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传递》第37页：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很郁闷，经常我已经把一件事做到终点10多年了，可是人们还是不信，很多人还在讨论、论证这个方案的可行性，还在要我论证中间过程。不信的人恒不信，使用后已经证明了效果信的人就千方百计想套我怎么研究出来的，但我即使100%呈现给大家，大家还是不信，因为一般人使用的是一维空间的思维，我用的是四维空间的思维。但信的人也有，他们信效果，但不信中间过程，也有少数干脆就来假冒，这是我更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