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6、17、18日(周五、六、日)三天我们在东部溪涌的金海燕酒店参加德国史瓦吉多的家庭系统排列。 这次排列是台湾黄素恩老师和香港游继彪老师组织的,史瓦吉多的家庭系统排列中,早晨、晚上还带我们做印度奥修的静心。静心我在2007年参加了好几个月。这次的翻译是马来西亚的美玲。第一天第一次下课期间,美玲对我说“海灵格好喜欢你啊,总让你上去做代表。”她说的是2010年1月9日至17日在香港的海灵格家庭系统排列培训营的事。

 
  1. 期间一位男士要解决的问题是腰痛,说一直以来腰痛。史瓦吉多说,腰痛,代表承担得太多了,承担了家族里其他人的事。后来问他的家族史,是他的祖父、祖父的父亲一起被人贩子贩到加拿大,后来祖父从加拿大回来的途中死在香港,没有能回到祖国。案主的父亲也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父亲和祖父。排列中不稳定,后来加入了“人贩子”,系统就稳定一些,但还是很弱,后来加入了“中国”这个代表,一下的才感觉强大了,案主和父亲的代表同“中国”拥抱在一起。后来的结果是案主认同了“人贩子”的命运,他的腰痛来自于“人贩子”。排列做完后,腰痛就好了。

  2. 期间一位女士,从美国回来,她出生在大陆,后来去了台湾,在台湾读到高中,后来去了美国,在美国呆了30多年。中午在聊天时,她说她没有根的感觉,她说当别人问她国籍时,这总让她不知如何回答。她自己似乎感觉应该从美国来大陆发展。下午排列时,她要解决的问题是自己不断换工作,一直在美国不断换工作这个问题。史瓦吉多要她选几个她曾经从事过的主要工作的代表,她心里知道具体代表什么工作,但不必说出来。她选择了四位代表代表她的工作,从左边往右1、2、3、4四份工作。问到她家族的情况时,后来她说她的一位姐姐很早去世了,选择了一位母亲的代表和一位姐姐的代表。3退到了去世的姐的背后,母亲躲得远远的。4后来跑到了3的对面,双方的胳膊如击剑一样不断在对峙,胳膊不断在“比剑”,不断在冲突。中途还加入过2个代表,不记得代表什么了。后来加上了2个代表,一个代表“中国”,一个“美国”,场地上大移动,“中国”和“美国”背对背,案主上去哭着拉,想把“中国”和“美国”到一起,但怎么拉也拉不动,一直背对背。案主弯着腰不断拉,很伤心地哭着,史瓦吉多说她在干一件超出其能力范围的事,两国国家之间的冲突,她怎么有能力解决呢?这注定她要失败的。不久,“击剑”的男士3把其中的2位代表加上“中国”的代表三位搂着,史瓦吉多说这个不对,这位男士把“中国”搂在怀里表示要征服这个国家,这样控制欲太强,说这样是不对的,应该把“中国”放在他的背后,这样才能从祖国那边得到力量,我们依靠着“中国”,而不是抓住“中国”、个人控制中国。刚才一直站着的第1、第2位工作,早已经躺倒在地上,代表战争死去的士兵,“美国”的那位代表连忙向两位躺下死亡的代表跪下磕头,但“中国”的代表没有跪下叩头,史瓦吉多让他们向躺下的死去的代表鞠躬。母亲的代表一直远远地背对着这一切,后来史瓦吉多解释,母亲不想看到这一切。最后史瓦吉多问案主,你的工作应用在哪儿?案主回答应该在“中国”。这个个案让人很震惊,每个人的命运就是这样的,同国家、民族是联接在一起的。以上的一切移动是灵力、灵力场的推动了移动的。包括很逼真的“击剑”。

  3. 第一天,开始后不久,史瓦吉多要我们自我介绍,介绍的内容是自己的姓名、要解决的是什么问题,他还对各人要解决的问题做了记录,比如,要想同母亲关系更和谐,要同老公关系更和谐等。轮到我的时候,我说不清楚要解决什么问题,因为老师要我们用一句话来概括,可是,我的问题一句话怎么也无法概括,有人帮我一起说,或者帮我概括说,还是说不清楚,于是,老师就把我跳过了,继续下一位。最后一位讲完了,没有回头要我重新说,我有些着急了,我连忙概括说要解决我的恐惧问题,因为黄素恩老师有过两次说我有很大的恐惧。史瓦吉多说不是核心问题。不久个案就开始了。第一、第二天均没有轮上我,我心里有一些焦急。第三天上午,开始了,老师问谁要做个案,一二三四,有四个人举手,老师确认有四个人举手,看样子我们这四个举手的人应该均有份了。第一个个案结束后,选第二个时,那位只讲了自己的一些事,老师问她讲了这些事情要干什么,老师就是提醒她说要解决这些问题,但她就是没有说要解决这些问题,老师一直提醒她,她就是没有说要解决这些问题,她自己不说,如果老师自己去解决,意味着就把她的问题背到自己身上了,于是就让她下去了。选第三位时,这次很多人举手了,老师指了一下,说我才是第三位,就把我叫上了。我坐到了老师的身边椅子上,老师说“你们看他这么着急,这样着急是没法做的。”我感觉很紧张,无法放松下来。后来老师说,“这样紧张,也是没法做到,只有慢慢等待”,后来老师又说我不断“膨胀”,我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后来说可以开始了,问我要解决什么问题,我说解决恐惧的问题,老师说,那个不是主要问题。问我家里的情况,我说,我的恐惧是由于我的祖母后来的丈夫经常来打我的父母。后来老师说“你身上有很大的仇恨。”我原来一直没有意识到我有仇恨,而且基本我是与世无争,避免同人冲突,我从小到现在还没有同人打过架,有吵架我就逃避开。老师问我,“你感觉一下,这个仇恨是谁的?”我想到了,我回答:“这个仇恨是我爸爸的。”“你家里发生了什么?”“我说我的爸爸2岁的时候,上海被日本飞机炸了,我的祖父后来不见了,我的祖母就带着我爸爸到了乡下避难。但遇到了恶霸,把我的祖母霸占了,又把我的父亲遗弃了。后来他们家又领养了4个小孩。那个恶霸曾经让我祖母辈的3个女人自杀了。”“你的祖父呢?”“后来在抗战结束后才出现,因为他去了军工厂,保密,一直撤退到南京、安庆、武汉、重庆……”老师要我自己选择一个父亲的代表,我场上看了两圈,不知选择哪一位,后来选择了一位。父亲的代表上场,头一直仰天看着天空。后来,老师帮我选择了一位我祖母的代表,一位祖父的代表。爸爸的代表一直看着天。老师说,“一个三岁的孩子失去了母亲,又失去了父亲,看有多么痛苦,他就只好麻木自己。”说到这儿,我的眼泪滚滚而下。场上大家在掉眼泪。“后来是谁把他养大的?”我说:“是爸爸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我又补充一句“我的祖母是领养的,我爸爸的外祖父、外祖母不是亲生的。”“就是因为祖母领养的,她不知道养育自己的小孩,把你的爸爸遗弃了。”老师叫上一个代表代表爸爸的外祖父,一位代表爸爸的外祖母,爸爸的代表就走向了他的外祖父、外祖母的身边。老师要爸爸的代表与他的外祖父、外祖母拥抱,因为这是重大创伤事件,一定要从曾经支持过他的人那边得到能量,这样才能走入下一步。他们拥抱了一会儿,老师要我上场,让我对爸爸的外祖父的代表说“谢谢你,把我的爸爸养大。”同时与爸爸的外祖母的代表同样说“谢谢你,把我的爸爸养大。”我边流泪,边说,说完,老师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胸部还是很堵,还有一位曾经帮过我的爸爸。是我祖父的第三个弟弟,但他很不幸,36岁就去世了。”场上很多人在哭。老师又叫上一位代表,代表我祖父的第三个弟弟,让我向他说感谢。说完后,老师问我感觉如何了,我说现在感觉很好,全身是热的。老师说:“这就是认同,他(说的是我)认同了爸爸的命运,与爸爸的联接很深,这样就无法走近母亲那边”,于是叫上一位母亲的代表,让母亲的代表来拥抱我。母亲的代表走向我,含泪在拥抱我。老师让母亲拥抱的时间长一些,要从母亲那边得到很多能量后才走向下一步。母亲的代表一直拥抱着我,我一直在哭。其他同学就让先下课了。母亲的代表拥抱了我很久很久。继续上课后,老师说,这是一个重大创伤事件,所以不能一下子先做实质问题,只能先做外围的,先要让把同父亲的认同分开,并且让父亲从他帮过他的人那边得到能量,并且让我从母亲那边得到能量,才走进下一步。

  4. 我记得,在2007年初,在上智慧之旅的时候,我上课到了第八天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是替我爸爸来上课的。另外我的母亲一直对我爸爸的外祖父不认同,我爸爸外祖父的地主成分让我家雪上加霜。在我家极其贫困时,连过春节我们一家六人(包括我爸爸的外祖父在内)靠着我挣来的十元钱奖学金过的一个春节,我内心也总是感激我爸爸的外祖父,这是认同了我爸爸的感觉,但我带着爸爸的仇恨,我这次我才第一次知道。老师说,我确实坐在那边很紧张,一只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另外一个手臂,这就是防止自己的在膨胀的仇恨会爆发。

  5. 我的个案结束后,接下来一位女士的个案,是她同母亲无法亲近,排列的结果是因为饥饿,家中饿死过人,母亲的两个姐妹给了母亲的舅舅家,母亲的舅舅只要2位,自己的母亲作为佣人也跟去了。看到这个情节,也让我想到,曾经因为我家贫困,吃饭成为问题,于是我在三岁到八岁期间,我也被送到了舅舅家……

  6. 还有一个个案,他的行为很奇怪,眼睛一直有凶光,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排出来的结果是其外祖父、外祖母因为是地主,家产被分,人被逼死,他母亲的痛苦,被他认同了,他一直带着母亲的痛苦,如同我一直带着父亲的重大心理创伤一样,带着父亲的仇恨一样。

  7. 做完个案,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大家说我的脸变白了很多,说话也比原来清晰了。后来有人突然想起来,说我的思维是四维空间的思维方式,会不会被老师心理治疗后失去了四维空间的思维能力呀?我说不会吧!这个时候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大家也看懂了我的灵力医学关系图,也明白了我研究的灵力、灵力场治病的原理。

  8. 看着忠正老师的个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但我极力控制不让自己打开。忠正老师这里是我求医的最后一站。因此,看着老师悲痛,已经超越了自己悲痛的限度。怕控制不住,我跳过去了。看海

  9. 我也搞糊涂了,昨天夜里我才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我是史瓦吉多的工作坊前我知道了我我的姐重复了我祖母的命运,在我爸爸2、3岁的时候,我祖母失去了丈夫。在我姐的小孩2、3岁的时候,我的姐同样失去了丈夫。我的祖母是因为在上海遭到日本飞机的轰炸,我的祖父不见了,而失去了丈夫,我的姐,是因为她的丈夫得了白血病去世,也失去了丈夫,本来这里一般人看不到相关性,但如果看海灵格的一段讲话,我们就看到了这里的相关性:“我给大家一个例子,我曾在芝加哥做一个治疗师,有很多治疗师在那边,很有名的,就被邀请了在一个活动的团体里面,一位女士进来,她说她刚从律师那边来,有律师在安排她怎样跟自己的丈夫在搞离婚,但看到她很开心,她还有两个孩子,突然间她决定这样做,很多的参加者都是一些治疗师,大家尝试说服她有一些其他的方式会更好,但是无法改变这个女士的想法,然后问她你多大年纪,她说35岁,然后我问她,你妈妈35岁的时候她做了什么?她的妈妈35岁的时候同样失去了丈夫,他在战舰上尝试救其他人的时候自己死掉了,所以我跟这个女士说,一个家里的好女孩,也会在她35岁的那一年失去丈夫,这个就是我们所说的精神场域。但是什么是解决方法呢?她应该去看她的爸爸,向他说‘如果我同我的丈夫在一起,请你祝福我’,当然从她爸爸那边得到慈爱,同时还有允许,同她的丈夫在一起,这就是我们内在的一些印象,所以这个孩子在她的脑海里有一个印象,如果失败的话她有权属于这个家庭,令到自己痛苦或者损失,而他们不想继续这样下去,所以‘当我成功的时候请友善地对我’,我们在这里看看是否是这种动力。”我意识到了这里家族命运的传递,我本来是想要史瓦吉多老师把我解决那个问题,让那个动力不要再往下传,所以我就从祖母讲起。但这样复杂的事情一句话我无法说明白。后来因为非要一句话讲清,我就改口说要“解决恐惧的问题”。到后来上场时,老师发现是带着父亲的仇恨为最大的问题。

  10. 我几年前突然发现,我的姐认同了我的祖母,有些怪异的行为很像祖母,我母亲对祖母的不满也是总发泄到我姐的头上,当我几年前突然意识到的时候我很难过。2003年,我祖母中风去世前,我姐一直陪伴着,在医院给祖母治病。这里的认同就是这样纠缠着人的命运。而祖母后来再婚的丈夫一直来打我的父母,以致于祖母去世时葬礼上怕再发生打架,我家父母、我、弟均没有敢回家(那时碰巧父母一直在深圳),只有姐一人在家处理这事。当然,祖母她领养了4个小孩,有他们在。把亲生的儿子不要了(我父亲),却领养了4个小孩,周围邻居谁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11. 我祖母再婚的那个丈夫是很毒辣的一个人,他领养了4个小孩是有目的的,第一位被领养者,其母亲去世了,老头收养了,然后就马上送去当兵去了,被收养者妈妈留下的财产全部被老头占有了。第二位,是因为收养后,可以按人头分到土地,就赶紧又收养了一个。其他几个两个被收养者的故事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