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5条留言 来自 深圳 的 留言者:忠正
2011年2月19日,第二例(20110219B),帕金森综合症(上海);2007年,发现脚抖,后发生突然晕倒过一次,后来诊断为帕金森综合症。用了各种办法,后来在上海徐汇医院发现脑左边有囊肿,如小鸡蛋大。在上海华山医院,治疗了,一点也没有变化,药从来没有管用过。瑞金医院,服了70包中药,也不管用。后来练气功也是变化不大,后来在解放军455医院,花了七万元,前两天有用,后来没有用了。上海新科医院,是与新加坡医院合作的,拍片,说血流量有问题。化验花了7000元。后来用按摩、吸氧,没有用。最后的结论,医院治不好。后来听说量子共振信息水后,跑到上海宝山,到朋友那边拿到量子共振信息水,喝了一盖子,10分钟就不抖了,那一夜没有抖,一晚上睡得非常好。感觉量子共振信息水有效后,这次寻求灵排解决。灵排开始,场地上出现不断开枪,扔炸弹,出现了轮胎被烧焦的味道,还出现了监狱内的犯人。现场被枪打死了不少人。后来患者的老婆说,患者经常做的梦就是打仗开枪,也喜欢看打仗的电影片。另外打仗中交战双方,是各为其主,先是八路军和国民党的战争,后来看海说了很多次,那个人像林彪,除了眉毛不像外,后来开枪时,把一位厨师留下了,后来多位说林彪飞机出逃时,确实还带了厨师,排列现场的一位军队师级干部(也是医生)也说有这段历史。看海喊了多次说要喝牛奶,有人说牛奶代表的是外蒙古,林彪飞机坠落地。排列中出现了佛祖。
后来出现了日本兵,后来又出现了樱花歌,出现了日本武士,出现了中日战争,出现冈村宁次,还有切腹的,后来又出现了鉴真和尚。这例中出现的案主代表不断被别人踢,最多时四个人同时踢,动作同案主的抖的动作一模一样。另外有人也说,开枪时,手扣动扳机的动作和枪的抖动影响手的动作,也如帕金森的动作。因为源头找到了,治好的希望很大的。
我感觉左边脑后方有压迫,大小如荔枝,还有贯穿上下的酸胀。后来不由自主地鞠躬,反复多次。场上的我喜欢听到日语,倍感亲切。当老师让敌对双方眼神对视时,脑中的压迫感就会消失,神清气爽。from yogacat
这例是跨时空的战争纠葛。我一开始是在中国这边与战争无关的人,一开始看到的是国共内战,这个故事还延续到解放战争和国内的一些重大事件,如林的叛逃后飞机失事死在外蒙时结束。后来角色转换,在中日战争中,我是鉴真和尚,形象是在日本打坐,面朝西方故国。看着这场战争只有干着急,在四维空间谁也帮不了。后来还有战死在中国的日本亡灵,回不去日本,求鉴真渡回日本,而鉴真和尚也仅仅是告诫这些亡灵自已念佛,到时自已会有机缘回故土。后来鉴真和尚还告诉中日双方,这些百年恩怨,起由是几百年前,有一个中国人招集日本流民,到中国杀人放火抢劫,而中国人开始普遍怨恨日本人。而日本人则认为是你中国人在教练那些日本下层流民抢夺,是中国人的坏。后来的日本侵入中国的战争,都与这些恩怨分不开。要化解这些数百年的恩怨,双方都要有大智慧,要有多维空间的思维,而不要仅仅盯着具体的单一场战争。本案案主的帕金森综合症,是他的灵魂转世而来的战争亡灵,同时也是代表某一场战斗的自动枪手(开枪时手抖动的非常厉害),同时也是中日战争中日本最高长官的代表冈村宁次。也就是说这个个案所展示的,既有由宏观的政治层面或者是宏观的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也有具体的操作者自动枪枪手而来的。希望案主能从这次灵排出发,领悟到鉴真和尚的大爱,宏扬佛学的真知和智慧,为中日两国人民化解恩怨,使两国人民之间的纯真的友谊得到回归而作出努力。本杰明
灵排中出现了日本天皇夫妇,一直目不转睛里看着日本战犯。
灵排刚开始出现的是分成左右两半,灵排结束,又分成了左右两半,西侧代表的是中国,东侧代表的是日本,日本这边穿的衣服鲜艳,胸也昂得较高。中国这边,穿的衣服不鲜艳,人也感觉有些有气无力。最后这一幕我没有提示也没有解释,那一幕整夜让我有些不安。忠正
我进去没多久就猛踢一位代表的右手,他躺在地上,我脚不停的踢,他的手很象案主在抖动,(案主的老婆说案主的手是从右边开始抖动的),然后我拿一块白色的布把代表的手捆绑起来,让他双手悬空……后来如何我不记得了对不起!……深圳格格
排列一开始代表们自动分到两边,一边全是男的;我看着对面的男士们排成一排,如同囚犯。我不由自主地抱起胳膊做机关枪状开始向他们扫射。大脑一点感觉也没有,就是要不停的扫射;胳膊扫累了,我躺在了地上,但是扫射还不能停下来,只好用脚做枪,嘴里还要发出机关枪嘟嘟嘟的声音。根本不想停,已经成了惯性,我的世界里只有扫射这件事情。后来不停的要凝视案主,林彪这个名字就冒了出来,起先我以为是自己乱想,没有告诉老师,可三番五次的禁不住要喊出来;扫射的时候,对面的几个人也就应声倒下。一位女士说被我的乱抢打死,当时她穿了一件也许是马海毛质地的毛背心,有很多洞,但在我的眼里,那是被我已经打成了千疮百孔。还有一个人感觉是对方的干部,我瞄准他开了一枪,他居然也就躺下了。他旁边的一位男士看起来憨憨的,我觉得是个厨子,应该不是士兵,就没有朝他开枪。我说了林彪之后,有人又说了冈村宁次。听到岗村宁次之后我居然耳朵边一下子就听到“嗨”的声音。我一下子坐起来,俨然是日本军人,“嗨“一声之后就转头盯着案主。案主是我的日本长官,盯着他的时候感情复杂,有点怕,有点尊敬,也带着恨,因为我回不了家了。这时候就如同我们听到日本战败消息后的悲凉。我开始唱樱花,嘴里乌里哇啦的想说日语。我想此时代表的是一个滞留在中国的日本战犯的亡灵。鉴真和尚出现了,和我一起的武士说向和尚忏悔道歉,鉴真说我们心不诚,还不愿意渡我们回家。我对案主更充满了恨意,老师教了我一句发泄的日语,我几乎是要咬牙切齿的喊出来才觉得能表达我对他的恨,因为是他带我到这片国土上来的。我左腹隐隐作痛,剖腹自杀了,看到日本天皇的妻子跪在案主面前。这一次的代表经验让我切实体会了日本战败后这些日本军人的感受。真是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一场梦。看海
今天接到患者妻子打来的电话,说排列第五天,手就一点不抖了。但昨天夜里,十个手指僵硬、疼痛,说可能原因是前几天家里有人去世,患者哭得厉害,可能那个原因引起。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