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2条留言 来自 广州 的 留言者:一平
10月22日 第一例
案主是70多岁老人, 我代表案主母亲,眼睛视力差,看什么都很模糊,一段历史失忆自己无法意识到失忆。口头禅:人活得那么明白干什么?
开场只是在观众席中坐下,希望自己安静下来。基本看场上的东西均模糊,也不想正视案主代表老师。他一说话就不舒服,心烦不安,双脚擦地闭目。当儿子开始说一些深压内心的事情时,他那边越大声说,我这边就咳地越剧烈,一咳我当然什么也听不清了。(咳嗽,有人说关于自己的秘密用咳嗽来阻挡呢?还是用咳嗽让自己听不见呢?)剧烈地咳嗽持续了很长时间,满头满身都是汗,已经无法安心坐着了,累想躺下,但一躺就更不安了.于是坐着靠墙.当案主代表继续语无伦次的从娘子军到真理教/慰安妇….我开始掩面低声哭泣了,我说救救我的儿子吧,他疯了.妈妈没有做慰安妇.但儿子那边还在胡说着.于是上去给他几个耳光,说道:让你再胡说八道.但打了没用,儿子还说不要打搅他的思路.这时,更失望了.根本无法看儿子,只是耳边响着他疯了的言语.我想跪在忠正老师面前让他来救一下儿子的灵魂,让那个日本人的灵魂赶紧离开他.但是这时老师变成儿子了,我很无奈,更无助.这时,儿子开始追女子.这一幕我完全闭上了眼睛,恐惧让身体完全卷曲,还向下滑.一有声音身体就恐惧地震动,知道没有声音,才敢张开眼.(之前意识否认自己是慰安妇,但身体却透露无疑了)但拒绝回忆.这时,见儿子就趴在自己面前,正是日本人的灵魂,儿子的肉体时,内心开始绝望的哭了,接着哭喊着跪地求他:求求你离开我儿子,求求你离开他.我什么都忘了….(根本不想听日本人的忏悔,越忏悔越忆起越痛苦,我只关心他快点离开.让儿子能正常起来)再次坐起的时候,看到儿子一天天正常起来,我都笑了.做为母亲个案就停在这里就好了,很舒服了。但是场继续走下去,场上人不停地继续论着慰安妇等等的事情。情绪烦躁,身体发抖,要阻止这些言语。接着摇篮曲出现,我就说:对,就停在这里。人活得那么明白干什么?
我的疑问:
1. 满头满身大汗的咳嗽是什么?
2. 这个案例的失忆要不要忆起?
10月22日第二例
我代表的人物不清晰,可能是一歌女。或买酒饮料爱唱歌的女郎。生活状态深度哀伤中的极度空虚,整日微醉。生活环境,南方酷热。
上场有一种深度的哀伤(在肚脐那个位置,一般我的哀伤都在心附近。但这次在肚脐有哀伤,所以我说深度)。接着找了个角落,站着双腿时不时轮换弯曲伸直,要唱“美女加咖啡”和“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歌,一直唱,有时闭着眼睛唱。一直感觉到脖子上半部连着两腮的部位发热是醉酒的摸样吧。身体完全透露着极度的空虚状,眼前有男男女女,在眼前但完全与自己无关。我是代表酒吧中的歌女吗?若水把橘子到处往胸脯里放,觉得气氛有点象酒吧,但都是汗酸味,没有香水味。对面能看到屋子外面,热闹的如集市一样的街景。酷热,坐下小睡以后,眼前满地龙虾滚,小鱼跳,螃蟹爬。。。。这些与我何干?场上个案走完,我起身。头痛,心脏剧烈跳动,我说坏了,怎么角色还在身上。是醉酒后的头痛还是,那案主LG的高血压头痛呢?(我生活中几乎没有头痛过的)这种头痛感是:头如装了水的杯子,躺着坐着不动的时候,水也不动,头就不痛。但是走动,或低头,杯里的水就动了,头痛就跟着来了。这样的头痛从当日下午4点到夜里3点,当我从觉中醒来时头痛感觉不到了。
我的疑问:
1.头痛,喝酒,高血压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2.做代表很难生活中没有经历的东西,有动作情绪出现但搞不清身份。有经历类似的,又会把角色定在自己的范畴里了。如何解读清晰呢?
唉!瓶您辛苦了。我现在圧力超大!实在分不开身去灵排!我自己都在极端矛盾中。=== 遵道而行
你知道得啦,灵排不辛苦。辛苦的是我们要受果报。灵排多好心呀,多感动呀,多痛苦呀。。。百味俱全的。可是果报我们想不受也要受,可怜。 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