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家庭系统排列后,感觉康复有了质的飞跃。之前不太能确定。开始就感觉到但没有急于这么说,想观察一下再确定。

现在几天了,确实觉知家排之后的身心灵的改善与成长都上了一个台阶。时间点是以家排为分水岭,但有一点不能肯定的是:到底是信息水用到了一定的时间有了质的飞跃还是家排带来的质的飞跃?或者换一个说法,如果新年我没有去做家排的个案,今天的状况会是现在这样吗?我想可能会比现在的进程要慢一些吧。

之前纠缠不清的肩膀痛在家排之后就慢慢几乎消失了,开始还有点转化为颈椎的僵痛,这几天颈椎也已经只是轻微的痛了。肩膀已经被解放了。

忠正老师的治疗是把疾病治疗由中西医推进到以量子医学,心理学和家庭系统排列为一体的综合体系中来。我的治疗过程就是这样的。

8号的时候想去看母亲,也在广东的一个城市。母亲很专制。越来越觉知的时候就开始保持和母亲的距离了。因为每次相处都要生气,被强行操控。觉得在她面前,总是有什么东西把你揪得死死的,打压着你的成长。曾经的经验也让我充满恐惧。

壮着胆子还是去了。我想把家排的事情告诉她。去之前也觉得不再怕她了。家排让我知道了命运的真相,也多了对生命的包容。见面的第一天还是不错的。可能我的能量还很充足。第二天就感觉到不行了。母亲开始阻挠和干涉我的意愿,让我很不舒服。最后在极度闹心中离开。回来的路上更痛苦,本来就觉得疼痛重又袭来,大巴上还开着空调说是人多空气不好。我一个人要求关空调的声音被众人责怪,都说是我外出应该带足够多的衣服。我前半路被冻过去,其他的人居然都带了多余的衣物穿上。外面寒风凛冽,车里还空调呼呼。我只有抱着信息水念阿弥陀佛。也穿着很厚的衣服,不过在头上冒着冷气的车里,一分一秒都是如此难熬。不敢睡着,瞪着眼睛保持觉醒,不觉知自己都不可能。感觉被冻透了一层又一层。冻到最后反而热了。走到中间,外面太阳出来了,车里也开始暖和起来。我终于困的睡着了。还在想,这个身体真厉害,体验了一次什么叫被冻透了。

坚持回到家清楚地意识到此行耗损了我的能量,有点退步了。心还被母亲的气势控制着,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恢复自由了,还缩的紧紧地。我想我慢慢告诉她,现在是自己家里,没有人再粗野的干涉你了。她会慢慢恢复过来的。心受挫的时间里身体的倒退是可想而知的。手脚的各处关节疼痛增加。心的清明找不到了,心烦意乱,也疼痛难忍。我干脆去大睡了。如同感冒一般。身体一阵又一阵的发凉,一截一截,潮水一样升上来退下去升上来退下去。昏睡了三个小时,起来好多了。

之前一直舍不得涂用信息水。就在肩膀最痛,晚上痛得睡不着的时候才用过几次。这次我想可能母亲的频率让我的血脉一下子滞住了。忠正老师又在香港学习。我得赶紧把信息水涂上,自己把这段挫伤跨过去。涂上了,也不断的鼓励自己跨过去。晚上的时候开始好转了。我也意识到自己现在在母亲面前的弱小。也许她在我的身上一直寻找已经去世的外公的影子甚至把对外公早年离去的怨恨转嫁在我的身上,我幼小的心灵总是被她压制住,就没有自由自在的成长过。当然她不知道,也不会意识到她对我全心的爱竟会给我带来伤害。我听到她说,我就怪他那么早就走了,抛下几个一点点大的孩子。这口气应该是妈妈替外婆说的。所以我想,妈妈继承了外婆对外公的怨恨,而我继承了外公,接收了这些人的怨恨。妈妈在我身上寻找失去的父亲,因为爸爸是另一种人总是令妈妈失望。妈妈也总是说,全家人就我和外公很像,读书好,做人有性格,应该有出息。

不够强大之前可不能再去过近的接触母亲了。这次算是自己做了一个试验。我总要给自己留点时间成长。

今天早上起来就感觉能量回来了。至少是去看母亲之前的水平。

没有信息水陪着我,我没有胆子去看母亲。没有信息水,那么干干的被冻回来一定大病一场。

现在很好。感觉到关节的消融。右手以前变形得很厉害。现在努力伸展也有一点手的样子了。老公也看到了这么大的改善。他可是个很粗心的人。看起来这么小的展开,实然最难的突破已经跨越。坚持使用信息水,痊愈迟早之事。万事都是开头难。一座楼房打好地基,真正起了一层楼之后,自然盖楼的速度就快了。而这近二十八九年尾随我的疼痛,和近二十年的僵硬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有了这么大的改善,我只能感谢上天赐福我碰见忠正老师。

最初知道信息水的时候,根本没想过治病的事。早几年就不治了。僵硬和变形谁能治得好啊?谁敢想啊?

回忆这一个多月,身心灵走过了如何一个过程啊!还记得灵魂回来的那几天(自定义),心老是发慌,怦怦跳,后来看到眼睛,看到自己在心里面,后来就是用心好像很少用大脑想问题了。意象也是从心里浮现出来不是显现在大脑里。

中间也有过反复倒退。想想,这个过程应该如同打仗一样,整体战事是向前推进的,个别战况可能有败退损伤,但不影响绝对战局胜况。

坚持使用信息水,救自己!

 
  1. 看海,我的Q是404013972,\(^o^)/~,你的中华民族。
    我们以后也可以Q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