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三点多渴醒了,喝下半瓶共振水后继续入睡。然后,离奇的梦境又一次来临 – 古旧的四合院,母亲和我在讨论电话订购祭祀用的火腿。不多时,有个男的跑进来说货到了,结果就看见两人抬着“货物”进来。可是那所谓的“火腿”居然是个被腌制的大活人。我吓得跑进里屋,母亲却好像不知实情,正吩咐着说需要的量不多,就砍左边一部分好了。我不断地惊叫着“妈,不能砍,那明明是个大活人人!”可我的声音显得如此渺小无力,就眼睁睁地看着旁人手起刀落,飞速割了那人的一条腿和一只手下来, 母亲似乎嫌少了,旁人也在怂恿,而那个“货物”自己也说“头脸部分也割点吧”,遂见大刀落处,先前的硬汉已非完人。这个梦境中,除了未见血迹,其他情景真实无比:旧式院落,三个强壮的男人,母亲和我。因为梦里砍的是左边,而我身体的不适一直都是左边更明显,这是提示吗?还有,今天午餐时母亲说起外公的姐夫,说他被昔日好友残忍杀害(谋财害命),尸体很是令人害怕,还是母亲当时找军车拉到山上埋葬的)。她总会感叹,说亲情淡薄炎凉,不明白为何总是她帮了别人(指她的零零散散的沾亲带故之人),而别人不帮她。一开口,母亲就说自己命苦,这辈子都在还债,而那些虚虚实实的“亲戚”,我几乎从未见过。从小,我就不曾开口叫过“姨妈、舅舅”等名词,因为没有,或者说从未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很多的家庭称谓,对我来说到现在都万分新鲜。假如找另一半,我希望他有个兴旺的大家族,让我好好过一把能喊喊七大姑八大姨的瘾,几近凋零的家,何时能聚聚人气?

 
  1. 今天有些情绪,失落异常。到派出所和便民中心申请落户的问题,让我再次受到打击。从08年工作“滑铁卢”之后,但凡填表,有关“工作”的字眼便会刺痛我的眼睛。或许是心里的卑微和惧怕,让我连接二三屡屡碰壁。本来简单快捷的事情,我偏偏连跑三趟。毕业时,很是执着要从事社会公益事业,当时昆明的几乎所有NGO(非政府组织)我都投过简历,但因为自身条件和流血,几乎都以失败告终。而最让我久不释怀的,是曾幸运地获得某艾滋病干预项目(隶属美国国际发展署)的试用机会。当时所有人对我报名都嗤之以鼻(在众多竞争者的显赫背景中,我无疑是最卑微的尘埃般的颗粒),但幸运之神降临了,我把某大使馆的翻译官甩在后面,成为第一个“被试用”的人。可是不多久,我因为在筹备小型会议过程中请别人帮忙抬了较重的物品,而遭遇“礼貌的炒鱿鱼”。这不可更改的记录是“此人会利用别人分担工作,而没有对自己的事完全负责”。我的第一反应是找领导说明情况,我太爱这地方了,不要薪水也愿意。可是从澳洲回来的那位和蔼女士只请我在大堂吧喝了杯牛奶,说我不成熟找借口,就先走了。我在抑制不住的大哭后冷静下来,就算她们相信我再给我机会,我又能支撑多久呢?这份工作注定无法拥有了,我只能掩着伤口悄悄离开(那是相当恐怖的大出血,如果不是因为太爱这个工作环境和平台,我的精神支撑不了我,我不可能去到办公室,苍白却兴奋。)那是05年,流血对我精力的影响小一些。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我的异常流血不会侥幸痊愈,不会被理解,也不能告知实情(特别是用人单位)。罗嗦了这么些陈年旧事,我只想说,我有使命感,并渴望能体现和实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