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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8、29日两天(周六、周日)堀尾忠正灵力医学系统排列在深圳市南山区,华侨城,锦绣中华深圳举行。我参加了此次排列,并作了如下记录:
28日,第3个案例。—
女。约三十岁。处理高度近视。近视约900度。散光在250-550度。—
97年、03年、09年三次到医院(成都军区、四川华西医院等)做检查,准备作激光手术纠正视力,却每次都没办法下定决心,每次去做检查时都会伤心的哭好久。—
老师请其选择案主伐表。案主代表选上来后,老师请她站在场地中间感受感受,大家看看其有什么反应。结果,案主代表仰起头,不断向后退,好像不愿意看什么一样。她向后退时,如要仰面向后倒下。老师说“案主要处理的是近视,而案主代表表现出的是不愿意看的状况,案主的问题反应在了案主代表身上。”—
接着,老师请周围的观众上来十来个,照旧围在案主代表周围,形成一个圈。然后开始静静等待有力量推动自己行动。—
案主代表仰面,身体后倾,其它代表分别有移动,或站,或坐,或有倒地不动。—
慢慢的,案主代表开始推动多位代表,把他们推到场地一边,她的头,几乎保持仰面姿势。推动的差不多了,她又开始把那些代表们的身体转动向场地的一个角落,让他们面向角落的一个男代表,手边指向角落的男代表,口中边说“你们看,你们看他,你们看他啊。看啊……”—
良久,角落的男代表莫明其妙,觉得好笑,并且有点不自在,他不觉得有什么必要让大家这样看着他。—
案主代表又说了“你们都看他,看啊,他坏的很!”不一会,还说“你都如实招了吧……”—
大家这样持续看了一阵,角落的男代表终于忍不住了,说“我有什么好看的?你为什么让大家看我?真是好笑!我又没有做什么?”—
有代表忍不住开口“你做了什么,就老实说了吧。”—
许多目光集中在角落的男代表身上。对方有些忍不住了,走到人群附近,一一拉过人们,面向案主代表,说“你们都看她吧,看她,她就高兴了,她就是想引起大家注意,大家注意她,她就高兴了,大家都看她!”—
案主代表在人群众中有节奏的走来走去,还笑,像个小孩子。—
被看的男代表很冤的说“我就是觉得好笑,我又没做什么,为什么要让大家看我?你们看她,你们看她就像个小孩子,她就是觉得好玩,让大家看我,其实她是想引起大家注意,所以让大家看我,她就达到目的了。现在大家看她,都注意她,这样她就开心了,大家都看她。”—
这样一来,引得大家忍不住笑了。—
一位男代表身体僵直,‘用双脚同时左右跐地板’围绕场地移动。他一边怪异的移动,一边发出怪异的笑声。他看那姿势,有些像耍杂技的,可是看他眼神、听他发出的声音,倒觉得可怕。—
他围绕场地移动了好久,突然倒在场地中间,躺下,躺着还‘不忘时时弹起头来’发出怪异的声音,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如带笑意,又如带仇意。—良久,他又从走上起来,依旧怪异的‘用双脚同时左右跐地板’移动着,笑着,看着。—好像他对案主代表很有“意见”。而案主代表与各代表之间“看来看去”的片段与他无关似的。—
坐在场地边上的一位女代表突然说“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她一边张望,一边说,让人意外。—
在场地一边躺着一位女代表,她本来躺着,突然“醒来”,指着怪异的男代表说“我觉得他的表现与我有关,他所种的一切,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如果我注意他,安慰他,他就会得到平息他就是想得到我的爱……得到我的在乎。”说完,拉过怪异的男代表,躺在自己身边,并用手搂着他。男代表果然顺从的躺在她身边,人也平静了不少。—
老师叫案主入场,跪在刚刚躺在一起的两位身边,看着怪异男代表的眼睛,并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怪异的男代表突然坐起来,眼睛“意犹未尽”的看看案主。好像,就是要找案主的“茬”。坐了坐,他又躺下了。—
老师示意案主离开一下。让躺着的两位自己平息、平息。—
案主抱着眼睛看不见的那位女代表,两们对望,突然,对方说“我看到你了。我看清你了……”—
另外一位女代表也说“我的眼睛本来有点点问题,看东西不太清楚的,可是,刚刚我也可以正常看东西了,看的很清楚。”她边说,边找出自己的眼睛,说“我的眼镜是这个样子的。”原来,她的眼镜支架断了一边,没法用,所以今天一直‘模糊’的参与排列。这下可好了,因为参加处理高度近视的排列,自己的眼睛问题得到处理。—
老师叫案主、案主代表及不愿意被大家看着的那位男代表都过来,靠近躺着的两位,跪下久一些。让两位慢慢安息。—
躺着的女代表搂着怪异男代表,好像悄悄的与他说什么。—
案主再次看着怪异代表的眼睛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
旁边几位长跪不起。慢慢的,怪异代表不声不响了,侧过身,与身边的女代表相拥闭眼安息了。—
排列到此结束。—
老师对案主说“你把他们两位记在心中,与所有参加排列的代表一一拥抱。”并解释“这是一对感情不和谐的长辈,他们的问题影响到了你。”—
躺着的女代表起来后,与案主代表讲了以下内容:以后有了老公,一定要好好爱他。不然,会因此产生矛盾,影响到后代。—案主后来与大家分享了此内容。—
在场的观众很是感叹:家族中的每一件事,都影响着家族中的每一个人。和谐相处,让爱在家族中流动,让爱在人间流动,要从我们每一位做起。
案主代表后来对案主说“我很想唱:啦啦啦……,可是忍住没唱出来。”案主回应“我平时一高兴,就喜欢张口来一串:啦啦啦……呼啦啦……”
排列中,另一位轻度近视的女代表抱着我,她说她的眼睛看不见了,当我也抱着她,看着她时,我发现,我看不清楚她,她就在我眼着,我抱着她,但,看不清楚,她在我眼前,就如保存在电脑中的图片被处理过,有些“创意”、“拼接”成的画面。可不到两分钟,她说“我的眼睛可以看到了”“我看清你了”,我也能正常的、清楚的看到她了。—虞美人
排列后的第二天清晨,有人问我“视力有没有改变?”回答“没有明显感觉。我的近视度数高,即便有一点变化也感觉不出来的,我随时间慢慢观察。”再问“眼睛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我立刻感受眼睛,这一下来劲了,回道“有啊!有啊!我昨天还觉得眼睛不太舒服,现在你一问,我感觉到眼睛的确舒服了。你要是不问,我还没注意到呢!”我还兴奋的与一同来的朋友说明此情况。—虞美人
这个个案我做了案主的代表。一上场就是仰脖子看天,不往下看。仰脖子一直仰得我脖子很累。感觉排列切换了两个场景。第一个基本围绕“我让场上几乎每一个人都去看场角上的男代表”这个场景进行。但我不靠前去,要么远远看,觉得所有人看了他,他就无处躲藏,我就很开心惬意唱歌;要么我就看天,虽然脖子很累,谁也看不到,但也似乎觉得自得其乐。其间我想唱蓝蓝的天上白云飘,没唱,憋得厉害,还是最后啦啦啦的啦了一段。唱歌的时候很开心。被围观的男代表第一次接触系统排列,站在场上莫名其妙,觉得很好笑,说自己又没做什么坏事。但我不停的给周围的人说“他好坏的,好坏好坏的”,重复多次。其间一位老太太我情不自禁的叫她妈妈,她闭着眼睛,我对她说,“你看你儿子啊,你也不敢看你儿子啊”。并把她的头多次调整转向儿子方向。一个女代表说与一个老头有关,不停的要老头说话。老头木然地站着。我多次过去对她说,“他是木头啊!真是对牛弹琴”。后来感觉应该是切换了,换了另一个主题。我开始围着地上躺的两个人转圈,并跑步前进,跑了一圈又一圈。有时候还会做出飞的动作。场对面角上一个女代表笑我,我走过去和她做鬼脸,也傻笑。她最后向我道歉,我开始哭起来,说“你不是在笑我吗?你不是觉得我好笑吗?你笑啊!”第一次道歉我明显觉得她不够诚心,说她在哄我。女代表承认说不够诚心,然后集中了一下精神重新很投入地说对不起。。。我才觉得原谅了她。看来代表的“是否尽责”直接影响着个案的解决。中间一个男代表很怪异的躺来躺去,并多次发出很怪异的声音。老师叫我对他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因为这个代表是我的朋友,起先我觉得说出我爱你很可笑,也没有达到好的效果。后来我也定了定神,凝聚身心,对他再说了一遍才使得男代表稍有安静。做代表次数太多,这些场景不知我有没有混在一起,还望大家补充。看海
案主代表在推动多位代表站在一处后,开始出现大吼大叫,烦躁不安,跺脚,呕吐,喘粗气等状况。这些状况与案主本人高度一致。案主本人经常因为压抑而不安,站立久了就会想吐,不安时会想毁东西来发泄情绪。—之后案主代表仰头,不愿意看东西。在场上走动一会儿之后,即开始叫大家看角落的男代表。—而此时,一位一直站着不断掂脚跟的代表突然开始用力转脖子,然后快速、用力移动了几步,“当啷”倒地。如鬼上身。可笑而可怕。—案主代表此时的表情轻松了许多,脸上也有了微笑。之后,她身体来回晃动,还仰面朝天笑,如神经失常。—大家站着“看”的场面时间相当长。—而突然“当啷”倒地的男代表就是本排列中最关键的和解点:他不能得到太太的爱,因此不得安宁,一直在家族中“找茬”,找到了案主身上。—他与太太同是案主的长辈。—案主代表曾经按老师的引导对此“找茬”代表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你已经死了不知多少代了。”都只能暂时让他平静下来。—另有代表推着他,真正让他去直接面对案主代表“有事情就说出来。说清楚”时,他又有所退却或无动于衷。案主给他下跪,他反应平淡,甚至侧身不理会。这一切也说明,他真正目的不在案主代表这里。—老师解释“这里边是跨时空的纠缠。时间上,是好多代以前的人与现在的人,空间上,是不相干的人:案主、案主父母、好多代以前的长辈纠缠在一起。让他们慢慢释放,慢慢和解。”—和解最终在“找茬”代表的太太对他说“我看到你。我爱你。”“我一直以我的方式爱着你。”“对不起……请原谅我……”之后安息。而其太太在说了此番话后,抱着他哭了,看得出,其太太最后真诚道歉,并真诚表达了自己的爱。这样的表达,岂有不感动对方的。和解理所当然。—
案主代表与被“看”的男代表的一段对话,反应着案主代表父亲生前的一段悲惨经历。这一段内容,只有老师与案主本人知道,排列时也没有公开说明。—实际上,案主长这么大,也只对老师讲过此事。—案主代表曾经多次对被看的男代表说“他好坏的。他好坏的。他好坏好坏的。好坏的……”实际上是再现了案主父亲当年的一个片断。此事与案主本人无关,只是案主临时呈现了当年的片断。此事过去近三十年了,对案主的影响却一直延续到今天。—案主没想到在排列中呈现了出来。—案主表现出如孩子般的“孩子般来回走去。甩手喝啦啦啦。抱着阿姨玩、躲人。都如案主在生活中一样,案主本人经常回到小时候的心理状态。—……都可以
排列中,突然有位女代表说“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老师的处理可为绝妙,他让女代表对“找茬”代表说“虽然我看不见你,但我知道你需要关爱。”而此女代表本来近视,现在突然看不见了,在按照老师引导说了此番话后不多一会,视力恢复正常:自己的近视好了。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实在是太意外太意外了。—以后要多做代表。呵呵呵……—排列另有一位视力恢复的正是排列中的太太:“找茬”代表的太太。—……都可以
排列结束后,老师说,这里显示了问题代代相传。所以,大家有什么事,要处理好,不要遗留下来,传给后代。—……都可以
此次排列中我两次扮演心中充满愤怒、烦躁、怨恨、悲伤的代表,并充分表现了出来,通过老师的引导与案主的努力,最终平息、和解。8月29日参加完忠正老师的排列,9月1日接到妈妈的来电,9月2日主动与哥哥联系。这是我九个月以来第一次与家人联系,也是家人九个月以来第一次联系到我。我对家人一直既深深爱、又深深恨。而排列后,这三四天感觉我与家人的关系有了改善。改善主要在于我没有那么恨了。
昨天9月2日晚,与嫂嫂的二姐联系,打听家里的情况,得知妈妈回家修房子,我家的老房子倒了。我第一反应就是给妈妈一些钱就好了。后来,我还幻想早些上班,挣了钱,给妈妈用……昨天我还先后两次与同学打听妈妈。—虞美人
今天9月3号,专门去电话超市打长途到妈妈的家乡,与妈妈的好友取得了联系,说了自己最近的去向与近期的打算。请阿姨转告妈妈,请妈妈放心。(家里电话停机了,不能直接联系到妈妈。)电话聊完,回房间的路上,感觉是尘封以久的东西堵着我的心,一下被推开,消失,心情很是开心,笑了好久。好久了,没有动力联系妈妈。今天却觉……以前的事,都算不得什么。轻松,快乐,有能量轻快的流动着。—虞美人
今天特地从网上给浙江的哥哥留言,说明了我近一个月左右的去向及将来的居住、工作情况。请他转达妈妈。请家人放心。—虞美人
我当时会觉得:自己一直学习佛学,从中追求智慧,长辈有事,看我又长时间学习佛学,觉得我是个合适的人选,于是通过他的方式,“找茬”,争取通过我解决他们曾经留下的问题。—虞美人
11月底,保霖来我这里,他说:“那次排列‘近视900度’时,我只是作为观众,还没有作为代表上场,居然近视也好了。国庆节去眼光,验光师没有说我有散光100度,我特意提醒他我有散光100度,但验光师说我没有散光。后来我换了一家去验光,散光也是没有发现。那个散光100度就这样好了。”沁心的散光50度,也是当场好了。另外一个代表,就是ELSA的妹妹,近视也好了。一例排列中,作为代表或者观众,近视一起好了三例,散光好了两例。这是灵力医学的神奇之处,通过改变灵力场,达到的效果。大家可以多参加,多做代表,顺便清理自己的问题。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