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7日灵力排列体会: 4月17,一早去深圳参加了堀尾忠正灵力医学排列(灵排)课程。 这次课程,其实是上一年8月就要参加的,那时候我正焦头烂额地给妈妈找治疗方法,不知道怎么发现了堀尾忠正的量子信息水,大概原理是人体有一定的频率,当频率偏离了,人体就会生病或者发生种种不正常的境况,而这水里记忆了正常频率,一定量的量子信息水可以帮助人体恢复到正常频率,从而达到治病的目的。匆忙联系上堀尾忠正,拿到他的一些书,看了一下,8月28日下午,跑往深圳,准备参加第二天的课程,其实并不知道课程是干什么的,就是想看看这个人,如果没大问题,把那些水买回去,给妈妈治病,哪怕不能治愈,只要局部有效就成了。那天刚到达,妈妈病危急救,我又急匆匆地赶回医院,错过了这次接触。随着妈妈的离去,我也淡忘了这个课程,以为这事算告一段落了。直到上个月,挪威的病友联系我,已经失去母亲的她还一直在关注这个理论,但是路途遥远,希望我抽时间跑一趟深圳,去实地了解体会一下。与她对比,我在妈妈离去后一切甩手不理,惭愧!这段时间外出,又严重摔了一回脑袋,拖到现在,担心着下两个周末都可能没时间,索性周六出发,参加周日一天的课程。 9点到达了会议室,进门是几排椅子,前面一大块空地,一个人在中间坐着椅子,旁边四个方位各站一人,在体会磁场(或者叫灵力场)的力量,我看到两个男人纹丝不动,一个老太太不断地往后靠,仿佛有一种力量在推她,一个年轻的男孩双脚立地,身体却前后左右地打圈摇晃着,他自己感觉到了,让老师给他换个方位,依然摇得厉害,而与他对换那位中年男士依然纹丝不动,我感觉这是在测试每个人的感应力吧!可惜我迟到了半小时,没有参与灵力场体验这一环节。我看到了堀尾忠正,真人比网上的图片显得实在、平和、低调,尽管我们肺Ca群的群主判断这是个骗子,我自己也有一些疑惑,但是眼前这个人的面相和气质,不符合我脑中的“骗子”形象。为了能更清楚地看清楚事态,我跑去最前排椅子坐下。会场上大概有三十来人,男女老少各异,其中有不少互相之间很熟络,显然来过多次。第一个案例是一位中年妇女,因为她母亲半身不遂,近期髋部股骨骨折,很痛苦,要求给母亲排序解决问题,她说母亲年轻时很漂亮,定定地看着我,突然指向我:“我妈妈年轻时和这位女的很相像!”吓我一把!然后排序开始,陆续有人走进空地,“为什么他们要走进去?”我问后面的中年男士,“因为他们有感觉。”我没有什么感觉,也不懂,就呆在座位上旁观。各色人等在场上随心所欲,一位短发女人坐地上自顾自地唱歌;一位女孩挥舞着红绸子,说内心很狂躁,想跳舞;一位女孩挥舞着蓝绿色绸子,说感觉在海洋的漩涡里转;一位坐地上的女孩说感觉下半身又冷又麻,内心很孤独;一位阿姨弯曲着左脚,左手也不正常的样子,一瘸一瘸地在场上走动,说听到那歌声脑袋很痛,内心很哀伤,左边嘴角还流口水;还有位年轻男子躺在地上,说他想在海里和鱼儿游泳…… 场面混乱无序。那位短发女人持续地唱着,然后两位挥舞绸子的女孩激动起来,要用激昂的歌舞对抗那忧伤的曲调,于是又一场混乱的对抗赛,不一会儿,大家累了,只有短发女人还在哼唱着,越来越悲哀的调子,期间,喊叫起来:“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年轻男人感觉这是在喊他,他回应:“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但是两人之间似乎不能看到对方,彼此在继续喊叫着。场上好多人都逐渐向短发女人靠拢,跟着她哼唱起悲哀的歌。老师向中年妇女印证着每个人的感觉和表现,判断出瘸腿走路的女人是她的妈妈,唱歌的短发女人是她的外婆,年轻男子是她早年贪玩掉海里没有生还的舅舅,也就是外婆的儿子,那两位跳舞的是她的阿姨,外婆的女儿,其中红绸子内心狂躁的是她精神不正常的一位阿姨,还有其他若干家族成员等等。最后早年死去的那位舅舅和他的代表,一人压在外婆身上,一人压在妈妈身上,就是骨折的那个部位。老师解释,中年妇女有位早年落海而逝的舅舅,她的外婆一直牵挂这个找不到的儿子,最后脑梗半身不遂而去,而中年妇女现在病中的母亲,也因为牵挂弟弟,弟弟想念母亲和姐姐,不肯走远,就压在母亲和姐姐身上,这就是中年妇女外婆和妈妈的病因。听着外婆呼唤着自己的儿子,我突然泪流满面,哗哗的泪水无法止住,不知道是被这对母子和姐弟之间跨越生死的牵挂感动,还是被这个灵力场影响了,分不清。中年妇女在老师的引导下,安慰了舅舅和外婆,告诉舅舅,家人一直在想着他,爱着他,让他安心离去,舅舅说,不要再吃鱼,因为他在水里和鱼玩,鱼儿是他的好朋友…… 这场排列结束。期间,开头给我解释的后排中年男人,因为头晕,走进会场,躺地上呼呼大睡,打起了鼾声,直到结束才醒来,尾声的时候,我后背部很痛,当时以为是自己身体问题,后来他们告诉我,其实是我在灵力场中有感应,本来我应该走进去顺其自然的。中场休息后,第二例排列开始,是一位直肠癌多发转移患者的妻子,来给丈夫治病。开始又是混乱的场面,很多人拿着充气棒打一个男人,就是想揍他;短发女人披着黑色纱巾,满场跑,喊着:“我年轻的时候貌美如花!”不久,又大喊“卓一航!”(是白发魔女里面的负心汉角色),好几个男人回应她,但是她总觉得只有其中一位是那个人。这时,坐在观众席后排的一位瘦个男子跑出来,说他迟到了刚进来不久,听到女人呼喊“卓一航”,强烈觉得那是在叫他,所以他跑上来…… 我觉得有些头晕,旁边的人叫我有感觉就上场,我坐在一边地上,听着周围混乱的声音,努力感应着,没有!于是,在这一片混乱中,我睡着了。等我醒来了,只听见那位妻子在大哭,“你不要走,不许走!”睁开眼看看,那位后来的瘦个男人正坐在她面前,摇摇欲坠地要睡下去,说着:“对不起,我要走了!”妻子疯狂地打着丈夫,拉扯着不给他躺下,哭得撕心裂肺,周围很安静,大家都坐在两旁,不说话,有几个人在流泪。我茫然不知所措,坐在场地一角,看到对面是那位上一场睡觉的中年男人,还有一开始体验时浑身晃动的年轻男孩,我爬过去,低声问什么回事。原来排列的结果是:那患病丈夫的前世是一位特工,为了完成特务任务,和掩护他的几位替身一起,利用欺骗了多位女人的感情,这些女人不放过他,所以他重病缠身,呵呵!老师领着他和几位替身,一起跪到那些女人面前,请她们原谅他的特殊使命。有几位女人走开了,剩下两位,一位躺地上大声拗哭,一位搂着这位丈夫,死活不肯松手,声嘶力竭地哭叫着:“你是我的!你骗了我30年!我不放你走!让你那个女人走开!”于是,老师示意妻子离开会场,大家继续安抚那位女人,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执拗着不愿意放手,不愿意接受这种结局。看她疯狂的样子,我突然明白到这是传说中的灵魂附体,有些诧异!僵局持续了好久,老师似乎没法劝慰,他说看到这位女人一直在一米六的高度上流连看着那位男子,他让她离去。这时候,我内心满是遗憾,一声叹息,很想上去对那满是痴与怨的女人说:放手吧!肉身和美貌早已不复存在,前世的事,尤其是虚无缥缈的情与爱,何必痴恋! 时间持续了很长,在大家的安慰与呼唤中,女人渐渐平息,但显然并不甘心地,逐渐回复了原样。然后大家又帮助那位躺地上拗哭着的女子,她浑身麻痹不能动弹,旁边人喂水、搓手,渐渐让她平息下来。这就是“鬼魂”附体吧!听周围人说这次是情况很严重的一个案例。中午跟大家去吃斋。和一位迟到的女人坐一起,她说今天是来观摩的,她在广州参加过这种排列,是另外一位老师做的,大家进入很快,不象今天这里的,需要一个多小时参与者才有明确反应。我们留了电话,说好有信息互相交流。下午回到会场,开始第三场,一位父亲为多动症的儿子来排列。开头又是混乱的打打闹闹,我旁边那位年轻男子和中年男人,先后说头晕跑下场去躺下睡觉了,我也越来越困,不知道是不是饭后犯困,还是有所感应?看到场上大家散布着,没有特别好的位置睡觉,我索性就在自己坐的第一排空椅子上,横躺下来,呼呼大睡。醒来后,这场排列又到了尾声。我不好意思对后面的老太太说:“睡着了。”老太太笑笑:“能睡着也是好事!”看看时间到了下午4点多了,朋友也正赶来接我,不参与第四场了,悄悄离去。本来想问一些问题的,一直没有合适机会交谈。我对眼见的三场(确切说是一场半)排列的感觉是:充当被附体的主要角色都是那几位积极分子,看上去他们笃信这些,并且很热衷去帮助他人(据说这样有利于自己),假如这几位积极分子不是托,那么,这种我初次接触的灵列排序看上去有七八成真实性。目前无法判断,我准备下个月后找些朋友一起再来一两次看看。晚上去看望住在深圳养老的大姨和姨父,两口子已经七八十岁了,大姨因为十几年前骨折,大腿植入了人造骨,虽然当时最昂贵的进口人造骨据说能用30年,随着老人的身体肌肉骨骼退化,腿部出现些微不适,以这样的高龄,再重新做植入人造腿骨的手术显然不合适了。大姨将慢慢地不能步行,需要坐轮椅了。我把妈妈用的助步器和轮椅都带过来,自从妈妈走后,小姨和我们两姐弟把这些用具细心包扎好,我不舍得把妈妈用过的东西随便给人,这段时间本地附近也没有合适的病友需要这些用具,就一直放在妈妈的房间里。我想,大姨从小把妈妈当做女儿来宠护,妈妈会很乐意把自己的东西送她大姐用的。陪大姨两口子聊了一晚,我告别了对我依依不舍的大姨和姨父,雨夜中,淡淡的忧伤涌上心头,亲人的生命随着时光在流逝,再多的不情愿,再多的金钱和高科技,都无法改变这种命数。

 
  1. 上文提到“中午跟大家去吃斋。和一位迟到的女人坐一起,她说今天是来观摩的,她在广州参加过这种排列,是另外一位老师做的,大家进入很快,不象今天这里的,需要一个多小时参与者才有明确反应。”——很快进入的叫“家庭系统排列(家排)”,就是老师完全根据你讲的,你讲什么人,老师给你放什么人,完全没有一个信息寻找、筛选的过程,看起来很快进入,实际全部根据你自己讲的,找到的基本不是真正的原因。家排处理家庭关系。本处排列叫“灵力医学排列(灵排)”,完全根据灵力场,不需要你提供任何线索,最初看起来很无序,从无序中,最后找到的才是真正的原因。灵排涉及整个宇宙信息的寻找,耗费的时间、精力是巨大的,一天只能处理四个病例。灵排可以处理疾病,家排无法处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