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休息得很沉,起来办事顺利,心情挺好,与老公短信开玩笑,挺高兴,并买了根3米的松紧带,照看海浑身捆满炸药包式的携带法,前胸后背捆满水袋,一下午感觉疼痛不明显,挺好!
昨晚还有个事,我背后放了两个,睡到半夜还是被疼醒,又硌又疼,很难再入睡,就用手捂着疼痛处,想“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后好象又因前面疼醒时,就感觉了一下后面,觉得没疼得那么明显了。好象有个袋子硌在我的背的疼处—背肋右下处睡,因人睡着时很沉,会压得疼处很疼!前胸如果轻捂就很快不疼。

 
  1. 呵呵,你现在也要去炸碉堡了吗。两次家排课,大家都笑说我背满水袋像董存瑞一样。这个病一直折磨了我开始记事的有生之年。我根本无所谓背着水袋别人怎么看我。治好病最重要。曾经瘫痪慢慢开始下床重新学者走路的时候。我就习惯被别人围观了。在我父母家的家属院里,每次挪动着笨重僵硬的身体时,总有人围着我看。那年25岁。在人们的围观中挪脚,是多么的挑战。我的父亲都不愿我再出现。他居然叫我在家里走好了再出去。这句话可能把父女之情早打得荡然无存。我心想我又不是在做什么丢人的事情。我照样出现。很孤单。每个夜里都被恐惧和孤单包围着。可这样做才有出路。别人看我的时候,我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变形的手,臃肿的身体,曾经的研究生,足以引起所有人的兴趣。鼓励我的很少,敬佩我的就几乎没有。初期是更多的人是在我面前叹气,问我以后怎么办?嫁不出去我的父母怎么办?不能生孩子怎么办?只有一位回族的叔叔对我说,真主会保佑你,你是一个强者。这时我一年里听到唯一的一句不同于常人的话。别无选择的我只有走下去,而不是缩在家里。渐渐的什么都习惯了。别人说我母亲可怜,我母亲流泪的时候我都当作视而不见了。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了。就是蒙着头每天扶着墙慢慢的挪。人们也懒得看我了。后来我就消失了。回去上学了。在学校里经历同样一个过程。越来越没感觉了。因为有过这么一个艰苦的过程。我悟到,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绝大多数人都是糊涂且愚昧的,或者用个好听的说法,都是被误导的。对抗疾病的过程也许是对抗观念的过程。也是给人们一个思考获得智慧的过程。回忆这么多年。确实过得很糟糕。但一路走来,一直不愿被主流的观念打死。如今终于遇到忠正老师,这条命还是拣了回来。所以不用在意水袋背在哪里。有人问,无厘头一下就行了。别人问我,我都说,最新科技产品,补充人体能量。有人听到说,补充能量啊!你好幽默啊!哈哈。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