表了一个有哮喘的老头。
    火苗:感到胸口闷。
    遵道:感到心跳加速。
    智光:提起东西在打地基,过了一会又在地基上面铺沙子。
    老师:看到泥土的堤坝被挖掉,在打地基。
    格格:感到头很胀痛。
    文姝人:代表了案主的老公,很花心。
    九妹:站立着,头上顶着一个垫子,一动不动,说很累。
    瑜伽猫:时时刻刻都感到很紧张,不能放松。
    案主:趴在地上,盖上浅黄色的布。
    遵道:坐在案主身上,用东西打案主的头,说案主不来祭拜他。
    格格:倒着转圈走,好像在漩涡里转,然后倒下,感觉像去世的人。
    九妹:活在自己的感觉里,在别人眼里是很棒的人。
    智光:不停地打地基,使劲打地基,突然发现了一个洞,水灌到洞里面了,感觉是格格代表的人的坟墓。
    玫瑰:坐在角落里,感觉哮喘好了一些,但一靠近案主又严重了,感觉代表了因为哮喘去世的人,呛到了水感觉像哮喘。
    格格:感到自己是白骨,被人一碰就会碎。
    文姝人:说,就算是白骨也要和格格在一起。
    遵道:想要把案主关起来,不让他说话。
    智光:说,打地基打出死人来了。
    老师:一会冷一会热,不停地脱衣服、穿衣服,说,格格是从长江漂来的。
    瑜伽猫:不让文姝人靠近格格,对文姝人说,不要脸,你快走。
    格格:在漩涡中,想要盖上黑布,但智光、文姝人都来打扰,使她不得安宁。
    老师:看到初一和十五的潮水水位不同,忽上忽下的。
    观众(红衣女):在观众席上大声哭起来,对格格说,妈妈你不要死。
    遵道:背对背躺在案主身上。
    观众(红衣女):很激动,在地上躺着,身体晃来晃去,大声哭喊,妈妈,你不要死。
    小九妹:感到心脏不舒服。
    智光:说,哭什么哭啊,哭什么死人啊。
    格格:感到一直不得安息,白骨被碰碎,不得安宁。
    老师:看到水位忽上忽下,月亮升起来了,初一和十五的时候水位不同。
    智光:由文姝人请来超度格格,不停地嘴里叨念着什么。
    格格:却很想要安息。
    老师:说格格是长江漂来的。
    文姝人:留恋于美色之中。
    遵道:头顶着墙,身体以头为轴转动着沿着墙壁移动,过了一会拖着左脚走路,感到腿被人拖着,感到很无奈,说我前世造了什么孽,说压在案主背上的是堕胎的小孩。
    格格:听到超度后,要换个地方呆着,然后就躺到了案主身边。
    智光:继续超度,烧黄色的纸钱。
    文姝人和火苗坐在椅子上。
    瑜伽猫:对文姝人说,你没脸坐在这里。
    智光:说,案主家的房地基下面是格格。
    九妹:感觉只看到自己的优点,看别人都是缺点,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老师:看到案主家建房子,挖泥,长江水进来,有死人。
    文姝人把小九妹从椅子上拖下来,文姝人、小九妹、火苗都坐在地上,手拉手在一起。
    智光:一边超度一边对观众(红衣女)说,快过来烧纸钱,和她说说话。
    瑜伽猫:说智光做给活人看,死人没收到。
    遵道:挡住案主,不让她看外面,即使看别人也都是缺点。
    格格:跟着案主,刚才超度让自己换了个地方,现在超度对自己不起作用。
    文姝人:感觉很喜欢格格。
    观众(红衣女):感到很害怕,想要逃避。
    格格:感到骨头碎了,想要安息,但被超度的吵得想要离开,现在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超度也没有用了。
    文姝人:说,九妹、瑜伽猫代表了案主,文姝人代表了案主丈夫,前世是母子,现世是夫妻,智光现在连案主和格格一起超度了,感到自己有个幸福的家。
    观众(红衣女):躲到观众席里面,说,你们都看不到我,我后面有靠的,感觉很安全。
    格格:感觉在黑布里,很干净很舒服,想要安息,但总是被人打扰。
    玫瑰:说,案主不祭长辈。
    老师:看到案主外公取土时,挖到了本杰明的地界。
    智光:对观众(红衣女)说,我做事是要你诚心,烧纸钱和上供。
    本杰明:绕着案主和格格不停地说,我的地界,我的地界。
    智光:对文姝人说,我超度时你要诚心。
    九妹:感到很孤单,想要抓个东西,刚好抓住从面前经过的本杰明,但抓到后感到头疼。
    文姝人:请人超度,不是想要案主和格格离开,只是想他们安息。
    瑜伽猫:说文姝人不要脸、虚伪,然后用布罩住文姝人。
    智光:说,超度就是叫格格的灵魂过来,文姝人要和他说话,以此来化解恩怨,但文姝人心不诚不配合。
    本杰明:一走到九妹身边,九妹就感到头晕。
    老师:说,格格是渡江战役中死去的。
    遵道:说自己头上被子弹打进来死去的。文姝人也感到头痛。
    小九妹:说,案主爱管闲事,自以为是,自恋,案主认为不行的事情,坚决不让别人办。遵道也是同感。
    智光:向遵道称呼爹,还看到格格与案主分不开。
    瑜伽猫:觉得家是我的天下,家天下。
    文姝人:感到被压迫得喘不过气。
    智光:对案主说,对这不好,那不好。
    遵道:把文姝人放倒在地,然后提起他的双脚,让他头朝下,抖了几下。
    九妹:感到很孤单,抓住头痛还舒服一些。
    小九妹:说,案主眼睛里揉不进沙子。
    本杰明:说,我的地界,我的地界,扬中。(案主的老公曾经去过扬中。)
    老师:说,扬中死了很多人。
    瑜伽猫:感到自己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世界。
    观众(红衣女):看到有人蒙着黑布很伤心,惧怕死人,惧怕格格,说,谁来保护我。
    智光:说,心灵相犀,心心相印。
    文姝人:感到压抑死了,对智光说,帮我超度了我老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格格:感到自己有獠牙,眼光四处寻找刚才穿红色衣服的人。
    智光:说,等你恶鬼缠身,恶魔出世你就倒霉了,还说自己道行很深。
    文姝人:说自己狠起来,杀的心都有了。
    智光:说,只能请格格来,但你要来沟通,要说话。
    文姝人:被瑜伽猫困住,不能与案主接近。
    九妹:边走边打场上的每一个人,说,你们都不是好人。
    老师:看到扬中岛,渡江战役,机枪扫射,嘟嘟嘟打机关枪的声音。
    本杰明:围着案主转,说,这是我的地界。
    遵道:说,案主没有祭外公,外公说,让他去吧。
    九妹:说,没有安全感。
    文姝人:把一排椅子都放倒。
    本杰明坐在格格面前,格格要打死本杰明。
    老师:看到小岛拦住出不去,小船上架了机枪扫射。
    九妹:躺在案主身上,说,我怎么和老公像敌人,家里像战场,其实心里很爱老公,我的家怎么了?我为家尽心尽力怎么就这样了呢?我是好心,你怎么就这样了呢?没有规矩怎么会有健康呢?
    老师:眼前出现“渡江战役”四个字。
    文姝人:说,你对我怎么好了,要把我赶出去,我都是无立足之地了。
    小九妹:趴在地上写骂人的话,还说,烦死了。
    九妹:觉得自己没有错,真的不知道哪错了,我好心好意经营这个家,我就不明白我错哪里了,感到自己心慌,追求完美。
    小九妹:说,你经营什么了,嘴巴不得停,你最大的错就是你没有错,你错就错在你活了,你就知道挑人毛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智光说文姝人,搞个女人干什么。
    文姝人:说,我就想活得像个人样。
    观众(红衣女):对九妹说,你想爱那么多人,你又爱不到,又没有爱的能力,你看起来挺好的,但你伤害别人,你的心像很硬的墙。
    老师:代表了案主的弟弟,坐在案主家里不走了,拿案主的车开,占房用车。
    九妹:说,我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就是对人好心,我想改错,但入不了心。
    文姝人:说,就是情人,还哥哥、弟弟地装,我根本不认识,像你这么铁石心肠能养孩子吗。
    火苗代表了文姝人外面的。
    瑜伽猫:说,我不是讨好,我是为每个人好。
    文姝人:说,对案主有感情,但案主的做法把我拒之门外。
    九妹:说,我想和家人亲近,但是无法亲近,家已乱得不成样子,我要在家坐镇,感觉放不下身段。
    小九妹踩九妹肩胛骨,然后骑在九妹身上。
    老师:说,用这个本钱赚了钱就把用过的房子、车子还给案主,免得人家说我占便宜。
    小九妹:代表了案主弟弟的老婆,不让还财产,一直守着不放。
    九妹:感到整个人是浮着的,沉不下来。
    文姝人:说,案主现在看起来很可怜,但平常生活中不像老婆,像妈。
    小九妹:把九妹用布盖起来。
    文姝人:感到自己这里的财产越来越多了,看案主觉得好可怜。
    九妹:说,有谁告诉我哪错了,越想要反思,心越慌,不敢面对。
    观众(红衣女):说,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别人呢,可不可以不把你自己当神。
    瑜伽猫:感觉心掉到无底洞了,有的事不敢面对,不敢听,不敢想。
    小九妹:在案主的胸前塞了个娃娃,说娃娃阻隔了案主与外界,不让案主听和想。
    九妹:说越孤单越心慌。
    观众(白衣女):眼睛看不清楚,感觉头上有个铁的东西罩住自己。
    老师:围着案主、格格、九妹、瑜伽猫转。
    火苗、文姝人、小九妹并排坐在椅子上,感觉很有钱。
    九妹:说,我以前很贤淑,现在像泼妇。
    老师坐在椅子上,不想走。瑜伽猫踹老师。九妹说,再踹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九妹:说,老师裤子掉了。
    瑜伽猫:自己坐在椅子上,叫老师坐低于自己,老师坐在瑜伽猫脚边了。
    智光:说,什么弟弟,一对情人。
    瑜伽猫:过来赶老师,老师就走了。
    老师:说,你们家什么事我都知道。
    智光:对文姝人说,你三妻四妾小日子过得很好啊。
    文姝人:说,你过来和我一起过,你还是老大。
    九妹:感觉没底气了。
    瑜伽猫:说,是壳也要撑下去,一定要比老师地位高。
    文姝人:叫老师陪案主。
    小九妹:代表了案主老公的一部分和堕胎的小孩,一直盯着瑜伽猫。
    瑜伽猫:唱,我家的弟弟数也数不清。
    观众(黄衣女):感觉灵魂走不出来。
    文姝人:说,没钱养弟弟了,我给你。
    九妹:说,你别苦撑了,给钱说明还想着你。
    智光:说,你管得太多了,说得太多了,没用的。
    老师:感觉开着案主家的车。
    九妹:想从案主的头钻到案主的心脏。
    文姝人、小九妹、观众(红衣女)打老师。
    智光:说,老师代表的人骗钱骗色,把财产搞没了,你寂寞时他陪伴你。
    瑜伽猫:看老师不顺眼,不想理他。
    文姝人:对瑜伽猫说,你要守住财产。
    小九妹:拼命从家里搬财产到文姝人身边。
    九妹:说自己一心为这个家,忙里忙外操碎了心。
    智光:说,你刚开始不听我的话。
    老师:说,不到文姝人家里去了,路过也不去了。
    瑜伽猫:说,我才不要你来打扰我呢,我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文姝人:对老师说,你留下来给我做司机也可。但瑜伽猫不同意。
    瑜伽猫:说,我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九妹:感觉只剩下回忆了。
    智光:说,根在观众(红衣女),应该与格格说说话,超度就是招来死人与活人对话,化解恩怨,以此挣钱在寺庙里做善事。(案主上辈子是文姝人的妈妈,把格格与文姝人一对情侣分开了。)
    案主: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谢谢你一直陪伴我。
    智光:对老师说,你法力够不够,能不能解决啊。看了一会,智光说,这方法还可以哦。
    观众(红衣女):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对不起,当时我没有找到你。
    文姝人:感到格格要走了,来到格格身边摸一下,瑜伽猫坚决不让文姝人靠近格格,把他拖走。
    格格:说,被文姝人碰到,感觉骨头都碎掉了。但文姝人就是很留恋,想要和格格在一起。
    文姝人:说,不行,你不能带他回家。
    智光:说,要给他钱,给他吃的,才能安息。
    小九妹:说,想让文姝人与格格在一起,不想让观众(红衣女)靠近格格。[观众(红衣女)代表了格格的后代。]
    文姝人: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谢谢你一直陪伴我。
    格格:说,观众(红衣女)长得像自己。
    瑜伽猫:转过身,背过脸,不看文姝人和格格。
    文姝人:说,瑜伽猫不来阻止,自己也没那么想要和格格在一起了。
    格格想要爬。智光看到格格前世是扬子鳄。老师不停地说,扬子鳄,扬子鳄,渡江战役打死鳄鱼了。本杰明听到后清醒了。格格感觉头被紧紧地箍住了。观众(红衣女)代表了小鳄鱼。文姝人感到很头晕,变成人了,与格格距离越来越远了。
    瑜伽猫:在空地铺上绿色的布,用黄色的布围成一圈,做成水塘的样子。
    格格爬过去。观众(红衣女)说,妈妈,我们一起回去吧,然后也爬过去。格格感觉躺在水塘里自由自在,格格想要躺下闭上眼睛安息,但观众(红衣女)要格格活过来,不让格格盖上布,哭得很伤心,很想要她活过来。瑜伽猫和九妹感觉没有那么强势了。
    案主:对他们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不应该占了你的地方。
    案主:对玫瑰说,对不起,我把你遗忘得太久了,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奕人:在案主身边原来格格的位置上躺下来。
    火苗:说,瑜伽猫就是要找木偶。
    文姝人:离开格格,说心愿已了。
    瑜伽猫:说,老公还是很好的,有很多优点的。
    格格:对观众(红衣女)说,你做好自己就成了,我的心愿已了,想要闭眼了,獠牙也没有了。
    观众(红衣女):说,我没有照顾好弟弟、妹妹,很难过。
    案主:对代表了老公的文姝人说,我不是你妈妈,我是你老婆,我爱你,以后做个小女人,不要管你管得太多了,你是一个独立自由的男人,是一家之主。
    文姝人:说,你把我赶出去了,我都没有立足之地了。
    奕人:像猫一样不停地抓小九妹。
    九妹:也对文姝人说,对不起,我是你的老婆。
    案主:说,是我不对,不应该拆散你和你心爱的人,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人与人是有界线的,你是个独立的人,以后你的事你自己做主,我不瞎操心了,我做你的妻子,你的小女人。
    文姝人:感觉心开始融化了,自己是带着前一世的恨来到这里。
    案主:说,我不是你妈妈,我是你老婆。
    文姝人:扶起案主和瑜伽猫。
    案主:继续说,我不是你妈妈,我是你老婆,你是一家之主,我不管那么多事情了。
    火苗代表了老公的一部分和一个堕胎的小孩。
    瑜伽猫:给文姝人捶背。
    文姝人:说,你不用讨好我,做自己就好了。
    小九妹:说,先改正自己,看清自己的问题,爱管闲事,自以为是,无赖,装好人。
    案主:对小九妹、火苗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们打掉,你也是生命,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杀了,我不再自以为是了,我不多管闲事了。
    智光:披着黄色的布,说自己已经修行了一段时间了。
    小九妹:说案主做不好女人,声音都变了,爱管闲事。
    九妹:说,哭什么哭,看每个人都不顺眼。
    智光:说,其实案主不想管,是她身后那个人想管。
    案主:说,以后不管闲事了,做好女人的本分,只要求自己,不要求别人,家里的闲事也不管了。
    遵道:说外公家很富有,外公能量很大,很喜欢案主,很想念她,很留恋。然后外公笑了,安息了。
    智光:越来越开悟了,一直看着老师,说,各有各的因缘,管闲事就把别人的业力招来了。
    案主:说,我以后再也不管人家的闲事了,对不起外公,谢谢你对我的提示,我真的明白了。
    小九妹:希望案主要下决心改,不要光说不做,比方说,一边说减肥,一边吃东西。小九妹希望家里所有的人都记得自己,想要名字。
    案主:给火苗取名,然后又给小九妹取名,直到他们满意的名字。
    小九妹:要求7月下旬得到纪念,要吃的、喝的,还要这个时间段放诵经的录音听。
    弈人:抓、咬文姝人。遵道帮着瑜伽猫保护文姝人。
    文姝人:说,再也不花心了。
    智光:在场上转,说自己在云游了。
    遵道:代表的外公喜欢喝酒,外公能量很大,祭拜时要心诚,多拜多好。
    小九妹:坐到遵道旁边,对案主说,祭拜外公的时候要提到王靖晴。(打掉的小孩由外公保护,要认真地诚心祭拜。)
    瑜伽猫跪拜遵道。文姝人、小九妹、案主对观众(红衣女)说,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打扰你,不该戏弄你们,我们恢复你的生活环境。遵道、文姝人、瑜伽猫用象征石块的东西给她做了窝,并且道歉:对不起,不应该占你的地,不应该破坏了你的生活环境,不该在你的地盘上建高压电线塔。本杰明感觉背不酸了。文姝人和遵道在空地上共同铺上蓝色的布。
    案主:对观众(红衣女)说,你自由了,你可以到更大的环境中去。遵道和观众(黄衣女)都感到心脏不憋闷了,舒服了。观众(黄衣女)感到胃发凉,不舒服,很堵,得到祭拜后就好了。
    案主、文姝人对火苗说,对不起,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我会祭拜你,把你放在心里。
    文姝人、案主对弈人说,我看到你了,对不起,我爱你。遵道带着弈人到水塘里生活。
    观众(红衣女):像鳄鱼一样抖动身体,想躺下来,找东西盖住。
    老师:看到堤坝被挖了一半。(案主的老公到扬州建了电力塔。)
    文姝人:说,不相信这些,这老头是谁,找我家里,不想理遵道。
    案主用垫子将扬子鳄的水池围起来,然后用绿色的布包住观众(红衣女),这时发现弈人也代表了扬子鳄。
    智光:想要度很多人,但悟到,只有找上门想要解决因缘的才能解决。

  7. 本案一开场我就围绕大半个场地转圈,并一定要围着九妹代表和另一个代表转,嘴巴要不停地说我的地界,我的地界,一开始及很长时间并不知道我自己是代表什么。后来转的圈子越来越小,小到只能容二个代表的地盘了,内心有点无可奈何。后来有代表说看到扬子鳄,我突然被唤醒似的明白我就是鳄鱼老大,管理着我的家族的地盘。后来我的地盘越来越小,差不多不能容身了生存了,上面还架设了什么东东,我的右背部酸痛起来,后来有人说是架了高压电线,反正我不懂这些,我的家族要繁衍,就要很大的地盘,地界要很广。最后案主代表承诺迁移到另一个由国家设立的地盘很大的保护区内,我就安息了。

  8. 本例我一直读着渡江战役有关的信息。有一阵代表了案主的弟弟,开着案主家的奥拓车,也住案主家的房子,占着案主家的财产,利用着案主的资源,干了自己的业务,挣了一些钱。后来成了不受欢迎的人了。再后来,去上海路过案主家附近也不想再进到姐姐(案主)家去了。 后面,继续读渡江战役有关的信息。案主所说的装修的甲醛味,实际不是甲醛味,而是鳄鱼的味道,是渡江战役中被打死的鳄鱼灵一直跟着案主,所以案主跑哪儿均闻到鳄鱼味(甲醛味)。因为感觉有甲醛味,一直搬家,但那个讨厌的甲醛味到处有,如同影子一样总跟着她,甚至住酒店也是装修的甲醛味。灵排了,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是鳄鱼的味道,一直跟着她,所以,她跑哪儿均是那个甲醛味(鳄鱼味)。灵排和解,那个鳄鱼灵离开了案主。 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