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15名志愿者一起乘车到南京,为洋心洼的单明忠即将开始的换肝手术献血。由于前天夜里写东西,一直写到凌晨4点多,昨晚我特地早早地睡觉,早上我一直睡到8点多,等肖主任联系我才醒。为的是有了充足的睡眠,我献的血质量更高。就在献血前,我也在心里默默地祷告,希望单明忠用了我的血能早日健康,我想以我对佛教的研究,加之我平时以素食为主,没有酗酒、抽烟的坏习惯,我的鲜血质量应该是很高的。果然,我到了南京血液中心检查的时候,我的血压是80-120,护士说我的是标准血压,再抽血检查血液里的各项指标,也是最标准的。再加上我往我的鲜血里倾注了我的祝福,愿我的400ml血能为单明忠的健康做出一点贡献吧。
谈一点题外话,与献血无关的话。
第一次到南京八一医院,看到高耸入云的门诊楼,看到里面现代化的设施,再看到我们大丰入住在里面的陈文和单明忠,每个人都动辄要几十万元,而且截肢、换肝,这些大手术之后,每个家庭还得承担巨额的经济支出压力。
陈文的情况,之前网上曾经介绍过,17岁的少女,据说是骨癌晚期,今天上午刚做了截肢手术,右腿从膝盖以下已经被切掉了。我想她如果没有截肢,我可以劝她家再考虑一下别的方法,但我去的时候孩子已经做了。仅仅是一周之内,年青的专家说是骨癌晚期,要趁着“癌”没有扩散,最好立即做,结果就立即做了手术。之前我和束长清主任沟通过陈文的情况,他说他会尽力和陈文家人联系,但我今天问陈文爸爸,他说没和束主任联系过。一切皆是缘分,陈文和我无缘,我去的时候她的腿已经被切了,真叫人痛心。我对专家的结论是很怀疑的,按我了解的四维空间情况,疾病都是四维空间有信息要提醒当事人,但我们都不去解读这个信息,而是听了所谓的科学的专家的建议,就把本应人体重要部分的一条腿就给锯了。四维空间的信息,至今没有人去解读!他们不知道,四维空间的信息还在,还要传递,因为我们三维空间的人没有解读出。
另一个是重症肝炎的单明忠,已经用了三十万元,据说后面等肝源准备换肝,还得三十四十万元,也不包好。我们的血就是献给他的,他是去年九月份查出有肝炎的。现在不用什么药就每天1千多元,过年至今已经用掉8万多元,原来的病没有改变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好转,目前就是等着换肝。我问过单明忠的父亲单老师,他说自从儿子身上无力胸口疼就住到了医院,从来没有想过其他治疗方法。他对除了医院以外的其他方法从来不信,连试一下也没有想过。
因为我的使命是去献血,因为我和他们素不相识,也因为我经历过的解决四维空间的方法对不了解的人无异于封建迷信,我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把悲痛放在心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女的不幸和一个即将陷入无底深渊的家庭。我们经过了六十多年无神论的教育,大家思想里只能接受医院是唯一治病的地方,医生是唯一能治病的人,至于医生和医院是不是以赚钱为目的,医生的治疗方法错没错?医生跟不跟你查出疾病的原因?医院的一幢幢高楼是怎么竖起来的?没有人一个去想。人们的思想有时顽固得让人无法理解,医院掏了你30万,最后死在化疗病床上,没有人责怪医院;如果不是医院,只是民间的某个人,哪怕只花费了3万,即使治好了病也会遭来漫天的指责。
不管你见到见不到,也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四维空间都是存在的。重大疾病都是四维空间有信息要传递给你,读懂了,化解了,病痛就解除了。可是,现实社会中有多少人能够接受这个事实呢?
我不完全认同,读懂了,就化解了,病痛就解除了。怎么说呢?病入膏肓的时候,肉体行将死亡是个不争的事实。灵排让你死得明目,在肉体死前明明白白,也是新生命全新的开始。至少灵排让我们看到死不可怕了。_一平
大丰之声你好,你来南京也没提前和我打声招呼,你碰到的情况也是我的无奈和痛心所在。现代医学的可怕不仅仅是肤浅甚至错误本身,更可怕的是它这种看似容易理解的治疗方法禁锢了大多数人的思维,而使病人与良药良方擦肩而过。医院已沦为一些冤亲债主的工具。个人以为,唯有佛的教育,让人深信因果,从而修心修行,而根本得以解决。