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4条留言 来自 东莞 的 留言者:我是谁 2010年07月15日 00:01:52
7月11日买1瓶200毫升的量子水给父亲用,对疼痛有明显缓解!
7月11日买1瓶200毫升的量子水给父亲用,对疼痛有明显缓解!
自己很少失眠,也不会感受到失眠的痛苦,前几天失眠了,朋友都说我成了熊猫眼了。我忽然记起信息水来了,直接放枕头上睡觉了,可能几分钟吧,就甜甜的进入了梦乡。三天已经调整得很好了,晚上喝茶后也不怕失眠了。
上午有一只小蚂蚁咬了我,痛得受不了了。喷了信息水,现在好了。
我上网查了一下,原来被蚂蚁咬了后果是相当严重的。比蚊子咬了厉害多啦!我自己感觉是相当地痛,针扎一样地痛,痛地我都坐不住。
我到yahoo知识堂搜了一下,有的人被蚂蚁咬了一周疼痛难忍,还有的会鼓起鸭蛋大的包。居然还有的人会被蚂蚁咬去一块肉,也是疼得受不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我的同事说起这件事,同事告诉我说:“蚂蚁咬人是往人的身体里注入毒液,目的是让这片肉腐烂,然后它会回来吃。”
这小小的蚂蚁,还真不能小看。
用信息水的效果:
用之前疼的坐都坐不住,肿起两个红包。喷了一次,不怎么疼了。过了一会儿,又疼,再喷一次,渐渐地不疼了。到中午基本就不疼了,但周围还会有痒痒感。
现在一切OK了!消肿了,也不疼了。
我在这儿好奇的是小蚂蚁干嘛非要咬我,我又没招它,它怎么就跑到我身上来了。
2010-7-11星期日,在深圳参加了堀尾忠正“灵力医学系统排列”,并做了第四位个案的相关代表,记录如下:
忠正老师你好,我的恐惧处理后,我的“静”持续在稳定。这些天,不断与人交往,发现自己的确变了好多。温温的,静静的,淡淡的。我没想到,这么快我就可以有这样的状态。……意外!感恩~平静。
现在你可以找男朋友了,男朋友不会因为你的“恐惧”而互相感染,把对方吓跑。忠正
呵呵……忠正老师,你怎么这么会想。我刚刚找了男朋友。
老师,人生对我而言,极为短暂,每一秒,都是奇迹。能静静地一任生命流淌过我,是最高享受。—云奕
是排列前还是排列后找到男朋友?
是排列后两个星期找到的。—云奕
忠正老师,关于此,请允许我不公开具体细节。的确是我通过排列,改善了恐惧,感情关系也突然改善。所以很快就“拍”上了。—云奕
哦,我记错了,我以为是7月11日排的,我想今天才7月14日,哪有那么快的,现在想起来,你是6月27日,我在广州给你排的“恐惧”,这样就对应上了。
恭喜云奕!衷心祝福你!心怀感恩
2010-7-11星期日,在深圳参加了堀尾忠正“灵力医学系统排列”,并做了第三位个案的相关代表,记录如下:
第三位个案是个帅哥,处理自己的胸闷。
老师请这位帅哥选择一来宾做他的代表。他指着其中一位说:请他。老师又笑了:看,选中的代表与案主外形都是很像!大家一边看,一边笑。真是有意思!
这位男士上场后,老师还是请场下的来宾上来十多个,围在男代表的周围,形成一个圈,并引导大家双手自然放下,稍稍调整双脚(不要形成‘八字’形),静静等待有力量推动子自己行动。老师再次提示: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用脑。感觉到什么,就做什么。
我们都静静站着,有人闭上眼睛非常投入的去感受。渐渐的,有人开始移动,接着,我的左肩有股压力,我不知如何是好,试着移动开来,向左后方移动,再移动,左看看,有看看,我移向右边,后退后退,停下,感觉感觉。我问自己:想倒下吗?回答:不知道。再问自己:想移动吗?回答:不知道。于是,我停下,等有“动静”了,再“行动”。
场地上有人“展翅飞翔”,不停“飞”,原地的“飞”。让我们“大开眼界”!有人向角落移动,移到墙边,头靠墙而坐。有的人坐着—盘腿而坐。有人站着,沉默着。有人站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人“匍匐”前进,但双手是并在一起、如蛇头般不停向前“冲”出去,身体不停配合双手向前“耸”,围着他人的脚转着,如同怪异的动物。—形容有难度,抱歉。现在想起来,我都要笑好多次。
“怪异的动物”以她特有的方式转了好久以后,站了起来,闭眼,开始围绕案主代表转圈,边转边伸直双臂、张开五指去摸案主代表,转着转着,摸着摸着,动作变成了抓对方、拽对方,好像个“妖女”。让人好笑。只见她越来越用力,开始拼命拽对方,好像想摔倒对方……拽,再拽,再用力,突然她猛一用力,案主代表被甩下去,说时迟,那时快,案主代表伸出唯一可动的左手往地上一撑,两人定格在了那儿。—那造型,幽默而滑稽—女的狠狠斜拽着男的,不肯放松,男的倾斜着身体,颇有风度的用力撑着两个人的力量,形成一组雕像!仿佛行为艺术。我望着他们,笑了好一会。
良久,大家都这样,一动不动。突然,我走过去,抱住案主代表,往后移了移,站稳,再用力拉案主代表。再拉。再停。再拉。就这样,我每个动作停顿一下的,把案主代表“解救”了出来。—那“妖女”竟然没再来“纠缠”。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走过去,只知道我在想:美女救英雄。只知道自己后来在想:美女成功解救英雄。哈哈哈哈哈……好笑的心理。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我于案主代表都向着后门移去。他面向我,背靠墙,我面向门。站定后,又是一平安静与静止。
突然,我站在而笑了。没有原因。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又站了站,我开始移动。向左前方找了个地方站住……坐下……倒下……感觉舒服了。我微笑着闭上眼睛。很安详。
场地很静,场上的移动越来越“斯文”,一切变的平和起来。
大家静静的,或移动,或停留,或坐,或站,或躺。案主代表盘腿坐在墙下,他并排相距一米盘腿坐着一女代表。我躺着,好久,好久,睁开眼睛看了看。一切都“很好”。
大家静静的,或移动,或停留,或坐,或站,或躺。案主代表盘腿坐在墙下,他并排相距一米盘腿坐着一女代表。我躺着,好久,好久,睁开眼睛看了看。一切都“很好”。
老师上来了,问一女代表:你有什么感觉?回答:胸闷。老师再问她对面的一位:你有什么感觉?回答:胸闷。此时其中一位说:我想拥抱她。老师说:想去就去,去拥抱她。于是女代表走过去,拥抱另一位,两人相拥,松开,相视。—老师再问: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回答:感觉很舒服,胸不再闷了。被拥抱的女代表也说感觉很舒服,胸不再闷了。于是老师说:你们俩可以退出了。—老师边说边用手势表达她们退场。看着她两人退场,我看到这一切,挺意外的,还有些不能相信。她们俩之间的问题就这样处理好了。而且,我第一次见老师请代表中途退出的。喔,灵力医学,就是不一样!
老师又问一位墙角的代表:你有什么感觉?回答:我想远离这里。我从一开始就想离开这里。要是没这个墙,我就会走出去……言毕,老师离开。
老师又问了其他几位,回答都说没什么。老师路过我时,又返回来问我:你没事吧。我笑嘻嘻的回答:我没事,我很好,我很高兴就这样躺着。
老师宣布排列结束。并解释:灵力场会自动达到平衡,案主的胸闷会慢慢消失。
这一个排列给我的印象是:矛盾很快呈现,并快速转为平静的“流动”,缓慢的、自动达到“和平”。
这一个排列,如饮山泉,淡淡、甘甜、回味绵绵。叫人舒适。
回味中……
这例排列中呈现的胸闷问题,是前世转世时带来的,不是前辈带来的问题。忠正
事后知道,案主喜欢吃野生动物,经常吃鸟和蛇等,并且自己开有几家餐厅,餐厅中常有野生动物被宰杀,前世、今生对照起来,这个胸闷就是同宰杀、吃动物有关。
这例排列完后,胸闷消失,但几个月后胸闷又起,因为生活习惯没变,餐厅继续开着,动物继续杀着。如果与杀动物有关的,要不再继续杀动物才能解决问题。即使自己没有杀,因为是餐厅的老板,是餐厅的拥有者,也类同于杀生了。
2010-7-11星期日,在深圳参加了堀尾忠正“灵力医学系统排列”,并做了第二位个案的相关代表,记录如下:
第二位个案是阿姨处理头晕。阿姨每天不是大“晕晕”,就是小“晕晕”。
老师请她选择一来宾做她的代表。阿姨看看场下的人,选择了一位男士代表她自己。
老师指着选中的代表说:看,选中的代表与案主外形很相似!大家一看,笑了。那体型,那脸型,还真是!
这位男士上场后,老师让他站着,放松,感受一下,看看身体上有何反应。两分钟不到,这位男代表开始感觉到他头部不舒服。再接着,他指着腿部说不舒服。再接着,他身体还有其他部位不舒服……
老师解释:被选中的代表上场后,很自然的会出现案主的症状。这是灵力场在发挥作用:案主的状况会通过灵力场呈现在其代表身体上。
排列开始了。老师请场下的来宾上来十多个,围在男代表的周围,形成一个圈。大家双手自然放下,稍稍调整双脚(不要形成‘八字’形),静静等待有力量推动子自己行动。老师一边引导大家,一边提示: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用脑。感觉到什么,就做什么。
灵力医学系统排列完全“跟着感觉走”。
静默间,有人开始移动了。紧接着我左边肩膀有压力,我开始移动。那时我不知如何才好,甚至不明白左边肩膀的压力是何意义。只知道移动。后退不到五步,我试试停下,看看不理睬这股压力会有什么情况。结果,停下后,这股压力让我难受,必须再移动才行。我稍稍思维了思维,并不能想明白我应当做什么。于是继续“跟着感觉走”。
我随左边肩膀的力,边后退边感觉,退了约十步,我倒下。我并不知是坐着好,还是躺下好,于是先坐着,用手撑在地上。坐了坐,感觉不好,于是躺下,呵呵,感觉刚刚好。于是我开心的躺着。
到我躺下为止,时间虽短,可场上发生的变化可不少。有人快速移动,有人停下站立在一处,有人躲避另外的代表,有人开始靠在墙角哭泣,有人如“鬼上身”做着怪异的动作,有的人闭着眼睛、靠着他人的身体转圈,有人全身无力、东荡西荡、迷迷糊糊,有人停停又移动移动……那场景“别开生面”。
灵力场静静的“引导”着每一位。
我躺着,几分钟后突然睁开眼睛,望着我左边的女代表,她好像“喝高了”,不大清醒,无力的垂着脑袋,眼睛“一片朦胧”,双手随身体晃来晃去。我好想把她拉下来,让她与我一同躺着。于是,我伸长了手去拉她的裤角。拉了拉,可能力量不够,她摇摇晃晃,又站稳了。—于是我再试,她晃来晃去,我的力没作用在恰当的地方,她还是没被我拉倒下。她晃远了点了,我干脆伸腿去揣她,还是没成功。她继续晃,离我更远了,我“眼馋馋”地忘着她离去。心理有点“舍不得”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不明白。只记得当时就是这情况。灵力就是这样影响着我。
我躺着,目送我“恋恋不舍”的她远去后,不知怎么的,我又“看上”了站在我右边的一位男代表。是,伸手拉他的裤角,他的裤子比刚刚的“她”裤子长,好拉,我用力拉了三次,身材壮实的他“轰然倒地”。差点压扁我的头!我快速用手护住头部,待他倒下不动了,才恢复平躺。感觉好像完成了什么一样。没事了,继续静静平躺着。
喔!怎么那么容易就拉倒了他?不知道。同时感觉到这位被我拉倒的男代表好似很顺应我的力,很自然的就倒下了一样。就如他是一根木桩,放在我身边,拉一拉就倒了。我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只知道,当时就是这样的。灵力、灵力场无形的作用,难以形容。
过了好久,我突然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我头后面有位男代表扶着我没有拉倒的那个“她”。她由于更加无力,已经不能自己站立,故那男代表扶着她,护着她,一副就是不能让你倒下的感觉。而我一此景,心中顿生不满:为什么要扶着她?为什么不让她倒下?她应当倒下、躺着,和我在一起的!……心里越来越生气,干脆爬起来,走过去,“抢”人。我一边抱着“她”,一边扳男代表的手,尽量让“她”失去保护,倒下去,可是,这个男代表很用力、很用心的护着“她”,我“屡战屡败”,最终只得放弃,耿耿于怀的回到我的位置、躺着。
在整个排列中,两次忍不住爬起来去“抢”人。并多次睁开眼睛不满的看着那男代表扶着“她”。我总觉得,她应当躺下,于我在一起,我想拉着她的手,与她相拥“长眠”。我当时只是这样的想法与行动。并没有如何恶意。完全只是一中的感觉,自己并不明白为何。
很长一段时间,老师就只是在一边看着场上的情况,让大家默默的“任意发挥”。
我平躺着,闭着眼睛,听到周围有人在移动,有人在哭泣。有人说头部不舒服。有人说不希望对面的人看到自己。有人说看到对方很舒服……
老师终于上场了。他问几乎站在同一直线上的三位之一:你看她是什么感觉?回答:头晕。老师问另一位:你看她是什么感觉?回答:她挡住了我(我想看到她后面那位)。老师解释:你就是那个头晕。她想看到她,可是头晕挡住了,看不见。
也不知道怎么的,老师像知道好多事情一样,请案主本人进入排列,案主本人表现出想靠近、拥抱那个被挡住的女代表。而此代表早已经“逃跑”到场地最前方,靠在墙上。案主过去慢慢接近她,直到两人和谐相拥。
场地上那位“摇晃欲倒”的代表晃到了场地中央,她更加无力,使得案主的儿子(他没参加排列)不知怎么的加入到“护持”她的工作之中了。我看着这一切,心中多么不满,我太想爬起来,扳开他俩。而我深知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俩扶着“她”。
随着时间推移,排列呈现出案主的头晕与其先生有关。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只听老师解释才知道的。
在我倒下后,慢慢又有一位,躺着一边。后来,哪位一直要倒下却又被人“护持”着的女代表快要倒在地上时,我乘机过去把她按住,压着她与她一同倒在地。那位“护持”当时没能扶住我们两人。—倒下的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说:别管我,别管我。看的出,她与我一样,都反感那“护持”。那“护持”赶紧去扶她,可不知为何,这一次她终于没再起来。终于倒下躺着了。奇了!是“机缘”到了吗?真是不明白。但,我终于“如愿以偿”。我好开心。
又有人倒下了,并躺在了我附近。不一会儿,“她”躺在了我身边,我转身,面对着她,侧卧着,拉着她的手。不知为何,有人来我旁边跪下,哀求:求求你,放开她的手吧。哀求不断,还用手来扳我的手。我不满了,心想:管你什么事呀?我就喜欢拉着她!对方反复哀求反复磕头,我坚持要拉着“她”。于是对方离开躺在一边去了。—我继续默默躺着,拉着“她”。过了好一阵,有来一位,跪着边哭,边哀求,希望我放手。还说:放开她,你们俩都会好、对你们都有好处。可我心里很纳闷:管你什么事?我们就愿意这样拉着。于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对方很“执着”,一直哭啊,哀求啊,磕头啊,扳我的手啊……晕死。真是的!管她什么事嘛?
……终于,我松了松手。对方立刻把我们分开,并躺下在我们中间—我的天!至于吗?“分手”就“分手”吧,还那么“狠”,躺下在我们中间把我们“生生分开”!我当时心有意外加不满。才发现,我左侧已经躺下三位了。
老师带着案主过来了。说:她们(四位)已经安息了。你对她们鞠个躬就可以了。我看到案主靠近我们,鞠躬。排列也到处结束。
呵呵,原来,老师大部分时间只是看着,什么都不做,是等我们自己在灵力场中随灵力“安息”下来。妙哉—灵力医学系统排列。
排列过程中,呈现的阿姨的头晕来自两个地方,一个地方是来自于流产的小孩,用头晕来挡住看到流产的小孩,这样可以用头晕来抑制对流产的悲伤。排列中呈现,流产的小孩怕父亲,流产可能是爸爸的决定。另外头晕也来自后来去世的丈夫。忠正
2010-7-11星期日,在深圳参加了堀尾忠正“灵力医学系统排列”,并做了第一位个案的相关代表,记录如下:
第一位个案是个“靓女”,处理自己的性别倾向。
我一直听不清楚案主说什么。这个排列开始后我才知道案主是位女生,才知道她准备处理自己的性别倾向。我以为他是男生。
老师叫“她”上去时,做了解释,说见“她”坐在场地正下方,状态“与众不同”,表情,气色,行动都不大“良好”。故临时决定叫她上去,给她处理一个问题。老师与之反复确沟通后,案主决定了处理“性别倾向”。
老师请她选择一位来宾代表她自己,站在场地中间,然后请在场的来宾上来十多个,围成一个圈。老师引导大家双手自然放下,稍稍调整双脚(不要形成‘八字’形),静静等待有力量推动子自己行动。老师一边引导大家,一边提示: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用脑。不用去想什么,感觉到什么,就做什么。
很快我感觉到左边肩膀有股力,但是大脑里什么都不明白,于是我试着移动,先后退,再左右看看,再向右退,停留,站立,再感觉,再退了一点点,坐下,停顿,躺下,感觉刚刚好,于是闭眼。那时的我很安于此动作。
场上的代表们在我躺下之前各自“运作”着。有人移到墙边,靠墙而站。有的人坐着—盘腿而坐。有人站着,沉默着。有人站着一脸“笑嘻嘻”的笑容,可能是感觉场面太好笑了。有人闭眼低头。有人任由他人推推搡搡。有人如着了魔,闭着眼睛做出怪异的动作,让周围的人忍俊不禁,连连发笑。
我躺着躺着,渐渐感觉身体不舒服,我躁动,突然觉得场地上有人“应当”躺下。于是我不满的在过去,拉起对方就摔,几番努力,摔倒了一个。我站着,低头,手握拳头,一边喘气,一边感觉,我的眼神好“邪”,我低头侧眼“搜索”着什么。—突然,又觉得场地上另一位“应当”躺下,于是我“杀气腾腾”的走过去,准备抓起对方摔。对方因为看到过我摔人,惊慌的逃命,她一边逃一边惊叫……甚至喊要退出。我完全“没了理智”,只管恶狠狠的追她、抓她,她冲到后门,不知道为何没冲出去,快速反身冲进场地,我再追,这时有人“仗义”而来,意欲阻止我,我立即对来者进攻,准备“清除障碍”,老师过来了,说:她叫你倒下,你就倒下吧。对方愣了愣,躺下了。—她穿着裙子,我要真摔她的话,场面一定很“残酷”。可是,我那时就是心有气愤,不满,就是要“放倒”她。
我很累,我站在场中间,身体中有说不出的力与难受,我握拳,低头,忍受着,继续我低头侧眼“搜索”着。此期间有人过来不断指责我,与我“交涉”,说我不应当打人,我哪里想打人?我只觉得他们应当躺下的人没躺下,我同时渐渐升起对多个人不满的情绪。
我又找到该倒下而没倒下的人了,我再出动,这次冒出一个“陈妖精”,此人极瘦,清秀,却无比“英勇”,她一过来就向我进攻,连打带踢的,煞是凶狠,有两脚踢中我的腹部,很痛!一边打我一边冲着我喊。我几次想放倒她,可是没成功,加上有人在中间“劝驾”,老是妨碍我。—不知怎么的,对方突然冲过来,抱着我,说:你打我!你打我!我回应:我不想打你,我只想放倒你。并趁机放倒她,可是很难,于是我抱着她,一边扔她的身体,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压她,最终与她一同倒下,她很愿意与我一同倒下似地,她翻动着,倒在我的身上,还说:倒就倒吧,我愿意与你一起倒下……
我抱着她,她抱着我,我们抱团而躺,彼此都好用力,好像怕对方跑了似地。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来打抱不平的,她打我只为路见不平,之后她希望我打她而不是其他人,并愿意随我倒下。我的天,那时的我,只会撂倒需要撂倒的人,哪里会领会她的用心丫。
在此过程中,一位在台上音响旁边的男代表一直用身体揣音响,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很是“引人注目”。后来他揣着揣着,连同音响一起倒在地上了,还不时的发出怪叫,如“冤魂”。不少人在笑。
老师一直不管他,任他“发挥”。老师只是看看我们这边的情况。过了好一会,听着音响旁边男代表“凄惨”的怪叫,我突然想过去陪陪他,感觉这样他会好受些。于是,我松开抱着的女代表,慢慢走过去。只见他躺着,眼中有少许泪水,不停用手和身体撞地面或音响。—我拉起他的手,啊,那是多么冰冷的一双手呀!手是那样的黄,如尸体!他的手臂僵硬。我怕他的头撞疼了,去扶起他的头,他的身体很硬很硬,我不敢松懈,怕他的头一下“弹”回去撞疼了,慢慢的,我扶起他的头,放在我的腿上,他睁眼看看我,看了好久,流着泪,没有表情,突然他闭眼,不停摇头,哭泣,鬼叫,手也不停的打着。
他没有对我不满,我也非常平静,我甚至在他睁眼时笑了笑。似乎他心中有无限的不满夹杂着愤怒、悲伤。他就这样哭啊,叫啊,撞啊……我大部分时间就静静的陪护着他。
有人来看他了,是案主。她哭、磕头、诉苦、询问、哀求、拉扯着……看的出案主极为依赖父爱。也因此极为痛苦。又来了两个人来看望他,有一个去摸他的腿,我突然很烦,厉声呵斥对方,对方立即收手。案主继续诉苦、询问、哀求、拉扯着……我觉得好烦好烦,我觉得她太纠缠了,我要求她马上走。—而地上的他好像会因案主的表现时时呈现出强烈的反应。身体弹起更高。声音更大。手打的更用力。我很生气。我叫她走。我站起来用力一挥,打她的头,她吓了一跳,怔了怔,慢慢起来走了。旁边的两位也起来离去。案主边转身边哭诉:没有爱我。旁边的两位扶着她,我刚刚平静下来,她这样一说,我火了,对准她的背就是一拳,并说:谁不爱你了?!几人回头看我。我理也不理,继续陪护地上的他去了。
老师解释,案主的父亲去世前得病时,就是这个样子。案主的男性倾向与她承担父亲的责任有关。案主说:我父亲去世前我就是这样,男性倾向。老师没有再说什么。让大家继续随感觉移动。
我就这样反复的回去躺下。又在有人打扰他时过来陪护。
场上的移动渐渐更加慢、更加少了。其他几位陪着案主在场上哭。慢慢的,我好像放心了,放下他,回位置躺下了。过了不久,案主“意犹未尽”慢慢的又去了看望地上的“爸爸”。我哪里放心的下,爬起来走过去,扶起他的头,放在我的腿上。我默默的陪伴着他,觉得可以带给他舒适。而他也好像很接受。从不反抗我。对案主的到来及诉词,他好似被激起很大的情绪,反应一阵一阵的大。让案主更加揪心。我大部分时间平静。
老师长时间的看着一切。偶尔会说一句:让它再放一放。再走走。(即:让灵力再释放释放。让灵力推动排列再继续走动走动。)
老师总是那么耐心的观察着一切。总是那么尊重排列自然进行,最大可能的让排列随灵力呈现、自动平衡。
老师过来,问了案主谁曾陪护病中的父亲的。问是否其中一位像她母亲。问我是否像她奶奶。之后,老师带案主对“爸爸”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说了两次后。“爸爸”的反应不断。看的出他内心有太多太强烈的情绪。老师又带我对案主爸爸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我低头,不愿意说。老师说:试试。看能不能说。我不愿意。老师再推动我说。我试试说了。没有如何感觉。
老师离开。站在一边。不一会儿,说排列结束。
我扶着地上“爸爸”的背,与过来的男代表们把他放在地毯上,让他在柔软的地方“再放一放。再走走。”
案主过来,跪下,致谢。并有少需担心。我解释:他能够代表你的父亲,必定有很深的因缘,他会因此同时处理自己的相关问题。是好事。不必担心。
此次堀尾忠正“灵力医学系统排列”结束时,这位“爸爸”对这位“女儿”说:你要坚持下去。你会很好的。你一定会成功。有一天你会活的很好。看的出,做了相关代表,大家已经默默的建立了非同一般的感情。这位“爸爸”还说:我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说。我只知道我说了。他还反复说:我今天完全放空了。哈哈哈哈,我的观点正确!
自小我的文采出众,因此出名。高一时写的游记被赞叹为“散文诗”。常常提笔思如泉涌。近十五年几乎不写什么了,加之进修的功课让我变的“单纯”,写起东西来,几乎不用形容词和比喻了。可此次排列后,发现记录时,常常有“词”跳出来,“跃然纸上”。呼呼~不可思议。—今天写字时看到,我的字体又有所“收敛”了,变的更加“柔和”、“规矩”、“舒畅”。—而忠正老师本人在那一天也变的爱喝水了,先是一次喝一口,再后来一次两口,再后来一次一杯两杯的喝。呵呵呵……真所谓参与了,就会在灵力场中默默被“完善”。善哉!妙哉!
大家说我“暴力”。我冤枉。我那时身不由己。我那时的眼神好凶好邪恶,我自己都不喜欢不接受,可是没办法改过来呀。—平时的我,眼神淡淡的,空空的。—同时我在想,我在成长中经常挨打,会否导致我在排列中经常呈现暴力形象?我心中有压抑的怒火。为数不多。—我在排列中并非想打人,而是排列中的我,常常想把不“自动”倒下的人“放倒”。对方一旦不主动倒下、有躲避或抗拒倒下,我就会“武力”解决(脸红……)。
此排列结束后,我去洗手间,一个念头闪现:我是否有代表案主父亲的情绪?我是否有代替他来说话做事。他不能表达嘛。
后来我对案主说:或许有时我代表你父亲的情绪。你好纠缠的对父亲诉苦时,我就烦。你或许可以平静的诉苦,平静的询问,平静的问候……你的情绪会影响你父亲。而你父亲在与不在,你的生活都是靠你自己的。只是你没停下来去想一想,你没有父亲真的没法好好活着吗?你是否抓的太紧?……我于此案主随萍水相逢,却有甚深的因缘,此处暂不公开。
关于—“老师解释,案主的父亲去世前得病时,就是这个样子。案主的男性倾向与她承担父亲的责任有关。案主说:我父亲去世前我就是这样,男性倾向。”—我的解释是:弗洛伊德指出,来到世上的女孩是因为贪恋父亲,来到世上的男孩是因为贪恋母亲,案主与父亲因缘甚深,在她来到这个世界时就已经开始承担父亲的责任了。并不是父亲去世后才开始的。弗洛伊德的观点,明心见性的高僧都赞同的。
次案例让我深深体会到:人间疾苦多。
这位案主曾经使用过我的量子共振信息水,每次见到她,让我很困惑,我总以为她是小男生。周日那次排列,她也参加了,但脸色焦黄,缩着脖子,感觉在场所有人中状况最差。也曾经听说,有心理咨询师给她处理过,越处理,状况越差,她已经放弃了心理治疗。以上文字记录者是一位平时很温柔的女生,但在灵力场作用下,武功高强,摔跤不断。在排列过程中,一位男代表把音响挤倒,然后自己仰天跌倒在地鬼哭狼嚎,我问案主,“那位是谁?”,案主回答“那是我父亲,中风瘫痪四年后去世,病中他就是那个样子的。”排列结束后,案主的脸上放光了,脖子也不缩了,身高也看上去高了,应该会高1-2厘米。而且她穿的如男生的衣裤,套在她身上,越看越不协调,她也感觉到那身衣服的打扮让她有些尴尬,性别问题应该开始纠正过来了,随着灵力场的作用,在此后的几个月时间内,她会越来越向女性发展。忠正
案主在排列一结束就重复说:我现在排列完感觉好轻松!(原话不记得了,大概这个意思)—呜啦啦
谢谢乌啦啦完整深厚的文字功底!好感动,好痛快!向伟大的忠正老师致敬!看海
我觉得,乌啦啦在代表时似乎也做传递着我的一些感受,一些曾经的感受,因为我曾经很长时间里,对家族人有着强烈地不满,想一个个把他们放倒。
我是海南信息水用户-海云。喝了信息水后,睡觉好了,体力也增加了,上楼梯一次跨2级,昨天去医院体检,医生发现我的心脏跳动像年轻人一样,坚持要我做心电图,我交23元做心电图,发现正常。回到医生哪儿,医生说:你70多岁的人,心跳不可能像年青人一样。我说,没有问题就好。但我心里知道我喝了“量子共振信息水”啦!
忠正老师,书收到了。谢谢你!这几天去上海参加一个课程,昨天刚回来。去上海前几天,女儿发烧,我找出以前用过的、把上面清的倒出来放着的信息水,给女儿涂和喷鼻子,一个晚上后,女儿鼻塞好了一点,人舒服起来了,到第二天中午就开始有点胃口,吃了一些菜。后来,把还有一点点剩下的清洁的信息水让女儿喝。我去上海前,女儿基本不发热了,只是有点咳嗽起来。嘱咐女儿喝信息水,可我回来后她说她找不到没喝,她说别的都好了,喉咙痛。他爸爸给她买了药,她不想吃,说那些要都很贵,是进口药,她说她听说医生都很坏,把差的药给自己的孩子吃,贵的药给别人吃,使别人吃了抵抗力越来越差,下次要吃更贵的药,所以,她不吃那药。我让她喝信息水,她说信息水我还是很愿意喝的。她喝了一次,今天起来她已经好多了。今天她就没再喝。她不舍得很奢侈地喝。我感觉她已经差不多了,不过想让她再喝两次。我的眼睛不舒服,现在比较少上来留言。谢谢忠正老师!
第四位个案是一位姐姐处理头痛。
老师请她选择一来宾做她的代表。这位案主代表上场后,老师让她站着,老师又请场下的来宾上来十多个,围在案主代表的周围,形成一个圈。大家双手自然放下,稍稍调整双脚,静静等待有力量推动子自己行动。老师一边引导大家,一边提示: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用脑。完全“跟着感觉走”。
慢慢的,有人开始移动了。我站在原地思考为何这一例排列我会站在侧面?前面几个排列我都站在最上方的。还没有思考清除,我开始移动了。不明白推动我的力量是何意义,只知道移动。我向着对面走去,很慢,有人快速移动,随时会撞到我,我却没害怕,没有躲开,没有有试着停下。就这样一任有人横冲直闯而来。—在有些排列中,我是会躲避他人的“横冲直闯”的。
我很快移动到一处停下。感觉感觉,身体不舒服,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大脑完全无用。身体沉,有力压着。于是试试坐下,躺下。一躺下,感觉好多了。于是我就安逸的躺着了。
场上的人,或坐,或站,或靠,或闹,或爬,或撞,或走走停停,或哭,或嚎叫。亦有突然开始“练功”的。只见那人闭眼,慢慢开始“套路”,可能准备完毕,突然“摸”来一人,开始拍、打、点、晃……还转对方。哈哈哈哈,好笑极了。她口中还念念有词:我在为你治病……喔,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位是在通过“功夫”做治疗呢。被治疗的是她顺手“摸”来的一位男代表,此男代表竟然被她“捏拿”的如同“掌中之物”,呼呼~神了!—“神医”。
治疗进行为时不短。一结束,她有“摸”去了另一位男代表,准备进行新一轮的治疗,岂料,这位可不配合,反复躲避“神医”,她越是用力去“捏拿”对方,对方越是躲的厉害,后来甚至“火”上了。“神医”边努力边说:你有病,我给你治治……对方有进攻她的趋势……终于对方崩溃了,攻击她,于是她慢慢收手,还边说:你不治就算了……你不配我来治疗你……我不给你治病了。此段纠缠告一段落。
那位不愿意接受治疗的男代表慢慢移动到了场地最后面的墙边,靠着。
此“神医”则收功慢慢坐在了我的右侧,靠近我的头。我睁眼看了看离我这么近的她,感觉亲切舒适,我朝她笑了笑。后来,过了好久好久,我好再次认真看了看她。只是看着。没有任何想法。
那位靠在最后面的墙边的男代表,开始撞墙,身体震动,发
出“敖敖”叫声,如怪物。慢慢的,他向墙角移去,边移动,边震动,边“敖敖”叫。我们场上的代表笑的没有办法。他自己时时看看我们,然后继续。你场景,你看到才会明白灵力的作用有多么不可思议。
他终于怪异的倒在了墙角。墙角的音响也随他倒地。他在墙角的动静就更大了。
案主代表时时在场上转,时时去关心他。后来案主代表哭了,守候着他。
老师一直看着,默不作声。
老师终于开口了,说:那位治病的,是案主妈妈,案主妈妈在生活中就是终于治病的。很厉害。我听了大吃一惊。好神奇嘛!
老师带领案主本人进入排列,指着怪叫的男代表说:这是你爸爸,你爸爸的一些事因由你妈妈来承担,与你无关,而你却守候着爸爸,承担了不该承担的,所以你头痛。
案主一直哭,好伤心。老师带她慢慢离开,边走边说:你可以离开了,这与你无关,走,向前走……
“神医”坐在我头边,案主代表很伤心,不愿意离开“爸爸”。(怎么案主与案主代表都一个样?!)“神医”拽过她,说:你别把他当你爸爸!他不是你爸爸!你别把他当你爸爸你就没事了……你有病,我给你治治。不由案主代表同意不,按她在地,两人对坐,治疗就开始了。“神医”一阵噼噼啪啪的拍打,约两分钟,案主代表竟然“好了”。哈哈哈哈哈……没办法形容这些灵力医学排列中的故事!
我躺着,看着这一切,能明白的不多,可能大家结合案主本人的记录、忠正老师的记录,能更加完整了解其中缘由。
老师已经找到了案主头痛的原因。灵力还在继续运作,祝愿案主与所有朋友都身心康宁,和谐快乐!
排列中怪叫的男代表当天两次撞倒前后两个音响,让我们好好笑了笑他。他临走时反复说的:“今天我完全放空了。”让人深味……
真相,引领我们回归自己的“位置”。
排列中的呈现,应该是有不同力量转换的。据当时轻松随意的状况,不知后来是否我的家族灵力场部分散了。大家都在关注角落里的那个人。后来我在安抚他的时候旁边还有人不断劝说,显然他们已经完全不在里面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希望影响头部的灵力可以自行消解。说实话,我看到自己陷入的牵连似乎还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多次疾病排列等着我。假如我浑身上下的诸多病状,都跟随着老师逐渐一一剥落;那么,这每一次的宛如新生,必将赋予我将来帮助他人的智慧和勇气,并且让我拥有非凡的体贴和细腻……感触无限,向伟大的亲切的老师深深致敬!
灵力医学系统排列不像普通的排列,灵力医学系统排列会走得很深很深,代表一定要在放松的情况下,四维空间的信息才能被代表感应并表达出来,如果代表很紧张,就无法很好感应并表达出来,所以代表要很轻松。普通的排列,代表很紧张,一定要按老师的指令去做,所以普通排列实际表达出的人为判断因素很多,因此你说“据当时轻松随意的状况,不知后来是否我的家族灵力场部分散了”,这个灵力场不会散。“大家都在关注角落里的那个人”各个代表各自表达各自的信息,互相之间不会影响,所以不会出现“已经完全不在里面了”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