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30日 13:55:16

忠正兄弟:你的书让我爱不释手,因为太忙,我看书又慢,所以才看到29页,但不管在干什么,你的故事让我爱不释心,笑中带泪!感同身受!我很惊喜你是义人的后代(外公外祖母是天主教教徒),所以冥冥中有上帝护佑,身经忧患却大难不死,乱世之中抓住重点,预备承接天降大任,并成为主的荣耀!我把另一本书送给我广州最好的灵友,相信她比编辑更能懂你,再交流,我现有约。

2009年12月30日 13:38:51

前天收到你的书,昨天花了大半天时间基本看完了,心里只有两个字“佩服”!
郑立峰的家排课是我第一次上的灵修课,当时感觉现场的场效应非常强,让我这样冷静的人竟然不用热身(还迟到了)就进入状态,这在以往是不可能的,我回来后和很多人说了,他们也将信将疑。最近连上了另两个老师的课,但都没有家排课时的那种感觉,我还归因为家排课的特殊性或郑老师的功力,如今看来莫非是你发明的信息水在现场起的作用?
对你有了新的认识,原来大家都是心理学爱好者及新式育儿的实践者,发现共同点了!

2009年12月29日 13:34:54

注意力明显感觉到提高,我和孩子都有这种感觉,还有打坐的那种平静是一直以来没有的,只是痔疮这几天没有什么进展,不知道什么原因,请量子医生指导一下。

 

2009年12月29日 11:42:52

控制意识的能力越来越强。不知怎么搞得有点喜欢上炼气了。似懂非懂的,就是用意识去控制我的呼吸去和意识中的世界接触。吸气融入我的身体。

前两天四岁的女儿生病了。下午开始发烧。晚上蔫蔫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点表情也没有。呼吸不顺畅,气粗。我把一袋信息水放在她的胸前。又让她用手拿着一袋。父亲着急一直要我给孩子喝药。他不知道这能怎么样。上次他头痛给他喷了些水,好了。但对信息水的态度还是冷冷的,他不说我也知道他认为是自己好的。

我不理会。手上涂了给孩子额头上涂。刚涂上就降温。过一阵又烧起来。我就反复涂。感觉父亲在旁边急得可能都要控制不住凶我了。信息水和汤药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能比的东西。形象一点可以说,药实在是太凡夫俗子的东西。可父亲不时的用各种表情鄙夷着我的做法。空气很紧张。我知道信息水三板斧,放,涂,喝一定就好了。要是这样不见效,去医院就是一件更恐怖的事情了。我差点对着父亲大喊,你再别看我了,难道连几个小时的时间都不能允许吗?

孩子咳嗽一声,父亲就抬头看一下。不言而喻,怎么还不好。我真恨不得叫他出去。半小时之内,他铁青的表情无丝毫松动。我也急了。我握住孩子的手开始给她给气。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的。我身上背着两袋一瓶水。我把气缓缓地给到女儿体内。我心想,妈妈来帮你。我想是信息水在帮我。刚开始不很熟练。小心翼翼。怕意念控制不好把孩子伤了。意念不断摸索摸索。逐渐好多了。我想今天就是自己倒退了,也要让孩子快些好起来。我还要验证我的一些想法。我把气推进去,烧就很快退了。过会,就又烫起来了。我有意识的试了几次。确信了这一点。我想是我的力量不够太弱小。要不我一下子把气推进去就帮女儿打赢了。

搞了一会感觉没力气了。父亲过来摸的时候刚好女儿额头正凉的时候。他没怎么说话,进屋睡觉去了。

一晚上就给孩子放水了。没怎么睡觉。我知道天亮,父亲又要过来给我较劲了。他等的就是赶快抱孩子到医院去。凌晨的时候再不反复了。烧退了。阿弥陀佛!亲爱的信息水。我不敢想,这次要是在医院,我们又要怎样惊心动魄的过几天,孩子受多少罪。

看她呼吸香甜的睡着。我松了一口气。起来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骨头都痛。我知道是昨天给孩子给了气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我想能给出去就找时间补回来。不知道气功是不是这么练的。从来也没学过,信息水让我无师自通。

洗脚的时候,感觉脚柔软了很多。

手也没那么僵硬了。软了很多。

我想是不是多练练气,会好得更快一些吧。

神奇的共振水啊!叫我如何不爱你。孩子活蹦乱跳了。爸爸还是不说好。对共振水保持沉默。

呵呵。老权威们是不是就这样的。

记得神医喜来乐片子的最后,王太医就是宁死也不让喜来乐给他看病。

 

2009年12月27日 14:34:33

《谁在我家》的开头终于被我生涩的啃完了。进入了第一个案例的介绍。
理解上容易了很多。我起先看到第一个排序示意图里只标了第1,3,4个孩子。最小的孩子已经去世。可没有2。
读到后来,2出现了。是当事人死去的女儿。2没有出现的时候,大家的感觉都还差一些。后来为了平衡,还出现了更远的父亲和祖母。直到最后每个人都感到舒服,排列宣告结束。我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伴随着书中这个平衡的动力系统案例,片刻性的放松下来。
我想一定还有一个更大的范围。不过它现在已经平衡了,很不错。
海林格说,“我们会在全部范围内搜索。只有了解了最大的界限,才能认识所有的可能性,而不必担心好坏得失”。
“承认世界的本来面貌,没有意图去改变它,这样才有可能形成泰然镇静的心态和清晰的洞察力。”
这后一句话实在是重要。如果没有到达意识的最底层并且是铺展开来,面对着这一个个微妙隐藏进而轮番上场的“灵”们。
如何泰然处之?
带着很大的震动,这一段被我读过去。神经一定是经受了比较大的刺激。我觉得很累。
但这是真相。克里希那穆提说,探索之前我们就要自由。
我此时还不知道后面将有更刺激我的。

心理学的学习总是要伴随着体验的。没有体验,阅读大师们的书就如同天书。
我习惯性的开始在我的生活中,寻觅我刚刚消化的内容。看是否会有体验。

记得治疗初期的时候,忠正老师告诉我,我的病来源于负疚感,觉得自己不值得爱。为此我深深的剖析了自己,不断思考。最后清晰的明白了自己曾经的命运如何因这样一个事件而被纳入一种轨迹。像写作文一般。中心思想定了,各纲各段各句就开始围着它打转。命运这样被解读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不再是偶然。你搞不清楚命运是什么,但其实主旋律并非天外来客谱写。想起佛家的因果。再没了情绪,只留下事实。

我想起那个在我前面出生却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哥哥。我好像分辨出我的里面哪些是他。我不能控制我的眼泪。我真的很难过。曾经纠缠着我的思绪和痛苦,沉郁原来本不是我。一个时空围次隔绝了另外一个世界。我想我能理解。我很感谢他用生命的代价换回我领悟生命的意义。

如果就此停在这里。我也还是安定的。至少生理上。我对家里被我用来替代他的公仔,涂鼠,说,我的生命意义中有你,我会做些有益的事情来纪念你。这是海林格经常教人们来抚慰那些在系统中呈现出来的隐藏着的人们说的话。

涂鼠的旁边靠着一只小白兔的公仔。从我赋予涂鼠象征意义的时候,小白兔就紧随在它的旁边。我从来也没有在意过。生活中这样的事情太普通了。

还有什么需要解决的事情?我的亲人。他们有未受影响?

想起来父母最忧心的事情除了我的身体以外,还有和弟弟的相处。

弟弟很优秀。一家公司的品牌经理。但回顾他成长的历史,父母总是殚精竭虑。至今关系的相处也始终融洽不了。我也有感触。无论父母如何觉得付出,在弟弟眼里,好像从来都没什么。双方都很痛苦。要总结他们之间的关键词,就是弟弟总觉得父母欠了他的。母亲有时候为此流泪哭诉,但记忆中另一个总是弟弟不以为然的画面。

人们经常把这些和道德联想在一起。我的心里一直不愿意这样去想。可事实确实不尽人意。有了隐隐的关于道德的看法,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时好时坏。

我不断地开始分辨。不通情理的怪异。双亲的哭诉。麻木的应对。还伴随着时有而来的阴郁的表情,令人生畏。似乎觉得弟弟埋藏得很深。当你想去了解他的时候,时常感觉错位。我分辨出来他里面有隐藏的东西。不易觉察却处处拂然而出。遁形,袭来,飞张,收缩。追扯着弟弟的成长,进而撞击着家中每一个人的生活。

难道还有另一个未出生的生命?

如果忠正老师说,对紧挨的一个影响最大,那么显然,前一个动力在我这里或许得到了已经足够的释放。我的生命已被打上鲜明的烙印。

答案浮出水面。我感到头晕恶心。我想起那个一直靠在涂鼠的小白兔。那个一直就在那里却从来被我视而不见的小白兔。我都想吐了。

是个女孩?小白兔象征的应该是女孩。

我编了个名堂短信问妈妈。回过来了。我前面一个男孩。弟弟后面还有一个女孩,被计划生育。不知道到底什么让我眩晕。反正对我刺激很大。我站都站不住。躺在了床上。

好长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我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